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祖传手艺不能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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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里幽静祥和，壁炉里的火焰散发着炽热与光明。
火焰摇摆不定，照的张昊一脸恍惚。
在安静的环境里，他喜欢这种恍惚。
莉莉丝大概也是一样，所以尽管城堡里有电灯和空调，他们却不常使用。
张昊忽然问道：“那老头怎么会知道你的年龄？你确定自己是第一次去东胜古国？”
“是很奇怪……我确实是第一次去东胜古国。”莉莉丝漫不经心的说道：“那老头或许掌握着一种神秘的魔法，一种我们都不了解的魔法。”
神秘的魔法？
占卜？相术？还是其他侦测魔法？
张昊沉思片刻，皱眉道：“看来我得尽快找点东方魔法学，祖传手艺不能丢啊！”
……
假期第三天，达芙妮果然来了。
她看起来有些紧张，莉莉丝对她而言是一个极大的威胁，她不得不紧张。
张昊看出达芙妮很紧张，温和的拉住她的小手。
这种动作在以前很自然，但今天却让达芙妮有些抗拒，她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
“不要担心，莉莉丝又不会吃人。”张昊笑着安慰道：“你就当见一位姐姐，好么？”
五百多岁的姐姐……神经承受能力可真强大！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莉莉丝强自冷静道：“只是见见面而已。”
张昊露出满意的笑容，这姑娘果然成长了很多。
莉莉丝在花园的树荫下荡秋千，这是她最爱做的事儿。
达芙妮见到莉莉丝的时候，整个人都迷茫了。
她一直认为张昊是在撒谎——什么美丽的妻子都是假的！
可见到莉莉丝的刹那，她的心就像淋了一场大雨，一切怀疑都被冲刷的干干净净。
她认为就算自己是个男孩，也挡不住莉莉丝的魅力。
她每天都照镜子，自然知道自己是什么模样。
与莉莉丝见面之后，她忍不住在心里对比。
她从头到尾打量着莉莉丝——
完美无瑕的面孔、圆满无缺的大灯、结实纤秀的腰肢、什么什么的大盘子、白皙光滑的大长腿……
还有与众不同的尖耳朵——她是传说中的精灵吗？
这简直就是上天最完美的造物！
从头到尾都是碾压——哪个女孩能与之相比？
这一刻，一股浓浓的挫败感自达芙妮心中升起。
她自卑的想道：“或许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配得上那个太阳一样的男孩！我靠什么……和她争夺？”
她转念又想道：“或许再过几年，她就不如我了呢？”
一念至此，她总算恢复点儿自信。
莉莉丝感受到陌生的目光，转首向这边看来。
她的视线掠过张昊，最终落在达芙妮身上。
但即便是达芙妮，也只是让她匆匆一瞥。
对大部分人而言，这是一种十分无礼的行为。
可张昊知道，莉莉丝本来就是这种性格。
她本就无拘无束，她在意的只会是张昊这种有趣的灵魂。
达芙妮在她眼里和家养小精灵、花精之类的小生物没什么区别……这是一种习惯性的漠视。
张昊早有所料，他扭头看向达芙妮，准备简单的介绍一下。
“这是莉莉丝——我对你说过的……”他尴尬的说道：“呃……我想你应该知道她的身份……”
达芙妮看了张昊一眼，和善的打着招呼：“你好！我叫达芙妮·格林格拉斯，我可以叫你姐姐吗？”
张昊微微一笑，达芙妮一直都有点小狡猾，她心里怎么想不知道，但就这表现还蛮不错的——起码她没无脑到直接开撕。
“你好！”
莉莉丝只随意的招呼了一声，就自顾自的荡起了秋千。
但达芙妮却吃了一惊……那尖尖的是什么？是错觉么？
小尖牙一闪而逝，让达芙妮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她回过神来，心里顿时生出一股不满：“凭什么对我这么冷淡？不就长的漂亮点儿吗？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装清高么？谁不会呀？”
于是，小姑娘也开始沉默。
大的小的都冷冰冰的，局面竟然陷入僵持。
张昊大感无奈，看来想让她们和平相处是没可能了。
莉莉丝明显不愿打开心灵，她只愿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达芙妮……不如我带你到处逛逛？”张昊柔声说道：“莉莉丝不喜欢与人交流，我们不打扰她好么？”
达芙妮又看了莉莉丝一眼，轻轻点了点头。
张昊立即拉着达芙妮往外走——
即将走出花园时，莉莉丝终于认真看了他们一眼……
她无声的笑了笑，就像在嘲讽某人一样。
……
张昊和达芙妮并肩走在城堡的小路上，脸上都挂着些愁绪。
“我要回家了……”达芙妮忽然微笑道：“你送我吗？”
“这么快就走？”张昊愣了一下，皱眉道：“不多聊会儿吗？”
“不要了！”达芙妮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我觉得我应该到别处散散心……你不喜欢看我不开心……对吗？”
张昊沉默半晌，终于点头道：“散散心也好……”
他话没说完，忽然感觉一片温润贴在了嘴唇上。
视线中是达芙妮那亮晶晶的眼眸——
他从来没发现，小姑娘那银灰色的眼眸竟然如此动人。
醉人的交流只持续了片刻，达芙妮低着头，不敢再看张昊。
张昊笑了，他已然明白达芙妮的心意。
“出去玩的时候注意安全，”他抱住达芙妮，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可不希望你受到任何伤害。”
“我会的……”达芙妮抽泣道：“你会一直爱我吗？”
“我不爱你……”张昊大喘气道：“那是不可能的……”
达芙妮破涕为笑，鄙视道：“你的情话真土！比言情小说里的那些情话还土！”
“嗯？”张昊诧异的说道：“你还看言情小说？谁给你的？”
因为张昊的大力推动，东胜古国提前数年普及互联网，信息产业在世界上首屈一指。
网络文学经历数年发展，也迎来了黄金时期。
各种类型的网络小说如雨后春笋冒了出来，很多优秀的作品都进行实体出版与改编。
甚至在日天中文网的运作下，很多作品都被倾销到国外。
当初张昊为帮助莉莉丝接触外界、学习人类文明和知识，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弄些书给她看。
大概因为精力充沛，美魔女竟然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学会了人类大部分语言和文字。
不但如此，她还很争气的自己四处买书看。
以至于现在，张昊几乎完全不用为她操心。
哦！有一件事儿很闹心！
莉莉丝有被言情小说影响的趋势，具体从哪些方面看出这一点也就不说了。
总之，因为莉莉丝的变化，张昊决定不让达芙妮接触言情小说。
他还打算玩养成来着——
但现在看来，一直以来的严防死守还是失败了啊！
怪不得达芙妮越来越精明了呢！
原来有人给她秘籍啊！
“是秋啦！”达芙妮抱着张昊的腰，懒洋洋的说道：“她从东胜古国带来了很多言情小说哦！”
“是她？”张昊恍然道：“她确实挺喜欢言情小说的……我真是活该啊！”
他有些后悔让张秋接触言情小说，这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告诉你一个小秘密，”达芙妮爆料道：“秋也是一位言情小说作者哦！”
张昊瞪大了眼睛，大表姐放着女巫不做，竟然去做网络写手？
“她竟然会写言情小说？”他怀疑道：“她行么？”
达芙妮从口袋掏出一本书，微笑着说道：“这就是她的作品，很精彩呢！”
张昊接过书本，看了眼书名：《绝美女巫与首富表弟》。
他整个人彻底懵了！
瞧这自恋的书名……还要不要脸了？
“好啦！”达芙妮松开张昊，恋恋不舍的说道：“昊……我走了……”
张昊点了点头，目送达芙妮钻进壁炉，眼看着她被火焰吞没。
等达芙妮完全消失，他才打开手中的书本。
“嗯？”他喃喃说道：“这特么写的不是我刚来轮蹲的事儿吗？”
张秋也真够懒的，她这本书里记载的竟然是霍格沃茨发生的事儿，只有那么一小部分发生了改动而已。
也不怕魔法部找她麻烦……真是的！
……
在城堡里休息了几天，张昊准备去一趟法蓝西。
“尊敬的主人，您要去法蓝西吗？需要我和您一起去吗？”女吸血鬼阿卡丽柔媚的说道：“我会一些法语，或许可以帮到您。”
“要不带我去吧？亲爱的主人？”莫妮卡也乖巧的说道：“我可以照顾您的起居，我一定把您照顾的好好的！”
吸血鬼姐妹在科林斯维尔城堡住的很习惯，她们已经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
有外人来的时候她们会自觉回避，从来不给张昊惹麻烦。
张昊对这两姐妹也十分满意，他打算找合适的机会把她们介绍给佩内洛认识。
即将开业的药店还缺很多员工，她们可不就是免费的劳动力吗？
不过在那之前得给她们弄到合法的身份，这只是小事，对张昊来说并不算困难。
毕竟吸血鬼与狼人相比，实在太好管理了。
过几天要去魔法部注册专利，到时候和福吉提一下应该可以办妥。
这件事得尽早办理，两姐妹明显有点儿烦闷啊！
吸血鬼这种生物也很极端，他们要么喜静、要么喜动，静的时候一睡几十上百年，动的时候一刻都不想闲着。
总之，寂寞和空虚是吸血鬼最大的敌人。
阿卡丽和莫妮卡既然认张昊为主，当然不会整天躺在城堡里睡大觉——她们还怕张昊有吩咐呢！
既不能睡大觉也不能到处乱跑，不烦闷才怪了。
如果不尽快解决她们的问题，搞不好哪天就给憋疯咯！
张昊想了想，摇头道：“你们再等几天，我知道你们挺无聊的……再过几天我就给你们办合法身份，好么？”
他自己会法语，也不需要人照顾。
更关键的是，此次法蓝西之行要拜访的人身份特殊，带着两位吸血鬼美女可就太高调了。
“办理合法身份？伟大的主人，您是准备让我们到外面活动？”
阿卡丽和莫妮卡虽然被拒绝，但张昊话语中潜藏的意义却比带她们出去玩，更令她们开心。
她们齐声恭维道：“谢谢主人，您对我们真是太好了！”
“呵呵！你们开心，为我工作也会尽力嘛！”张昊考虑了一下，又笑问道：“外面买来的鲜血好用吗？”
吸血鬼如果不喝血的话，皮肤会变得干瘪，眼眶也会变得凹陷乌黑。
张昊对美的人或事很偏爱，他怎么可能让两姐妹没血喝？
早在两姐妹入住城堡时，他就联系了一些医院，定期采购鲜血。
“血？”
听到张昊询问，阿卡丽下意识说道：“那些血用来维持形态已经足够，但不能让我们成长。”
吸血鬼也是可以成长的，但在成长过程中需要大量鲜血浇灌。
张昊早已问过，吸血鬼想要成长，必须在吸血时将猎物的精气神全部吞噬。
只有这样才能达到增强力量的目的——单纯的吸血对成长无用。
也就是说，吸血鬼想要变得更强就必须实施犯罪。
历史上出现的那些吸血鬼亲王，完全就是尸山血海堆出来的！
两姐妹想要变得更强，根本就是给张昊出难题！
阿卡丽似乎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她连忙补充道：“对不起……亲爱的主人！我不该说这个……毕竟我们现在的生活已经很好了，实在不敢给您添太多的麻烦。”
莫妮卡也连连点头，似乎害怕张昊生她们的气。
看得出来，两姐妹还挺识相。
“别这么紧张，只要你们忠心，什么样的要求都能得到满足。”张昊安抚道：“嗯……你们的实力如果能强点，就能为我做更多事。让我想想……或许也不是没办法……”
这世上的监狱还没空，该死的人也没死绝。
张昊如果下定决心，就一定有办法弄到鲜活的生命。
问题是办这事必须瞒过魔法部，绝对不能让那些迂腐的老官僚知道他在培养吸血鬼。
“亲爱的主人，您为我们做的已经够多了。”阿卡丽听懂了张昊的意思，她为张昊的疯狂感到心惊，不由担忧道：“魔法部对我们这些异类监控很严格，我们不敢连累主人！”
张昊摇了摇头，不屑道：“一个伏地魔都能搅风搅雨，魔法部又能成什么大事？主人我心里有数……放心吧！”
“心里有数？真心里有数才好！”阿卡丽根本不信，但她已不敢多说。
城堡里幽静祥和，壁炉里的火焰散发着炽热与光明。
火焰摇摆不定，照的张昊一脸恍惚。
在安静的环境里，他喜欢这种恍惚。
莉莉丝大概也是一样，所以尽管城堡里有电灯和空调，他们却不常使用。
张昊忽然问道：“那老头怎么会知道你的年龄？你确定自己是第一次去东胜古国？”
“是很奇怪……我确实是第一次去东胜古国。”莉莉丝漫不经心的说道：“那老头或许掌握着一种神秘的魔法，一种我们都不了解的魔法。”
神秘的魔法？
占卜？相术？还是其他侦测魔法？
张昊沉思片刻，皱眉道：“看来我得尽快找点东方魔法学，祖传手艺不能丢啊！”
……
假期第三天，达芙妮果然来了。
她看起来有些紧张，莉莉丝对她而言是一个极大的威胁，她不得不紧张。
张昊看出达芙妮很紧张，温和的拉住她的小手。
这种动作在以前很自然，但今天却让达芙妮有些抗拒，她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
“不要担心，莉莉丝又不会吃人。”张昊笑着安慰道：“你就当见一位姐姐，好么？”
五百多岁的姐姐……神经承受能力可真强大！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莉莉丝强自冷静道：“只是见见面而已。”
张昊露出满意的笑容，这姑娘果然成长了很多。
莉莉丝在花园的树荫下荡秋千，这是她最爱做的事儿。
达芙妮见到莉莉丝的时候，整个人都迷茫了。
她一直认为张昊是在撒谎——什么美丽的妻子都是假的！
可见到莉莉丝的刹那，她的心就像淋了一场大雨，一切怀疑都被冲刷的干干净净。
她认为就算自己是个男孩，也挡不住莉莉丝的魅力。
她每天都照镜子，自然知道自己是什么模样。
与莉莉丝见面之后，她忍不住在心里对比。
她从头到尾打量着莉莉丝——
完美无瑕的面孔、圆满无缺的大灯、结实纤秀的腰肢、什么什么的大盘子、白皙光滑的大长腿……
还有与众不同的尖耳朵——她是传说中的精灵吗？
这简直就是上天最完美的造物！
从头到尾都是碾压——哪个女孩能与之相比？
这一刻，一股浓浓的挫败感自达芙妮心中升起。
她自卑的想道：“或许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配得上那个太阳一样的男孩！我靠什么……和她争夺？”
她转念又想道：“或许再过几年，她就不如我了呢？”
一念至此，她总算恢复点儿自信。
莉莉丝感受到陌生的目光，转首向这边看来。
她的视线掠过张昊，最终落在达芙妮身上。
但即便是达芙妮，也只是让她匆匆一瞥。
对大部分人而言，这是一种十分无礼的行为。
可张昊知道，莉莉丝本来就是这种性格。
她本就无拘无束，她在意的只会是张昊这种有趣的灵魂。
达芙妮在她眼里和家养小精灵、花精之类的小生物没什么区别……这是一种习惯性的漠视。
张昊早有所料，他扭头看向达芙妮，准备简单的介绍一下。
“这是莉莉丝——我对你说过的……”他尴尬的说道：“呃……我想你应该知道她的身份……”
达芙妮看了张昊一眼，和善的打着招呼：“你好！我叫达芙妮·格林格拉斯，我可以叫你姐姐吗？”
张昊微微一笑，达芙妮一直都有点小狡猾，她心里怎么想不知道，但就这表现还蛮不错的——起码她没无脑到直接开撕。
“你好！”
莉莉丝只随意的招呼了一声，就自顾自的荡起了秋千。
但达芙妮却吃了一惊……那尖尖的是什么？是错觉么？
小尖牙一闪而逝，让达芙妮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她回过神来，心里顿时生出一股不满：“凭什么对我这么冷淡？不就长的漂亮点儿吗？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装清高么？谁不会呀？”
于是，小姑娘也开始沉默。
大的小的都冷冰冰的，局面竟然陷入僵持。
张昊大感无奈，看来想让她们和平相处是没可能了。
莉莉丝明显不愿打开心灵，她只愿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达芙妮……不如我带你到处逛逛？”张昊柔声说道：“莉莉丝不喜欢与人交流，我们不打扰她好么？”
达芙妮又看了莉莉丝一眼，轻轻点了点头。
张昊立即拉着达芙妮往外走——
即将走出花园时，莉莉丝终于认真看了他们一眼……
她无声的笑了笑，就像在嘲讽某人一样。
……
张昊和达芙妮并肩走在城堡的小路上，脸上都挂着些愁绪。
“我要回家了……”达芙妮忽然微笑道：“你送我吗？”
“这么快就走？”张昊愣了一下，皱眉道：“不多聊会儿吗？”
“不要了！”达芙妮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我觉得我应该到别处散散心……你不喜欢看我不开心……对吗？”
张昊沉默半晌，终于点头道：“散散心也好……”
他话没说完，忽然感觉一片温润贴在了嘴唇上。
视线中是达芙妮那亮晶晶的眼眸——
他从来没发现，小姑娘那银灰色的眼眸竟然如此动人。
醉人的交流只持续了片刻，达芙妮低着头，不敢再看张昊。
张昊笑了，他已然明白达芙妮的心意。
“出去玩的时候注意安全，”他抱住达芙妮，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可不希望你受到任何伤害。”
“我会的……”达芙妮抽泣道：“你会一直爱我吗？”
“我不爱你……”张昊大喘气道：“那是不可能的……”
达芙妮破涕为笑，鄙视道：“你的情话真土！比言情小说里的那些情话还土！”
“嗯？”张昊诧异的说道：“你还看言情小说？谁给你的？”
因为张昊的大力推动，东胜古国提前数年普及互联网，信息产业在世界上首屈一指。
网络文学经历数年发展，也迎来了黄金时期。
各种类型的网络小说如雨后春笋冒了出来，很多优秀的作品都进行实体出版与改编。
甚至在日天中文网的运作下，很多作品都被倾销到国外。
当初张昊为帮助莉莉丝接触外界、学习人类文明和知识，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弄些书给她看。
大概因为精力充沛，美魔女竟然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学会了人类大部分语言和文字。
不但如此，她还很争气的自己四处买书看。
以至于现在，张昊几乎完全不用为她操心。
哦！有一件事儿很闹心！
莉莉丝有被言情小说影响的趋势，具体从哪些方面看出这一点也就不说了。
总之，因为莉莉丝的变化，张昊决定不让达芙妮接触言情小说。
他还打算玩养成来着——
但现在看来，一直以来的严防死守还是失败了啊！
怪不得达芙妮越来越精明了呢！
原来有人给她秘籍啊！
“是秋啦！”达芙妮抱着张昊的腰，懒洋洋的说道：“她从东胜古国带来了很多言情小说哦！”
“是她？”张昊恍然道：“她确实挺喜欢言情小说的……我真是活该啊！”
他有些后悔让张秋接触言情小说，这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告诉你一个小秘密，”达芙妮爆料道：“秋也是一位言情小说作者哦！”
张昊瞪大了眼睛，大表姐放着女巫不做，竟然去做网络写手？
“她竟然会写言情小说？”他怀疑道：“她行么？”
达芙妮从口袋掏出一本书，微笑着说道：“这就是她的作品，很精彩呢！”
张昊接过书本，看了眼书名：《绝美女巫与首富表弟》。
他整个人彻底懵了！
瞧这自恋的书名……还要不要脸了？
“好啦！”达芙妮松开张昊，恋恋不舍的说道：“昊……我走了……”
张昊点了点头，目送达芙妮钻进壁炉，眼看着她被火焰吞没。
等达芙妮完全消失，他才打开手中的书本。
“嗯？”他喃喃说道：“这特么写的不是我刚来轮蹲的事儿吗？”
张秋也真够懒的，她这本书里记载的竟然是霍格沃茨发生的事儿，只有那么一小部分发生了改动而已。
也不怕魔法部找她麻烦……真是的！
……
在城堡里休息了几天，张昊准备去一趟法蓝西。
“尊敬的主人，您要去法蓝西吗？需要我和您一起去吗？”女吸血鬼阿卡丽柔媚的说道：“我会一些法语，或许可以帮到您。”
“要不带我去吧？亲爱的主人？”莫妮卡也乖巧的说道：“我可以照顾您的起居，我一定把您照顾的好好的！”
吸血鬼姐妹在科林斯维尔城堡住的很习惯，她们已经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
有外人来的时候她们会自觉回避，从来不给张昊惹麻烦。
张昊对这两姐妹也十分满意，他打算找合适的机会把她们介绍给佩内洛认识。
即将开业的药店还缺很多员工，她们可不就是免费的劳动力吗？
不过在那之前得给她们弄到合法的身份，这只是小事，对张昊来说并不算困难。
毕竟吸血鬼与狼人相比，实在太好管理了。
过几天要去魔法部注册专利，到时候和福吉提一下应该可以办妥。
这件事得尽早办理，两姐妹明显有点儿烦闷啊！
吸血鬼这种生物也很极端，他们要么喜静、要么喜动，静的时候一睡几十上百年，动的时候一刻都不想闲着。
总之，寂寞和空虚是吸血鬼最大的敌人。
阿卡丽和莫妮卡既然认张昊为主，当然不会整天躺在城堡里睡大觉——她们还怕张昊有吩咐呢！
既不能睡大觉也不能到处乱跑，不烦闷才怪了。
如果不尽快解决她们的问题，搞不好哪天就给憋疯咯！
张昊想了想，摇头道：“你们再等几天，我知道你们挺无聊的……再过几天我就给你们办合法身份，好么？”
他自己会法语，也不需要人照顾。
更关键的是，此次法蓝西之行要拜访的人身份特殊，带着两位吸血鬼美女可就太高调了。
“办理合法身份？伟大的主人，您是准备让我们到外面活动？”
阿卡丽和莫妮卡虽然被拒绝，但张昊话语中潜藏的意义却比带她们出去玩，更令她们开心。
她们齐声恭维道：“谢谢主人，您对我们真是太好了！”
“呵呵！你们开心，为我工作也会尽力嘛！”张昊考虑了一下，又笑问道：“外面买来的鲜血好用吗？”
吸血鬼如果不喝血的话，皮肤会变得干瘪，眼眶也会变得凹陷乌黑。
张昊对美的人或事很偏爱，他怎么可能让两姐妹没血喝？
早在两姐妹入住城堡时，他就联系了一些医院，定期采购鲜血。
“血？”
听到张昊询问，阿卡丽下意识说道：“那些血用来维持形态已经足够，但不能让我们成长。”
吸血鬼也是可以成长的，但在成长过程中需要大量鲜血浇灌。
张昊早已问过，吸血鬼想要成长，必须在吸血时将猎物的精气神全部吞噬。
只有这样才能达到增强力量的目的——单纯的吸血对成长无用。
也就是说，吸血鬼想要变得更强就必须实施犯罪。
历史上出现的那些吸血鬼亲王，完全就是尸山血海堆出来的！
两姐妹想要变得更强，根本就是给张昊出难题！
阿卡丽似乎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她连忙补充道：“对不起……亲爱的主人！我不该说这个……毕竟我们现在的生活已经很好了，实在不敢给您添太多的麻烦。”
莫妮卡也连连点头，似乎害怕张昊生她们的气。
看得出来，两姐妹还挺识相。
“别这么紧张，只要你们忠心，什么样的要求都能得到满足。”张昊安抚道：“嗯……你们的实力如果能强点，就能为我做更多事。让我想想……或许也不是没办法……”
这世上的监狱还没空，该死的人也没死绝。
张昊如果下定决心，就一定有办法弄到鲜活的生命。
问题是办这事必须瞒过魔法部，绝对不能让那些迂腐的老官僚知道他在培养吸血鬼。
“亲爱的主人，您为我们做的已经够多了。”阿卡丽听懂了张昊的意思，她为张昊的疯狂感到心惊，不由担忧道：“魔法部对我们这些异类监控很严格，我们不敢连累主人！”
张昊摇了摇头，不屑道：“一个伏地魔都能搅风搅雨，魔法部又能成什么大事？主人我心里有数……放心吧！”
“心里有数？真心里有数才好！”阿卡丽根本不信，但她已不敢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