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起死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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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上路后不久，他们才发现“那股势力”的强大与执着，数辆车不友好地跟了上来，他们不得不展开了一场公路追逐战。好在钢铁侠尚有一战之力，终于赶在战甲没电之前干掉了那几辆追兵车。为防止还有别的追兵再跟上来，他们只得不断移动，向城外开去。
“真是没完没了，阴魂不散，他们自己都不嫌烦吗？我猜他们组织的名字叫牛皮糖！”不用战甲的时候，托尼就只剩下嘴炮了。
“看来你比你自己以为的重要的多。”冷锋凉凉地来了一句。
托尼翻了个白眼：“我受欢迎你很不爽吗？对了，怎么知道是在追我？说不定是在追你，说不定是埃弗雷特。你不是很关心他吗？怎么不问问？他刚才可真的很危险。”
“那我让你去就完全没错了！”
“是啊，‘完全没错’先生，我真多余回来找你，是吗！？”
……
“呃……无意冒犯，我很感谢你们还回来救我。不过我跟这事真的没有关系，你们俩吵，呃，说话，能不能不捎带上我？我真的很尴尬……”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充满火药味的互相关心，埃弗雷特觉得人生灰暗，明明自己才是那个多余的人，如果不是正在开车干脆直接跳车逃跑算了。
“闭嘴！”两人同时说，然后他们都愣了一下，冷锋表情有点尴尬，低头不再说话，托尼扭头向着窗外，也不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托尼没有转过来，却细声细气打破了沉默：“你不会离开吧？”
冷锋低着头微笑了：“当然不会。”
然后他抬头，托尼也回头，笑了。
埃弗雷特又一次觉得自己太多余了。
～～～
一阵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几个人互相看了看，终于发现是从马克42的头盔里响起来的。
托尼猛地醒悟，忙抓过头盔接听了电话。
“小罗？虽然我真的很高兴能再次听你说话，但你来电话的时间实在不太合适，我现在正在参加一个大型聚会呢，上次我跟你提到的新朋友们一群人都想认识我。喔！稳住！”埃弗雷特控制着车左右穿梭，托尼差点把头盔脱手掉出去。
“你还好吗？现在在哪里？如果需要我可以马上过去。”
“不不，我想布达佩斯的公路上暂时不需要第二台战甲。”
“布达佩斯？你去那干什么？……等等，别挂。”罗德离开了几分钟，然后又出现在专线里，“听着，你手边有地图吗？我给你指一条路，到那里去躲追兵，会有人接应你。”
托尼调出城市地图，听着罗德描述了一条路线，最后终点直指郊外林子里的一处地点。
“这是什么地方？你包养情人的秘密小别墅？”
“安全屋。”罗德说，“你到了那里我们再说。”
***
他们终于进入了罗德所指的安全屋。有些意外，那真的是名副其实的安全屋，各种武器装备和基础生活用品一应俱全，安保措施也比较严密。
“你们空军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你们在布达佩斯还有分基地的吗？”
“实际上，这不是我们的。”罗德说，“你想认识这里的主人吗？他很想认识你。”
“什么？怎么回事，小罗？你身边还有别人？”托尼突然有不祥的预感。
“斯塔克。”
托尼坚持了40多年的唯物主义信仰受到了强烈冲击，脚下一个趔趄，冷锋眼疾手快地一把扶住了他。
“弗瑞？！！”
～～～
“起死回生”的弗瑞此时躲在二战时就秘密建立的地下掩体里，重新建立了紧急情况下神盾局的临时基地，尚没有被逮捕的“弗瑞余党”们很多都躲在这里，包括之前逃亡时被逮捕的史蒂夫·罗杰斯(Steve Rogers)、布鲁斯·班纳和娜塔莎·罗曼诺夫，他们在押解路上被原神盾局副局长玛利亚·希尔(Maria Hill)救下了。
“靠，你没死，搞得这么神神秘秘地干什么？我还以为世界末日就要到了，死人都从坟墓里爬出来了。”
“也差不多了。我们的敌人异常强大，如果我不假死，那就真的死了。”
“这话听起来实在很怪。我们的敌人是谁？”
“九头蛇(Hydra)。”
“……那我希望你招募了海克力斯(Hercules)[注1]。”
“九头蛇曾经是nazi旗下的一个组织，他们的理念也与nazi相似，主要手段是制造恐慌混乱，从战争中获得利益。当初神盾局的成立初衷就是为了对抗九头蛇。这么多年，我们以为九头蛇势力已经覆灭，至少无法再掀起风浪，没想到他们竟然已经渗透了这么深，远远超乎了我们的想象。”
“这次的事件是九头蛇做的？”托尼恍然大悟，“怪不得朗姆洛说什么劣等民族，真是跟nazi的口吻一模一样。我本来想告诉你来着，可是你不接我电话。你要是多重视我一点就不会出这种事了。”
“别那么自负。”弗瑞说，“你以为我没有察觉到吗？我那天跟你打完电话就起了疑心，虽然我警告了朗姆洛，但没能阻止他。而我这边还有更紧要的事，我要拿到洞察计划的所有资料，就是你所知的那个U盘，那费了我好大功夫。但我没想到的是，问题出在我的上层。”
“你都是局长了，还有什么上层？”
“亚历山大·皮尔斯。”弗瑞的声音中有种痛苦，“我多年的好友，将我一手提拔到局长位子上的人，我的顶头上司。”
“哦。”托尼不由得产生了一丝同情，不自觉地稍稍藏起了一些锋芒，“这个我有经验。我猜我们都没有自己以为的那样善于评估别人。”
然而弗瑞不需要任何的同情：“我找你不是为了听你不专业的心理安慰的，我们还有正事要做。原本抵御九头蛇的有三道防线：神盾局，军方和政府。我们已经先输了一局，神盾局现在处于被动，他们现在正在夺取军方。”
“这就是为什么军方是一级战备。”托尼低声说。
“军方是最有能力打击空天母舰的，它要是被拿下，我们的希望就更渺茫了。然后是政府，他们的想法可以左右国内形势，而总统在最近的紧张局势中非常倚重的一个人是……”
“钢铁爱国者。”托尼接上，“所以你们找上了小罗。”
“方法可真不友好！”罗德在旁边吐槽。
“可以想象。他们的行事风格一向让人不舒服。”托尼赞同着好友的观点。
“他是军方的人，也是总统的人，也在媒体中有良好的公众形象，我们需要他站在我们这边。这也是在保护他，如果我们不找他，九头蛇也一定会找他。幸好是我们先找到了他。”
“你打算怎么做？”
“美国的空天母舰已经升到了地球同步轨道——你的航空发动机构想很成功。它搭载的武器平台也很先进，只有军方有能力对付，但在军方结束权力斗争之前，他们腾不出手来对付空天母舰。而我们不能只寄希望于九头蛇在斗争中失败，所以我们必须主动出击。”
“可是听起来你刚才把唯一一条可行的路——军方——否定了。所以你是有什么藏起来的圣诞大礼没有揭露吗？”
“我们确实有一份圣诞大礼，来自九头蛇：欧洲的空天母舰。”
托尼掏了掏耳朵，他是没听清吗？
“帮我搞明白你在想什么：美国的空天母舰我们现在没法对付，而九头蛇还在欧洲也藏了一艘空天母舰，如果它升空了，我们面临的就是没法对付乘以2。九头蛇还在哪里有空天母舰吗？因为理论上三艘就可以覆盖全球了。那时候如果他们夺权成功，整个世界都会是他们的。而你把这个叫圣诞大礼？”
“我看我早晚得审查你一下。”弗瑞说，“他们确实有三艘，第三艘在澳洲，不过还差一点没有造好，他们的计划被打乱了，这是我们的幸运。我本来想延后洞察计划，最好能重新考察它，但皮尔斯知道自己将要暴露了，只得提前升空了美国母舰，消除了神盾局和你的威胁。由于布局未稳，他们还不能大开杀戒，美国母舰以反恐为名杀死了好几个人，摧毁了几处神盾局的秘密分部，但总算他们还没开始大规模的行动，他们应该会很快升空欧洲母舰，而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托尼很快领悟了他的意思：“你想在欧洲母舰上动手脚？”
“能够消灭一艘空天母舰的最好的武器，就是另一艘空天母舰。”弗瑞说，“我制作了一张芯片，能够让我夺取空天母舰的最高控制权限。我们需要的就是用它替换掉欧洲母舰上的原控制芯片。”
“听起来是你自己的特工的专业领域，你为什么要找小罗？他只是个飞行员。”
“他是钢铁爱国者，他会战斗，最重要的，他会飞，而且不会像昆式飞机那样惹人注目，能够躲开空天母舰的大部分雷达监视。此外，我们还从他身上意外收获了一条比较安全的专线。斯塔克，我还需要你帮忙开放这条专线的权限给我，以便绕过洞察计划的监视来操纵欧洲母舰。”
“现在是连我一起抓了壮丁？你们自己的特工呢？你们是不是把顾问和正式员工的身份搞混了？”
“我们的大部分特工都无法行动。”弗瑞听起来毫不脸红，“我们缺人手。作为回报，我可以帮你看住你在美国剩下的东西，以及人——比如佩帕·波茨(Pepper Potts)小姐。神盾局现在虽然遭到严重打击，但我们毕竟是对付九头蛇最有经验的组织了，寇森和希尔都在暗地里行动。”
“你就这么自作主张地判定我会接受这个条件？我总感觉自己是在做亏本生意。”
这时罗德加入了谈话：“托尼，在这个节骨眼上，我觉得还是先以大局为重吧。”
“小罗你到底是哪边的？他们神盾局搞出来的事要让我们帮忙擦屁股，而且还是半强迫的，你就这么咽下去了？”
罗德吸了一口气：“我同意了。”
“小罗，你真的愿意？你不是特工，你要一个人去对付一个历史悠久势力庞大的恐怖组织控制的一个集侦查、监控、作战为一体的天基武器平台。”
“我愿意，保卫美国是我的责任。更何况他们还盯上了你，那我更是义不容辞。”
托尼叹了口气：“小罗，你真是美国的宝贝！”
“我们有个特工现在在布达佩斯，罗德上校可以联络他一起行动，两个人可以相互有个照应。他很快会出现在你们面前，先帮你们安排好。”弗瑞又插了进来说，“斯塔克，我想要告诉你的是，这是战争，从半个多世纪前就开始、绵延至今的战争。所以别天真了。战争的手段就是不择手段。只要能赢得战争，我什么都可以做。”
直到上路后不久，他们才发现“那股势力”的强大与执着，数辆车不友好地跟了上来，他们不得不展开了一场公路追逐战。好在钢铁侠尚有一战之力，终于赶在战甲没电之前干掉了那几辆追兵车。为防止还有别的追兵再跟上来，他们只得不断移动，向城外开去。
“真是没完没了，阴魂不散，他们自己都不嫌烦吗？我猜他们组织的名字叫牛皮糖！”不用战甲的时候，托尼就只剩下嘴炮了。
“看来你比你自己以为的重要的多。”冷锋凉凉地来了一句。
托尼翻了个白眼：“我受欢迎你很不爽吗？对了，怎么知道是在追我？说不定是在追你，说不定是埃弗雷特。你不是很关心他吗？怎么不问问？他刚才可真的很危险。”
“那我让你去就完全没错了！”
“是啊，‘完全没错’先生，我真多余回来找你，是吗！？”
……
“呃……无意冒犯，我很感谢你们还回来救我。不过我跟这事真的没有关系，你们俩吵，呃，说话，能不能不捎带上我？我真的很尴尬……”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充满火药味的互相关心，埃弗雷特觉得人生灰暗，明明自己才是那个多余的人，如果不是正在开车干脆直接跳车逃跑算了。
“闭嘴！”两人同时说，然后他们都愣了一下，冷锋表情有点尴尬，低头不再说话，托尼扭头向着窗外，也不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托尼没有转过来，却细声细气打破了沉默：“你不会离开吧？”
冷锋低着头微笑了：“当然不会。”
然后他抬头，托尼也回头，笑了。
埃弗雷特又一次觉得自己太多余了。
～～～
一阵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几个人互相看了看，终于发现是从马克42的头盔里响起来的。
托尼猛地醒悟，忙抓过头盔接听了电话。
“小罗？虽然我真的很高兴能再次听你说话，但你来电话的时间实在不太合适，我现在正在参加一个大型聚会呢，上次我跟你提到的新朋友们一群人都想认识我。喔！稳住！”埃弗雷特控制着车左右穿梭，托尼差点把头盔脱手掉出去。
“你还好吗？现在在哪里？如果需要我可以马上过去。”
“不不，我想布达佩斯的公路上暂时不需要第二台战甲。”
“布达佩斯？你去那干什么？……等等，别挂。”罗德离开了几分钟，然后又出现在专线里，“听着，你手边有地图吗？我给你指一条路，到那里去躲追兵，会有人接应你。”
托尼调出城市地图，听着罗德描述了一条路线，最后终点直指郊外林子里的一处地点。
“这是什么地方？你包养情人的秘密小别墅？”
“安全屋。”罗德说，“你到了那里我们再说。”
***
他们终于进入了罗德所指的安全屋。有些意外，那真的是名副其实的安全屋，各种武器装备和基础生活用品一应俱全，安保措施也比较严密。
“你们空军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你们在布达佩斯还有分基地的吗？”
“实际上，这不是我们的。”罗德说，“你想认识这里的主人吗？他很想认识你。”
“什么？怎么回事，小罗？你身边还有别人？”托尼突然有不祥的预感。
“斯塔克。”
托尼坚持了40多年的唯物主义信仰受到了强烈冲击，脚下一个趔趄，冷锋眼疾手快地一把扶住了他。
“弗瑞？！！”
～～～
“起死回生”的弗瑞此时躲在二战时就秘密建立的地下掩体里，重新建立了紧急情况下神盾局的临时基地，尚没有被逮捕的“弗瑞余党”们很多都躲在这里，包括之前逃亡时被逮捕的史蒂夫·罗杰斯(Steve Rogers)、布鲁斯·班纳和娜塔莎·罗曼诺夫，他们在押解路上被原神盾局副局长玛利亚·希尔(Maria Hill)救下了。
“靠，你没死，搞得这么神神秘秘地干什么？我还以为世界末日就要到了，死人都从坟墓里爬出来了。”
“也差不多了。我们的敌人异常强大，如果我不假死，那就真的死了。”
“这话听起来实在很怪。我们的敌人是谁？”
“九头蛇(Hydra)。”
“……那我希望你招募了海克力斯(Hercules)[注1]。”
“九头蛇曾经是nazi旗下的一个组织，他们的理念也与nazi相似，主要手段是制造恐慌混乱，从战争中获得利益。当初神盾局的成立初衷就是为了对抗九头蛇。这么多年，我们以为九头蛇势力已经覆灭，至少无法再掀起风浪，没想到他们竟然已经渗透了这么深，远远超乎了我们的想象。”
“这次的事件是九头蛇做的？”托尼恍然大悟，“怪不得朗姆洛说什么劣等民族，真是跟nazi的口吻一模一样。我本来想告诉你来着，可是你不接我电话。你要是多重视我一点就不会出这种事了。”
“别那么自负。”弗瑞说，“你以为我没有察觉到吗？我那天跟你打完电话就起了疑心，虽然我警告了朗姆洛，但没能阻止他。而我这边还有更紧要的事，我要拿到洞察计划的所有资料，就是你所知的那个U盘，那费了我好大功夫。但我没想到的是，问题出在我的上层。”
“你都是局长了，还有什么上层？”
“亚历山大·皮尔斯。”弗瑞的声音中有种痛苦，“我多年的好友，将我一手提拔到局长位子上的人，我的顶头上司。”
“哦。”托尼不由得产生了一丝同情，不自觉地稍稍藏起了一些锋芒，“这个我有经验。我猜我们都没有自己以为的那样善于评估别人。”
然而弗瑞不需要任何的同情：“我找你不是为了听你不专业的心理安慰的，我们还有正事要做。原本抵御九头蛇的有三道防线：神盾局，军方和政府。我们已经先输了一局，神盾局现在处于被动，他们现在正在夺取军方。”
“这就是为什么军方是一级战备。”托尼低声说。
“军方是最有能力打击空天母舰的，它要是被拿下，我们的希望就更渺茫了。然后是政府，他们的想法可以左右国内形势，而总统在最近的紧张局势中非常倚重的一个人是……”
“钢铁爱国者。”托尼接上，“所以你们找上了小罗。”
“方法可真不友好！”罗德在旁边吐槽。
“可以想象。他们的行事风格一向让人不舒服。”托尼赞同着好友的观点。
“他是军方的人，也是总统的人，也在媒体中有良好的公众形象，我们需要他站在我们这边。这也是在保护他，如果我们不找他，九头蛇也一定会找他。幸好是我们先找到了他。”
“你打算怎么做？”
“美国的空天母舰已经升到了地球同步轨道——你的航空发动机构想很成功。它搭载的武器平台也很先进，只有军方有能力对付，但在军方结束权力斗争之前，他们腾不出手来对付空天母舰。而我们不能只寄希望于九头蛇在斗争中失败，所以我们必须主动出击。”
“可是听起来你刚才把唯一一条可行的路——军方——否定了。所以你是有什么藏起来的圣诞大礼没有揭露吗？”
“我们确实有一份圣诞大礼，来自九头蛇：欧洲的空天母舰。”
托尼掏了掏耳朵，他是没听清吗？
“帮我搞明白你在想什么：美国的空天母舰我们现在没法对付，而九头蛇还在欧洲也藏了一艘空天母舰，如果它升空了，我们面临的就是没法对付乘以2。九头蛇还在哪里有空天母舰吗？因为理论上三艘就可以覆盖全球了。那时候如果他们夺权成功，整个世界都会是他们的。而你把这个叫圣诞大礼？”
“我看我早晚得审查你一下。”弗瑞说，“他们确实有三艘，第三艘在澳洲，不过还差一点没有造好，他们的计划被打乱了，这是我们的幸运。我本来想延后洞察计划，最好能重新考察它，但皮尔斯知道自己将要暴露了，只得提前升空了美国母舰，消除了神盾局和你的威胁。由于布局未稳，他们还不能大开杀戒，美国母舰以反恐为名杀死了好几个人，摧毁了几处神盾局的秘密分部，但总算他们还没开始大规模的行动，他们应该会很快升空欧洲母舰，而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托尼很快领悟了他的意思：“你想在欧洲母舰上动手脚？”
“能够消灭一艘空天母舰的最好的武器，就是另一艘空天母舰。”弗瑞说，“我制作了一张芯片，能够让我夺取空天母舰的最高控制权限。我们需要的就是用它替换掉欧洲母舰上的原控制芯片。”
“听起来是你自己的特工的专业领域，你为什么要找小罗？他只是个飞行员。”
“他是钢铁爱国者，他会战斗，最重要的，他会飞，而且不会像昆式飞机那样惹人注目，能够躲开空天母舰的大部分雷达监视。此外，我们还从他身上意外收获了一条比较安全的专线。斯塔克，我还需要你帮忙开放这条专线的权限给我，以便绕过洞察计划的监视来操纵欧洲母舰。”
“现在是连我一起抓了壮丁？你们自己的特工呢？你们是不是把顾问和正式员工的身份搞混了？”
“我们的大部分特工都无法行动。”弗瑞听起来毫不脸红，“我们缺人手。作为回报，我可以帮你看住你在美国剩下的东西，以及人——比如佩帕·波茨(Pepper Potts)小姐。神盾局现在虽然遭到严重打击，但我们毕竟是对付九头蛇最有经验的组织了，寇森和希尔都在暗地里行动。”
“你就这么自作主张地判定我会接受这个条件？我总感觉自己是在做亏本生意。”
这时罗德加入了谈话：“托尼，在这个节骨眼上，我觉得还是先以大局为重吧。”
“小罗你到底是哪边的？他们神盾局搞出来的事要让我们帮忙擦屁股，而且还是半强迫的，你就这么咽下去了？”
罗德吸了一口气：“我同意了。”
“小罗，你真的愿意？你不是特工，你要一个人去对付一个历史悠久势力庞大的恐怖组织控制的一个集侦查、监控、作战为一体的天基武器平台。”
“我愿意，保卫美国是我的责任。更何况他们还盯上了你，那我更是义不容辞。”
托尼叹了口气：“小罗，你真是美国的宝贝！”
“我们有个特工现在在布达佩斯，罗德上校可以联络他一起行动，两个人可以相互有个照应。他很快会出现在你们面前，先帮你们安排好。”弗瑞又插了进来说，“斯塔克，我想要告诉你的是，这是战争，从半个多世纪前就开始、绵延至今的战争。所以别天真了。战争的手段就是不择手段。只要能赢得战争，我什么都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