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你随便摸摸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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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经李赵氏来闹腾让李海棠很不爽，但也总算是给自己娘亲找了个安息之地，虽然穿越过来之后，娘亲就已经不在了，但是提起来李海棠心里还是很柔软，前世她是个身份不明的孤儿，至少这一世她有爹娘弟妹，还有一个……未婚夫。这样的生活，应该会很好吧？
新坟落成的那天，李玉林领着李海棠李冬生李冬梅姐弟跪在簇新的坟前，没有人说话，只是静静的跪在那里。
李玉林心里有好多话在默默诉说，亏欠了翡翠这么多年，现在是在闺女的促成下，才让她能有个安身之所。说到底，自己这些年做的实在是太差劲儿了。
“翡翠，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不让他们受一点儿的委屈。”
李海棠心里默默的与这个她从未见过的女人诉说。
“娘，原本的海棠已经没了，至于我，既然占据了她的身子，那么自然是会继承她的责任。您放心，我会好好孝敬爹爹，保护弟妹的。让他们平安健康的长大成人，等到冬生冬梅成家之后，我会带着他们一起来让娘好好看看的。”
顾永嘉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李海棠身后，李海棠一起身，头直接撞上了他的下巴，疼得直咧嘴。
“你这人怎么不声不响的就站在我身后？吓死人不说，还撞到头了。”李海棠嘟着红唇不满的道。
顾永嘉抬手摸摸李海棠的头，动作轻柔。弄得李海棠不知所措，只觉得连喘气都不敢大动作了。
“我来给李婶儿烧点儿纸，另外做一下自我介绍。”顾永嘉微微一笑，蹲下身，点燃了带来的纸钱，郑重的说道：“李婶儿，海棠现在是我的未婚妻，在此，永嘉向您发誓，有我在的一天，海棠绝不会受到任何委屈。”
这是什么节奏？李海棠有些傻眼了，原本她觉得顾永嘉对自己有些排斥，后来慢慢好点儿了。可是现在的情况似乎是他已经认了这门婚约了，在自己娘的坟前都说出这样的话了……这，老天，谁能告诉她这是闹哪般啊？
李玉林一脸欣慰的笑容，虽然海棠的年龄现在还小，不过，这婚约提前定下了，自己心里也少了一桩事，而且永嘉这小子，真的不错，海棠跟着他，以后肯定会有好日子过的。
“翡翠，你瞧见了吗？你的大闺女，已经许了人家了。你在天有灵的话，一定要保佑他顺顺利利的，成婚生子，平安一生。”
“永嘉哥哥，你只照顾大姐吗？”李冬生抬起脑袋，可怜巴巴的问道。
同样一脸期盼的还有李冬梅。
“我会和你大姐好好照顾你们两个的。”顾永嘉微微一笑说道。
原本有些凝重的气氛，被李冬生的话给冲淡了伤悲，五人最后一起磕了个头，就往回走了。等以后建庄子的时候再把这坟墓建成陵园的样子，也不怕被人破坏了，祭奠的时候也方便不少。
回了家，李冬生跟李冬梅直接跟着顾永嘉走了，因为他俩还要继续读书。大姐说了，过几天会请先生来教他们的，所以一定要努力，别到时候在先生跟前丢了永嘉哥哥的脸面。
“初七，你把他们都叫过来。”李海棠进了院子就吩咐道，最后一批葡萄酒酿好了之后，这些人基本就没啥活计了。原本李玉林是说让他们一起去收集烂树叶的，不过被李海棠拒绝了，弄烂树叶的事儿交给村里的人做就行了，他们在行。眼前这些少年少女，还是专注的酿酒的好。
十五个人，分两排站好，恭敬的站在李海棠面前。没有一个人因为面前是一个小丫头而有所放松，他们都见识过在酿酒过程中，这个小丫头散发出的魄力跟魅力。
“现在只是酿造简单的葡萄酒，经过这些日子，你们也算是熟练了。我也该给你们讲一讲了，你们的卖身契都在我手里，那就是生死都是我的人。所以无论做什么事儿之前都要好好想想自己的身份，酿酒的一切东西无论是谁都不可以泄露。如果泄漏出去的话，下场你们应该明白的。死契！”李海棠缓缓的说道，“不过，衷心的，自然是我李海棠可以亲近的人。你们都是无父无母的人，好好遵守我这儿的规定，以后，成个家，慢慢就有根了。”
这些少年少女不过都是十三四岁的年纪，听见李海棠说成个家，有扎下跟，眼眶里都涌出了泪水。他们原本只想着，自己会被有钱人家买走做丫头，做小厮。跟个好主子，也算是上辈子积德了。现在跟在李海棠身边，他们只觉得不光是上辈子积德了，那应该是好几辈子积德了。
所以李海棠说完话之后，这些少年少女都纷纷表示，跟在李海棠身边绝对不会有二心。李海棠倒是不担心什么，死契，那就是生死都掌握在自己手里，有初七在，注意他们的举动绰绰有余的。自己身边也要慢慢的培养个得力的丫头，至于顾永嘉那边，也是需要个小厮伺候的。
李海棠仔细打量了这些丫头们，模样都是清秀的，眼睛里也都闪着一股子机灵劲儿。当初不过是粗略挑选的，不过，底子也都还不错，现在只需要选出两个来，加以调教，应该能成为自己的助力。
“你们上前一步。”李海棠突然出口。
结果，只有三个人在李海棠的话音刚落的时候上前了一步。
李海棠满意的点了点头，反应速度不错。而且眼睛里有着机灵却也澄清一片，没有任何杂质。
李海棠又问了几句她们以前是做什么的。
“我家以前开染坊的，因为我是家中唯一的孩子，自小就被爹爹亲自传授。”最左边的这个先开口道。
“我爹爹是培养花卉的，是个花匠，我也自小跟着学了一些。”中间的说道。
“家父是安州县令，因罪下狱，以致家破人亡，秋歌只得流落在外。”最后的女子缓缓说道，“秋歌并无擅长的东西，只是识字而已。”
对于这三个人的家庭背景，李海棠并没有异议，只是，自己就想着培养两个丫头。实际对于以后自己要做的第一个第二个的作用应该会很大，至于最后的秋歌，李海棠有些犹豫，识文断字自己会，并不需要别人协助，但是看着秋歌眼中的倔强，李海棠心里有地方被触动了。
“秋歌，我问你，你有没有什么打算？”李海棠出口问道。
阮秋歌愣了一下，她没有想到自己的主子会问这样的话题。不过想了想还是开口：“以前，身份自由的时候，只想着有一天能够为我爹爹平反，我相信他是清白的，不过是做了顶罪羔羊罢了。现在，秋歌别无所求，跟在小姐身边，自然是要伺候好小姐了。至于仇恨，我一个女子，能力始终有限。”
说话有条理，不卑不亢，自始至终，眼神一片清明，并无闪烁。
“你们三个，以后不必酿酒，跟在我身边吧。”李海棠说道。
“你叫秋染，你叫秋馥，你还是叫你原来的名字秋歌吧。”李海棠淡然的给她们改了名字。
“多谢小姐。”被指定的这三个都恭敬的行了礼，虽然欣喜，但是面上并无骄横之色，这也让李海棠心里比较舒服了点儿。
其余的人都很羡慕她们三个，但是脸上也没有嫉妒之色，在这儿，无论做什么所受到的待遇都很好，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初七。你去喊顾永嘉来。”李海棠吩咐道。
自己选好了人，那自然也要顾永嘉来选人了。
听着初七转述，顾永嘉笑笑，这小丫头还挺有主见的呢，知道自己应该培养一些信得过的身边的人呢。既然小丫头主动邀请，自己也不能摸了她的面子，过去看看有什么不错的人，也可以培养一下。
顾永嘉选人的方式跟李海棠相差甚远。
一排少年站在那儿，被一个岁数差不多的人捏来捏去，感觉好怪异。
一一捏完之后，顾永嘉指着四个人道，“你们四个以后跟着我。”
李海棠咋舌，她一开始以为顾永嘉不会要人呢，这没有想到，一下就选了四个。
“暂时跟着我，稍后会有事情交给你们做，若是完成了，那自然是跟在我身边了，但若是完不成，运气好的，你们还能回来这儿待着，若是运气不好的话，你们会丢了性命。给你们最后一个选择的机会，留下还是跟我走。”顾永嘉盯着四个人的眼睛慢慢的说道。
四人面面相觑，并无犹豫：“我们跟在少爷身边。”
很好，心性比自己想象的要好的多，顾永嘉心里想着。
“你们四个，依次，冷风冷云冷雨冷雷。”顾永嘉给四人起了名字，“现在先住在这儿，回头我告诉你们要去做什么，你们就可以离开，不过有规定的时间。若是完不成，你们自然还是回到最初的地方。”
好吧，看着顾永嘉这冷酷的模样，李海棠很可耻的心里澎湃了起来。美丽冷酷型男，李海棠心里定义现在的顾永嘉，这会儿他散发的气势很震慑人呢。跟平日里温文儒雅的少年毫不沾边！
四人领了命之后，初七领着这些人先下去了，只剩李海棠跟顾永嘉在屋里。
“你找他们是要做什么？”李海棠问道。
“他们根骨不错，适合习武，而且，这四人应该都有武功底子，至于如何，还不知道，选他们出来自然是想要把他们训练成厉害的人啊。”顾永嘉笑笑，没有隐瞒。
感情刚才在每个人身上捏过来捏过去的，是在看根骨啊。搞的刚才李海棠以为顾永嘉有特殊嗜好呢。
“你怎么训练他们？”李海棠又问道，她现在知道顾永嘉身怀神奇的功夫，但是这些人也能训练到跟他那样？如果是的话，她是不是可以把自己的丫头送给顾永嘉叫他帮忙训练下？身边的丫头都没有会功夫的，初七一个大男人，也不适合整日跟着啊。
“一个人成长最快的方式自然是厮杀。与人，与兽。经过血的洗礼，自然而然的凝练了气势，那样才能一步一步变强的。”顾永嘉说道。
“那你呢，经过血的洗礼了吗？”李海棠不假思索的就问了出来。
“那是普通人要走的道路，我不是普通人，自然路子也不同了。”顾永嘉淡淡的说道。
好臭屁啊。李海棠唯一的想法！
似乎感受到李海棠藐视的眼神，顾永嘉上前一步，低着头问道：“小丫头，你不信？”
一瞬间周围的气息都变了，李海棠甚至觉得呼吸都有困难了，而一向表情淡淡的顾永嘉，这会儿周身的气息强的骇人，总觉得在他身边，就连动一动都会被锁定了，好强悍啊。
气势提升只是一瞬间的事儿，不过李海棠觉得就跟过了好几个世纪一般。
“好了好了，我信了信了。”李海棠吐了吐舌头，心里腹诽，这打娘胎里开始练功夫也不见得有这么深的功夫啊。顾永嘉不过也就才十三岁而已，真是怪胎啊。
“对了，我刚才选得那三个丫头，你能不能挑一个帮我训练一下？”李海棠问道。
顾永嘉抬头不语，但是脸上的疑惑确实表明他想知道为什么。
“是这样的，我身边总要有个丫头会功夫吧，初七一个大糙老爷们，实在不是很方便啊。”李海棠小声的说，生怕被初七听见了。
“那你想谁习武？”顾永嘉问道。
“你不是会摸根骨么？”李海棠不假思索的回道，“你摸摸就行了！”
顾永嘉白净的脸蛋上瞬间涌上了青色，这个小丫头，让自己随意去摸女人，而且还是一摸摸三个，她是没有脑袋吗？男女授受不清，他要是摸了，以后还不得对人负责？就算是丫头，这也是坏了人家的清誉了！
见顾永嘉不吱声，李海棠还以为他不同意呢，有点儿祈求的拉着顾永嘉的胳膊：“就一个，你就给教一个就行了。”
完全没有抓住重点在哪儿啊！
对于李海棠的赖皮，顾永嘉表示很无语，只得让李海棠把那三人喊过来，他挑一个就是了。
三人莹莹而立，站在顾永嘉跟前，顾永嘉一一扫视了一眼，指着其中一个道：“她吧。”
选中的人，正好是阮秋歌。
“喂喂喂，你别这么敷衍好不好？”李海棠不悦道，“刚才你给自己选人的时候，可是仔细的捏了又捏、摸了又摸得，现在给我选人了，你就这么看一眼就行了？你一点儿都不用心，我很生气！”
李海棠撅着嘴都要哭出来了，要不要别这么明显啊？
顾永嘉哭笑不得，就连秋染秋馥还有秋歌三人都面上有尴尬之色。虽然现在已经是丫头了，但是若是被摸来摸去，这以后可咋做人啊。可小姐似乎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啊！
“小姐，刚才少爷选人的时候，那些都是男子，我们是女子。自然不能按照那法子来了，男女授受不清，小姐可要谨记。”阮秋歌解释道。
李海棠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行为又多白痴。
为了缓解尴尬，李海棠急忙开口：“秋歌，你跟着顾永嘉一段时间，学点儿傍身的功夫，之后再回到我身边可好？”
阮秋歌眼睛一亮，若是努力习好功夫，对于她，自然是有很大的好处的。
“多谢小姐。”阮秋歌郑重的行了个大礼，把李海棠又是弄得一阵子手忙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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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经李赵氏来闹腾让李海棠很不爽，但也总算是给自己娘亲找了个安息之地，虽然穿越过来之后，娘亲就已经不在了，但是提起来李海棠心里还是很柔软，前世她是个身份不明的孤儿，至少这一世她有爹娘弟妹，还有一个……未婚夫。这样的生活，应该会很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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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原本的海棠已经没了，至于我，既然占据了她的身子，那么自然是会继承她的责任。您放心，我会好好孝敬爹爹，保护弟妹的。让他们平安健康的长大成人，等到冬生冬梅成家之后，我会带着他们一起来让娘好好看看的。”
顾永嘉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李海棠身后，李海棠一起身，头直接撞上了他的下巴，疼得直咧嘴。
“你这人怎么不声不响的就站在我身后？吓死人不说，还撞到头了。”李海棠嘟着红唇不满的道。
顾永嘉抬手摸摸李海棠的头，动作轻柔。弄得李海棠不知所措，只觉得连喘气都不敢大动作了。
“我来给李婶儿烧点儿纸，另外做一下自我介绍。”顾永嘉微微一笑，蹲下身，点燃了带来的纸钱，郑重的说道：“李婶儿，海棠现在是我的未婚妻，在此，永嘉向您发誓，有我在的一天，海棠绝不会受到任何委屈。”
这是什么节奏？李海棠有些傻眼了，原本她觉得顾永嘉对自己有些排斥，后来慢慢好点儿了。可是现在的情况似乎是他已经认了这门婚约了，在自己娘的坟前都说出这样的话了……这，老天，谁能告诉她这是闹哪般啊？
李玉林一脸欣慰的笑容，虽然海棠的年龄现在还小，不过，这婚约提前定下了，自己心里也少了一桩事，而且永嘉这小子，真的不错，海棠跟着他，以后肯定会有好日子过的。
“翡翠，你瞧见了吗？你的大闺女，已经许了人家了。你在天有灵的话，一定要保佑他顺顺利利的，成婚生子，平安一生。”
“永嘉哥哥，你只照顾大姐吗？”李冬生抬起脑袋，可怜巴巴的问道。
同样一脸期盼的还有李冬梅。
“我会和你大姐好好照顾你们两个的。”顾永嘉微微一笑说道。
原本有些凝重的气氛，被李冬生的话给冲淡了伤悲，五人最后一起磕了个头，就往回走了。等以后建庄子的时候再把这坟墓建成陵园的样子，也不怕被人破坏了，祭奠的时候也方便不少。
回了家，李冬生跟李冬梅直接跟着顾永嘉走了，因为他俩还要继续读书。大姐说了，过几天会请先生来教他们的，所以一定要努力，别到时候在先生跟前丢了永嘉哥哥的脸面。
“初七，你把他们都叫过来。”李海棠进了院子就吩咐道，最后一批葡萄酒酿好了之后，这些人基本就没啥活计了。原本李玉林是说让他们一起去收集烂树叶的，不过被李海棠拒绝了，弄烂树叶的事儿交给村里的人做就行了，他们在行。眼前这些少年少女，还是专注的酿酒的好。
十五个人，分两排站好，恭敬的站在李海棠面前。没有一个人因为面前是一个小丫头而有所放松，他们都见识过在酿酒过程中，这个小丫头散发出的魄力跟魅力。
“现在只是酿造简单的葡萄酒，经过这些日子，你们也算是熟练了。我也该给你们讲一讲了，你们的卖身契都在我手里，那就是生死都是我的人。所以无论做什么事儿之前都要好好想想自己的身份，酿酒的一切东西无论是谁都不可以泄露。如果泄漏出去的话，下场你们应该明白的。死契！”李海棠缓缓的说道，“不过，衷心的，自然是我李海棠可以亲近的人。你们都是无父无母的人，好好遵守我这儿的规定，以后，成个家，慢慢就有根了。”
这些少年少女不过都是十三四岁的年纪，听见李海棠说成个家，有扎下跟，眼眶里都涌出了泪水。他们原本只想着，自己会被有钱人家买走做丫头，做小厮。跟个好主子，也算是上辈子积德了。现在跟在李海棠身边，他们只觉得不光是上辈子积德了，那应该是好几辈子积德了。
所以李海棠说完话之后，这些少年少女都纷纷表示，跟在李海棠身边绝对不会有二心。李海棠倒是不担心什么，死契，那就是生死都掌握在自己手里，有初七在，注意他们的举动绰绰有余的。自己身边也要慢慢的培养个得力的丫头，至于顾永嘉那边，也是需要个小厮伺候的。
李海棠仔细打量了这些丫头们，模样都是清秀的，眼睛里也都闪着一股子机灵劲儿。当初不过是粗略挑选的，不过，底子也都还不错，现在只需要选出两个来，加以调教，应该能成为自己的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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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海棠满意的点了点头，反应速度不错。而且眼睛里有着机灵却也澄清一片，没有任何杂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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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以前开染坊的，因为我是家中唯一的孩子，自小就被爹爹亲自传授。”最左边的这个先开口道。
“我爹爹是培养花卉的，是个花匠，我也自小跟着学了一些。”中间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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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歌，我问你，你有没有什么打算？”李海棠出口问道。
阮秋歌愣了一下，她没有想到自己的主子会问这样的话题。不过想了想还是开口：“以前，身份自由的时候，只想着有一天能够为我爹爹平反，我相信他是清白的，不过是做了顶罪羔羊罢了。现在，秋歌别无所求，跟在小姐身边，自然是要伺候好小姐了。至于仇恨，我一个女子，能力始终有限。”
说话有条理，不卑不亢，自始至终，眼神一片清明，并无闪烁。
“你们三个，以后不必酿酒，跟在我身边吧。”李海棠说道。
“你叫秋染，你叫秋馥，你还是叫你原来的名字秋歌吧。”李海棠淡然的给她们改了名字。
“多谢小姐。”被指定的这三个都恭敬的行了礼，虽然欣喜，但是面上并无骄横之色，这也让李海棠心里比较舒服了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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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选好了人，那自然也要顾永嘉来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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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永嘉选人的方式跟李海棠相差甚远。
一排少年站在那儿，被一个岁数差不多的人捏来捏去，感觉好怪异。
一一捏完之后，顾永嘉指着四个人道，“你们四个以后跟着我。”
李海棠咋舌，她一开始以为顾永嘉不会要人呢，这没有想到，一下就选了四个。
“暂时跟着我，稍后会有事情交给你们做，若是完成了，那自然是跟在我身边了，但若是完不成，运气好的，你们还能回来这儿待着，若是运气不好的话，你们会丢了性命。给你们最后一个选择的机会，留下还是跟我走。”顾永嘉盯着四个人的眼睛慢慢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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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领了命之后，初七领着这些人先下去了，只剩李海棠跟顾永嘉在屋里。
“你找他们是要做什么？”李海棠问道。
“他们根骨不错，适合习武，而且，这四人应该都有武功底子，至于如何，还不知道，选他们出来自然是想要把他们训练成厉害的人啊。”顾永嘉笑笑，没有隐瞒。
感情刚才在每个人身上捏过来捏过去的，是在看根骨啊。搞的刚才李海棠以为顾永嘉有特殊嗜好呢。
“你怎么训练他们？”李海棠又问道，她现在知道顾永嘉身怀神奇的功夫，但是这些人也能训练到跟他那样？如果是的话，她是不是可以把自己的丫头送给顾永嘉叫他帮忙训练下？身边的丫头都没有会功夫的，初七一个大男人，也不适合整日跟着啊。
“一个人成长最快的方式自然是厮杀。与人，与兽。经过血的洗礼，自然而然的凝练了气势，那样才能一步一步变强的。”顾永嘉说道。
“那你呢，经过血的洗礼了吗？”李海棠不假思索的就问了出来。
“那是普通人要走的道路，我不是普通人，自然路子也不同了。”顾永嘉淡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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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周围的气息都变了，李海棠甚至觉得呼吸都有困难了，而一向表情淡淡的顾永嘉，这会儿周身的气息强的骇人，总觉得在他身边，就连动一动都会被锁定了，好强悍啊。
气势提升只是一瞬间的事儿，不过李海棠觉得就跟过了好几个世纪一般。
“好了好了，我信了信了。”李海棠吐了吐舌头，心里腹诽，这打娘胎里开始练功夫也不见得有这么深的功夫啊。顾永嘉不过也就才十三岁而已，真是怪胎啊。
“对了，我刚才选得那三个丫头，你能不能挑一个帮我训练一下？”李海棠问道。
顾永嘉抬头不语，但是脸上的疑惑确实表明他想知道为什么。
“是这样的，我身边总要有个丫头会功夫吧，初七一个大糙老爷们，实在不是很方便啊。”李海棠小声的说，生怕被初七听见了。
“那你想谁习武？”顾永嘉问道。
“你不是会摸根骨么？”李海棠不假思索的回道，“你摸摸就行了！”
顾永嘉白净的脸蛋上瞬间涌上了青色，这个小丫头，让自己随意去摸女人，而且还是一摸摸三个，她是没有脑袋吗？男女授受不清，他要是摸了，以后还不得对人负责？就算是丫头，这也是坏了人家的清誉了！
见顾永嘉不吱声，李海棠还以为他不同意呢，有点儿祈求的拉着顾永嘉的胳膊：“就一个，你就给教一个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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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李海棠的赖皮，顾永嘉表示很无语，只得让李海棠把那三人喊过来，他挑一个就是了。
三人莹莹而立，站在顾永嘉跟前，顾永嘉一一扫视了一眼，指着其中一个道：“她吧。”
选中的人，正好是阮秋歌。
“喂喂喂，你别这么敷衍好不好？”李海棠不悦道，“刚才你给自己选人的时候，可是仔细的捏了又捏、摸了又摸得，现在给我选人了，你就这么看一眼就行了？你一点儿都不用心，我很生气！”
李海棠撅着嘴都要哭出来了，要不要别这么明显啊？
顾永嘉哭笑不得，就连秋染秋馥还有秋歌三人都面上有尴尬之色。虽然现在已经是丫头了，但是若是被摸来摸去，这以后可咋做人啊。可小姐似乎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啊！
“小姐，刚才少爷选人的时候，那些都是男子，我们是女子。自然不能按照那法子来了，男女授受不清，小姐可要谨记。”阮秋歌解释道。
李海棠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行为又多白痴。
为了缓解尴尬，李海棠急忙开口：“秋歌，你跟着顾永嘉一段时间，学点儿傍身的功夫，之后再回到我身边可好？”
阮秋歌眼睛一亮，若是努力习好功夫，对于她，自然是有很大的好处的。
“多谢小姐。”阮秋歌郑重的行了个大礼，把李海棠又是弄得一阵子手忙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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