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结伴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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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托尼，冷锋露出放松的表情；看到冷锋，托尼却露出惊吓的表情。
“你怎么没走？”
“这个。”冷锋指指还在播放的电视新闻，“看到这个，我怎么能走？”
“这个今天才放！可你的飞机已经飞走两天了！”
“这个嘛……”冷锋露出点不好意思的表情，“我还是不太放心，我晚回去两天没什么，我得亲眼看到你真的上了飞机回了美国。也许我是想多了，但你之前好像还想留下来继续调查AIM的样子。”
“好了，你现在知道我是真的准备回美国了。你也可以放心地回中国了。现在走吧！”
“是吗？在这则新闻之后？恐怕我现在想一直跟着你了，不管你去哪，哪怕是回美国！”
“回美国？你没有签证，他们不会让你入境的。”
“我现在跟樊大使关系不错，他搞定这个不难。包括你无论还想去哪个国家，大部分他都能帮忙搞定。”
“冷锋！”托尼厉声叫道，冷锋吃了一惊，因为托尼几乎没叫过他的全名，托尼的表情现在很可怕，“这不是闹着玩的事！听我的回中国去！”
“正因为不是闹着玩的事，我才要跟着你。”冷锋说，“现在我明白了，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我一步也不会离开你的！”
“你这颗固执的脑袋简直要把我逼疯！”
“我的固执从1999年你就领教过了，这么多年从没改变过。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
托尼苦恼地在屋里踱了两步，双手按住了冷锋的肩膀，深深地看着他：“我不希望你留下，明白吗？我不要你跟着我！”
“你之前不是还希望我能陪在你身边吗？你还希望我能和你回美国。”托尼从没说出来，然而冷锋知道。
“well，我改主意了。那你不是不想去美国吗？你不是决定要回中国吗？”冷锋从没说出来，然而托尼也知道。
“我也改主意了。”
两个人互相盯着对方，好像在进行一场瞪眼大赛。通常，托尼的大眼睛总是对人更有杀伤力的那个，只是一旦遇到他的性命危机，那就什么也无法阻止冷锋了，即使是他本人的固执。
终于托尼放开手，沮丧地坐在了床沿上，双手撑住了头。冷锋则大大方方地坐到了他对面。
“你别想甩掉我。”
听到这句话，托尼越发沮丧了。“我该怎么办？”他听起来消沉又惶恐。
“跟我走。”冷锋说。托尼抬头看他，冷锋表情严肃然而自信：“现在就走。”他站起来，伸出手来。
托尼疑惑地看着他。
冷锋见状，直接伸手拉住了托尼的手腕，把他拉了起来，带向门口。
托尼不由自主地跟着他走。冷锋的自信感染了他，让他被各种打击刺激得暂停工作的大脑逐渐恢复了理智。冷锋的脚步迅捷，身体线条绷得紧紧的，显而易见已调集了他全部的警觉，他的手透过衣服的布料，传来让人安心的力道。
***
托尼的私人飞机腾空而去。地面上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托尼和冷锋并肩站着，目送它远去。
～～～
“所以，洞察计划？变成了清除计划？”
“所以，真的决定暂时不回美国了？”
“所以，就打算继续调查AIM？”
～～～
钢铁侠的马里布别墅被炸毁几个小时后，前神盾局长、现任世界安全理事会部长亚历山大·皮尔斯(Alexander Pierce)发表了公开声明，称空天母舰的行动是世安会的安排，原因是世安会发现神盾局现任局长尼克·弗瑞趁钢铁侠不在家中，黑入他的别墅控制了他的钢铁军团，打算利用钢铁军团威胁总统，达成个人的政治目的，紧急情况下，只得采取了非常措施，炸毁了钢铁军团，在对弗瑞的追捕过程中，弗瑞负隅顽抗，最终伤重不治，其余党列入通缉。神盾局暂时由世安会接管，空天母舰会继续留在天上，完成世界安全的警戒任务。
这番话说得有板有眼，合情合理，再加上弗瑞死无对证，掩护他的人都被通缉不能露面，这段话目前没有人反驳，竟就这样成了唯一官方说法。同时神盾局内部开始了大清洗，被认定为弗瑞余党的人纷纷遭到逮捕。
只不过新闻刻意没有提弗瑞5天前已死的事实，没有解释在“紧急情况下”还等了5天的时间差。托尼相信他的情报来源布鲁斯·班纳，那么真正导致空天母舰升空的原因就并不是弗瑞的死亡，而是U盘的破解；真正促使空天母舰急不可耐炸毁钢铁军团的原因，是为了消灭钢铁侠的战力。
其心思昭然若揭。
如果他相信了官方说法，肯定是要尽快赶回去，但现在已经知道了隐情，回去等于自投罗网，那他肯定不能回去了。
确认了佩帕和斯塔克工业没事，托尼让他的团队先带着帕莎回去。官方这样的说法有一个好处，就是钢铁侠明面上还是无辜的，因此他们不会公开去动斯塔克工业相关的人，但暗地里的动作肯定不少。自从托尼有了战甲保护，他的保镖队伍主要保护的对象就变成了他身边的人。现在这种局面下。自己远离他们应该是必要的，毕竟敌方是冲着他来的，主要精力应该会放在他身上。
既然要暂时远离故土和亲近的人，托尼就决定留在这里继续深入调查AIM的事了。不过这样，那就不仅面临着一个高级的特工机构神盾局的追捕，还要面临一个阴险的生物制药公司AIM的追杀了。
托尼的冒险精神让他对自己身陷双重危机又没了后援的处境无所畏惧，但如果由于自己的原因，害身边的其他人遇险，受到伤害，他一定会良心不安，因此他要尽可能赶走身边的人。
于是，身边只剩一个固执到赶不走的人。
冷锋在听了托尼的全部分析之后，除了暗自感叹自己这个朋友真是吸引麻烦体质之外(再次感叹老班长的洞察力)，迅速制定出了行动方案。
“不要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低调行事。把你的战甲折叠藏好。我们去找一辆当地的车，还有换衣服。还要做一些必要的准备。”
有特种兵的底子，又做过国际刑警，还兼职过半吊子的特工，冷锋在这方面的经验远胜托尼。敌方行动的稳准狠已经让他对敌方的行事风格有了高危险性的判断，因此他真的如自己所说的那样，一步都不离开托尼，去哪都要拉着他一起。终于他们做好了一切准备，即将出发。
“有目的地吗？”冷锋问道。
“有。”
“那你来开车。”
***
他们来时是走的水路，现在则从陆路向着Y国返回。晚上，他们接近了边境，找了一家旅馆住下了。
在确认了外部安全后，托尼把关于AIM的最新情报告诉了冷锋。
通过分析克莉丝汀的手机，托尼找到了克莉丝汀的第三个邮箱。看起来她在没有报道的两个多月里并没闲着，而是一直通过这个邮箱在发送邮件给另一个人，并把她的调查结果都备了份。
通过克莉丝汀的调查结果，托尼发现了隐藏在这个国家的另一项罪恶：原Y国卫生部长在接受联合国援建的医院以及在接受捐赠药品时，偷工减料，中饱私囊，结果医院没有基本的医疗仪器，捐赠药物也没有实际发放到需要的人手中，这些都被卖了出去，变成了卫生部长的豪华房车和高档别墅。这个卫生部长还收受了AIM的贿赂，给他们的非法临床实验大开绿灯。当然，这些克莉丝汀并没有亲见，她只有一些照片以及合理推测。
调查结果里最有分量的是一份名单，标注有一些人名、基本情况、所在医院以及死亡情况。这是克莉丝汀搜集到的接受了Dypraxa试验而致死的案例。这部分资料杂乱，有些比较详细，如第一份，记录了一个15岁女孩整个从患病到死亡的全过程，有照片、部分医疗记录，甚至女孩本人的一段采访。还有些比较简略，有的甚至只有一个人名。绝大部分缺乏医疗记录，看来后来克莉丝汀要获取证据越来越困难了。但如果这份名单和记录是真实的，足以说明Dypraxa本身有着重大缺陷。
此外，还有一段视频聊天的录像。一个白人男性与克莉丝汀在视频，克莉丝汀在问他关于Dypraxa试验的事。
“他们为什么要做Dypraxa的试验呢？艾滋病主要在非洲流行，他们从这里可赚不到多少钱。”
“有几个原因：第一，Dypraxa的意义并非赚钱，主要是搏名，我听说Dypraxa的发明人对这件事很执着，推动了临床试验的进行。其次，Dypraxa是一种基因治疗药物，通过一种新的基因编辑方法制造出来的，我想他们更想知道这种方法的利弊。另外，我听说他们有很大一部分研究经费来自军方，他们并不太操心从这件事上赚钱。如果你想知道更多，可以去塔曼村看一看，试验的主要负责人就在那里。”
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只留下了无限遐想的空间：比如视频里的男性是谁？他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内幕的？又为什么要告诉克莉丝汀？他和克莉丝汀是什么关系？克莉丝汀一直在邮件联系的对象是谁，是不是就是视频里的男性？
但克莉丝汀余下的资料里没有关于这个男性身份的任何信息。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冷锋看完了所有这些，有种惊心动魄的感觉，“我觉得这些已经能说明AIM很有问题了。”
“之前我只是发现他们未经知情同意而做非法临床试验，现在已经上升到隐瞒医疗记录了。我们可以去把死亡案例的医疗记录收集起来，那能把他们的问题钉死。另外这个男的可能是叫提瑞西阿斯(Tiresias)[注1]，我们要是能找到他，也许就能解除底比斯城的瘟疫了。”
“怎么找？”
“面孔识别，应该能弄清楚他是谁。要是在美国，有神盾局的帮助，找到他应该不难。但这里可没有那么多的摄像头。”托尼思索着，“对他，我们只能碰运气了。明天，让我们先从医疗记录开始吧。”
看到托尼，冷锋露出放松的表情；看到冷锋，托尼却露出惊吓的表情。
“你怎么没走？”
“这个。”冷锋指指还在播放的电视新闻，“看到这个，我怎么能走？”
“这个今天才放！可你的飞机已经飞走两天了！”
“这个嘛……”冷锋露出点不好意思的表情，“我还是不太放心，我晚回去两天没什么，我得亲眼看到你真的上了飞机回了美国。也许我是想多了，但你之前好像还想留下来继续调查AIM的样子。”
“好了，你现在知道我是真的准备回美国了。你也可以放心地回中国了。现在走吧！”
“是吗？在这则新闻之后？恐怕我现在想一直跟着你了，不管你去哪，哪怕是回美国！”
“回美国？你没有签证，他们不会让你入境的。”
“我现在跟樊大使关系不错，他搞定这个不难。包括你无论还想去哪个国家，大部分他都能帮忙搞定。”
“冷锋！”托尼厉声叫道，冷锋吃了一惊，因为托尼几乎没叫过他的全名，托尼的表情现在很可怕，“这不是闹着玩的事！听我的回中国去！”
“正因为不是闹着玩的事，我才要跟着你。”冷锋说，“现在我明白了，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我一步也不会离开你的！”
“你这颗固执的脑袋简直要把我逼疯！”
“我的固执从1999年你就领教过了，这么多年从没改变过。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
托尼苦恼地在屋里踱了两步，双手按住了冷锋的肩膀，深深地看着他：“我不希望你留下，明白吗？我不要你跟着我！”
“你之前不是还希望我能陪在你身边吗？你还希望我能和你回美国。”托尼从没说出来，然而冷锋知道。
“well，我改主意了。那你不是不想去美国吗？你不是决定要回中国吗？”冷锋从没说出来，然而托尼也知道。
“我也改主意了。”
两个人互相盯着对方，好像在进行一场瞪眼大赛。通常，托尼的大眼睛总是对人更有杀伤力的那个，只是一旦遇到他的性命危机，那就什么也无法阻止冷锋了，即使是他本人的固执。
终于托尼放开手，沮丧地坐在了床沿上，双手撑住了头。冷锋则大大方方地坐到了他对面。
“你别想甩掉我。”
听到这句话，托尼越发沮丧了。“我该怎么办？”他听起来消沉又惶恐。
“跟我走。”冷锋说。托尼抬头看他，冷锋表情严肃然而自信：“现在就走。”他站起来，伸出手来。
托尼疑惑地看着他。
冷锋见状，直接伸手拉住了托尼的手腕，把他拉了起来，带向门口。
托尼不由自主地跟着他走。冷锋的自信感染了他，让他被各种打击刺激得暂停工作的大脑逐渐恢复了理智。冷锋的脚步迅捷，身体线条绷得紧紧的，显而易见已调集了他全部的警觉，他的手透过衣服的布料，传来让人安心的力道。
***
托尼的私人飞机腾空而去。地面上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托尼和冷锋并肩站着，目送它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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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洞察计划？变成了清除计划？”
“所以，真的决定暂时不回美国了？”
“所以，就打算继续调查AIM？”
～～～
钢铁侠的马里布别墅被炸毁几个小时后，前神盾局长、现任世界安全理事会部长亚历山大·皮尔斯(Alexander Pierce)发表了公开声明，称空天母舰的行动是世安会的安排，原因是世安会发现神盾局现任局长尼克·弗瑞趁钢铁侠不在家中，黑入他的别墅控制了他的钢铁军团，打算利用钢铁军团威胁总统，达成个人的政治目的，紧急情况下，只得采取了非常措施，炸毁了钢铁军团，在对弗瑞的追捕过程中，弗瑞负隅顽抗，最终伤重不治，其余党列入通缉。神盾局暂时由世安会接管，空天母舰会继续留在天上，完成世界安全的警戒任务。
这番话说得有板有眼，合情合理，再加上弗瑞死无对证，掩护他的人都被通缉不能露面，这段话目前没有人反驳，竟就这样成了唯一官方说法。同时神盾局内部开始了大清洗，被认定为弗瑞余党的人纷纷遭到逮捕。
只不过新闻刻意没有提弗瑞5天前已死的事实，没有解释在“紧急情况下”还等了5天的时间差。托尼相信他的情报来源布鲁斯·班纳，那么真正导致空天母舰升空的原因就并不是弗瑞的死亡，而是U盘的破解；真正促使空天母舰急不可耐炸毁钢铁军团的原因，是为了消灭钢铁侠的战力。
其心思昭然若揭。
如果他相信了官方说法，肯定是要尽快赶回去，但现在已经知道了隐情，回去等于自投罗网，那他肯定不能回去了。
确认了佩帕和斯塔克工业没事，托尼让他的团队先带着帕莎回去。官方这样的说法有一个好处，就是钢铁侠明面上还是无辜的，因此他们不会公开去动斯塔克工业相关的人，但暗地里的动作肯定不少。自从托尼有了战甲保护，他的保镖队伍主要保护的对象就变成了他身边的人。现在这种局面下。自己远离他们应该是必要的，毕竟敌方是冲着他来的，主要精力应该会放在他身上。
既然要暂时远离故土和亲近的人，托尼就决定留在这里继续深入调查AIM的事了。不过这样，那就不仅面临着一个高级的特工机构神盾局的追捕，还要面临一个阴险的生物制药公司AIM的追杀了。
托尼的冒险精神让他对自己身陷双重危机又没了后援的处境无所畏惧，但如果由于自己的原因，害身边的其他人遇险，受到伤害，他一定会良心不安，因此他要尽可能赶走身边的人。
于是，身边只剩一个固执到赶不走的人。
冷锋在听了托尼的全部分析之后，除了暗自感叹自己这个朋友真是吸引麻烦体质之外(再次感叹老班长的洞察力)，迅速制定出了行动方案。
“不要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低调行事。把你的战甲折叠藏好。我们去找一辆当地的车，还有换衣服。还要做一些必要的准备。”
有特种兵的底子，又做过国际刑警，还兼职过半吊子的特工，冷锋在这方面的经验远胜托尼。敌方行动的稳准狠已经让他对敌方的行事风格有了高危险性的判断，因此他真的如自己所说的那样，一步都不离开托尼，去哪都要拉着他一起。终于他们做好了一切准备，即将出发。
“有目的地吗？”冷锋问道。
“有。”
“那你来开车。”
***
他们来时是走的水路，现在则从陆路向着Y国返回。晚上，他们接近了边境，找了一家旅馆住下了。
在确认了外部安全后，托尼把关于AIM的最新情报告诉了冷锋。
通过分析克莉丝汀的手机，托尼找到了克莉丝汀的第三个邮箱。看起来她在没有报道的两个多月里并没闲着，而是一直通过这个邮箱在发送邮件给另一个人，并把她的调查结果都备了份。
通过克莉丝汀的调查结果，托尼发现了隐藏在这个国家的另一项罪恶：原Y国卫生部长在接受联合国援建的医院以及在接受捐赠药品时，偷工减料，中饱私囊，结果医院没有基本的医疗仪器，捐赠药物也没有实际发放到需要的人手中，这些都被卖了出去，变成了卫生部长的豪华房车和高档别墅。这个卫生部长还收受了AIM的贿赂，给他们的非法临床实验大开绿灯。当然，这些克莉丝汀并没有亲见，她只有一些照片以及合理推测。
调查结果里最有分量的是一份名单，标注有一些人名、基本情况、所在医院以及死亡情况。这是克莉丝汀搜集到的接受了Dypraxa试验而致死的案例。这部分资料杂乱，有些比较详细，如第一份，记录了一个15岁女孩整个从患病到死亡的全过程，有照片、部分医疗记录，甚至女孩本人的一段采访。还有些比较简略，有的甚至只有一个人名。绝大部分缺乏医疗记录，看来后来克莉丝汀要获取证据越来越困难了。但如果这份名单和记录是真实的，足以说明Dypraxa本身有着重大缺陷。
此外，还有一段视频聊天的录像。一个白人男性与克莉丝汀在视频，克莉丝汀在问他关于Dypraxa试验的事。
“他们为什么要做Dypraxa的试验呢？艾滋病主要在非洲流行，他们从这里可赚不到多少钱。”
“有几个原因：第一，Dypraxa的意义并非赚钱，主要是搏名，我听说Dypraxa的发明人对这件事很执着，推动了临床试验的进行。其次，Dypraxa是一种基因治疗药物，通过一种新的基因编辑方法制造出来的，我想他们更想知道这种方法的利弊。另外，我听说他们有很大一部分研究经费来自军方，他们并不太操心从这件事上赚钱。如果你想知道更多，可以去塔曼村看一看，试验的主要负责人就在那里。”
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只留下了无限遐想的空间：比如视频里的男性是谁？他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内幕的？又为什么要告诉克莉丝汀？他和克莉丝汀是什么关系？克莉丝汀一直在邮件联系的对象是谁，是不是就是视频里的男性？
但克莉丝汀余下的资料里没有关于这个男性身份的任何信息。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冷锋看完了所有这些，有种惊心动魄的感觉，“我觉得这些已经能说明AIM很有问题了。”
“之前我只是发现他们未经知情同意而做非法临床试验，现在已经上升到隐瞒医疗记录了。我们可以去把死亡案例的医疗记录收集起来，那能把他们的问题钉死。另外这个男的可能是叫提瑞西阿斯(Tiresias)[注1]，我们要是能找到他，也许就能解除底比斯城的瘟疫了。”
“怎么找？”
“面孔识别，应该能弄清楚他是谁。要是在美国，有神盾局的帮助，找到他应该不难。但这里可没有那么多的摄像头。”托尼思索着，“对他，我们只能碰运气了。明天，让我们先从医疗记录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