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谜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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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塔克先生，打扰一下！”
“名利场杂志记者，克莉丝汀·艾佛哈特。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有人说你是当代达芬奇，你怎么看呢？”
“简直莫名其妙，我又不画画。”
“另一个绰号你怎么看？‘死亡商人’？”
“还不错。”“我猜你是伯克利（Berkeley）毕业的？”
“实际上是布朗大学（Brown）。”
“好吧，布朗大学小姐。这个世界并不完美，不过我们别无选择。我向你保证，如果哪天不用武器换和平了，我就转行盖儿童医院去。”
“这话排练很多次了吧？”
“每晚睡前对着镜子说。”
“看得出来。”
“我想让你去亲眼看看。”
“我想要点正经的回答。”
“好了，正经答案：我爸的人生哲学是‘和平就是手里的棒子比别人更大’。”
“听起来就是卖棒子的人的自夸。”
“我父亲帮助击败了nazi，还参与了曼哈顿计划。很多人，包括你大学的教授，都把他看做英雄。”
“很多人也认为这是发战争财。”
“告诉我，你干嘛不去报道通过开发医学技术我们挽救了几百万人的生命？或者通过科技农作物避免饥荒？这可都是由军方资助，亲爱的。”
“干这行你就没失眠过？”
“我打算跟你来几次不眠之夜。”〗
冷锋看完纸上写的东西，满脸疑惑地看向托尼。
“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说的所有话。”托尼解释道。他又拿出手机操作了一阵，最后把一段录音放给冷锋。
“……对不起，托尼，可我真的希望你能记得我，尤其是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每句话，每句话我都刻在脑子里，真希望它们也能刻在你的脑子里。”
冷锋抬起头，也带着震惊。当你知道了答案再回头看的时候，很多东西就变得显而易见。
“她在用这段话来给你传递消息。”
“没错！而我该死的迟钝，到现在才发现。”
“可是这段话到底代表什么意思呢？”
“这就是我们需要去搞清楚的下一个问题了。”托尼说，“这段对话发生在阿富汗的事之前，显然不能直接用。这不仅是一张藏宝图，还是一个谜题！”他天才的大脑由于遇见了谜题而兴奋，闪闪发光的眼睛看向冷锋，“请你帮我解出来。”
***
“这里是克莉丝汀的住处，这里是埃弗雷特的住处，这里是塔曼村，这里是大象坟场，而这里，是克莉丝汀最后被发现的地方。”托尼在马克42投影出的地图上一一高亮了这几个位置，“大象坟场在圣佛兰市附近，而她最后离洛奇诺更近。从路线上看，她如果去过大象坟场，那么之后的路线还要经过洛奇诺，但她却没再去找埃弗雷特。她只是从洛奇诺穿过，没多耽误就走了。”
“她往那边走做什么？”冷锋伸手沿着路线延伸，“那边通向非洲内陆，大沙漠附近，人烟稀少，无论调查还是逃亡都不是好的选择，除非……”他的手指继续延伸，穿越了国境线，“……瓦坎达！”
“但巴恩斯说，关键在她身上。”托尼调出克莉丝汀的死亡现场，他用他们手头仅有的设备做出了一个简单的3D全息投影矩阵，“车门是锁着的，那些谋杀犯走后我是第一个接触现场的人，但车里没有手机，也没有任何资料，她已经知道自己被监听。”他仔细地观察地上的那些痕迹，并操作着，“这些是马克42的，去掉；这些是我的，去掉；剩下的……四种不同的脚印，三个人和克莉丝汀……”他和冷锋一起分析现场图像，再加上Jarvis的辅助分析，最后基本上还原了现场发生的所有事情。
“所以他们先是撞了她的车，她的车侧翻在那里，她的手机在撞击中摔出了车外，断线，她在撞击中受伤。然后他们把她从车里拖出来，施暴。”托尼艰难地说出这个词，然后继续，“最后他们拿走了她的手机，把她的尸体放回车里，锁好了门。这整个过程中，他们都没有进过车里。你确定是这样吗？”
“只要你的摄像头足够清晰，没有漏下车里的细节，从目前这些来看，可以肯定。当时现场那么泥泞，如果进去过，肯定会留下很多痕迹。”
“所以这就是必然的结论：克莉丝汀走的时候，没有带着任何资料。”
“或许她真的是把资料都藏在那个暗格铁盒里，然后被拿走了？”
“我其实一直在怀疑这个推测。如果是AIM，他们为何还留下一些其他票据，全拿走让别人不知道曾有这个暗格不是更好？还把埃弗雷特的信留下了？”
“所以你觉得，是克莉丝汀自己藏起了资料，并把藏匿地点通过那段话告诉了你？”
“反应很快！”托尼赞许地点点头，“如果她当时已经察觉到危险，这是种明智的做法。让我们先在这个假设下试试。”他接着推论下去，“自己编出的谜题有可能也被其他人解开，用这段话的好处就是只有我能得到谜面。”
“她对你的感觉还是不同寻常的啊！”
“恐怕是因为她相信以我的智商，能想起来那段四年多前的对话细节。”
“你也确实想起来了，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你没有辜负她的期待。”
“希望如此。”托尼短促地一笑，“让我们继续。她不会有很多时间来考虑这个谜题，而且因为不用担心谜面泄露，因此谜底不会太难，我们不用考虑太多，就从谜面的表面意思去考虑大概就行。”
“这样的话，这段话里有些词语跟我们调查的事情好像有关系。”
“是的。”托尼看了冷锋一眼，“这是个好思路。”
“最明显的就是这句话：‘医学技术’，‘军方资助’。”
“是的。但这对提示地点毫无帮助。”
“地点？‘曼哈顿’？”
“哦，我不觉得会跑到那么远。”
“那与此类似，‘伯克利’和‘布朗’也不是了？那就没有地点了。”
“也许我们需要扩展思路，这三个地名一个是城市，两个是大学……那么这段里除了大学，还有儿童医院，不知道这杂志算不算杂志社。……等等。”
“医院？”
“难道是……”
托尼又展开地图，克莉丝汀最后的路线上只有一家医院：洛奇诺中心医院。
〖“斯塔克先生，打扰一下！”
“名利场杂志记者，克莉丝汀·艾佛哈特。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有人说你是当代达芬奇，你怎么看呢？”
“简直莫名其妙，我又不画画。”
“另一个绰号你怎么看？‘死亡商人’？”
“还不错。”“我猜你是伯克利（Berkeley）毕业的？”
“实际上是布朗大学（Brown）。”
“好吧，布朗大学小姐。这个世界并不完美，不过我们别无选择。我向你保证，如果哪天不用武器换和平了，我就转行盖儿童医院去。”
“这话排练很多次了吧？”
“每晚睡前对着镜子说。”
“看得出来。”
“我想让你去亲眼看看。”
“我想要点正经的回答。”
“好了，正经答案：我爸的人生哲学是‘和平就是手里的棒子比别人更大’。”
“听起来就是卖棒子的人的自夸。”
“我父亲帮助击败了nazi，还参与了曼哈顿计划。很多人，包括你大学的教授，都把他看做英雄。”
“很多人也认为这是发战争财。”
“告诉我，你干嘛不去报道通过开发医学技术我们挽救了几百万人的生命？或者通过科技农作物避免饥荒？这可都是由军方资助，亲爱的。”
“干这行你就没失眠过？”
“我打算跟你来几次不眠之夜。”〗
冷锋看完纸上写的东西，满脸疑惑地看向托尼。
“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说的所有话。”托尼解释道。他又拿出手机操作了一阵，最后把一段录音放给冷锋。
“……对不起，托尼，可我真的希望你能记得我，尤其是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每句话，每句话我都刻在脑子里，真希望它们也能刻在你的脑子里。”
冷锋抬起头，也带着震惊。当你知道了答案再回头看的时候，很多东西就变得显而易见。
“她在用这段话来给你传递消息。”
“没错！而我该死的迟钝，到现在才发现。”
“可是这段话到底代表什么意思呢？”
“这就是我们需要去搞清楚的下一个问题了。”托尼说，“这段对话发生在阿富汗的事之前，显然不能直接用。这不仅是一张藏宝图，还是一个谜题！”他天才的大脑由于遇见了谜题而兴奋，闪闪发光的眼睛看向冷锋，“请你帮我解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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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克莉丝汀的住处，这里是埃弗雷特的住处，这里是塔曼村，这里是大象坟场，而这里，是克莉丝汀最后被发现的地方。”托尼在马克42投影出的地图上一一高亮了这几个位置，“大象坟场在圣佛兰市附近，而她最后离洛奇诺更近。从路线上看，她如果去过大象坟场，那么之后的路线还要经过洛奇诺，但她却没再去找埃弗雷特。她只是从洛奇诺穿过，没多耽误就走了。”
“她往那边走做什么？”冷锋伸手沿着路线延伸，“那边通向非洲内陆，大沙漠附近，人烟稀少，无论调查还是逃亡都不是好的选择，除非……”他的手指继续延伸，穿越了国境线，“……瓦坎达！”
“但巴恩斯说，关键在她身上。”托尼调出克莉丝汀的死亡现场，他用他们手头仅有的设备做出了一个简单的3D全息投影矩阵，“车门是锁着的，那些谋杀犯走后我是第一个接触现场的人，但车里没有手机，也没有任何资料，她已经知道自己被监听。”他仔细地观察地上的那些痕迹，并操作着，“这些是马克42的，去掉；这些是我的，去掉；剩下的……四种不同的脚印，三个人和克莉丝汀……”他和冷锋一起分析现场图像，再加上Jarvis的辅助分析，最后基本上还原了现场发生的所有事情。
“所以他们先是撞了她的车，她的车侧翻在那里，她的手机在撞击中摔出了车外，断线，她在撞击中受伤。然后他们把她从车里拖出来，施暴。”托尼艰难地说出这个词，然后继续，“最后他们拿走了她的手机，把她的尸体放回车里，锁好了门。这整个过程中，他们都没有进过车里。你确定是这样吗？”
“只要你的摄像头足够清晰，没有漏下车里的细节，从目前这些来看，可以肯定。当时现场那么泥泞，如果进去过，肯定会留下很多痕迹。”
“所以这就是必然的结论：克莉丝汀走的时候，没有带着任何资料。”
“或许她真的是把资料都藏在那个暗格铁盒里，然后被拿走了？”
“我其实一直在怀疑这个推测。如果是AIM，他们为何还留下一些其他票据，全拿走让别人不知道曾有这个暗格不是更好？还把埃弗雷特的信留下了？”
“所以你觉得，是克莉丝汀自己藏起了资料，并把藏匿地点通过那段话告诉了你？”
“反应很快！”托尼赞许地点点头，“如果她当时已经察觉到危险，这是种明智的做法。让我们先在这个假设下试试。”他接着推论下去，“自己编出的谜题有可能也被其他人解开，用这段话的好处就是只有我能得到谜面。”
“她对你的感觉还是不同寻常的啊！”
“恐怕是因为她相信以我的智商，能想起来那段四年多前的对话细节。”
“你也确实想起来了，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你没有辜负她的期待。”
“希望如此。”托尼短促地一笑，“让我们继续。她不会有很多时间来考虑这个谜题，而且因为不用担心谜面泄露，因此谜底不会太难，我们不用考虑太多，就从谜面的表面意思去考虑大概就行。”
“这样的话，这段话里有些词语跟我们调查的事情好像有关系。”
“是的。”托尼看了冷锋一眼，“这是个好思路。”
“最明显的就是这句话：‘医学技术’，‘军方资助’。”
“是的。但这对提示地点毫无帮助。”
“地点？‘曼哈顿’？”
“哦，我不觉得会跑到那么远。”
“那与此类似，‘伯克利’和‘布朗’也不是了？那就没有地点了。”
“也许我们需要扩展思路，这三个地名一个是城市，两个是大学……那么这段里除了大学，还有儿童医院，不知道这杂志算不算杂志社。……等等。”
“医院？”
“难道是……”
托尼又展开地图，克莉丝汀最后的路线上只有一家医院：洛奇诺中心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