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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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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姨娘心中满是不屑，孙姨娘心里也不大痛快。
她原本一心想着就算李秋凤越来越得宠，但是她毕竟是她的远房表妹，不管怎么说，在面对着杜氏和卢姨娘的时候，她们总归是一伙的，有什么事情都是有商有量共同进退的。
可是，这一次她感觉自己想错了，怀了身孕的李秋凤在老爷心目中的地位不同了，她也不再是当初和她一条心的表妹了，她为了自己的孩子，开始和她生分，开始和她玩起了小心眼来了，她以为扳倒了她这个大姨娘就能扳倒顾家的大少爷，她肚子里的那块肉就能多分了什么似的。。
哼，她不过是看着卢巧慧那个窝囊废物靠着巴结上了杜氏才生下了一个儿子，并且一直安享着富贵。她自己也不想想，她有卢巧慧那份巴结人的本事么？就算是她肯巴结，杜氏也得肯受才是啊！再说了，还有老爷呢，老爷的心要是不肯向着她，她巴结谁也没用啊！真是个没脑子的！
没想到她平时里恭恭敬敬的，关键时刻却给她使绊子，借着审问赵车夫四的功夫放走了他，以为靠着这件事情就能让杜氏那个小娼妇对她另眼相看啊，真是白日做梦！
孙姨娘越想越生气，禁不住再次开口，“你记的就好，咱们做不过都是做姨娘的，肚子里爬出来的都不是嫡出，就算是再巴结着着人家，人家还照样是不肯给个正眼，真要想替自己的孩子积德啊，可不能拜错了菩萨！”
李秋凤气的鼻子都歪了，说话也不再含蓄，毫不客气了起来，“孙姨娘这话倒是说到点子上了，就算是算计了人家原配嫡出的，庶出也还是庶出，永远上不得台面的。就算是拉上再多的垫背的，也改变不了这一点。”
“原来你也知道庶出永远是庶出啊？！”孙莲香‘呼’的一下子站起了身来，冷冷的说道，“别把所有人都当成了傻子，以为打发个小丫头子听了几句，就自以为能到人家面前立多大的功似的！”
“哼，”李秋凤毫不示弱，挺着个大肚子也站了起来，拔高了嗓门说道，“我李秋凤堂堂正正的，一心想着帮人，却落了一声的不是，真是好人难当啊，早知道我就不该管这份闲事，让那车夫赵四说出所有的实情来才好呢！”
“那车夫赵四能说出所有的实情来最好，我……”
孙姨娘一张嘴，就要反唇相讥，没想到这个时候内室的木门被人‘哐当’一声给踹开了，杜氏铁青着一张脸带着一群丫头婆子出现在了门口。
杜氏铁青着一张脸，指着孙姨娘和李姨娘劈头盖脸的呵斥道，“你们两个干的好事啊！趁着老爷没在家，竟然打起了二小姐的主意来了，真是一个个飞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啊！二小姐虽然没有了生母，还有老夫人，有老爷，有我这个继母替她住处公道呢，你们当定国公顾家是一般的小门小户，任由着你们歹毒的胡来么？啊？！”
杜氏突然现身，疾风暴雨一般的这么一顿乱扣帽子，孙姨娘和李姨娘一下子懵了，相互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后悔，后悔方才太冲动了，没有好好的开诚布公的商量一番，结果一起掉进了杜氏的圈套里了。
杜氏却没有给她们两人后悔的机会，她目光冷冷的在孙姨娘和李姨娘身上扫过，厉声吩咐，“来人啊，把这两个串谋陷害二小姐的幕后黑手抓起来，不能让她们再在顾家害人了！”
“是，夫人！”
早就准备着冯妈立即应了一声，带着一群健壮的婆子们就冲了进来，二话不说，直接上前就牢牢的抓住了孙姨娘和李姨娘的胳膊。似乎只等杜氏夫人一声令下，就要动手行刑了。
这才反应过来的孙姨娘急的大喊，“杜雅芸你这个卑鄙小人，明明就是你不想原配所出的正经嫡小姐进门，假惺惺的派人去接，半路上却想要了二小姐的命，后来更是……”
“住嘴！你竟敢污蔑夫人！”冯妈本就是杜氏贴身服侍的，怎么能容忍有人这么污蔑主子呢，她转到孙姨娘的前面，轮圆了膀子就‘啪’的一声赏了她一个大嘴巴，把孙姨娘没有说完的话直接给打了回去。
“刁奴！”李姨娘见孙姨娘被打懵了，立即接过了她的话茬，大声的喊了起来，“孙姨娘说的对，明明就是你们自己设局藏起了车夫赵四，掩盖了你们歹毒的行径，竟然倒打一耙的栽赃到咱们姐妹头上，我不服！不服……”
刚刚给了孙姨娘一个大嘴巴的冯妈心头正在暗爽，听了李姨娘的话想也没想的就冲了过来，熟门熟路的扬起了巴掌，‘啪’的一声就打了下去。
冯妈行动太快，杜氏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而挺着大肚子的李姨娘挨了冯妈的一个大嘴巴子以后，立即杀猪一样的嚎叫了起来，“哎呀，我的肚子啊！刁奴害主了，刁奴……”
李姨娘拼着命喊出了这么一嗓子，身子一软昏了过去。
杜氏头疼的额角一跳，冯妈则吓的举着自己的手愣在了当场！
孙姨娘见了，也扯开了嗓子继续喊了起来，“奴害主了，夫人纵容刁奴谋害小少爷啦，……”
听了孙姨娘的火上浇油的话，杜氏一个激灵醒过了神来，急中生智的大声吩咐，“拖出去，拖出去，孙姨娘不但意图对二小姐不利，还嫉妒李姨娘有孕，想着谋害她没有出生的孩子，现在又胡言乱语的四处攀咬，赶紧把她关回馨园居，没有吩咐任何人都不得探视！”
“是，”吓傻了的婆子们这才如梦初醒，有机灵的赶紧撕下了衣襟堵住了孙姨娘的嘴巴，连拉带拽的把孙姨娘拽了出去。
“夫，夫人，”冯妈这才结结巴巴的凑了过去，眼神在昏迷了的李姨娘身上转了几转，怯怯的问道，“现在，该，该怎，怎么办？”
“怎么办？！”杜氏没好气的瞪了冯妈一眼，气的牙根直痒痒，这个冯秀兰真是老糊涂了啊，这段时间一直是昏招频出，把这么大好的局面一巴掌就给葬送了！等这件事情的风头过了，得赶紧找个借口把她远远的打发了出去，不能再留在身边了。
不过，眼前还是处置这个奴婢的时候，得先保住李姨娘肚子里的孩子，她可不能担上一个谋害顾家子嗣是罪名。
心头稍稍一转，杜氏扬声吩咐，“去请御医，请御医，无论如何得保住李姨娘肚子里的孩子，不能让孙姨娘的奸计得逞了！”
“是。”
有小丫头子答应着跑了出去，而李姨娘心腹的婆子丫头们也赶紧围拢了过来，七手八脚的把‘昏迷’了的李姨娘抬到了床上，纷纷护在了床前，大有谁胆敢上前就和谁拼命的架势。
杜氏见了，冷冷的哼了一声，吩咐道，“伺候好你们的主子，要是你们的主子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你们就等着替小主子陪葬吧。”
撂下了这句话，杜氏竟然站起了身来，施施然的扬长而去，仿佛着秋爽斋里弄成了这副样子，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一般。
满头大汗的冯妈赶紧小跑着跟了上去。
冯妈知道自己又惹了祸，一声也不敢吭，亦步亦趋的跟在了杜氏的身后，脑子里却飞快的想着补救之法。
李姨娘昏迷的样子虽然看着吓人，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不过是在装腔作势罢了，冯妈自然也是知道的。不过，这一次是她自己行事没过大脑，把柄送到了李姨娘的手里。
这件事情，一旦闹到老太太那里，如果不能给出一个特别合理的说辞来，就算是杜氏有心想袒护她也是无济于事的。毕竟一个奴才打了怀着身孕的姨娘，还给打的晕倒了，就算是老太太身边的魏嬷嬷行事都不能如此的毫不顾忌，她冯妈就更没有这份体面了。
思来想去的想了一路，直到进了杜氏居住的主院，又一直陪着她进了内室，冯妈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好主意。
亲自接过了小丫头送上来的香茗，冯妈小心翼翼的献计到，“夫人，既然现在秋爽斋那位昏迷了，咱们何不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拿下了她肚子里的那块肉呢？”
“你疯了？！”杜氏横了冯妈一眼，恨恨的说道，“你自己想死，还想拉着我跟你一块死啊？！”
其实杜氏一路上走来，何曾没有想到过这个疯狂的念头呢，趁着老爷不在家，老夫人闭门礼佛的机会，干脆把李姨娘彻底解决了，只要她肚子里没有了那块肉，她就张狂不起来了！
只不过她也知道，如果李姨娘仅仅是‘昏迷’了，‘动了胎气’，孩子最终还是无恙的，不管是老夫人那里，还是老爷面前她都好说话，大不了被申饬上两句，是不会伤筋动骨的。
可是，一旦李姨娘的孩子真的出了问题，不管是不是她们动的手脚，她这个掌家夫人都逃不了干系，更何况她贴身服侍的冯妈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李姨娘‘打晕’了呢。
冯妈这个不过脑子的提议简直就是在找死，不但是她自己找死，还拉着她这个主子一起找死！
李姨娘心中满是不屑，孙姨娘心里也不大痛快。
她原本一心想着就算李秋凤越来越得宠，但是她毕竟是她的远房表妹，不管怎么说，在面对着杜氏和卢姨娘的时候，她们总归是一伙的，有什么事情都是有商有量共同进退的。
可是，这一次她感觉自己想错了，怀了身孕的李秋凤在老爷心目中的地位不同了，她也不再是当初和她一条心的表妹了，她为了自己的孩子，开始和她生分，开始和她玩起了小心眼来了，她以为扳倒了她这个大姨娘就能扳倒顾家的大少爷，她肚子里的那块肉就能多分了什么似的。。
哼，她不过是看着卢巧慧那个窝囊废物靠着巴结上了杜氏才生下了一个儿子，并且一直安享着富贵。她自己也不想想，她有卢巧慧那份巴结人的本事么？就算是她肯巴结，杜氏也得肯受才是啊！再说了，还有老爷呢，老爷的心要是不肯向着她，她巴结谁也没用啊！真是个没脑子的！
没想到她平时里恭恭敬敬的，关键时刻却给她使绊子，借着审问赵车夫四的功夫放走了他，以为靠着这件事情就能让杜氏那个小娼妇对她另眼相看啊，真是白日做梦！
孙姨娘越想越生气，禁不住再次开口，“你记的就好，咱们做不过都是做姨娘的，肚子里爬出来的都不是嫡出，就算是再巴结着着人家，人家还照样是不肯给个正眼，真要想替自己的孩子积德啊，可不能拜错了菩萨！”
李秋凤气的鼻子都歪了，说话也不再含蓄，毫不客气了起来，“孙姨娘这话倒是说到点子上了，就算是算计了人家原配嫡出的，庶出也还是庶出，永远上不得台面的。就算是拉上再多的垫背的，也改变不了这一点。”
“原来你也知道庶出永远是庶出啊？！”孙莲香‘呼’的一下子站起了身来，冷冷的说道，“别把所有人都当成了傻子，以为打发个小丫头子听了几句，就自以为能到人家面前立多大的功似的！”
“哼，”李秋凤毫不示弱，挺着个大肚子也站了起来，拔高了嗓门说道，“我李秋凤堂堂正正的，一心想着帮人，却落了一声的不是，真是好人难当啊，早知道我就不该管这份闲事，让那车夫赵四说出所有的实情来才好呢！”
“那车夫赵四能说出所有的实情来最好，我……”
孙姨娘一张嘴，就要反唇相讥，没想到这个时候内室的木门被人‘哐当’一声给踹开了，杜氏铁青着一张脸带着一群丫头婆子出现在了门口。
杜氏铁青着一张脸，指着孙姨娘和李姨娘劈头盖脸的呵斥道，“你们两个干的好事啊！趁着老爷没在家，竟然打起了二小姐的主意来了，真是一个个飞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啊！二小姐虽然没有了生母，还有老夫人，有老爷，有我这个继母替她住处公道呢，你们当定国公顾家是一般的小门小户，任由着你们歹毒的胡来么？啊？！”
杜氏突然现身，疾风暴雨一般的这么一顿乱扣帽子，孙姨娘和李姨娘一下子懵了，相互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后悔，后悔方才太冲动了，没有好好的开诚布公的商量一番，结果一起掉进了杜氏的圈套里了。
杜氏却没有给她们两人后悔的机会，她目光冷冷的在孙姨娘和李姨娘身上扫过，厉声吩咐，“来人啊，把这两个串谋陷害二小姐的幕后黑手抓起来，不能让她们再在顾家害人了！”
“是，夫人！”
早就准备着冯妈立即应了一声，带着一群健壮的婆子们就冲了进来，二话不说，直接上前就牢牢的抓住了孙姨娘和李姨娘的胳膊。似乎只等杜氏夫人一声令下，就要动手行刑了。
这才反应过来的孙姨娘急的大喊，“杜雅芸你这个卑鄙小人，明明就是你不想原配所出的正经嫡小姐进门，假惺惺的派人去接，半路上却想要了二小姐的命，后来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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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奴！”李姨娘见孙姨娘被打懵了，立即接过了她的话茬，大声的喊了起来，“孙姨娘说的对，明明就是你们自己设局藏起了车夫赵四，掩盖了你们歹毒的行径，竟然倒打一耙的栽赃到咱们姐妹头上，我不服！不服……”
刚刚给了孙姨娘一个大嘴巴的冯妈心头正在暗爽，听了李姨娘的话想也没想的就冲了过来，熟门熟路的扬起了巴掌，‘啪’的一声就打了下去。
冯妈行动太快，杜氏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而挺着大肚子的李姨娘挨了冯妈的一个大嘴巴子以后，立即杀猪一样的嚎叫了起来，“哎呀，我的肚子啊！刁奴害主了，刁奴……”
李姨娘拼着命喊出了这么一嗓子，身子一软昏了过去。
杜氏头疼的额角一跳，冯妈则吓的举着自己的手愣在了当场！
孙姨娘见了，也扯开了嗓子继续喊了起来，“奴害主了，夫人纵容刁奴谋害小少爷啦，……”
听了孙姨娘的火上浇油的话，杜氏一个激灵醒过了神来，急中生智的大声吩咐，“拖出去，拖出去，孙姨娘不但意图对二小姐不利，还嫉妒李姨娘有孕，想着谋害她没有出生的孩子，现在又胡言乱语的四处攀咬，赶紧把她关回馨园居，没有吩咐任何人都不得探视！”
“是，”吓傻了的婆子们这才如梦初醒，有机灵的赶紧撕下了衣襟堵住了孙姨娘的嘴巴，连拉带拽的把孙姨娘拽了出去。
“夫，夫人，”冯妈这才结结巴巴的凑了过去，眼神在昏迷了的李姨娘身上转了几转，怯怯的问道，“现在，该，该怎，怎么办？”
“怎么办？！”杜氏没好气的瞪了冯妈一眼，气的牙根直痒痒，这个冯秀兰真是老糊涂了啊，这段时间一直是昏招频出，把这么大好的局面一巴掌就给葬送了！等这件事情的风头过了，得赶紧找个借口把她远远的打发了出去，不能再留在身边了。
不过，眼前还是处置这个奴婢的时候，得先保住李姨娘肚子里的孩子，她可不能担上一个谋害顾家子嗣是罪名。
心头稍稍一转，杜氏扬声吩咐，“去请御医，请御医，无论如何得保住李姨娘肚子里的孩子，不能让孙姨娘的奸计得逞了！”
“是。”
有小丫头子答应着跑了出去，而李姨娘心腹的婆子丫头们也赶紧围拢了过来，七手八脚的把‘昏迷’了的李姨娘抬到了床上，纷纷护在了床前，大有谁胆敢上前就和谁拼命的架势。
杜氏见了，冷冷的哼了一声，吩咐道，“伺候好你们的主子，要是你们的主子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你们就等着替小主子陪葬吧。”
撂下了这句话，杜氏竟然站起了身来，施施然的扬长而去，仿佛着秋爽斋里弄成了这副样子，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一般。
满头大汗的冯妈赶紧小跑着跟了上去。
冯妈知道自己又惹了祸，一声也不敢吭，亦步亦趋的跟在了杜氏的身后，脑子里却飞快的想着补救之法。
李姨娘昏迷的样子虽然看着吓人，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不过是在装腔作势罢了，冯妈自然也是知道的。不过，这一次是她自己行事没过大脑，把柄送到了李姨娘的手里。
这件事情，一旦闹到老太太那里，如果不能给出一个特别合理的说辞来，就算是杜氏有心想袒护她也是无济于事的。毕竟一个奴才打了怀着身孕的姨娘，还给打的晕倒了，就算是老太太身边的魏嬷嬷行事都不能如此的毫不顾忌，她冯妈就更没有这份体面了。
思来想去的想了一路，直到进了杜氏居住的主院，又一直陪着她进了内室，冯妈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好主意。
亲自接过了小丫头送上来的香茗，冯妈小心翼翼的献计到，“夫人，既然现在秋爽斋那位昏迷了，咱们何不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拿下了她肚子里的那块肉呢？”
“你疯了？！”杜氏横了冯妈一眼，恨恨的说道，“你自己想死，还想拉着我跟你一块死啊？！”
其实杜氏一路上走来，何曾没有想到过这个疯狂的念头呢，趁着老爷不在家，老夫人闭门礼佛的机会，干脆把李姨娘彻底解决了，只要她肚子里没有了那块肉，她就张狂不起来了！
只不过她也知道，如果李姨娘仅仅是‘昏迷’了，‘动了胎气’，孩子最终还是无恙的，不管是老夫人那里，还是老爷面前她都好说话，大不了被申饬上两句，是不会伤筋动骨的。
可是，一旦李姨娘的孩子真的出了问题，不管是不是她们动的手脚，她这个掌家夫人都逃不了干系，更何况她贴身服侍的冯妈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李姨娘‘打晕’了呢。
冯妈这个不过脑子的提议简直就是在找死，不但是她自己找死，还拉着她这个主子一起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