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荣耀与危险并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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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爷说不欺负我？他是曾经东南学区曾经公认的单挑第一人，比我大了整整三岁，块头也大我不少，这他妈跟我单挑，不是欺负是几把什么？
见我脸色不好，一旁的路小雨谨慎地问我：“怎么了，我哥哥说什么了？”
我吸了口气，然后勉强笑了笑说：“没事儿，就是佛爷下周要找我出去玩。”
路小雨眉头皱了皱说：“是不是我哥哥要欺负你，我去找她理论去。”
路小雨说着扭头就要往车站那边走，我赶紧拉住她笑着说：“没事儿，我是佛爷妹夫，他怎么会欺负我呢？”
我话刚说完，路小雨扭过来的脸上就挂上了泪花，她犹豫了一下说：“易峰，你跟我哥哥之间的事情，我知道了，我哥他都跟我说了，他让我离开你，可说完做不到……”
我一把将路小雨抱到怀里说：“我也做不到，小雨，其实我也想过不握刀，可是有些事情不是我想不做，就可以不做的。”
路小雨爬在我怀里说：“我知道，我不怪你，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要跟你在一起，你混，我就跟着你一起混，不管怎样，我都不会离开你。”
我们这个年级的爱是最纯粹的，纯粹到了感情就能决定一切，哪怕自己将来的命运。
由于是在大街上，我跟路小雨并没有在一起抱很久，分开后我擦擦她脸颊上的泪水说：“小雨，谢谢你。”
路小雨摇摇头说：“易峰，答应我，周末不要去找我哥哥好吗，他会对你做出事儿来，连我也不知道，他发起疯来，就连我父亲也管不了。”
我眉头皱了皱，路小雨这么怕佛爷，肯定是见过佛爷发疯的样子，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应该就是这个道理，或许是这个原因，才让曾经能为了阮东篱打架的路小雨变得如今有些软弱吧。
我拍拍路小雨的脑门说：“放心吧，周末我会找佛爷，这件事儿必须得有一个了解，我想要跟你在一起，就必须面对这一切，逃避永远解决不了事情。”
路小雨点点头说：“那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去。”
我笑着说：“到时候再说吧。”
我跟佛爷单挑还不知道什么请款，或许只是友情的切磋，又或许是不择手段分出胜负的死局，这样的场面，无论是我，还是佛爷，肯定都不希望路小雨在场，在所以我说的到时候再说，只是敷衍一下她。
跟路小雨又聊了一会儿，我们便拉着她回教室去了。
等我到教室的时候，马芸已经在等在我的座位上，她的脸色有些发白，一看就是还在生病，马龙陪在她身边跟她聊天。
看马芸在那里，我就让路小雨先回自己的座位，然后一个人走了过去。
见我过来，马龙就把位置让给我说：“疯哥，你来了，我姐找你说点事儿，我先出去了。”
说完，马龙就到前面，拉起胡斐先出去了。
我在马芸旁边坐下后就问她：“还病着呢？”
马芸笑着点点头说：“嗯，感冒发烧，不过已经好多了！。”
我又问她：“黑龙怎么没跟你一起？”
马芸说：“我没让他跟着，不过他肯定就在你们教室呆着呢，先不说他了，说说你吧，疯哥，听说你今天就要正式握刀了。”
我点点头说：“算是吧。”
马芸点点头说：“没想到，你握刀的速度比当年的佛爷很快，佛爷当年握刀，也是在高二上了半年以后的事情，可你疯子倒好，高一下学期还没结束，就握刀了，而去你今天的威望一点也不比佛爷差，所以啊，疯哥，你正在超越佛爷，创造东南学区混子界的新传奇。”
被马芸这么夸，我有些不好意思，就笑着说：“芸姐，你过奖了。”
马芸摇头说：“一点也不为过，如今的八中、环立都是你的地盘，加上你东南学区排名第一的名头，疯子，疯哥，你现在正处于一个无数人羡慕，而又十分危险的位置。”
马芸说的危险我自然知道是什么含义，学校的混子发展程度又一个度，在没超过这个度之前，还属于胡闹的坏学生，学校还可以忍；可是一旦超过这个度，那坏学生就会变成了真正的“混子”，而学校对真正的混子只有一个态度，那就想尽一切办法将其赶出学校。
而我疯子现在，也是正处于这个境地。
虽然校方还没找我谈话，但是我已经预感到，校方，包括一直护着我的毕副科长，已经在筹措如何阻止我去混，或者直接开除我的办法吧。
见我不说话，马芸就问我：“我的意思你能明白吗？”
我点头示意自己可以理解。
马芸就继续说：“疯哥，如果你要继续混，那你就要做好离开学校的准备，如果你离开了学校，你应该清楚，这学校里面属于你的一切就不再属于你了，当然，我说的这些不包括你的女朋友。”
我“呵呵”笑了笑说，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马芸也是笑了下说：“我没开玩笑，所以疯哥，如果你想要在离开学校后继续能控制这个学校，那么你就要找好接班人，而且不能是一个，要找两到三个，让他们相互制衡，而这两到三个人又必须又威望，而且对你绝对忠心才行，先前离开学校的佛爷就是这么做的，现在邢南高中的龙头、和尚和顾清风就是佛爷留下控制邢南高中的人。”
马芸说的很有道理，这就像古代皇帝要早早立太子，防止自己死后国家打乱是一个道理！好吧，这个比喻并不是很恰当。
而我，一直以来，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来没想过做过这件事儿后会怎样，我总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加上自己与那么一点运气，很多事情都平安度过了。
可是如今事情越来越大，我那走一步算一步的方法已经明显不够用了，在所以我就需要一个白纸扇去给我筹划之后会发生的事情。
安凉请假回家，所以马芸就只好站出来提醒我。
我点了下头说：“芸姐说的很有道理，不知芸姐觉得我手下什么人可以做我的接班人？”
马芸笑笑说：“这就不是我的强项了，你才刚回学校，一时半会应该不会被开除，所以等安凉回来，你去问问她吧，她看人和分析都很准，虽然大局观差了点，但是再磨练、磨练，她的智谋绝对不在佛爷的两任白纸扇之下。当然，近期你也可以多多留意和观察下。”
我也点了点头。
跟马芸又聊了一会儿，马芸也就称累了，然后回去休息了。
马芸走后路小雨换到我身边问：“你今天好忙哦，要不你别在教室陪我了，我正好看会书，你去处理下你的事情。”
路小雨说的没错，我十多天没来学校，加上我又准备握刀，的确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去处理，所以我也就点点头说：“还是小雨最懂我的心意，来先亲一个。”
路小雨嬉笑着伸出纤纤玉手挡住我的嘴道：“讨厌，在教室呢。”
而我也没客气，就在路小雨的手指上亲了一下，路小雨羞红着脸冲着吐吐舌头说：“大坏蛋，记得吃晚饭的时候来找我，不然我饿死给你看。”
我点头笑了笑，不过我却没有离开教室，而是一直到等到赵子阳回来后，才跟路小雨道了个别，先离开了教室。
跟赵子阳一起回了宿舍，他立刻从床铺下面翻出一个布包扔到床上。
打开一看，里面全是青色的黑柄、白刃的砍刀，总共十一把。
赵子阳看着拿起一把说：“疯哥，这些都是材料较好的砍刀，唯一可惜的市面上的买卖的砍刀很少又开刃的，我只能找到这些没开刃的刀来，不过我回来的时候到五金市场买了一块儿磨刀石，我以前跟着家乡的一个老师傅学过磨剪刀，这磨刀跟那个大同小异，我肯定都给它摸摸的快快儿的。”
我拍拍赵子阳的肩膀说：“很好，这件事儿就给你来办了。”
赵子阳兴奋的点头，然后让我先挑一把。
他买回来的这些砍刀都比较长，大约四十公分，杀伤和格挡的面积都比德爷送我的“a?b?c”大，所以我也就从里面选了一个扔给赵子阳道：“就这把了，先给我开个光。”
赵子阳笑了笑，就拿着脸盘，去水房打水，然后就准备用磨刀石磨刀了。
赵子阳出去后，跟他一起回来的张北辰就对我说：“疯哥，再有不到一个月我就毕业了，在分离之前能跟你一起火一把，我也就知足了。”
张北辰提到毕业的事情，我就想起王彬给我的吸收人才进红香社的提议。
所以我就问张北辰：“北辰，你高考后准备上大学吗？”
张北辰摇头说：“不瞒疯哥说，要不是我家逼着我非得参加什么破高考，我早就辍学了，就我这烂成绩，上个专科都困难，所以高考结束后，我就准备去打工，或者干脆出去混。”
我看着张北辰道：“北辰，这样吧，我家有个沙场，如果你愿意出苦力的话，可以去那里干活，工资待遇绝对比你随便找个地方打工强，不过我必须给你说清楚，我家那个沙场，经常有当地的地痞去捣乱，有时候可能会需要……”
没等我说完，张北辰就兴奋道：“疯哥，不用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果真的能去的话，我一百个愿意。”
我在此笑了笑说：“北辰，你应该听我说过王彬这个人吧？”
张北辰点头。
我继续说：“他成立了一个叫红香社小团伙，我在里面也挂了个号儿，如果你愿意，也就加入红香社吧！至于我在里面挂的名号，等你加入了，你就知道了。”
佛爷说不欺负我？他是曾经东南学区曾经公认的单挑第一人，比我大了整整三岁，块头也大我不少，这他妈跟我单挑，不是欺负是几把什么？
见我脸色不好，一旁的路小雨谨慎地问我：“怎么了，我哥哥说什么了？”
我吸了口气，然后勉强笑了笑说：“没事儿，就是佛爷下周要找我出去玩。”
路小雨眉头皱了皱说：“是不是我哥哥要欺负你，我去找她理论去。”
路小雨说着扭头就要往车站那边走，我赶紧拉住她笑着说：“没事儿，我是佛爷妹夫，他怎么会欺负我呢？”
我话刚说完，路小雨扭过来的脸上就挂上了泪花，她犹豫了一下说：“易峰，你跟我哥哥之间的事情，我知道了，我哥他都跟我说了，他让我离开你，可说完做不到……”
我一把将路小雨抱到怀里说：“我也做不到，小雨，其实我也想过不握刀，可是有些事情不是我想不做，就可以不做的。”
路小雨爬在我怀里说：“我知道，我不怪你，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要跟你在一起，你混，我就跟着你一起混，不管怎样，我都不会离开你。”
我们这个年级的爱是最纯粹的，纯粹到了感情就能决定一切，哪怕自己将来的命运。
由于是在大街上，我跟路小雨并没有在一起抱很久，分开后我擦擦她脸颊上的泪水说：“小雨，谢谢你。”
路小雨摇摇头说：“易峰，答应我，周末不要去找我哥哥好吗，他会对你做出事儿来，连我也不知道，他发起疯来，就连我父亲也管不了。”
我眉头皱了皱，路小雨这么怕佛爷，肯定是见过佛爷发疯的样子，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应该就是这个道理，或许是这个原因，才让曾经能为了阮东篱打架的路小雨变得如今有些软弱吧。
我拍拍路小雨的脑门说：“放心吧，周末我会找佛爷，这件事儿必须得有一个了解，我想要跟你在一起，就必须面对这一切，逃避永远解决不了事情。”
路小雨点点头说：“那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去。”
我笑着说：“到时候再说吧。”
我跟佛爷单挑还不知道什么请款，或许只是友情的切磋，又或许是不择手段分出胜负的死局，这样的场面，无论是我，还是佛爷，肯定都不希望路小雨在场，在所以我说的到时候再说，只是敷衍一下她。
跟路小雨又聊了一会儿，我们便拉着她回教室去了。
等我到教室的时候，马芸已经在等在我的座位上，她的脸色有些发白，一看就是还在生病，马龙陪在她身边跟她聊天。
看马芸在那里，我就让路小雨先回自己的座位，然后一个人走了过去。
见我过来，马龙就把位置让给我说：“疯哥，你来了，我姐找你说点事儿，我先出去了。”
说完，马龙就到前面，拉起胡斐先出去了。
我在马芸旁边坐下后就问她：“还病着呢？”
马芸笑着点点头说：“嗯，感冒发烧，不过已经好多了！。”
我又问她：“黑龙怎么没跟你一起？”
马芸说：“我没让他跟着，不过他肯定就在你们教室呆着呢，先不说他了，说说你吧，疯哥，听说你今天就要正式握刀了。”
我点点头说：“算是吧。”
马芸点点头说：“没想到，你握刀的速度比当年的佛爷很快，佛爷当年握刀，也是在高二上了半年以后的事情，可你疯子倒好，高一下学期还没结束，就握刀了，而去你今天的威望一点也不比佛爷差，所以啊，疯哥，你正在超越佛爷，创造东南学区混子界的新传奇。”
被马芸这么夸，我有些不好意思，就笑着说：“芸姐，你过奖了。”
马芸摇头说：“一点也不为过，如今的八中、环立都是你的地盘，加上你东南学区排名第一的名头，疯子，疯哥，你现在正处于一个无数人羡慕，而又十分危险的位置。”
马芸说的危险我自然知道是什么含义，学校的混子发展程度又一个度，在没超过这个度之前，还属于胡闹的坏学生，学校还可以忍；可是一旦超过这个度，那坏学生就会变成了真正的“混子”，而学校对真正的混子只有一个态度，那就想尽一切办法将其赶出学校。
而我疯子现在，也是正处于这个境地。
虽然校方还没找我谈话，但是我已经预感到，校方，包括一直护着我的毕副科长，已经在筹措如何阻止我去混，或者直接开除我的办法吧。
见我不说话，马芸就问我：“我的意思你能明白吗？”
我点头示意自己可以理解。
马芸就继续说：“疯哥，如果你要继续混，那你就要做好离开学校的准备，如果你离开了学校，你应该清楚，这学校里面属于你的一切就不再属于你了，当然，我说的这些不包括你的女朋友。”
我“呵呵”笑了笑说，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马芸也是笑了下说：“我没开玩笑，所以疯哥，如果你想要在离开学校后继续能控制这个学校，那么你就要找好接班人，而且不能是一个，要找两到三个，让他们相互制衡，而这两到三个人又必须又威望，而且对你绝对忠心才行，先前离开学校的佛爷就是这么做的，现在邢南高中的龙头、和尚和顾清风就是佛爷留下控制邢南高中的人。”
马芸说的很有道理，这就像古代皇帝要早早立太子，防止自己死后国家打乱是一个道理！好吧，这个比喻并不是很恰当。
而我，一直以来，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来没想过做过这件事儿后会怎样，我总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加上自己与那么一点运气，很多事情都平安度过了。
可是如今事情越来越大，我那走一步算一步的方法已经明显不够用了，在所以我就需要一个白纸扇去给我筹划之后会发生的事情。
安凉请假回家，所以马芸就只好站出来提醒我。
我点了下头说：“芸姐说的很有道理，不知芸姐觉得我手下什么人可以做我的接班人？”
马芸笑笑说：“这就不是我的强项了，你才刚回学校，一时半会应该不会被开除，所以等安凉回来，你去问问她吧，她看人和分析都很准，虽然大局观差了点，但是再磨练、磨练，她的智谋绝对不在佛爷的两任白纸扇之下。当然，近期你也可以多多留意和观察下。”
我也点了点头。
跟马芸又聊了一会儿，马芸也就称累了，然后回去休息了。
马芸走后路小雨换到我身边问：“你今天好忙哦，要不你别在教室陪我了，我正好看会书，你去处理下你的事情。”
路小雨说的没错，我十多天没来学校，加上我又准备握刀，的确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去处理，所以我也就点点头说：“还是小雨最懂我的心意，来先亲一个。”
路小雨嬉笑着伸出纤纤玉手挡住我的嘴道：“讨厌，在教室呢。”
而我也没客气，就在路小雨的手指上亲了一下，路小雨羞红着脸冲着吐吐舌头说：“大坏蛋，记得吃晚饭的时候来找我，不然我饿死给你看。”
我点头笑了笑，不过我却没有离开教室，而是一直到等到赵子阳回来后，才跟路小雨道了个别，先离开了教室。
跟赵子阳一起回了宿舍，他立刻从床铺下面翻出一个布包扔到床上。
打开一看，里面全是青色的黑柄、白刃的砍刀，总共十一把。
赵子阳看着拿起一把说：“疯哥，这些都是材料较好的砍刀，唯一可惜的市面上的买卖的砍刀很少又开刃的，我只能找到这些没开刃的刀来，不过我回来的时候到五金市场买了一块儿磨刀石，我以前跟着家乡的一个老师傅学过磨剪刀，这磨刀跟那个大同小异，我肯定都给它摸摸的快快儿的。”
我拍拍赵子阳的肩膀说：“很好，这件事儿就给你来办了。”
赵子阳兴奋的点头，然后让我先挑一把。
他买回来的这些砍刀都比较长，大约四十公分，杀伤和格挡的面积都比德爷送我的“a?b?c”大，所以我也就从里面选了一个扔给赵子阳道：“就这把了，先给我开个光。”
赵子阳笑了笑，就拿着脸盘，去水房打水，然后就准备用磨刀石磨刀了。
赵子阳出去后，跟他一起回来的张北辰就对我说：“疯哥，再有不到一个月我就毕业了，在分离之前能跟你一起火一把，我也就知足了。”
张北辰提到毕业的事情，我就想起王彬给我的吸收人才进红香社的提议。
所以我就问张北辰：“北辰，你高考后准备上大学吗？”
张北辰摇头说：“不瞒疯哥说，要不是我家逼着我非得参加什么破高考，我早就辍学了，就我这烂成绩，上个专科都困难，所以高考结束后，我就准备去打工，或者干脆出去混。”
我看着张北辰道：“北辰，这样吧，我家有个沙场，如果你愿意出苦力的话，可以去那里干活，工资待遇绝对比你随便找个地方打工强，不过我必须给你说清楚，我家那个沙场，经常有当地的地痞去捣乱，有时候可能会需要……”
没等我说完，张北辰就兴奋道：“疯哥，不用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果真的能去的话，我一百个愿意。”
我在此笑了笑说：“北辰，你应该听我说过王彬这个人吧？”
张北辰点头。
我继续说：“他成立了一个叫红香社小团伙，我在里面也挂了个号儿，如果你愿意，也就加入红香社吧！至于我在里面挂的名号，等你加入了，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