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老师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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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威胁自杀事件后已经过了一个星期。
暂且把在这期间吴洁曹是怎样纠缠，叶梓言又是如何摆脱这些“麻烦”撇开不谈，他虽然在处理别人对自己的情感方面有欠缺之处，但却无疑是一个好丈夫。
就像今天，他像往常一样在下班之后认认真真地去超市买好晚饭所需要的食材，开车回家。
结婚几年他就这么做了几年，他买菜，妻子做饭，偶尔去听一场音乐会，时不时带狗出去散步……这一切就像他会在咖啡里面放一粒糖一样，已经让他习以为常，却又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可是今天他的车停在了超市前的停车场——因为一个熟悉的人上演的一场闹剧。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妆容精致，衬托得五官分外年轻，却让人几乎猜不出年龄的女人似乎怕被别人听到她不雅的一面，她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低低地警告道：“吴洁曹，麻烦你配合一点行不行？”
“不行！”
女人一把拉住吴洁曹的手臂，阻止她离开的脚步：“你到底想怎么样？”
吴洁曹侧头盯着那双紧紧拉住自己的手臂，好一会儿才满不在乎一样地回答道：“吴闹闹……我不想怎么样。”
“那你就跟我回去。”
“才不要呢！”
“那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发生。”
“卧槽你想闹哪样啊？你以为我一个人把你养这么大容易么？小洁啊，别这么不懂事儿，嗯？”吴闹闹顺着吴洁曹手臂的曲线，缓缓屈身，让视线与吴洁曹的视线齐平，语气突然柔和下来：“妈妈我和你说过吧，做任何事都需要理由，你不想回去就得给我一个理由。”
这就像最平常的一场家庭闹剧，就算主角是叶梓言的学生也不会有其他特殊的地方。叶梓言侧头看向副驾驶座上还算新鲜的蔬菜，默不作声地开车离开。
“理由？很简单，那男人猥、亵我。”
一句话把叶梓言的动作冻结起来，他诧异地看向车外的母女俩。
所谓的‘最平常’的家庭闹剧还在继续。
“你说什么？猥、亵？！”吴闹闹一听这话就瞬间炸了毛，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这么快的速度，她的手上上下下摸着吴洁曹的全身：“这儿？还是这儿？哎呀你快说啊……”
精准地打到那双正在活动的手，吴洁曹翻了一个白眼：“得了吧，你这才叫猥、亵好吗？”
“和你说正经的呢，你倒是说啊。”
“他的长相严重猥、亵了我。”
“哈哈……”吴闹闹一下子放松起来，保持半蹲的姿势，她轻轻锤了一下吴洁曹的肩膀：“不愧是我吴闹闹的女儿，这么奇葩的理由都说得出来。”
一直在密切关注母女俩动静的叶梓言的眼神温和起来，只觉得苦笑不得，他拧开矿泉水瓶喝了一口水。
对话还在继续。
“吴闹闹，你的品味还真是低俗……这种男的你还紧抓着不放干什么？哼，能生出我这样长相的女儿只能说你的基因很好，我可以勉为其难地承认你还是很漂亮的，那为什么抓住那种男儿不放？”
吴洁曹退后一大步，高傲地——好吧，如果她再长大五岁就的确可以称得上高傲了，可现实就是她只有16岁，花一样的年纪，因此所有的高傲表情在她鲜活年轻的脸上只能变为可爱傲娇。
——吴洁曹可爱傲娇地把头抬起，轻轻松松就逃离了吴闹闹可以触摸到的范围。
吴闹闹也不生气，她笑弯了眼睛：“很简单啊，因为他的钱足够多。”
继续保持着自认为‘高傲’的样子，吴洁曹冷哼一声：“哼。要那么多钱做什么？只要你回张家，他们怎么可能会少了你的钱？”
闻言，吴闹闹淡笑着没有说什么，那一抹淡笑是对着吴洁曹绽放的，温柔到充满母性，和她平时的形象极为不符。
默默把沾染在最新款香奈儿包包上的灰尘拍掉，她才回答：“因为那是张家，你爸爸的家。自从你爸爸死了以后，我和他们就再也没有一点关系了，除了你。”
“你是妈妈和他们唯一有关系的证明，可是小洁你知道回张家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我会失去你。”
“妈妈爱钱，是因为我要保证你的生活质量，如果回到张家，我的确可以得到一大笔钱，可是到那时失去了你，我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似乎被吴闹闹难得的煽情感动了，吴洁曹难得地没有出言反驳她。只是乖乖地站在原地，甚至在吴闹闹把手摸向自己的头顶时都没有出言反抗——这还是第一次没有反抗。
煽情的气氛只在这一瞬间。
下一秒，吴闹闹的神经也不知道是哪一根搭错了，她“嗷嗷嗷~”着开始抱住女儿猛亲，嘴里还说着：“不愧是我女儿，艾玛这傲娇的样子简直萌呆了。”
“你要是实在不想回家吃饭我今天就给你钱你去外面吃。”两张毛爷爷甩在吴洁曹的手上。
“今晚老娘就把那个试图用长相猥、亵你的男人搞定，然后手工，我们就去夏威夷度假~”
“嗷嗷~夏威夷~”
“以后不准直接叫我名字了哟~小洁，我可是你妈！”
一切发生得太快，吴洁曹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不着调的女人开着骚包的红色跑车扬长而去，只留下一点尾气给她吸。
……
将一切收入眼底，叶梓言轻笑着发动车。
缓缓将车开到了吴洁曹附近，他亲自下车打开车门，保持着醉人的微笑，他说：“不介意的话，去我家吃吧。”
“唔，”上下打量叶梓言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坐骑’，吴洁曹扬起下巴，脑袋后的双马尾随着她的动作摇摆着：“我倒是忘记你答应过我要‘互相了解’了，原来你已经等不及了啊。”
等到两人都已经在车上做好，叶梓言一边踩油门一边问：“你懂这么多东西都是和你妈妈学的吗？”
“我妈说过不能把她的资料告诉我的男人，因为说不定我的男人会被她勾引走。”
“……”
车窗外的景色不断后退，绿色的风景树几乎要连在一起，此刻的吴洁曹就看似认真地盯着这些树，良久，带着不符合她年纪的成熟感，她说：“你就没什么想问的？”
叶梓言专心开车，语气一如既往地柔和：“如果你想说的话。”
“切……真是个没趣的人。”
虽然嘴上抱怨着对方的无趣，误解才却还是没有犹豫地开口了：“她是我妈妈。”
“嗯，我知道。”
“都说了不要插嘴啦！”不耐烦地瞪着叶梓言，吴洁曹却在看见对方不变的温柔笑容以后没了火气：“……我和她姓。是她把我养大的。”
叶梓言这次没有插嘴。
“怎么说呢……虽然她看起来挺不着调的，可是有的时候还真是很辛苦。”
“我知道你看不起她依靠男人活着的生活状态，但是她除了这样别无他法，毕竟她还要养我。”
“我只是一个累赘而已。除了拖她的后腿以外没有任何作用。”
叶梓言一言不发。
这种态度反倒惹了吴洁曹的不满，她大声说道：“你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正常男人都应该安慰我的呀！”
她是一个小猫一样的女孩，连炸毛都是如此类似。
叶梓言索性停了车。
犹豫着，他伸出手为这只炸毛的小猫顺毛，把手放在了对方的头上：“不是你的错。”
“那当然，我可是很乖的！”
“嗯，你很乖。”
车子又被发动了。
气氛美好地让人忍不住沉迷下去。
吴洁曹抿唇，自以为隐蔽实则被叶梓言看在眼底地，她的视线留恋在叶梓言的侧脸上。
这真是一张最完美的侧脸。
柔和俊美的五官虽然精致，却不显女气。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一个大男人的皮肤却比女人的还要光滑洁白。温柔的气质也足以让任何女人为之着迷。
就像生活在童话世界的王子，可是现在这个王子却已经有了自己的公主。
但是没有关系。
没有让车内的气氛保持下去，吴洁曹清了清嗓，说：“你今天怎么会想到带我去你家‘相互了解’的？本班花可还是未成年。不过……如果是你的话，我还是可以接受的。”
顿了顿，她补充道：“吴闹闹应该也可以接受你这个女婿。”
叶梓言双手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抱歉。我有家庭。”
“有家庭怎么了？又没有孩子，结了婚还可以再离的呀……”
“我没有孩子，你却还只是个孩子。”
吴洁曹出乎意料地没有立即反驳，叶梓言也没有继续说那些会让人心碎的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封闭的车子内再次响起吴洁曹的带着哽咽的声音：“我可以等。你迟早是我的。”
叶梓言握紧方向盘的手开始用力。
“到了。”他说。
吴洁曹慌忙擦干眼泪，一面欲盖弥彰着说：“本班花才没哭。”一面抬起头。
目光所及之处，是一栋装修完美的别墅。
吴洁曹语录：这个世界上好男人虽多，可是坏男人更多。
因为好男人也是会变坏的。
也许过程有些艰难，但世界上并没有天生的坏男人——他们都是被生活或者……被女人，一步一步地被变坏的。
会有小三的男人也是如此，如果没有勾引，他们也许并不会变坏。
但那只是也许而已。
我们要做的，就是用美满与同情，逐渐把目标拉下深渊。
我一向专业。
在被威胁自杀事件后已经过了一个星期。
暂且把在这期间吴洁曹是怎样纠缠，叶梓言又是如何摆脱这些“麻烦”撇开不谈，他虽然在处理别人对自己的情感方面有欠缺之处，但却无疑是一个好丈夫。
就像今天，他像往常一样在下班之后认认真真地去超市买好晚饭所需要的食材，开车回家。
结婚几年他就这么做了几年，他买菜，妻子做饭，偶尔去听一场音乐会，时不时带狗出去散步……这一切就像他会在咖啡里面放一粒糖一样，已经让他习以为常，却又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可是今天他的车停在了超市前的停车场——因为一个熟悉的人上演的一场闹剧。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妆容精致，衬托得五官分外年轻，却让人几乎猜不出年龄的女人似乎怕被别人听到她不雅的一面，她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低低地警告道：“吴洁曹，麻烦你配合一点行不行？”
“不行！”
女人一把拉住吴洁曹的手臂，阻止她离开的脚步：“你到底想怎么样？”
吴洁曹侧头盯着那双紧紧拉住自己的手臂，好一会儿才满不在乎一样地回答道：“吴闹闹……我不想怎么样。”
“那你就跟我回去。”
“才不要呢！”
“那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发生。”
“卧槽你想闹哪样啊？你以为我一个人把你养这么大容易么？小洁啊，别这么不懂事儿，嗯？”吴闹闹顺着吴洁曹手臂的曲线，缓缓屈身，让视线与吴洁曹的视线齐平，语气突然柔和下来：“妈妈我和你说过吧，做任何事都需要理由，你不想回去就得给我一个理由。”
这就像最平常的一场家庭闹剧，就算主角是叶梓言的学生也不会有其他特殊的地方。叶梓言侧头看向副驾驶座上还算新鲜的蔬菜，默不作声地开车离开。
“理由？很简单，那男人猥、亵我。”
一句话把叶梓言的动作冻结起来，他诧异地看向车外的母女俩。
所谓的‘最平常’的家庭闹剧还在继续。
“你说什么？猥、亵？！”吴闹闹一听这话就瞬间炸了毛，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这么快的速度，她的手上上下下摸着吴洁曹的全身：“这儿？还是这儿？哎呀你快说啊……”
精准地打到那双正在活动的手，吴洁曹翻了一个白眼：“得了吧，你这才叫猥、亵好吗？”
“和你说正经的呢，你倒是说啊。”
“他的长相严重猥、亵了我。”
“哈哈……”吴闹闹一下子放松起来，保持半蹲的姿势，她轻轻锤了一下吴洁曹的肩膀：“不愧是我吴闹闹的女儿，这么奇葩的理由都说得出来。”
一直在密切关注母女俩动静的叶梓言的眼神温和起来，只觉得苦笑不得，他拧开矿泉水瓶喝了一口水。
对话还在继续。
“吴闹闹，你的品味还真是低俗……这种男的你还紧抓着不放干什么？哼，能生出我这样长相的女儿只能说你的基因很好，我可以勉为其难地承认你还是很漂亮的，那为什么抓住那种男儿不放？”
吴洁曹退后一大步，高傲地——好吧，如果她再长大五岁就的确可以称得上高傲了，可现实就是她只有16岁，花一样的年纪，因此所有的高傲表情在她鲜活年轻的脸上只能变为可爱傲娇。
——吴洁曹可爱傲娇地把头抬起，轻轻松松就逃离了吴闹闹可以触摸到的范围。
吴闹闹也不生气，她笑弯了眼睛：“很简单啊，因为他的钱足够多。”
继续保持着自认为‘高傲’的样子，吴洁曹冷哼一声：“哼。要那么多钱做什么？只要你回张家，他们怎么可能会少了你的钱？”
闻言，吴闹闹淡笑着没有说什么，那一抹淡笑是对着吴洁曹绽放的，温柔到充满母性，和她平时的形象极为不符。
默默把沾染在最新款香奈儿包包上的灰尘拍掉，她才回答：“因为那是张家，你爸爸的家。自从你爸爸死了以后，我和他们就再也没有一点关系了，除了你。”
“你是妈妈和他们唯一有关系的证明，可是小洁你知道回张家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我会失去你。”
“妈妈爱钱，是因为我要保证你的生活质量，如果回到张家，我的确可以得到一大笔钱，可是到那时失去了你，我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似乎被吴闹闹难得的煽情感动了，吴洁曹难得地没有出言反驳她。只是乖乖地站在原地，甚至在吴闹闹把手摸向自己的头顶时都没有出言反抗——这还是第一次没有反抗。
煽情的气氛只在这一瞬间。
下一秒，吴闹闹的神经也不知道是哪一根搭错了，她“嗷嗷嗷~”着开始抱住女儿猛亲，嘴里还说着：“不愧是我女儿，艾玛这傲娇的样子简直萌呆了。”
“你要是实在不想回家吃饭我今天就给你钱你去外面吃。”两张毛爷爷甩在吴洁曹的手上。
“今晚老娘就把那个试图用长相猥、亵你的男人搞定，然后手工，我们就去夏威夷度假~”
“嗷嗷~夏威夷~”
“以后不准直接叫我名字了哟~小洁，我可是你妈！”
一切发生得太快，吴洁曹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不着调的女人开着骚包的红色跑车扬长而去，只留下一点尾气给她吸。
……
将一切收入眼底，叶梓言轻笑着发动车。
缓缓将车开到了吴洁曹附近，他亲自下车打开车门，保持着醉人的微笑，他说：“不介意的话，去我家吃吧。”
“唔，”上下打量叶梓言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坐骑’，吴洁曹扬起下巴，脑袋后的双马尾随着她的动作摇摆着：“我倒是忘记你答应过我要‘互相了解’了，原来你已经等不及了啊。”
等到两人都已经在车上做好，叶梓言一边踩油门一边问：“你懂这么多东西都是和你妈妈学的吗？”
“我妈说过不能把她的资料告诉我的男人，因为说不定我的男人会被她勾引走。”
“……”
车窗外的景色不断后退，绿色的风景树几乎要连在一起，此刻的吴洁曹就看似认真地盯着这些树，良久，带着不符合她年纪的成熟感，她说：“你就没什么想问的？”
叶梓言专心开车，语气一如既往地柔和：“如果你想说的话。”
“切……真是个没趣的人。”
虽然嘴上抱怨着对方的无趣，误解才却还是没有犹豫地开口了：“她是我妈妈。”
“嗯，我知道。”
“都说了不要插嘴啦！”不耐烦地瞪着叶梓言，吴洁曹却在看见对方不变的温柔笑容以后没了火气：“……我和她姓。是她把我养大的。”
叶梓言这次没有插嘴。
“怎么说呢……虽然她看起来挺不着调的，可是有的时候还真是很辛苦。”
“我知道你看不起她依靠男人活着的生活状态，但是她除了这样别无他法，毕竟她还要养我。”
“我只是一个累赘而已。除了拖她的后腿以外没有任何作用。”
叶梓言一言不发。
这种态度反倒惹了吴洁曹的不满，她大声说道：“你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正常男人都应该安慰我的呀！”
她是一个小猫一样的女孩，连炸毛都是如此类似。
叶梓言索性停了车。
犹豫着，他伸出手为这只炸毛的小猫顺毛，把手放在了对方的头上：“不是你的错。”
“那当然，我可是很乖的！”
“嗯，你很乖。”
车子又被发动了。
气氛美好地让人忍不住沉迷下去。
吴洁曹抿唇，自以为隐蔽实则被叶梓言看在眼底地，她的视线留恋在叶梓言的侧脸上。
这真是一张最完美的侧脸。
柔和俊美的五官虽然精致，却不显女气。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一个大男人的皮肤却比女人的还要光滑洁白。温柔的气质也足以让任何女人为之着迷。
就像生活在童话世界的王子，可是现在这个王子却已经有了自己的公主。
但是没有关系。
没有让车内的气氛保持下去，吴洁曹清了清嗓，说：“你今天怎么会想到带我去你家‘相互了解’的？本班花可还是未成年。不过……如果是你的话，我还是可以接受的。”
顿了顿，她补充道：“吴闹闹应该也可以接受你这个女婿。”
叶梓言双手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抱歉。我有家庭。”
“有家庭怎么了？又没有孩子，结了婚还可以再离的呀……”
“我没有孩子，你却还只是个孩子。”
吴洁曹出乎意料地没有立即反驳，叶梓言也没有继续说那些会让人心碎的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封闭的车子内再次响起吴洁曹的带着哽咽的声音：“我可以等。你迟早是我的。”
叶梓言握紧方向盘的手开始用力。
“到了。”他说。
吴洁曹慌忙擦干眼泪，一面欲盖弥彰着说：“本班花才没哭。”一面抬起头。
目光所及之处，是一栋装修完美的别墅。
吴洁曹语录：这个世界上好男人虽多，可是坏男人更多。
因为好男人也是会变坏的。
也许过程有些艰难，但世界上并没有天生的坏男人——他们都是被生活或者……被女人，一步一步地被变坏的。
会有小三的男人也是如此，如果没有勾引，他们也许并不会变坏。
但那只是也许而已。
我们要做的，就是用美满与同情，逐渐把目标拉下深渊。
我一向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