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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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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突然赏赐了珍珠下来，顿时让在场的诸人都惊呆了，继而纷纷羡慕了起来。
太后娘娘珍藏着的珍珠是什么啊？那是稀有的贡品哪，这整个大周朝上下能有哪家珍藏的能比的过这些去？
这几年上林苑的赏梅宴会上，各家的小姐都是挖空了心思的搜寻这南海珍珠，与其说是她们每一个都喜欢那些粉红色的珠子，不如说这些小姐们找到了一种方便分出胜负的比赛筹谋罢了。
谁家的府上更有本事，谁在家里最受家族的宠，通过她们带出来的那串珠子就能非常直观的判断出来。
因此上林苑的赏梅宴会是一场年轻的小姐们的较量，更是满朝勋贵实力的较量，谁家都不想落了下风去。结果，比赛南海珍珠之风就愈演愈烈，为了得到一盒子好珠子，真是不惜闹出人命都在所不惜的。
如今，太后娘娘金口一开，大周朝最好的珠子就赐给了顾二小姐，今年的上林苑的赏梅宴会上不用比就已经有了结果了，指定值顾家这个刚回京都的二小姐成为最大的赢家的。
得了这么大的一个便宜，可人家付出的却是那么一串可以说是平淡无奇的念珠，要是用心去寻在场的各位都能搜罗的出十串八串的，比搜罗珍珠可是容易的多的多了。
一串不起眼的念珠，配上了一个好听的故事，这个顾二小姐就得了太后娘娘的如此赏赐，真是匪夷所思，便宜占大了啊。要不人家顾家的女眷能稳坐着大周勋贵第一的位置呢，能把太后娘娘的心思莫得这么透彻，人家不显贵谁显贵啊，宋家想要和人家争的实在是不自量力哪。
面对着大家羡慕的目光，甘老夫人却有些有苦说不出来。太后娘娘赏赐了一盒子珍珠确实是一件大好事，可是焉知不是太后娘娘也是在借着赏赐珍珠敲打呢？她前阵子利用珍珠设局，引着皇子凤孙入毂这事怕是没有瞒过太后娘娘的眼睛去吧。当初她那么做也是情非得已，如见面对太后娘娘的赏赐，她又该如何呢？是老老实实的坦白，还是装聋作哑的赌一把呢？这事她原本是冲着自家荷风院的那位设的局，偏偏来的是皇太孙，她也没又想到的啊。
甘老夫人有些恍惚，顾婉茹也有些始料未及。上一世的时候她没听说太后娘娘还珍藏着这么一盒子珠子啊。而且，她不论是放下在偏殿门口的借机挑拨还是方才应对偈语、献上凤眼念珠，一切的行为看起来都是自保而已、并没有任何表露野心僭越的行为啊，太后娘娘何苦要把她给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成了全屋子女人忌恨的对象呢？
是的，尽管全京都的贵胄小姐都想在上林苑的赏梅宴上夺魁，顾婉茹却不那么想。对于她现在的处境来说，只要在定国公顾家站稳了脚跟，不会被杜氏等无端的刁难，她就可以闷头的发展自己的势力，至于做魁首那样的事情是小女孩子喜欢的玩意，她才不会喜欢那些华而不实的东西呢。
顾婉茹内心里有些排斥那个上林苑的赏梅宴，也和上一世的经历有关，她就是因为偶尔贪幕了一下虚荣却被姬乾晖那个渣男乘虚而入从而万劫不复。那个渣男嘴里甜言蜜语的说着给她找全天下最好的珍珠，结果却暗地里给顾婉卿送去了最好的珠子，害的她对他感恩戴德、死心塌地的，却不知道被他和顾婉卿一对贱人如何嘲笑呢。
想起了那对贱男女，顾婉茹心头一转，突然就想到了城南那些被圈着的乞丐身上。她知道那里边有姬乾晖的收尾。没想到如今的他势力已经如此之强了，竟然在城南控制住了那么多的难民却一点风声也没有透出来。
原本顾婉茹还在期待着有人捅破这个秘密，她等着看姬乾晖吃憋、气的暴跳如雷呢，没想到直到今日还没有动静，也不知道荷风院的那位心里头打着什么主意？可是这事她又不方便点破了，这没有约束的同盟啊，真是拿不准哪，不定那一天盟友就变成了敌人。
当然了，顾婉茹不是不想自己亲手捅破姬乾晖的谋算，就像她提醒皇太孙他府里新进的那个厨子有猫腻一样。可是，这件事情姬乾晖既然能瞒的这么风雨不透，她顾婉茹要想给他翻过了天来，没有个绝妙的法子和是不大可能的。
顾婉茹一直没有把握凭着自己现在手头上的力量能揭露姬乾晖的秘密，还能够在不伤己方的全身而退。没有十足的把握，顾婉茹不能做，现在的她还冒不起这么样的风险。
面对着太后娘娘的赏赐，顾婉茹突然心头一亮，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她‘噗通’一声再次跪倒在了太后娘娘你的面前，“太后娘娘容禀，信女有个不情之请，还请太后娘娘成全。”
“哦？”太后娘娘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之所以赐下了那一盒子珍珠于她来说既是心血来潮，也是一种试探，现在看到顾婉茹这么大反应，她老狐狸一般的眯缝起了眼睛，“说说看，你有什么样的不情之请啊？既然口称信女，必是和佛家之事有关了？”
“信女不敢欺瞒太后娘娘，这事既和佛家有关，也和臣女有关，”顾婉茹没有抬头，有些怯怯的说道，“臣女自幼青灯古佛为伴，对于穿着打扮上一向是不懂的，太后娘娘的珍珠肯定是大周最好的，这么好的珍珠赐给了臣女怕是也暴殄天物，还不如让更会欣赏它们的小姐们得了去呢，一来也算是明珠得宜，二来也能做一场大功德，也算是全了这冬至礼佛节的盛况了，请太后娘娘成全。”
顾婉茹这是要把太后娘娘赏赐的东西当面就给卖了啊，这还是大周朝立国以来绝无仅有的事情呢，大殿里的众人都秉心静气的长大了眼睛，等着太后娘娘的雷霆震怒把这个不知道好歹的顾二小姐直接给轰出去。
顾老夫人顾不得再琢磨太后娘娘赐珍珠的用意了，她狠狠的剜了顾婉茹一眼，也颤巍巍的跪倒在地，急声说道，“请太后娘娘恕罪啊，茹儿她久在佛前，不懂规矩，竟然胆大包天的想把太后娘娘的赏赐送人，实在是不该，实在是不该啊。还请太后娘娘看在她年幼无知的份上从轻发落哪。”
“言重了，聘婷你言重了，起来说话。”太后娘娘笑吟吟的喊着甘老夫人的闺名，示意苍嬷嬷上前搀扶起她，一边说道，“我就是喜欢二丫头这份淳朴的赤子之心，她既然说可以做一场大功德，全了这冬至礼佛节的盛况，咱们怎么也得听听她的想法哪，要不然哪，咱们这些个人浩浩荡荡的来着慈云寺礼佛不就成了一句空话了嘛？”
甘老夫人听着太后娘娘的话音，提到了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下了一些，她一边颤巍巍的站起了身来，一边用拐杖敲了敲顾婉茹，咬着牙嘱咐道，“太后娘娘慈恩浩荡饶了你的放肆，你要好好的回话，不要辜负了太后娘娘的一颗慈悲的向佛之心哪，要不然的话顾家上下绝饶不了你！”
顾婉茹既然敢你们大胆的说出了那番话来，自然是已经权衡过的了。太后娘娘不是糊涂人，她又是选了这么一个日子来说这事，她笃定不会捅了马蜂窝就是了。
微微的吸了一口气，顾婉茹才继续说道，“臣女谢太后娘娘宽宥，臣女是这么想的，今天的冬天比往年都要冷一些，那些吃不饱穿不暖的乞儿们的日子就更难过了，如果臣女把太后娘娘的赏赐换成一代代的米粮，让喜欢明珠的贵胄小姐们拿出了体己的银子来换明珠，既能让明珠遇明主，就能救济了那些乞丐们，更能体现了太后娘娘来慈云寺礼佛的诚心了。臣女想着把太后娘娘的赏赐换了物件，有考虑不周、冒犯了太后娘娘的地方，臣女甘愿受罚。”
“这么一个一举三得的好主意，本宫赏你还来不及呢，怎会罚你？”太后娘娘笑着说道，“既然你不爱那些珍珠，本宫就把看了几年的经书赐给你，以表彰你真真正正的一颗向佛之心。”
“谢太后娘娘赏赐，”顾婉茹大声的说道，“臣女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请太后娘娘成全。”
“哦，还有不情之请？”太后娘娘笑的更开心了，吩咐道，“那你就说说，还有什么不情之请？”
“臣女是这么想的，”顾婉茹生怕被人拦住了，所有的谋划就功亏一篑的了，她赶紧说道，“既然这珍珠不是寻常之物，咱们这一次赈灾又是太后娘娘亲自过问的，最好有些与众不同之处，不能落了俗套，直接换成银子交代给官衙门们了事，要是再遇到办事不利的官吏，还白白瞎了太后娘娘的一番慈恩。”
“如果咱们这些贵胄之家的女眷们从这慈云寺回去后，就派了人有威望的人家去城南监督着，想要得了这最好的珍珠的人家也不是直接拿了银子来，而是直接让仆从送了米粮和衣物，当场熬成了粥分给那些可怜人，肯定比直接那银子更加心诚的。”
太后娘娘突然赏赐了珍珠下来，顿时让在场的诸人都惊呆了，继而纷纷羡慕了起来。
太后娘娘珍藏着的珍珠是什么啊？那是稀有的贡品哪，这整个大周朝上下能有哪家珍藏的能比的过这些去？
这几年上林苑的赏梅宴会上，各家的小姐都是挖空了心思的搜寻这南海珍珠，与其说是她们每一个都喜欢那些粉红色的珠子，不如说这些小姐们找到了一种方便分出胜负的比赛筹谋罢了。
谁家的府上更有本事，谁在家里最受家族的宠，通过她们带出来的那串珠子就能非常直观的判断出来。
因此上林苑的赏梅宴会是一场年轻的小姐们的较量，更是满朝勋贵实力的较量，谁家都不想落了下风去。结果，比赛南海珍珠之风就愈演愈烈，为了得到一盒子好珠子，真是不惜闹出人命都在所不惜的。
如今，太后娘娘金口一开，大周朝最好的珠子就赐给了顾二小姐，今年的上林苑的赏梅宴会上不用比就已经有了结果了，指定值顾家这个刚回京都的二小姐成为最大的赢家的。
得了这么大的一个便宜，可人家付出的却是那么一串可以说是平淡无奇的念珠，要是用心去寻在场的各位都能搜罗的出十串八串的，比搜罗珍珠可是容易的多的多了。
一串不起眼的念珠，配上了一个好听的故事，这个顾二小姐就得了太后娘娘的如此赏赐，真是匪夷所思，便宜占大了啊。要不人家顾家的女眷能稳坐着大周勋贵第一的位置呢，能把太后娘娘的心思莫得这么透彻，人家不显贵谁显贵啊，宋家想要和人家争的实在是不自量力哪。
面对着大家羡慕的目光，甘老夫人却有些有苦说不出来。太后娘娘赏赐了一盒子珍珠确实是一件大好事，可是焉知不是太后娘娘也是在借着赏赐珍珠敲打呢？她前阵子利用珍珠设局，引着皇子凤孙入毂这事怕是没有瞒过太后娘娘的眼睛去吧。当初她那么做也是情非得已，如见面对太后娘娘的赏赐，她又该如何呢？是老老实实的坦白，还是装聋作哑的赌一把呢？这事她原本是冲着自家荷风院的那位设的局，偏偏来的是皇太孙，她也没又想到的啊。
甘老夫人有些恍惚，顾婉茹也有些始料未及。上一世的时候她没听说太后娘娘还珍藏着这么一盒子珠子啊。而且，她不论是放下在偏殿门口的借机挑拨还是方才应对偈语、献上凤眼念珠，一切的行为看起来都是自保而已、并没有任何表露野心僭越的行为啊，太后娘娘何苦要把她给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成了全屋子女人忌恨的对象呢？
是的，尽管全京都的贵胄小姐都想在上林苑的赏梅宴上夺魁，顾婉茹却不那么想。对于她现在的处境来说，只要在定国公顾家站稳了脚跟，不会被杜氏等无端的刁难，她就可以闷头的发展自己的势力，至于做魁首那样的事情是小女孩子喜欢的玩意，她才不会喜欢那些华而不实的东西呢。
顾婉茹内心里有些排斥那个上林苑的赏梅宴，也和上一世的经历有关，她就是因为偶尔贪幕了一下虚荣却被姬乾晖那个渣男乘虚而入从而万劫不复。那个渣男嘴里甜言蜜语的说着给她找全天下最好的珍珠，结果却暗地里给顾婉卿送去了最好的珠子，害的她对他感恩戴德、死心塌地的，却不知道被他和顾婉卿一对贱人如何嘲笑呢。
想起了那对贱男女，顾婉茹心头一转，突然就想到了城南那些被圈着的乞丐身上。她知道那里边有姬乾晖的收尾。没想到如今的他势力已经如此之强了，竟然在城南控制住了那么多的难民却一点风声也没有透出来。
原本顾婉茹还在期待着有人捅破这个秘密，她等着看姬乾晖吃憋、气的暴跳如雷呢，没想到直到今日还没有动静，也不知道荷风院的那位心里头打着什么主意？可是这事她又不方便点破了，这没有约束的同盟啊，真是拿不准哪，不定那一天盟友就变成了敌人。
当然了，顾婉茹不是不想自己亲手捅破姬乾晖的谋算，就像她提醒皇太孙他府里新进的那个厨子有猫腻一样。可是，这件事情姬乾晖既然能瞒的这么风雨不透，她顾婉茹要想给他翻过了天来，没有个绝妙的法子和是不大可能的。
顾婉茹一直没有把握凭着自己现在手头上的力量能揭露姬乾晖的秘密，还能够在不伤己方的全身而退。没有十足的把握，顾婉茹不能做，现在的她还冒不起这么样的风险。
面对着太后娘娘的赏赐，顾婉茹突然心头一亮，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她‘噗通’一声再次跪倒在了太后娘娘你的面前，“太后娘娘容禀，信女有个不情之请，还请太后娘娘成全。”
“哦？”太后娘娘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之所以赐下了那一盒子珍珠于她来说既是心血来潮，也是一种试探，现在看到顾婉茹这么大反应，她老狐狸一般的眯缝起了眼睛，“说说看，你有什么样的不情之请啊？既然口称信女，必是和佛家之事有关了？”
“信女不敢欺瞒太后娘娘，这事既和佛家有关，也和臣女有关，”顾婉茹没有抬头，有些怯怯的说道，“臣女自幼青灯古佛为伴，对于穿着打扮上一向是不懂的，太后娘娘的珍珠肯定是大周最好的，这么好的珍珠赐给了臣女怕是也暴殄天物，还不如让更会欣赏它们的小姐们得了去呢，一来也算是明珠得宜，二来也能做一场大功德，也算是全了这冬至礼佛节的盛况了，请太后娘娘成全。”
顾婉茹这是要把太后娘娘赏赐的东西当面就给卖了啊，这还是大周朝立国以来绝无仅有的事情呢，大殿里的众人都秉心静气的长大了眼睛，等着太后娘娘的雷霆震怒把这个不知道好歹的顾二小姐直接给轰出去。
顾老夫人顾不得再琢磨太后娘娘赐珍珠的用意了，她狠狠的剜了顾婉茹一眼，也颤巍巍的跪倒在地，急声说道，“请太后娘娘恕罪啊，茹儿她久在佛前，不懂规矩，竟然胆大包天的想把太后娘娘的赏赐送人，实在是不该，实在是不该啊。还请太后娘娘看在她年幼无知的份上从轻发落哪。”
“言重了，聘婷你言重了，起来说话。”太后娘娘笑吟吟的喊着甘老夫人的闺名，示意苍嬷嬷上前搀扶起她，一边说道，“我就是喜欢二丫头这份淳朴的赤子之心，她既然说可以做一场大功德，全了这冬至礼佛节的盛况，咱们怎么也得听听她的想法哪，要不然哪，咱们这些个人浩浩荡荡的来着慈云寺礼佛不就成了一句空话了嘛？”
甘老夫人听着太后娘娘的话音，提到了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下了一些，她一边颤巍巍的站起了身来，一边用拐杖敲了敲顾婉茹，咬着牙嘱咐道，“太后娘娘慈恩浩荡饶了你的放肆，你要好好的回话，不要辜负了太后娘娘的一颗慈悲的向佛之心哪，要不然的话顾家上下绝饶不了你！”
顾婉茹既然敢你们大胆的说出了那番话来，自然是已经权衡过的了。太后娘娘不是糊涂人，她又是选了这么一个日子来说这事，她笃定不会捅了马蜂窝就是了。
微微的吸了一口气，顾婉茹才继续说道，“臣女谢太后娘娘宽宥，臣女是这么想的，今天的冬天比往年都要冷一些，那些吃不饱穿不暖的乞儿们的日子就更难过了，如果臣女把太后娘娘的赏赐换成一代代的米粮，让喜欢明珠的贵胄小姐们拿出了体己的银子来换明珠，既能让明珠遇明主，就能救济了那些乞丐们，更能体现了太后娘娘来慈云寺礼佛的诚心了。臣女想着把太后娘娘的赏赐换了物件，有考虑不周、冒犯了太后娘娘的地方，臣女甘愿受罚。”
“这么一个一举三得的好主意，本宫赏你还来不及呢，怎会罚你？”太后娘娘笑着说道，“既然你不爱那些珍珠，本宫就把看了几年的经书赐给你，以表彰你真真正正的一颗向佛之心。”
“谢太后娘娘赏赐，”顾婉茹大声的说道，“臣女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请太后娘娘成全。”
“哦，还有不情之请？”太后娘娘笑的更开心了，吩咐道，“那你就说说，还有什么不情之请？”
“臣女是这么想的，”顾婉茹生怕被人拦住了，所有的谋划就功亏一篑的了，她赶紧说道，“既然这珍珠不是寻常之物，咱们这一次赈灾又是太后娘娘亲自过问的，最好有些与众不同之处，不能落了俗套，直接换成银子交代给官衙门们了事，要是再遇到办事不利的官吏，还白白瞎了太后娘娘的一番慈恩。”
“如果咱们这些贵胄之家的女眷们从这慈云寺回去后，就派了人有威望的人家去城南监督着，想要得了这最好的珍珠的人家也不是直接拿了银子来，而是直接让仆从送了米粮和衣物，当场熬成了粥分给那些可怜人，肯定比直接那银子更加心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