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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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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十多年来，许老夫人虽然没有见过顾婉茹，可是却已经听不少人说起过有关这个外孙女的事情了，尤其是这段日子以来她听了龙傲的禀告，心中对于自家这个外孙女又有了进步一的了解。
今日，她选择了这样一种极其冒险的出场方式，提前并没有让龙傲把她所有的计划都告诉她，她知道这样的场合下，太后娘娘和顾家那个精明的老夫人走关注着自己的外孙女呢，她不想让她们从她的脸上看出来她们曾经有过联系的。
顾婉茹果然没有让许老夫人失望，她的神色上不但没有丝毫的破绽，行动上更是逼真，尤其是现在用特生疏的‘靖海侯老夫人’来称呼她，这个孩子已经完全明白了自己的意图，并且也揣摩透了太后娘娘和顾家老夫人的心思。
好，很好。
许老夫人在心里赞许不已，面上却露出了哀戚之色来，她有些伤心的拉住了顾婉茹的手，“茹儿，你就是我的茹儿，外祖母对不起你，让你受苦了。”
顾婉茹的手被许老夫人干燥温暖的大手包裹着，就好像在她温暖的怀抱里一般，她激动的微微的动了一下小手指，嘴里却依旧生疏的说道，“茹儿很好，茹儿这些年过的很好，让老夫人如此惦记，茹儿心中十分不安。”
“茹儿，我的茹儿啊，……”许老夫人似乎对顾婉茹的态度很是伤心，却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掏出帕子揩起了眼泪来。
就在这个时候，远远的想起了内监们特有的声音，“皇上驾到！”
皇上来了，太后娘娘方才打发人给皇上送了信，没想到皇上没有传召相关人等，竟然亲自赶来了南城的暖棚。
众人不敢怠慢，纷纷起身离座，呼啦啦的跪了一地，恭迎皇上的大驾。许老夫人和顾婉茹也不例外，随着众人一起跪倒在地，没有了外人的虎视眈眈，祖孙二人这才心有灵犀的相视一笑，然后才一起匍匐在了地上。
太后娘娘是当今皇上的生母，自然是不用跪迎的。
穿着厚厚的裘皮的皇帝下了玉撵，先没有搭理那些匍匐着的臣子，在内侍的搀扶下直接来到了太后娘娘的面前，微微喘息着自责额的说道，“儿臣国事处置不当，让太后娘娘跟着一起操心了，是儿臣的不是。”
太后娘娘了解自己的这个儿子，也了解他如今的身子骨，见他大冷天的亲自赶了过来，忍不住就是一阵心疼和后悔，她赶紧摆了摆手，“什么也别说，先坐下再说。这大冷的天里你又何苦巴巴的跑了来，有什么事情不能把人唤进宫去再说啊？”
“江南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儿臣怎么还坐的住？”皇上在内侍的搀扶下坐到了正中的位置上，稍稍歇息了一会儿，才有继续解释道，“儿臣坐在那个深宫里，外面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儿臣都被人瞒的死死的，简直成了睁眼瞎了。现在，趁着那些难民们都在，儿臣得自己亲眼来看看啊。”
“哎，”太后娘娘心疼又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轻轻的安慰道，“偌大的大周朝，哪能事实妥当啊？你为了这个祖宗传下来的这份家业生生的把自己的身子骨都熬坏了，娘，娘看着心疼啊。”
说完这话，太后娘娘眼圈一红，再也说不下去了。
“太后放心吧，儿臣心里有数，”皇上反过来安抚太后娘娘道，“江南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朕却被瞒的死死的，满朝文武也都被瞒的死死的，以朕看啊，事情虽然出在江南，根子未必不在朝堂。待朕料理清楚了这一桩，就能好好的歇息一段时日了。”
“皇上明白就好，”太后娘娘一边用帕子揩着眼角，一边说道，“娘老了，又是个妇道人家，在朝事上帮不上你什么忙，只有诚心的祈求佛祖保佑大周，保佑皇上了。”
“太后娘娘说的哪里话啊，”皇上笑着说道，“这一回要不是太后娘娘心善，打算赈济乞儿，江南的事情还不定要闹到什么时候才能浮上水面呢。这一次啊，太后娘娘可是帮了朕大忙了啊。”
“说起来啊，这事也是顾家那丫头起的头，”太后娘娘笑着说道，“要不是那孩子心善又聪明啊，我那一盒子珍珠还在库房里落灰呢，哪里会有了今天着一场哪。”
“顾家的那个丫头朕也听说了，听说连靖海侯夫人都惊动了？”皇上面上闪过一篇沉思，“这事朕记住了，等处置万眼前的事情，会好好的赏赐那个丫头的，太后娘娘放心好了。”
“皇上不用为那个丫头费心思，”太后娘娘心疼的说道，“朝政大事上我帮不了你什么，这些内宅之事还能勉强应付，不能在让你操心了。”
“也好，此事由太后娘娘出面确实更合适一些。”皇上赞同的点了点头，“这件事情就拜托太后娘娘了，朕就先料理了眼前之事。”
母女两人悄悄的商议妥当，皇上这才对着黑压压跪着的众人吩咐道，“这里不是朝堂，众卿都平身归坐吧，江南巡抚曾道扬上前回话。”
“谢主隆恩。”
随着谢恩之声，众人这才纷纷起身，坐回了给子的暖棚里，顾婉茹有回到了萱公主身边，而许老夫人在在蒋元震的搀扶下坐到了一处备用的暖棚里，等候皇上的垂询。
衣衫褴褛的江南巡抚曾道扬跪爬了几步，来到了皇上的面前，强忍着悲伤把方才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最后说道，“……，江南成了如今的局面，罪臣自知万死，罪臣死不足惜，恳请陛下下旨救救江南那些可怜的灾民吧。”
说着话，曾道扬‘砰砰砰’磕起了头来。
“若是果如你所说，你也算尽力了，”皇上脸上不大好看，他强压怒火，稳了稳气息，吩咐道，“此事事关重大，朕会查个水落石出的，若是你有半句虚言，定斩不饶！”
“罪臣句句属实，不敢欺瞒陛下。”曾道扬一头碰地，大声的说道，“罪臣之言可鉴天地，请陛下明察。”
皇上没有再理会曾道扬，吩咐左右，“来人啊，带了那些灾民上来，此事朕要亲审！”
皇上一边微微的咳嗽着，一边细细的问着那些灾民的各自情形。萱公主的眼神转了几转，突然凑到了顾婉茹的身边，小声的说道，“如今靖海侯家的老夫人和孙少爷都回了京，蒋家少爷也该承爵了呢。”
顾婉茹一怔，她没有想到在这样的时候，萱公主竟然还一点也不为眼前的事情分心，如此情景之下她竟然说出了这么一番话来，准确的是，是萱公主给顾婉茹开出了条件，用蒋家孙少爷的靖海侯之位来换取宋锦枚得到那盒子珍珠！
如此的有条不紊，萱公主是早就知道今天会有这么一场好戏吧？她身后之人也窥得了江南灾民的秘密，等着这一天的到来呢吧？因此，萱公主才不为眼前的事情所吸引，按部就班的用蒋元震袭爵的事情为条件换取她对宋锦枚的帮助的吧？
顾婉茹记得，当初她带着伤去试探那位所谓的吕家表少爷的时候，他也曾直言不讳的承诺了要蒋家唯一孙子承袭爵位的事情的，是他们都看透了她顾婉茹和蒋家的实质关系？还是事情纯粹是个巧合而已？又或者这萱公主背后的四皇子府也是那位病秧子吕家表少爷的后台？
想着那双姬家人特有的多情桃花目，顾婉茹一时间有些拿不准了起来。
顾婉茹的神色落在了萱公主的眼里，却被她错会了意思，她耐着性子直白的提醒道，“顾二小姐你要明白，你虽然是顾家的小姐，可顾家的小姐却不只有你一位，就在刚才顾家的老夫人还在了为了顾家的另外一位小姐争取那盒子顶级南海珍珠呢，而那位顾三小姐的母舅可是平江伯的哦。”
萱公主这么好心的一提醒，顾婉茹心中终于有了一个大概的判断，她背后的四皇子府和那位所谓的吕家表少爷不是一码事。那位表少爷对于顾婉茹会和蒋家一条心可是笃定的很，根本不会担心她的立场的。
想到了这一点，顾婉茹莫名的心头就是一松，笑着低声说道，“蒋家少爷承袭靖海侯的爵位全仗皇上的恩典，即便是皇上怜惜蒋家只剩下了这么一根独苗肯让他袭爵，可是蒋家在朝中已无根基，一个空头爵位又要来何用呢？”
“你，……”萱公主没有想到顾婉茹不但没有立即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反倒是轻描淡写的给拒绝了。可是，四皇子府的人传来的消息明明说是顾婉茹会很在意蒋家的事情的啊，这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呢？
稍一沉吟，萱公主鼓足了勇气问道，“若是二小姐对这件事情不赶兴趣，可否有其他事情需要本公主帮忙呢？”
“公主是金枝玉叶，臣女自然是事事都需要公主殿下照应呢，”顾婉茹一脸的谦恭，“咱们整个大周朝谁不想得到公主殿下的照应呢，臣女能和公主殿下同案而坐，不知道羡煞多少人呢。”
萱公主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有些对顾婉茹发火，可是她笑吟吟的说出来的话都是谦恭之语，可是她那些话也仅仅是谦恭之语而已，实际上没有半分的承诺。
这十多年来，许老夫人虽然没有见过顾婉茹，可是却已经听不少人说起过有关这个外孙女的事情了，尤其是这段日子以来她听了龙傲的禀告，心中对于自家这个外孙女又有了进步一的了解。
今日，她选择了这样一种极其冒险的出场方式，提前并没有让龙傲把她所有的计划都告诉她，她知道这样的场合下，太后娘娘和顾家那个精明的老夫人走关注着自己的外孙女呢，她不想让她们从她的脸上看出来她们曾经有过联系的。
顾婉茹果然没有让许老夫人失望，她的神色上不但没有丝毫的破绽，行动上更是逼真，尤其是现在用特生疏的‘靖海侯老夫人’来称呼她，这个孩子已经完全明白了自己的意图，并且也揣摩透了太后娘娘和顾家老夫人的心思。
好，很好。
许老夫人在心里赞许不已，面上却露出了哀戚之色来，她有些伤心的拉住了顾婉茹的手，“茹儿，你就是我的茹儿，外祖母对不起你，让你受苦了。”
顾婉茹的手被许老夫人干燥温暖的大手包裹着，就好像在她温暖的怀抱里一般，她激动的微微的动了一下小手指，嘴里却依旧生疏的说道，“茹儿很好，茹儿这些年过的很好，让老夫人如此惦记，茹儿心中十分不安。”
“茹儿，我的茹儿啊，……”许老夫人似乎对顾婉茹的态度很是伤心，却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掏出帕子揩起了眼泪来。
就在这个时候，远远的想起了内监们特有的声音，“皇上驾到！”
皇上来了，太后娘娘方才打发人给皇上送了信，没想到皇上没有传召相关人等，竟然亲自赶来了南城的暖棚。
众人不敢怠慢，纷纷起身离座，呼啦啦的跪了一地，恭迎皇上的大驾。许老夫人和顾婉茹也不例外，随着众人一起跪倒在地，没有了外人的虎视眈眈，祖孙二人这才心有灵犀的相视一笑，然后才一起匍匐在了地上。
太后娘娘是当今皇上的生母，自然是不用跪迎的。
穿着厚厚的裘皮的皇帝下了玉撵，先没有搭理那些匍匐着的臣子，在内侍的搀扶下直接来到了太后娘娘的面前，微微喘息着自责额的说道，“儿臣国事处置不当，让太后娘娘跟着一起操心了，是儿臣的不是。”
太后娘娘了解自己的这个儿子，也了解他如今的身子骨，见他大冷天的亲自赶了过来，忍不住就是一阵心疼和后悔，她赶紧摆了摆手，“什么也别说，先坐下再说。这大冷的天里你又何苦巴巴的跑了来，有什么事情不能把人唤进宫去再说啊？”
“江南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儿臣怎么还坐的住？”皇上在内侍的搀扶下坐到了正中的位置上，稍稍歇息了一会儿，才有继续解释道，“儿臣坐在那个深宫里，外面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儿臣都被人瞒的死死的，简直成了睁眼瞎了。现在，趁着那些难民们都在，儿臣得自己亲眼来看看啊。”
“哎，”太后娘娘心疼又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轻轻的安慰道，“偌大的大周朝，哪能事实妥当啊？你为了这个祖宗传下来的这份家业生生的把自己的身子骨都熬坏了，娘，娘看着心疼啊。”
说完这话，太后娘娘眼圈一红，再也说不下去了。
“太后放心吧，儿臣心里有数，”皇上反过来安抚太后娘娘道，“江南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朕却被瞒的死死的，满朝文武也都被瞒的死死的，以朕看啊，事情虽然出在江南，根子未必不在朝堂。待朕料理清楚了这一桩，就能好好的歇息一段时日了。”
“皇上明白就好，”太后娘娘一边用帕子揩着眼角，一边说道，“娘老了，又是个妇道人家，在朝事上帮不上你什么忙，只有诚心的祈求佛祖保佑大周，保佑皇上了。”
“太后娘娘说的哪里话啊，”皇上笑着说道，“这一回要不是太后娘娘心善，打算赈济乞儿，江南的事情还不定要闹到什么时候才能浮上水面呢。这一次啊，太后娘娘可是帮了朕大忙了啊。”
“说起来啊，这事也是顾家那丫头起的头，”太后娘娘笑着说道，“要不是那孩子心善又聪明啊，我那一盒子珍珠还在库房里落灰呢，哪里会有了今天着一场哪。”
“顾家的那个丫头朕也听说了，听说连靖海侯夫人都惊动了？”皇上面上闪过一篇沉思，“这事朕记住了，等处置万眼前的事情，会好好的赏赐那个丫头的，太后娘娘放心好了。”
“皇上不用为那个丫头费心思，”太后娘娘心疼的说道，“朝政大事上我帮不了你什么，这些内宅之事还能勉强应付，不能在让你操心了。”
“也好，此事由太后娘娘出面确实更合适一些。”皇上赞同的点了点头，“这件事情就拜托太后娘娘了，朕就先料理了眼前之事。”
母女两人悄悄的商议妥当，皇上这才对着黑压压跪着的众人吩咐道，“这里不是朝堂，众卿都平身归坐吧，江南巡抚曾道扬上前回话。”
“谢主隆恩。”
随着谢恩之声，众人这才纷纷起身，坐回了给子的暖棚里，顾婉茹有回到了萱公主身边，而许老夫人在在蒋元震的搀扶下坐到了一处备用的暖棚里，等候皇上的垂询。
衣衫褴褛的江南巡抚曾道扬跪爬了几步，来到了皇上的面前，强忍着悲伤把方才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最后说道，“……，江南成了如今的局面，罪臣自知万死，罪臣死不足惜，恳请陛下下旨救救江南那些可怜的灾民吧。”
说着话，曾道扬‘砰砰砰’磕起了头来。
“若是果如你所说，你也算尽力了，”皇上脸上不大好看，他强压怒火，稳了稳气息，吩咐道，“此事事关重大，朕会查个水落石出的，若是你有半句虚言，定斩不饶！”
“罪臣句句属实，不敢欺瞒陛下。”曾道扬一头碰地，大声的说道，“罪臣之言可鉴天地，请陛下明察。”
皇上没有再理会曾道扬，吩咐左右，“来人啊，带了那些灾民上来，此事朕要亲审！”
皇上一边微微的咳嗽着，一边细细的问着那些灾民的各自情形。萱公主的眼神转了几转，突然凑到了顾婉茹的身边，小声的说道，“如今靖海侯家的老夫人和孙少爷都回了京，蒋家少爷也该承爵了呢。”
顾婉茹一怔，她没有想到在这样的时候，萱公主竟然还一点也不为眼前的事情分心，如此情景之下她竟然说出了这么一番话来，准确的是，是萱公主给顾婉茹开出了条件，用蒋家孙少爷的靖海侯之位来换取宋锦枚得到那盒子珍珠！
如此的有条不紊，萱公主是早就知道今天会有这么一场好戏吧？她身后之人也窥得了江南灾民的秘密，等着这一天的到来呢吧？因此，萱公主才不为眼前的事情所吸引，按部就班的用蒋元震袭爵的事情为条件换取她对宋锦枚的帮助的吧？
顾婉茹记得，当初她带着伤去试探那位所谓的吕家表少爷的时候，他也曾直言不讳的承诺了要蒋家唯一孙子承袭爵位的事情的，是他们都看透了她顾婉茹和蒋家的实质关系？还是事情纯粹是个巧合而已？又或者这萱公主背后的四皇子府也是那位病秧子吕家表少爷的后台？
想着那双姬家人特有的多情桃花目，顾婉茹一时间有些拿不准了起来。
顾婉茹的神色落在了萱公主的眼里，却被她错会了意思，她耐着性子直白的提醒道，“顾二小姐你要明白，你虽然是顾家的小姐，可顾家的小姐却不只有你一位，就在刚才顾家的老夫人还在了为了顾家的另外一位小姐争取那盒子顶级南海珍珠呢，而那位顾三小姐的母舅可是平江伯的哦。”
萱公主这么好心的一提醒，顾婉茹心中终于有了一个大概的判断，她背后的四皇子府和那位所谓的吕家表少爷不是一码事。那位表少爷对于顾婉茹会和蒋家一条心可是笃定的很，根本不会担心她的立场的。
想到了这一点，顾婉茹莫名的心头就是一松，笑着低声说道，“蒋家少爷承袭靖海侯的爵位全仗皇上的恩典，即便是皇上怜惜蒋家只剩下了这么一根独苗肯让他袭爵，可是蒋家在朝中已无根基，一个空头爵位又要来何用呢？”
“你，……”萱公主没有想到顾婉茹不但没有立即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反倒是轻描淡写的给拒绝了。可是，四皇子府的人传来的消息明明说是顾婉茹会很在意蒋家的事情的啊，这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呢？
稍一沉吟，萱公主鼓足了勇气问道，“若是二小姐对这件事情不赶兴趣，可否有其他事情需要本公主帮忙呢？”
“公主是金枝玉叶，臣女自然是事事都需要公主殿下照应呢，”顾婉茹一脸的谦恭，“咱们整个大周朝谁不想得到公主殿下的照应呢，臣女能和公主殿下同案而坐，不知道羡煞多少人呢。”
萱公主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有些对顾婉茹发火，可是她笑吟吟的说出来的话都是谦恭之语，可是她那些话也仅仅是谦恭之语而已，实际上没有半分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