第46章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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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胖子一溜小跑，回来时，已经是气喘吁吁，怀里抱着烟花，全部递到两姐妹手中，以前那个爱吃，抠得放屁蹦出一个豆都舍不得丢的小胖子，不见了，有的是，又长圆长胖的阳光少年。
鞭炮放完，房屋桌子上已经摆满了吃食，一群孩子疯跑回家里，唐小胖子不管不顾地坐在他经常坐的位置，就像那是他的王座，拿起筷子，一大块红烧羊肉已经塞进嘴里，油汪汪地胖脸给年夜饭增添了乐趣。
饭桌上，大家都吃着自己喜欢的食物，郭先生、老花子都端着漂着热气温热的美酒，以前喝酒是小抿一口，现在可以大喝一口或者一杯干掉，那醇美的酒液顺着喉咙钻进胃里，犹如一道火线。
楚奶奶那几颗稀疏的牙齿，上下合动，烂糊的红烧肉没有费劲就滚进肚子里，那张满是褶皱的老脸上，有着灿烂的喜悦，这是她老人家过得最舒心的一个年，想着，他没有流泪，看着面前的一大桌子人。
这一夜，大半夜是在鞭炮声中度过的，大花猫讨厌这响声，脑袋钻进小铁牛的被窝里度过，又在清早的鞭炮声里折磨。
整个一天都是打着哈欠，小碳头更是如此，趴在小金兰的怀里，连凑到嘴边的肉都睁不开眼睛，可是，口水却是滴答滴答流在小金兰的衣袖上。
打开大门，门外就传来新年快乐的拜年声，一分两分，三分五分的红包，这是孩子们在昨晚上的压岁钱和今天早晨，互相拜年话的彩头。
两个小丫头吃完饭就在大门口，直到中午吃饭都不愿意回来，两只小口袋里已经是满满的红包，两张小脸儿冻得通红，就像诱人的大红苹果。
秦建华开车，带着秦海和晋如画来拜年了，看到两个冻得红扑扑的小脸蛋，心疼得不得了，晋如画双手捂着这个孩子，又捂着另一个孩子的小脸儿。
小铁牛在年前，已经把山上和大花猫抓住的猎物送给了他们，可是，他们还是时不时地过来，说是这边做的好吃，有味道。
铁牛从秦建华的嘴里已经知道柯爷爷还有其他爷爷都回去了，平反后回到了老家或者原来的单位。
他也是非常想念这些爷爷，是他们教给了他那么多的知识，给了他那么多的快乐，这是小铁牛内心的感恩。
于是，他想要出去走走，去看看这些爷爷，不是书上有这么一句话，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种想法一出，就像火苗一样，突突地往外窜，捂都捂不住，是那么的炽烈。
秦海一家人中午在这边吃的，一边吃，还一边夸奖金嫂儿的手艺，秦海那种炽热的眼神，就是，舍不得做的香糯的肉块，舍不得这么温馨的风味。
过年就是拜年，就是闲着到处走，就是看看谁家的热闹，就是看着穿着五彩缤纷的戏服，敲锣打鼓，扭着秧歌。
秧歌队一家家单位拜年，不管不顾的小孩子跟在后面，不知疲倦地一家家跟着跑，就连大人也是如此，乐呵呵地看着。
秧歌队里，有西游记里的猪八戒、孙悟空，还有骑着毛驴的小媳妇，叼着大烟袋的媒婆，小铁牛也跟着，他的小脑袋一直想着那头驴子里面到底是什么，他想钻进去琢磨一下。
还有，站在木头棍子高高地站在上面，他也想试试，跟着一段后，他知道了怎么回事，也就失去了兴趣。
两个小丫头还有唐小胖子在楚汉生的带领下一直跟着，直到下午日头快要落山，才兴致勃勃地回家，吃完饭，几个人已经是成为死狗。
唐小胖子的呼噜声打的山响，气的小碳头汪汪大叫，但是，不论小碳头怎么叫，都无法将面前的大肉山给弄起来，最后，搭了着尾巴钻进小金兰的怀里。
这样悠闲的日子就这样无聊地过着，小铁牛蹲在家里，偶尔，过来三两位患者，三下五除二解决，剩下的时间，就是望着五只手指，数着羊。
郭先生和老花子，带着金嫂儿、楚奶奶出去遛弯，自从搬到京城，金嫂儿和楚奶奶就是买菜回家做饭，根本，没有逛过京城的胡同，和京城的天安门。
很多次吃饭的时候，金嫂儿都说过天安门，郭先生也就记下来了，正好趁着过年的时间，带着几人去见见世面，两个小丫头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
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一只大花猫，就这样孤单地在空旷的房子里，呆呆地看着窗外。
小铁牛的思绪已经飘到不知道有多远的南方，地理书上说的那边和北方不一样，北方此时是冰天雪地，而南方是温暖如春，那里四季都是如此。
小铁牛的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的大计，在他悄声和爷爷商量的时候，就被爷爷给无情地拒绝了，打消了小少年美好的梦想，是令他幼小的心灵最大的伤害，可谓伤痕淋淋，到处都在滴血。
没有了人气，坐在这里时间长了，不由得被冻得打了个哆嗦，小铁牛的思绪又飘远了，古时候，这么大的房子是怎么过得？
想着，铁牛的感知力向整个房子四处飘散，开始搜寻起来，突然，在他往地下感知的时候，地下一些漆黑的密密麻麻的烟道吸引了他。
顺着漆黑的烟道，铁牛走出屋子，一直走的侧房，那里有一个黑黑的被熏的漆黑，不知道存在多少年的灶膛，站在那里，想了半天，终于，明白了。
立马行动，抱来柴火点了起来，开始时，一股股的烟火被倒灌回来，又找了半天，才找到烟道的排烟口，那里因为无尽的岁月，已经被堵死。
找了工具，弄了半天，满脸满头黑灰，衣服已经没了正色儿，他又开始生火，燃烧的木柴啪啪响着，热量和燃烧之后的烟火顺着烟道向四周蔓延。
这趟房子暖和了，温度在肉眼可见的速度，将玻璃窗上的冰霜融化，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是温暖，再也不像以前，只有一个地方有温度。
铁牛看了很多的书，但是，上面没有一点关于古代皇宫或者大宅院采暖的记载，他今天终于，发现了这个没有记载的机密，不由得站在屋门口笑了。
“小祖宗啊，你这是怎么了？”金嫂儿和一群人进到屋子看到，已经成了大花猫的小铁牛，上前拍拍打打询问着，眼里没有责怪，有的是慈爱。
“婶婶，我找到了能让屋子暖和的办法，你们，没有发现屋子里比以前热乎多了？”铁牛嘿嘿笑着，看着大家。
“是啊，窗户上的霜花已经化了，屋子里变得暖和多了，你是怎么弄的？”金嫂儿围着屋内走了一圈，惊得双眼大挣，也没有找到小铁牛在屋子里放火的罪证。
“婶婶、爷爷你们跟我来。”说着，小铁牛带着大家走到侧房，大家一看才明白。
一大家子人，都在为小铁牛善于思考而感到欣慰，几趟房子都有这样的装置，于是，大人们在四处寻找，终于，将整个大院的采暖找到，但是，每个人也都是和铁牛一样。
小金兰和小金竹在楚汉生和唐小胖子的带领下，刚一进屋就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随即，小金兰毫不顾忌地哈哈大笑。
有了这一发现，房间温暖了，大家也不用忍受冬季的漫长的寒冷，爱作妖的小金兰将大葱和白菜根，萝卜种在屋里。
小铁牛也是对古代的建筑来了兴趣，在不忙的时候，围着大院不停地溜达，谁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既然没事，也懒得管这个鬼精鬼灵 的小孩子。
大花猫则是忠实地跟在他身后，成为小铁牛第一大跟班，以前，总是跟在铁牛屁股后面的唐小胖子已经叛变，整天跟着两个叽叽喳喳的小丫头，针灸学习大计早就忘到爪哇国，随着唐僧去了。
四处走动着，这么大的四进四出的大院子，后面还有把蛮大的花园，下雨天时雨水排到哪里啊？这又成为小铁牛琢磨的题目，围着院子不停地停停走走，终于找到了原因。
下雨天的雨水都顺着下面的水道流向后面的花园，大树下面的水塘，在后面，还发现了一个被石板压住的水井。
天寒地冻，无法弄开，只能等着开春雪化的时候，在清理吧，围着那口深不见底的水井，在水井的井壁上发现一个横向的洞口，这又让小铁牛疑惑不解。
好好的水井在小山村小铁牛是知道的，根本没有这样的修建，顺着这个洞口，不远处，小铁牛终于发现，这个洞口存在的真正秘密。
那里面，有一个很大的空间，里面摆放着很多木箱子，多的摞起来成了小山，他只能认识出黄金和古董，卷起来的纸筒，他突然知道了，这一定是藏宝库，古代大家族的藏宝库。
小铁牛在刘胖子爷爷哪里知道，财不露白，站在那里想了半天，索性，把这个秘密藏进心理，还是没有告诉爷爷、婶婶，人多嘴杂他是清楚地。
溜达着回到屋子，已经到吃饭的时间，围着桌子，一大家子人就是这么温馨，小铁牛也就安心地享受着这一片刻的幸福。
过节，开始时，是期盼的，可是，时间越长，越是无聊，这就出现在小铁牛的身上，他不喜欢像小金兰那样疯玩，他觉得无聊，是无知的小孩子才玩的游戏。
幼小的心灵又长了草，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没了关注的事情，变得无精打采，仿佛成了家里最清闲的，多余的人。
一天就这么无精打采的度过，房子里有了地火的热量，晚上睡觉是非常舒服的，小金兰和小金竹盖着的被子都被踹到一边，睡姿成为小铁牛最不想看的，奇型八状，闭上眼睛的小铁牛，现在实在是无聊到了极点。
唐小胖子轻微的鼾声和玩疯疲惫之后有天壤之别，小碳头安稳地趴在小金兰的枕边，大花猫也闭上眼睛睡了。
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连一个梦都没有做，哪个白胡子老爷爷最近也不知道跑那里去了，也不想想他，无奈呀。
清晨，吃完早饭，几个前来就医的患者被郭先生一个人治疗，小铁牛溜达着出来，老花子闭着眼睛在门旁躺椅上嗮着太阳，小铁牛过来，眼睛都没睁，好似小铁牛的不存在。
无聊地坐在门口的汉白玉石阶上，双手支着下巴，突然，远处传来汽车的轰鸣声，是那种第一次坐的大汽车，从声音上听出，还很多。
一辆辆草绿色大汽车从大门前经过，车上一个个穿着草绿色军装，背上一把把闪亮黝黑的枪支，仿佛一下子又勾起了小铁牛的兴趣。
一直到这些大汽车走没影，小铁牛都没有从思绪中走出来，他在想着到哪里去学枪，唐小胖子的妈妈是部队的，可是，他知道温婉阿姨是不管枪的，被他否定了。
唐小胖子一溜小跑，回来时，已经是气喘吁吁，怀里抱着烟花，全部递到两姐妹手中，以前那个爱吃，抠得放屁蹦出一个豆都舍不得丢的小胖子，不见了，有的是，又长圆长胖的阳光少年。
鞭炮放完，房屋桌子上已经摆满了吃食，一群孩子疯跑回家里，唐小胖子不管不顾地坐在他经常坐的位置，就像那是他的王座，拿起筷子，一大块红烧羊肉已经塞进嘴里，油汪汪地胖脸给年夜饭增添了乐趣。
饭桌上，大家都吃着自己喜欢的食物，郭先生、老花子都端着漂着热气温热的美酒，以前喝酒是小抿一口，现在可以大喝一口或者一杯干掉，那醇美的酒液顺着喉咙钻进胃里，犹如一道火线。
楚奶奶那几颗稀疏的牙齿，上下合动，烂糊的红烧肉没有费劲就滚进肚子里，那张满是褶皱的老脸上，有着灿烂的喜悦，这是她老人家过得最舒心的一个年，想着，他没有流泪，看着面前的一大桌子人。
这一夜，大半夜是在鞭炮声中度过的，大花猫讨厌这响声，脑袋钻进小铁牛的被窝里度过，又在清早的鞭炮声里折磨。
整个一天都是打着哈欠，小碳头更是如此，趴在小金兰的怀里，连凑到嘴边的肉都睁不开眼睛，可是，口水却是滴答滴答流在小金兰的衣袖上。
打开大门，门外就传来新年快乐的拜年声，一分两分，三分五分的红包，这是孩子们在昨晚上的压岁钱和今天早晨，互相拜年话的彩头。
两个小丫头吃完饭就在大门口，直到中午吃饭都不愿意回来，两只小口袋里已经是满满的红包，两张小脸儿冻得通红，就像诱人的大红苹果。
秦建华开车，带着秦海和晋如画来拜年了，看到两个冻得红扑扑的小脸蛋，心疼得不得了，晋如画双手捂着这个孩子，又捂着另一个孩子的小脸儿。
小铁牛在年前，已经把山上和大花猫抓住的猎物送给了他们，可是，他们还是时不时地过来，说是这边做的好吃，有味道。
铁牛从秦建华的嘴里已经知道柯爷爷还有其他爷爷都回去了，平反后回到了老家或者原来的单位。
他也是非常想念这些爷爷，是他们教给了他那么多的知识，给了他那么多的快乐，这是小铁牛内心的感恩。
于是，他想要出去走走，去看看这些爷爷，不是书上有这么一句话，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种想法一出，就像火苗一样，突突地往外窜，捂都捂不住，是那么的炽烈。
秦海一家人中午在这边吃的，一边吃，还一边夸奖金嫂儿的手艺，秦海那种炽热的眼神，就是，舍不得做的香糯的肉块，舍不得这么温馨的风味。
过年就是拜年，就是闲着到处走，就是看看谁家的热闹，就是看着穿着五彩缤纷的戏服，敲锣打鼓，扭着秧歌。
秧歌队一家家单位拜年，不管不顾的小孩子跟在后面，不知疲倦地一家家跟着跑，就连大人也是如此，乐呵呵地看着。
秧歌队里，有西游记里的猪八戒、孙悟空，还有骑着毛驴的小媳妇，叼着大烟袋的媒婆，小铁牛也跟着，他的小脑袋一直想着那头驴子里面到底是什么，他想钻进去琢磨一下。
还有，站在木头棍子高高地站在上面，他也想试试，跟着一段后，他知道了怎么回事，也就失去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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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先生和老花子，带着金嫂儿、楚奶奶出去遛弯，自从搬到京城，金嫂儿和楚奶奶就是买菜回家做饭，根本，没有逛过京城的胡同，和京城的天安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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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铁牛的思绪已经飘到不知道有多远的南方，地理书上说的那边和北方不一样，北方此时是冰天雪地，而南方是温暖如春，那里四季都是如此。
小铁牛的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的大计，在他悄声和爷爷商量的时候，就被爷爷给无情地拒绝了，打消了小少年美好的梦想，是令他幼小的心灵最大的伤害，可谓伤痕淋淋，到处都在滴血。
没有了人气，坐在这里时间长了，不由得被冻得打了个哆嗦，小铁牛的思绪又飘远了，古时候，这么大的房子是怎么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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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漆黑的烟道，铁牛走出屋子，一直走的侧房，那里有一个黑黑的被熏的漆黑，不知道存在多少年的灶膛，站在那里，想了半天，终于，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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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牛看了很多的书，但是，上面没有一点关于古代皇宫或者大宅院采暖的记载，他今天终于，发现了这个没有记载的机密，不由得站在屋门口笑了。
“小祖宗啊，你这是怎么了？”金嫂儿和一群人进到屋子看到，已经成了大花猫的小铁牛，上前拍拍打打询问着，眼里没有责怪，有的是慈爱。
“婶婶，我找到了能让屋子暖和的办法，你们，没有发现屋子里比以前热乎多了？”铁牛嘿嘿笑着，看着大家。
“是啊，窗户上的霜花已经化了，屋子里变得暖和多了，你是怎么弄的？”金嫂儿围着屋内走了一圈，惊得双眼大挣，也没有找到小铁牛在屋子里放火的罪证。
“婶婶、爷爷你们跟我来。”说着，小铁牛带着大家走到侧房，大家一看才明白。
一大家子人，都在为小铁牛善于思考而感到欣慰，几趟房子都有这样的装置，于是，大人们在四处寻找，终于，将整个大院的采暖找到，但是，每个人也都是和铁牛一样。
小金兰和小金竹在楚汉生和唐小胖子的带领下，刚一进屋就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随即，小金兰毫不顾忌地哈哈大笑。
有了这一发现，房间温暖了，大家也不用忍受冬季的漫长的寒冷，爱作妖的小金兰将大葱和白菜根，萝卜种在屋里。
小铁牛也是对古代的建筑来了兴趣，在不忙的时候，围着大院不停地溜达，谁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既然没事，也懒得管这个鬼精鬼灵 的小孩子。
大花猫则是忠实地跟在他身后，成为小铁牛第一大跟班，以前，总是跟在铁牛屁股后面的唐小胖子已经叛变，整天跟着两个叽叽喳喳的小丫头，针灸学习大计早就忘到爪哇国，随着唐僧去了。
四处走动着，这么大的四进四出的大院子，后面还有把蛮大的花园，下雨天时雨水排到哪里啊？这又成为小铁牛琢磨的题目，围着院子不停地停停走走，终于找到了原因。
下雨天的雨水都顺着下面的水道流向后面的花园，大树下面的水塘，在后面，还发现了一个被石板压住的水井。
天寒地冻，无法弄开，只能等着开春雪化的时候，在清理吧，围着那口深不见底的水井，在水井的井壁上发现一个横向的洞口，这又让小铁牛疑惑不解。
好好的水井在小山村小铁牛是知道的，根本没有这样的修建，顺着这个洞口，不远处，小铁牛终于发现，这个洞口存在的真正秘密。
那里面，有一个很大的空间，里面摆放着很多木箱子，多的摞起来成了小山，他只能认识出黄金和古董，卷起来的纸筒，他突然知道了，这一定是藏宝库，古代大家族的藏宝库。
小铁牛在刘胖子爷爷哪里知道，财不露白，站在那里想了半天，索性，把这个秘密藏进心理，还是没有告诉爷爷、婶婶，人多嘴杂他是清楚地。
溜达着回到屋子，已经到吃饭的时间，围着桌子，一大家子人就是这么温馨，小铁牛也就安心地享受着这一片刻的幸福。
过节，开始时，是期盼的，可是，时间越长，越是无聊，这就出现在小铁牛的身上，他不喜欢像小金兰那样疯玩，他觉得无聊，是无知的小孩子才玩的游戏。
幼小的心灵又长了草，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没了关注的事情，变得无精打采，仿佛成了家里最清闲的，多余的人。
一天就这么无精打采的度过，房子里有了地火的热量，晚上睡觉是非常舒服的，小金兰和小金竹盖着的被子都被踹到一边，睡姿成为小铁牛最不想看的，奇型八状，闭上眼睛的小铁牛，现在实在是无聊到了极点。
唐小胖子轻微的鼾声和玩疯疲惫之后有天壤之别，小碳头安稳地趴在小金兰的枕边，大花猫也闭上眼睛睡了。
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连一个梦都没有做，哪个白胡子老爷爷最近也不知道跑那里去了，也不想想他，无奈呀。
清晨，吃完早饭，几个前来就医的患者被郭先生一个人治疗，小铁牛溜达着出来，老花子闭着眼睛在门旁躺椅上嗮着太阳，小铁牛过来，眼睛都没睁，好似小铁牛的不存在。
无聊地坐在门口的汉白玉石阶上，双手支着下巴，突然，远处传来汽车的轰鸣声，是那种第一次坐的大汽车，从声音上听出，还很多。
一辆辆草绿色大汽车从大门前经过，车上一个个穿着草绿色军装，背上一把把闪亮黝黑的枪支，仿佛一下子又勾起了小铁牛的兴趣。
一直到这些大汽车走没影，小铁牛都没有从思绪中走出来，他在想着到哪里去学枪，唐小胖子的妈妈是部队的，可是，他知道温婉阿姨是不管枪的，被他否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