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可怕的虚无神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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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如今，灵魂契约已经签订好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便是掌控青铜古镜了。
在掌控青铜古镜之前，还有一件事情，那便是，询问一下镜之灵青铜古镜的事情。
青铜古镜是照妖镜这件宝贝只是诅咒画轴的猜错，具体是不是真的照妖镜，诅咒画轴没有办法确认。
但镜之灵铁定知道青铜古镜是不是照妖镜。
苏毅问道，“这青铜古镜是不是照妖镜啊？”。
听到苏毅的问题，镜之灵则是淡然一笑，说道，“照妖镜？你竟然觉得这青铜古镜是照妖镜？看来你对于青铜古镜，实在是缺乏了解！”。
苏毅对青铜古镜确实缺乏了解，这一点没有错，但听镜之灵这番话的意思，青铜古镜似乎并不是照妖镜？
苏毅说道，“不是照妖镜，是什么镜子？”。
镜之灵说道，“照妖镜算什么？换成儒道文宝的话，也不过只是大儒文位的文宝而已！”。
听到镜之灵这番话之后，苏毅的嘴角不由微微抽搐了一下，也只是大儒文位的文宝而已？
大儒文位的文宝，似乎不入它的法眼似的。
这也太自大了？
“这青铜古镜到底是何种来历？”。苏毅问道。
镜之灵说道，“这青铜古镜叫做虚无之镜！乃是一代妖帝，虚无大帝锻造的无上妖兵！”。
闻言，苏毅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虚无大帝，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乃是妖族最后一位大成妖帝，万年之前，纵横天地，谁与争锋。
这是一尊堪比孔孟的妖帝。
要知道，人族历史上，真正的圣人，也就几尊而已，剩下的基本上都是亚圣，半圣。
妖族漫长的历史之中，哪怕那些所谓的妖帝，基本上也都只相当于人族亚圣或者半圣的实力。
堪比孔孟的妖族大帝，屈指可数。
自虚无大帝之后，妖族再无大成的大帝了。
传闻虚无大帝当年诧叱天地，甚至在域外世界都留下了无尽妖威。
不知道为何，后来坐化。
苏毅说道，“虚无大帝锻造的无上妖帝兵不是虚无神剑吗？没有听说虚无大帝锻造了第二件无上妖帝兵啊！”。
许多的书籍上面，都有对妖族这些古老大帝的介绍，苏毅看过虚无大帝的许多版本介绍，从没有哪个版本写过，虚无大帝锻造过一面镜子。
几乎每一个版本，提到虚无大帝兵器的时候，写的都是虚无神剑。
镜之灵说道，“世人对虚无大帝的了解又有多少呢？他们只知道虚无大帝锻造了虚无神剑，却不知道虚无大帝在暗中也锻造了虚无神镜，只是可惜的是，哪怕掌握了两件无上妖帝兵，虚无大帝依然还是陨落了！”。
一尊古老的妖族大帝，活上万年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更何况虚无大帝还是大成的妖族大帝，按理说，虚无大帝可以活的更长才对。
但实际情况并不是这样的，万年之前，虚无大帝成就无上帝位之后，也只存世百年左右的时间，便销声匿迹了，当时传闻说，虚无大帝去了域外时空，进行域外遨游，但也有传闻说，虚无大帝陨落了，现在看来，虚无大帝陨落这个传闻，应该更为准确。
但是。
虚无大帝这样厉害的存在，应该纵横诸天无敌才对？
谁能够磨灭他？
苏毅问道，“虚无大帝是如何死的？”。
镜之灵说道，“记不清楚了，我只记得，那一战，连虚无神镜都被摧毁了，连带着我都差点被彻底的毁灭，若不然的话，我怎么可能就这么一点力量？”。
苏毅心中不由微微一动，看来镜之灵在万年前，智慧应该极其的高深，掌握的力量也极其的强大。
毕竟，那个时候的镜之灵，可是虚无神镜的镜之灵。
这样的至宝，诞生出来的灵性，甚至比正常修士都要聪明很多倍吧？
那个时候掌握的力量也强大的无法想象。
“所以，这件曾经可以毁天灭地的顶级至宝，就这样毁掉了对吗？”。苏毅说道，不由感觉十分的惋惜，这样厉害的一件宝贝，竟然损毁了，任何人都会感觉到有些肉疼吧。
“是啊，可惜了一件无上妖帝兵！”。镜之灵说道。
“是否有修复之法呢？”，苏毅不由问道。
若是能够将这件无上妖帝兵修复成功，再现昔年巅峰神威，而苏毅又掌握着这件无上妖帝兵，可以想象，这对于他，到底是多么巨大的助力。
镜之灵说道，“在我的记忆之中，隐隐约约记得一些内容，那些内容，似乎就可以修复虚无神镜，可是，无论我如何努力去回忆那段模糊的记忆，都无法回忆清楚，我觉得，可能是我掌握的力量不够强大吧，随着我的力量不断提升，我或许会记起更多的事情，到时候说不定就知道如何修复虚无神镜了！”。
镜之灵的这番话，让苏毅不由露出喜色来，一件无上妖帝兵啊，价值实在是太可怕了，苏毅当然希望能够快点将这件无上妖帝兵修复成功了，但是苏毅也知道，一些事情，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够怎么样的，比如修复这件无上妖帝兵，需要耐心等待，不能着急。
苏毅相信，船到桥头自然直，迟早有一天，虚无神镜会被彻底的修复。
“这件虚无神镜，现在能够起到什么样的作用？”。苏毅问道。
这是他最为关心的一件事情了，虚无神镜的来历大的吓死人，可关键是，虚无神镜现在破损严重，没有破损的虚无神镜，自然恐怖至极了，破损的虚无神镜到底能够发挥出什么样的效果，可就不好说了。
镜之灵说道，“现在的虚无神镜，诸多力量的能力可能都没有办法发挥出来，不过虚无神镜毕竟是一件妖帝兵，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无法如以前那样的恐怖，依然还拥有诸多强大的能力，比如在一定范围之内，可以感应到潜伏的妖魔，比如可以照出任何一尊生灵的本尊是什么样的，这点与照妖镜有些类似，也就可以释放出颇为强大的攻击”。
“当然了，随着时间的推移，若是虚无神镜能够不断修复，虚无神镜的威力将会更加的强大，要知道，巅峰时期的虚无神镜，直接可以照破虚空，甚至可以照穿过去，现在，未来时空，修为足够高深，借助于虚无神镜的力量，甚至可以在三个时空之中进行穿梭！”。
苏毅满是震惊的表情，实在是因为，镜之灵透露的这些消息，听起来，太过于匪夷所思了。
穿梭于过去，现在，未来，听起来很像是传记故事之中才可能做到的事情，甚至是神话故事之中才会出现的事情。
能做到这种事情的存在，应该用“神”来称呼了吧？
不得不感慨一声，妖族最后一位大成的妖帝虚无大帝，还真是一位万古妖孽啊，锻造出来的妖兵竟然这么的恐怖。
“我如何才能够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掌握虚无神镜呢？”。苏毅继续问道。
这同样是他无比关心的一个问题。
虚无神镜虽然因为破损严重的问题，威能难以真正的显现出来，但毕竟还是相当不凡的，能够展现出十分厉害的威力来，若是遇到了生死之战，虚无神镜说不定就能够起到逆转战局的作用。
苏毅自然要尽快的掌握虚无神镜这件妖帝兵了。
“这个简单，你将三滴鲜血滴在虚无神镜上面，我会念动一段咒语，等咒语结束之后，你将能够掌控虚无神镜，而且保证不会受到虚无神镜的影响，不过虚无神镜毕竟是妖帝兵，现如今虚无神镜的妖气隐匿的虽说已经相当不错，可若是碰到了一些高文位的儒道修士，他们应该会感应到的，被那些人知道你炼化了妖兵，铁定会掀起不小的风波”。
“此外还有一件事情，虚无神镜出世，怕是无法瞒过妖族，现如今妖族有不少强大的种族，实力极其恐怖，这些势力，对虚无神镜定然虎视眈眈，会想尽一切办法寻找到虚无神镜，所以，你最好每日都用文气温养虚无神镜，尽量让虚无神镜沾染上儒道文气的气息，这样才能够更好的隐藏虚无神镜！”。镜之灵说道。
苏毅心中不由微微一动，虚无神镜隐藏在人族国度之中，而不是前往妖魔蛮族统治的国度，看来就是担心被其他的顶级势力找到吧？
若是被其他的顶级势力找到，那些势力说不定会重铸虚无神镜，为了更方便的重铸虚无神镜，以及更方便的掌控虚无神镜，那些势力说不定会抹杀掉镜之灵，然后重新凝聚出来新的镜之灵，这种事情对于苏毅这种低文位的儒道修士来说，可能是难如登天一般的事情，但是对于那些顶级的势力来说，说不定并没有想象之中难么困难。
“之前那尊虚幻的存在又是谁呢？”。苏毅不由好奇的问道。
镜之灵说道，“其实他具体的身份，我也不是特别的清楚，在我苏醒过来的时候，这尊存在就已经附在了虚无神镜之上，大概是一娄残魂类的存在吧，能够附着在虚无神镜上面，生前应该是一尊极其厉害的存在！”。
“嗯！”。
苏毅点点头，也没有在这件事情上面过多的纠结，毕竟，那尊存在，已经被彻底镇压了，而且被张舟带回去了，这一次结局掉了虚无神镜的事情，也算是立下了大功。
虽然这只是第一项考核，无法最终决定张舟是不是能够成为江浙省天涯海阁的总负责人。
但在苏毅看来，既然第一步已经迈出去了，已经领先了他的那些对手，那么接下来，只要稳扎稳打，再立新功，江浙省天涯海阁总负责人的职位，大概率会落在张舟的头上。
张舟真若是能够担任这个职位，对于苏毅来说，也将是巨大的助力。
苏毅咬破了手指头。
三滴鲜血滴在了虚无神镜上面。
这个时候，苏毅隐约间听到镜之灵开始念动咒语，镜之灵念动的乃是苏毅听不懂的一种咒语。
当镜之灵念动了这种特殊的咒语之后，苏毅顿时便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感觉，他发现自己与虚无神镜之间的联系，似乎变得越来越紧密了。
这个发现，让苏毅的眼睛不由猛然一亮。
时间慢慢流逝着。
随着时间的流逝，苏毅与虚无神镜之间的联系越来越紧密起来。
大概过去了一盏茶的时间。
镜之灵的声音落下。
苏毅与虚无神镜之间的联系程度，也达到了巅峰层次。
而这一切，都要多亏了镜之灵的帮助。
镜之灵说道，“现在你已经可以催动虚无神镜了，不过催动虚无神镜耗费的能量十分的惊人，所以你要慎重使用！”。
“好，我记住了！”。苏毅说道。
他手持虚无神镜，将文气注入虚无神镜之中，虚无神镜这样高级别的宝贝，可以容纳任何的能量。
当然，若是用妖元之力催动，效果最好。
可苏毅不是妖族，自然无法掌握妖元之力了。
随着苏毅文气源源不断的涌入虚无神镜之中，苏毅发现，虚无神镜的力量开始逐渐的复苏。
唰。
一道镜光照射出来。
这道镜光照射在了房间的一件花瓶上面，可怕的事情顿时发生了。
被光束照射的花瓶，竟然无声无息的消息了。
但苏毅却十分的清楚，那个花瓶不是真的消失了，而是在瞬间，被刚刚那道光束毁灭掉了，瞬间就被光束虚无化了，连一丝的残渣都没有能够剩下。
“好可怕的攻击……”，苏毅不由深吸了一口气。
虽说只是残破的虚无神镜，但是，威力依然远远超出了苏毅的预料。
若说虚无神镜有什么弱点的话，那便是对于催动者的消耗实在是太严重了。
刚刚的那一下攻击，便耗费了苏毅十分之一的文气。
也就说，催动十下虚无神镜，苏毅的文气就会彻底的消耗完毕，而刚刚只是释放出来了虚无神镜一部分威力而已，若是释放更多的威力，消耗的文气铁定也会更多，甚至催动三四次，就能够消耗掉苏毅所有的文气，这才是最为可怕的一点。
不过仔细想想，虚无神镜拥有这么强大的威力，消耗的文气比较多一些也很正常。
释放的攻击威力强大，消耗的文气又很少这样的事情，在现实世界之中，根本就不存在，也不符合这个世界的能量转换定律。
现如今，灵魂契约已经签订好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便是掌控青铜古镜了。
在掌控青铜古镜之前，还有一件事情，那便是，询问一下镜之灵青铜古镜的事情。
青铜古镜是照妖镜这件宝贝只是诅咒画轴的猜错，具体是不是真的照妖镜，诅咒画轴没有办法确认。
但镜之灵铁定知道青铜古镜是不是照妖镜。
苏毅问道，“这青铜古镜是不是照妖镜啊？”。
听到苏毅的问题，镜之灵则是淡然一笑，说道，“照妖镜？你竟然觉得这青铜古镜是照妖镜？看来你对于青铜古镜，实在是缺乏了解！”。
苏毅对青铜古镜确实缺乏了解，这一点没有错，但听镜之灵这番话的意思，青铜古镜似乎并不是照妖镜？
苏毅说道，“不是照妖镜，是什么镜子？”。
镜之灵说道，“照妖镜算什么？换成儒道文宝的话，也不过只是大儒文位的文宝而已！”。
听到镜之灵这番话之后，苏毅的嘴角不由微微抽搐了一下，也只是大儒文位的文宝而已？
大儒文位的文宝，似乎不入它的法眼似的。
这也太自大了？
“这青铜古镜到底是何种来历？”。苏毅问道。
镜之灵说道，“这青铜古镜叫做虚无之镜！乃是一代妖帝，虚无大帝锻造的无上妖兵！”。
闻言，苏毅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虚无大帝，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乃是妖族最后一位大成妖帝，万年之前，纵横天地，谁与争锋。
这是一尊堪比孔孟的妖帝。
要知道，人族历史上，真正的圣人，也就几尊而已，剩下的基本上都是亚圣，半圣。
妖族漫长的历史之中，哪怕那些所谓的妖帝，基本上也都只相当于人族亚圣或者半圣的实力。
堪比孔孟的妖族大帝，屈指可数。
自虚无大帝之后，妖族再无大成的大帝了。
传闻虚无大帝当年诧叱天地，甚至在域外世界都留下了无尽妖威。
不知道为何，后来坐化。
苏毅说道，“虚无大帝锻造的无上妖帝兵不是虚无神剑吗？没有听说虚无大帝锻造了第二件无上妖帝兵啊！”。
许多的书籍上面，都有对妖族这些古老大帝的介绍，苏毅看过虚无大帝的许多版本介绍，从没有哪个版本写过，虚无大帝锻造过一面镜子。
几乎每一个版本，提到虚无大帝兵器的时候，写的都是虚无神剑。
镜之灵说道，“世人对虚无大帝的了解又有多少呢？他们只知道虚无大帝锻造了虚无神剑，却不知道虚无大帝在暗中也锻造了虚无神镜，只是可惜的是，哪怕掌握了两件无上妖帝兵，虚无大帝依然还是陨落了！”。
一尊古老的妖族大帝，活上万年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更何况虚无大帝还是大成的妖族大帝，按理说，虚无大帝可以活的更长才对。
但实际情况并不是这样的，万年之前，虚无大帝成就无上帝位之后，也只存世百年左右的时间，便销声匿迹了，当时传闻说，虚无大帝去了域外时空，进行域外遨游，但也有传闻说，虚无大帝陨落了，现在看来，虚无大帝陨落这个传闻，应该更为准确。
但是。
虚无大帝这样厉害的存在，应该纵横诸天无敌才对？
谁能够磨灭他？
苏毅问道，“虚无大帝是如何死的？”。
镜之灵说道，“记不清楚了，我只记得，那一战，连虚无神镜都被摧毁了，连带着我都差点被彻底的毁灭，若不然的话，我怎么可能就这么一点力量？”。
苏毅心中不由微微一动，看来镜之灵在万年前，智慧应该极其的高深，掌握的力量也极其的强大。
毕竟，那个时候的镜之灵，可是虚无神镜的镜之灵。
这样的至宝，诞生出来的灵性，甚至比正常修士都要聪明很多倍吧？
那个时候掌握的力量也强大的无法想象。
“所以，这件曾经可以毁天灭地的顶级至宝，就这样毁掉了对吗？”。苏毅说道，不由感觉十分的惋惜，这样厉害的一件宝贝，竟然损毁了，任何人都会感觉到有些肉疼吧。
“是啊，可惜了一件无上妖帝兵！”。镜之灵说道。
“是否有修复之法呢？”，苏毅不由问道。
若是能够将这件无上妖帝兵修复成功，再现昔年巅峰神威，而苏毅又掌握着这件无上妖帝兵，可以想象，这对于他，到底是多么巨大的助力。
镜之灵说道，“在我的记忆之中，隐隐约约记得一些内容，那些内容，似乎就可以修复虚无神镜，可是，无论我如何努力去回忆那段模糊的记忆，都无法回忆清楚，我觉得，可能是我掌握的力量不够强大吧，随着我的力量不断提升，我或许会记起更多的事情，到时候说不定就知道如何修复虚无神镜了！”。
镜之灵的这番话，让苏毅不由露出喜色来，一件无上妖帝兵啊，价值实在是太可怕了，苏毅当然希望能够快点将这件无上妖帝兵修复成功了，但是苏毅也知道，一些事情，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够怎么样的，比如修复这件无上妖帝兵，需要耐心等待，不能着急。
苏毅相信，船到桥头自然直，迟早有一天，虚无神镜会被彻底的修复。
“这件虚无神镜，现在能够起到什么样的作用？”。苏毅问道。
这是他最为关心的一件事情了，虚无神镜的来历大的吓死人，可关键是，虚无神镜现在破损严重，没有破损的虚无神镜，自然恐怖至极了，破损的虚无神镜到底能够发挥出什么样的效果，可就不好说了。
镜之灵说道，“现在的虚无神镜，诸多力量的能力可能都没有办法发挥出来，不过虚无神镜毕竟是一件妖帝兵，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无法如以前那样的恐怖，依然还拥有诸多强大的能力，比如在一定范围之内，可以感应到潜伏的妖魔，比如可以照出任何一尊生灵的本尊是什么样的，这点与照妖镜有些类似，也就可以释放出颇为强大的攻击”。
“当然了，随着时间的推移，若是虚无神镜能够不断修复，虚无神镜的威力将会更加的强大，要知道，巅峰时期的虚无神镜，直接可以照破虚空，甚至可以照穿过去，现在，未来时空，修为足够高深，借助于虚无神镜的力量，甚至可以在三个时空之中进行穿梭！”。
苏毅满是震惊的表情，实在是因为，镜之灵透露的这些消息，听起来，太过于匪夷所思了。
穿梭于过去，现在，未来，听起来很像是传记故事之中才可能做到的事情，甚至是神话故事之中才会出现的事情。
能做到这种事情的存在，应该用“神”来称呼了吧？
不得不感慨一声，妖族最后一位大成的妖帝虚无大帝，还真是一位万古妖孽啊，锻造出来的妖兵竟然这么的恐怖。
“我如何才能够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掌握虚无神镜呢？”。苏毅继续问道。
这同样是他无比关心的一个问题。
虚无神镜虽然因为破损严重的问题，威能难以真正的显现出来，但毕竟还是相当不凡的，能够展现出十分厉害的威力来，若是遇到了生死之战，虚无神镜说不定就能够起到逆转战局的作用。
苏毅自然要尽快的掌握虚无神镜这件妖帝兵了。
“这个简单，你将三滴鲜血滴在虚无神镜上面，我会念动一段咒语，等咒语结束之后，你将能够掌控虚无神镜，而且保证不会受到虚无神镜的影响，不过虚无神镜毕竟是妖帝兵，现如今虚无神镜的妖气隐匿的虽说已经相当不错，可若是碰到了一些高文位的儒道修士，他们应该会感应到的，被那些人知道你炼化了妖兵，铁定会掀起不小的风波”。
“此外还有一件事情，虚无神镜出世，怕是无法瞒过妖族，现如今妖族有不少强大的种族，实力极其恐怖，这些势力，对虚无神镜定然虎视眈眈，会想尽一切办法寻找到虚无神镜，所以，你最好每日都用文气温养虚无神镜，尽量让虚无神镜沾染上儒道文气的气息，这样才能够更好的隐藏虚无神镜！”。镜之灵说道。
苏毅心中不由微微一动，虚无神镜隐藏在人族国度之中，而不是前往妖魔蛮族统治的国度，看来就是担心被其他的顶级势力找到吧？
若是被其他的顶级势力找到，那些势力说不定会重铸虚无神镜，为了更方便的重铸虚无神镜，以及更方便的掌控虚无神镜，那些势力说不定会抹杀掉镜之灵，然后重新凝聚出来新的镜之灵，这种事情对于苏毅这种低文位的儒道修士来说，可能是难如登天一般的事情，但是对于那些顶级的势力来说，说不定并没有想象之中难么困难。
“之前那尊虚幻的存在又是谁呢？”。苏毅不由好奇的问道。
镜之灵说道，“其实他具体的身份，我也不是特别的清楚，在我苏醒过来的时候，这尊存在就已经附在了虚无神镜之上，大概是一娄残魂类的存在吧，能够附着在虚无神镜上面，生前应该是一尊极其厉害的存在！”。
“嗯！”。
苏毅点点头，也没有在这件事情上面过多的纠结，毕竟，那尊存在，已经被彻底镇压了，而且被张舟带回去了，这一次结局掉了虚无神镜的事情，也算是立下了大功。
虽然这只是第一项考核，无法最终决定张舟是不是能够成为江浙省天涯海阁的总负责人。
但在苏毅看来，既然第一步已经迈出去了，已经领先了他的那些对手，那么接下来，只要稳扎稳打，再立新功，江浙省天涯海阁总负责人的职位，大概率会落在张舟的头上。
张舟真若是能够担任这个职位，对于苏毅来说，也将是巨大的助力。
苏毅咬破了手指头。
三滴鲜血滴在了虚无神镜上面。
这个时候，苏毅隐约间听到镜之灵开始念动咒语，镜之灵念动的乃是苏毅听不懂的一种咒语。
当镜之灵念动了这种特殊的咒语之后，苏毅顿时便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感觉，他发现自己与虚无神镜之间的联系，似乎变得越来越紧密了。
这个发现，让苏毅的眼睛不由猛然一亮。
时间慢慢流逝着。
随着时间的流逝，苏毅与虚无神镜之间的联系越来越紧密起来。
大概过去了一盏茶的时间。
镜之灵的声音落下。
苏毅与虚无神镜之间的联系程度，也达到了巅峰层次。
而这一切，都要多亏了镜之灵的帮助。
镜之灵说道，“现在你已经可以催动虚无神镜了，不过催动虚无神镜耗费的能量十分的惊人，所以你要慎重使用！”。
“好，我记住了！”。苏毅说道。
他手持虚无神镜，将文气注入虚无神镜之中，虚无神镜这样高级别的宝贝，可以容纳任何的能量。
当然，若是用妖元之力催动，效果最好。
可苏毅不是妖族，自然无法掌握妖元之力了。
随着苏毅文气源源不断的涌入虚无神镜之中，苏毅发现，虚无神镜的力量开始逐渐的复苏。
唰。
一道镜光照射出来。
这道镜光照射在了房间的一件花瓶上面，可怕的事情顿时发生了。
被光束照射的花瓶，竟然无声无息的消息了。
但苏毅却十分的清楚，那个花瓶不是真的消失了，而是在瞬间，被刚刚那道光束毁灭掉了，瞬间就被光束虚无化了，连一丝的残渣都没有能够剩下。
“好可怕的攻击……”，苏毅不由深吸了一口气。
虽说只是残破的虚无神镜，但是，威力依然远远超出了苏毅的预料。
若说虚无神镜有什么弱点的话，那便是对于催动者的消耗实在是太严重了。
刚刚的那一下攻击，便耗费了苏毅十分之一的文气。
也就说，催动十下虚无神镜，苏毅的文气就会彻底的消耗完毕，而刚刚只是释放出来了虚无神镜一部分威力而已，若是释放更多的威力，消耗的文气铁定也会更多，甚至催动三四次，就能够消耗掉苏毅所有的文气，这才是最为可怕的一点。
不过仔细想想，虚无神镜拥有这么强大的威力，消耗的文气比较多一些也很正常。
释放的攻击威力强大，消耗的文气又很少这样的事情，在现实世界之中，根本就不存在，也不符合这个世界的能量转换定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