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现抓不可，留证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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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阿雅自认为若是危及到皇族下一代的教育问题，漩天大帝不会姑且放任吕安如乱来，所以她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整到吕安如。
却听老嬷嬷如实道：“今天漩光殿下也告病了，无法陪您学习呢。”
肖阿雅一脚踩裂早不堪重负的微机，怒问：“什么！今天也告病了！肯定又去找狐狸精了，好，今天我就抓她个人赃俱获！”
盛怒之下，老嬷嬷垂头不敢回话。
但此刻的缄默远比承认更揭露出事实原貌，肖阿雅把快裂成两段的微机彻底踩断关联。
“好，特别好。”所有骂词化作一股恶气累积在肖阿雅胸口，气得浑身直颤。
老嬷嬷看着自己主子如此无法释怀，只得化身邪恶的挑唆者，建议：“依老奴之见，白日其实是个绝佳的机会，可取到绝佳证据。到时再拿出所有证据去举报，远比无中生有站得住脚。”
肖阿雅依旧不答，并非从小良好的教育养成素质支撑她不发作。而是留存在脑中的照片碎片久久无法抹去，当中宁光眼中的宠溺何其刺眼，亦如曾经在考试的洞穴里，他的眼中只有她。
之所以能断定对方就是吕安如，专属于狐狸精的眼神足以证明一切。
“公主，生气伤身伤神，您不如听听老奴建议？”
老嬷嬷不紧不慢的语速分外带给人一种安定之感，肖阿雅抬起头，对方老迈的面容布满根根皱纹，是岁月的痕迹。
而其中的含义，不光是时间的累积，更是经验的厚度。
回想起母后和父王刚在一起时，父王的性子醇厚，哪怕入赘并未多抱怨。可父王的家族，心中所存欲念并不单纯。甚至在某些时候，更想做出越俎代庖之事。有些事情需要一定的天时地利人的一气呵成，若是当时父亲真的听了家族建议，掌控母亲为傀儡，估计他早没命活到现在。
母亲能心甘情愿地把祖上基业交给父亲打理，更让自己随了父亲姓，其中不乏老嬷嬷的两头劝解。自然也是看出了母亲对父亲有深厚的感情，若是因为一时过错被定了罪，母亲会抱憾终身。也是看出父亲本性纯良，不过被人驱使。
母亲让老嬷嬷随行的意义，肖阿雅恍然明悟。
气消了不可能，但至少冷静不少，态度放低，问道：“嬷嬷有何高见，请指点指点阿雅。”
老嬷嬷躬身作答：“依老奴之间，公主今日当该休息。”
休息！肖阿雅感觉自己又快无法理智思考了，不过考虑到老嬷嬷不会纯粹乱说，逗她玩，便耐心询问：“请问嬷嬷如何休息呢？”
老嬷嬷不答反请求：“请公主先赎老奴的罪，老奴擅自做主调查了昨日之事细节，更请公主如论如何保老奴安全。”
擅自调查皇族，尤其储君，不说活罪难逃，或被揭露肯定是死罪。但主菜摆出，肖阿雅哪有心思去深究，忙担保道：“您放心，不管如何，阿雅会护您和您全家周全。”随即等不及老嬷嬷回答安心，忙问细节：“昨日如何？”
“根据调查显示昨天漩光殿下以参加学院小组活动为由外出，实际只会面了一个人。”
老嬷嬷才说完，肖阿雅愤愤补充：“我就说狐狸精在勾引他吧！我就说去见了狐狸精吧！”骂着反应过来不对，矛头转向老嬷嬷，“您既然已经查清就是吕安如，为何误导不是？”
老嬷嬷叹息：“公主，您若是能看开自然最好。感情是诸事中最不可强求，却可慢慢渗透。您越急，只会越发背道而驰。”
肖阿雅半懂不懂地应声嗯，压着火气问：“阿雅该当如何休息？”
“漩光殿下不乐意上课便不乐意，老奴愿陪公主去罗娜城度假一日。”
老嬷嬷的淡定自若，使得肖阿雅跟着多想几分，猛地脑子悟出精华所在：“您意思咱们去抓现行。”
“不可现场抓，可留证。”
肖阿雅首次躬身扶起花甲老人：“嬷嬷，您真是阿雅的贵人。”
老人未多作姿态，顺势起身，“老奴不敢当。”
有了前事之耻，吕安如不再贪睡，浅浅眯了2个小时左右，快七点起来。帮张阿妈做好早饭，端到盛冥床前。
盛冥向来睡眠很浅，外加打了加速修复细胞的针，特效针的副作用莫过于要忍受同样倍数的疼痛。早在她起身他跟着醒来，没拉住快速跑走的吕安如。
一口口喂盛冥吃完，念叨模式惯性开启：“下次不要慌慌张张，小冥不是向来办事很稳妥吗？”
“海盗主船的程序设计了法术引爆系统，若齐特学长没破坏之前贸然用，纯粹乱来。”
盛冥吃一口，把勺子推回去一下，半哄地让吕安如也吃饱了。
吕安如如实道出心中所想：“可就算如此，齐特学长本身是格斗社数一数二的王牌，以他的体格会挡不住偷袭一剑吗？”
猛地手被盛冥按住，后面的抱怨话戛然而止。
盛冥凝凝神色，答得坦然：“同伴无需分彼此。”
吕安如没搞清楚状况，门口传来掌声，随后一声熟悉万分的口哨：“咻~真该把这一幕录下来，发给老黄，让他好好老泪纵横回。”
“尹伊学长又在乱说话啦，齐特学长哪有那么老气横秋！”牟心悦在尹伊之后走入，气鼓鼓地补充道：“心悦不喜欢老黄的称呼，不喜欢不喜欢嘛！”
小粉拳照旧捶在尹伊后背，尹伊不在意地率先来到盛冥床边，给牟心悦让出位置，“给学弟检查检查，完事让小心悦打到开心为止。”
言辞之间，更像期待与享受。
“好叭，暂时先放过你啦。”牟心悦宽宏大量地同意，拿出下蕾丝边小花伞撑开。
吕安如靠近细瞧，得见牟心悦的伞内大有乾坤。每根伞骨附带种检测微型系统，可根据检测到的病症施药。牟心悦需要做得事情并不轻松，得第一时间判断出对方的大体病症范围才好，不然等于浪费了紧急处理时间。
尤其在大型交战，若不能及时给与治疗，做为长久耗时的牢固后援，等于先败下阵来。
选择好投影模式，牟心悦撑起小花伞从盛冥头顶缓缓移动，投下扫描蓝光。数据跟着移动展现在伞顶上方，吕安如看不懂，尹伊看得认真，眉头随着数据慢慢舒展开。
从他神态来判断，应该情况转好。
全部扫描完，牟心悦宣布：“学弟应该没大问题，不过今晚9点之前格外重要鸭。最好有人时刻陪在身边，尽量不要让他剧烈运动。只要今天能快速恢复完成，之后修养几天即可生龙活虎啦。”
吕安如应声：“嗯，今日我会守在旁边。”
“好。”盛冥脱口答应。
牟心悦忍笑，和两人告别：“那心悦和尹伊学长先回学院啦，学院和星际警卫处全等任务汇报呢。”再留总有种多余之感，更怕自己渴望拥有同款粘人霸道弟弟之念无法控制。
“好的，谢谢学姐，有劳你们了。”
送别两人，吕安如没立刻回去岗位，反而来到厨房。
张阿妈已经开始准备午饭，老一辈的观念里，受伤依旧保持在需要喝粥吃清淡软菜待遇上。瞅着菜板上半颗白菜，数根菠菜，一坨玫瑰大头菜，吕安如能联想到盛冥吃得多痛苦。拉开冰箱，陈列相当充足，挑出盛冥爱吃的土豆、竹笋和鱼摆上菜板。
张阿妈惊恐地差点跳起来，求饶道：“大小姐啊，您就别祸祸厨房啦。”上次大小姐亲自下厨，差点引起爆炸。火灾算小事，是爆炸啊！
张阿妈誓死挡在吕安如和菜板之间，不肯让步。
“好吧，我不祸，”呸，改口，“我不弄，您来。不过您做得菜，小冥不爱吃。做我拿出这些菜哦，辛苦阿妈了。”
张阿妈心有余悸地重新接管回厨房大权，盯着菜板上几种东西。明明全是吕安如爱吃的东西，盛冥每次以她为主罢了。
无奈摇摇头，把本来准备的东西继续准备，不过把吕安如新拿出来的菜种加入，多做一份午饭。
端着切好的水果回到盛冥卧室，盛冥睡得很沉，听牟心悦意思，应该是快速修复时间快过去，折磨人的痛感会跟着减弱。
吕安如静静守在一旁，瞄眼时间，十点多了。吃着水果打开震了一早上的微机，查收完未读信息，确认没重要事情，给组里请假。
吕安如：集美，帅哥们，今天本组长有重要事情无法抵达现场。劳烦大家做好各自本职工作，辛苦。
附加一张鞠躬180%表情图。
收到下方整体：好的，组长辛苦了。
好的，组长辛苦了？吕安如半天没想通，这些人不可能转性了。昨天最热时候，他们私拉群里骂她多难听，可是有眼线没事截图呢。
难不成留有后手等着整她？
今天彻底给飞爷爷店铺生意搞黄，不帮忙只搞自己的小生意？不会蠢到如此吧？为了保险起见，吕安如后怕地给舍友们再三委托，得到反复保证稍稍踏实。
中午张阿妈留个心眼，让吕安如下楼吃饭，表示得给病患营造干净舒适的修养环境。吕安如只得答应，吃得正香，张阿妈推着餐车上楼。
“阿妈您等等。”
吕安如放下筷子，拿起桌上苹果，追上走出餐厅的张阿妈。
张阿妈百般不情愿地驻足等待，扶着餐车的人开始抖。
“我去喂吧。”
此话一出，张阿妈身子不抖了，死死按住餐车，坚持道：“大小姐，此等小事不劳您费心。下午可得您陪着少主，现在请您专心用餐。”
“好吧。”吕安如掀开餐罩，把苹果摆在和自己菜色相同的盘子中间，“Dr王不让小冥吃苹果外其他水果，麻烦阿妈帮他削好。”
“是。”
拖着餐车来到二楼，张阿妈熟练地拿出苹果，把餐车两层调换下，重新摆上苹果。
调换在最上面的菜色，是本来准备好的病号餐。
扶起盛冥，小心喂他吃完，开始削苹果皮。
“我不吃。”盛冥主动制止。
“大小姐专门叮嘱，您必须吃。”
一句话送上，盛冥不再多言，默默张嘴。张阿妈庆幸，多亏自己准备充分。
下午到晚上，未见老爷和夫人身影。管家打电话询问，两人得知盛冥并无生命危险，没有往回赶。相比之前小姐遇险的态度，简直天壤之别。管家总会怀疑，少主该不会是抱养的吧？
吕安如一改常态，不刷剧不玩游戏，乖乖守在盛冥身边。学会习，问问盛冥状态。
晚上9点之后，24小时快速修复彻底完成，盛冥脸色缓缓恢复血色。
“安如，想玩游戏吗？”
吕安如心动几秒，摇摇头，注意力回归古旧书籍，认真找借口推脱：“下周三考试了，我要好好学习，你别打扰我。”
手下书籍被抽走，盛冥快速翻动大概看完，“给我纸笔。”
学霸亲自押题，吕安如强忍住开心，“可你会不会很累？”
“不会，Dr王和学姐给你说过恢复时间。”
“好勒，马上给您笔墨伺候。”
夏国皇宫凝心偏殿，忍俊不禁的大笑划破宁静的深夜。
“李墨，你把下午情况再给我讲下。”
李墨无法体会到宁光的笑点在哪，绷起脸，一板一眼把已经讲述了五遍的事情重新徐徐道来：“今日我穿着人偶装继续在罗娜城冰淇淋店铺帮忙，早上殿下陪同我劳作时一切如常。下午殿下刚离去，有个和我穿着相同的人尾随我身后，我以为对方心怀不轨，于是故意将其引入无人巷子。我还未出手擒拿，对方先对我破口大骂，骂我不要脸，骂我狐狸精。”
宁光捧腹笑得坐不直身子，李墨伸手去扶，宁光抬手摆手自己没事，“哈哈，你继续，不用管我。”
“由于女声非常熟悉，秉承轻易不对女人出手的原则，我摘下头套。当对方看到我脸，不知是激动还是气愤，询问是否昨天我也这身装扮，我答是。骂声转移向她身后之人，骂对方办事不利，白辛苦追踪拍照片。”
“啊哈哈哈，李墨你再讲遍。”
肖阿雅自认为若是危及到皇族下一代的教育问题，漩天大帝不会姑且放任吕安如乱来，所以她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整到吕安如。
却听老嬷嬷如实道：“今天漩光殿下也告病了，无法陪您学习呢。”
肖阿雅一脚踩裂早不堪重负的微机，怒问：“什么！今天也告病了！肯定又去找狐狸精了，好，今天我就抓她个人赃俱获！”
盛怒之下，老嬷嬷垂头不敢回话。
但此刻的缄默远比承认更揭露出事实原貌，肖阿雅把快裂成两段的微机彻底踩断关联。
“好，特别好。”所有骂词化作一股恶气累积在肖阿雅胸口，气得浑身直颤。
老嬷嬷看着自己主子如此无法释怀，只得化身邪恶的挑唆者，建议：“依老奴之见，白日其实是个绝佳的机会，可取到绝佳证据。到时再拿出所有证据去举报，远比无中生有站得住脚。”
肖阿雅依旧不答，并非从小良好的教育养成素质支撑她不发作。而是留存在脑中的照片碎片久久无法抹去，当中宁光眼中的宠溺何其刺眼，亦如曾经在考试的洞穴里，他的眼中只有她。
之所以能断定对方就是吕安如，专属于狐狸精的眼神足以证明一切。
“公主，生气伤身伤神，您不如听听老奴建议？”
老嬷嬷不紧不慢的语速分外带给人一种安定之感，肖阿雅抬起头，对方老迈的面容布满根根皱纹，是岁月的痕迹。
而其中的含义，不光是时间的累积，更是经验的厚度。
回想起母后和父王刚在一起时，父王的性子醇厚，哪怕入赘并未多抱怨。可父王的家族，心中所存欲念并不单纯。甚至在某些时候，更想做出越俎代庖之事。有些事情需要一定的天时地利人的一气呵成，若是当时父亲真的听了家族建议，掌控母亲为傀儡，估计他早没命活到现在。
母亲能心甘情愿地把祖上基业交给父亲打理，更让自己随了父亲姓，其中不乏老嬷嬷的两头劝解。自然也是看出了母亲对父亲有深厚的感情，若是因为一时过错被定了罪，母亲会抱憾终身。也是看出父亲本性纯良，不过被人驱使。
母亲让老嬷嬷随行的意义，肖阿雅恍然明悟。
气消了不可能，但至少冷静不少，态度放低，问道：“嬷嬷有何高见，请指点指点阿雅。”
老嬷嬷躬身作答：“依老奴之间，公主今日当该休息。”
休息！肖阿雅感觉自己又快无法理智思考了，不过考虑到老嬷嬷不会纯粹乱说，逗她玩，便耐心询问：“请问嬷嬷如何休息呢？”
老嬷嬷不答反请求：“请公主先赎老奴的罪，老奴擅自做主调查了昨日之事细节，更请公主如论如何保老奴安全。”
擅自调查皇族，尤其储君，不说活罪难逃，或被揭露肯定是死罪。但主菜摆出，肖阿雅哪有心思去深究，忙担保道：“您放心，不管如何，阿雅会护您和您全家周全。”随即等不及老嬷嬷回答安心，忙问细节：“昨日如何？”
“根据调查显示昨天漩光殿下以参加学院小组活动为由外出，实际只会面了一个人。”
老嬷嬷才说完，肖阿雅愤愤补充：“我就说狐狸精在勾引他吧！我就说去见了狐狸精吧！”骂着反应过来不对，矛头转向老嬷嬷，“您既然已经查清就是吕安如，为何误导不是？”
老嬷嬷叹息：“公主，您若是能看开自然最好。感情是诸事中最不可强求，却可慢慢渗透。您越急，只会越发背道而驰。”
肖阿雅半懂不懂地应声嗯，压着火气问：“阿雅该当如何休息？”
“漩光殿下不乐意上课便不乐意，老奴愿陪公主去罗娜城度假一日。”
老嬷嬷的淡定自若，使得肖阿雅跟着多想几分，猛地脑子悟出精华所在：“您意思咱们去抓现行。”
“不可现场抓，可留证。”
肖阿雅首次躬身扶起花甲老人：“嬷嬷，您真是阿雅的贵人。”
老人未多作姿态，顺势起身，“老奴不敢当。”
有了前事之耻，吕安如不再贪睡，浅浅眯了2个小时左右，快七点起来。帮张阿妈做好早饭，端到盛冥床前。
盛冥向来睡眠很浅，外加打了加速修复细胞的针，特效针的副作用莫过于要忍受同样倍数的疼痛。早在她起身他跟着醒来，没拉住快速跑走的吕安如。
一口口喂盛冥吃完，念叨模式惯性开启：“下次不要慌慌张张，小冥不是向来办事很稳妥吗？”
“海盗主船的程序设计了法术引爆系统，若齐特学长没破坏之前贸然用，纯粹乱来。”
盛冥吃一口，把勺子推回去一下，半哄地让吕安如也吃饱了。
吕安如如实道出心中所想：“可就算如此，齐特学长本身是格斗社数一数二的王牌，以他的体格会挡不住偷袭一剑吗？”
猛地手被盛冥按住，后面的抱怨话戛然而止。
盛冥凝凝神色，答得坦然：“同伴无需分彼此。”
吕安如没搞清楚状况，门口传来掌声，随后一声熟悉万分的口哨：“咻~真该把这一幕录下来，发给老黄，让他好好老泪纵横回。”
“尹伊学长又在乱说话啦，齐特学长哪有那么老气横秋！”牟心悦在尹伊之后走入，气鼓鼓地补充道：“心悦不喜欢老黄的称呼，不喜欢不喜欢嘛！”
小粉拳照旧捶在尹伊后背，尹伊不在意地率先来到盛冥床边，给牟心悦让出位置，“给学弟检查检查，完事让小心悦打到开心为止。”
言辞之间，更像期待与享受。
“好叭，暂时先放过你啦。”牟心悦宽宏大量地同意，拿出下蕾丝边小花伞撑开。
吕安如靠近细瞧，得见牟心悦的伞内大有乾坤。每根伞骨附带种检测微型系统，可根据检测到的病症施药。牟心悦需要做得事情并不轻松，得第一时间判断出对方的大体病症范围才好，不然等于浪费了紧急处理时间。
尤其在大型交战，若不能及时给与治疗，做为长久耗时的牢固后援，等于先败下阵来。
选择好投影模式，牟心悦撑起小花伞从盛冥头顶缓缓移动，投下扫描蓝光。数据跟着移动展现在伞顶上方，吕安如看不懂，尹伊看得认真，眉头随着数据慢慢舒展开。
从他神态来判断，应该情况转好。
全部扫描完，牟心悦宣布：“学弟应该没大问题，不过今晚9点之前格外重要鸭。最好有人时刻陪在身边，尽量不要让他剧烈运动。只要今天能快速恢复完成，之后修养几天即可生龙活虎啦。”
吕安如应声：“嗯，今日我会守在旁边。”
“好。”盛冥脱口答应。
牟心悦忍笑，和两人告别：“那心悦和尹伊学长先回学院啦，学院和星际警卫处全等任务汇报呢。”再留总有种多余之感，更怕自己渴望拥有同款粘人霸道弟弟之念无法控制。
“好的，谢谢学姐，有劳你们了。”
送别两人，吕安如没立刻回去岗位，反而来到厨房。
张阿妈已经开始准备午饭，老一辈的观念里，受伤依旧保持在需要喝粥吃清淡软菜待遇上。瞅着菜板上半颗白菜，数根菠菜，一坨玫瑰大头菜，吕安如能联想到盛冥吃得多痛苦。拉开冰箱，陈列相当充足，挑出盛冥爱吃的土豆、竹笋和鱼摆上菜板。
张阿妈惊恐地差点跳起来，求饶道：“大小姐啊，您就别祸祸厨房啦。”上次大小姐亲自下厨，差点引起爆炸。火灾算小事，是爆炸啊！
张阿妈誓死挡在吕安如和菜板之间，不肯让步。
“好吧，我不祸，”呸，改口，“我不弄，您来。不过您做得菜，小冥不爱吃。做我拿出这些菜哦，辛苦阿妈了。”
张阿妈心有余悸地重新接管回厨房大权，盯着菜板上几种东西。明明全是吕安如爱吃的东西，盛冥每次以她为主罢了。
无奈摇摇头，把本来准备的东西继续准备，不过把吕安如新拿出来的菜种加入，多做一份午饭。
端着切好的水果回到盛冥卧室，盛冥睡得很沉，听牟心悦意思，应该是快速修复时间快过去，折磨人的痛感会跟着减弱。
吕安如静静守在一旁，瞄眼时间，十点多了。吃着水果打开震了一早上的微机，查收完未读信息，确认没重要事情，给组里请假。
吕安如：集美，帅哥们，今天本组长有重要事情无法抵达现场。劳烦大家做好各自本职工作，辛苦。
附加一张鞠躬180%表情图。
收到下方整体：好的，组长辛苦了。
好的，组长辛苦了？吕安如半天没想通，这些人不可能转性了。昨天最热时候，他们私拉群里骂她多难听，可是有眼线没事截图呢。
难不成留有后手等着整她？
今天彻底给飞爷爷店铺生意搞黄，不帮忙只搞自己的小生意？不会蠢到如此吧？为了保险起见，吕安如后怕地给舍友们再三委托，得到反复保证稍稍踏实。
中午张阿妈留个心眼，让吕安如下楼吃饭，表示得给病患营造干净舒适的修养环境。吕安如只得答应，吃得正香，张阿妈推着餐车上楼。
“阿妈您等等。”
吕安如放下筷子，拿起桌上苹果，追上走出餐厅的张阿妈。
张阿妈百般不情愿地驻足等待，扶着餐车的人开始抖。
“我去喂吧。”
此话一出，张阿妈身子不抖了，死死按住餐车，坚持道：“大小姐，此等小事不劳您费心。下午可得您陪着少主，现在请您专心用餐。”
“好吧。”吕安如掀开餐罩，把苹果摆在和自己菜色相同的盘子中间，“Dr王不让小冥吃苹果外其他水果，麻烦阿妈帮他削好。”
“是。”
拖着餐车来到二楼，张阿妈熟练地拿出苹果，把餐车两层调换下，重新摆上苹果。
调换在最上面的菜色，是本来准备好的病号餐。
扶起盛冥，小心喂他吃完，开始削苹果皮。
“我不吃。”盛冥主动制止。
“大小姐专门叮嘱，您必须吃。”
一句话送上，盛冥不再多言，默默张嘴。张阿妈庆幸，多亏自己准备充分。
下午到晚上，未见老爷和夫人身影。管家打电话询问，两人得知盛冥并无生命危险，没有往回赶。相比之前小姐遇险的态度，简直天壤之别。管家总会怀疑，少主该不会是抱养的吧？
吕安如一改常态，不刷剧不玩游戏，乖乖守在盛冥身边。学会习，问问盛冥状态。
晚上9点之后，24小时快速修复彻底完成，盛冥脸色缓缓恢复血色。
“安如，想玩游戏吗？”
吕安如心动几秒，摇摇头，注意力回归古旧书籍，认真找借口推脱：“下周三考试了，我要好好学习，你别打扰我。”
手下书籍被抽走，盛冥快速翻动大概看完，“给我纸笔。”
学霸亲自押题，吕安如强忍住开心，“可你会不会很累？”
“不会，Dr王和学姐给你说过恢复时间。”
“好勒，马上给您笔墨伺候。”
夏国皇宫凝心偏殿，忍俊不禁的大笑划破宁静的深夜。
“李墨，你把下午情况再给我讲下。”
李墨无法体会到宁光的笑点在哪，绷起脸，一板一眼把已经讲述了五遍的事情重新徐徐道来：“今日我穿着人偶装继续在罗娜城冰淇淋店铺帮忙，早上殿下陪同我劳作时一切如常。下午殿下刚离去，有个和我穿着相同的人尾随我身后，我以为对方心怀不轨，于是故意将其引入无人巷子。我还未出手擒拿，对方先对我破口大骂，骂我不要脸，骂我狐狸精。”
宁光捧腹笑得坐不直身子，李墨伸手去扶，宁光抬手摆手自己没事，“哈哈，你继续，不用管我。”
“由于女声非常熟悉，秉承轻易不对女人出手的原则，我摘下头套。当对方看到我脸，不知是激动还是气愤，询问是否昨天我也这身装扮，我答是。骂声转移向她身后之人，骂对方办事不利，白辛苦追踪拍照片。”
“啊哈哈哈，李墨你再讲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