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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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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巧慧方才已经想的很清楚，如果顾婉茹要求她立即就和杜氏翻脸，她是准备着劝解上一番的，甚至做好了被顾婉茹误会和责难的准备。
可是，让卢巧慧没有想到的是，顾婉茹比她想象中的更能沉的住气，听说了生母之死的真相之后，面对杀母仇人依旧能够从容冷静，不急不躁的谋划着一切，这让卢巧惠感慨不已，感慨自己今天晚上这一趟真的是来对了。
其实，卢巧慧看到的是顾婉茹的沉着冷静，知道的是她刚刚得知了杀母的仇人是谁，她不知道的是重生而来的顾婉茹已经经历了太多太多，即使没有杀母之仇这一茬，单单是杜氏母女策划着让她失去了她的笙儿，她的心已经被烧成了灰烬，她的仇恨已经达到了顶点。
顾婉茹这一次重新来过，就是为了报仇而来，欠了她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而杜氏母女就是她复仇名单上排名前五的重点关照对象。
只不过，顾婉茹是一个顶级的杀手，多年艰苦卓绝的训练已经让她把情绪完全的控制了起来，等闲人等都发现不了罢了。
当然了，顾婉茹是不会和卢巧慧说这些的。
看着松了一口气的卢姨娘，顾婉茹再次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轻轻的说道，“这些年一来，你委曲求全，费了那么多的水磨功夫，好不容易才让那杜氏相信了你，你就暂时再委屈委屈继续跟在她的身边，只要适当的时候咱们相互通过气就好了。”
“如此甚好，”卢姨娘几乎是立即又应了一声，说完之后她才意识到似乎有些不妥当，有些讪讪的解释道，“这些年为了让能杜氏放下戒心，我，我没有攒下多少人脉，没有几个能用的顺手的自己人，咱们现在还不是和杜氏正面抗衡的时候呢。”
顾婉茹点头，她知道卢姨娘说的都是实情，而且她的儿子顾世淳还不足十岁呢，不能像顾世兆、顾世蕴两兄弟一样搬去外院居住。顾世淳整天在杜氏的眼皮子底下活动，卢巧慧这个做娘的怎么能不谨慎行事呢，更何况她本就是个谨慎的性格。
顾婉茹明白这个道理，明白卢姨娘的顾忌，才提议让她继续潜伏在杜氏身边，也算是对她儿子顾世淳的一种保护了。现在看着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的卢姨娘，顾婉茹欣慰的点头，自然是不会点破她的心思了。
给今后的行事定了位，卢姨娘眉头一挑又问了一个眼前的问题，“这一次事情有些蹊跷，孙姨娘拦着车夫赵四不让交给老太太这很好理解，可为什么杜氏好像比孙姨娘更紧张这件事情呢？按理说她应该盼着这件事情早一点捅破，让孙姨娘得到教训啊，难道二小姐这一路上还发生了别的什么事情了么？”
“这个，……”顾婉茹略一沉吟，把她们一路上的经历简略的说了一番。
一开始的时候她们上了别的马车，却在半路上惊了马，车夫也跑的无影无踪了，她们运气好捡了一条小命，另一个丫头石榴却摔下了悬崖，尸骨无存了。后来冯妈急急忙忙的赶来，却有意的遮掩这件事情，利用在南锣鼓巷口车夫赵四的小动作，连吓唬戴哄的，想着直接把这事扣到了孙姨娘的头上去。
当然了，顾婉茹说了大部分的实情，至于她是半路上重生而来，有意识的救了憨直的青桃，却把日后的小叛徒石榴踹下悬崖的事情统统都隐瞒了起来，半个字也没有透露。
听了顾婉茹的叙述，卢姨娘的眉心紧紧的拢在了一起，喃喃的说道，“这件事情确实透着蹊跷，看那个冯妈的表现这事不像是杜氏所为。可是，能动用的了顾府的令牌和马车，也只有顾家的主子们才能做到啊，能这么狠的想置二小姐于死地的会是什么人呢？”
顾婉茹微微的一转眼珠，顺着卢姨娘的思路说道，“而且这个人还是杜氏一直想保护的人！”
“我知道了！”
“我明白了！”
顾婉茹和卢姨娘几乎是同时喊了出来。
相互望了一眼，顾婉茹有些自嘲才率先说道，“我现在拥有的不过是一个顾家嫡小姐的头衔罢了，竟然还被人这么忌恨，直接想要了我的命。”
“小小姐有所不知啊，”卢姨娘思量着说道，“嫡出的头衔就决定了一切，尤其是定国公府打算和皇家联姻的时候，当今皇上本就是最看重嫡庶的。如今，皇上的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了，对于龙子凤孙们的亲事更看重了呢。”
顾婉茹深以为然，重生而来的她自然知道顾家接了她回来的目的，那就是为了和皇家联姻准备的。
她虽然自打出生就被扔到栊翠庵里没人管没人问的，可是她是正经的定国公顾仲泽的原配夫人蒋氏所出的嫡出小姐的事实，是谁也不能抹杀，谁也不可取代，即便是从小被当成中宫皇后教养的顾婉卿，也因为生母只是个继室，身份上就有了瑕疵，没有那么的名正言顺了。
这一切足以让心高气傲的顾婉卿气的跳脚，进而买凶杀人了，更何况顾婉卿心里还有着连她生母都不会直言的小秘密呢。
顾婉茹明白这一点，一直呆在顾府里的卢姨娘也明白了这一点，她的眉梢一扬，禁不住就泛起了一层喜色。
这也难怪杜氏如此紧张，如果这件事情被孙姨娘抓住了把柄，非得闹得鸡飞狗跳不可，不但会让她们母女在顾家颜面扫地，还在老爷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不可，如果再有人推波助澜一下，就是把她们母女撵到庙里去也不是不可能啊。
越想越高兴，卢姨娘轻快的说道，“如今咱们既然已经猜到了这件事情的幕后主谋，小小姐你就放心好了，有孙姨娘和李姨娘冲在前面，我一定让杜氏母女喝下这杯她们自己酿的苦酒。”
“哼，”卢姨娘愤愤的哼了一声，腰杆子终于挺直了几分，“当年的杜氏心思龌龊害了小姐，如今她的女儿又要谋害二小姐，真真是一对歹毒的母女啊，如果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以后还不定多么猖狂呢。”
“此事咱们得从长计议，”顾婉茹想的却没有卢姨娘那么乐观，她思量着摆了摆手，缓缓的说道，“顾家当家的是老爷，咱们不知道老爷心里到底是如何打算的，不要擅自动手，小心抓不到狐狸反到是惹一身骚哪。”
卢姨娘一愣，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喃喃的问道，“小小姐的意思是？……，难道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不成？”
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如果她顾婉茹是一个心慈手软有仇不报的人，那她岂不是把二十一世纪杀手的脸都给丢光了？！
不过，现在还不是逞一时匹夫之快的时候。
更何况，上一世的时候顾婉卿推波助澜的在她的伤口上不停的撒盐，她如果就利用这件事让她舒舒服服的出局，没有得到之后再失去的切肤之痛，岂不是太便宜了她？！
略略一顿，顾婉茹轻声的劝道，“就像卢姨娘你说的那样，现在正是定国公顾家打算和皇家的龙子凤孙联姻的时候，顾家的女儿是最矜贵的，连我这样顶着顾家嫡小姐头衔的人都被接了回来，老爷怎么会在这个当口上让人坏了顾家女儿的名头呢。”
“还是小小姐看的通透，”卢姨娘顿时泄了气，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哎，这么好的机会，就这么白白的放过了，真是太可惜了。咱们真的就什么也不做？眼睁睁的看着那杜氏瞒下了此事么？”
“这个倒是不尽然，”顾婉茹突然轻松的笑了，“虽然咱们不能用这件事情把杜氏母女真的怎么样了，但是还能吓唬吓唬她们，让她们夜里睡不安稳也是好的啊，反正孙姨娘会承了人情，也很乐意帮咱们这个忙的。”
“另外嘛，”顾婉茹说着话，抬眼扫了一眼黑漆漆的院子，悠然的说道，“这个藕香院里有太多的牛鬼蛇神了，就用这件事情让她们挪挪窝好了。”
“小小姐请放心，我明白该怎么做了，”卢姨娘聪明的点了点头，“我会好好的配合小小姐的行动的，请二小姐尽管吩咐就是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
顾婉茹说着，附在卢姨娘的耳边如此这般的说了一番，说的卢姨娘连连点头，“小小姐尽管放心，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绝不会出了纰漏的。”
顾婉茹点头，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呢，突然脸色一变，远远的听到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直向藕香阁而来。
顾不得再多说，顾婉茹朝着桌子上的碗筷努了努嘴，“时候不早了，如果你在这里耽搁的太久，难免会引人怀疑。”
“小小姐说的是，”卢姨娘这才惊觉自己来的时候不短了，她手脚麻利的收拾起了碗筷，把它们都装进了食盒子里，然后有些不舍的说道，“请小小多保重，奴婢这就告退了。”
“你去吧，”顾婉茹点头，“今后也不必冒险赶来，如果有紧急的变故，我会让青桃去找丫头小容的。”
卢巧慧方才已经想的很清楚，如果顾婉茹要求她立即就和杜氏翻脸，她是准备着劝解上一番的，甚至做好了被顾婉茹误会和责难的准备。
可是，让卢巧慧没有想到的是，顾婉茹比她想象中的更能沉的住气，听说了生母之死的真相之后，面对杀母仇人依旧能够从容冷静，不急不躁的谋划着一切，这让卢巧惠感慨不已，感慨自己今天晚上这一趟真的是来对了。
其实，卢巧慧看到的是顾婉茹的沉着冷静，知道的是她刚刚得知了杀母的仇人是谁，她不知道的是重生而来的顾婉茹已经经历了太多太多，即使没有杀母之仇这一茬，单单是杜氏母女策划着让她失去了她的笙儿，她的心已经被烧成了灰烬，她的仇恨已经达到了顶点。
顾婉茹这一次重新来过，就是为了报仇而来，欠了她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而杜氏母女就是她复仇名单上排名前五的重点关照对象。
只不过，顾婉茹是一个顶级的杀手，多年艰苦卓绝的训练已经让她把情绪完全的控制了起来，等闲人等都发现不了罢了。
当然了，顾婉茹是不会和卢巧慧说这些的。
看着松了一口气的卢姨娘，顾婉茹再次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轻轻的说道，“这些年一来，你委曲求全，费了那么多的水磨功夫，好不容易才让那杜氏相信了你，你就暂时再委屈委屈继续跟在她的身边，只要适当的时候咱们相互通过气就好了。”
“如此甚好，”卢姨娘几乎是立即又应了一声，说完之后她才意识到似乎有些不妥当，有些讪讪的解释道，“这些年为了让能杜氏放下戒心，我，我没有攒下多少人脉，没有几个能用的顺手的自己人，咱们现在还不是和杜氏正面抗衡的时候呢。”
顾婉茹点头，她知道卢姨娘说的都是实情，而且她的儿子顾世淳还不足十岁呢，不能像顾世兆、顾世蕴两兄弟一样搬去外院居住。顾世淳整天在杜氏的眼皮子底下活动，卢巧慧这个做娘的怎么能不谨慎行事呢，更何况她本就是个谨慎的性格。
顾婉茹明白这个道理，明白卢姨娘的顾忌，才提议让她继续潜伏在杜氏身边，也算是对她儿子顾世淳的一种保护了。现在看着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的卢姨娘，顾婉茹欣慰的点头，自然是不会点破她的心思了。
给今后的行事定了位，卢姨娘眉头一挑又问了一个眼前的问题，“这一次事情有些蹊跷，孙姨娘拦着车夫赵四不让交给老太太这很好理解，可为什么杜氏好像比孙姨娘更紧张这件事情呢？按理说她应该盼着这件事情早一点捅破，让孙姨娘得到教训啊，难道二小姐这一路上还发生了别的什么事情了么？”
“这个，……”顾婉茹略一沉吟，把她们一路上的经历简略的说了一番。
一开始的时候她们上了别的马车，却在半路上惊了马，车夫也跑的无影无踪了，她们运气好捡了一条小命，另一个丫头石榴却摔下了悬崖，尸骨无存了。后来冯妈急急忙忙的赶来，却有意的遮掩这件事情，利用在南锣鼓巷口车夫赵四的小动作，连吓唬戴哄的，想着直接把这事扣到了孙姨娘的头上去。
当然了，顾婉茹说了大部分的实情，至于她是半路上重生而来，有意识的救了憨直的青桃，却把日后的小叛徒石榴踹下悬崖的事情统统都隐瞒了起来，半个字也没有透露。
听了顾婉茹的叙述，卢姨娘的眉心紧紧的拢在了一起，喃喃的说道，“这件事情确实透着蹊跷，看那个冯妈的表现这事不像是杜氏所为。可是，能动用的了顾府的令牌和马车，也只有顾家的主子们才能做到啊，能这么狠的想置二小姐于死地的会是什么人呢？”
顾婉茹微微的一转眼珠，顺着卢姨娘的思路说道，“而且这个人还是杜氏一直想保护的人！”
“我知道了！”
“我明白了！”
顾婉茹和卢姨娘几乎是同时喊了出来。
相互望了一眼，顾婉茹有些自嘲才率先说道，“我现在拥有的不过是一个顾家嫡小姐的头衔罢了，竟然还被人这么忌恨，直接想要了我的命。”
“小小姐有所不知啊，”卢姨娘思量着说道，“嫡出的头衔就决定了一切，尤其是定国公府打算和皇家联姻的时候，当今皇上本就是最看重嫡庶的。如今，皇上的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了，对于龙子凤孙们的亲事更看重了呢。”
顾婉茹深以为然，重生而来的她自然知道顾家接了她回来的目的，那就是为了和皇家联姻准备的。
她虽然自打出生就被扔到栊翠庵里没人管没人问的，可是她是正经的定国公顾仲泽的原配夫人蒋氏所出的嫡出小姐的事实，是谁也不能抹杀，谁也不可取代，即便是从小被当成中宫皇后教养的顾婉卿，也因为生母只是个继室，身份上就有了瑕疵，没有那么的名正言顺了。
这一切足以让心高气傲的顾婉卿气的跳脚，进而买凶杀人了，更何况顾婉卿心里还有着连她生母都不会直言的小秘密呢。
顾婉茹明白这一点，一直呆在顾府里的卢姨娘也明白了这一点，她的眉梢一扬，禁不住就泛起了一层喜色。
这也难怪杜氏如此紧张，如果这件事情被孙姨娘抓住了把柄，非得闹得鸡飞狗跳不可，不但会让她们母女在顾家颜面扫地，还在老爷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不可，如果再有人推波助澜一下，就是把她们母女撵到庙里去也不是不可能啊。
越想越高兴，卢姨娘轻快的说道，“如今咱们既然已经猜到了这件事情的幕后主谋，小小姐你就放心好了，有孙姨娘和李姨娘冲在前面，我一定让杜氏母女喝下这杯她们自己酿的苦酒。”
“哼，”卢姨娘愤愤的哼了一声，腰杆子终于挺直了几分，“当年的杜氏心思龌龊害了小姐，如今她的女儿又要谋害二小姐，真真是一对歹毒的母女啊，如果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以后还不定多么猖狂呢。”
“此事咱们得从长计议，”顾婉茹想的却没有卢姨娘那么乐观，她思量着摆了摆手，缓缓的说道，“顾家当家的是老爷，咱们不知道老爷心里到底是如何打算的，不要擅自动手，小心抓不到狐狸反到是惹一身骚哪。”
卢姨娘一愣，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喃喃的问道，“小小姐的意思是？……，难道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不成？”
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如果她顾婉茹是一个心慈手软有仇不报的人，那她岂不是把二十一世纪杀手的脸都给丢光了？！
不过，现在还不是逞一时匹夫之快的时候。
更何况，上一世的时候顾婉卿推波助澜的在她的伤口上不停的撒盐，她如果就利用这件事让她舒舒服服的出局，没有得到之后再失去的切肤之痛，岂不是太便宜了她？！
略略一顿，顾婉茹轻声的劝道，“就像卢姨娘你说的那样，现在正是定国公顾家打算和皇家的龙子凤孙联姻的时候，顾家的女儿是最矜贵的，连我这样顶着顾家嫡小姐头衔的人都被接了回来，老爷怎么会在这个当口上让人坏了顾家女儿的名头呢。”
“还是小小姐看的通透，”卢姨娘顿时泄了气，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哎，这么好的机会，就这么白白的放过了，真是太可惜了。咱们真的就什么也不做？眼睁睁的看着那杜氏瞒下了此事么？”
“这个倒是不尽然，”顾婉茹突然轻松的笑了，“虽然咱们不能用这件事情把杜氏母女真的怎么样了，但是还能吓唬吓唬她们，让她们夜里睡不安稳也是好的啊，反正孙姨娘会承了人情，也很乐意帮咱们这个忙的。”
“另外嘛，”顾婉茹说着话，抬眼扫了一眼黑漆漆的院子，悠然的说道，“这个藕香院里有太多的牛鬼蛇神了，就用这件事情让她们挪挪窝好了。”
“小小姐请放心，我明白该怎么做了，”卢姨娘聪明的点了点头，“我会好好的配合小小姐的行动的，请二小姐尽管吩咐就是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
顾婉茹说着，附在卢姨娘的耳边如此这般的说了一番，说的卢姨娘连连点头，“小小姐尽管放心，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绝不会出了纰漏的。”
顾婉茹点头，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呢，突然脸色一变，远远的听到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直向藕香阁而来。
顾不得再多说，顾婉茹朝着桌子上的碗筷努了努嘴，“时候不早了，如果你在这里耽搁的太久，难免会引人怀疑。”
“小小姐说的是，”卢姨娘这才惊觉自己来的时候不短了，她手脚麻利的收拾起了碗筷，把它们都装进了食盒子里，然后有些不舍的说道，“请小小多保重，奴婢这就告退了。”
“你去吧，”顾婉茹点头，“今后也不必冒险赶来，如果有紧急的变故，我会让青桃去找丫头小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