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李德海留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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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赵氏一边儿做饭，一边儿骂骂咧咧的，各种咒骂李氏不得好死。
李玉柔在屋里听着自己娘这骂的不重样的，蒙着头，十分厌恶，娘也真是的，整天这样，家里她不是骂这个就是骂那个，自己再听下去，可不得成了她这样的人？赶紧过年吧，娘给说的亲事儿，可是过完年四月份就成了，到时候她嫁到镇子上当少奶奶，才不会再回这个家呢！
李赵氏要知道自己心疼的幺女心里这么想着，估计得气的吐出几口老血来吧？
这边儿一顿晚饭吃的不尽人意，这肚子里憋得一团团的火，那边儿一家子围着大桌子，一口一口嫩滑的鱼片，吃的爽快的不得了。
李玉林陪着李德海喝了几杯小酒，两个人脸上都红彤彤的。
“海棠啊，你这丫头，不得了啊，这菜烧的忒好吃，爷活了大半辈子了，愣是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鱼！”李德海舌头有点儿打结的说道。
李海棠吐了吐舌头，自己这爷爷，别看平时闷不出声的，这才几杯酒下肚，就打开了话匣子，絮絮叨叨不停地说。李海棠觉得有点儿能够理解自己爷爷的心里，家里整天守着那么个不明事儿的人，时不时的跟这个跟那个有点儿过节的，他这男人当的也憋屈啊！
“海棠啊，爷喜欢吃这鱼。”李德海又重复。
“爷，你要是爱吃，以后天天来家里吃，海棠天天做给你吃。”李海棠笑着又给添了酒。
“海棠，你爷喝的不少了，再喝就好醉回去了。”李玉林瞅了一眼闺女。
“爹，我爷在家也不能喝的尽兴，这好不容易能喝的尽兴了，你还不应该好好的陪他喝喝？”李海棠给李玉林也满上了，“你们先喝着，我去煮上一锅粥，等会儿你们好喝点儿，别叫这酒烧坏了胃。”
说完李海棠就又往厨房里走去，从鱼缸里选了一条最小的鱼，去鳞去内脏，然后仔细的把肉都片了下来，在菜板上轻轻的剁成了鱼肉松，锅里淘好米，生上火，开始细细的熬粥。这锅里的米都开花了，才把鱼肉松下到锅里，再小火熬到开，放了丁点儿盐巴，扔了葱花进去，这一锅粥算是好了。
起身去找盆，这一转身，顾永嘉拿着盆站在那儿，把李海棠吓了一跳。
“你咋不声不响就来了？”李海棠接过盆埋怨道。
“看你熬粥啊。”顾永嘉笑笑，“你专注的样子真好看。”
李海棠一边儿往外盛粥，一边儿回应：“顾永嘉，我发现你现在嘴巴跟抹了蜜似的，整天见的时不时说点儿好话哄我，说，有啥目的？”
“让我想想啊！”顾永嘉眉头轻轻的蹙着，“嗯，想到了，自然是哄着你开开心心的，然后以后，嫁给我啊！”
“没个正经的，我才九岁，过了年才十岁，你说这个是不是太早了？”李海棠把鱼肉粥递到他手里。
“不早了，我过了年就十三岁了。嗯，我大哥十三岁的时候通房丫头都好几个了。”顾永嘉歪着头说。
“哟，咋的，你还想学着你大哥，找几个通房丫头？啧啧，顾永嘉，你这花花心思还不少呢！咱家里也不少丫头，我看长的也都水灵，要不然我先替你挑上几个伺候着你？”李海棠咧着嘴笑着说道，“我看上一次云大哥送来的那些就不错。”
李海棠面上虽然是带着笑容，但是顾永嘉没来由的就打了个寒颤，这气势冰冷的吓人啊。
“我可不会跟我大哥那样，我就喜欢你一个，你可别说给我送丫头，送一个我扔出去一个。”顾永嘉连忙保证，平日里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丫头，可决计不是让人随意拿捏的，顾永嘉丝毫不怀疑，若是自己敢找通房丫头，他的小丫头肯定会二话不说把自己给阉了。
看顾永嘉那焦急的样子，李海棠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看你那儿紧张样，赶紧把鱼肉粥送过去吧，这粥凉了可不好喝。”
顾永嘉应了一声，端着鱼肉粥就往堂屋去了，李海棠则是舀了水，把灶上的火灭了，又把锅洗干净了，这才起身去了堂屋。
李德海已经喝的说话都语无伦次了，李玉林也正在跟自己老爹说着这些年自己心里的不痛快。结果，这爷俩也顾不得吃粥，抱着就各种哭诉起来了。这样子肯定是不能回家了，忙吩咐秋染给收拾了个房间，烧上炕，又打发秋歌去老宅那边说声。秋歌去，李赵氏就算是想为难人，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敢不敢啊！
翌日。
李德海一醒过来，就觉得脑袋昏昏涨涨的，愣是没有分清楚自己这是在哪儿。
不多会儿，李玉林走了进来，虽然也是醉了酒，不过年轻就是有好处，早起的时候，一点儿感觉都没了。
“老二，我这是在你这儿睡下了？”李德海揉着发胀的脑袋问道。
“嗯，爹你不记得咱昨晚儿喝酒喝到半宿了？你还夸海棠做的鱼好吃呢！”李玉林帮着打了洗脸水在旁边伺候着李德海收拾妥当，又领着他去堂屋吃饭。
早上的饭准备的简单，就是白米粥，咸菜丝加白面小馒头。
因为宿醉，这胃里不舒服的很，喝了口白米粥，热乎乎的，这胃总算是舒服了许多。
这醒酒之后的李德海，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一顿饭就没再开过口。
吃了饭，李德海欲言又止的样子，把李海棠急的不行。
“爷，你有啥话就说。”
“我……唉，海棠，你奶那人，一辈子就这样了，你也别怪她。回头我好好说她，让她再做事儿有分寸点儿，别老是过来闹腾。”李德海说道。
李海棠噗哧一笑，又觉得不太好，只得道：“行，爷，你回去好好说说奶，我们过的好了，也不能亏了她不是？”
话虽然这样说的，可是李海棠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爷一辈子就这么个性子了，闷闷的，哪儿能说过奶？不光是如此，李赵氏的性子也是一辈子了，不能说改就改了，估摸着李德海要是回去这么一说，指不定还得被李赵氏怎么埋汰呢。
“唉，海棠，你爷说的也对，你奶，她没啥坏心眼。”李玉林叹了口气说道。
我的包子爹啊，你能不能坚定点儿？别奶一闹腾的时候你心硬点儿，这事儿一过，你就各种给找理由？
“是，爹，奶的心眼不坏，不过就是对我们坏就是了！奶不是不会心疼人，但是她心疼的只有老姑跟小叔而已。”李海棠闷闷的说道，“我们都不是她心疼的主儿！”
李玉林有点儿讪讪的闭了嘴，闺女说的话，也没错啊！
送了李德海走了，李海棠又折回了屋子，这已经过了腊八了，这也就还有二十几天就过年了。这可是自己过来之后的第一个年，现在手里也有银子了，可不能马马虎虎的就这么过了！
“爹，咱这儿有没有种这个的？”见李玉林没事儿，李海棠从桌子上一沓图里抽出了一张，指着上面的图问道。
“这个？”李玉林盯着仔细看了看，又抬头，“海棠，爹没见着这个。也不敢说这东西有没有，反正咱这边是没有。”
李海棠有点儿失望的叹了口气，她是没有发现这边儿谁家有种的，难道这东西在大周还没有出现过？
“不过，海棠，这东西你可以找云掌柜的给打听下，这满香楼遍布各个地方，说不得就有见过的呢。”李玉林见自己闺女愁眉苦脸的，忍不住说道。
对啊，李海棠眼前一亮，自己咋就没想到呢，这东西，找旁人打听都不见得能知道，但是找云锦海，那准没错啊。
“初七，你去镇上走一趟，把这图给云大哥看看，让他帮我寻寻这东西有没有。你告诉他，只要寻着这东西，保管这满香楼的生意更上一层，到时候，这金家在酒楼这一块儿是绝对的不可能翻身了。”李海棠兴奋的说道。
听了她的话，初七也是一脸严肃，转身就除了李家的院门，快马加鞭往镇子上赶去。
“海棠，这东西是啥？”李玉林好奇的问道。
“一种可以吃的蔬菜，而且很好吃，种植的话又很简单，容易活。一年可以种两茬呢！”李海棠解释道。
“你咋知道这个？”
“哦。平时柳先生教冬生冬梅的时候，我闲着没事儿就翻翻柳先生带过来的书，这不，是在一本游记上有记载的，所以我就想着问问，咱这边儿是不是有。”李海棠随意扯了个借口，反正柳钰现在不在，等他回来了，估计爹早就忘了这码子事儿了。
李玉林不疑有他，点点头。
“海棠啊，爹去山上看看，前些日子下的兔子扣有没有收获。”李玉林摸摸头往外走。
“爹，你多喊几个人啊。”李海棠叮嘱道。
李玉林应了一声，喊了几个院子的小厮，一道往山上走去了，他心里盘算着，要是兔子抓的多，剥了兔子皮熟好了之后，就给闺女儿子做个皮毛坎肩。这样，等着数九的时候，也没有那么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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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赵氏一边儿做饭，一边儿骂骂咧咧的，各种咒骂李氏不得好死。
李玉柔在屋里听着自己娘这骂的不重样的，蒙着头，十分厌恶，娘也真是的，整天这样，家里她不是骂这个就是骂那个，自己再听下去，可不得成了她这样的人？赶紧过年吧，娘给说的亲事儿，可是过完年四月份就成了，到时候她嫁到镇子上当少奶奶，才不会再回这个家呢！
李赵氏要知道自己心疼的幺女心里这么想着，估计得气的吐出几口老血来吧？
这边儿一顿晚饭吃的不尽人意，这肚子里憋得一团团的火，那边儿一家子围着大桌子，一口一口嫩滑的鱼片，吃的爽快的不得了。
李玉林陪着李德海喝了几杯小酒，两个人脸上都红彤彤的。
“海棠啊，你这丫头，不得了啊，这菜烧的忒好吃，爷活了大半辈子了，愣是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鱼！”李德海舌头有点儿打结的说道。
李海棠吐了吐舌头，自己这爷爷，别看平时闷不出声的，这才几杯酒下肚，就打开了话匣子，絮絮叨叨不停地说。李海棠觉得有点儿能够理解自己爷爷的心里，家里整天守着那么个不明事儿的人，时不时的跟这个跟那个有点儿过节的，他这男人当的也憋屈啊！
“海棠啊，爷喜欢吃这鱼。”李德海又重复。
“爷，你要是爱吃，以后天天来家里吃，海棠天天做给你吃。”李海棠笑着又给添了酒。
“海棠，你爷喝的不少了，再喝就好醉回去了。”李玉林瞅了一眼闺女。
“爹，我爷在家也不能喝的尽兴，这好不容易能喝的尽兴了，你还不应该好好的陪他喝喝？”李海棠给李玉林也满上了，“你们先喝着，我去煮上一锅粥，等会儿你们好喝点儿，别叫这酒烧坏了胃。”
说完李海棠就又往厨房里走去，从鱼缸里选了一条最小的鱼，去鳞去内脏，然后仔细的把肉都片了下来，在菜板上轻轻的剁成了鱼肉松，锅里淘好米，生上火，开始细细的熬粥。这锅里的米都开花了，才把鱼肉松下到锅里，再小火熬到开，放了丁点儿盐巴，扔了葱花进去，这一锅粥算是好了。
起身去找盆，这一转身，顾永嘉拿着盆站在那儿，把李海棠吓了一跳。
“你咋不声不响就来了？”李海棠接过盆埋怨道。
“看你熬粥啊。”顾永嘉笑笑，“你专注的样子真好看。”
李海棠一边儿往外盛粥，一边儿回应：“顾永嘉，我发现你现在嘴巴跟抹了蜜似的，整天见的时不时说点儿好话哄我，说，有啥目的？”
“让我想想啊！”顾永嘉眉头轻轻的蹙着，“嗯，想到了，自然是哄着你开开心心的，然后以后，嫁给我啊！”
“没个正经的，我才九岁，过了年才十岁，你说这个是不是太早了？”李海棠把鱼肉粥递到他手里。
“不早了，我过了年就十三岁了。嗯，我大哥十三岁的时候通房丫头都好几个了。”顾永嘉歪着头说。
“哟，咋的，你还想学着你大哥，找几个通房丫头？啧啧，顾永嘉，你这花花心思还不少呢！咱家里也不少丫头，我看长的也都水灵，要不然我先替你挑上几个伺候着你？”李海棠咧着嘴笑着说道，“我看上一次云大哥送来的那些就不错。”
李海棠面上虽然是带着笑容，但是顾永嘉没来由的就打了个寒颤，这气势冰冷的吓人啊。
“我可不会跟我大哥那样，我就喜欢你一个，你可别说给我送丫头，送一个我扔出去一个。”顾永嘉连忙保证，平日里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丫头，可决计不是让人随意拿捏的，顾永嘉丝毫不怀疑，若是自己敢找通房丫头，他的小丫头肯定会二话不说把自己给阉了。
看顾永嘉那焦急的样子，李海棠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看你那儿紧张样，赶紧把鱼肉粥送过去吧，这粥凉了可不好喝。”
顾永嘉应了一声，端着鱼肉粥就往堂屋去了，李海棠则是舀了水，把灶上的火灭了，又把锅洗干净了，这才起身去了堂屋。
李德海已经喝的说话都语无伦次了，李玉林也正在跟自己老爹说着这些年自己心里的不痛快。结果，这爷俩也顾不得吃粥，抱着就各种哭诉起来了。这样子肯定是不能回家了，忙吩咐秋染给收拾了个房间，烧上炕，又打发秋歌去老宅那边说声。秋歌去，李赵氏就算是想为难人，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敢不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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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海一醒过来，就觉得脑袋昏昏涨涨的，愣是没有分清楚自己这是在哪儿。
不多会儿，李玉林走了进来，虽然也是醉了酒，不过年轻就是有好处，早起的时候，一点儿感觉都没了。
“老二，我这是在你这儿睡下了？”李德海揉着发胀的脑袋问道。
“嗯，爹你不记得咱昨晚儿喝酒喝到半宿了？你还夸海棠做的鱼好吃呢！”李玉林帮着打了洗脸水在旁边伺候着李德海收拾妥当，又领着他去堂屋吃饭。
早上的饭准备的简单，就是白米粥，咸菜丝加白面小馒头。
因为宿醉，这胃里不舒服的很，喝了口白米粥，热乎乎的，这胃总算是舒服了许多。
这醒酒之后的李德海，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一顿饭就没再开过口。
吃了饭，李德海欲言又止的样子，把李海棠急的不行。
“爷，你有啥话就说。”
“我……唉，海棠，你奶那人，一辈子就这样了，你也别怪她。回头我好好说她，让她再做事儿有分寸点儿，别老是过来闹腾。”李德海说道。
李海棠噗哧一笑，又觉得不太好，只得道：“行，爷，你回去好好说说奶，我们过的好了，也不能亏了她不是？”
话虽然这样说的，可是李海棠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爷一辈子就这么个性子了，闷闷的，哪儿能说过奶？不光是如此，李赵氏的性子也是一辈子了，不能说改就改了，估摸着李德海要是回去这么一说，指不定还得被李赵氏怎么埋汰呢。
“唉，海棠，你爷说的也对，你奶，她没啥坏心眼。”李玉林叹了口气说道。
我的包子爹啊，你能不能坚定点儿？别奶一闹腾的时候你心硬点儿，这事儿一过，你就各种给找理由？
“是，爹，奶的心眼不坏，不过就是对我们坏就是了！奶不是不会心疼人，但是她心疼的只有老姑跟小叔而已。”李海棠闷闷的说道，“我们都不是她心疼的主儿！”
李玉林有点儿讪讪的闭了嘴，闺女说的话，也没错啊！
送了李德海走了，李海棠又折回了屋子，这已经过了腊八了，这也就还有二十几天就过年了。这可是自己过来之后的第一个年，现在手里也有银子了，可不能马马虎虎的就这么过了！
“爹，咱这儿有没有种这个的？”见李玉林没事儿，李海棠从桌子上一沓图里抽出了一张，指着上面的图问道。
“这个？”李玉林盯着仔细看了看，又抬头，“海棠，爹没见着这个。也不敢说这东西有没有，反正咱这边是没有。”
李海棠有点儿失望的叹了口气，她是没有发现这边儿谁家有种的，难道这东西在大周还没有出现过？
“不过，海棠，这东西你可以找云掌柜的给打听下，这满香楼遍布各个地方，说不得就有见过的呢。”李玉林见自己闺女愁眉苦脸的，忍不住说道。
对啊，李海棠眼前一亮，自己咋就没想到呢，这东西，找旁人打听都不见得能知道，但是找云锦海，那准没错啊。
“初七，你去镇上走一趟，把这图给云大哥看看，让他帮我寻寻这东西有没有。你告诉他，只要寻着这东西，保管这满香楼的生意更上一层，到时候，这金家在酒楼这一块儿是绝对的不可能翻身了。”李海棠兴奋的说道。
听了她的话，初七也是一脸严肃，转身就除了李家的院门，快马加鞭往镇子上赶去。
“海棠，这东西是啥？”李玉林好奇的问道。
“一种可以吃的蔬菜，而且很好吃，种植的话又很简单，容易活。一年可以种两茬呢！”李海棠解释道。
“你咋知道这个？”
“哦。平时柳先生教冬生冬梅的时候，我闲着没事儿就翻翻柳先生带过来的书，这不，是在一本游记上有记载的，所以我就想着问问，咱这边儿是不是有。”李海棠随意扯了个借口，反正柳钰现在不在，等他回来了，估计爹早就忘了这码子事儿了。
李玉林不疑有他，点点头。
“海棠啊，爹去山上看看，前些日子下的兔子扣有没有收获。”李玉林摸摸头往外走。
“爹，你多喊几个人啊。”李海棠叮嘱道。
李玉林应了一声，喊了几个院子的小厮，一道往山上走去了，他心里盘算着，要是兔子抓的多，剥了兔子皮熟好了之后，就给闺女儿子做个皮毛坎肩。这样，等着数九的时候，也没有那么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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