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中文网 > 原配嫡女 > 第149章 果真是贵人

第149章 果真是贵人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武林中文网 www.50zw.io,最快更新原配嫡女最新章节!

    本在屋子里守着的夏荷却是看出了温宥娘的不妥,忙上前来将温宥娘扶着坐在了椅子上。

    温宥娘坐了下来,还是觉得肚子不舒服,但也顾及不了了,只与孟行晖道:“太子妃去了。”

    只这一句,孟行晖顿时忘了哭,浑然不信的瞪着眼道:“胡扯!”

    当初他带着小皇孙南下,却是在确保太子妃无恙之后的。如今小皇孙身死,要连太子妃都去了。就是他一个大男儿,也承受不起这连番的打击来。

    温宥娘的手抚过隐痛的肚子,心下里一片冰凉,“太子已故,三位皇孙尽夭折,阿姐不死又如何?”

    立在一边的许郎中有些进退不是,虽他是被温宥娘养着的郎中,然而却也知道分寸。他非心腹,这等话是听不得的。

    温宥娘回头,问道:“许郎中,依你之见,榻上那位小郎君是怎的回事?”

    许郎中在诊治之前也曾问过,大夫大夫,望闻问切是一点没少,只与温宥娘道:“恐是惊惧起热,烧极而夭。”

    太子妃几年前得第三子,因前有两子立着,对三子难免偏爱,使得小皇孙身体本就不如文武双立的其他两个大皇孙身体要好,且性子单纯,又心性柔软。

    这些温宥娘早就知晓,却不曾想,有一日这份偏爱,却是要了小皇孙的命,也绝了孟氏的最终指望。

    心性柔软的孩子,又哪经得起那样的大场面,惊吓过度后的高烧不退,又因被追杀所以无法及时就医,因此而夭折。

    许郎中不至于说谎,也只能说是时也命也。

    温宥娘点头,道:“外子受了惊吓,还请许郎中前去开两副压惊的药来。”

    许郎中闻言,立马出了屋子,随着门外的丫鬟带着出了院子。好逃离这好似一日间就突然布满机密的地方。

    屋中只剩下四人,其中一个还是晕着的。

    温宥娘便微微往后躺了躺,道:“我刚接到急信,太子妃在京中敲了闻天鼓,指责天子不慈,挑拨双子争斗,随后撞死在闻天鼓边上。此事,恐大隆世家们此时都已得知,再过一两月恐怕就要传遍所有大小世家与庶族。另有大皇子与盛国公一家,当夜被天子诛杀。”

    “国公府,”温宥娘顿了顿,道:“太子妃亡故后,祖父已携二房离京。只是不知到江州时,能存下几人。”

    “胡丞相当夜便惊吓过度而亡,虽当今有抚恤,然胡家却抗旨不接。随后在太子妃亡故一日后,皇后就自缢在了中宫。胡氏丞相一支是否离京,尚不得知。”温宥娘将得到的信息一点一点的说了出来。

    虽孟迅因京中突变来不及传递信息,然而此等大事,下面的人也不敢拖延,孟迅的妻子便安置了孩子,亲自将信息送到了江南来。竟是与孟迅前后脚到的,也算是解了温宥娘许多疑惑。

    “这天下,要乱了。”温宥娘沉默片刻后缓缓道。

    孟行晖显然不知在他离京后,京中竟发生了那么多事,只看向榻上的小皇孙,心中亦是一阵冷意一寸寸布满了全身,只冷进了骨子里。

    然此时事已至此,孟行晖也知晓此处乃是大房的地盘,只得将一切相托,“孟氏以后将如何,到底祖父尚在。只在此之前,还望弟妹受累,处置自便。”

    此时不是大房与二房谁争主导的权之时,在老国公未到之前,他们必须与祖地取得联系,以备无患。

    温宥娘颔首,“京城局势未明,到底不好妄动。且世家之间,早有盟约共进退。只与十二公先联络,请其先整合部曲,再待其他世家商议如何?”

    孟行晖见得温宥娘眉头紧皱的虚弱,也不多言,道:“可。”

    温宥娘点头,本想再说,却是听得外面喧嚣,不多时冬梅走了进来,“夫人,四爷来了。”

    四爷就是张家四爷,孟氏出事,张家遣人来报信儿也并不奇怪。

    温宥娘看向孟行晖,道:“还请二哥慢坐,我先出去见客。”

    孟行晖忙起身道:“弟妹身子看似不好,不如由我前去应酬?”

    虽是一路赶来,已两天一夜不曾合眼。然而孟世子昏厥,温宥娘又看着脸色难看。孟行晖是孟氏成年男丁,自当在此时撑起门户。

    温宥娘摇头,“那就一起。张家四爷乃我四舅,需得亲自迎接为好。”

    温宥娘被冬梅扶着往屋外走,听得冬梅说叫郎中的话,只摇头,“事态紧急,不过小病痛罢了。”

    再前往前厅,只瞧见大厅门外便站了十多位护卫模样的壮年。

    温宥娘心中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只让人带着孟氏二郎退了回去,由冬梅扶着只身走了进去。

    大厅里的尊位并未坐人,只左侧首座坐着一位锦衣男子,年纪似二十多三十许,面白无须,看似似有病症。

    男子身后立有一锦衣小童,梳着辫子头,肤色浅棕,骨骼健硕,虽年少而目露清明。看两人面相,可能为父子。

    而张家四爷,却是站在门内,竟如守门一般。

    温宥娘对那对父子的身份有了更深的猜想,然而只不面露异色,只跟张家四爷道:“舅舅前来江州怎的不提前告知一声,也好让我先把屋子收拾了?这会儿可是得让侄女忙手忙脚乱了。”

    张家四爷自然也见得温宥娘面色苍白,也不答这来往客套的话,只直问道:“你可是身子不适?世子呢?怎的没在?”

    温宥娘摇头,“不过小病,世子身子不好,在后院里歇着。京中局势复杂,不知舅舅此行来,可是带来了京中的消息?”

    张家四爷闻言只沉重的点头,随即对温宥娘道:“你外祖父有书一封,让我交予你,只道你看完便知。”

    温宥娘接过张家四爷从怀中拿出的信,上竟加了私印,奇怪之余,打开一看。

    只待得看完一页纸,却是越看心中怒火更起,最终头昏眼花之际,只察觉到下身一股热流而出,整个人朝着地面栽倒下去。

    在一边守着的冬梅吓得大叫了一声,“夫人!”

    好在张家四爷却是顺手就将温宥娘接住,没得让人摔倒在地,也顾及不得什么男女大防,只抱着人对冬梅道:“先将你家姑娘送回院子里去,再去请个郎中来。”

    冬梅忙道:“府中有郎中。”

    随即就叫身后的小丫鬟去叫人,“快去请许郎中来,就说夫人晕过去了!”

    那小丫鬟本想台步就走,谁知一抬头就见着眼前地面上竟是有几滴血,忙道:“冬梅姐姐,血!”

    冬梅一看,再看向被张家四爷怀里的温宥娘,心也顿时沉了下去,面色更是少有的慌乱,“快去寻阿毛去城中请看千金科的郎中来!快!”

    在前面疾步而走的张家四爷听到这话,再看温宥娘已然失去血色的脸,对着冬梅怒道:“世子呢?死了不成?”

    张家四太太也是生过几个孩子的人,张家四爷又如何不知道冬梅话里的意思。只想着今日带着人上了门,又哪知道自己外侄女竟会小产。

    寻来寻去,只觉得定是与孟世子一起受了委屈,所以身体才这般弱。

    冬梅见得张家四爷上火,然而也不能让他对孟世子心生不满,只道:“世子之前就晕厥了过去,这会儿还未醒?”

    张家四爷的脚步一顿,语气柔和了点下来,询问道:“世子难不成是身体出了甚毛病?”不然怎的就晕厥了过去,更担心是早夭之相,让自己外侄女守寡。

    冬梅也不好说孟氏之事,只与张家四爷道:“是受了刺激晕过去的。夫人身子也那会儿开始不好起来的。”

    屋漏偏逢连夜雨,孟世子前脚晕过去,温宥娘后脚也跟着晕了,且看似还有小产可能。

    整个府里的氛围都带着沉重,也亏得平日温宥娘御下有方,所以各处倒也没出什么大差错。虽仆人们心里都慌着,然而做事却还算有条不絮。

    许郎中才把孟世子的药倒进药罐里煎好,又听说温宥娘晕了过去,只脚下一软,差点也跟着晕了过去。

    只老郎中也不是那么受不得刺激的人,只崴了下脚,自己抬起脚扭了扭,立马又往内院里跑。

    等进了温宥娘的屋子,见得温宥娘那张苍白的脸,老郎中只心里念佛。今日死人,晕过去的人见了好几个,各个都脸色苍白不似人。

    “这是怎的了?”老郎中忙问。

    张家四爷把温宥娘抱进了房中,并未退出去,毕竟此时府上并无掌事之人,总得有人管着事。

    因此只坐在外屋里,看着老郎中进了里屋,听得他与冬梅说话。

    “之前夫人肚子疼,只今日事多,也休息不得,就前往外厅见客,却半途中晕厥了过去,随后下身就见了血。”冬梅回道。

    许郎中沉吟了片刻,“这像是小产征兆呀,还得请千金科的郎中来才妥当。”

    “可夫人何时能醒来?”冬梅问。

    实在是今日事大且多,如今两个能管事的人都躺下了,还放着一大滩实情要解决,哪能一直晕下去。

    许郎中心里也愁着,这针灸?世子夫人从来都是不信的,也不愿意尝试。何况现在肚子里还有着一个不知保不保得住,要一戳戳出条命来,他也担当不起。

    掐人中吧,看样子是掐不醒的了。刚才连孟世子都没被掐醒过,更何况才晕过去的世子夫人。

    望闻问切,因是女眷,也只得问与切了一回,随后许郎中就道:“还是得等管千金科的郎中来了方成。我只看得出,夫人脉象浮重,是气急攻心才晕厥了过去。与世子受惊晕厥也相差不离。”

    一个受惊晕厥,一个气急攻心。

    就张家四爷在外屋里坐着了,都听得颇为无言以对。

    孟世子在迷糊中似乎觉得是听到了自家女儿的哭声,只强迫着自己睁开了眼,正好见着霸主趴在床头看着他,连小眼睛都哭肿了。

    “别哭。”孟世子慢慢伸出手摸了摸霸王的脸,轻声道。

    霸王哭得人都累了,脸被摸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一脸惊喜道:“爹!你醒啦!”

    孟世子点头,视线环视了一圈,却是没见着别的人,就道:“你娘呢,在哪去了?”

    这不问还好,一问霸王就又开始掉眼泪,“娘晕过去啦!春兰不许我跟弟弟去见娘!春兰坏死了!”

    春兰只是一个代号,当初温府里有个春兰,后来国公府里也有个春兰,等到了现在温宥娘身边又有一个春兰。

    每一个春兰都是不同的人,然而孟世子却知道春兰是温宥娘身边得用的人才会用的名字,就现在这一个也是温宥娘极为信任的,就道:“你去□□兰进来,就说爹爹醒了。”

    孟世子这话才说完,就见得春兰却是端着一碗药,进了屋子。

    “世子您醒了?”春兰见孟世子已经坐起了半身,忙问道。

    孟世子只淡淡的应了一声,问:“夫人呢,听说晕过去了,怎的回事?”

    春兰却是不说,只将药端了上来,道:“恰好许郎中煮的药好了,世子先将药喝了罢。”

    孟世子见春兰不说,心里也知道恐是不好,不然不至于瞒着,只端过碗第一次痛痛快快的把药喝了。

    随后把碗一丢,就起了身。

    春兰见孟世子要起身,忙道:“世子方才醒过来,许郎中说了可要多休息两日!”

    孟世子一站起,果真头还有些昏,然而却是顾不得了,只抬脚往外走。

    然路过如今已是一片空荡荡的榻,只脚下一滞,转眼又几步就出了门子,连身后的女儿都等不起。

    春兰也只得把碗放在一边,抱起在一边没吭声而完全被孟世子忽略的小郎君,手牵着大一些的小娘子,跟在孟世子后面往温宥娘屋子里去。

    孟世子走得急,然而头却还是昏着,只走路都有些似歪,却还是走进了屋子,却见得自家的二堂兄和张家四爷在外屋里坐着。

    “夫人可是不好?”孟世子只坐着了扶着头问。

    孟行晖见得世子弟弟醒了,且还跑了过来,少不得担忧,“怎的醒了不歇一会儿了再来?”

    孟世子摆手,只微闭着眼睛,并不想说话。

    张家四爷也不好说温宥娘小产之事,只等着在内室里的千金科郎中出来了,因当初也为温宥娘把过喜脉,倒是认识披头散发的孟世子,只与人拱手道:“还请世子勿要过于伤心。”

    孟世子听得这一句,心里已然慌了,只睁开眼,满是惶然道:“夫人怎了?”

    老郎中道:“世子莫要担心,夫人只是小产,因不足月,对身子的损害也不算大,只好好将养一月便好。”

    孟世子只觉得心脏像被大锤槌了一下,血溅四飞一般的到处都在疼,疼里又生出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怒意,然而却也忍住了心里的狂躁之意,只问道:“怎的会早产?”

    孟世子说这话之时,张家四爷与孟行晖下意识地就轻了呼吸,说到底今日所遇大事,无非为他们两人。

    温宥娘的早产,也少不得被他们两边的事给刺激的。

    老郎中却是道:“我亦问过夫人身边的人,只因夫人这几月本就疲累奔波,因此倒是不适合怀子。便是勉强过了三月,也未必坐得稳胎。这不满一月小产,却是比满了三月后要对身子损害小一些。只用吃两付药,多休息将养就好。”

    孟世子听了,也只是点了点头,也并不多言,只摆手让人带了老郎中出去。

    孟行晖与张家四爷见此,也不好再在外屋里坐着,只张家四爷道:“既世子已经醒了,那么我等就不好再在屋中打扰,还请世子如今保重身体。”

    张家四爷坐在外屋,只因是当时孟世子晕过去了,也没个别的主子样的人物,心中又怕温宥娘出事,因此半点不敢离开。

    孟行晖是听说温宥娘出去见客,最后却晕过去了,也赶进外屋里来的。因当时温宥娘没许他出面待客,他就知道恐怕内有不妥,因此也想知晓温宥娘到底是怎的了。

    这会儿孟世子醒了,且过来坐镇,他们毕竟是外男,也顾忌起来了,只纷纷往外走。

    孟世子也只是轻轻点头,散着的头发将脸都遮了一半。

    只后面跟着的霸王伸进头来道:“爹爹,阿娘怎的了?”

    孟世子对着春兰摆手,哑着嗓子道:“把孩子们抱出去,免得被冲撞了。”

    大隆封建迷信之一:女子小产时,孩子不可靠近,只闻是小孩子神魂还不稳,怕被小产投不了胎的怨灵缠上。

    才丢了一个不知男女的孩子,孟世子就算此时脑子还是浆糊,也不想其他的孩子出个什么事,就算迷信一把也算不得甚了。

    站在门外的春兰听到屋里的孟世子说了这么一句,只低声哄了霸王两句,就把孩子带走了去。

    屋子里就只剩下在内室里的冬梅,孟世子走进内室,只对着冬梅也摆了摆手,就让冬梅也退出了屋子。

    到此时,孟世子才觉得一身的疲软只跪倒在地,趴在床头看着温宥娘的睡脸,抚摸着温宥娘散着的发,自然而然就看见了耳鬓那几根白发,顿时心中那股酸痛无法抑制,痛哭失声起来。

    这天下的男儿,有爱哭的,也有不爱哭的,大多以不哭为荣,毕竟男儿当自强,不类女子。然大多男儿不哭,亦不过是不曾真正到了伤心处。

    孟世子只瞧着温宥娘耳鬓的那几根白发,就知是今日一时冒出来的,心下里都为温宥娘这些年的艰辛心疼,又伤心自己无缘的那个孩子。

    只哭出声来,竟是让院子里坐着的两个大男人心中都有了悲鸣,眼角更是带了湿意。

    张家四爷向来最怕这个,只想着自己带来的人,与孟行晖一个拱手,终是出了温宥娘的院子。

    而孟行晖又哪听得进那悲怆的哭声,只再坚持了不到片刻,也掩面落荒而逃。到底不好让人看见自己那一脸的泪水。

    孟世子在屋中哭了半晌,只觉得累了,想要睡觉,然而想着今日来的两拨人,也知晓睡不得。

    “冬梅,让阿毛进院子里来。”孟世子坐在院子里轻声道。

    冬梅应声而去,没过多久到此时还忙着的阿毛就急匆匆的赶了来,道:“世子可是醒了?还是多歇息一会儿罢?”

    孟世子把长发往两边分了分,道:“又哪睡得着,你且说吧。”

    阿毛便将今日的事情说了一番,“那位小郎君如今安置在了冰窖里,只没棺木,因此小的就让人去城中棺木堂按着尽快打一副出来。二爷带来的人,也尽数安置了。”

    “张家四舅爷带来的人,”阿毛顿了顿,“当时夫人就是见了他们才晕了过去的。只其中有两人看似身份不低,连张家四爷都是敬着的。恐夫人是知晓了他们的身份,才受的刺激晕过去。”

    孟世子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温宥娘的早产,听得那老郎中的意思,却是一开始都不适合怀,今日小产要说没自己晕过去与京中那些事的刺激,连他自己都不信。张家带来的冲击倒也只是压倒骆驼的左后一根稻草。

    这与其怪别人,也不如怪自己。要不是这几个月四处奔波,不是今日的几番冲击,温宥娘当会是在九月后又生下个乖孩子。说来说去,为的都是他孟家,为的是他大房。

    阿毛见孟世子不想听别的,就又说起来,“那两位小的安置在了最好的客院里,不过只一个院子里,他们都排了十来个护卫,连伺候的人都没要。张家四爷就安排在了旁边的院子里,安排的还是往日那几个伺候的。”

    孟世子想了想,道:“我们去见见那两位‘贵客’。”

    阿毛见孟世子这模样,就道:“要不让冬梅姐姐先为世子先梳头换衣?”

    冬梅在几年前就自梳了,只一直贴身伺候温宥娘与孟世子,孟世子一向不让温宥娘之外的近身,也只冬梅例外。

    孟世子却是站了起来,只甩了甩一头的长发,冷声道:“我夫人正晕着,儿子也没了一个,我还梳甚发,换甚衣?”

    有了胡子的孟世子早有了威严,就此时的一身冷冽之气,连自幼的玩伴阿毛都不敢多说一声,只在前面走着,带着孟世子前往‘贵客’住的院子。

    孟世子只在后面东一步西一步的走着,心里还因丢了个孩子而如刀割一般,又想着温宥娘不知何时才会醒,再又想到如今京中的局势,再来个所谓的‘贵客’……

    看门的护卫见是这府中的男主子前来,竟还先把人拦着了,说是先进院子禀告。

    阿毛不曾想自家主子在自己府上进哪个院子还有被拦着的,就打算张嘴不客气,却是被孟世子拦住了。

    “且去。”孟世子一身狂士之气的闭着眼道,好似这天地就没放进眼里了。

    等得里面的人出来,打开了院子门,孟世子也没搭理来迎客的护卫,只抬脚就往里走。

    到底是自己家的院子,就算是客院,也从开始建时就熟悉的。

    孟世子进了院子,只踩着木屐,从青石板路上走着,一路到了院子里的正屋外。

    此时日落,余光撒入院子,正入大门,直道正屋里的墙上。

    孟世子背着光,却是见到了坐在主位上的那人的模样,只心中一惊,随后却是笑起来了,只笑得微凉。

    “果真是贵人。”

本站推荐:误惹妖孽王爷:废材逆天四小姐帝少心头宠:国民校草是女生少帅你老婆又跑了天才高手总裁爹地宠上天总裁爹地超给力邪王追妻:废材逆天小姐我的冰山美女老婆总裁大人,要够了没!霸情恶少:调教小逃妻

原配嫡女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武林中文网只为原作者弥生凉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弥生凉并收藏原配嫡女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