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有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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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测完古井，下一个地点，后院里的湖泊。
此湖为静心胡，一年四季风平浪静，不见丝毫涟漪。
湖面漂浮着许多荷叶，也有长高了的莲蓬，最深处，隐隐约约有条小舟。
放在晚上，免不了成有情调的良辰好景，可惜，古流年和艾唐在白天出来；更可惜，此地有妖。
古流年眺望了一会，有清凉之意袭来，她又往前迈了几步：“古井尚且能下去查探，这湖泊…”面积又大，水又深…
“静心湖…靠一己之力实再微弱，让管家派些人手来。”
艾唐随手拽了棵草，细长的枝叶，一根根掰开，编成了麻花。
“你还有这闲心思？”
艾唐接着编手中的草，心思全在这上面了。
“咱们去找家丁来帮忙！流年姐姐，你先好好待着，艾唐去去就来。”
古流年想了想，同意了。
“你快点。”
“好，咱们亡灵妖，哪里有慢的啊？”
亡灵妖的速度，是由专门的修习而得，不外传。所以，至今唯有亡灵妖使用。
古流年再次看艾唐时，已经没了踪影。
她叹了口气，捡了块石子，抛向湖泊。
石子在湖面溅起了水花，随后，成了一圈圈的波纹…
在波纹消散之前，艾唐再次出现在古流年身边。
“管家说了，他这就带人来。”
“你怎么没和他们一起来，万一出了什么状况，不来了呢？”古流年戳了戳艾唐的额头。
“也是哦！”
管家挺忙，有很多要过手的事。
古流年再看时，艾唐又没了影子。
事实上，古流年已经不用在张家大院耗着了。断定了亡灵妖降世，再捉什么妖，没意义…
她却莫名的想把事情，搞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此时的亡灵妖，应当知道古流年在人族。
剩下的妖怪，很有可能是亡灵妖的同伙。把古流年搞得晕头转向，不明所以的同伙。
也不知道巫医怎么回事，和古流年断断续续的联系，古流年不能给她传话，只能巫医传过来。
悲哀！
巫医能读心，也不能时时刻刻的读心…难不成古流年被冷落了，又或者是，巫医把亡灵妖认成了古流年…
可能性小…
巫医和古流年之间发生的事，亡灵妖没经历过，她照不上来的。
况且，亡灵妖傲娇的不成样子，迎合巫医的可能性很小。
她应该住在古流年住的地方，用着古流年用的东西，巫医能认出她来，也未必识破。
识破了亡灵妖，对巫医有弊无利。
没有实际的状况，别多猜的好，猜的不一定准确。
这一次，艾唐很久没在过来。古流年在湖边晃荡来晃荡去，那叫一个焦心。
她只好自己去叫管家了…管家正在和几个家丁谈事情。
古流年上前去掺和了一把：“你们聊什么呢，这么入神？”
管家和家丁面面相觑，彼此看过来个遍。确定了什么重大事件一般，回答古流年的，却无关轻重…
“我们几个，没聊什么…”
他们全都摇头，看起来极有默契。
“不对劲…有问题！”古流年叉着腰，盯着他们的眼睛看了一圈。
她沉沉的垂下头…猛然间又抬了起来，猛地在掌柜头上拍了一记：“妖怪，还不现出原形，难道要本姑奶奶给你变出来？”
管家何时低眉顺眼过，他不可一世，根本不可能和家丁扎堆！
古流年没拍动，几只妖怪仍然在装：“姑娘，我们不是妖怪，你看错了。”
古流年坚信，没看错。
艾唐已经找管家去了，不可能半路里跑别的地方去，此时此刻应该在跟管家争执着，放下手里的活，到静心胡去。
以上，足以说明管家是假冒的。至于家丁，还不好说。
大约是古流年逼急了，几只妖怪翻了脸。
“小小的亡灵妖，戳穿了爷，爷让你好看！”他们几个一起上来，往前扑。
古流年这才想起，她法力不足以应付几只妖怪。
“你们，你们想干嘛？”
“想干嘛，还用我们告诉你吗？刚才谁牛气哄哄的说，拆穿我们来着…”
几只妖怪见四下无人，杀个人不算什么吧…已经杀过那么多了，只不过多一个罢了。
古流年往后退了好几步，她越是往后走，几只妖怪就越是猖狂，步步紧逼。
无奈，她只好动手了。
原先，她想开门离开，门被反锁了，怎么晃都不开。
叫人外面又没有人…
真不该到密闭的地方来…真不该…连溜掉的地方都没有！
有只妖怪，是个家丁，抡了一把斧子，劈面而来，古流年往旁边一躲，妖怪劈了个空，羞恼不已，狂吼一声，再次奔来…
古流年心里想着，你吼吧，使劲的吼，吼来人了救急才好！
然后不停的躲…
悲哀…
躲着明显不是办法，她的体力会消耗完的。古流年施了个法，往地上甩了一地玻璃球，让妖怪们动弹不得。
话说，碰见的不是什么高级别的妖怪。他们已经化成了人形，攻击方面，差了点档次。
他们是以吸收凡人的阳气来维持法力的。
几只妖怪没法子在地面行走了，他们隐到了地下…
古流年以为如此足矣让他们无计可施，真是多想了…
他们从地面冒出头来，呲牙咧嘴，双手扣住了古流年的脚腕。
完了…
有道亮光倾斜着射入古流年所在的屋里，有谁进来了…
接着，有只妖怪：“啊！”了一声，整只手掌被切了下来。
另外的几只见到一团白影，纷纷遁入地下。
古流年惊呆了…
“你来的好及时…”
廖可尧把剑放进剑鞘，捡起地面一只墨绿色的手掌。
“这样很危险…”
古流年挠了挠后脑勺，低声嗫嚅：“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艾唐跟管家说过了，管家没空，更派不来人手。不过，我可以陪你去看看，总比你和艾唐强上很多…”
古流年看了看廖可尧身后，没有人。
“艾唐呢？我让他和带过来的人一起来的…”
“管家不仅不能派来人手，反而缺人…”
廖可尧前来，换下了艾唐…不然管家不让。
“好吧…”
管家的捉妖法，再过个十年八年都未必捉得来…
“不一定，管家对妖怪的事，跟我们了解的是一样的。他不过是集中起来捉某一只强些的妖而已…”
可不是古流年说的抓不着。
“哎，不对劲。一般派人抓妖，把事都完全推到你们身上才对，怎么管家掺和进来了？”
“……”
“谁知道…管家讲的，我没多听什么。”廖以尧。
古流年和廖以尧到了湖边，说大也不算是特别的大，说小也不小。
在古流年看来，已经属于大的了。
他们才到湖岸边，有一条水蛇缓缓游了过来：“亡灵妖，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古流年懵了下，随即反应了过来，又有妖怪把她认成亡灵妖了…
引人争议的东西…
“我不是亡灵妖，我是古流年。”
“我知道，你是亡灵妖古流年！”蛇妖浮出水面，抬起头：“你这身皮不赖，挺好看。”
既然记得亡灵妖，状况了解的也挺多吧…
“你看看，你认得他吗？”
古流年指了指廖可尧。
“认的呀，怎么不认得，他不就一小白脸！”
古流年笑了笑，廖可尧也有这时候，给人说成小白脸。
“你这只妖怪，怎么回事，奇怪。”蛇妖以为笑自己说人话说的不标准，一甩尾巴游上了岸。
她用尾巴拍拍地面：“你们可别打情骂俏，我还看着那！”
古流年离廖可尧远了点：“你想多了。”
“什么我想多了，你们的那点破事还有…！”
话说了一半，蛇妖仿佛是听到了什么，眼珠子转了转，扭头看向湖面，风平浪静。
“你们那点破事，还有谁不知道！”
“还有，你让他们赶快搬离张家大院，妖怪们在这里落了根，再不走，想走都走不成了。”
“什么意思？”古流年不解。
“他们不准备给人类留下逃离的机会了，想要侵占，待到准备完毕，这里所有的人，将被埋入地下。”
“老妖怪那一伙，准备了几十年，就为了这么块地方。妖族派人来，他们也不会轻易放手。”
凝溪他们带走的，不是妖怪们的核心，重要的东西，没有涉及到。
古流年，以及所有的人，推断出的事物，全部推翻。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可都是妖怪们的高级机密。
“没有…还不是看你轮回一趟，没过高的修为，又不和老妖怪们一伙，不在他们考虑范围内。”
蛇妖说完到湖里了。
古流年和廖可尧懵…
亡灵妖和他们不是一起，只是借助他们的威势，见到了凝溪。
廖以尧蹙眉：“你…怎么回事？”
古流年一言难尽，看起来还是蛮复杂的，难以理顺。
“你别管，也别问，就让他们依照蛇妖说的做就成。”
没有人证，物证。他们不会随意的听了几句话，搬到别的地方。毕竟，整个张家的家产，在这里。
光宅子就这么大，哪里是说搬就搬的。
张家不能舍弃这里的一切，才会造成好多小户流落他乡，唯独他们留下的局面。
再说了，他们一走，也就意味着张家不再，众多的奴仆会被卖掉…所以管家他们如此上心，情有可原。
不知道下一个主子是什么样的，对于将来没有保证。
古流年似乎至今都没见，大当家的是谁。
“那么，他们…他们可能完了…”
“没关系，还是可以劝劝试试，听不听，看他们了。”
探测完古井，下一个地点，后院里的湖泊。
此湖为静心胡，一年四季风平浪静，不见丝毫涟漪。
湖面漂浮着许多荷叶，也有长高了的莲蓬，最深处，隐隐约约有条小舟。
放在晚上，免不了成有情调的良辰好景，可惜，古流年和艾唐在白天出来；更可惜，此地有妖。
古流年眺望了一会，有清凉之意袭来，她又往前迈了几步：“古井尚且能下去查探，这湖泊…”面积又大，水又深…
“静心湖…靠一己之力实再微弱，让管家派些人手来。”
艾唐随手拽了棵草，细长的枝叶，一根根掰开，编成了麻花。
“你还有这闲心思？”
艾唐接着编手中的草，心思全在这上面了。
“咱们去找家丁来帮忙！流年姐姐，你先好好待着，艾唐去去就来。”
古流年想了想，同意了。
“你快点。”
“好，咱们亡灵妖，哪里有慢的啊？”
亡灵妖的速度，是由专门的修习而得，不外传。所以，至今唯有亡灵妖使用。
古流年再次看艾唐时，已经没了踪影。
她叹了口气，捡了块石子，抛向湖泊。
石子在湖面溅起了水花，随后，成了一圈圈的波纹…
在波纹消散之前，艾唐再次出现在古流年身边。
“管家说了，他这就带人来。”
“你怎么没和他们一起来，万一出了什么状况，不来了呢？”古流年戳了戳艾唐的额头。
“也是哦！”
管家挺忙，有很多要过手的事。
古流年再看时，艾唐又没了影子。
事实上，古流年已经不用在张家大院耗着了。断定了亡灵妖降世，再捉什么妖，没意义…
她却莫名的想把事情，搞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此时的亡灵妖，应当知道古流年在人族。
剩下的妖怪，很有可能是亡灵妖的同伙。把古流年搞得晕头转向，不明所以的同伙。
也不知道巫医怎么回事，和古流年断断续续的联系，古流年不能给她传话，只能巫医传过来。
悲哀！
巫医能读心，也不能时时刻刻的读心…难不成古流年被冷落了，又或者是，巫医把亡灵妖认成了古流年…
可能性小…
巫医和古流年之间发生的事，亡灵妖没经历过，她照不上来的。
况且，亡灵妖傲娇的不成样子，迎合巫医的可能性很小。
她应该住在古流年住的地方，用着古流年用的东西，巫医能认出她来，也未必识破。
识破了亡灵妖，对巫医有弊无利。
没有实际的状况，别多猜的好，猜的不一定准确。
这一次，艾唐很久没在过来。古流年在湖边晃荡来晃荡去，那叫一个焦心。
她只好自己去叫管家了…管家正在和几个家丁谈事情。
古流年上前去掺和了一把：“你们聊什么呢，这么入神？”
管家和家丁面面相觑，彼此看过来个遍。确定了什么重大事件一般，回答古流年的，却无关轻重…
“我们几个，没聊什么…”
他们全都摇头，看起来极有默契。
“不对劲…有问题！”古流年叉着腰，盯着他们的眼睛看了一圈。
她沉沉的垂下头…猛然间又抬了起来，猛地在掌柜头上拍了一记：“妖怪，还不现出原形，难道要本姑奶奶给你变出来？”
管家何时低眉顺眼过，他不可一世，根本不可能和家丁扎堆！
古流年没拍动，几只妖怪仍然在装：“姑娘，我们不是妖怪，你看错了。”
古流年坚信，没看错。
艾唐已经找管家去了，不可能半路里跑别的地方去，此时此刻应该在跟管家争执着，放下手里的活，到静心胡去。
以上，足以说明管家是假冒的。至于家丁，还不好说。
大约是古流年逼急了，几只妖怪翻了脸。
“小小的亡灵妖，戳穿了爷，爷让你好看！”他们几个一起上来，往前扑。
古流年这才想起，她法力不足以应付几只妖怪。
“你们，你们想干嘛？”
“想干嘛，还用我们告诉你吗？刚才谁牛气哄哄的说，拆穿我们来着…”
几只妖怪见四下无人，杀个人不算什么吧…已经杀过那么多了，只不过多一个罢了。
古流年往后退了好几步，她越是往后走，几只妖怪就越是猖狂，步步紧逼。
无奈，她只好动手了。
原先，她想开门离开，门被反锁了，怎么晃都不开。
叫人外面又没有人…
真不该到密闭的地方来…真不该…连溜掉的地方都没有！
有只妖怪，是个家丁，抡了一把斧子，劈面而来，古流年往旁边一躲，妖怪劈了个空，羞恼不已，狂吼一声，再次奔来…
古流年心里想着，你吼吧，使劲的吼，吼来人了救急才好！
然后不停的躲…
悲哀…
躲着明显不是办法，她的体力会消耗完的。古流年施了个法，往地上甩了一地玻璃球，让妖怪们动弹不得。
话说，碰见的不是什么高级别的妖怪。他们已经化成了人形，攻击方面，差了点档次。
他们是以吸收凡人的阳气来维持法力的。
几只妖怪没法子在地面行走了，他们隐到了地下…
古流年以为如此足矣让他们无计可施，真是多想了…
他们从地面冒出头来，呲牙咧嘴，双手扣住了古流年的脚腕。
完了…
有道亮光倾斜着射入古流年所在的屋里，有谁进来了…
接着，有只妖怪：“啊！”了一声，整只手掌被切了下来。
另外的几只见到一团白影，纷纷遁入地下。
古流年惊呆了…
“你来的好及时…”
廖可尧把剑放进剑鞘，捡起地面一只墨绿色的手掌。
“这样很危险…”
古流年挠了挠后脑勺，低声嗫嚅：“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艾唐跟管家说过了，管家没空，更派不来人手。不过，我可以陪你去看看，总比你和艾唐强上很多…”
古流年看了看廖可尧身后，没有人。
“艾唐呢？我让他和带过来的人一起来的…”
“管家不仅不能派来人手，反而缺人…”
廖可尧前来，换下了艾唐…不然管家不让。
“好吧…”
管家的捉妖法，再过个十年八年都未必捉得来…
“不一定，管家对妖怪的事，跟我们了解的是一样的。他不过是集中起来捉某一只强些的妖而已…”
可不是古流年说的抓不着。
“哎，不对劲。一般派人抓妖，把事都完全推到你们身上才对，怎么管家掺和进来了？”
“……”
“谁知道…管家讲的，我没多听什么。”廖以尧。
古流年和廖以尧到了湖边，说大也不算是特别的大，说小也不小。
在古流年看来，已经属于大的了。
他们才到湖岸边，有一条水蛇缓缓游了过来：“亡灵妖，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古流年懵了下，随即反应了过来，又有妖怪把她认成亡灵妖了…
引人争议的东西…
“我不是亡灵妖，我是古流年。”
“我知道，你是亡灵妖古流年！”蛇妖浮出水面，抬起头：“你这身皮不赖，挺好看。”
既然记得亡灵妖，状况了解的也挺多吧…
“你看看，你认得他吗？”
古流年指了指廖可尧。
“认的呀，怎么不认得，他不就一小白脸！”
古流年笑了笑，廖可尧也有这时候，给人说成小白脸。
“你这只妖怪，怎么回事，奇怪。”蛇妖以为笑自己说人话说的不标准，一甩尾巴游上了岸。
她用尾巴拍拍地面：“你们可别打情骂俏，我还看着那！”
古流年离廖可尧远了点：“你想多了。”
“什么我想多了，你们的那点破事还有…！”
话说了一半，蛇妖仿佛是听到了什么，眼珠子转了转，扭头看向湖面，风平浪静。
“你们那点破事，还有谁不知道！”
“还有，你让他们赶快搬离张家大院，妖怪们在这里落了根，再不走，想走都走不成了。”
“什么意思？”古流年不解。
“他们不准备给人类留下逃离的机会了，想要侵占，待到准备完毕，这里所有的人，将被埋入地下。”
“老妖怪那一伙，准备了几十年，就为了这么块地方。妖族派人来，他们也不会轻易放手。”
凝溪他们带走的，不是妖怪们的核心，重要的东西，没有涉及到。
古流年，以及所有的人，推断出的事物，全部推翻。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可都是妖怪们的高级机密。
“没有…还不是看你轮回一趟，没过高的修为，又不和老妖怪们一伙，不在他们考虑范围内。”
蛇妖说完到湖里了。
古流年和廖可尧懵…
亡灵妖和他们不是一起，只是借助他们的威势，见到了凝溪。
廖以尧蹙眉：“你…怎么回事？”
古流年一言难尽，看起来还是蛮复杂的，难以理顺。
“你别管，也别问，就让他们依照蛇妖说的做就成。”
没有人证，物证。他们不会随意的听了几句话，搬到别的地方。毕竟，整个张家的家产，在这里。
光宅子就这么大，哪里是说搬就搬的。
张家不能舍弃这里的一切，才会造成好多小户流落他乡，唯独他们留下的局面。
再说了，他们一走，也就意味着张家不再，众多的奴仆会被卖掉…所以管家他们如此上心，情有可原。
不知道下一个主子是什么样的，对于将来没有保证。
古流年似乎至今都没见，大当家的是谁。
“那么，他们…他们可能完了…”
“没关系，还是可以劝劝试试，听不听，看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