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通话，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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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点半，大盛市。
无论其他地方发生了什么，新的一天这里依旧平和安定，人们都在干着自己该干的事，仿佛厉鬼依旧存在于民俗传说中。
而在这里某栋高楼大厦的天台上，一道红光突兀闪过，身穿黑衣，手上提着一个银白色手提箱的江九出现在了这里。
时间差不多了。
感受着吹拂在他脸上的徐徐寒风，江九上前两步，将手中的手提箱平躺着放在天台的栏杆上，一手稳住不让其掉落，另一只手则将它打开。
随着箱盖的掀起，里面装着的物品的真容立即显露了出来，那是一滩猩红粘稠的液体，还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
为了维持脆弱复生状态的平衡，江九不能动用体内的鬼血，所以他想了个办法，那就是现在这样，随身携带一些鬼血，以它们为媒介来使用，这样就不会影响到自身。
下一刻，江九向手提箱内伸出手，整只手掌缓缓没入鬼血之中，直至手腕。
没多久，等他的手掌再抽出来时，俨然多了一件物品。
是总部的卫星定位电话。
江九把它藏在了鬼血里，这同样可以起到放入灵异之地，阻断信号传播的效果。
江九的私人手机也暂时放在了其中，不然他只要出现在现实中，很快就会被总部定位找出来。
而正如江九猜测的那样，卫星电话拿出来还没一会儿，铃声就突然响起，他随即接了起来。
“喂。”
“江九，是我。”
电话中宋慧传来的声音略带着疲倦。
“通宵了？是总部让你加班守着我的信号恢复吧？”
江九一下就听出来了宋慧嗓音的变化。
“没错，王教授让我等你卫星电话信号恢复后，直接打给你，他有事和你谈，不过……也不急这么一会儿。”
说罢，宋慧稍微沉默了一下后，才壮起胆子问道：“你，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辞职吗？”
江九神色一怔，倒也没有太意外，他这么莫名其妙的说自己辞职了，这是任何人都应该有的疑惑，只不过是没有想到宋慧会这么急着询问。
思索了一下后，江九平静的回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有自己要做的事情，因此和总部之间已经有了不少的冲突，所以为了最后不搞成仇人，及时分离才是最好的选择。”
“但昨晚的事，我也还需要和王小明聊一聊，让这件事有个结尾。”
听完江九的解释，宋慧心中了然，不再继续追问，这些概括已经足够了，再具体的事情就不是她能知道的事了，这么长时间过去她已经有这个自知之明。
随后宋慧嘴唇微抿，轻声道：“谢谢你愿意告诉我，那我现在去联系王教授，你稍等一下。”
说罢，她就开始操作起来，准备将通话转接到王小明的卫星电话上。
此时依旧枯坐在会议室中的王小明正在闭目养神，他面前的卫星电话突然亮起，宋慧的声音从其中传来。
“王教授，我已经重新和江九取得联系，需要帮您转接过来吗？”
王小明缓缓睁开双眼，波澜不惊的说道：“转过来吧。”
然后宋慧表示明白，他面前的电话再次陷入黑屏中，等再次亮起时，已然接通了一个来自他人的通话。
“江九，今天我算是体会到了古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心态了。”
王小明率先开口说道，声音嘶哑中透露出的疲惫，比之宋慧要更加严重。
“那我真是荣幸之至了，让王教授您这么惦记。”
江九面无表情的客套道。
“好了，别说这些废话了。”
而王小明直接打断了江九的话，语气冷冽的说道。
“你不觉得你该为昨天晚上的行为解释一下吗？”
江九没有在意被打断的话，故作叹息道：“那这其中的缘由就说来话长了，而且事已至此再深究也没意思，不如王教授直接问那些你想要知道的吧，能说的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王小明听明白了江九的潜台词，那就是你别追究我为什么这样做，那我就告诉你一些你想知道的。
之后王小明却一时间没有开口，两人之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之中。
…………
良久，王小明才幽幽的说道。
“这次事件也是你看到的未来一角吗？”
“没错，我早就知道会如此。”
江九没有否认，直接回答道，这次他肯定得放出一些实际的信息安抚一下王小明了，不然真激怒他，对江九来说也不是个好消息，只要秦老还在一天，总部就一日是他不可忽视，甚至是不可力敌的对象。
而王小明也没有选择再去深究江九为什么这样做的理由，也是怕逼急了他。
因为江九私下里不知还隐藏了多少东西，要是他选择鱼死网破，总部也讨不了什么好。
眼下两人都处于一种不想得罪死对方的状态，但也都不愿意多放弃自己的利益，所以还在彼此试探当中。
但作为理亏的一方，最终江九是肯定要付出一些什么的，但这个量是多少，就要看谁更能稳的住了。
“那，昨晚的行动如何？”
江九又询问道，他对这个结果还是很关心的，这意味着他未来行动的一个走向。
而王小明也没有隐瞒，好似自嘲般的说道：“还能如何，结果自然如你所愿那般了。”
“你在说什么呢王教授，我怎么没听明白？”
江九脸色微变，故作不知的说道。
王小明听着还想蒙混过关的江九，直接戳破，毫不掩饰的说道：“昨晚的行动中，五只厉鬼有两只因意外不知所踪，而这导致的结果则是鬼画事件开始蔓延开来。”
“你所说的参与鬼画行动，一开始想说的其实是这一件吧。”
江九脸色一僵，旋即又叹息一笑：“不愧是王教授，仅凭一些蛛丝马迹就发现了真相，看样以后和你打交道，我还需要更加谨慎才行。”
王小明不为所动，继续说道：“我对这个并不关心，也懒得再去追究你这样的目的，我现在只想知道一件事，那就是鬼画事件最终有没有被处理掉？”
江九意有所指的说道：“现在驭鬼者的平均水平处理s级灵异事件还是比较困难的，但老一辈的就说不定了。”
老一辈？秦老？
现在能称的上老一辈的驭鬼者就只有秦老一个人了，不过他能处理掉鬼画吗？
秦老加入总部后出手的次数不多，只知道他的实力深不可测，所以王小明并不确定他能不能够处理掉一件s灵异事件。
王小明将这个疑问深深埋藏在心里，随后说道：“那话就说到这里，接下来该谈谈正事了。”
“你应该明白，行动之前我们都已经谈好了，当时如果有你的参与，就绝不会有意外发生，你的鬼血足以将失控边缘的郭凡拉回来。”
但你却途中反悔，还临阵脱逃辞职了，这导致行动出现了纰漏先不说，其影响对总部的威严来说也很恶劣，通缉肯定是少不了的。”
“不过这个通缉的力度和时间的长短，就看你的诚意了。”
江九也早有所料，这不出点血是摆不平这个事了，随即说道：“那我也直说了，照相机我就不收回了，重新还给总部，行动的报酬，替死娃娃我也已经放回了平安大酒店我的房间里，除此之外里面还有一件其他灵异物品，如果你不认识可以去找秦老，它的效果一定让你满意。”
这些加在一起，是任何一个驭鬼者都拒绝不了的诱惑，但王小明却眉头一皱：“你应该知道，我想要的不是这个。”
江九面无表情的回道：“但我能给出的只有这些，如果你不能接受，那我也只好任凭处置了。”
看样江九是不愿意再拿未来信息做交易了。
王小明沉默了一会儿后，不再强求，回道：“通缉令最短也需要一个月后才能撤销，赏金会是一根鬼烛，而以你的实力，收获和付出不成正比的情况下应该没多少人去追击你。”
“但也不排除会有一些脑子坏掉的人，如果这些人对你出手，你不能击杀他们，不然事态会更严重。”
“如果你能做到，一个月后你就和总部再无瓜葛了。”
王小明经此一役也是明白了，别指望找江九来处理灵异事件了，除非他亲自找你，不然他随时会因为自己那个不知道什么的谋划而跑路。
指望他，还不如指望一条狗呢。
而听到这些话的江九，紧绷的内心才松了一口气。
这一关总算过去了。
不过表面依旧平静的表示道：“希望如此。”
随即两人结束了对话。
一个小时后，一张通缉令悄无声息发送到了总部所有的驭鬼者的卫星电话上，没有引起丝毫波澜。
有些人一看而过，也有些人将其记在了心里。
………………
而另一边，时间来到早上八点半左右，在城市的一角，某栋医院的一间私人病房内，王雪缓缓睁开双眼，眼神涣散充斥着懵懂，显然是刚睡醒。
过了几秒，王雪才稍微清醒一点，视线有了聚焦，然后鼻头微微一皱，喉结部分不由得滑动两下。
这是谁在吃东西，味道还挺香。
想着的同时，她用刚恢复的双手费力的撑着床面，想坐起来，但试了几次还是失败了，因为双手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气。
“醒了？”
正当王雪想按下床头的呼叫按钮时，一道平淡清冷的声音响起，同时一只手臂伸了过来。
王雪闻言看去，一道带着墨镜的熟悉身影出现在她的床边，来人正是江九，同时他手里还拿着一个吃到一半的手抓饼。
在江九的帮助下，王雪也成功坐了起来。
“江九？你不是说大京市还有事吗？怎么现在又过来了？”
靠在床头上，王雪略带疑惑的问道。
江九平静的回道：“因为我辞职了，大京市的事自然和我没关系了。”
“什么？！”
王雪直接一整个大震惊住，这也太突然了，昨天还有事要做，今天就辞职不干了，这是怎么回事？
“眼下情况就是如此，具体的情况你就不必再问了，那不是你该知道的。”
江九一眼就看出了王雪的疑惑，随口说道。
听到江九这样说，王雪也只好将心中的诸多疑问按压住，转而有些不安的问起了现在：“你辞职了，那大盛市怎么办？”
实际上，王雪虽然挺感激江九给予她的知识，让她能掌控一部分关于灵异的力量，但相比之下其实她最关心的还是这座城市。
“那就不是我能清楚的事了，或许会派另外的驭鬼者过来担任负责人，也或许可能不会派，毕竟现在的大盛市在总部眼中可是很安全的。”
江九在安全两字上刻意加重了语气。
听到这句话，王雪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她知道，江九说的是对的，如果没有意外，正常情况下未来情势的走向无非就是这两种之一。
而这两种可能，无论哪个发生，结果都不会太好。
第一种，总部安排了另外的驭鬼者来大盛市担任负责人。
可这个人无论是谁，她都不放心，先不说他的性格脾性到底如何，归根究底他始终还是一个外人。
因此在面对这座城市以及里面的人时，他可能根本就不在乎，面对灵异事件也就不会积极的去处理。
而相比于第一种，第二种因大盛市表现的比较安全，而选择暂且不派驭鬼者过来的情况，对于大盛市来说则会更加的不好。
因为就像江九说的，大盛市现在只是表面上安全，眼下她旁边的地方就存在着一件灵异事件，不知何时就会突然爆发出来。
要是事先没有驭鬼者驻守，等到事件爆发了再派人过来支援，那时黄花菜都凉了，整个城市还不知道能活下来多少人。
而王雪如果选择将这件事报上去，则结果就会回到第一种，肯定会有驭鬼者过来处理，那负责人还不就顺便当上了？
而想改变这一切的话……
王雪蓦然抬起头看向江九。
江九见此，轻轻一笑道：“不知道，你对这个负责人的位置有没有兴趣呢？”
－－－－－－题外话－－－－－－
给我自己都写懵了
早上七点半，大盛市。
无论其他地方发生了什么，新的一天这里依旧平和安定，人们都在干着自己该干的事，仿佛厉鬼依旧存在于民俗传说中。
而在这里某栋高楼大厦的天台上，一道红光突兀闪过，身穿黑衣，手上提着一个银白色手提箱的江九出现在了这里。
时间差不多了。
感受着吹拂在他脸上的徐徐寒风，江九上前两步，将手中的手提箱平躺着放在天台的栏杆上，一手稳住不让其掉落，另一只手则将它打开。
随着箱盖的掀起，里面装着的物品的真容立即显露了出来，那是一滩猩红粘稠的液体，还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
为了维持脆弱复生状态的平衡，江九不能动用体内的鬼血，所以他想了个办法，那就是现在这样，随身携带一些鬼血，以它们为媒介来使用，这样就不会影响到自身。
下一刻，江九向手提箱内伸出手，整只手掌缓缓没入鬼血之中，直至手腕。
没多久，等他的手掌再抽出来时，俨然多了一件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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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九把它藏在了鬼血里，这同样可以起到放入灵异之地，阻断信号传播的效果。
江九的私人手机也暂时放在了其中，不然他只要出现在现实中，很快就会被总部定位找出来。
而正如江九猜测的那样，卫星电话拿出来还没一会儿，铃声就突然响起，他随即接了起来。
“喂。”
“江九，是我。”
电话中宋慧传来的声音略带着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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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王教授让我等你卫星电话信号恢复后，直接打给你，他有事和你谈，不过……也不急这么一会儿。”
说罢，宋慧稍微沉默了一下后，才壮起胆子问道：“你，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辞职吗？”
江九神色一怔，倒也没有太意外，他这么莫名其妙的说自己辞职了，这是任何人都应该有的疑惑，只不过是没有想到宋慧会这么急着询问。
思索了一下后，江九平静的回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有自己要做的事情，因此和总部之间已经有了不少的冲突，所以为了最后不搞成仇人，及时分离才是最好的选择。”
“但昨晚的事，我也还需要和王小明聊一聊，让这件事有个结尾。”
听完江九的解释，宋慧心中了然，不再继续追问，这些概括已经足够了，再具体的事情就不是她能知道的事了，这么长时间过去她已经有这个自知之明。
随后宋慧嘴唇微抿，轻声道：“谢谢你愿意告诉我，那我现在去联系王教授，你稍等一下。”
说罢，她就开始操作起来，准备将通话转接到王小明的卫星电话上。
此时依旧枯坐在会议室中的王小明正在闭目养神，他面前的卫星电话突然亮起，宋慧的声音从其中传来。
“王教授，我已经重新和江九取得联系，需要帮您转接过来吗？”
王小明缓缓睁开双眼，波澜不惊的说道：“转过来吧。”
然后宋慧表示明白，他面前的电话再次陷入黑屏中，等再次亮起时，已然接通了一个来自他人的通话。
“江九，今天我算是体会到了古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心态了。”
王小明率先开口说道，声音嘶哑中透露出的疲惫，比之宋慧要更加严重。
“那我真是荣幸之至了，让王教授您这么惦记。”
江九面无表情的客套道。
“好了，别说这些废话了。”
而王小明直接打断了江九的话，语气冷冽的说道。
“你不觉得你该为昨天晚上的行为解释一下吗？”
江九没有在意被打断的话，故作叹息道：“那这其中的缘由就说来话长了，而且事已至此再深究也没意思，不如王教授直接问那些你想要知道的吧，能说的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王小明听明白了江九的潜台词，那就是你别追究我为什么这样做，那我就告诉你一些你想知道的。
之后王小明却一时间没有开口，两人之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之中。
…………
良久，王小明才幽幽的说道。
“这次事件也是你看到的未来一角吗？”
“没错，我早就知道会如此。”
江九没有否认，直接回答道，这次他肯定得放出一些实际的信息安抚一下王小明了，不然真激怒他，对江九来说也不是个好消息，只要秦老还在一天，总部就一日是他不可忽视，甚至是不可力敌的对象。
而王小明也没有选择再去深究江九为什么这样做的理由，也是怕逼急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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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作为理亏的一方，最终江九是肯定要付出一些什么的，但这个量是多少，就要看谁更能稳的住了。
“那，昨晚的行动如何？”
江九又询问道，他对这个结果还是很关心的，这意味着他未来行动的一个走向。
而王小明也没有隐瞒，好似自嘲般的说道：“还能如何，结果自然如你所愿那般了。”
“你在说什么呢王教授，我怎么没听明白？”
江九脸色微变，故作不知的说道。
王小明听着还想蒙混过关的江九，直接戳破，毫不掩饰的说道：“昨晚的行动中，五只厉鬼有两只因意外不知所踪，而这导致的结果则是鬼画事件开始蔓延开来。”
“你所说的参与鬼画行动，一开始想说的其实是这一件吧。”
江九脸色一僵，旋即又叹息一笑：“不愧是王教授，仅凭一些蛛丝马迹就发现了真相，看样以后和你打交道，我还需要更加谨慎才行。”
王小明不为所动，继续说道：“我对这个并不关心，也懒得再去追究你这样的目的，我现在只想知道一件事，那就是鬼画事件最终有没有被处理掉？”
江九意有所指的说道：“现在驭鬼者的平均水平处理s级灵异事件还是比较困难的，但老一辈的就说不定了。”
老一辈？秦老？
现在能称的上老一辈的驭鬼者就只有秦老一个人了，不过他能处理掉鬼画吗？
秦老加入总部后出手的次数不多，只知道他的实力深不可测，所以王小明并不确定他能不能够处理掉一件s灵异事件。
王小明将这个疑问深深埋藏在心里，随后说道：“那话就说到这里，接下来该谈谈正事了。”
“你应该明白，行动之前我们都已经谈好了，当时如果有你的参与，就绝不会有意外发生，你的鬼血足以将失控边缘的郭凡拉回来。”
但你却途中反悔，还临阵脱逃辞职了，这导致行动出现了纰漏先不说，其影响对总部的威严来说也很恶劣，通缉肯定是少不了的。”
“不过这个通缉的力度和时间的长短，就看你的诚意了。”
江九也早有所料，这不出点血是摆不平这个事了，随即说道：“那我也直说了，照相机我就不收回了，重新还给总部，行动的报酬，替死娃娃我也已经放回了平安大酒店我的房间里，除此之外里面还有一件其他灵异物品，如果你不认识可以去找秦老，它的效果一定让你满意。”
这些加在一起，是任何一个驭鬼者都拒绝不了的诱惑，但王小明却眉头一皱：“你应该知道，我想要的不是这个。”
江九面无表情的回道：“但我能给出的只有这些，如果你不能接受，那我也只好任凭处置了。”
看样江九是不愿意再拿未来信息做交易了。
王小明沉默了一会儿后，不再强求，回道：“通缉令最短也需要一个月后才能撤销，赏金会是一根鬼烛，而以你的实力，收获和付出不成正比的情况下应该没多少人去追击你。”
“但也不排除会有一些脑子坏掉的人，如果这些人对你出手，你不能击杀他们，不然事态会更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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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明经此一役也是明白了，别指望找江九来处理灵异事件了，除非他亲自找你，不然他随时会因为自己那个不知道什么的谋划而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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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另一边，时间来到早上八点半左右，在城市的一角，某栋医院的一间私人病房内，王雪缓缓睁开双眼，眼神涣散充斥着懵懂，显然是刚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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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的同时，她用刚恢复的双手费力的撑着床面，想坐起来，但试了几次还是失败了，因为双手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气。
“醒了？”
正当王雪想按下床头的呼叫按钮时，一道平淡清冷的声音响起，同时一只手臂伸了过来。
王雪闻言看去，一道带着墨镜的熟悉身影出现在她的床边，来人正是江九，同时他手里还拿着一个吃到一半的手抓饼。
在江九的帮助下，王雪也成功坐了起来。
“江九？你不是说大京市还有事吗？怎么现在又过来了？”
靠在床头上，王雪略带疑惑的问道。
江九平静的回道：“因为我辞职了，大京市的事自然和我没关系了。”
“什么？！”
王雪直接一整个大震惊住，这也太突然了，昨天还有事要做，今天就辞职不干了，这是怎么回事？
“眼下情况就是如此，具体的情况你就不必再问了，那不是你该知道的。”
江九一眼就看出了王雪的疑惑，随口说道。
听到江九这样说，王雪也只好将心中的诸多疑问按压住，转而有些不安的问起了现在：“你辞职了，那大盛市怎么办？”
实际上，王雪虽然挺感激江九给予她的知识，让她能掌控一部分关于灵异的力量，但相比之下其实她最关心的还是这座城市。
“那就不是我能清楚的事了，或许会派另外的驭鬼者过来担任负责人，也或许可能不会派，毕竟现在的大盛市在总部眼中可是很安全的。”
江九在安全两字上刻意加重了语气。
听到这句话，王雪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她知道，江九说的是对的，如果没有意外，正常情况下未来情势的走向无非就是这两种之一。
而这两种可能，无论哪个发生，结果都不会太好。
第一种，总部安排了另外的驭鬼者来大盛市担任负责人。
可这个人无论是谁，她都不放心，先不说他的性格脾性到底如何，归根究底他始终还是一个外人。
因此在面对这座城市以及里面的人时，他可能根本就不在乎，面对灵异事件也就不会积极的去处理。
而相比于第一种，第二种因大盛市表现的比较安全，而选择暂且不派驭鬼者过来的情况，对于大盛市来说则会更加的不好。
因为就像江九说的，大盛市现在只是表面上安全，眼下她旁边的地方就存在着一件灵异事件，不知何时就会突然爆发出来。
要是事先没有驭鬼者驻守，等到事件爆发了再派人过来支援，那时黄花菜都凉了，整个城市还不知道能活下来多少人。
而王雪如果选择将这件事报上去，则结果就会回到第一种，肯定会有驭鬼者过来处理，那负责人还不就顺便当上了？
而想改变这一切的话……
王雪蓦然抬起头看向江九。
江九见此，轻轻一笑道：“不知道，你对这个负责人的位置有没有兴趣呢？”
－－－－－－题外话－－－－－－
给我自己都写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