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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祸从口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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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蔡婆子不是真的晕倒,因为被星远当着丫头的面说了重话,自觉脸面无存,就用装病蒙混过去。蔡婆子这样可急坏了朦胧,事情是在她屋里出的,万一传出去上头肯定会怪罪,就在朦胧六神无主之时,只见那蔡婆子哼哼唧唧呻吟了起来。

    “蔡嬷嬷,蔡嬷嬷。”朦胧看见了一线希望,在蔡婆子耳边急切的唤她。

    蔡婆子装出病人的款儿来,有气无力地道:“我这是在哪儿呀?怎么不像是我自个的家里,我要家去。”

    朦胧见蔡婆子嚷着要回家,正好顺水推舟,命小丫头们好生搀扶着嬷嬷,把嬷嬷送到家去。

    “哎哟,我敢情是老背晦了,竟在丫头们的房里睡着了,我们家的爷如今也大了,改明儿等我回明老爷太太婆子我也学去了的张嬷嬷那样撂摊子不干了,纵然老爷太太挽留婆子婆子也定要狠下这个心来,走开,这回子又都学会贤良了,谁要你们搀扶来着,婆子我虽然老了,但脚还在,人也没有糊涂到不认识回家的路的地步。小娼妇们,刚才怎么对我,现在又装好人,等我回明了老爷太太,看老爷太太会护着我这个打从老太太手里起就在府上当差的老太子,还是你们这起子没脸的小娼妇。”蔡婆子边骂边脚不点地的走了。

    “朦胧姐姐你看,刚才还躺在那里不能动,这回子又能跑能跳的,我们差点让她蒙混过去。”一个叫绘儿的小丫头对朦胧说。

    朦胧心里很不是滋味,好好的又被这婆子闹了一场,不知道是被人挑唆的还是怎么着,蔡婆子最近有些古怪,好像特别喜欢挑事,真不知道这老婆子是不是真的老背晦了。然而此时朦胧最担心的不是蔡婆子会不会去上头告状,而是三爷。朦胧也是第一次见三爷生这么大的气,对自己的乳母说那样的话,凭他们家那位爷良善的本性这回子一个人闷在屋里不知道心里纠结成什么样了。朦胧没有理会还在骂蔡嬷嬷的小丫头们,端了茶来到星远屋里看他。

    星远今天的心情本来就不好,回到家里又被蔡婆子弄坏了情绪,当朦胧进来的时候,他正一脸憔悴坐在那里生闷气。

    “三爷,喝杯茶,压压惊。”朦胧递上用井水泡的星远平时最爱喝的普洱。

    星远也不看朦胧,也不接茶,说了句:“我不喝茶,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吃晚饭也不要叫我,如果娘问起来就说我不舒服,睡下了。”

    “爷。”朦胧不知该如何处置,手上仍端着茶杯,望着星远走到里间,放下联珠帐在床上躺了下来。看到星远落落寡欢的样子,朦胧的眼圈红了,她想过去开导安慰三爷,可又不敢造次,三爷才刚吩咐叫不要打搅他。朦胧只能端着茶盘重新退了出来,走到屋外用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泪,又不放心的回头朝屋里看去,里面静静的,没有一滴声响,朦胧轻轻叹了口气,默默走了出去。想到同样是做少爷的,偏他们家的爷摊上的乳母是蔡婆子这样的,四爷的乳母就不是这样,很慈祥的一个老嬷嬷,朦胧真替他们家的爷不值,同时越发同情星远的遭遇。

    傍晚,柏园。

    “呵呵,遥儿的心也忒急了,才刚回来就缠着你娘去姚府下大定,小定才刚下不到十来天就要下大定,催得也太紧了。”郭嬷嬷笑道。

    星遥管不了这么多,他怕夜长梦多,万一圣旨一下婧姝不是要嫁去蒙古和亲了吗,所以一定要先下手为强。

    “娘,您就应了遥儿吧,难道娘不想看着儿子早点娶媳妇吗?”星遥像个孩子似的拉着林氏的手摇晃着求她。

    林氏咯咯笑了起来,伸出一根食指在星遥额上轻轻点了一下,说:“你们瞧瞧,都这么大的人了还黏黏糊糊,罢了罢了,最晚三天后就让你四娘去姚府下大定如何?还好聘礼我早就备下了,知道你是个急性子,说风就是雨的,所以我早做了准备。”

    “我就知道娘疼我,既然万事俱备那咱就快马加鞭,不如明天就让四娘去下小定。”星遥话音刚落,屋子里的人都笑了,只有星远闷闷的,没有笑,看脸上的神色像在想心事。

    “四弟这是得陇望蜀来着,哪有人娶媳妇像你这么急的,三姐我到是要看看新妇究竟是个什么人物,把四弟弄得神魂颠倒,晚一刻都不行,恨不得马上娶回来似的。”彩新笑道。

    “我想四弟看上的媳妇自然是好的,四娘说新妇长得比爹房里的四美图都还要美,咱们家娶媳妇向来都重容貌,我记得祖母在的时候就常说,模样儿一定要好,家事性子到还是其次。若是四弟妹到了咱们家,三姐和我还有娘都多了个伴,所以这些天我也想着四弟快点成亲,好早一点看到四弟妹。”彩靳本性善良,对任何人都没有提防,不像彩新心思细腻,觉得新妇进了门不一定有她们这两个做姐姐的好果子吃,因此听到彩靳这么说,只皱了下眉头就不说话了。

    “知我者四姐姐也。”星遥听了四姐那番话,觉得很欣慰,婧姝还没有进门,四姐就对她充满好感,星遥能不乐呵吗。

    “娶了媳妇就是大人了,不能再像从来那样由着自己的性子胡来,娘知道你在外面结交了几个好朋友,不过都是些吃喝上的酒肉朋友,有了媳妇之后要少跟这些朋友来往,女人都希望自己的丈夫留在身边,而不是成天往外跑,连个影踪都抓不到。”林氏又开始老生常谈。

    彩新听到娘说女人都希望自己的丈夫留在身边这句话时,心里想的是杨飞,他已经有三天没有回家了,说是要去山西一趟,可这次去的却有些古怪,只身一人,连长随都没有带,问过铺子上,铺子里的伙计都说三姑爷是一个人走的,说是去山西进染料,可杨飞临走的时候对彩新说的是去山西进布料,是自己听错了,还是铺子里的伙计听错了。彩新也不敢把这个事对林氏说,否则她老人家又要牵挂了。

    就在这个时候,来了一位稀客,束梦清在潘氏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太太,老爷来了。”小丫头碧霞进来回禀。

    林氏正在纳闷,自从过年的时候跟老爷拌了嘴之后老爷已经有大半年没有来过她这屋里,今天他老人家怎么就来了。狐疑之际林氏已经带领众人忙迎了出去。

    束梦清的精神头看起来不错,右手拿着楠木拄杖,潘氏携着他的左手,神采奕奕的进了屋。束梦清年轻的时候不是玉树临风就是风流倜傥,这几年他一直在病中,林氏第一次见到脱去病态的束梦清的样子,让她想起年轻时俊逸潇洒的那个人,林氏笑着迎上去,道:“老爷怎么来了,身子骨才刚好,又跑出来,小心再病你一场,你就知道分寸了。”

    “你呀,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我才刚好,何苦又咒我病一场。”老爷笑着伸手拍了拍林氏的手背,嘴上虽然责备,但样子却显得十分亲昵,还当众拍林氏的手,林氏已经羞得低下了头。

    潘氏见了这个光景,心下暗骂林氏狐媚子,脸上却堆起灿若明珠的笑:“二姐还不快扶老爷进屋,老爷知道四爷马上要娶亲了,高兴的什么似的,今儿个才刚好了点就吵着让我陪他过来,说要见遥儿,有几句话要跟遥儿交代。”

    “老爷快请。”林氏让老爷坐在自己平时坐的宽背椅上,又拿来自己用的大红金钱蟒引枕让老爷靠着。潘氏见了,心下嘀咕,真是会伺候人,眼睛白多黑少朝左上角斜了一下,这个神态正好被彩新看见,彩新在心里冷哼,替娘抱不平,觉得潘氏成天在爹跟前服侍,才来娘这里一会儿她就吃起了干醋。

    孩子们向束梦清问安,束梦清对星遥教导一翻,星遥恭敬的听着,坐了不到一刻钟潘氏就以恐怕老爷累了,还要回去吃药为由要老爷回家,老爷没有要走的意思,继续和孩子们说笑,等潘氏第二次催老爷回去的时候,彩新忍不住笑着回道:“三娘好不啰嗦,爹还要留下跟咱们一起吃晚饭呢,爹,女儿让厨房做炖得稀烂的人参老母鸡汤给您吃,三弟四弟刚从金陵回来,还没有好好的慰劳慰劳他们呢,不妨咱们今晚来个全家宴,爹,你说怎么样?”

    “好,好,我正有此意,正有此意。”束梦清久病在床,难得出来活动,见孩子们都在,到非常有兴致跟他们吃顿开心饭。

    潘氏见状,不是对束梦清说,而是对林氏说:“二姐,老爷向来听你的话,你替我劝劝他,他才刚好,若坐久了恐旧病复发又不好了。”

    林氏不耐烦的瞥了潘氏一眼,唬着脸道:“他怎么会听我的劝,他听谁的劝也不会听我的劝。”说完走到束梦清跟前,笑着问他:“老爷想吃什么,我让厨房做去。”

    束梦清点了几个菜,都是极清淡的,只是有一味乳酪莼菜羹还得林氏亲自做,这道菜是林氏发明的,老爷没病的时候她每个月都会为他做上一次。林氏自然乐意为老爷做这道菜,只是潘氏觉得不舒服,笑道:“这乳酪怪腻的,还是改吃七翠鲜吧。”所谓的七翠鲜是有七种海味熬汤烧制而成。

    彩新见潘氏这么说,抢白道:“这三娘也真是的,爹还在病中,哪能吃发货?乳酪最滋补的,对病人到是有利。”

    潘氏讨了没趣,见老爷又不肯回去,很享受这顿晚饭的样子,她只能悻悻然的走了,边出去嘴里边没好气的说着:“罢了罢了,一家子闹大团圆,哪还有我这个外人的事。”

    “什么外人内人的,没的让人笑话,你老人家若是觉着饿了何不留下一块享用,里外分的这么清楚到显得咱们仗势欺人……”

    “姐姐,少说两句。”彩靳胆子小,见彩新对着潘氏离开的背影夹枪带棒的说,忙劝她住口。

    彩新安慰妹妹,让她不要怕,说那潘氏不过是嫉妒爹在他们屋里吃晚饭罢了。

    “你一个姑娘家说话也不看眼色,好歹还有个长幼尊卑在里头,饶是你再有能耐,也越不过这个礼。”潘氏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见彩新抢白她便站在当院高声道。

    彩新还想跑出去跟那潘氏理论,被彩靳死活拉住了:“姐姐你就不会耳朵大点,装作没听见吗,爹难得来咱们这边,难道你想把他老人家气跑不成?”彩新见妹妹这么说,方才收住,不再跟潘氏计较。

    束梦清这顿晚饭吃的很开心,星远星遥是他最看好的两个儿子,只是林氏平时有些左性,脾气又耿直,如此束梦清才不大到这边来,不过他对两个儿子还是寄予厚望的,特别是对星遥,在他身上束梦清寄托了全部的梦想和希望。

    秋雨淅沥,夜色渐浓,星远骑着马想出去散散心,不知不觉竟来到庄子上,想起刚从金陵带回来的金娘住在这里,忽然很想见她。找到金娘的时候她还没有睡,正和庄子上的几个蚕娘说笑。

    “你这件蓝花布褂子针脚细腻,剪裁的又合身,你们金陵那边的裁缝手艺就是好。”一个头发高高梳起,嘴有些阔的蚕娘对金娘身上的衣服羡慕不已。

    金娘腼腆的笑了笑,说:“说出来怕诸位笑话,我哪里请得起裁缝,衣服都是自己做的,做的很不好,勉强能穿而已。”

    蚕娘们想不到金娘身上那件漂亮的褂子是自己做的,一个个既羡慕又眼馋,羡慕的想我的手已经够巧的,还做不来这么好看的褂子,眼馋的想若我也有她这么巧,开个成衣铺子,一年的赚头到是现在的几倍。

    星远也是听见女人们的说笑声知道金娘在屋里,他在外面站了会儿,见女人们陆续从屋里走了出来,等只剩下金娘一个人的时候,星远从桑树下面走了出来,叩响了金娘的屋门。

    金娘刚想换了衣服就寝,听见敲门声,以为刚才的姐妹中的哪一个忘了随身之物在屋里,只穿着中衣就去开门。

    “哪个忘了拿东西,老这么冒失可不行。”没想到站在门口的是星远,金娘没有一点心理准备,身上又只穿着中衣,红着脸,尴尬的冲星远笑了笑,道:“大束公子,怎么,怎么是您?”忙乱之下金娘又叫颠倒了,把束大公子喊成大束公子。

    星远平时不喝酒,今天因为爹高兴陪着多喝了几杯,期间又有酒量不错的星遥和四姑爷莫忠海助阵,一时竟喝得有点醉了,此时浑身热的像火炉。正所谓酒色性也,金娘虽然早为人妇,可依旧光彩照人,还频添了几分少妇独有的风韵,星远不是没有经历过女人,此时他已经有点控制不住,特别是看到只穿一件薄薄的中衣的金娘胸前凸起的**,那话儿早就硬了起来。

    “大束公子,哦,不……”星远拦腰把金娘抱了起来,来不及多考虑把一团又软又香的**压在身下,两只手上下齐动,不一会儿屋里就传出略带痛苦的呻吟声。金娘早就脸泛春潮,她毕竟是一个经历过的女人,知道怎么配合星远,星远借着酒劲把身下的金娘压得越发紧了,金娘似有点受不了被人这般狠命的揉搓,带着哭腔哀求星远:“大束公子,别,诶,大束公子,哦。”金娘忽然感觉无法呼吸,原来正在兴头上的星远不喜欢她说话,这样会让他无法集中思想,用蒲扇似的大手捂住了金娘的嘴。

    “别出声,否则我闷死你。”

    金娘又惊又怕,担心此时一脸凶相的星远真的会弄死她,用力点了点头。金娘一直用牙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直到春意褪去,金娘羞涩的依偎在星远怀里方才疲惫的睡下。

    因为昨天夜里折腾了半宿,第二天醒来比平时晚了,金娘赶紧穿衣起身,星远也在这个时候醒了,见了金娘,问她:“现在什么时辰了?”

    金娘看了看窗外,估摸了一下,道:“大概卯初吧。”因为负责采摘桑叶的几个伙计还没有来,他们通常会过了卯初才到,所以金娘觉得此时差不多卯初。

    经过昨夜的事金娘看到星远显得有点羞涩,低垂着头,只用眼角的余光不停的瞥星远,星远装作没看见,穿戴整齐走到门口,刚想开门,好像觉得就这么一声不响的走人,似乎不大好,转过身,对着金娘,清了清喉咙,道:“在这里住着还习惯吗?”

    “嗯。”金娘没有说话,只用一声轻轻的嗯代替,想起昨天晚上被他那个,心还噗噗直跳。

    “如果缺什么,就到府上来拿,有我在不打紧的,改明儿我让我房里的丫头朦胧给你送点日用的东西过来,我见你屋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这样不好,我请你回来是想利用你,不纯是当你粗使的。”

    “大束……,哦,不,束大公子,金娘有一事相求,不知束大公子能否答应金娘?”

    星远见金娘吞吞吐吐,不知她要说些什么,就鼓励她把话说下去。

    金娘经历了昨天晚上的事,对星远的感觉已不是纯粹的主仆关系,而是暧昧的男女关系,她是过来人,性子又比较豁达,只略作犹豫就把心里想说的话都说了出来:“束大公子对金娘的情义,金娘晓得了,今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金娘,都是,都是公子的人,愿意为公子赴汤蹈火……”

    “别。”星远忙伸手掩住金娘的口不让她说下去,金娘睁着明亮的大眼睛看着星远,不知道他会说出什么话来。难道昨天晚上的事他想赖掉,以为我会敲诈他,所以不让我说下去?金娘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星远做出来的举动大大出乎金娘所料,他握着金娘的手,柔声道:“你放心,我不会辜负你对我的心,总有一天我会把你迎娶进府,做我束星远的妻子。”

    “大束,束大公子,我……”从来没有一个男人拉着自个的手说过这么暖人心的话,金娘感动的眼泪吧嗒吧嗒直往下流,她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只语无伦次的叫着大束,束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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