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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辱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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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护卫拿了傅卿和的手书回了侯府,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小小的包裹。

    众人的眼睛一直盯着那个包裹,恨不能将上面戳出个窟窿来。

    傅卿和也没有卖关子,将包裹打开,里面不过一只毛笔,一个小小的药瓶而已。

    那是再普通不过的毛笔,瓶子也一点都不显眼。

    众人见了,不由诧异。

    罗院使心里骂了一声故作高明,目光怀疑地望着傅卿和:“三小姐,你这是何意?”

    傅卿和举起小小的药瓶:“这就是我要给公主用的药。”

    “那这毛笔?”

    “这毛笔是我给公主上药的工具。”

    罗院使冷哼一声:“就这两样东西,就可以治好公主的痈疮?”

    打死他也不信!

    傅卿和却道:“当然不是,还要借公主府上银勺银碗一用。只不过,我给公主治病的时候,其他人都要退下,只要景令侍在一旁搭把手即可。”

    罗院使跟其他太医一心想看傅卿和怎么给公主上药,没想到傅卿和居然会如此说,众人不由大呼失望。

    罗院使轻鄙地瞥了傅卿和一眼,然后道:“公主,你不能让她治,就这样几样东西是不可能治好的。那个药,说是珍贵,可谁也没见她用过,谁知道是什么东西。您是千金贵体,用这种来历不明的药,太过于儿戏了!”

    “罗院使,你太过分了!”

    张晓站出来,对罗院使怒目相对:“你自己没有本事治公主的病,见我师父有能耐,就想偷学我师父的技艺,如今我师父不想让你们看,你居然就阻止我师父,你这人好厚的脸皮,既想偷学医术,又不想拜师学艺,不仅脸皮厚,心肝也黑得很,你不让我师父治,那你有本事治,你就给公主治,没本事就别在一旁瞎叨叨!”

    他这句话放到后世,就是:bb!

    傅卿和心里给张晓点了个赞,微微冲他点头。

    见师父夸赞自己,张晓有一种飘飘然的得意:“喂!罗院使,你要真想跟我师父学医术,也不是不可以,我师父暂时是没有收徒的打算的,你可以拜我为师啊,这样我师父就是你的师公了,你一样可以跟她学医啊!”

    “竖子!”罗院使气得牙根痒痒,满目狰狞地指着张晓:“不知所谓,简直不知所谓!”

    他太过于生气,以至于手指都在发抖。

    其他人纷纷上前,有的劝罗院使不要跟年轻人一般见识,有的劝张晓快给罗院使道歉,众说纷纭。

    心里却在幸灾乐祸,叫你嚣张,如今可算是有人能制住你了。

    傅卿和却道:“公主,你要是信得过我,那现在我就给你上药,你要是觉得罗院使说得对,那我现在就回去了。”

    说完,傅卿和福了福身,作势要走。

    公主一把拉住傅卿和的衣袖,不让她走。

    景福见了,就道:“公主要上药了,各位请回避。”

    这话一出,原本闹哄哄的众人都歇了,心不甘情不愿地退了出去。

    傅卿和让公主长大了嘴巴,拿毛笔蘸了药,在公主的脓疮上轻轻点了几下,疮里的脓就流了出来。

    她又用银勺伸进去,轻轻刮了几下,就刮出满满一勺脓水来。

    景福在一旁看了,几欲作呕。

    张晓、驸马、罗院使等都在门外焦急的等待。

    等众人进去的时候,就看到公主面前的大案上放着一个小碗,装了大半碗红黄的脓水。

    张晓一脸的崇拜,果然师父一出手,就药到病除。

    其他人面面相觑,知道到底怎么样了。

    罗院使的脸阴得像快要下雨似的,他虽然不知道傅卿和弄了什么鬼,但是却知道,傅卿和将公主痈疮里面的脓给弄出来了,这也就意味着,公主的痈疮已经无碍了。

    这可怎么办?

    自己明明是想坏了傅家三小姐神医的名号的,没想到却成就了她的名声,太医院再一次成为傅三小姐的垫脚石。

    完了,完了,明年五月就够三年了,本来自己还想连任院使的,如此一来,自己院使的位置一定要挪窝了。

    不做院使自己难道要做普通的太医,那岂不是要看别人的脸色?不行不行,看来自己要早作打算才是。

    罗院使心里的哀嚎却没有人听见,其他人都盯着傅卿和与隆庆长公主。

    傅卿和让公主用清水漱了口,然后道:“公主,你先喝口茶润润嗓子。”

    折腾了半天,公主早就渴了,她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茶水,因为喝的急了,就呛住了。

    她连声咳嗽:“快,拿帕子来。”

    驸马拿了帕子给公主擦嘴,惊喜地说道:“公主,你可以吞咽东西了,也可以说话了。”

    公主一愣,这才反应过来,是啊,她可以喝水了,也可以说话了。

    愣过之后,公主的心里全都是劫后重生的欣喜,她高兴地望着驸马,不由喜极而泣。

    驸马也松了一口气:“太好了,这下子我就放心了。”

    其他人都睁大了眼睛看着傅卿和,脸色变了又变。

    傅家三小姐,真神人也!

    “师父,你真厉害,我就知道这个症候难不倒你。”张晓有些得意洋洋。

    他这句话给其他的太医提了个醒,他们不由羡慕地望着张晓,心里想得都是一件事情,这张晓何其幸运,居然能拜傅家三小姐为师,不知道他祖宗积了什么德!

    等等!

    既然张晓能拜师,那自己岂不是也可以拜师?可惜自己年纪大了,拉不下脸,可是自己还有儿孙啊,自己儿孙辈的都跟张晓年龄差不多啊。

    那几个太医眼睛一亮,觉得自己开打了新世界的大门,望向傅卿和的眼神也是火辣辣的。

    “现在才刚好,最好不要说太多话,否则还是会疼。”傅卿和提醒道:“另外只能吃粥、汤、面条这样的流质食物,不能饮酒、不能熬夜,还要服药。”

    “对了,把之前三位太医开的药方子拿来我看看。”

    傅卿和的话一落音,其中一位太医立马恭恭敬敬双手将药方子送了上来:“请三小姐指正。”

    傅卿和双手接了过来:“指正不敢当,互相探讨而已。”

    “嗯,这方子正对公主的症候,不必改了,就用这个,很好。”她点点头,将药方子交给景福:“安排人去抓药吧,今天一次,明天喝两次,公主的痈疮就痊愈了,后天早上要是还疼,再去找我。”

    那三个太医,简直欣喜若狂,天哪,他们听到了什么,神医三小姐居然说他们的药方子很好,天哪,这简直令人不敢相信。

    何止他们,就连跟着罗院使来的那两个年轻的太医望像张晓的眼神都有些歆羡。

    罗院使看了,不由气得太阳穴直跳,心口也突突地疼。

    这简直就是自如其辱,早知道他就不应该来的。

    现在这地方,他一刻也不想呆。

    罗院使咬着后牙槽:“既然公主的病已经大好,那微臣就告退了。”

    罗院使冲公主拱拱手,转身就要走。

    “慢着,罗院使留步!”公主冷冷一笑,眼角眉梢都是怒色:“罗院使,你不是说我的病除了动刀子再无他法了吗?那她怎么用了一只毛笔就治好了我的喉痈?”

    “你居然还心狠手辣想害我,若不是我极力阻止,你恐怕就强行动手了,像你这样目无尊上,黑了心肝的庸医,连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都不如,居然也有脸拿朝廷的俸禄吗?”

    这番话说得罗院使脸色煞白,汗出如浆,其他几个人也觉得异常刺耳。

    隆庆长公主越说越恼,她很生气,一方面是之前罗院使的确冒犯了她,另外一方面是她觉得都是太医院无用,她才会去求傅卿和来给她治病。

    她不喜欢傅卿和,之前还三番两次找傅卿和的麻烦,今天却要傅卿和给她治病,在她看来,这就意味着她在傅卿和面前落了下乘,如今傅卿和以她的救命恩人自居,她就是看她再不顺眼,也不能再找傅卿和的麻烦了。

    而这一切,都是由于罗院使这个庸医造成的。

    她本来就是火暴脾气,从小到大也没受过气,但是今天,却她的心里憋了很大一团火,她不能对着傅卿和发,就只好拿罗院使撒气。

    她的话越来越过分,简直不堪入耳:“真不知道太医院养着你这样的废物做什么,这点小病都治不好,一点本事都没有,居然觍颜占着院使的位置,我要是你,羞也羞死了!”

    罗院使一张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他气得浑身发抖,胡子都跟着抖动个不停。

    傅卿和就觉得隆庆长公主嘴巴实在是太毒了。

    “来人!给我……”

    她的话还未说完,只听见“咕咚”一声,罗院使昏死过去,一头栽在地上。

    “院使大人,院使大人,你怎么了?”那几个太医立马上前,扶人的扶人,号脉的号脉,掐人中的掐人中,折腾了半天,罗院使就是醒不过来。

    驸马连忙让人抬了他躺到美人榻上,忧心忡忡地问道:“怎么样,怎么样?”

    隆庆长公主有些害怕,罗院使该不会死在公主府吧?

    她虽然性子跋扈,随意打杀府中下人,可是罗院使却是朝廷命官,若是他真的死在了公主府,自己难辞其咎,那些御史又会弹劾自己了。

    “你愣着做什么?”隆庆长公主焦急地推了一把傅卿和:“快去给罗院使看看啊。”

    “是。”傅卿和憋着笑,装模作样地给罗院使号脉。

    罗院使摔倒的时候,她也吓了一跳,毕竟罗院使年纪不小了,他若真是怒急攻心摔倒,恐怕情况还真的不妙,可是后来,她就发现了,罗院使不是真晕,他是不知道怎么办了,装晕的。

    傅卿和觉得他这一招苦肉计虽然用的不错,但是也太受罪了,毕竟那几个人一直不停地磋磨他,又是掐人中,又是弄关节的,没事也掐出事来了。

    “诸位,罗院使没有大事,不过一时情急晕了过去,让人送他回家,睡一觉就好了。”

    罗院使早被磋磨的受不了了,他却咬紧牙关死撑着,对他而言,傅卿和的声音此刻就是天籁。

    隆庆公主说:“对、对、对,快备马车,送罗院使回家。”

    只要把人送走,只要人没有死在公主府,就行了。

    而罗院使心里几乎要老泪众横,太好了,终于可以回去了,我这条老命终于保住了。

    罗院使的命是保住了,却名声尽失,得了个庸医的称号,还有之前他没有治好的一些人,更是扬言要他这个庸医赔偿他们之前的损失。

    一传十,十传百,罗院使的名声像一块臭肉,他成了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虽然他名义上还是太医院的院使,可是他却请了病假,在家中休养,这个院使之位,名存实亡。

    当然,这是后话了。

    傅卿和治好了隆庆长公主的病,景福当场将一万两的银票交给傅卿和。

    公主道:“本公主向来不喜欢欠人情,你给我治病,我付你诊费,你休想以我的救命恩人自居。”

    傅卿和见隆庆长公主气哼哼地瞪着自己,就微微一笑:“公主过虑了,您患的是小病,不是要命的大病,根本算不上救命。我治病,您付钱,两不相欠。”

    “算你识相!”公主没好气地斜睨了她一眼:“既然你这么知进退,本公主也不是小气的人,景福,再给她一千两,算是本公主给的赏银。”

    “是。”

    傅卿和接过那一千两银票,恭恭敬敬道:“多谢公主。”

    坐在马车里面,傅卿和越想越觉得高兴,这一趟,可真是没有白来。

    一万一千两银子啊!

    公主可真是阔绰。

    傅卿和现在一点也不觉得公主讨厌了,相反她觉得公主钱多人傻是个壕,如果公主能多病几次就好了。

    等傅卿和走了,公主就问洋洋得意道:“算她识相,没有以本公主恩人自居,这下钱货两清了。”

    “就算如此,可外面的人提起这件事情只会觉得是傅家三小姐治好了您的病。”景福说着有些肉疼道:“公主,您一共给了她一万一千两,这实在太多了。”

    隆庆长公主突然想起了什么:“景福,本公主一年的俸禄银子是多少?”

    “回公主,您一年的俸禄银子是两百六十两。”

    “两百六十两?一年?是不是你记错了。”公主听了,眼睛瞪得老大,有些不敢置信。

    “没错,公主,的确是两百六十两一年。”景福又道:“还有您江浙封地上的收入一年才三千两,这还是年景好的时候,年景不好甚至连几百两都没有,加上您在京城旁边几处庄子上的收益,咱们公主府的收入满打满算一年才六千两银子不到。”

    隆庆长公主咬牙切齿道:“这么说来,傅卿和这一趟,就刮走了本公主一年的封地、庄户收入,外加一年半的俸禄?”

    “是。”景福点点头:“的确如此。”

    隆庆长公主的心在滴血。

    自己受了罪,出了钱,还帮傅卿和扬了名,让她名利双收,她觉得自己像吞了苍蝇一样恶心。

    突然,她“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看着地上的秽物,公主气闷难当,再次觉得恶心,突然她捂住胸口,眼睛一亮:“景福,我小日子是不是过了两天了?”

    “是的,公主。”

    公主惊喜不已,激动地站了起来:“我感觉到恶心,呕吐,你说会不会是,会不会我有了?”

    景福没有说话,心里却觉得不可能,如果公主怀有身孕,刚才那么多大夫不会一个都诊不出来的。

    公主没有等她回答,就自顾自地说道:“快、快去请太医,别请傅卿和,要请会安胎保胎的太医。”

    她说着,像想起什么似的,一只手护着肚子,一只手托了腰,小心翼翼地回了寝宫:“快,扶我回去躺着。再帮我买点酸梅、酸枣过来,还有,这事情不许告诉驸马,我要给他一个惊喜。”

    隆庆长公主笑得美滋滋的,一脸的憧憬与幸福。

    回到棉花胡同,张晓就迫不及待地让傅卿和坐下,他亲自捧了茶盏给傅卿和:“师父,您都累了半天了,该渴了吧,快喝口茶润润嗓子。”

    等傅卿和喝茶的时候,他又说道:“师父,你累吗?我叫丫鬟进来给您捶背。师父您热吗,徒儿给您打扇子。”

    他殷勤地为着傅卿和转来转去。

    傅卿和放下茶盏:“尧之,你有话就直说,别这样拐弯抹角的。”

    “啊?哈哈,哈哈,师父果然慧眼如炬,哈哈。”张晓挠着头,谄媚一笑:“师父,那药呢,剩的还有吗?能不能给徒儿看看,我就看看,绝不做其他的。”

    傅卿和见了,就笑道:“你我是师徒,我还信不过你吗?别说看看,就是给了你,也无妨。”

    “真的?”张晓的一双眼睛瞪得如铜铃那么大,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傅卿和看他那样子就像等着主人喂食的哈士奇,不由笑得眉眼弯弯:“给你吧。”

    张晓双手将那小药瓶接了过来,如捧着龙肝凤胆一样小心翼翼,他轻轻拔掉瓶塞,将鼻子凑上去闻了闻。

    “嗯。”他拖着长长的鼻音,无不陶醉道:“不愧是由极南之地的天香豆蔻、极西之地的太易炼神草、雪域高原的玉清阴灵花、极北之地的千年寒冰做出来的药,果然好香,好好闻,好诱人……”

    木棉十分诧异,小声嘀咕道:“这是厨房昨天刚买的香油,当然香了。”

    张晓如遭雷击,当场就僵住了:“木棉姐姐,你说什么,香油……这是香油?”

    “是啊。”半夏道:“小姐带信来让我泡一只崭新的毛笔,装小半药瓶香油给李护卫的啊。”

    张晓双眼瞪大更大,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他惊愕地望着傅卿和:“师父,半夏姐姐说的是真的?”

    傅卿和噗呲一笑,乐不可支地点头:“是啊,就是香油啊。”

    “那极南之地的天香豆蔻、极西之地的太易炼神草、雪域高原的玉清阴灵花、极北之地的千年寒冰,在哪里?”

    “根本没有这些东西啊,我随口诌的啊。”傅卿和理所当然道:“我不这么说这小半药瓶香油怎么能卖一万两银子呢?”

    “师父,你……你……”张晓长大了嘴巴,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傅卿和哈哈一笑:“我这是劫富济贫,公主有的是钱,我却没有钱,你千万别觉得师父是骗子。”

    “不!”张晓神色郑重道:“师父您怎么会是骗子呢?这是明码标价,公主自己愿意的。”

    “可是,您怎么用小小的香油治好了公主喉中的痈疮呢?我从来都不知道香油还有此等功效啊!”

    “香油不过是个幌子,用来骗公主与那群太医的。”傅卿和道:“真正的起作用的是那只毛笔。”

    “毛笔?”张晓这才反映了过来:“对啊,还有毛笔,为什么毛笔到了您的手中也变得那么厉害?”

    “你看!”傅卿和拿起毛笔,轻轻拨开上面的毫毛,露出银光闪闪的一根针。

    “居然是这样!居然是这样!”张晓哇哇大叫地指着毛笔,然后崇拜地望着傅卿和:“师父,你真的好聪明,能拜你为师,弟子三生有幸。”

    这世上哪有什么仙药,全是诌出来的,而傅卿和不过是把针藏在毛笔里面,用针划破公主喉中的痈疮,然后用勺子把脓刮出来的。

    看上去好像很厉害,实际上却非常的简单。如果罗院使知道真相的话,恐怕老血都要吐出来吧。

    先治好了郑姨奶奶,后治好了隆庆长公主,傅卿和的神医的名头越来越厉害,但是也非常的神秘。

    不知道是谁故意散播谣言,说傅家三小姐医术虽然不错,但是诊金太贵,出诊一次至少一百两银子,治好了就要一万两诊金。

    这谣言传得太快,以至于根本没有人来请傅卿和上门治病。

    八月下旬之后,锦医堂突然就冷清了下来。

    傅卿和也不着急,她最近这一段时间就是在家里制制药、看看书,不是陪傅太夫人到处去转转,就是进宫跟皇后聊天。

    九月初的一个下午,傅卿和正跟傅太夫人在院子里赏菊花,突然杜管事来报:“老太太,三小姐,淮王殿下到了。”

    此话一出,傅卿和与傅太夫人纷纷从对方眼中看到吃惊,淮王怎么会来?难道是傅卿璃出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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