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死了便宜，生不如死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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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小鱼啊！下来了！”宋佳笑着站了起来，“是不是饿了？宋姨给你煲汤！”，话说的很殷勤，可实际上的动作却是没有的。
这傻丫头最听她的，只要她稍微说上几句体贴的话，这丫头就会感动的不行，至于这煲汤，她才不会煲。
金小鱼像平时一样，脸上挂着腼腆的笑容，下了楼，从宋佳的身边走过，坐到沙发的主位上。
直到金小鱼坐稳，宋佳也没听见金小鱼说，‘不用她煲汤，辛苦了之类的话……’，今个这丫头似乎对她有些冷淡。
宋佳有那么一点的不安，可又想这傻丫头是她一手带大的，不可能会不和她亲近，难道是这几天她没空过来，这丫头生气了？
“小鱼啊！宋姨，这几天有……”宋佳刚想解释几句，就被金小鱼直接打断，“怎么还在这？不是说给我煲汤么？小鱼？你刚才不是叫我老夫人吗？”。
“……”宋佳被堵的没话说，这傻丫头，怎么对她是这个态度？生分了不少。
看来这次是气大了，一算，她也有五六天没来老宅了……在哄上几句，以后还是会对她言听计从。
宋佳虽然脸上有些挂不住，但还是挤着笑，坐到了金小鱼旁边，拉起金小鱼的手，轻拍了几下，柔声问道：“是不是在生宋妈妈的气呀！？妈妈这几天忙的厉害，没时间来看你，忽略你了。”
宋妈妈，这三个字如同尖刀一样宛着金小鱼的心，她十八岁了，这个女人就陪了她十八年，她把她当成母亲一样，甚至会在私底下偷偷喊她宋妈妈……可是这个女人是怎么对她的？
十八年啊！从头到尾都是虚假的！
哪怕是没有真感情，就是养一条狗，十八年，也会有一丝的感情吧？可是到了最后，她那样的下场，求她给个痛快，这女人是怎么说的？
‘你天生就适合过这样的日子，千人睡，万人骑！’
狠毒的女人，从里到外都是狠毒，十八年，不说她对这女人的好，就是丁点的委屈都没让这女人受过，可最后呢？她得到了什么，就那么一句冷冰冰的话……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过那地狱一样的十二年？
金小鱼心里翻江倒海，恨意难平，再见宋佳如此，更是心疼难耐，宋妈妈……妈妈……亏她说的出口，她在侮辱那美好的字眼。
“宋妈妈……呵呵……”金小鱼抬起手就抽了宋佳一巴掌，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这个女人，跟着那些虚假的美好，都死了，死在那十二年里，死在她所受的日日夜夜的折磨里。
都是仇人，她要报仇，让他们都不得好死！
宋佳捂着脸，完全被打蒙了，脸上火辣辣的疼，告诉她刚才不是做梦，这傻丫头扇了她耳光，扇了！！！
“你……”宋佳指着金小鱼，满脸的错愕，不敢相信，还有压抑的愤怒。
“宋妈妈！？宋小姐，哦不，宋女士，你也是老人了，你忘了这大宅里的规矩吗？李姨，你来给她说说，叫她长长规矩，不能老爷子和大管家不在，家里就没了规矩。”金小鱼笑着说道，脸上还带着泪珠。
李姨不知小姐怎么和这宋佳闹翻了，但觉得这是好事，那一巴掌抽的真叫人心里舒坦，忙接了话：“老爷子定的规矩，平日里叫老夫人小姐，不准在小姐眼前提‘妈妈’这两字。宋女士，你这是明知故犯，不仅在小姐眼前提了那俩字，还哄骗小姐叫你‘宋妈妈’。着实是过了，坏了规矩。”
宋佳暗叫一声不好，大宅的这个规矩，她是知道，不过一直仗着金小鱼喜欢她，她也有恃无恐，没想到今个这傻丫头变了脸，这倒成了现成的把柄。
可这丫头听了她十几年的话，不可能一下就变脸了，刚才那一巴掌和那些话，应该是有人故意教的，一定是这个臭做饭的，还一唱一和的。
十几年的言听计从，不可能抵不过几天的撺掇，想到这宋佳觉得又有底气了，“小鱼啊！我可是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照顾到了十八岁，我不可能对你有坏心思，你想想，以前我对你多好……就是这几天实在是太忙了，才没来看你……我这心啊，日夜都念着你，吃不好，睡不好的……”宋佳说着就抹上眼泪了，就像她有天大的委屈一般。
李姨白了一眼，这女人就会装相，还一把屎一把尿的，亏她说的出来，就那样，每次小姐尿了，拉了的，不是跑的老远，就会装，在老爷子和大管家跟前装，被看穿了，差点撵了出去，要不是小姐实在是喜欢，又求情，这女人早滚蛋了！
不安好心的祸头子！
李姨紧张的看了一眼金小鱼，小姐可千万别被骗了！
又装委屈又摸眼泪的，过去的十八年里，她总是被这招骗到，心软，然后帮着瞒了不少的事，现在仔细看，眼泪就那么几滴，假的不能在假了。
原来不在乎一个人之后，什么都会看的很清楚，这一出一出的做戏，也挺有意思，可惜她打算出门，没时间玩了。
“李姨，宋女士也是大宅的雇员，受规矩约束，坏了规矩，要怎么办？大管家不在，这事就交给李姨了，多费心。”金小鱼这是要按规矩办，那宋佳又示弱又抹眼泪的就成了笑话了。
李姨有点不敢相信，金小鱼说的这话，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试探的问道：“小姐，是这样的。大宅里有很多规矩，但是什么惩罚完全是负责人说的算，以前都是大管家……小姐，你看？”。
宋佳眼泪的还在眼圈里转，完全不敢相信，这事怎么就变成这样了？不应该是她一哭，金小鱼就服软，道歉，然后什么都听她的吗？
现在这是做什么？要把交给那个臭做饭的？
“李姨，大宅的规矩，谁都不能例外，一切按规矩来，你负责，你做就好。”金小鱼歪着头，似是有些累了，也不打算走，就像等着看戏一样。
“小姐，我明白了！”李姨点了下头，袖子一撸，不管小姐今个因为什么和这女的闹翻，她都得把事做绝，下下这女的面子，叫她和小姐之间的关系变的更坏，想和好都不行。
这女的，最爱面子！
“小鱼，你这是？”宋佳很是吃惊，不明白照着金小鱼的性子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她应该完全维护她才对！
金小鱼低头看了看自个的手，光滑了不少，那空间里的湖水，真是神奇，也许就是传说中的洗髓伐经……
“还叫！我看你是死性不改！”李姨上去就是一巴掌，趁着宋佳有点懵，立马叫人，“来，抓住了！这耳光得抽个五六个能长记性。”
在场的除了李姨，还有一对三十多岁的夫妻，男的平时负责开车叫张树，女的叫乔梅负责大宅的卫生，平时和李姨的关系最好，听了李姨的话立马动手，把宋佳给架上了。
“啊！你们干什么？我也是你们能动的！小鱼，你怎么忍心看着我……”没等宋佳说完，李姨一巴掌又抽上去了，冷脸说道：“小姐的名字，你也敢叫！忘了自个是谁吧！没规矩！”说完，啪啪的连着抽了四五个耳光。
金小鱼在一旁看的心里舒坦，这李姨打的够使劲，那背过来的手掌通红，效果也不错，宋佳的脸胀的和馒头一样，眼神也是恶狠狠的，那层温柔的皮终于扒下来了。
“老货！你给我等着！”宋佳恨不得一口咬死李姨，她哪里受过这种辱。
都是那傻丫头，抽风！
不过现在想不接着挨揍，还得指着那傻丫头，“小……小姐，我错了！可我是真把小姐放心上，是真心疼小姐的人。这老货，在离间我们的关系，不能信她的！”，宋佳声泪俱下，哭是真哭，那脸疼的厉害。
这帮下贱的佣人，就是不能留着！
李姨可不管宋佳说啥，上去又抽了一个耳光，这些年，小姐生生叫这女人给带坏了，和老爷子、大管家都不亲了，他们这些人也不少受这女人的气，找到机会，这口气必须得出。
“凭什么扇我？”宋佳尖叫一声，“我也没叫错。我是一门心思，为小姐好，我错哪了！我照顾小姐到十八岁，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最后到叫你个臭做饭的随便践踏……呜呜……我还活什么啊我！”
金小鱼掏了掏耳朵，这女人现在还在卖乖，明知道是她授意人抽她耳光，还能忍着不说她半句不是，真能忍啊！
“宋佳，你好好保持，就这样一直下去……”坏到底，我才能毫无顾忌情分的报复……金小鱼戳着宋佳肿胀的脸说道，听着疼的嘶嘶的声音，心里又舒服了不少。
这才哪里到哪里，更疼苦的在后面。
“小姐，我会一直对你好，我一直把你当成亲生女儿。”宋佳明明心里恨的要死，可面上不得不做出无怨无悔的爱女情深。
如果她控制不住金小鱼，那整个计划，就要坍塌一半！
都怪那老不死的，明明有亲儿子却留有那样过分的遗嘱，他死后名下百分之九十的财产都留给，这个十八岁的妻子，要不是老爷子的人品她还算了解，都得认为老爷子有恋童癖……
“亲生女儿啊！我倒想起来，你女儿宋珍珍，似乎很喜欢我儿子的儿子……前几天宋珍珍在我这里拿了一笔钱，可告诉我，她要做一件重要的事情。你猜是什么事？”金小鱼将‘我儿子的儿子’几个字咬的特别清晰，还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她现在名义上可是老夫人，等见到她那个‘好儿子’，必要让他跪-着-叫-妈！人面兽-性的东西！
宋佳知道她女儿向来任性，又胆大有几分的手段，金小鱼那句‘喜欢我儿子的儿子’听的她心惊，不会的……不会的……
“她要做什么？”宋佳太清楚自己女儿的性子，越想越是怕。
“好像是要找人把‘我儿子的儿子’绑了，然后强制发生关系，最好能一举得男！你看看你女儿多有手段。其实不用那样，男人麽，送上门的哪有不吃的。我看这事，最后一定男欢-女爱，皆大欢喜。”金小鱼满意的看着宋佳难看的脸色，又说道：“好像就是今天，我记得。宋女士，还是快去找！造出人命就不好了！”
金小鱼示意把人松开，拍了拍宋佳的脸，笑着说道：“应该在红光酒店，快去吧！”。
宋佳知道江南那小子风流的不行，珍珍真要是？那可就真是坏了！怪不得这几天珍珍一直问，那小子什么时候回来……早上她还告诉珍珍，那小子在红光酒店住……
宋佳转身就跑，生怕晚一步会出什么事。
“小姐，她这是？”李姨不懂宋佳跑什么，那宋珍珍要是真有了江南小少爷的骨肉，那依着老爷子的脾气，应该会让进门，这不是好事吗？
“去阻止人间惨剧了！所以说，人啊！不能作孽，否则早晚会遭报应。”金小鱼悠悠的说着。
李姨摇摇头，还是不懂小姐在说什么，今天的小姐，好像和往常不一样，似乎长大了一般。
这是好事，只要不在被宋佳那女人摆布就是好事。
“李姨，煲个适合老爷子喝的汤，我一会去医院看老爷子。在多做一份甜品，大管家喜欢吃。乔姐，一会把我房间里的衣服都收拾扔了……”金小鱼站起来走了一圈，特别喜欢这种可以自由自动的感觉。
乔梅不懂小姐为什么要扔衣服，还全扔，这是咋了？用眼神问李姨。
“小姐，那些衣服，好多都是新买的。为什么要扔啊？”李姨的年纪足可以当金小鱼的奶奶，她已经为江家服务了快四十年，当初她进来还是为了伺候去世的老夫人。
“看着烦！都扔了也浪费，打包捐赠了。就当做好事。”金小鱼想想说道。
“好！”李姨和乔梅得了话，就各忙各的去了。
金小鱼倚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开始一点一点的回忆，那些发生过的事，还有那些她得知的秘密，既然要报仇，杀了他们不实际，也会把她自己搭进去，可是有个词叫生不如死！
要让他们一个一个的生不如死，她也要过的很幸福，很好，这样，重生才有意义。
“呀！小鱼啊！下来了！”宋佳笑着站了起来，“是不是饿了？宋姨给你煲汤！”，话说的很殷勤，可实际上的动作却是没有的。
这傻丫头最听她的，只要她稍微说上几句体贴的话，这丫头就会感动的不行，至于这煲汤，她才不会煲。
金小鱼像平时一样，脸上挂着腼腆的笑容，下了楼，从宋佳的身边走过，坐到沙发的主位上。
直到金小鱼坐稳，宋佳也没听见金小鱼说，‘不用她煲汤，辛苦了之类的话……’，今个这丫头似乎对她有些冷淡。
宋佳有那么一点的不安，可又想这傻丫头是她一手带大的，不可能会不和她亲近，难道是这几天她没空过来，这丫头生气了？
“小鱼啊！宋姨，这几天有……”宋佳刚想解释几句，就被金小鱼直接打断，“怎么还在这？不是说给我煲汤么？小鱼？你刚才不是叫我老夫人吗？”。
“……”宋佳被堵的没话说，这傻丫头，怎么对她是这个态度？生分了不少。
看来这次是气大了，一算，她也有五六天没来老宅了……在哄上几句，以后还是会对她言听计从。
宋佳虽然脸上有些挂不住，但还是挤着笑，坐到了金小鱼旁边，拉起金小鱼的手，轻拍了几下，柔声问道：“是不是在生宋妈妈的气呀！？妈妈这几天忙的厉害，没时间来看你，忽略你了。”
宋妈妈，这三个字如同尖刀一样宛着金小鱼的心，她十八岁了，这个女人就陪了她十八年，她把她当成母亲一样，甚至会在私底下偷偷喊她宋妈妈……可是这个女人是怎么对她的？
十八年啊！从头到尾都是虚假的！
哪怕是没有真感情，就是养一条狗，十八年，也会有一丝的感情吧？可是到了最后，她那样的下场，求她给个痛快，这女人是怎么说的？
‘你天生就适合过这样的日子，千人睡，万人骑！’
狠毒的女人，从里到外都是狠毒，十八年，不说她对这女人的好，就是丁点的委屈都没让这女人受过，可最后呢？她得到了什么，就那么一句冷冰冰的话……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过那地狱一样的十二年？
金小鱼心里翻江倒海，恨意难平，再见宋佳如此，更是心疼难耐，宋妈妈……妈妈……亏她说的出口，她在侮辱那美好的字眼。
“宋妈妈……呵呵……”金小鱼抬起手就抽了宋佳一巴掌，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这个女人，跟着那些虚假的美好，都死了，死在那十二年里，死在她所受的日日夜夜的折磨里。
都是仇人，她要报仇，让他们都不得好死！
宋佳捂着脸，完全被打蒙了，脸上火辣辣的疼，告诉她刚才不是做梦，这傻丫头扇了她耳光，扇了！！！
“你……”宋佳指着金小鱼，满脸的错愕，不敢相信，还有压抑的愤怒。
“宋妈妈！？宋小姐，哦不，宋女士，你也是老人了，你忘了这大宅里的规矩吗？李姨，你来给她说说，叫她长长规矩，不能老爷子和大管家不在，家里就没了规矩。”金小鱼笑着说道，脸上还带着泪珠。
李姨不知小姐怎么和这宋佳闹翻了，但觉得这是好事，那一巴掌抽的真叫人心里舒坦，忙接了话：“老爷子定的规矩，平日里叫老夫人小姐，不准在小姐眼前提‘妈妈’这两字。宋女士，你这是明知故犯，不仅在小姐眼前提了那俩字，还哄骗小姐叫你‘宋妈妈’。着实是过了，坏了规矩。”
宋佳暗叫一声不好，大宅的这个规矩，她是知道，不过一直仗着金小鱼喜欢她，她也有恃无恐，没想到今个这傻丫头变了脸，这倒成了现成的把柄。
可这丫头听了她十几年的话，不可能一下就变脸了，刚才那一巴掌和那些话，应该是有人故意教的，一定是这个臭做饭的，还一唱一和的。
十几年的言听计从，不可能抵不过几天的撺掇，想到这宋佳觉得又有底气了，“小鱼啊！我可是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照顾到了十八岁，我不可能对你有坏心思，你想想，以前我对你多好……就是这几天实在是太忙了，才没来看你……我这心啊，日夜都念着你，吃不好，睡不好的……”宋佳说着就抹上眼泪了，就像她有天大的委屈一般。
李姨白了一眼，这女人就会装相，还一把屎一把尿的，亏她说的出来，就那样，每次小姐尿了，拉了的，不是跑的老远，就会装，在老爷子和大管家跟前装，被看穿了，差点撵了出去，要不是小姐实在是喜欢，又求情，这女人早滚蛋了！
不安好心的祸头子！
李姨紧张的看了一眼金小鱼，小姐可千万别被骗了！
又装委屈又摸眼泪的，过去的十八年里，她总是被这招骗到，心软，然后帮着瞒了不少的事，现在仔细看，眼泪就那么几滴，假的不能在假了。
原来不在乎一个人之后，什么都会看的很清楚，这一出一出的做戏，也挺有意思，可惜她打算出门，没时间玩了。
“李姨，宋女士也是大宅的雇员，受规矩约束，坏了规矩，要怎么办？大管家不在，这事就交给李姨了，多费心。”金小鱼这是要按规矩办，那宋佳又示弱又抹眼泪的就成了笑话了。
李姨有点不敢相信，金小鱼说的这话，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试探的问道：“小姐，是这样的。大宅里有很多规矩，但是什么惩罚完全是负责人说的算，以前都是大管家……小姐，你看？”。
宋佳眼泪的还在眼圈里转，完全不敢相信，这事怎么就变成这样了？不应该是她一哭，金小鱼就服软，道歉，然后什么都听她的吗？
现在这是做什么？要把交给那个臭做饭的？
“李姨，大宅的规矩，谁都不能例外，一切按规矩来，你负责，你做就好。”金小鱼歪着头，似是有些累了，也不打算走，就像等着看戏一样。
“小姐，我明白了！”李姨点了下头，袖子一撸，不管小姐今个因为什么和这女的闹翻，她都得把事做绝，下下这女的面子，叫她和小姐之间的关系变的更坏，想和好都不行。
这女的，最爱面子！
“小鱼，你这是？”宋佳很是吃惊，不明白照着金小鱼的性子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她应该完全维护她才对！
金小鱼低头看了看自个的手，光滑了不少，那空间里的湖水，真是神奇，也许就是传说中的洗髓伐经……
“还叫！我看你是死性不改！”李姨上去就是一巴掌，趁着宋佳有点懵，立马叫人，“来，抓住了！这耳光得抽个五六个能长记性。”
在场的除了李姨，还有一对三十多岁的夫妻，男的平时负责开车叫张树，女的叫乔梅负责大宅的卫生，平时和李姨的关系最好，听了李姨的话立马动手，把宋佳给架上了。
“啊！你们干什么？我也是你们能动的！小鱼，你怎么忍心看着我……”没等宋佳说完，李姨一巴掌又抽上去了，冷脸说道：“小姐的名字，你也敢叫！忘了自个是谁吧！没规矩！”说完，啪啪的连着抽了四五个耳光。
金小鱼在一旁看的心里舒坦，这李姨打的够使劲，那背过来的手掌通红，效果也不错，宋佳的脸胀的和馒头一样，眼神也是恶狠狠的，那层温柔的皮终于扒下来了。
“老货！你给我等着！”宋佳恨不得一口咬死李姨，她哪里受过这种辱。
都是那傻丫头，抽风！
不过现在想不接着挨揍，还得指着那傻丫头，“小……小姐，我错了！可我是真把小姐放心上，是真心疼小姐的人。这老货，在离间我们的关系，不能信她的！”，宋佳声泪俱下，哭是真哭，那脸疼的厉害。
这帮下贱的佣人，就是不能留着！
李姨可不管宋佳说啥，上去又抽了一个耳光，这些年，小姐生生叫这女人给带坏了，和老爷子、大管家都不亲了，他们这些人也不少受这女人的气，找到机会，这口气必须得出。
“凭什么扇我？”宋佳尖叫一声，“我也没叫错。我是一门心思，为小姐好，我错哪了！我照顾小姐到十八岁，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最后到叫你个臭做饭的随便践踏……呜呜……我还活什么啊我！”
金小鱼掏了掏耳朵，这女人现在还在卖乖，明知道是她授意人抽她耳光，还能忍着不说她半句不是，真能忍啊！
“宋佳，你好好保持，就这样一直下去……”坏到底，我才能毫无顾忌情分的报复……金小鱼戳着宋佳肿胀的脸说道，听着疼的嘶嘶的声音，心里又舒服了不少。
这才哪里到哪里，更疼苦的在后面。
“小姐，我会一直对你好，我一直把你当成亲生女儿。”宋佳明明心里恨的要死，可面上不得不做出无怨无悔的爱女情深。
如果她控制不住金小鱼，那整个计划，就要坍塌一半！
都怪那老不死的，明明有亲儿子却留有那样过分的遗嘱，他死后名下百分之九十的财产都留给，这个十八岁的妻子，要不是老爷子的人品她还算了解，都得认为老爷子有恋童癖……
“亲生女儿啊！我倒想起来，你女儿宋珍珍，似乎很喜欢我儿子的儿子……前几天宋珍珍在我这里拿了一笔钱，可告诉我，她要做一件重要的事情。你猜是什么事？”金小鱼将‘我儿子的儿子’几个字咬的特别清晰，还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她现在名义上可是老夫人，等见到她那个‘好儿子’，必要让他跪-着-叫-妈！人面兽-性的东西！
宋佳知道她女儿向来任性，又胆大有几分的手段，金小鱼那句‘喜欢我儿子的儿子’听的她心惊，不会的……不会的……
“她要做什么？”宋佳太清楚自己女儿的性子，越想越是怕。
“好像是要找人把‘我儿子的儿子’绑了，然后强制发生关系，最好能一举得男！你看看你女儿多有手段。其实不用那样，男人麽，送上门的哪有不吃的。我看这事，最后一定男欢-女爱，皆大欢喜。”金小鱼满意的看着宋佳难看的脸色，又说道：“好像就是今天，我记得。宋女士，还是快去找！造出人命就不好了！”
金小鱼示意把人松开，拍了拍宋佳的脸，笑着说道：“应该在红光酒店，快去吧！”。
宋佳知道江南那小子风流的不行，珍珍真要是？那可就真是坏了！怪不得这几天珍珍一直问，那小子什么时候回来……早上她还告诉珍珍，那小子在红光酒店住……
宋佳转身就跑，生怕晚一步会出什么事。
“小姐，她这是？”李姨不懂宋佳跑什么，那宋珍珍要是真有了江南小少爷的骨肉，那依着老爷子的脾气，应该会让进门，这不是好事吗？
“去阻止人间惨剧了！所以说，人啊！不能作孽，否则早晚会遭报应。”金小鱼悠悠的说着。
李姨摇摇头，还是不懂小姐在说什么，今天的小姐，好像和往常不一样，似乎长大了一般。
这是好事，只要不在被宋佳那女人摆布就是好事。
“李姨，煲个适合老爷子喝的汤，我一会去医院看老爷子。在多做一份甜品，大管家喜欢吃。乔姐，一会把我房间里的衣服都收拾扔了……”金小鱼站起来走了一圈，特别喜欢这种可以自由自动的感觉。
乔梅不懂小姐为什么要扔衣服，还全扔，这是咋了？用眼神问李姨。
“小姐，那些衣服，好多都是新买的。为什么要扔啊？”李姨的年纪足可以当金小鱼的奶奶，她已经为江家服务了快四十年，当初她进来还是为了伺候去世的老夫人。
“看着烦！都扔了也浪费，打包捐赠了。就当做好事。”金小鱼想想说道。
“好！”李姨和乔梅得了话，就各忙各的去了。
金小鱼倚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开始一点一点的回忆，那些发生过的事，还有那些她得知的秘密，既然要报仇，杀了他们不实际，也会把她自己搭进去，可是有个词叫生不如死！
要让他们一个一个的生不如死，她也要过的很幸福，很好，这样，重生才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