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天启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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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卫报》几天后在美国队长的授权下公布了一段事先录制好的视频专访。视频里的美国队长面容消瘦，神情有点不自然，显然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却依旧良好地控制住了自己。他声称自己是出于对隐私权的担心才采取报料行为的。“我不想生活在一个做那些事情的社会里，我不想生活在一言一行都被记录的世界里。”
“自由的代价一向高昂，但是我愿意为此付出代价。哪怕只有我一个人，我也会坚持到底。但我相信我不是一个人。”
此事引发了全世界的争论，两种对立的观点都很有市场。据某机构公布的调查结果显示，美国本土有54.2%的人支持美国队长，认为他是个英雄。
而此时，史蒂夫·罗杰斯已经通过HongKong中转，乘飞机进入莫斯科，向俄国请求政治庇护，最终留在了莫斯科。
之后他又有几次爆料，把神盾局和九头蛇之间很多敏感的联系都爆了出来，最终，在各方舆论的压力下，欧洲母舰被美国国家安全部门收回，尼克·弗瑞引咎辞职，神盾局解散。
托尼在看到最终的发展时，只是挑了挑眉说了句：“没想到他真的投奔俄国了！”
至于原神盾局改头换面，作为国家安全的机要部门之一，继续秘密地存在，继续做着一些不能见光不可告人的勾当，就不是正直的史蒂夫·罗杰斯能够知道的了。
***
就在专访视频曝光的同一天，冷锋乘坐的从纽约飞往Peking的飞机降落在首都机场。
他一下飞机就看到一些熟悉的面孔在等他，不禁呆了一呆。
上次他从美国回到中国，也是一下飞机就有一些熟面孔在等着他，只不过是为了给他送行，他直接被宪兵从机场带走羁押了起来。
虽然知道这次肯定不会有军事法庭等着他了——他连军人都不是了，但这熟悉的场景仍然让他心里一颤。
就见他的老上级，旅长石青松，站在那里正等着他。
“冷锋。”石青松一脸严肃地叫他。
冷锋习惯性地抬手敬了个军礼：“首长好！”敬完才想到似乎有点不太合适。
不过石青松似乎并没在意，还是那副严肃的表情，说出的话却不太正经起来：“小日子过得挺美的呀。”
冷锋脸上一红，有点不好意思。
就听石青松接着说：“不想回战狼了吧？”
冷锋惊讶，困惑，怀疑，惊喜，最后，是激动。
当然想，做梦都想！
嘉奖令伴着恢复军籍的命令，正等待着这个立下不世之功的人，回家。
***
托尼又一次接到弗瑞的联络请求，在无视了很多遍之后，最终被原特工头子当面堵在家里时，已经无力去惊讶或愤怒了。
“我想你已经辞职了？”
“我是辞职了。现在的神盾局是秘密机构，由菲尔·寇森领导，你将来有可能还会跟他打交道。”弗瑞不紧不慢地说，“我现在是重组的不公开的世界安全理事会部长。”
好吧，所以美国队长努力了半天的结果，就是让神盾局和世安会转入地下，换了领导，而弗瑞甚至还高升了。真是很有价值的功绩，可喜可贺啊！
“我不得不提醒你我是一个平民，总是知道这些秘密让我真的很惶恐！”托尼说的是真话，这些人找他只会是有求于他，并且不在乎这会给他带来多少麻烦，“我猜你这次私闯民宅应该也有个好理由？”
“我想让你看看这个。这是我们在突袭欧洲的九头蛇总部的时候，抢下他们没来得及完全破坏的服务器硬盘里恢复的资料。”
托尼接过那薄薄几页纸，拿在手里轻飘飘的。
“只剩这么点了。”
托尼开始翻看资料，他看到了几个代号标明的计划：“I计划”、“D计划”、“H计划”、“N计划”等。根据一些模糊不清的描述，托尼猜测“I计划”和“D计划”应该就是他所熟悉的“洞察计划”和“除虫计划”，而“H计划”和“N计划”就不太明白了。
还有个屡屡出现的代号引起了他的注意：“A计划”。看起来这个计划是个等级最高的，统领所有，其他计划都是它的子计划，是为它服务的。
“你也注意到了？”观察到他的目光在那个代号上多停留了几秒，弗瑞说，“你觉得它代表什么？”
“呃，‘灭绝(annihilation)计划’？”托尼看到弗瑞挑起了眉，“抱歉，可我并不知道它代表什么。你为什么要问我呢？”
“你在非洲调查了很久，跟九头蛇和AIM的人都密切接触过，可能会从他们那里得到一些蛛丝马迹。你真的对此没有任何看法吗？”
“很遗憾，我大多数时间都是在逃亡，见到那些人就是你死我活，恐怕没有机会聊聊天交换情报。”托尼嘲讽地说，“所以你难得一次主动分享情报，还是因为你打算从我这里得到更多？那不好意思我让你失望了。”
有段时间弗瑞没有说话，然后他仿佛作出了决定，紧紧盯着托尼，吐出一个单词。
“Apocalypse。”
“什么？”
“‘Apocalypse program(天启计划)’，你没有从巴恩斯那里听说过这个吗？”
“他倒是提到过‘天启’，可那不是比喻吗？”
“巴恩斯认为，九头蛇是真的相信会有天启出现，而且会很快。而他们认为自己其实是救世主，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人类的未来。”
“通常那些宗教狂热分子们用这个吓唬人的时候，我都觉得不值一驳。”
“但九头蛇不是一般的狂热宗教，那个组织里面有一些最顶尖的科学家。”
“你们不是突袭了他们的总部，抓到了大量的九头蛇人员吗？难道不能审审他们吗？”
“他们基本上都只知道会有‘天启’，内部都只是这样称呼。但‘天启’真正代表什么，却只有最高级的几个领导者和科学家知道，而他们要么死了，要么逃了。”
“哦，那你们是白忙一场了。真遗憾！”
“这不是我个人的事，这关乎到整个人类的生死存亡。我寝食难安，就想知道‘天启’是什么，我们可以如何去避免。斯塔克，你也是顶级科学家，还是钢铁侠，你该参与到这件事里，找到真相。”
“什么时候超级英雄也能有劳动保障？”托尼苦笑着说，“我们才刚刚从一场轰动全球的大事里出来，能不能消停几天？”
“超级英雄的退休计划，只有死亡。”弗瑞说，“这世界正在加速滑向一个深渊，恐怕我们没时间休息。搞清楚‘天启’只是第一步。”
“不过，假如我的猜测是正确的话，这‘天启’其实不是什么特别机密或神秘的事情，只不过是，我们绝大多数人由于拒绝相信而忽略了的事情。”
托尼捧着那薄薄几页纸，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英国《卫报》几天后在美国队长的授权下公布了一段事先录制好的视频专访。视频里的美国队长面容消瘦，神情有点不自然，显然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却依旧良好地控制住了自己。他声称自己是出于对隐私权的担心才采取报料行为的。“我不想生活在一个做那些事情的社会里，我不想生活在一言一行都被记录的世界里。”
“自由的代价一向高昂，但是我愿意为此付出代价。哪怕只有我一个人，我也会坚持到底。但我相信我不是一个人。”
此事引发了全世界的争论，两种对立的观点都很有市场。据某机构公布的调查结果显示，美国本土有54.2%的人支持美国队长，认为他是个英雄。
而此时，史蒂夫·罗杰斯已经通过HongKong中转，乘飞机进入莫斯科，向俄国请求政治庇护，最终留在了莫斯科。
之后他又有几次爆料，把神盾局和九头蛇之间很多敏感的联系都爆了出来，最终，在各方舆论的压力下，欧洲母舰被美国国家安全部门收回，尼克·弗瑞引咎辞职，神盾局解散。
托尼在看到最终的发展时，只是挑了挑眉说了句：“没想到他真的投奔俄国了！”
至于原神盾局改头换面，作为国家安全的机要部门之一，继续秘密地存在，继续做着一些不能见光不可告人的勾当，就不是正直的史蒂夫·罗杰斯能够知道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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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专访视频曝光的同一天，冷锋乘坐的从纽约飞往Peking的飞机降落在首都机场。
他一下飞机就看到一些熟悉的面孔在等他，不禁呆了一呆。
上次他从美国回到中国，也是一下飞机就有一些熟面孔在等着他，只不过是为了给他送行，他直接被宪兵从机场带走羁押了起来。
虽然知道这次肯定不会有军事法庭等着他了——他连军人都不是了，但这熟悉的场景仍然让他心里一颤。
就见他的老上级，旅长石青松，站在那里正等着他。
“冷锋。”石青松一脸严肃地叫他。
冷锋习惯性地抬手敬了个军礼：“首长好！”敬完才想到似乎有点不太合适。
不过石青松似乎并没在意，还是那副严肃的表情，说出的话却不太正经起来：“小日子过得挺美的呀。”
冷锋脸上一红，有点不好意思。
就听石青松接着说：“不想回战狼了吧？”
冷锋惊讶，困惑，怀疑，惊喜，最后，是激动。
当然想，做梦都想！
嘉奖令伴着恢复军籍的命令，正等待着这个立下不世之功的人，回家。
***
托尼又一次接到弗瑞的联络请求，在无视了很多遍之后，最终被原特工头子当面堵在家里时，已经无力去惊讶或愤怒了。
“我想你已经辞职了？”
“我是辞职了。现在的神盾局是秘密机构，由菲尔·寇森领导，你将来有可能还会跟他打交道。”弗瑞不紧不慢地说，“我现在是重组的不公开的世界安全理事会部长。”
好吧，所以美国队长努力了半天的结果，就是让神盾局和世安会转入地下，换了领导，而弗瑞甚至还高升了。真是很有价值的功绩，可喜可贺啊！
“我不得不提醒你我是一个平民，总是知道这些秘密让我真的很惶恐！”托尼说的是真话，这些人找他只会是有求于他，并且不在乎这会给他带来多少麻烦，“我猜你这次私闯民宅应该也有个好理由？”
“我想让你看看这个。这是我们在突袭欧洲的九头蛇总部的时候，抢下他们没来得及完全破坏的服务器硬盘里恢复的资料。”
托尼接过那薄薄几页纸，拿在手里轻飘飘的。
“只剩这么点了。”
托尼开始翻看资料，他看到了几个代号标明的计划：“I计划”、“D计划”、“H计划”、“N计划”等。根据一些模糊不清的描述，托尼猜测“I计划”和“D计划”应该就是他所熟悉的“洞察计划”和“除虫计划”，而“H计划”和“N计划”就不太明白了。
还有个屡屡出现的代号引起了他的注意：“A计划”。看起来这个计划是个等级最高的，统领所有，其他计划都是它的子计划，是为它服务的。
“你也注意到了？”观察到他的目光在那个代号上多停留了几秒，弗瑞说，“你觉得它代表什么？”
“呃，‘灭绝(annihilation)计划’？”托尼看到弗瑞挑起了眉，“抱歉，可我并不知道它代表什么。你为什么要问我呢？”
“你在非洲调查了很久，跟九头蛇和AIM的人都密切接触过，可能会从他们那里得到一些蛛丝马迹。你真的对此没有任何看法吗？”
“很遗憾，我大多数时间都是在逃亡，见到那些人就是你死我活，恐怕没有机会聊聊天交换情报。”托尼嘲讽地说，“所以你难得一次主动分享情报，还是因为你打算从我这里得到更多？那不好意思我让你失望了。”
有段时间弗瑞没有说话，然后他仿佛作出了决定，紧紧盯着托尼，吐出一个单词。
“Apocalypse。”
“什么？”
“‘Apocalypse program(天启计划)’，你没有从巴恩斯那里听说过这个吗？”
“他倒是提到过‘天启’，可那不是比喻吗？”
“巴恩斯认为，九头蛇是真的相信会有天启出现，而且会很快。而他们认为自己其实是救世主，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人类的未来。”
“通常那些宗教狂热分子们用这个吓唬人的时候，我都觉得不值一驳。”
“但九头蛇不是一般的狂热宗教，那个组织里面有一些最顶尖的科学家。”
“你们不是突袭了他们的总部，抓到了大量的九头蛇人员吗？难道不能审审他们吗？”
“他们基本上都只知道会有‘天启’，内部都只是这样称呼。但‘天启’真正代表什么，却只有最高级的几个领导者和科学家知道，而他们要么死了，要么逃了。”
“哦，那你们是白忙一场了。真遗憾！”
“这不是我个人的事，这关乎到整个人类的生死存亡。我寝食难安，就想知道‘天启’是什么，我们可以如何去避免。斯塔克，你也是顶级科学家，还是钢铁侠，你该参与到这件事里，找到真相。”
“什么时候超级英雄也能有劳动保障？”托尼苦笑着说，“我们才刚刚从一场轰动全球的大事里出来，能不能消停几天？”
“超级英雄的退休计划，只有死亡。”弗瑞说，“这世界正在加速滑向一个深渊，恐怕我们没时间休息。搞清楚‘天启’只是第一步。”
“不过，假如我的猜测是正确的话，这‘天启’其实不是什么特别机密或神秘的事情，只不过是，我们绝大多数人由于拒绝相信而忽略了的事情。”
托尼捧着那薄薄几页纸，拿在手里，沉甸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