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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四十三章 养子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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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妹对着红岫说道:“现在姐姐有两个女儿,就没有打算再要一个吗?”姐姐在生第二个的时候还是很顺利的,可是在外面守着的姐夫,却是吓得似乎全身都发抖了,估计要不是姐姐很快就生出来他早就要冲进去了。

    提到生孩子这件事,红岫摇了摇头,说道:“不生了,这次你姐夫可是吓坏了,他说什么要不会在同意我生了。”

    其实红岫怕外面的陈有卿听到她的惨叫声而害怕,所以从头到尾都是忍着的,可是等她生完孩子看到陈有卿之后,陈有卿却是将她紧紧地抱在了怀中,她都能感觉到他浑身的肌肉紧绷,还有身体在轻微的颤抖。

    陈有卿告诉她,虽然她没有叫出声来,可是这比叫出声来还让人害怕,因为这样的话他会更加的胡思乱想,总是害怕稳婆出来告诉她出事了,所以这样的煎熬他再也不要忍受了,两个女儿已经足够了,况且光武的大哥来了消息,大嫂怀孕了,那么陈有卿就不用担心传宗接代的问题了。

    六妹听到大姐这样说,轻轻地笑了笑,“您在产房里面不知道姐夫有多紧张,要是姐夫镇定的话,凤烈对他冷嘲热讽的话,他一定会犀利的反驳的,可是那天您生产的时候,不管凤烈说什么,姐夫就像是木头一样,傻傻的盯着产房的门,要不是姐夫爱惨了姐姐,才不会这样呢!”

    说到姐姐和姐夫,再将他们与自己对比,六妹哼了一声说道:“哪像凤烈啊,我在产房内疼的半死,还要听他在外面大呼小叫被气的半死。”凤烈傲娇自大的性子,就没有要改的倾向,就是六妹生孩子的时候,他也在外面嘲笑她太娇弱了,说根本就没有那么疼。

    被自己的妹妹调侃,红岫倒是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反而对着六妹说道:“别看他在外面说的那么不在乎,你可不知道他当初可是叫暗卫搀扶着的,要不是有暗卫在,恐怕他就要坐到地上去了,还说他不紧张你,要是不紧张你能这样吗?”

    六妹哼道:“他这人就是嘴巴不饶人,明明是关心人,却说出来的话能将你气个半死,真不知道为什么皇子府的人都替他说好话,整天夸的天上有地上无的。”

    皇子府的人都是向着凤烈的人,天天在她面前为凤烈说好话,只要看到自己被凤烈气到了,那绝对是全府一起上,在她面前轮流的数凤烈的优点,直到她不生气了为止,看全府那紧张的样子,好像生怕她会不跟着凤烈了一般。

    两人便说边聊便进了屋,红岫对着六妹说道:“今天蛰儿过完了生日,恐怕就要回去了,父亲来信了,说四妹很想念蛰儿,想让他回去了。”当初蛰儿来中唐的时候,是光武最动荡的时候,皇上因为红菱的死,似乎情绪也改变了许多,但凡忤逆他意思的人,不是被他处置了,就是被罢了官。

    而因为红菱的死,似乎让赵家对皇家失望了,所以大哥赵文斌要辞官,可是皇上并不答应,听红艳来的信说,皇上那一段时间经常去赵府,似乎在劝大哥不要辞官,可是赵家的态度很坚决,最后赵家和皇上对上了,红艳也受到了牵连,所以才把孩子送过来的。

    最后不知道为什么大哥妥协了留在了京城,而父亲赵倾官却是回到了赵家的祖籍洛阳。

    六妹这么早过来,就是为了给蛰儿过生日的,听到姐姐的话说道:“那是将孩子送到京城去,还是送到洛阳?”

    “送到洛阳,苏家这两年内也迁回了洛阳,红艳虽然孩子京城,但是苏家的长辈已经回了洛阳,听父亲的意思是将孩子送到洛阳,让苏家的长辈照顾蛰儿。”红岫慢慢地回道。

    蛰儿就要走了,红岫突然感觉有些舍不得了,这孩子从小就在她的身边,算是她一把拉扯大的,现在就要离开她了,就像是自己的孩子就要离开自己一样。而她已经这样不舍了,不知道宝宝和姗姗会不会因为蛰儿要离开而闹呢!

    两人正说着这个问题呢,四个孩子这时候进来了,宝宝和蛰儿两个大的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两个小尾巴姗姗和澈儿。

    蛰儿总是很懂规矩,进来之后便对着红岫和六妹见礼,对着她们喊道:“两位姨母安。”

    红岫和六妹看到蛰儿,却是同时想到了红菱,她也总是这样规规矩矩的,似乎一切都没有她的规矩大。而蛰儿在她们的面前也总是这样,唯一不同的就是红菱还喜欢说教,但是蛰儿却没有这个爱好。

    今天是蛰儿的生日,在这样的日子想到死去的红菱总是伤感的,何况若是红菱生下孩子的话,也是和蛰儿一般大的。

    蛰儿看到两人一暗的表情,说道:“两位姨母是不是想到了四姨母了?”四岁的蛰儿总是乖巧懂事的,而且在察言观色方面似乎一眼就能看懂别人在想写什么,这或许就是身边没有父母的原因,所以心思比较细腻。

    红岫每每想到蛰儿这份小心,便有些难过。她对着蛰儿招了招手说道:“蛰儿过来。”等蛰儿走到她的面前,红岫将人搂进了怀中,“蛰儿,今天是你的生日,你有没有想要的东西,只要姨母能办到的,姨母都想办法给你办到?”

    蛰儿在红岫的怀中很安静,什么话也没有说,红岫以为他不好意思说,便说道:“有什么想要的尽管说,不要和姨母客气。”

    蛰儿在红岫的怀中考虑了很长时间才说道:“姨母,蛰儿想要和宝宝一起出去看看。”

    听到蛰儿的话,不仅六妹愣住了,就是红岫也没有反应过来,问道:“什么叫出去看看?我平时的时候并没有限制你们的自由啊!”

    “蛰儿说的出去看看,是出了京城去外面看看。”蛰儿的话真的让红岫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两个孩子,一个才五岁,而另一个才四岁,他们的脑子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想要出去看看,就算读万里书行万里路也应该是对成年人说的吧,两个小孩子出门合适吗?

    红岫刚刚说了只要蛰儿提出的要求,她若是能做到的话,一定满足他。而让两人出门这确实不是什么难事,可是两个孩子单独出门,红岫又怎么可能放心呢,就算暗中有暗卫保护,那样红岫同样感觉放心啊!

    红岫并没有答应,也没有反对,而是认真的对着蛰儿问道:“蛰儿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能不能告诉姨母?”

    蛰儿的声音透着清脆,可是他说出来的话总是一板一眼,并不是死板而是让人很容易将他的年龄忽略,从而将他平等的对待。而现在红岫问的时候,就是没有将蛰儿当成一个四岁的孩子看,因为一个四岁的孩子,是提不出来出门闯荡的。

    “师傅总是给蛰儿将一些政务上的事情,而且也问蛰儿的意见,师傅说蛰儿说的很对,但是这些看着都是理想的,一旦实施起来的话,很多都是行不通的,所以蛰儿想要出去看看。”蛰儿嘴中的师傅,自然指的是陈有卿了。

    红岫听完了蛰儿的话,真的有些为难了,就在红岫左右为难的时候,一直进门就没有说话的宝宝说道:“不用担心,我会保护好蛰的。”

    红岫和六妹听到宝宝的话,嘴角齐齐的抽了抽,一个五岁的孩子去保护四岁的孩子,这现实吗?红岫突然有些头疼了,看着这两个小家伙应该是决定了,若是她拦着的话,他们或许就会偷跑出去。

    最后红岫说道:“蛰儿还有一件事情姨母还没有告诉你,那就是你外祖父来信了,让你去洛阳,而你过完这个生日之后,姨母也要安排你回家了。而这时候你有提出了这个要求,这样吧,就让你和宝宝单独上路,但是暗中会有暗卫保护你们的安全,你们若是答应我不将暗卫甩开我就答应你们。”

    听到蛰儿要离开了,宝宝眼中闪过某种情绪,不过快的没有任何人看到。而姗姗则是比较直接了,她一把拉着蛰儿的手,眼中的泪水也在打转了,声音有些呜咽的说道:“我要和蛰儿哥哥一起走,姗儿要跟着蛰儿哥哥。”

    一听姗姗要走,澈儿又不干了,说道:“姗姗要走我也走,我也要去。”

    红岫无声叹了一口气,姗姗果然闹了,可是蛰儿不是她的孩子,她不可能将蛰儿留在自己的身边一辈子,而姗姗又是自己最不放心的孩子,到现在也是大病小病不断的,她又怎么可能放心她离开自己呢!

    六妹想将澈儿拉到自己的怀中,说道:“澈儿不要胡闹,就算姗姗离开了也是要回来的,等姗儿回来了,你再与姗儿一起玩不就好了。”

    澈儿却固执的说道:“我不,我就要跟着姗姗,她去哪里我就去哪里,等我长大了还要娶姗姗当老婆,父王说了,老婆要自己看严了,不然很容易就跟了别人了。”

    澈儿稚嫩的小声音说出这样的话,差点没有雷死红岫和六妹,这才多大啊,就知道给你们找老婆了!这凤烈什么好的不教,怎么偏偏叫这些不着调的啊!

    而澈儿的话刚说完,那边拉着蛰儿手的姗姗,马上嚷嚷的道:“我才不要嫁给你呢,我要嫁就要嫁给蛰儿哥哥,姗姗最喜欢的就是蛰儿哥哥了,除了蛰儿哥哥,姗姗谁也不嫁。”

    红岫和六妹还没从澈儿的话中回过神来,又被姗儿的话震住了,而一直事外人一般的宝宝,此时突然也动了起来,她走到了蛰儿和姗姗拉着的手之间,将两人的手分开了,自己拉着蛰儿的手,那意思在明显不过了,蛰儿是她的,就算是要娶老婆也只能娶她。

    姗姗对着红岫和陈有卿都不怕,却是怕自己的姐姐宝宝,本来想要上前拉蛰儿的,可是看到宝宝平静的看着她,她就不敢上前了,最后姗姗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扑到红岫的怀中闹道:“蛰儿哥哥是我的,是姗姗的,姐姐不能跟姗姗抢蛰儿哥哥。”

    姗姗在红岫的怀中闹,而澈儿就在六妹的怀中闹,“我就要姗姗做老婆,他只能嫁给我,我回去就让父王让皇叔给我和姗姗赐婚。”说完之后,又跑到红岫的身边,拉着姗姗的小手说道:“一会儿我回去就让皇叔赐婚,赐了婚之后你就是我的老婆了,不许在看蛰儿那个小白脸。”

    姗姗听到这话,从红岫的怀中出来,将澈儿一把推开,差点没有将小小的澈儿推到,“你讨厌,就是你缠着我,蛰儿哥哥才不喜欢我的,你是坏人,以后离我远点。”

    姗姗的话似乎伤到了澈儿,让他眼圈有些哄哄的,没有再执着的去拉姗姗的手,却是固执的说道:“我不会放弃的,我一定要娶你。”

    说完了这句话,澈儿又回到了六妹的身边,将头扎进了六妹怀中,显然是因为姗姗的话小心灵受伤了。

    红岫看着眼前的闹剧,没有因为他们是小孩子,所以就没有将这些话放在心中,而是严肃的将姗儿从她的怀中拉了出来,看着眼前的这四个小孩子,红岫的眼中没有笑意,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慢慢地红岫眼中的压力传到了四人的眼中,终于四个人不敢再有什么动作了。

    红岫将他们盯了好长时间才说道:“你们跟我听好了,不管你们刚刚说的是儿戏还是认真的,我都认真的告诉你们,你们之间不管是谁想要娶谁,谁想要嫁谁,我都不会答应,我丑话说在前面,谁要是犯了这一条不要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红岫这几年因为有了孩子,身上那强硬的性子改变了不少,而在孩子们面前她也总是温柔的。可是她愿意隐藏自己的性子,不代表她就不强势了,而今天孩子们的话触怒了她的底线,随即孩子们便领略了她的强硬。

    可是红岫的强硬,却对一人不管用,红岫的话才刚刚说完,宝宝便开口说道:“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谁也左右不了我。”

    红岫看着眼前自己的缩小版,真的不知道现在是该强硬的斥责她,还是软声的给她解释其中的厉害关系。想了好长时间,最后红岫说道:“你答应我三个条件,若是你能做到了,我便答应你过分的要求。”

    在红岫的眼中宝宝的要求确实是过分的,因为要是宝宝真的嫁给蛰儿的话,那就是近亲结婚,或许古代的人并不在乎这些,可是红岫不是古代人,她有现代的意识,所以她不赞同近亲结婚。

    宝宝尽管五岁可是却并不让你们吃亏,说道:“你提的条件不能是不可能办到的,否则不要怪我不尊重您。”

    红岫点了点头,说道:“好,我不会提不可能做到的事情,若是你做不到的话,那么我不允许你嫁给我不答应的任何人。”红岫的话就是说,若是宝宝做不到的话,她以后的婚事只能由她做主了。

    宝宝却没有犹豫的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红岫的条件。

    可是宝宝说完了,另外两个小的也不干了,“姗姗要嫁给蛰儿哥哥,也要像姐姐那样答应母亲的条件。”姗姗说完,澈儿也说道:“澈儿也要,澈儿要娶姗姗,也要做到姨母所说的条件。”

    答应了宝宝的要求,那么两个小的自然不能区别对待,红岫说道:“好,也给你们一个机会,若是你们做不到的话,姗姗不准嫁给蛰儿,澈儿不能娶姗姗。”两个小的也点了头。

    事情总算是暂时解决了,而几人又开始争论蛰儿和宝宝出门的事情,姗姗和澈儿自然是想要跟的了,而红岫连两个大的出行都不放心,又怎么可能答应两个小的,最后红岫实在被闹的没有办法,于是说道:“等你们的父亲和姨夫回来,我和他商量商量再回答你们。”

    一天就这样在这混乱中过去了,而到了晚上的时候,陈有卿和红岫两人都躺在了床上,陈有卿对着红岫问道:“今天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为什么你对于几个小家伙的亲事这么的反对?”

    红岫叹气说道:“在我的前世,那里要比这里先进,也知道了近亲结婚会对后代有很多害处,因为近亲结婚很有可能让生出来的孩子成为残疾孩子,所以我才这样的反对他们的。”

    陈有卿说道:“还有这一说?可是我知道很多表哥去了表妹的夫妻,他们的孩子也没有什么不妥啊!”

    “近亲结婚只是增加了孩子是残疾的几率,并不是百分百的就发生的,只是比没有关系的夫妻发生的几率提高了很多。”红岫慢慢地给陈有卿解释道,然后有说道,“你说宝宝这冰冷的性子到底像谁了,我总感觉我所说的三个条件阻止不了她。”

    红岫的眉头轻轻的皱了起来,陈有卿将她的眉头抚平,将人搂进了怀中说道:“不要担心,宝宝的性子确实执拗了一些,但是她现在还小,不见得长大了就还记得这些事情,或许你倒是连愁都不用愁了。”

    红岫回道:“我不认为宝宝就是这样容易忘记的人,还记得崽崽的事情吗?她因为找不到崽崽,即使筋疲力尽了,还依然折腾下去,而那个时候她还不懂事,现在她已经有些记事了,就更不可能忘记了。”

    陈有卿亲了亲红岫的脸颊,最后寻到了红岫的嘴唇,因为姗姗身子弱,所以红岫便习惯的让姗姗跟着他们一起睡,而今天红岫对几个孩子特别的严肃,所以今天姗姗不再缠着红岫了,主动要求与奶娘一起睡。

    而这样的机会陈有卿怎么可能错过,手伸进红岫的中衣内,说道:“这些事都是孩子长大之后才该烦心的,现在我们来做点能让你快乐的事情吧!”

    红岫话还没有说完,那里愿意跟着陈有卿折腾,含糊的说道:“我话还没有说完呢,还有蛰儿要和宝宝单独出门,而姗姗和澈儿又非要跟着,我不知道怎么办了,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陈有卿已经动了情,那里听红岫啰嗦这些琐事,直接将红岫脱得一丝不挂了,红岫就是想要反抗也没有那个力气,最后只有随了陈有卿的心思。

    两人欢爱完之后,红岫趴在陈有卿的怀中说道:“到底你有没有办法?姗姗身子弱,要是跟着去的话,肯定是守不住的。还有澈儿也要跟着胡闹,若是让宝宝和蛰儿偷偷走了,这两个小的还不闹下天来啊!”

    陈有卿却是说道:“你对宝宝和蛰儿还不了解,恐怕现在他们已经离开大使府了,这件事情你已经答应了,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获得了准许,他们又怎么可能在乎两个小的闹腾,何况闹腾也是闹腾的我们,与他们可是不相干啊!”

    经陈有卿这样的一分析,红岫感觉确实是这个道理,说道:“他们真的离开了?”红岫起身对着外面喊道:“彩云,去看看宝宝和蛰儿还在不在?”

    外面值夜的彩云应道:“是。”

    陈有卿没有阻止红岫询问,说道:“既然不放心,我们跟上去就是了,至于两个小的也带上吧,就当是出去转转吧!”

    红岫却眉头轻皱的说道:“这样好吗?若是你离开京城了,驻唐使的指责怎么办?”

    “驻唐使的指责并不是离了我别人就做不成了,而且因为中唐和光武的关系还算稳定,我这个驻唐使其实起不了多少作用的,我这个人质只要不离开中唐,一般是没有人管我的。”

    “而且姗姗要是跟着我们走的话,澈儿也会跟上来的,他跟上来六姨妹和凤烈就会跟上来,有凤烈跟着唐皇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陈有卿慢慢地分析给红岫听。

    红岫听完点了点头,要是陈有卿真的能离开中唐京城,她自然是希望她们跟上宝宝和蛰儿了,两个小孩子出门去闯荡,她怎么可能放得下心来。

    这时候彩云也回来复命了,对着屋内喊道:“会夫人的话,大小姐和蛰少爷的屋内都是空的,而跟着两人的暗卫出了府,说明大小姐和蛰少爷也离开大使府了。”

    红岫说道:“我知道了。明天早上准备一些远行用的东西,我们要跟着宝宝和蛰儿后面一直护送蛰儿离开中唐。”彩云应声答应。

    事情算是安排完了,红岫这才有了睡意,趴在陈有卿的怀中慢慢地睡着了,可是红岫却不知道她睡着之后,陈有卿又轻轻地起来了,走出了卧室去了书房,而陈有卿坐下之后,书房内很快进来了一个全身黑衣的人,他对着陈有卿行了礼并没有开口。

    陈有卿对着来人问道:“都安排好了吗?一定要确保宝宝和蛰儿的安全,我不容许这两人出一点的差错。”

    那来人说道:“主子请放心,大小姐和蛰少爷身边安插了不下百十名暗卫,而那些冲着蛰少爷来的杀手,不会近到蛰少爷的身就会被斩杀。”来人很笃定的说到。

    陈有卿手指轻轻的敲着桌子,在寂静的黑夜中发出的声音特别响,陈有卿却是没有停下来,最后说道:“不要拦着那些杀手,只要蛰儿死不了你们就不要出手,他是出去历练的。”

    来人看了陈有卿一眼,弓身说道:“谨遵主子的话,可是大小姐怎么办?”大小姐和蛰少爷在一起,若是他们不出现帮忙的话,那就意味着两人很有可能受伤,蛰少爷是男子受点伤没事,可是大小姐就不同了,姑娘身上可是不能出现伤疤的。

    “给无痕去消息,只要有人暗杀宝宝和蛰儿,就让他现身保护宝宝,但只是保护宝宝,只要蛰儿死不了就不要管。”陈有卿说道。

    无痕一直是跟着宝宝暗中保护宝宝的,这样有了无痕这样的高手,宝宝的安全便有了很大的保证。

    事情说完了之后来人离开了,陈有卿又在书房内做了一会儿才回卧室。陈有卿刚刚躺下来,旁边的红岫便不自觉的靠了过来,或许是因为陈有卿身上不有些凉,红岫不满的哼哼的几声,却是并没有醒。

    陈有卿用内力给自己去了寒,然后将红岫搂进了怀中,亲了亲红岫的唇瓣这才睡去。

    到了第二天红岫起身之后将大使府内的事情交代好了,才带着姗姗上了马车。姗姗想要赶上宝宝和蛰儿,总是催促将马车赶快些,红岫却是说道:“我们只能远远跟着他们,不会靠近他们的。”

    姗姗撅着嘴说道:“我不要,我要蛰儿哥哥,我要蛰儿哥哥。”似乎越说越委屈,最后姗姗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可是这次哭,红岫没有再哄她,而是让她哭了个尽兴。或许小孩子才是最聪明的,在知道哭会让他们得到自己想要的之后,便习惯了在你面前哭闹,而姗姗现在就是这样。

    从小到大姗姗都是要什么就给什么的,而她也习惯了别人顺着她的意思来,若是别人不顺着来,她便开始哭闹了。

    这是坏习惯红岫一直都知道,可是因为自己那小小的愧疚,她习惯了纵容她。但是她现在突然发现姗姗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了,她现在还小就这样娇纵,那么长大了呢!

    她疼她不是为了让她如此,她自然也希望姗姗能是个听话的孩子,能是母亲的贴心小棉袄。可是她现在错了,在小孩子不懂事的事情,根本就不能骄纵着,否则很容易就将人养歪了!

    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之后,红岫便开始改正了,这次姗姗在哭闹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哄她,而是等她哭够了才说道:“宝宝和蛰儿是出去历练的,我们要是跟上去了,他们就达不到历练的效果了,所以你跟上去是不对的,我不允许你跟上去。”

    “我要蛰儿哥哥,我就要蛰儿哥哥。”姗姗对着红岫吼道。

    红岫看着姗姗小脸上满是泪痕,心中也有些想要哭的冲动,她到底还是不会养孩子,大女儿宝宝是冷冰冰的性格,小女儿又是这样娇纵的样子,而且这两个孩子似乎都是执拗的性子,没有一个是听话的。

    红岫的眼圈有些红,姗姗看着一向疼她的母亲不疼她了,还冷冷冰冰的看着她,姗姗突然有些害怕了,一下子扑到了红岫的怀中,哇哇大哭了起来,只是哭没有再吵着要蛰儿哥哥了。

    最后姗姗的嗓子哭哑了,声音也慢慢地小了下来,慢慢地在红岫的怀中睡着了。红岫看着姗姗小脸上还挂着的泪水,伸手给她擦了擦,将她放在马车内的软榻上,给她改好了被子。

    看着姗姗的小脸,红岫却是落下了眼泪,就在这时马车停了下来,却是骑马的陈有卿进了马车,红岫赶紧将眼泪给擦干净了。

    陈有卿将红岫搂进了怀中,小声的安慰道:“孩子还小会扳过来的,你不要自责。”陈有卿在外面骑马,自然能听到马车内的声音,自然也能听到姗姗的哭闹。

    陈有卿的话却是让红岫忍住的眼泪又落了下来,“我不是好母亲,宝宝还有姗姗都让我教坏了。”

    陈有卿却是轻轻地笑道:“你比我想象的要觉悟的早,我的岫儿果然聪明,我知道你早晚会发现这个问题的,所以也并没有提醒你,只有你自己明白了,才知道怎么对待宝宝和姗姗。”

    红岫从陈有卿的怀中出来,问道:“既然你已经发现了,为什么早不提醒我?”

    “我们总要一个扮红脸一个扮白脸吧,要是你做了严母了,我自然要做慈父了,可是这两个小家伙事情太多了,我怕扮慈父辛苦。”陈有卿尽量说的苦兮兮的,让红岫心情好受些。

    而红岫听到陈有卿的开解,心中确实好受了许多,每个人做事不可能做到尽善尽美,人又有自己不擅长的,而红岫似乎就不太擅长养孩子,但是既然不会她会认真的学习的,最后学会掌握与孩子相处的度。

    红岫想通了这一点,便不再忧愁了,出了事情眼泪最是没有用的,她只是能缓解自己的压抑,却是不能解决问题,既然不能解决问题,她也没有必要让费自己的眼泪了。

    红岫问道:“宝宝和蛰儿走到哪里了?”

    陈有卿回道:“他们两人就在前面的小镇之内,听说那个小镇之内偷盗的特别多,不知道这两人能不能保住自己的银子。”

    而陈有卿提到的宝宝和蛰儿现在正在干瞪眼,现在已经是正午了,两人都饿了,可是在进入这个小镇之后,两人身上的钱包便都没有了,所以两人现在只能饿肚子了。

    而像现在和他们两人情况一样的人似乎还真的不少,看上去那些人似乎也都是外地人,看着路两边的店铺咽口水,却是摸着自己的腰包没有进去,让两人也知道他们也被偷了。

    就在两人不知道该不该也顺手牵羊的时候,突然离他们几步远的地方,一个年轻的书生说道:“这位仁兄,你在干什么?怎么可能随便拿别人的东西呢!”这个书生一出声,其他人的眼光都转了过去,正好看到一个男人将手伸到了别人的衣袖内。

    那个男人被人当场抓住偷东西,却是一点也不紧张,反而看你了一眼那书生,说道:“这个镇上人人都知道,莫要多管闲事,看来你不是这个镇上的人了。”

    那个书生回道:“不,在下确实是这个镇上的人,不过在下一直住在京城很少回来,这次回来办点事情的,却碰到你偷别人的东西,这位仁兄就不知道这种行为是不对的吗?你这样可是给祖宗脸上抹黑啊,你还有脸面面对你的祖先吗?”

    那个男人似乎被书生给说闹了,手上对着某个方向打了个收拾,然后便出来了几个男人,将那个书生给围了起来。

    一个面带伤疤的男人说道:“兄弟就不要计较了,他已经知道错了,何况他偷的又不是你的钱,兄弟何必这么激动呢,既然兄弟这样的好心,我们几个想要给兄弟借些东西来用用,不知道兄弟是否同意。”

    那书生似乎也猜到了这些人应该和那个偷钱的人是一伙的,于是说道:“你们要做什么?在下可是有功名在身的,若是你们对在下不利的话,朝廷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我们没有要对兄弟怎么样,我们想在不是在和兄弟商量吗?我们几位是在需要这样东西,所以请求好心的兄弟帮帮我们,不知道兄弟答不答应?”伤疤脸男人又说道。

    书生说道:“你们是要向我借钱吗?可是你们有手有脚的,为什么不去自己去争钱花,偏偏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可知道君子有可为有可不为啊!”

    伤疤脸做出一副忏悔的样子,其他人也一样的表情,让书生看到之后以为他们知道错了。可是来往的行人,却是远远的躲避开了这群人,似乎这些人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而看着书生的眼神也带着同情,却是没有一个敢上前搭救的。

    那伤疤脸一副忏悔的样子又说道:“兄弟说错了,我们没有要借钱的意思,不仅没有若是兄弟没有钱花,我们还能给你做路费。”伤疤脸说完,其他人也点了点头,很是同意他的话。

    书生没想到这些人不是要他的钱,问道:“那你们想要借什么?”

    伤疤脸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说道:“我不好意思说,还请兄弟先答应我吧,保证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情。”

    书生却是摇了摇头,“不行,若是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答应你的,这关系到君子名誉问题,要是我答应你了却做不到,岂不是要坏我的名声。”

    伤疤脸这才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想借兄弟家中最亮的东西,因为我家最缺的就是这个。”

    听到伤疤脸这样说,宝宝和蛰儿就听出了问题,可是一瞬间还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是最亮的东西,难道是烛火吗?可是这伤疤脸的人一看就不是这样好说话的人,他会只要书生家里的烛火吗?

    书生似乎也想到了伤疤脸说的就是烛火,他和宝宝蛰儿想的还不一样,他认为自己对他们的劝说起了作用,这些人家中没有烛火了,又不想要偷钱了,所以才想要与自己借的。

    书生正要答应的时候,宝宝和蛰儿同时说道:“家中最亮的东西,你知道是什么吗你就敢答应?”

    书生听到声音的时候四处看了看,却是看到说话的是两个小孩子,这两个孩子长得还真是好啊,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孩子,那身上的绫罗绸缎恐怕下不来百两银子。

    书生说道:“难道不是我家中的烛火吗?在下家中虽然也不是很富裕,但是还可以救济一下几根烛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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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猜猜最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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