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无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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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郝任在办公室里吹着空调，抖着腿之时。
“轰隆——”
一声巨响传来，郝任感觉到窗户的玻璃震动着，桌子上的茶杯也荡着涟漪。
郝任放下报纸，来到窗边，想看看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爆炸声。
要知道，这可是西九龙总区，难道是煤气罐爆炸？
只见西九龙总区停车场那里，一阵熊熊烈火在燃烧着，郝任还可以看见火焰中一辆车子。
很多警员从办公楼里拿着灭火器，往着爆炸着火的车子上喷着干粉。
周围还围着一群西装革履的便衣警察，他们郝任很熟，是重案组的。
很快，火被扑灭，一具被烧的漆黑，完全看不清面目的焦尸被两名军装警员抬了出来。
其中一名军装警员对着重案组的那些人摇了摇头，他刚刚已经试探过鼻息跟脉搏了。
郝任看到这，就不再关心了，回到座位上继续喝着茶看着报。
下面那些重案组的人跟郝任的关系也就一般般，为首的那个更是郝任的老熟人，那就是黄志诚，郝任当初没从警校毕业之前就见过他了，由于从电影中知道了这家伙是个坑货，这才没有去当那个卧底。
郝任刚调来西九龙总区重案组的时候，黄志诚这家伙就是冷着个脸，对郝任一副瞧不起的模样。
郝任心老不爽了，他郝任也不是省油的灯，于是直接在全部重案组人员的面前，一副自来熟的模样跟黄志诚打了个招呼，还大声的说了一句：
黄sir，当年在警校的时候，你对我说，要我跟着你，去做卧底，三年就可以升高级督察，我现在好后悔没有答应你，要不然，我也不用多费了好几年，这才跟你一样，只是个总督察！
郝任当时的话里满满的嘲讽意味。
重案组的人当时看黄志诚的眼神就不对了。
黄志诚也满脸的臊红。
三年之内，把一个警校没毕业，还没有学历的警员提到高级督察，这得立下多大的功劳？想了想就知道是不可能！
在场的重案组之人哪个不清楚这里面的道道，不外呼就是画大饼嘛！
于是两人这刚成为同一组的同事，关系就降到了冰点。
郝任也不在乎，黄志诚这个坑货，当朋友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
“今天早上的事，你们都知道了吧！
光天化日之下，我们西九龙总区重案组的指挥官陆启昌警司，居然被人在车子上装了炸弹给炸死，这可是西九龙总区！
真是胆大包天，不把我们警队放在眼里，这是赤罗罗的挑衅，我们绝地不能放过做这件事的凶徒，罪犯一定要抓住他。”
一名高级警官在会议室里，拍着桌子，满脸涨红，愤怒异常的吼道。
这是西九龙总区的指挥官总警司。
陆启昌可不是什么小人物，小警员，他的官职可是警司还是那边的人。
随后，事情被交到了重案组黄志诚的手上，他也是最适合的人选。
他是重案组的副指挥官，又是陆启昌的好友，现在陆启昌死了，在重案组新的指挥官上任前，重案组就由黄志诚带领了。
黄志诚满脸伤心跟悲痛，不过在他的内心里，却也有着一丝窃喜跟庆幸。
要知道被安放炸弹的那辆车子可是他的！
也就是好友加上司陆启昌要去他的车子上取点东西，替他挡了这一劫，要不然，死的那个可就是他了！
会议室开会的西九龙总区高级警官里面，大多数都是因为那位凶手敢在这里放炸弹，联想着自己的人身安全，这才个个义愤填膺的，也就只有一位梁警司对于陆启昌的死感到了伤心，惋惜，很纯粹。
因为他们都是同一阵线的人，在香江还没有谈判之前，他们就心向那边了，不像某些是谈判之后，特别是准备回归前，才要归附那边的警察。
陆启昌的死惊动了不少大人物，特别是现在香江所处的时间点，太敏感了，所以很多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西九龙总区这边。
由于西九龙总区的重视，黄志诚可以说是动用了总区的大部分人力，来调查是谁在自己的车上安装了炸弹，把陆启昌昌给炸死的。
只用了短短两天时间，那个凶手就被抓住。
不，那个凶手应该算是自首。
经过审讯，确认了他案发那天确实出入过西九龙总区，有警员对他还有印象。
放炸弹的凶徒抓住了，黄志诚把审讯的口供交了上去，西九龙总区的指挥官满意的点了点。
他是满意了，可是梁警司却没有满意，他后面站着的那边领导也没有满意。
“首长，那个被抓起来的一看就只是个小卒子，他背后肯定还有人，要不然他怎么可能会自己来自首。”
梁警司站在窗前，拿着个手机，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一脸严肃的对着电话里面的首长说道。
“没错，一个小卒子，就想当做对我们的交代，太敷衍了，一定要把幕后主使挖出来，小陆的死不能就这样算了。”
一阵威严的声音从电话里响起。
梁警司微微弯腰，虽然人不在他的的面前，但是他还是一脸的恭敬。
“是首长。
只是……”
“有什么问题？”
“是这样的，西九龙总区这边他们都不想再查下去了，我们要让谁来呢？”
“之前调查的小陆这件事的那个人不是小陆的朋友吗？他难道也不想再查下去？”
“首长，他是想查，但是西九龙总区这边压着，他好像有点想放弃的念头。”
梁警司回道。
他打电话之前就跟黄志诚聊过了，已经可以确认他的想法，他不敢冒着得罪人的风险继续调查下去。
“这种人难成大事！”电话里的首长给了黄志诚这个评语，然后沉默了，开始在脑海中思考着有谁可以担当大任。
可以预见的是，以后黄志诚是不会有什么前途的了！
这不是黄志诚的目光短浅，而是那边在警界的力量太小，现在的警界是鹰国派跟香江本土派占了多数，甚至是话语权，可以想象，就算是回归了，那边也要慢慢的，长时间的来把这些人给换了，这才是平稳的做法。
所以，黄志诚这么做也不能说他错了，他也知道那边掌权是大势所趋，但是需要时间，他怕他等不到那天，所以他从心了。
电话那边的首长沉思了一会，脑海中蹦出来一个名字。
“郝任你知道吧？”
“郝任？我不是很了解。”
梁警司想了一下，才想起了首长嘴里说的郝任是哪一位，不知道怎么会提起他来。
这还是郝任当初调来西九龙总区的时候带着偌大的名气，这才有点印象的，不过之后从给郝任安排的位置上来看，梁警司就知道郝任是个随时会被炒鱿鱼的，也就没有关注，了解过他。
毕竟在重案组，还有着陆启昌这个根正苗红的重点对象跟黄志诚这个原本也是寄以希望的对象，郝任算哪根葱，他梁警司哪有这么多的精力！
“这个小家伙，我可是很早就听说过他，关注起他了！他可是个干探，神探啊！破案这种事情，他算是最适合不过的了！”
首长感慨道。
想着郝任当年在香江地产崩盘的时候，去中银那里贷款，还威胁了一番中银，为了大局，他当初做主拍板，把钱贷给了郝任。
那时候，他就让人仔细的查了查郝任的底，后面也时不时的关注一下郝任的情况。
不是为了那笔贷款，就一个亿港币而已，虽然那时候国家也不富，但是这笔钱国家还不看在眼里，更何况还有抵押物在，最后也不会血本无归。
而是郝任的态度，他对香江的信心，他怎么敢这么搏，要知道当时香江地产还在跌跌不休呢！要是郝任还不上钱，可没人跟他讲情，蹲大牢去吧！
他是看好香江，还是看好祖国？
当时的首长是好奇的。
“首长，让那个郝任来查可以，但是，现在是整个西九龙总区的高层都不想再查下去，我这也没办法啊！”
“呵，西九龙总区的指挥官算什么，现在已经在交接一些权利了，我们在警务处，保安局也是可以说的上话的，我们的一个警司被人在西九龙总区里炸死，不给我们一个交代，他们敢吗！”
首长霸气十足的说道。
离九七还有几个月，香江的政权已经开始过渡给了那边，虽然那边现在还没有决定权，只有参与跟熟悉情况，但是他们也是能说上话的，没有人可以轻视。
“你就等消息下来吧！”
说完首长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打了两个电话出去，交代了一下这件事情，接着就处理起其他事来。
他这个首长这个时候可是很忙的，大把的工作等着他来决定呢！
要不是陆启昌的死关乎到香江警队这个庞大的执法部门，他真没有这么上心。
他心里对香江警队也是有想法的，他想借着陆启昌的事，往香江警队里掺更多的沙子，塞更多的自己人，掌控更大的话语权。
他们可不是只想要一个名义上的香江，而是要完完全全，尽可能不损分毫的掌控住这颗明珠，而这，就需要一个稳定的社会环境，而稳定的社会治安环境，怎么可能离得开警队这支利剑。
……
闲的不行的郝任可没有想到，自己低调，落魄成这副鬼样子，居然还是被惦记上了。
第二天上班，郝任就被叫到了梁警司的办公室。
“郝任，陆sir的事你知道了吧？”
郝任一进来，梁警司就直接问了。
首长办事，就是速度，一早警务处就下达了文件，要求彻查陆启昌的死，早上西九龙总区的高层开会，梁警司就把郝任推了出来。
西九龙总区指挥官上面也是有人的，自然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对于梁警司这个那边在西九龙总区的代言人，他也不想惹，也不想在这事上发声，就由梁警司做主了，这事他不管了还不行！反正也不关他的事！
这不，梁警司刚开完会，就把郝任叫了过来。
郝任他昨天跟首长通完电话后，也让人仔细的调查了一下郝任，拿到郝任的资料后，他也没想到，自己居然把郝任这么出色的一名干探给无视了那么多年，想想真是不应该啊！
“听过一耳朵，不过我没了解过。”
郝任站在梁警司的面前，眼神疑惑的看着他，隔着张办公桌回答道。
郝任还奇怪梁警司怎么把自己叫上来问这些呢！自己跟他都没说过话呢！
“这次是有件事要你办，陆sir的死，虽然已经抓到了凶手，但是我们肯定后面还有人，所以我们要深入的调查这件事，而你，就是我们选中的人，这件事将由你来负责。”
梁警司满脸严肃。
“我？梁sir，你们这是高看我了，我就一个平时坐办公室喝茶看报等下班的，我能干什么啊！”
郝任自黑了一把，摇头拒绝。
他反正是不想再努力了，只要再凑点能量，他就要申请退休的人了，干嘛还要劳心劳力！
还有，陆启昌是谁？郝任不熟，他死了就死了。
梁警司有点不知所措，无语的看着郝任，他也没想道郝任会这么回答他。
要不是事先看过郝任的档案资料，知道郝任有多优秀，他还真就信了郝任的鬼话了。
你郝任这么优秀的一名警察，现在终于有机会让你发挥自己的本事了，你就这态度？
难道是冷板凳坐久了坐得心态崩了？
“我不是在跟你讨价还价，这是命令！”
梁警司跟郝任不熟，既然不能晓之以理，那就动之以权，压之。
“命令我也不接，你可以开除我。”
郝任坦然说道。
要是再早个几年，郝任说不定还真就服从了，但是现在，郝任怕个鸟，没有案子破了，大不了就做做好人好事，扶阿婆过马路算了，反正也不用扶多久。
“死的陆sir，怎么说也当了你好几年的上司，你就不想为他报仇？”
梁警司头疼。
“呵，我们没有什么交情，话都没说过几句，要报仇，也不是我来，全香江几万名警员，你们再去找人吧！”
郝任冷淡的说道。
梁警司听郝任这么说，只能挥手让郝任离开先。
郝任点头，会了办公室就自己动手写了份退休申请书，扔进了抽屉，准备随时拿来用。
……
就在郝任在办公室里吹着空调，抖着腿之时。
“轰隆——”
一声巨响传来，郝任感觉到窗户的玻璃震动着，桌子上的茶杯也荡着涟漪。
郝任放下报纸，来到窗边，想看看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爆炸声。
要知道，这可是西九龙总区，难道是煤气罐爆炸？
只见西九龙总区停车场那里，一阵熊熊烈火在燃烧着，郝任还可以看见火焰中一辆车子。
很多警员从办公楼里拿着灭火器，往着爆炸着火的车子上喷着干粉。
周围还围着一群西装革履的便衣警察，他们郝任很熟，是重案组的。
很快，火被扑灭，一具被烧的漆黑，完全看不清面目的焦尸被两名军装警员抬了出来。
其中一名军装警员对着重案组的那些人摇了摇头，他刚刚已经试探过鼻息跟脉搏了。
郝任看到这，就不再关心了，回到座位上继续喝着茶看着报。
下面那些重案组的人跟郝任的关系也就一般般，为首的那个更是郝任的老熟人，那就是黄志诚，郝任当初没从警校毕业之前就见过他了，由于从电影中知道了这家伙是个坑货，这才没有去当那个卧底。
郝任刚调来西九龙总区重案组的时候，黄志诚这家伙就是冷着个脸，对郝任一副瞧不起的模样。
郝任心老不爽了，他郝任也不是省油的灯，于是直接在全部重案组人员的面前，一副自来熟的模样跟黄志诚打了个招呼，还大声的说了一句：
黄sir，当年在警校的时候，你对我说，要我跟着你，去做卧底，三年就可以升高级督察，我现在好后悔没有答应你，要不然，我也不用多费了好几年，这才跟你一样，只是个总督察！
郝任当时的话里满满的嘲讽意味。
重案组的人当时看黄志诚的眼神就不对了。
黄志诚也满脸的臊红。
三年之内，把一个警校没毕业，还没有学历的警员提到高级督察，这得立下多大的功劳？想了想就知道是不可能！
在场的重案组之人哪个不清楚这里面的道道，不外呼就是画大饼嘛！
于是两人这刚成为同一组的同事，关系就降到了冰点。
郝任也不在乎，黄志诚这个坑货，当朋友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
“今天早上的事，你们都知道了吧！
光天化日之下，我们西九龙总区重案组的指挥官陆启昌警司，居然被人在车子上装了炸弹给炸死，这可是西九龙总区！
真是胆大包天，不把我们警队放在眼里，这是赤罗罗的挑衅，我们绝地不能放过做这件事的凶徒，罪犯一定要抓住他。”
一名高级警官在会议室里，拍着桌子，满脸涨红，愤怒异常的吼道。
这是西九龙总区的指挥官总警司。
陆启昌可不是什么小人物，小警员，他的官职可是警司还是那边的人。
随后，事情被交到了重案组黄志诚的手上，他也是最适合的人选。
他是重案组的副指挥官，又是陆启昌的好友，现在陆启昌死了，在重案组新的指挥官上任前，重案组就由黄志诚带领了。
黄志诚满脸伤心跟悲痛，不过在他的内心里，却也有着一丝窃喜跟庆幸。
要知道被安放炸弹的那辆车子可是他的！
也就是好友加上司陆启昌要去他的车子上取点东西，替他挡了这一劫，要不然，死的那个可就是他了！
会议室开会的西九龙总区高级警官里面，大多数都是因为那位凶手敢在这里放炸弹，联想着自己的人身安全，这才个个义愤填膺的，也就只有一位梁警司对于陆启昌的死感到了伤心，惋惜，很纯粹。
因为他们都是同一阵线的人，在香江还没有谈判之前，他们就心向那边了，不像某些是谈判之后，特别是准备回归前，才要归附那边的警察。
陆启昌的死惊动了不少大人物，特别是现在香江所处的时间点，太敏感了，所以很多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西九龙总区这边。
由于西九龙总区的重视，黄志诚可以说是动用了总区的大部分人力，来调查是谁在自己的车上安装了炸弹，把陆启昌昌给炸死的。
只用了短短两天时间，那个凶手就被抓住。
不，那个凶手应该算是自首。
经过审讯，确认了他案发那天确实出入过西九龙总区，有警员对他还有印象。
放炸弹的凶徒抓住了，黄志诚把审讯的口供交了上去，西九龙总区的指挥官满意的点了点。
他是满意了，可是梁警司却没有满意，他后面站着的那边领导也没有满意。
“首长，那个被抓起来的一看就只是个小卒子，他背后肯定还有人，要不然他怎么可能会自己来自首。”
梁警司站在窗前，拿着个手机，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一脸严肃的对着电话里面的首长说道。
“没错，一个小卒子，就想当做对我们的交代，太敷衍了，一定要把幕后主使挖出来，小陆的死不能就这样算了。”
一阵威严的声音从电话里响起。
梁警司微微弯腰，虽然人不在他的的面前，但是他还是一脸的恭敬。
“是首长。
只是……”
“有什么问题？”
“是这样的，西九龙总区这边他们都不想再查下去了，我们要让谁来呢？”
“之前调查的小陆这件事的那个人不是小陆的朋友吗？他难道也不想再查下去？”
“首长，他是想查，但是西九龙总区这边压着，他好像有点想放弃的念头。”
梁警司回道。
他打电话之前就跟黄志诚聊过了，已经可以确认他的想法，他不敢冒着得罪人的风险继续调查下去。
“这种人难成大事！”电话里的首长给了黄志诚这个评语，然后沉默了，开始在脑海中思考着有谁可以担当大任。
可以预见的是，以后黄志诚是不会有什么前途的了！
这不是黄志诚的目光短浅，而是那边在警界的力量太小，现在的警界是鹰国派跟香江本土派占了多数，甚至是话语权，可以想象，就算是回归了，那边也要慢慢的，长时间的来把这些人给换了，这才是平稳的做法。
所以，黄志诚这么做也不能说他错了，他也知道那边掌权是大势所趋，但是需要时间，他怕他等不到那天，所以他从心了。
电话那边的首长沉思了一会，脑海中蹦出来一个名字。
“郝任你知道吧？”
“郝任？我不是很了解。”
梁警司想了一下，才想起了首长嘴里说的郝任是哪一位，不知道怎么会提起他来。
这还是郝任当初调来西九龙总区的时候带着偌大的名气，这才有点印象的，不过之后从给郝任安排的位置上来看，梁警司就知道郝任是个随时会被炒鱿鱼的，也就没有关注，了解过他。
毕竟在重案组，还有着陆启昌这个根正苗红的重点对象跟黄志诚这个原本也是寄以希望的对象，郝任算哪根葱，他梁警司哪有这么多的精力！
“这个小家伙，我可是很早就听说过他，关注起他了！他可是个干探，神探啊！破案这种事情，他算是最适合不过的了！”
首长感慨道。
想着郝任当年在香江地产崩盘的时候，去中银那里贷款，还威胁了一番中银，为了大局，他当初做主拍板，把钱贷给了郝任。
那时候，他就让人仔细的查了查郝任的底，后面也时不时的关注一下郝任的情况。
不是为了那笔贷款，就一个亿港币而已，虽然那时候国家也不富，但是这笔钱国家还不看在眼里，更何况还有抵押物在，最后也不会血本无归。
而是郝任的态度，他对香江的信心，他怎么敢这么搏，要知道当时香江地产还在跌跌不休呢！要是郝任还不上钱，可没人跟他讲情，蹲大牢去吧！
他是看好香江，还是看好祖国？
当时的首长是好奇的。
“首长，让那个郝任来查可以，但是，现在是整个西九龙总区的高层都不想再查下去，我这也没办法啊！”
“呵，西九龙总区的指挥官算什么，现在已经在交接一些权利了，我们在警务处，保安局也是可以说的上话的，我们的一个警司被人在西九龙总区里炸死，不给我们一个交代，他们敢吗！”
首长霸气十足的说道。
离九七还有几个月，香江的政权已经开始过渡给了那边，虽然那边现在还没有决定权，只有参与跟熟悉情况，但是他们也是能说上话的，没有人可以轻视。
“你就等消息下来吧！”
说完首长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打了两个电话出去，交代了一下这件事情，接着就处理起其他事来。
他这个首长这个时候可是很忙的，大把的工作等着他来决定呢！
要不是陆启昌的死关乎到香江警队这个庞大的执法部门，他真没有这么上心。
他心里对香江警队也是有想法的，他想借着陆启昌的事，往香江警队里掺更多的沙子，塞更多的自己人，掌控更大的话语权。
他们可不是只想要一个名义上的香江，而是要完完全全，尽可能不损分毫的掌控住这颗明珠，而这，就需要一个稳定的社会环境，而稳定的社会治安环境，怎么可能离得开警队这支利剑。
……
闲的不行的郝任可没有想到，自己低调，落魄成这副鬼样子，居然还是被惦记上了。
第二天上班，郝任就被叫到了梁警司的办公室。
“郝任，陆sir的事你知道了吧？”
郝任一进来，梁警司就直接问了。
首长办事，就是速度，一早警务处就下达了文件，要求彻查陆启昌的死，早上西九龙总区的高层开会，梁警司就把郝任推了出来。
西九龙总区指挥官上面也是有人的，自然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对于梁警司这个那边在西九龙总区的代言人，他也不想惹，也不想在这事上发声，就由梁警司做主了，这事他不管了还不行！反正也不关他的事！
这不，梁警司刚开完会，就把郝任叫了过来。
郝任他昨天跟首长通完电话后，也让人仔细的调查了一下郝任，拿到郝任的资料后，他也没想到，自己居然把郝任这么出色的一名干探给无视了那么多年，想想真是不应该啊！
“听过一耳朵，不过我没了解过。”
郝任站在梁警司的面前，眼神疑惑的看着他，隔着张办公桌回答道。
郝任还奇怪梁警司怎么把自己叫上来问这些呢！自己跟他都没说过话呢！
“这次是有件事要你办，陆sir的死，虽然已经抓到了凶手，但是我们肯定后面还有人，所以我们要深入的调查这件事，而你，就是我们选中的人，这件事将由你来负责。”
梁警司满脸严肃。
“我？梁sir，你们这是高看我了，我就一个平时坐办公室喝茶看报等下班的，我能干什么啊！”
郝任自黑了一把，摇头拒绝。
他反正是不想再努力了，只要再凑点能量，他就要申请退休的人了，干嘛还要劳心劳力！
还有，陆启昌是谁？郝任不熟，他死了就死了。
梁警司有点不知所措，无语的看着郝任，他也没想道郝任会这么回答他。
要不是事先看过郝任的档案资料，知道郝任有多优秀，他还真就信了郝任的鬼话了。
你郝任这么优秀的一名警察，现在终于有机会让你发挥自己的本事了，你就这态度？
难道是冷板凳坐久了坐得心态崩了？
“我不是在跟你讨价还价，这是命令！”
梁警司跟郝任不熟，既然不能晓之以理，那就动之以权，压之。
“命令我也不接，你可以开除我。”
郝任坦然说道。
要是再早个几年，郝任说不定还真就服从了，但是现在，郝任怕个鸟，没有案子破了，大不了就做做好人好事，扶阿婆过马路算了，反正也不用扶多久。
“死的陆sir，怎么说也当了你好几年的上司，你就不想为他报仇？”
梁警司头疼。
“呵，我们没有什么交情，话都没说过几句，要报仇，也不是我来，全香江几万名警员，你们再去找人吧！”
郝任冷淡的说道。
梁警司听郝任这么说，只能挥手让郝任离开先。
郝任点头，会了办公室就自己动手写了份退休申请书，扔进了抽屉，准备随时拿来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