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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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流年和艾唐，开始了一天的行程。他们的眼光不怎么地，把客栈订的太偏僻。
他们在外面玩了许久，把好玩的，玩了个遍。
最后，转来转去，转的极没意思，只好原路返回。
古流年还特意问了问艾唐：“昨天晚上，你有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
“没有，昨天睡得早。流年姐姐想说什么？”艾唐最近莫名的乖巧。
事出反常必有鬼，古流年虚晃了一招，艾唐很顺利的接了下来。
“流年姐姐，你怎么了？”艾唐。
“嘿嘿，我修为进度慢了些，和你试试身手。”实际上也没什么试的，古流年几个月的修为，根本比不过。
她顺理成章的败下阵，不服不忿，但是得有个大人的样子。
“咳！流年姐姐让着你，赢了也别骄傲。”
“流年姐姐让着我？”艾唐明显比古流年更加心高气傲：“输了就输了嘛，艾唐从来不让人让着。多羞耻啊！”
古流年咽了口口水：“别揭穿我。”
艾唐深明大义的点点头：“嗯～我懂。”
看样子，艾唐什么也没有发觉到。
“嗯，你懂就好。”古流年放心了，巫医多次向她传话，确认艾唐没发现任何东西无疑。
说到玩，古流年就安静了。实在是搞不懂，异界有什么好玩的…
明明一点意思都没有…艾唐还说好玩的不得了。
他们回来时，又遇到了掌柜，昨夜没睡，顶着个比古流年还要大的黑眼圈。
古流年呵呵着走过去了，艾唐上去和他说了句：“掌柜不累？”
掌柜两只手反复摩挲，笑容可掬：“客官好，不累。”
怪怪的…
“怎么没有别的伙计？”
“近来妖物作祟，回去了。”掌柜有些无奈，不仅百里外有妖，此地亦有妖。
只是性质不同，没有凝溪那边的状况恶劣。
“妖物？”艾唐提起了精神：“什么妖？说来听听。”
古流年和艾唐之间拉开了距离，古流年走在前面，艾唐在后面跟掌柜聊了起来。
“你们干什么呢？艾唐，你不用进去了？”古流年回头喊话。
“掌柜说这里有妖怪…”艾唐回了句：“异地他乡碰见同类，你不奇怪吗？”
掌柜的一听，脸都绿了…同类！
“二位客官，你们…”
艾唐往前靠了靠，眯着眼睛：“没错，我们是妖怪。”
掌柜很快镇定了下来，要是恶妖，早就动手了，不会到现在。
至于为祸的妖怪，掌柜也拿他们没办法…
几个月前，请了道士来，不仅没捉到妖怪，反而把几家道士的命搭了进去。
这还不算什么，更让人气愤的是，连具体的，是什么妖都没能搞清楚。
“你们怎么搞的？”艾唐不理解，小妖怪掀不起多大的风浪，而且数量不多，仅仅几个，搞得人心惶惶。
“艾唐，我们别多管闲事了。”秉着少一事，是一事的心态，古流年尽可能不乱插手。
她刚说完，巫医又来话了。
“你得管，好好种你的因…”
单单一个“因”字，承载了太多的事，几乎什么都能用因果轮回来理论…
并且怎么说都合理…
好吧，古流年只得改变了原来的看法：“掌柜的，麻烦你，把情况讲的清楚些。”
“是这样的…”掌柜压低了声音：“几个月前，有人反映，总是在深更半夜看到狐狸的影子…”
“你不是不知道是什么妖吗？”古流年抿了抿嘴巴。
“你别急，听我慢慢说。”掌柜的对自己的所见所闻，深信不疑，说的绘声绘色。如果不是巫医讲过了，古流年还以为是他编的故事。
古流年和艾唐什么也没瞧见，妖物出来作祟的次数很少很少。
如果他们也像凝溪一样捉妖，不知道捉不捉得到。不过，可以一试。
他们和掌柜的商量好了，夜半三更不灭灯，把这里弄得热热闹闹，把妖给引出来，先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
结果不怎么尽人意，妖怪似乎不是说出来就出来的。
他们做的这些，没有用。反而搞的白天和深夜颠倒了，白天困，晚上精神。
在他们快要放弃的时候，才有了动静。
这天深夜，古流年正在坐着发呆，窗外一阵阴风吹来，屋里瞬间陷入一片昏暗。
古流年走过去把窗子关上，没多久，又被吹开了，似乎有什么东西进来了。
古流年身上的皮，在被什么扯动…
好相似…不会是被她夺了皮的妖怪，来寻仇了吧…
耳边果真有细细的呢喃…但是她说的什么，听不清楚…
古流年已经把孕妇放进瓶子了，只要瓶子不坏，在里面不会有事。
此时此地只有她自己，应付了这只妖怪，全当找回自己失去的尊严了。
她干脆开开窗子，任凭妖怪进来。
进来又能怎样呢，她夺来的皮，总不能让她再剥回去。
有一阵风，围着古流年转啊转…古流年对着她挥了一下，没碰着。
“你给我皮，我的皮…”
还真是那只妖怪来了…
“我在人族找你好久了…你终于出来了…”这只妖怪的声音小而空灵，不仔细听，很容易当成风声…
古流年肯定不能给她，都披这么久了…
“当初，你冒犯我做什么？你若是不冒犯我，我怎会拿了你的皮？”古流年倒吸一口凉气。
“你别痴心妄想，从我披到身上那一刻起，就是我的了。”
古流年还以为，自己碰见的是为祸的妖怪，搞了半天，原来如此…
“你披了我的皮，我披什么啊…”
妖怪极不情愿的围着古流年转圈，屋里的东西被碰的晃来晃去…
“我怎么知道你披什么？你想披什么披什么…”
古流年有点心虚，又有点震惊。
“不如这样吧，我也累了…不想为了一张皮惹出什么乱子来。我们比试比试，谁赢了，皮归谁，怎么样？”
妖怪还在漫天纷飞…她是一股透明的气体…
“你现身出来，不然怎么比试？”到现在，古流年还没见过，妖怪到底是什么样。
“你披的皮是什么样子，我就是什么样子啊～”妖怪猛地从高处冲下来，古流年把头扭到一边，往后退了退，比试开始了…
短短几个月，彼此都有长进。
但是妖怪并不攻击古流年…
她把屋里弄得乱糟糟的，没一样东西完好无损…
古流年无奈极了…
“你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这是干什么？”
“不干什么，我喜欢…”
她们没有比试完，妖怪从窗子里溜掉了。
古流年不想错过，让她愿赌服输的可能，追了出去。
亡灵妖的速度是很快的，妖怪根本走不掉。
没过多久，她被古流年被拦下。
妖怪停了，没有五官的一块团状物体。
想来，现在已经不能变出人类的样子了。
“听着，你的皮，已经不属于你了！”古流年。
“哈哈哈哈，我都走掉了，还不够明显么！”妖怪不管古流年的阻拦，再次猛地往前冲…
古流年突然觉得，她出来的没意思，只要皮还在她身上，似乎没什么要紧。
事态应该不只有这么简单，具妖所言，她在人族找她很久了，从夺过来皮到现在，短也得有几个月，整整几个月，就要有成果了，总不能这么轻易地放弃了！
“说，你有什么目的？”古流年摆出迎击的姿势，随时准备动手。
妖怪没有纠结下去的意思，古流年拦在她前方，她干脆朝别的方向去了。
可惜她碰到的是古流年，没搞清楚缘由，怎么能轻易让她走了。
古流年来来回回堵了好几次路，让妖怪彻底无路可走…自主放弃。
“你别再堵了，想干嘛？”妖怪有些不耐烦，停滞在空中。
“第一，你得跟我认输，发誓从今往后不再来要皮；第二，交代清楚你来的目的。”古流年提出了放走妖怪的条件。
“好好好，我发誓，不再要皮…这样总能走了吧？至于你说的目的，不就是来拿皮吗？”
“我想听的不是这个目的，是另外的目的。你可以不说，同时也不能走。”古流年把双手背在身后，颇为老成。
装模作样的有点怪…
“另外的目的……你还挺聪明，这都看出来了？”
“一代亡灵妖，你占了她的身体，占了她的一切…你不觉得自己罪孽深重么？”
原来，这件事和亡灵妖有关…
“怎么说？”
“怎么说？你问问你自己怎么说？”妖怪本就因为，古流年的再三阻拦而羞恼，这会义愤填瞿起来了…
亡灵妖不是还没出生么，她怎么会知道呢？
正当古流年思索这些的时候，妖怪向正上方冲去，古流年没法子追了…
她到客栈里，把瓶子开开，放出了孕妇。
明明好好的，什么也没有。亡灵妖怎么会出生了呢，真是荒唐。
她又拿出指南针，指针始终指向孕妇。
没错，是亡灵妖无疑…
也许，妖怪是从别的途径知道的。
不，古流年怎么让她走了呢？万一把这些东西泄露出去，她就危险了…
怎么会让她走了呢…应该先抓起来才对。
为时已晚，但愿凝溪不会听到什么闲言碎语。妖怪应该没有讲出来的意思，不然，她就可以绕过古流年，跟艾唐或者凝溪谈了。
古流年和艾唐，开始了一天的行程。他们的眼光不怎么地，把客栈订的太偏僻。
他们在外面玩了许久，把好玩的，玩了个遍。
最后，转来转去，转的极没意思，只好原路返回。
古流年还特意问了问艾唐：“昨天晚上，你有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
“没有，昨天睡得早。流年姐姐想说什么？”艾唐最近莫名的乖巧。
事出反常必有鬼，古流年虚晃了一招，艾唐很顺利的接了下来。
“流年姐姐，你怎么了？”艾唐。
“嘿嘿，我修为进度慢了些，和你试试身手。”实际上也没什么试的，古流年几个月的修为，根本比不过。
她顺理成章的败下阵，不服不忿，但是得有个大人的样子。
“咳！流年姐姐让着你，赢了也别骄傲。”
“流年姐姐让着我？”艾唐明显比古流年更加心高气傲：“输了就输了嘛，艾唐从来不让人让着。多羞耻啊！”
古流年咽了口口水：“别揭穿我。”
艾唐深明大义的点点头：“嗯～我懂。”
看样子，艾唐什么也没有发觉到。
“嗯，你懂就好。”古流年放心了，巫医多次向她传话，确认艾唐没发现任何东西无疑。
说到玩，古流年就安静了。实在是搞不懂，异界有什么好玩的…
明明一点意思都没有…艾唐还说好玩的不得了。
他们回来时，又遇到了掌柜，昨夜没睡，顶着个比古流年还要大的黑眼圈。
古流年呵呵着走过去了，艾唐上去和他说了句：“掌柜不累？”
掌柜两只手反复摩挲，笑容可掬：“客官好，不累。”
怪怪的…
“怎么没有别的伙计？”
“近来妖物作祟，回去了。”掌柜有些无奈，不仅百里外有妖，此地亦有妖。
只是性质不同，没有凝溪那边的状况恶劣。
“妖物？”艾唐提起了精神：“什么妖？说来听听。”
古流年和艾唐之间拉开了距离，古流年走在前面，艾唐在后面跟掌柜聊了起来。
“你们干什么呢？艾唐，你不用进去了？”古流年回头喊话。
“掌柜说这里有妖怪…”艾唐回了句：“异地他乡碰见同类，你不奇怪吗？”
掌柜的一听，脸都绿了…同类！
“二位客官，你们…”
艾唐往前靠了靠，眯着眼睛：“没错，我们是妖怪。”
掌柜很快镇定了下来，要是恶妖，早就动手了，不会到现在。
至于为祸的妖怪，掌柜也拿他们没办法…
几个月前，请了道士来，不仅没捉到妖怪，反而把几家道士的命搭了进去。
这还不算什么，更让人气愤的是，连具体的，是什么妖都没能搞清楚。
“你们怎么搞的？”艾唐不理解，小妖怪掀不起多大的风浪，而且数量不多，仅仅几个，搞得人心惶惶。
“艾唐，我们别多管闲事了。”秉着少一事，是一事的心态，古流年尽可能不乱插手。
她刚说完，巫医又来话了。
“你得管，好好种你的因…”
单单一个“因”字，承载了太多的事，几乎什么都能用因果轮回来理论…
并且怎么说都合理…
好吧，古流年只得改变了原来的看法：“掌柜的，麻烦你，把情况讲的清楚些。”
“是这样的…”掌柜压低了声音：“几个月前，有人反映，总是在深更半夜看到狐狸的影子…”
“你不是不知道是什么妖吗？”古流年抿了抿嘴巴。
“你别急，听我慢慢说。”掌柜的对自己的所见所闻，深信不疑，说的绘声绘色。如果不是巫医讲过了，古流年还以为是他编的故事。
古流年和艾唐什么也没瞧见，妖物出来作祟的次数很少很少。
如果他们也像凝溪一样捉妖，不知道捉不捉得到。不过，可以一试。
他们和掌柜的商量好了，夜半三更不灭灯，把这里弄得热热闹闹，把妖给引出来，先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
结果不怎么尽人意，妖怪似乎不是说出来就出来的。
他们做的这些，没有用。反而搞的白天和深夜颠倒了，白天困，晚上精神。
在他们快要放弃的时候，才有了动静。
这天深夜，古流年正在坐着发呆，窗外一阵阴风吹来，屋里瞬间陷入一片昏暗。
古流年走过去把窗子关上，没多久，又被吹开了，似乎有什么东西进来了。
古流年身上的皮，在被什么扯动…
好相似…不会是被她夺了皮的妖怪，来寻仇了吧…
耳边果真有细细的呢喃…但是她说的什么，听不清楚…
古流年已经把孕妇放进瓶子了，只要瓶子不坏，在里面不会有事。
此时此地只有她自己，应付了这只妖怪，全当找回自己失去的尊严了。
她干脆开开窗子，任凭妖怪进来。
进来又能怎样呢，她夺来的皮，总不能让她再剥回去。
有一阵风，围着古流年转啊转…古流年对着她挥了一下，没碰着。
“你给我皮，我的皮…”
还真是那只妖怪来了…
“我在人族找你好久了…你终于出来了…”这只妖怪的声音小而空灵，不仔细听，很容易当成风声…
古流年肯定不能给她，都披这么久了…
“当初，你冒犯我做什么？你若是不冒犯我，我怎会拿了你的皮？”古流年倒吸一口凉气。
“你别痴心妄想，从我披到身上那一刻起，就是我的了。”
古流年还以为，自己碰见的是为祸的妖怪，搞了半天，原来如此…
“你披了我的皮，我披什么啊…”
妖怪极不情愿的围着古流年转圈，屋里的东西被碰的晃来晃去…
“我怎么知道你披什么？你想披什么披什么…”
古流年有点心虚，又有点震惊。
“不如这样吧，我也累了…不想为了一张皮惹出什么乱子来。我们比试比试，谁赢了，皮归谁，怎么样？”
妖怪还在漫天纷飞…她是一股透明的气体…
“你现身出来，不然怎么比试？”到现在，古流年还没见过，妖怪到底是什么样。
“你披的皮是什么样子，我就是什么样子啊～”妖怪猛地从高处冲下来，古流年把头扭到一边，往后退了退，比试开始了…
短短几个月，彼此都有长进。
但是妖怪并不攻击古流年…
她把屋里弄得乱糟糟的，没一样东西完好无损…
古流年无奈极了…
“你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这是干什么？”
“不干什么，我喜欢…”
她们没有比试完，妖怪从窗子里溜掉了。
古流年不想错过，让她愿赌服输的可能，追了出去。
亡灵妖的速度是很快的，妖怪根本走不掉。
没过多久，她被古流年被拦下。
妖怪停了，没有五官的一块团状物体。
想来，现在已经不能变出人类的样子了。
“听着，你的皮，已经不属于你了！”古流年。
“哈哈哈哈，我都走掉了，还不够明显么！”妖怪不管古流年的阻拦，再次猛地往前冲…
古流年突然觉得，她出来的没意思，只要皮还在她身上，似乎没什么要紧。
事态应该不只有这么简单，具妖所言，她在人族找她很久了，从夺过来皮到现在，短也得有几个月，整整几个月，就要有成果了，总不能这么轻易地放弃了！
“说，你有什么目的？”古流年摆出迎击的姿势，随时准备动手。
妖怪没有纠结下去的意思，古流年拦在她前方，她干脆朝别的方向去了。
可惜她碰到的是古流年，没搞清楚缘由，怎么能轻易让她走了。
古流年来来回回堵了好几次路，让妖怪彻底无路可走…自主放弃。
“你别再堵了，想干嘛？”妖怪有些不耐烦，停滞在空中。
“第一，你得跟我认输，发誓从今往后不再来要皮；第二，交代清楚你来的目的。”古流年提出了放走妖怪的条件。
“好好好，我发誓，不再要皮…这样总能走了吧？至于你说的目的，不就是来拿皮吗？”
“我想听的不是这个目的，是另外的目的。你可以不说，同时也不能走。”古流年把双手背在身后，颇为老成。
装模作样的有点怪…
“另外的目的……你还挺聪明，这都看出来了？”
“一代亡灵妖，你占了她的身体，占了她的一切…你不觉得自己罪孽深重么？”
原来，这件事和亡灵妖有关…
“怎么说？”
“怎么说？你问问你自己怎么说？”妖怪本就因为，古流年的再三阻拦而羞恼，这会义愤填瞿起来了…
亡灵妖不是还没出生么，她怎么会知道呢？
正当古流年思索这些的时候，妖怪向正上方冲去，古流年没法子追了…
她到客栈里，把瓶子开开，放出了孕妇。
明明好好的，什么也没有。亡灵妖怎么会出生了呢，真是荒唐。
她又拿出指南针，指针始终指向孕妇。
没错，是亡灵妖无疑…
也许，妖怪是从别的途径知道的。
不，古流年怎么让她走了呢？万一把这些东西泄露出去，她就危险了…
怎么会让她走了呢…应该先抓起来才对。
为时已晚，但愿凝溪不会听到什么闲言碎语。妖怪应该没有讲出来的意思，不然，她就可以绕过古流年，跟艾唐或者凝溪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