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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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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上一世，以及这一世里两次的接触，顾婉茹已经大体上摸清了蓝紫衣的脾性，她的性子虽然清冷了一些，为人也孤傲了一些，但却还不失为一个率真之人的。
这样的人不高兴了会直接吊脸子，不喜欢了会直接不搭理你，不像是那些天生的阴谋家，面上笑的纯洁无害，回头就给你捅刀子，就比如那个被毒蛇咬晕了被人抬回去的顾婉华。
所以，顾婉茹不急，她只要悠然的等着蓝紫衣自己急起来，自己开口要谈一谈的时候，她再提出自己的疑问也不迟的。
顾婉茹明白，蓝紫衣这样孤傲率真的人，是不大轻易就被人所驱使的，也不大轻易会被世俗的利益所驱动，能使唤动的了她的人，必定不是一般的人，驱使了她的缘由也不会是一般的缘由。同样的，除非她自己心甘情愿，威逼利诱都不会让她说实话的。
蓝紫衣看诊有个习惯，不管是多么显贵的公卿小姐、夫人，还是小门小户的闺阁碧玉在她眼里都是一样的病人，统统都要打发了所有伺候着的丫头婆子们出气，只留下她和病人单独面对面的。
正是因为她这个良好的习惯，屋子里没有其他人干扰，顾婉茹才敢这么信口忽悠她什么山里人驱寒暖身之法；她也才毫不顾忌的沉默着，等着蓝紫衣自己去衡量清楚的。
屋子里的两个人各怀着心事，谁也没有说话，足足有半柱香的时辰，蓝紫衣终于憋不住了。
蓝紫衣‘呼’的一下子站起了身来，有些愤愤然的冷哼了一声，“哼，差一点上了你这个小丫头的当了。”
小丫头？也就是二十岁出头的毛丫头蓝紫衣竟然管她叫小丫头？顾婉茹在心中翻了一个白眼，她带着前两世的记忆，而且是有着两段极其不平凡的人生经历，她顾峥的心理年龄加起来怎么也是蓝紫衣年龄的两倍还拐弯了，竟然被她唤一声小丫头？
不过，让顾婉茹吃惊的除了蓝紫衣的这声‘小丫头’外，还有她的聪明和通透。就像她已经看出蓝紫衣为自己那套所谓的‘驱寒暖身’的法子勾动了好奇心一样，蓝紫衣也看透了她想用这种办法来交换她的秘密的小心思，这才有了‘，差一点上了你这个小丫头的当了’的这种愤慨之语。
顾婉茹一个愣神的功夫，蓝紫衣已经转身离开了她的榻边，匆匆收拾了她随身的东西，抬腿就往外走去。
就在蓝紫衣快走到门边的时候，她突然就住了脚，没有回头，只是闷闷的说了一句，“我知道你心中有疑问，不过我也是受人之托，待到冬至之日自然会有人为你解惑的，希望你到时候能把你的法门也告诉我。”
撂下了这一句，蓝紫衣一撩门帘，飘然而去。
和上一次一样，蓝紫衣回去之后，第二天才打发人送来了药方子。
这一次，不等魏嬷嬷出马，顾仲泽一早就把可能需要的各种珍稀药材都派人送来进来，并且在藕香阁院子外面加派了岗哨，都是他信得过的心腹。
大丫头夏香和藕香阁的掌事妈妈吴妈也被顾仲泽唤去了前厅，说是要亲自嘱咐她们一番，让她们尽心尽力的伺候二小姐。
青桃被顾婉茹放了出来，依旧把煎药的任务指派给了她。
青桃一点也没因为二小姐罚了她而又丝毫的怨言，她欣然接受了接受了煎药这个活计，并且是一眨不眨的盯着完成了它，谁也信不着，自己亲自捧了热腾腾的药汁子，小心翼翼的直奔内室。
此时，黄杏正一边伺候着顾婉茹用早点，一边轻轻的说着她听来的府中的动静，“……，昨天天擦黑的时候，老爷从老夫人的院子里出来直接去了夫人的蔷薇院，听说把下人们都打发了出来，说了好大一会子的话，外面还听到了‘乒乒乓乓’的摔东西的声音。”
“不过，夫人后来只是吩咐了金妈进去伺候，其他人谁也没见着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形。后来，老爷沉着脸出来了，并没有歇在主院里，夫人红着眼圈送了老爷出门。之后，老爷去看了李姨娘，在秋霜斋里用的晚膳，最后却歇在了孙姨娘的馨园居里。”
“今天一大清早的，老爷就吩咐下来，让三小姐呆在她的菊韵苑内思过，没有老夫人的吩咐，不准三小姐出院门一步。同时，老爷还吩咐人给二小姐送来了那些东西，还有就是打发了人守在咱们院子周围了，说是藕香阁里有个荷花塘，怕是再有什么毒蛇出没，所以派了那些人来保护二小姐的。”
黄杏轻轻的说完，并没有做任何的评说，就静静的住了嘴，识趣的不打搅顾婉茹的思绪。
经过了一夜寒玉床的浸润之后，顾婉茹的精神头更足了，她一边听着黄杏收集来的消息，一边思量着其中真真假假、千丝万缕的联系，最后轻轻的问了一句，“老爷从老夫人的院子里出来的时候，神色如何啊？”
黄杏略微想了想，很肯定的说道，“老爷从老夫人的院子里出来的时候，看起来很轻松，就好像是，就好像是被人狠狠的夸奖了一番似的。”
那时候黄杏就躲在不远处的假山石后面，亲眼看着顾仲泽步履轻快的从老夫人的院子里走出来的，她不理解顾仲泽为何如此，只是按照她的亲眼所见，如实的说了出来。
“这就对了，”顾婉茹轻轻的点头，“恐怕昨晚是老爷和杜氏夫人合唱了一出好戏给大家看呢。”
黄杏若有所思，刚刚捧着药碗进来的青桃却被顾婉茹的话给吓了一跳。
“二小姐，你，你说演戏？一切都是假的？”青桃把药碗放在了一旁的案几上，风风火火的冲了过来，急的都结巴了起来，“难道，难道，难道咱们院子外面那些人不是来保护二小姐的，反倒是来，来监视咱们的？还有，还有老爷让人送来的那些药材，也都不能吃，……”
“别担心，”顾婉茹抬手安抚的拍了拍青桃的手，“老爷和老夫人是真心待我，自然是不会害我的。外面那些人嘛，咱们就当他们不存在好了，反正我现在病着，也不能出门。至于，那些珍惜的药材，可是千金难买的好东西，你就安心的收着，按照蓝神医的嘱咐煎了给我喝好了，都不会有问题的。”
安抚了青桃，顾婉茹又吩咐黄杏，“把这些东西都收了吧，你再去府中的大灶上看看，今天上午她们让人送来了什么新鲜的菜蔬没有，你去领些去吧。”
“是，奴婢这就去。”
聪明寡语的黄杏明白，二小姐这是让她继续去探听情况呢。她原本就是在大灶房里打杂的，知道那里人来人往的都是些下人们，最是适合打听消息了。
打发走了黄杏，青桃再次确认般的问道，“二小姐，这一次的汤药，真的没有问题了么？”
看着如此锲而不舍的青桃，顾婉茹心头感慨，突然问了一句，“我罚你闭门思过，你可想到了什么吗？”
“这个，这个，……”青桃不好意思的笑了，小声的说道，“奴婢，奴婢以为小姐罚奴婢只是做做样子呢，所以，所以，……”
看着青桃那张憨直的脸上的小得意，顾婉茹心头有些复杂，这才进了顾府多长的时间啊，憨直的青桃竟然有了这样的觉悟，甚至于连她的心思都没揣摩出一、二来了。
轻轻的拉过了青桃的手，顾婉茹郑重的嘱咐道，“这一次我罚你确实是做做样子。不过，你也看到咱们院子外面的那些人了，不管他们是保护也好，监视也罢，反正咱家藕香阁是比以前更加的人多眼杂了，咱们行事需要更加的谨慎，不能让人家挑了毛病去。”
“奴婢都明白的，”青桃重重的点头，认真的说道，“奴婢一直记着小姐的嘱咐呢，要奴婢少说话，多看事。奴婢，奴婢，……”
说到这里，青桃心虚的吐了吐舌头，忐忑的说道，“奴婢，奴婢好像是话多了一些，二小姐，奴婢，我……”
看着忐忑不安的青桃，顾婉茹本想在和她细说上几句的，神识敏感的她却听到了院子里传来的一阵窸窸窣窣的细碎的脚步声。
是丫头夏香和藕香阁的掌事妈妈吴妈一起回来了。
听了定国公的一番恩威并施的训诫之后，原本就是兢兢业业的吴妈心头更加的惶恐了。因为她还担着定国公府的掌事夫人杜氏交代的一份差事呢。而且，杜氏夫人暗中派给她的差事和定国公说的完全不同，杜氏夫人可是要求她把顾二小姐的一举一动都禀告给她知道，要求她事事听从杜氏夫人吩咐的啊。
心中惶恐又担心懦弱的吴妈竟然没有敢立即去正屋里给二小姐请安，而是借口还有急事要打理直接去了后罩房。
夏香明白吴妈的身份，也同情她的处境，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暂时不会像吴妈一样左右为难，她祈祷二小姐一直能这么聪明，事事都做到甘老夫人的心坎里去，这样她在老夫人眼前只会次次都被夸奖，就是到了二小姐面前腰杆子也能挺的直一些。
通过上一世，以及这一世里两次的接触，顾婉茹已经大体上摸清了蓝紫衣的脾性，她的性子虽然清冷了一些，为人也孤傲了一些，但却还不失为一个率真之人的。
这样的人不高兴了会直接吊脸子，不喜欢了会直接不搭理你，不像是那些天生的阴谋家，面上笑的纯洁无害，回头就给你捅刀子，就比如那个被毒蛇咬晕了被人抬回去的顾婉华。
所以，顾婉茹不急，她只要悠然的等着蓝紫衣自己急起来，自己开口要谈一谈的时候，她再提出自己的疑问也不迟的。
顾婉茹明白，蓝紫衣这样孤傲率真的人，是不大轻易就被人所驱使的，也不大轻易会被世俗的利益所驱动，能使唤动的了她的人，必定不是一般的人，驱使了她的缘由也不会是一般的缘由。同样的，除非她自己心甘情愿，威逼利诱都不会让她说实话的。
蓝紫衣看诊有个习惯，不管是多么显贵的公卿小姐、夫人，还是小门小户的闺阁碧玉在她眼里都是一样的病人，统统都要打发了所有伺候着的丫头婆子们出气，只留下她和病人单独面对面的。
正是因为她这个良好的习惯，屋子里没有其他人干扰，顾婉茹才敢这么信口忽悠她什么山里人驱寒暖身之法；她也才毫不顾忌的沉默着，等着蓝紫衣自己去衡量清楚的。
屋子里的两个人各怀着心事，谁也没有说话，足足有半柱香的时辰，蓝紫衣终于憋不住了。
蓝紫衣‘呼’的一下子站起了身来，有些愤愤然的冷哼了一声，“哼，差一点上了你这个小丫头的当了。”
小丫头？也就是二十岁出头的毛丫头蓝紫衣竟然管她叫小丫头？顾婉茹在心中翻了一个白眼，她带着前两世的记忆，而且是有着两段极其不平凡的人生经历，她顾峥的心理年龄加起来怎么也是蓝紫衣年龄的两倍还拐弯了，竟然被她唤一声小丫头？
不过，让顾婉茹吃惊的除了蓝紫衣的这声‘小丫头’外，还有她的聪明和通透。就像她已经看出蓝紫衣为自己那套所谓的‘驱寒暖身’的法子勾动了好奇心一样，蓝紫衣也看透了她想用这种办法来交换她的秘密的小心思，这才有了‘，差一点上了你这个小丫头的当了’的这种愤慨之语。
顾婉茹一个愣神的功夫，蓝紫衣已经转身离开了她的榻边，匆匆收拾了她随身的东西，抬腿就往外走去。
就在蓝紫衣快走到门边的时候，她突然就住了脚，没有回头，只是闷闷的说了一句，“我知道你心中有疑问，不过我也是受人之托，待到冬至之日自然会有人为你解惑的，希望你到时候能把你的法门也告诉我。”
撂下了这一句，蓝紫衣一撩门帘，飘然而去。
和上一次一样，蓝紫衣回去之后，第二天才打发人送来了药方子。
这一次，不等魏嬷嬷出马，顾仲泽一早就把可能需要的各种珍稀药材都派人送来进来，并且在藕香阁院子外面加派了岗哨，都是他信得过的心腹。
大丫头夏香和藕香阁的掌事妈妈吴妈也被顾仲泽唤去了前厅，说是要亲自嘱咐她们一番，让她们尽心尽力的伺候二小姐。
青桃被顾婉茹放了出来，依旧把煎药的任务指派给了她。
青桃一点也没因为二小姐罚了她而又丝毫的怨言，她欣然接受了接受了煎药这个活计，并且是一眨不眨的盯着完成了它，谁也信不着，自己亲自捧了热腾腾的药汁子，小心翼翼的直奔内室。
此时，黄杏正一边伺候着顾婉茹用早点，一边轻轻的说着她听来的府中的动静，“……，昨天天擦黑的时候，老爷从老夫人的院子里出来直接去了夫人的蔷薇院，听说把下人们都打发了出来，说了好大一会子的话，外面还听到了‘乒乒乓乓’的摔东西的声音。”
“不过，夫人后来只是吩咐了金妈进去伺候，其他人谁也没见着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形。后来，老爷沉着脸出来了，并没有歇在主院里，夫人红着眼圈送了老爷出门。之后，老爷去看了李姨娘，在秋霜斋里用的晚膳，最后却歇在了孙姨娘的馨园居里。”
“今天一大清早的，老爷就吩咐下来，让三小姐呆在她的菊韵苑内思过，没有老夫人的吩咐，不准三小姐出院门一步。同时，老爷还吩咐人给二小姐送来了那些东西，还有就是打发了人守在咱们院子周围了，说是藕香阁里有个荷花塘，怕是再有什么毒蛇出没，所以派了那些人来保护二小姐的。”
黄杏轻轻的说完，并没有做任何的评说，就静静的住了嘴，识趣的不打搅顾婉茹的思绪。
经过了一夜寒玉床的浸润之后，顾婉茹的精神头更足了，她一边听着黄杏收集来的消息，一边思量着其中真真假假、千丝万缕的联系，最后轻轻的问了一句，“老爷从老夫人的院子里出来的时候，神色如何啊？”
黄杏略微想了想，很肯定的说道，“老爷从老夫人的院子里出来的时候，看起来很轻松，就好像是，就好像是被人狠狠的夸奖了一番似的。”
那时候黄杏就躲在不远处的假山石后面，亲眼看着顾仲泽步履轻快的从老夫人的院子里走出来的，她不理解顾仲泽为何如此，只是按照她的亲眼所见，如实的说了出来。
“这就对了，”顾婉茹轻轻的点头，“恐怕昨晚是老爷和杜氏夫人合唱了一出好戏给大家看呢。”
黄杏若有所思，刚刚捧着药碗进来的青桃却被顾婉茹的话给吓了一跳。
“二小姐，你，你说演戏？一切都是假的？”青桃把药碗放在了一旁的案几上，风风火火的冲了过来，急的都结巴了起来，“难道，难道，难道咱们院子外面那些人不是来保护二小姐的，反倒是来，来监视咱们的？还有，还有老爷让人送来的那些药材，也都不能吃，……”
“别担心，”顾婉茹抬手安抚的拍了拍青桃的手，“老爷和老夫人是真心待我，自然是不会害我的。外面那些人嘛，咱们就当他们不存在好了，反正我现在病着，也不能出门。至于，那些珍惜的药材，可是千金难买的好东西，你就安心的收着，按照蓝神医的嘱咐煎了给我喝好了，都不会有问题的。”
安抚了青桃，顾婉茹又吩咐黄杏，“把这些东西都收了吧，你再去府中的大灶上看看，今天上午她们让人送来了什么新鲜的菜蔬没有，你去领些去吧。”
“是，奴婢这就去。”
聪明寡语的黄杏明白，二小姐这是让她继续去探听情况呢。她原本就是在大灶房里打杂的，知道那里人来人往的都是些下人们，最是适合打听消息了。
打发走了黄杏，青桃再次确认般的问道，“二小姐，这一次的汤药，真的没有问题了么？”
看着如此锲而不舍的青桃，顾婉茹心头感慨，突然问了一句，“我罚你闭门思过，你可想到了什么吗？”
“这个，这个，……”青桃不好意思的笑了，小声的说道，“奴婢，奴婢以为小姐罚奴婢只是做做样子呢，所以，所以，……”
看着青桃那张憨直的脸上的小得意，顾婉茹心头有些复杂，这才进了顾府多长的时间啊，憨直的青桃竟然有了这样的觉悟，甚至于连她的心思都没揣摩出一、二来了。
轻轻的拉过了青桃的手，顾婉茹郑重的嘱咐道，“这一次我罚你确实是做做样子。不过，你也看到咱们院子外面的那些人了，不管他们是保护也好，监视也罢，反正咱家藕香阁是比以前更加的人多眼杂了，咱们行事需要更加的谨慎，不能让人家挑了毛病去。”
“奴婢都明白的，”青桃重重的点头，认真的说道，“奴婢一直记着小姐的嘱咐呢，要奴婢少说话，多看事。奴婢，奴婢，……”
说到这里，青桃心虚的吐了吐舌头，忐忑的说道，“奴婢，奴婢好像是话多了一些，二小姐，奴婢，我……”
看着忐忑不安的青桃，顾婉茹本想在和她细说上几句的，神识敏感的她却听到了院子里传来的一阵窸窸窣窣的细碎的脚步声。
是丫头夏香和藕香阁的掌事妈妈吴妈一起回来了。
听了定国公的一番恩威并施的训诫之后，原本就是兢兢业业的吴妈心头更加的惶恐了。因为她还担着定国公府的掌事夫人杜氏交代的一份差事呢。而且，杜氏夫人暗中派给她的差事和定国公说的完全不同，杜氏夫人可是要求她把顾二小姐的一举一动都禀告给她知道，要求她事事听从杜氏夫人吩咐的啊。
心中惶恐又担心懦弱的吴妈竟然没有敢立即去正屋里给二小姐请安，而是借口还有急事要打理直接去了后罩房。
夏香明白吴妈的身份，也同情她的处境，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暂时不会像吴妈一样左右为难，她祈祷二小姐一直能这么聪明，事事都做到甘老夫人的心坎里去，这样她在老夫人眼前只会次次都被夸奖，就是到了二小姐面前腰杆子也能挺的直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