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第一次上门（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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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之后，我又回了县城一趟，和婉芳见了次面，确认大年初一上门。当然，其他的，你懂的。
回家后，爸妈一边忙着办过年的物质，一边问我都买哪些东西到我女朋友家去，问要不要他们帮忙提前准备。
我说不用的，大年初一直接上街买就行了，免得买来买去的，拿着麻烦，我这人最怕麻烦了。
爸妈说，那也行，反正你第一次上门，你要做的象象样样，别让你女朋友家人看不起你。
年三十，一家人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吃了顿团年饭，我和爸爸都喝了不少酒。
我对爸妈说：“你们以后就不用那么辛苦了，我赚钱养你们。”
妈妈高兴的合不拢嘴，笑了笑说：“我们好手好脚的，身体又好，要你养我们干什么？你还是忙你自己的事吧，对婉芳要好，另外，别因为谈恋爱而影响工作，工作上一定要做好，别丢你们学校的脸，还要搞好领导和同事的关系。”
我点头答应着。
晚上，我们又围在火堆旁聊了聊，妈妈叫我早点睡，又提醒我明天到婉芳家别喝太多的酒。
我又点头答应着。
大年初一，我换了一套酱红色西服，擦亮了皮鞋，在湾子里拜了几家本家的年后，兴冲冲的往县城出发了。
到茗杨镇时，到县城的班车还在等人，一时半会走不了，闲着无事，我在镇上溜了溜。
镇上人很多，熙熙攘攘的，每一家店门口都围着不少人，我看见一家比较大的副食店门口有不少的人围着在买东西，就走了进去。
买东西的人，都是买烟、买酒、买糕点。我也拿着这个看看，那个看看。老板四十多岁的样子，看见我拿起这瓶酒看看，又拿起那酒瓶看看的，知道我难选择，就走过来了，并拿起一瓶酒对我说：
“小兄弟，看你衣着不俗，买酒拜年吧？这园林青酒可是今年最流行的，拿这园林青酒拜年，既好看又体面，什么层次的家庭都适合。”
我心中一动，怎么说婉芳家也是干部家庭，东西拿的太次了，不是丢她的脸，而是丢我的脸。
“那就来两瓶。”我说道，好事成双嘛。
“再拿两条红塔山香烟，最好的年糕也拿一份。”我心情好，随口而出。
“小兄弟，这是到谁家拜年啊，送这么重的礼。”老板边拿东西，边问我。
我笑了笑，没有做声。
将东西拿到手，我付完了钱，就离开店面，坐上到县城的班车。
一个个村庄，一个又一个镇子，从车窗外闪过，想着马上就可以看到婉芳了，我心情特别的好，哼起了小调。
班车这里停停，那里靠靠，终于还是在十一点半到达了县城。一下班车，我马上叫了个出租车，到街上买了一大束玫瑰花，看着红红火火的，闻着香气扑鼻，直奔婉芳家。
下了车，我拿着东西，走到婉芳家楼下，我长长的吹了声口哨，楼上马上传来了婉芳惊喜的声音：“来了！他来了！妈妈！他来了！”
随即，婉芳伸出了头，对着我招手“上来啊！快上来啊！”，跟随着她的声音，窗户里伸出了几个头来，有男也有女，我都不认识。
我蹬蹬的往楼上走着，柯伯伯和婉芳在二楼位置接着我了。
“小李啊，你看，来玩玩，这么客气干什么啊？”柯伯伯说着，并随手接过我手中的东西，转手又交给婉芳。
“伯伯，新年快乐！祝你万事如意！身体健康！家庭幸福！”我忙说。
“都一样，都一样！芳啊，你先带小李上去，我下楼放鞭炮。”我这才看见柯伯伯手里拿了一封大卷的鞭炮。
然后，柯伯伯就下楼了。
我又从婉芳手里接过礼品，将玫瑰花送给她。她接过去，在鼻子里闻了闻，说道：“好香啊！这是你送我最多的一次玫瑰花！”
等我走到婉芳家门口时，楼下传来了鞭炮“噼里啪啦”的声音，震耳欲聋的，柳书记已迎在门口。
“柳书记好！新年快乐！祝您工作顺利！家庭幸福！”我说着。
“你也快乐！快进门！快进门！”柳书记忙回应着，并顺手接过我手中的东西，我跟着她们进到客厅里。
到了客厅，婉芳马上将玫瑰花放在茶几上，我也跟着打量起来。
客厅里坐着几个人，见我来了，都站起来了。我忙掏出香烟，柳书记马上就介绍起来。
“这个是芳的二叔。”她指着一个平头的男人说。
“二叔好！二叔新年快乐！”我说着递上一支烟。
二叔弓身接过烟，也说着：“你也新年快乐！”眼光往我身上看，从上看到下，点了点头。
“这个是芳的二婶。”柳书记又指着坐在二叔旁边的一个妇女说。
“二婶好！二婶新年快乐！祝你在新的一年越来越漂亮！”我说道。
二婶脸上马上堆起一朵花出来，一脸的灿烂，笑完，二婶说：“你也快乐！大嫂啊，芳啊，这孩子嘴真甜！又浪漫！”
婉芳轻轻的笑了起来，柳书记也笑着。
“这是芳的三姑和姑丈。”柳书记又指着一对男女说。
“三姑和姑丈新年好！愿你们爱情甜蜜！事业有成！”我又说着，随即递上一支烟。
姑丈接过后，拍了拍我肩膀，说道：“小伙子很精神嘛！不错！不错！”三姑也跟着说：“芳啊，你眼光真不错！好眼力啊！”
婉芳甜甜的笑了笑，说道：“是我妈妈眼光好！”
“这孩子！这孩子！你姑夸你，你扯上妈妈干什么啊？”柳书记笑着说。
这时候，柯伯伯返回了客厅，我忙递上一支烟，柯伯伯边接烟，边说：“都站着干什么啊，坐下说话啊。”
大家围着茶几坐了下来，婉芳拉我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她自己则坐在沙发扶手上。
柳书记清了清嗓子，然后说道：“我给你们介绍下，这位是小李，在县公安局江南派出所工作，正牌的公安学校的毕业生，芳的朋友。”
“小李啊，参加工作多长了啊？”柳书记一介绍完，二嫂就开口了。
“今年刚毕业的。”我回答着。
“真年轻！我年轻时，怎么没有遇着你这么好看的男孩子呢？芳啊，你真的有福！”二婶羡慕的说着，二叔白了她一眼，二婶只当没有看见。
“是啊，是啊，看着标标志志，清清爽爽的！你妈真偏心，就留给你！”三姑开着玩笑。
大家也跟着笑了起来，气氛一下子活跃起来。
柳书记说：“老刘，你带着小李和大家一起上桌。芳，帮妈上菜。”
“好。”婉芳从我身边离开，随着柳书记到厨房上菜去了。
“你这小妮子，就喜欢乱说，这下招来了羡慕嫉妒恨了吧。”厨房里传来柳书记爱抚的嗔怪声。
“妈！你放心！是我的谁也抢不去！”是婉芳自信的声音。;
放假之后，我又回了县城一趟，和婉芳见了次面，确认大年初一上门。当然，其他的，你懂的。
回家后，爸妈一边忙着办过年的物质，一边问我都买哪些东西到我女朋友家去，问要不要他们帮忙提前准备。
我说不用的，大年初一直接上街买就行了，免得买来买去的，拿着麻烦，我这人最怕麻烦了。
爸妈说，那也行，反正你第一次上门，你要做的象象样样，别让你女朋友家人看不起你。
年三十，一家人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吃了顿团年饭，我和爸爸都喝了不少酒。
我对爸妈说：“你们以后就不用那么辛苦了，我赚钱养你们。”
妈妈高兴的合不拢嘴，笑了笑说：“我们好手好脚的，身体又好，要你养我们干什么？你还是忙你自己的事吧，对婉芳要好，另外，别因为谈恋爱而影响工作，工作上一定要做好，别丢你们学校的脸，还要搞好领导和同事的关系。”
我点头答应着。
晚上，我们又围在火堆旁聊了聊，妈妈叫我早点睡，又提醒我明天到婉芳家别喝太多的酒。
我又点头答应着。
大年初一，我换了一套酱红色西服，擦亮了皮鞋，在湾子里拜了几家本家的年后，兴冲冲的往县城出发了。
到茗杨镇时，到县城的班车还在等人，一时半会走不了，闲着无事，我在镇上溜了溜。
镇上人很多，熙熙攘攘的，每一家店门口都围着不少人，我看见一家比较大的副食店门口有不少的人围着在买东西，就走了进去。
买东西的人，都是买烟、买酒、买糕点。我也拿着这个看看，那个看看。老板四十多岁的样子，看见我拿起这瓶酒看看，又拿起那酒瓶看看的，知道我难选择，就走过来了，并拿起一瓶酒对我说：
“小兄弟，看你衣着不俗，买酒拜年吧？这园林青酒可是今年最流行的，拿这园林青酒拜年，既好看又体面，什么层次的家庭都适合。”
我心中一动，怎么说婉芳家也是干部家庭，东西拿的太次了，不是丢她的脸，而是丢我的脸。
“那就来两瓶。”我说道，好事成双嘛。
“再拿两条红塔山香烟，最好的年糕也拿一份。”我心情好，随口而出。
“小兄弟，这是到谁家拜年啊，送这么重的礼。”老板边拿东西，边问我。
我笑了笑，没有做声。
将东西拿到手，我付完了钱，就离开店面，坐上到县城的班车。
一个个村庄，一个又一个镇子，从车窗外闪过，想着马上就可以看到婉芳了，我心情特别的好，哼起了小调。
班车这里停停，那里靠靠，终于还是在十一点半到达了县城。一下班车，我马上叫了个出租车，到街上买了一大束玫瑰花，看着红红火火的，闻着香气扑鼻，直奔婉芳家。
下了车，我拿着东西，走到婉芳家楼下，我长长的吹了声口哨，楼上马上传来了婉芳惊喜的声音：“来了！他来了！妈妈！他来了！”
随即，婉芳伸出了头，对着我招手“上来啊！快上来啊！”，跟随着她的声音，窗户里伸出了几个头来，有男也有女，我都不认识。
我蹬蹬的往楼上走着，柯伯伯和婉芳在二楼位置接着我了。
“小李啊，你看，来玩玩，这么客气干什么啊？”柯伯伯说着，并随手接过我手中的东西，转手又交给婉芳。
“伯伯，新年快乐！祝你万事如意！身体健康！家庭幸福！”我忙说。
“都一样，都一样！芳啊，你先带小李上去，我下楼放鞭炮。”我这才看见柯伯伯手里拿了一封大卷的鞭炮。
然后，柯伯伯就下楼了。
我又从婉芳手里接过礼品，将玫瑰花送给她。她接过去，在鼻子里闻了闻，说道：“好香啊！这是你送我最多的一次玫瑰花！”
等我走到婉芳家门口时，楼下传来了鞭炮“噼里啪啦”的声音，震耳欲聋的，柳书记已迎在门口。
“柳书记好！新年快乐！祝您工作顺利！家庭幸福！”我说着。
“你也快乐！快进门！快进门！”柳书记忙回应着，并顺手接过我手中的东西，我跟着她们进到客厅里。
到了客厅，婉芳马上将玫瑰花放在茶几上，我也跟着打量起来。
客厅里坐着几个人，见我来了，都站起来了。我忙掏出香烟，柳书记马上就介绍起来。
“这个是芳的二叔。”她指着一个平头的男人说。
“二叔好！二叔新年快乐！”我说着递上一支烟。
二叔弓身接过烟，也说着：“你也新年快乐！”眼光往我身上看，从上看到下，点了点头。
“这个是芳的二婶。”柳书记又指着坐在二叔旁边的一个妇女说。
“二婶好！二婶新年快乐！祝你在新的一年越来越漂亮！”我说道。
二婶脸上马上堆起一朵花出来，一脸的灿烂，笑完，二婶说：“你也快乐！大嫂啊，芳啊，这孩子嘴真甜！又浪漫！”
婉芳轻轻的笑了起来，柳书记也笑着。
“这是芳的三姑和姑丈。”柳书记又指着一对男女说。
“三姑和姑丈新年好！愿你们爱情甜蜜！事业有成！”我又说着，随即递上一支烟。
姑丈接过后，拍了拍我肩膀，说道：“小伙子很精神嘛！不错！不错！”三姑也跟着说：“芳啊，你眼光真不错！好眼力啊！”
婉芳甜甜的笑了笑，说道：“是我妈妈眼光好！”
“这孩子！这孩子！你姑夸你，你扯上妈妈干什么啊？”柳书记笑着说。
这时候，柯伯伯返回了客厅，我忙递上一支烟，柯伯伯边接烟，边说：“都站着干什么啊，坐下说话啊。”
大家围着茶几坐了下来，婉芳拉我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她自己则坐在沙发扶手上。
柳书记清了清嗓子，然后说道：“我给你们介绍下，这位是小李，在县公安局江南派出所工作，正牌的公安学校的毕业生，芳的朋友。”
“小李啊，参加工作多长了啊？”柳书记一介绍完，二嫂就开口了。
“今年刚毕业的。”我回答着。
“真年轻！我年轻时，怎么没有遇着你这么好看的男孩子呢？芳啊，你真的有福！”二婶羡慕的说着，二叔白了她一眼，二婶只当没有看见。
“是啊，是啊，看着标标志志，清清爽爽的！你妈真偏心，就留给你！”三姑开着玩笑。
大家也跟着笑了起来，气氛一下子活跃起来。
柳书记说：“老刘，你带着小李和大家一起上桌。芳，帮妈上菜。”
“好。”婉芳从我身边离开，随着柳书记到厨房上菜去了。
“你这小妮子，就喜欢乱说，这下招来了羡慕嫉妒恨了吧。”厨房里传来柳书记爱抚的嗔怪声。
“妈！你放心！是我的谁也抢不去！”是婉芳自信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