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捉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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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在座的诸位，对于事态有一定程度的了解。但我还是需要多说两句，捉妖归捉妖，得从根上断了他们…不能你们前脚刚走，他们后脚再次来犯…”
管家考虑的周全，林林总总把所有的可能，絮絮叨叨啰嗦了个遍。
修士们没有丝毫的不满，纷纷表示管家言之有理，拍手称快。
管家朝他们摇摇头：“咱们且没有动手，不得如此大张旗鼓…”
古流年和艾唐靠在一起，认真的听他们说道，想从里面瞧出点有关凝溪的话语。半晌，没有一丁点相关的。
想从管家嘴里套出点什么，现在看来，完全没戏。
管家话语众多，滔滔不绝，但是重点的根本没有。
按理说，他没有任何理由隐瞒古流年什么。毕竟，跟他没有任何相关。
古流年只负责好好的听，认真的听。真奇怪，她纠结在这点上干什么呢…明明一点东西就能岔开了…
不必指望从管家口中获得什么，古流年本身就怀疑管家来着，怎么看管家都是个怪人。
别人想告诉你，自然就告诉你了。懒得跟你说，骗你一把，又能怎样…毕竟，你又不自己查。
念及此，古流年又从别的地方下了手。
她实在是讨厌极了，又啰嗦，又隐瞒事情真相的管家，甚至都把私人情绪带进来了。
古流年不得不又调整了下状态。
“您先跟他们商量接下来要做什么，我和艾唐到四处走走，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古流年的腿都站麻了，得了个空，好好活动活动。还有腰，站久了，很酸…
她的话和一系列动作，引来了众多侧目。她尴尬的停顿住动作，随即转了个身，往别处去了。
向来活泼的艾唐，话变少了，与往常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古流年到哪里，他就到哪里，寸步不离。
“哎，刚才你怎么回事？”
“我只是觉得，咱们两个被落下了，一时之间难以接受…”艾唐神情苦涩。
“这有什么？在人族，不是过的更好吗？”古流年拿出一个小物件，是艾唐抢来的。
当时小贩惊异的表情，让人记忆犹新。
艾唐一把夺了过来：“这是我的唉！你什么时候拿走的…”
“你不是不开心吗？我不得哄哄你…”
古流年顺着艾唐，把东西给了他。他们完全可以付账的，为了图个趣味，死活不肯给钱。
张家大院的后花园里，有个井，从上面，黑漆漆的看不到底。
艾唐照着井口大喊了声：“啊～”
随后，传来了阵阵回声。
“下去看看，有什么东西。”艾唐扶着井口，想下去。
古流年制止了他。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怂恿人跳井…
“你不能下去，你下去了，外面有什么情况，流年姐姐照顾不了。不如，你在外面，流年姐姐下去。”
艾唐撅了撅嘴：“好吧，你小心点…”
古流年化成一道红光，一霎那就进去了。
她是来找妖怪的，不是来玩的。圆形的井，很宽。越是往下，光线越暗…过了一会儿，全然没了可见光…
挺深…有几百米了…
她施了个做饭用的功法，指尖冒火，四周又敞亮起来。
古流年抬头往上看了看，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井底之蛙，果然只能看到一小片的天空…艾唐在上面，应该已经看不到她了。
又过了一会，到了井底，她判断不出有多深了…
下方是空旷的，有水，很多。
一般的绳子，已经够不着了。
井底宛若一个地下世界，没有可以站立的地方。
难道仅仅是如此么？不是说从井里捞出过人么？应该已经有人进来过了。
捞人的，不是凡人。而是妖怪到井底，把人带了上去。
没什么新奇的，已经有人进来过了。
没有收获，古流年只好又上去了。没多久，她的速度变的很慢，越来越慢，她看了看裙摆处，什么时候蹭上了一大块污泥…
不对，她没有碰任何东西，怎么会有污泥。就算是有污泥，也不该这么大一块，以至于影响了速度。
她又仔细的看了看，污泥“拽”着她的裙摆，在往上爬…
镇定，越是到了紧急时刻，越是要镇定。
古流年停在半空，用火烧“污泥”。它并不怕火烧，反而加紧了上爬速度。
这不得不让古流年猜想，他如此奋力的往上，有什么原因…不烧了，烫着了自己可不好。
既然他想爬，古流年就让他爬…
她伸了只手递给“污泥”，“污泥”可劲的往上蹭，竟然抓住了…
古流年不再看他，抓住就好，想再放手到井底都不行！
古流年从井口一跃而出，正式把“污泥”甩到一边。她累的倒在地上，气喘吁吁。
“好沉啊…”
污泥被甩飞了，落地后，也不知道疼不疼…
艾唐在头一个瞬间，看到的是，一个巨大的黑色物体，在出井口的一霎那，解体…
随后，反应过来：“流年姐姐，你可算出来了…”
“出来了。”
古流年甩了甩手，被“污泥”握的都是泥，结成了块，还真甩出去了。
裙摆处也都是泥…蹭的浑身都是泥…
她有些愤愤的指向，拽着裙摆出来的“污泥块”：“你是什么妖怪？怎么在井底…还…还扯着人家出来？”
“泥块”动了动，也站起身来：“我是井底的泥怪，原来是一块泥，现在还没彻底化成人形…”
艾唐张大了嘴巴：“哦～在人族吸收天地精华而成的妖！”
泥怪有着人的五官，挺端正。生性所致，浑身上下黑乎乎一片，他的身体能够分泌出尘土。
在水底泡着，跟亡灵妖一样…
“什么妖都有…”
古流年小声嘀咕，她身上的泥块，在出了井后没多久，自行消散开了。
泥怪交叠着双臂，垂着头，他那凭人发落的样子，让人不舍得责怪。
古流年也没怪他，她自己要下去看的，怨不得别人。
古流年下去的一小会，艾唐一直在井边呆着，没有任何人来。
“泥…怪，你为什么上来了？”还以这种奇怪的方式…
“我是来帮你们的…”
前些天，有个丫鬟掉到了井里，泥怪看她可怜，把她举出水面…没过多久，有个婴孩，也下了井。
泥怪以为是来救人的，松手了。
后来的情况，与他想象中的截然相反，婴孩拽着丫鬟的头发，使劲的往水里拽，竟然把人给溺死了…
然后，附到了丫鬟身上…
泥怪是这一切的见证者。
“婴孩下井救人？”
怎么听怎么荒唐，十有八九是轮回过来的亡灵妖。
“一个婴孩救人。泥怪，你怎么就让它救了呢？”艾唐给泥怪竖了个大拇指：“流年姐姐连我这么大的人，都不让做正事，怎么能让婴儿救人…”
弄不好连话都不会说…
“她会说话，穿了个肚兜…是只妖怪！”泥怪辩解：“她很威猛，行动利索，我都对付不了…”
古流年又矛盾起来了，再追问下去，她不是亡灵妖，艾唐肯定能看出来。
真的很矛盾。
过了一会，放下了。
她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没必要再贪图凝溪或者是艾唐的好，如果亡灵妖真的想回到凝溪的身边，未尝不可。
“还有呢？”
“我想告诉你们的，就只有这些…”泥怪又恢复了方才的窘态，双臂耷拉着：“或许对你们有些帮助…”
蛮善良的妖怪…
艾唐在泥怪身上捏了捏，扯下来一块泥。
泥怪缺失的一块泥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生长出来。
百毒不侵…
“如果把你弄成碎块，会怎么样？”艾唐捏了一次不过瘾，想再捏…
泥块往旁边闪躲：“捏碎了，会再拼接起来。你别捏了…”
“可是你憨憨的，好好玩…”
“艾唐别闹了…”
正事还没办完，玩起来了。
艾唐至今还被蒙在鼓里…古流年在干嘛…
“流年姐姐，你做了好多奇怪的事。”
“我知道。”
“流年姐姐告诉你，我不是你和凝溪哥哥在乎的古流年，而是另一个人…”
氛围一下子变得沉重了…
“流年姐姐说的，任何的有关自己不是亡灵妖的话，艾唐都不信。”
“你为什么不信？你凝溪哥哥都信了…”
古流年基本上能确定，是亡灵妖真的回来了…
她也想半路阻拦，让亡灵妖无路可退。事实已经摆在面前了。
亡灵妖早降世了，在一个古流年不知道的地方。
接下来，让亡灵妖祛除掉种子…
她已经做出让步了，把凝溪和艾唐还给她。包括她是一只亡灵妖，有关妖族的一切。
“艾唐，你以后别再叫我流年姐姐了…我真的不是亡灵妖。”
思绪有点乱，哪哪搞不清楚。
让亡灵妖搞定事端也好，古流年用不着费太多心了。
她释怀了，不做亡灵妖会轻松，不用瞒着任何人。
既然能通知妖怪们到人族捉妖，肯定还有别的方式能到妖族，只不过少有人知。
古流年放轻松了…
泥怪愣了会，看了看井，又看了看古流年…
“我…不能离开太久。”太久了，身上的泥会干掉…
“原来你的弱点…在这里呀！”
艾唐发现了重大秘密一般：“你快进去吧，谢谢你帮了流年姐姐…”
泥怪一溜烟到了井里，艾唐神色暗淡，有些无趣。
“流年姐姐，你不是亡灵妖古流年…还能是谁？”
古流年四下看了看，没有人，她在艾唐耳边说了句话。
艾唐仍是摇摇头，古流年所说的任何相关的东西，他都不能当成实况。
“想必在座的诸位，对于事态有一定程度的了解。但我还是需要多说两句，捉妖归捉妖，得从根上断了他们…不能你们前脚刚走，他们后脚再次来犯…”
管家考虑的周全，林林总总把所有的可能，絮絮叨叨啰嗦了个遍。
修士们没有丝毫的不满，纷纷表示管家言之有理，拍手称快。
管家朝他们摇摇头：“咱们且没有动手，不得如此大张旗鼓…”
古流年和艾唐靠在一起，认真的听他们说道，想从里面瞧出点有关凝溪的话语。半晌，没有一丁点相关的。
想从管家嘴里套出点什么，现在看来，完全没戏。
管家话语众多，滔滔不绝，但是重点的根本没有。
按理说，他没有任何理由隐瞒古流年什么。毕竟，跟他没有任何相关。
古流年只负责好好的听，认真的听。真奇怪，她纠结在这点上干什么呢…明明一点东西就能岔开了…
不必指望从管家口中获得什么，古流年本身就怀疑管家来着，怎么看管家都是个怪人。
别人想告诉你，自然就告诉你了。懒得跟你说，骗你一把，又能怎样…毕竟，你又不自己查。
念及此，古流年又从别的地方下了手。
她实在是讨厌极了，又啰嗦，又隐瞒事情真相的管家，甚至都把私人情绪带进来了。
古流年不得不又调整了下状态。
“您先跟他们商量接下来要做什么，我和艾唐到四处走走，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古流年的腿都站麻了，得了个空，好好活动活动。还有腰，站久了，很酸…
她的话和一系列动作，引来了众多侧目。她尴尬的停顿住动作，随即转了个身，往别处去了。
向来活泼的艾唐，话变少了，与往常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古流年到哪里，他就到哪里，寸步不离。
“哎，刚才你怎么回事？”
“我只是觉得，咱们两个被落下了，一时之间难以接受…”艾唐神情苦涩。
“这有什么？在人族，不是过的更好吗？”古流年拿出一个小物件，是艾唐抢来的。
当时小贩惊异的表情，让人记忆犹新。
艾唐一把夺了过来：“这是我的唉！你什么时候拿走的…”
“你不是不开心吗？我不得哄哄你…”
古流年顺着艾唐，把东西给了他。他们完全可以付账的，为了图个趣味，死活不肯给钱。
张家大院的后花园里，有个井，从上面，黑漆漆的看不到底。
艾唐照着井口大喊了声：“啊～”
随后，传来了阵阵回声。
“下去看看，有什么东西。”艾唐扶着井口，想下去。
古流年制止了他。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怂恿人跳井…
“你不能下去，你下去了，外面有什么情况，流年姐姐照顾不了。不如，你在外面，流年姐姐下去。”
艾唐撅了撅嘴：“好吧，你小心点…”
古流年化成一道红光，一霎那就进去了。
她是来找妖怪的，不是来玩的。圆形的井，很宽。越是往下，光线越暗…过了一会儿，全然没了可见光…
挺深…有几百米了…
她施了个做饭用的功法，指尖冒火，四周又敞亮起来。
古流年抬头往上看了看，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井底之蛙，果然只能看到一小片的天空…艾唐在上面，应该已经看不到她了。
又过了一会，到了井底，她判断不出有多深了…
下方是空旷的，有水，很多。
一般的绳子，已经够不着了。
井底宛若一个地下世界，没有可以站立的地方。
难道仅仅是如此么？不是说从井里捞出过人么？应该已经有人进来过了。
捞人的，不是凡人。而是妖怪到井底，把人带了上去。
没什么新奇的，已经有人进来过了。
没有收获，古流年只好又上去了。没多久，她的速度变的很慢，越来越慢，她看了看裙摆处，什么时候蹭上了一大块污泥…
不对，她没有碰任何东西，怎么会有污泥。就算是有污泥，也不该这么大一块，以至于影响了速度。
她又仔细的看了看，污泥“拽”着她的裙摆，在往上爬…
镇定，越是到了紧急时刻，越是要镇定。
古流年停在半空，用火烧“污泥”。它并不怕火烧，反而加紧了上爬速度。
这不得不让古流年猜想，他如此奋力的往上，有什么原因…不烧了，烫着了自己可不好。
既然他想爬，古流年就让他爬…
她伸了只手递给“污泥”，“污泥”可劲的往上蹭，竟然抓住了…
古流年不再看他，抓住就好，想再放手到井底都不行！
古流年从井口一跃而出，正式把“污泥”甩到一边。她累的倒在地上，气喘吁吁。
“好沉啊…”
污泥被甩飞了，落地后，也不知道疼不疼…
艾唐在头一个瞬间，看到的是，一个巨大的黑色物体，在出井口的一霎那，解体…
随后，反应过来：“流年姐姐，你可算出来了…”
“出来了。”
古流年甩了甩手，被“污泥”握的都是泥，结成了块，还真甩出去了。
裙摆处也都是泥…蹭的浑身都是泥…
她有些愤愤的指向，拽着裙摆出来的“污泥块”：“你是什么妖怪？怎么在井底…还…还扯着人家出来？”
“泥块”动了动，也站起身来：“我是井底的泥怪，原来是一块泥，现在还没彻底化成人形…”
艾唐张大了嘴巴：“哦～在人族吸收天地精华而成的妖！”
泥怪有着人的五官，挺端正。生性所致，浑身上下黑乎乎一片，他的身体能够分泌出尘土。
在水底泡着，跟亡灵妖一样…
“什么妖都有…”
古流年小声嘀咕，她身上的泥块，在出了井后没多久，自行消散开了。
泥怪交叠着双臂，垂着头，他那凭人发落的样子，让人不舍得责怪。
古流年也没怪他，她自己要下去看的，怨不得别人。
古流年下去的一小会，艾唐一直在井边呆着，没有任何人来。
“泥…怪，你为什么上来了？”还以这种奇怪的方式…
“我是来帮你们的…”
前些天，有个丫鬟掉到了井里，泥怪看她可怜，把她举出水面…没过多久，有个婴孩，也下了井。
泥怪以为是来救人的，松手了。
后来的情况，与他想象中的截然相反，婴孩拽着丫鬟的头发，使劲的往水里拽，竟然把人给溺死了…
然后，附到了丫鬟身上…
泥怪是这一切的见证者。
“婴孩下井救人？”
怎么听怎么荒唐，十有八九是轮回过来的亡灵妖。
“一个婴孩救人。泥怪，你怎么就让它救了呢？”艾唐给泥怪竖了个大拇指：“流年姐姐连我这么大的人，都不让做正事，怎么能让婴儿救人…”
弄不好连话都不会说…
“她会说话，穿了个肚兜…是只妖怪！”泥怪辩解：“她很威猛，行动利索，我都对付不了…”
古流年又矛盾起来了，再追问下去，她不是亡灵妖，艾唐肯定能看出来。
真的很矛盾。
过了一会，放下了。
她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没必要再贪图凝溪或者是艾唐的好，如果亡灵妖真的想回到凝溪的身边，未尝不可。
“还有呢？”
“我想告诉你们的，就只有这些…”泥怪又恢复了方才的窘态，双臂耷拉着：“或许对你们有些帮助…”
蛮善良的妖怪…
艾唐在泥怪身上捏了捏，扯下来一块泥。
泥怪缺失的一块泥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生长出来。
百毒不侵…
“如果把你弄成碎块，会怎么样？”艾唐捏了一次不过瘾，想再捏…
泥块往旁边闪躲：“捏碎了，会再拼接起来。你别捏了…”
“可是你憨憨的，好好玩…”
“艾唐别闹了…”
正事还没办完，玩起来了。
艾唐至今还被蒙在鼓里…古流年在干嘛…
“流年姐姐，你做了好多奇怪的事。”
“我知道。”
“流年姐姐告诉你，我不是你和凝溪哥哥在乎的古流年，而是另一个人…”
氛围一下子变得沉重了…
“流年姐姐说的，任何的有关自己不是亡灵妖的话，艾唐都不信。”
“你为什么不信？你凝溪哥哥都信了…”
古流年基本上能确定，是亡灵妖真的回来了…
她也想半路阻拦，让亡灵妖无路可退。事实已经摆在面前了。
亡灵妖早降世了，在一个古流年不知道的地方。
接下来，让亡灵妖祛除掉种子…
她已经做出让步了，把凝溪和艾唐还给她。包括她是一只亡灵妖，有关妖族的一切。
“艾唐，你以后别再叫我流年姐姐了…我真的不是亡灵妖。”
思绪有点乱，哪哪搞不清楚。
让亡灵妖搞定事端也好，古流年用不着费太多心了。
她释怀了，不做亡灵妖会轻松，不用瞒着任何人。
既然能通知妖怪们到人族捉妖，肯定还有别的方式能到妖族，只不过少有人知。
古流年放轻松了…
泥怪愣了会，看了看井，又看了看古流年…
“我…不能离开太久。”太久了，身上的泥会干掉…
“原来你的弱点…在这里呀！”
艾唐发现了重大秘密一般：“你快进去吧，谢谢你帮了流年姐姐…”
泥怪一溜烟到了井里，艾唐神色暗淡，有些无趣。
“流年姐姐，你不是亡灵妖古流年…还能是谁？”
古流年四下看了看，没有人，她在艾唐耳边说了句话。
艾唐仍是摇摇头，古流年所说的任何相关的东西，他都不能当成实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