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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谁做说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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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遥拉着婧姝的手正想走,被林氏叫住了:

    “遥儿和遥儿媳妇慢点走,我有话对你们说。香香,先去你三表姐屋里待着,等下我让瀮烟来接你。”

    彩新见母亲这么说,知道有事要单独跟四弟和四弟妹说,笑着拉起香香的手道:

    “走,到我屋里去。”

    彩靳见状知道母亲有事不方便让她知道,从座椅上站了起来说:

    “娘,时辰不早了,我也回家去了。”

    “嗯,都早点回去歇着吧,遥儿和遥儿媳妇留下。”林氏道。

    婧姝想婆婆留他们两个下来究竟有什么话要对他们说,莫非是为了喜姐儿的事?婧姝心下琢磨开了。

    “娘,你有什么话跟我们说?”星遥见母亲一脸严肃坐在那儿,觉得气氛有点不妙。

    婧姝也感觉到了林氏的威严,每次只要婆婆绷起脸来,就说明她正在气头上。

    林氏让星遥和婧姝坐下,开腔道:

    “喜姐儿那个娼妇说你们婚前传递过信物,是不是真的?若真的就说真的,若假的就说假的,无需在我面前隐瞒。”

    星遥还不知道喜姐儿的事,只见他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一脸茫然:

    “娘,你在说什么?”

    婧姝见星遥不知原委,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对他说了,星遥恨得咬牙道:

    “什么喜姐儿悲姐儿,我让人去揭了她的皮,她才不敢信口开河。”

    婧姝拉星遥坐下,道:

    “你先别忙,她已死到临头,谁要你去杀她了,她是因为我要惩治她才信口雌黄的。”

    星遥对林氏说:

    “娘,你相信我和婧姝还是相信那喜姐儿说的混话?这根本就是一个刁奴,她说的混账话难道娘也信?”

    林氏蹙了蹙眉说:

    “我知道问你,你会是这副猴急的样子,那娼妇是什么人难道我还会不知道?我是你的娘,问你是关心你,你只要老老实实回答我就行了。”

    星遥见母亲这么说,冷哼了一句,道:

    “还说是我的娘呢,这么不信任自个的亲生儿子,我和婧姝清清白白,别说私授信物,我们婚前什么都没有做过,我这样说你信吗?你若不信,那就是你的事。”

    婧姝见星遥的样子像是对婆婆有怨怼,忙打圆场:

    “娘,我和星遥婚前真的没有做越矩的事情,在娘面前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若说我们越矩,恐怕就是七夕之夜我女扮男装出去看花灯,被星遥撞见。”说着,婧姝朝星遥偷偷看了一眼,星遥对她笑了笑,婧姝羞涩的低下了头。

    林氏点着头,说:

    “这个我也知道,遥儿就是见了你的模样,对你喜欢的什么似的,让我去府上定亲的。既然你们两个都说没有做过越矩之事,那么我也就放心了,至于喜姐儿那娼妇真是叫人恨得牙痒痒,奸细肯定是她,否则她屋里的戒指是怎么来的。正所谓隔墙有耳,我们在屋里说的话都被她躲在外面偷听了去,不过那个娼妇嘴硬得很,一口咬定是遥儿媳妇冤枉她,死活都不肯承认她做了奸细,更别指望她会把幕后主使抖出来。这样的刁奴是再也不能用了,不但她不能用,连她的老子娘也都要撵出去,教出这种女儿,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还留在府上干嘛,通通撵走。”

    婧姝知道婆婆这次动了真格,况且那喜姐儿真的不是什么善类,她有此下场也是罪有应得。只是婧姝的心又开始不安起来,若不是有人挑唆,喜姐儿怎么会知道她和星遥婚前传递过信物这个事,照理这个事只有冰玉知道,因为冰玉是具体的实施者,但以冰玉的为人是不会出卖自己和星遥的,况且也没有必要出卖他们,他们都是她的主子,她何苦如此。

    香香在彩新屋里,觉得奇怪,到府上大半天了,怎么不见特别爱说话的姐夫,见香香问三姐夫呢,彩新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说:

    “别提这个人,我早就已经当他死了。”

    香香见三姐姐一脸愠怒,又见坐在对面的彩靳不停给她使眼色,就识趣的不再追问下去。在彩新屋里坐了会儿,香香说想去四姐姐屋里看看,等到了彩靳屋里,香香问她:

    “三姐夫到底怎么了,怎么我提起他,三姐姐就绷起脸来。”

    彩靳见香香不是外人,把杨飞的事告诉了她,香香听了冷道:

    “原来如此,想他当年只不过是个穷酸,能娶到三姐姐已经攀上高枝了,没想到会这样对三姐姐,看来男子都是薄性的。”

    彩靳笑了笑道:

    “他要这样也是没办法的事,人是会变的,他先前对姐姐也好过,我觉得人应该在不开心的时候多想想开心的时候,在开心的时候又要想想世上还有很多可怜人,这样心理就平衡了,也不会怨天尤人,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不幸的人。”

    香香笑道:

    “要是人人都像四姐姐这样,事情就好办了,四姐姐生性恬淡,又善良纯真,你常说知足常乐,我觉得四姐姐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人,因为你很容易满足。”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四姑爷莫忠海回来了,莫忠海见了香香,笑道:

    “妹妹什么时候来的?几年不见长高了不少,人也比先前胖了。”

    香香指着莫忠海对彩靳说:

    “四姐夫还是老样子,每次见他都穿青灰色长衣,一头乌黑的头发上戴一枚白色的玉佩,自从姐姐和他成亲到现在他都是这个打扮,从来没有变过。”说着,香香低头看了看莫忠海的脚,笑道:

    “姐夫脚上的鞋做的好精致,肯定出自姐姐之手。”

    莫忠海温柔的看着彩靳,说:

    “可不是,别说我脚上穿的鞋是她做的,衣服鞋袜全都是她给我做的。”

    彩靳见丈夫当着香香的面这么说,娇嗔道:

    “妹妹在呢,说这话怪臊的。”

    香香以前经常来府上,跟这里的人都很熟,她见四姐姐和四姐夫眉来眼去就知道两个人有多恩爱,这是个再伶俐不过的丫头,居然打趣起了自己的姐姐和姐夫,只见她说:

    “你们两个正应了一句话,叫做琴瑟和谐。”

    彩靳红着脸转过身去倒茶:

    “这丫头说话还是口无遮拦,一年大似一年,过不了多久你也要出阁了,难道还是这么调皮下去。”

    香香道:

    “我不嫁人。”

    莫忠海笑道:

    “这丫头又说傻话,你哥哥上次来的时候说已经给你看好了人家。”

    听了四姐夫的话,香香撅着小嘴,不高兴地说:

    “谁要哥哥瞎忙活,我说过不嫁人就是不嫁人。”

    彩靳扶着香香的肩,笑道: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哥哥怎么会埋汰你,给你选的人家肯定是万里挑一的,就算不是万里挑一也是门当户对,你嫁过去尽管做你的少奶奶吧。你不像我和三姐姐从小没有读过多少书,娘只让我们在女红针黹上用心,你肚子里有墨水,人又生得灵秀,肯定深得公婆的欢心,就像咱们家的四少奶奶那样,你还不知道四少奶奶的好呢。”

    香香打从进府到现在已经不止听见一个人夸四少奶奶,因为香香不待见婧姝,把婧姝看做情敌,因此当彩靳说婧姝好的时候,香香心里老大不是滋味,只是不好表露出来。

    “四表哥成亲的未免太匆忙了,先前一点影子都没有,好像是突然一下子决定的。”香香道。

    彩靳是个老实的,见香香这么问,一五一十把事情的经过对香香说了,香香不知道真相还好,等她知道了真相,对婧姝越发痛恨。香香觉得是婧姝勾引了四表哥,她不是一个好女子,香香甚至把婧姝想象成不知羞的女人,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咒骂她。

    在彩靳屋里坐了一会儿,瀮烟来叫她,香香跟瀮烟回去,林氏还想问香香娘家的状况,见香香懒懒的不愿多说话,林氏以为她累了,让她早点歇着。香香躺在暖隔里辗转难眠,她越想越气,居然到了四更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夜深人静之时,关押喜姐儿的柴房笼罩在一片漆黑的夜色中,几个看守的婆子打着盹,此时过来一个人,惊醒了那几个婆子。

    “原来是姑娘,不知姑娘深夜造访有何贵干?”那婆子见来者是三爷屋里的朦胧,放松了警惕,满脸堆笑的说。

    朦胧朝柴房努了努嘴,说:

    “她怎么样?肯招供了吗?”

    那婆子哀叹了一声说:

    “姑娘别指望她会招供,咬了自个舌头,又被三姑娘用针刺,仍然死活都不肯把幕后主使说出来,一张嘴还不老实,不是骂主子,就是哭得杀猪似的,若不是奴婢把她的嘴堵上了,这回子肯定还在大喊大叫。”

    朦胧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笑着把拿来的食盒给那几个看守的婆子,说:

    “几位嬷嬷劳烦了半天恐怕连饭都没顾上吃,我让厨房做了几样点心,暖了一壶酒,几位嬷嬷先拿去垫垫肚子,这儿风大,在风地里吃东西对肠胃不好,几位嬷嬷不如到东边亭子间去吃,我替你们看着。”

    那几个婆子见朦胧带来的点心做的好精致,她们平时只在二门上当差,上头的精致点心别说见,就连闻都没有闻到过,如今美食当前,又有上等的米酒喝,几个婆子哪有不愿意的,屁颠屁颠拿了食盒和酒去了亭子间。朦胧见一个个都走了,方才走进柴房。

    柴房里漆黑一片,朦胧用一根火折子照着,一眼看到坐在地上的喜姐儿,那喜姐儿折腾了一天此时又累又饿又冷,见了一点火光,以为又要被拖出去折腾了,吓得把身子蜷缩成一团。

    朦胧冷道:

    “你这回子成病猫了吗,为什么不把你白天的威风劲拿出来?”

    喜姐儿见是朦胧,惊愕的看着她,朦胧拿掉塞在喜姐儿嘴里的布帕,喜姐儿以为朦胧是来救她的,伏在地上磕头如捣葱:

    “求朦胧姐姐救我,我一定不会忘记朦胧姐姐的大恩大德,来世就算做牛做马都会报答朦胧姐姐的救命之恩。”

    朦胧没有被喜姐儿的花言巧语迷晕了方向,只见她扶喜姐儿起来,替她擦着脸上的血污,柔声道:

    “何苦把自己弄成这样,你照实了说不就行了,三姑娘真的被你气疯了,如今已经发下话来,说明儿个还要审你,你若还不肯照实说,就打。你是个聪明人,干嘛替人受过,早点把幕后主使说出来,免去一番皮肉之苦,说不定太太就会放了你,仍旧留你在府上当差,这样岂不皆大欢喜?你偏要跟主子顶杠,试问跟主子顶杠的奴才的下场都是什么?你也不动脑子想想,一味的只知道愚忠,这样有意思吗?你还年轻,将来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要是被打废了打残了可如何是好?这么青葱似的一个人,从此缺胳膊少腿的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你也不想想,你老子娘到了三十岁上才有了你,家里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虽说是奴才,但什么时候委屈过你了,让你吃过一点苦了,你就算不替自己想想,也要替你老子娘想想,他们把你养这么大容易吗?”

    可能朦胧的话感动了喜姐儿,她嘤嘤的啜泣了起来,朦胧见状,知道自己刚才说的那番话起了一定的效果,替她松了绑,柔声道:

    “你觉得我说的有理吗?若你认为我在害你,那么刚才那番话就当我没有说过,若你认为我在帮你,那么你可以仔细想一想,不想别的,只想想你的将来。正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替人受过,难道那个人会感激你,会把你当她的恩人,喜姐儿到了这个时候依我看,只有桥归桥路归路,但凡幕后主使是个好人,她见你被折磨成这样难道会坐视不理?三姑娘不是早就发下话来,明儿个就要震伐你吗,三姑娘做事雷厉风行,说一不二,你若一点不知悔改,还是像今天这样跟她顶杠的话,说不定你就那样没了,你老子娘也白养你了。我该说的话都说了,听不听有你,最后劝你一句,命是你自己的,你若坚持要替那个人隐瞒,那么你真的好好想想,这么做到底值不值得。我说这话是不经人提点的,你若怀疑是谁让我来说的,那么你就想岔了。我只是想着你我从小一起长大,虽然后来当的不同的差,但好歹还是在一个屋里,平时你见了我,总客客气气的叫我一声朦胧姐姐,为了这个我觉得有必要来提醒你一句。我走了,你好好想想,一天没吃东西恐怕已经饿坏了,这儿几块点心给你填填肚子,待会婆子们来你别出声,绳子不要绑了,绑在身上怪疼的。”

    喜姐儿对朦胧感激不尽,对她说了一番体贴入微的话,还送东西给她吃,还替她松绑,临走的时候还给了她一瓶止血化瘀的药。朦胧走到外面,重新把柴房的门锁上,她看着手上的钥匙笑了笑,把钥匙包在手帕里拿在手上。那几个在亭子间吃喝的婆子其实一直都在关注柴房这边,见朦胧进去了会儿又出来了,忙跑过来。

    “姑娘要走了吗?”一个婆子说。

    另一个婆子把先前说话的那个婆子唾了一口,道:

    “姑娘不走难道还要在这儿过夜吗?”

    先前说话的那个婆讪笑着道:

    “多喝了几杯连怎么说话都不知道了。”

    朦胧笑了笑,说:

    “我走了,你们几个别喝了酒生出事来,好好看着点。”

    那几个婆子得了朦胧的好处自然听命于她,不要说让她们看押一个人,就算让她们看押十个人都不会说一个不字。

    从柴房出来,朦胧一路疾行,当她走到月亮门这里的时候,忽然从边上蹿出一个人来,朦胧吓了一跳,借着月色定睛一看,方才发现是冰玉。

    “小蹄子,差点被你吓死。”朦胧气的要去打冰玉,冰玉把她搂在怀里哄着:

    “好姑娘别怕,是姐姐,不是采花大盗。”

    朦胧推开冰玉,气道:

    “你也忒恶心了,搂搂抱抱究竟成何体统。”

    冰玉搀着朦胧的手两个人边朝前走去,边说:

    “说客做的怎么样,她难道还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朦胧道:

    “等待会见了三姑娘和四少奶奶她们再说。”

    原来刚才那一出是有预谋的,办法是婧姝想出来的,有些人吃软不吃硬,有些人吃硬不吃软,软硬不吃的人毕竟只占少数。既然喜姐儿不吃硬的,那么不妨来软的试试看。朦胧跟喜姐儿的关系还不错,朦胧经常把不要的半新不旧的衣服给喜姐儿,喜姐儿从朦胧这里得了不少好处,因此婧姝才让朦胧去做说客。

    不一会儿两个丫头来到彩新屋里。

    “怎么样?她有什么反应吗?”婧姝问朦胧。

    朦胧道:

    “回四少奶奶,奴婢按四少奶奶教的说了,也不知道她听进去了没有,奴婢照四少奶奶说的给她松了绑,还把止血祛瘀的伤药给了她,她对奴婢感激不已,哭个不停。”

    听了朦胧的话,婧姝默默点了点头。

    彩新冷道:“明儿个就审她,若还像今天这样,我就杖毙她,这个坏名声就有我来背,二房出了这样的人若不好好惩治,将来还会有第二个喜姐儿,第三个喜姐儿,为了二房这边的安宁,就有我来做这个恶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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