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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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先生家的婢女跑了，这件事情迅速在整个长安城里发酵。没办法啊，大家想不知道都不行。
先是鱼龙帮的所有帮众，在帮主齐四爷的带领下，几乎是挨家挨户的在询问中。
不久之后，连长安府这边都贴出了寻人告示，要不是告示上说要把这个小女孩不少一根汗毛的带到长安府有重金酬谢，大唐百姓都还以为这个叫桑桑的小女孩是犯了什么弥天大罪呢？
当然了，在礼宾馆的莫山山也知道了这个消息。
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莫山山是哭笑不得的，原本今日她就打算约着桑桑和宁缺，对着他们二人，尤其是桑桑的面，把话给说开，断了宁缺的念想，但是谁知道桑桑这个小醋包竟然提前离家出走了。
莫山山看过原著，也知道桑桑会离家出走。但是她记得原著中的桑桑在离家之前，来过礼宾馆找过自己。
这件事情的发生让她知道，自己赖以先知的原著情节，并不是绝对的，未来早已经在慢慢的偏离正轨。
莫山山的想法是正确的，有人曾今说过一场毁天灭地的龙卷风，只是因为一只在西伯利亚的蝴蝶煽动翅膀所形成。
同样的道理，换了芯的莫山山可不是一只小蝴蝶所能够比拟的，昊天世界的未来估计连将夜的作者猫腻大大，也控制不了了。
想到这里，莫山山打算去老笔斋找到宁缺，而后带着宁缺一起去找小黑萝莉桑桑，把一些话当面说清楚。
宁缺离开了老笔斋之后，往着礼宾苑的方向而去。
大河国墨池苑的弟子们都住这里，他喜欢的莫山山也住在这里。
礼宾苑里生着一大片竹林，泛着幽幽的绿意，在夜里被灯光一照，显得愈发静谧。
宁缺没有进礼宾苑，他站在苑门对面的锦山假石间，沉默许久之后，还是没有下定决心进去见莫山山，他看着窗畔的少女剪影，看了很长时间。
而后他转身准备离开。
就在宁缺迈出一步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少女的声音
“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
宁缺转过身去，看向白衣少女
“山山，不，莫山主！”
莫山山抿着嘴一笑
“怎么今天十三先生不叫我山山，反而称呼我为莫山主了呢？”
宁缺被莫山山问住了，一脸尴尬。
“咯咯咯，好了宁缺，看在桑桑离家出走的份儿上，你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桑桑这个名字从莫山山说出口中的瞬间，宁缺就知道了这件事情应该在长安城里都传开了，因为连眼前的的白衣少女都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
莫山山见到宁缺一脸深沉的样子，直接说了一句震颤宁缺心扉的话。
“男人嘛，都是大猪蹄子，妄想着家里红旗不倒，家外面彩旗飘飘！”
“你到底是谁？究竟是什么人？”白衣少女的一句话，让宁缺整个人心神失守，比桑桑离家出走这件事情还要让他不可思议。
尘封的记忆慢慢苏醒，宁缺心中一直有一个最大的秘密，哪怕是和他一起生活十五年之久的桑桑，他也从来没有对她吐露过，他是生而知之者。
“我是谁？我是莫山山啊！至于我是什么人，咯咯咯，我是魔都认！”见着宁缺心神大失的样子，莫山山对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
“什么？魔都？你是魔都人？你...你...”宁缺右手指着莫山山，左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一脸不可思议。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莫山山立在原地，抑扬顿挫的背诵着这首千古名句。
“原来如此，墨池苑的那个人就是你！”宁缺终于接受了眼前的事实，随即他想到一年前的从大河国寄过来的信封，确实的问道。
“不错，就是我”莫山山笑着对宁缺说道。
“怪不得连天猫女这个小丫头都不肯对我透露写出此诗的人究竟是谁，我早该想到这个人是你的！”宁缺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你知道自己是在哪里露出的马脚吗？”
“字帖！”
“不错，作为一个天朝人，本山主一眼就认出了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字。”
宁缺看了一眼莫山山，完全沉默了下来，渐渐的别样的氛围出现在二人之间。
“宁缺，你对我有杀意？”莫山山打破了彼此之间的僵局说道：“果然骨子里是个自私自利的人，不过也正常，天朝人这些年确实比较自私。忘了告诉你，我已经半步无距，你出手吧！”
“山主说笑了，打打杀杀的不好，而且你三番两次的救我性命，宁缺岂能忘恩负义，恩将仇报啊！”
从荒原到土阳城，再到长安城，宁缺跟着大师兄月余，他早就已经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白了，更何况他知道，自家大师兄就是无距之境，而眼前的少女现在竟然已经是半步无距，就算出手，也根本是毫无胜算。
从洞玄中境到半步无距，这中间差得可不仅仅是一两个境界了，差得是一道天蛰。
莫山山看着宁缺表面大义凛然的样子，也不由得一笑，她握起右手攒成拳头，放在嘴边哈了一口气说道
：“算你识相宁缺，不然本姑娘可不会对你这个渣男手下留情，至少要打你个断子绝孙！”
断子绝孙，宁缺一听这几个字，双腿一紧，连忙对着眼前的白衣少女解释道：“山山，你可不能冤枉我啊！再说了，咱们可是老乡啊，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你可不要冲动啊！”
莫山山见到宁缺厚脸皮的劲儿又上来了，明白他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随即莫山山理了理耳边的秀发说道：
“还对我有心思吗？”
“不敢不敢”宁缺的头跟拨浪鼓似的直摇。
“真的不敢吗？我可知道某人对着桑桑说，可以一起生活的？”
宁缺顿时大囧“你怎么知道的......”
莫山山两只眼睛眯成了月牙“我怎么知道的，当然是有人告诉我的啦！”
“桑桑？”宁缺脱口而出的问道。
“不是桑桑，那个人叫猫腻，说了你也不认识。”莫山山捂着嘴笑道。
宁缺把这个名字记在了心里，想着回头见到自家大师兄，向他打听一下这个人。
莫山山正了正脸色，认真的对着宁缺说道：“宁缺，我们毕竟是从一个地方来的，所以我告数你，只有桑桑才是最合适你的人。”
“为什么？”宁缺不解的问道。
“你考入书院不眠不休的观看旧书楼，是桑桑在一直照顾你，你气海雪山破碎，却能得以修炼，进入书院二层楼，是桑桑抢了十二先生的通天丸所致，在大明湖你由不惑境界破入洞玄，也是因为桑桑的酸辣面片汤，桑桑才是你的本命物！”
“桑桑是我的本命物？”宁缺在一旁喃喃的说道。
“你离不开桑桑，桑桑也离不开你，否则你们两个人都会像被摘下的花朵一般枯萎。”
宁缺沉默了片刻，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白衣少女说道：“多谢山主！”
“还是叫我山山吧，虽说咱们之间不合适，但毕竟是同一个地方过来的老乡，没必要这么生疏。况且我认了大先生做兄长，某种意义上来说，咱们是亲人，是一家人！”
宁缺点了点头，随即拜托道：“山山，明日你我同去学士府接桑桑，顺便给我做个见证！”
“什么见证”莫山山疑惑的问道：“莫非是......”
“不错，明日我要去学士府提亲！”
“恭喜你了，宁缺，你做了个正确的选择，我明天一早便去老笔斋寻你，然后咱们去学士府提亲！”
“我这边先走了，明日见！”
“好！”
宁缺走了几步，转身去看莫山山的背影。
虽然说今晚在白衣女子这边得到了一个惊天的消息，但是对于宁缺来说，在举世皆醉我独醒的昊天世界，他内心里面的孤独也被莫山山照进了一丝温暖的月光，至少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跟他一样是知之者，是从同一个地方过来的人。
但是同样的，这一份温暖宁缺只能把她深深的藏在自己的内心之中，再也无法表露出来。因为宁缺清楚的知道，他永远也不可能披上这道温暖的越光。
如果没有桑桑的存在，说不定他有机会和她在一起，但是没有如果，他也离不开桑桑，所以没有所以。
“能这样成为一家人，也不错”宁缺接受了白衣少女的话。
宁缺离开礼宾馆之后，他并没有直接回老笔斋，而是前往了长安城南，他来到了雁鸣山。
雁鸣山下雁鸣湖。
宁缺在雁鸣湖畔待了一整夜，来消化昨日的许多事情，用了一夜时间，现在他终于让自己平静下来了
晨光熹微，雁鸣山下的湖面映出淡淡光泽。
宁缺站在湖畔扶着腰，整整一天一夜未曾进食未曾饮水，他脸色憔悴的很是难看，所以宁缺打算回老笔斋收拾一下，而后吃碗酸辣面片汤，等着莫山山过来，然后一起前往学士府说清楚误会，提亲。
十三先生家的婢女跑了，这件事情迅速在整个长安城里发酵。没办法啊，大家想不知道都不行。
先是鱼龙帮的所有帮众，在帮主齐四爷的带领下，几乎是挨家挨户的在询问中。
不久之后，连长安府这边都贴出了寻人告示，要不是告示上说要把这个小女孩不少一根汗毛的带到长安府有重金酬谢，大唐百姓都还以为这个叫桑桑的小女孩是犯了什么弥天大罪呢？
当然了，在礼宾馆的莫山山也知道了这个消息。
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莫山山是哭笑不得的，原本今日她就打算约着桑桑和宁缺，对着他们二人，尤其是桑桑的面，把话给说开，断了宁缺的念想，但是谁知道桑桑这个小醋包竟然提前离家出走了。
莫山山看过原著，也知道桑桑会离家出走。但是她记得原著中的桑桑在离家之前，来过礼宾馆找过自己。
这件事情的发生让她知道，自己赖以先知的原著情节，并不是绝对的，未来早已经在慢慢的偏离正轨。
莫山山的想法是正确的，有人曾今说过一场毁天灭地的龙卷风，只是因为一只在西伯利亚的蝴蝶煽动翅膀所形成。
同样的道理，换了芯的莫山山可不是一只小蝴蝶所能够比拟的，昊天世界的未来估计连将夜的作者猫腻大大，也控制不了了。
想到这里，莫山山打算去老笔斋找到宁缺，而后带着宁缺一起去找小黑萝莉桑桑，把一些话当面说清楚。
宁缺离开了老笔斋之后，往着礼宾苑的方向而去。
大河国墨池苑的弟子们都住这里，他喜欢的莫山山也住在这里。
礼宾苑里生着一大片竹林，泛着幽幽的绿意，在夜里被灯光一照，显得愈发静谧。
宁缺没有进礼宾苑，他站在苑门对面的锦山假石间，沉默许久之后，还是没有下定决心进去见莫山山，他看着窗畔的少女剪影，看了很长时间。
而后他转身准备离开。
就在宁缺迈出一步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少女的声音
“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
宁缺转过身去，看向白衣少女
“山山，不，莫山主！”
莫山山抿着嘴一笑
“怎么今天十三先生不叫我山山，反而称呼我为莫山主了呢？”
宁缺被莫山山问住了，一脸尴尬。
“咯咯咯，好了宁缺，看在桑桑离家出走的份儿上，你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桑桑这个名字从莫山山说出口中的瞬间，宁缺就知道了这件事情应该在长安城里都传开了，因为连眼前的的白衣少女都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
莫山山见到宁缺一脸深沉的样子，直接说了一句震颤宁缺心扉的话。
“男人嘛，都是大猪蹄子，妄想着家里红旗不倒，家外面彩旗飘飘！”
“你到底是谁？究竟是什么人？”白衣少女的一句话，让宁缺整个人心神失守，比桑桑离家出走这件事情还要让他不可思议。
尘封的记忆慢慢苏醒，宁缺心中一直有一个最大的秘密，哪怕是和他一起生活十五年之久的桑桑，他也从来没有对她吐露过，他是生而知之者。
“我是谁？我是莫山山啊！至于我是什么人，咯咯咯，我是魔都认！”见着宁缺心神大失的样子，莫山山对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
“什么？魔都？你是魔都人？你...你...”宁缺右手指着莫山山，左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一脸不可思议。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莫山山立在原地，抑扬顿挫的背诵着这首千古名句。
“原来如此，墨池苑的那个人就是你！”宁缺终于接受了眼前的事实，随即他想到一年前的从大河国寄过来的信封，确实的问道。
“不错，就是我”莫山山笑着对宁缺说道。
“怪不得连天猫女这个小丫头都不肯对我透露写出此诗的人究竟是谁，我早该想到这个人是你的！”宁缺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你知道自己是在哪里露出的马脚吗？”
“字帖！”
“不错，作为一个天朝人，本山主一眼就认出了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字。”
宁缺看了一眼莫山山，完全沉默了下来，渐渐的别样的氛围出现在二人之间。
“宁缺，你对我有杀意？”莫山山打破了彼此之间的僵局说道：“果然骨子里是个自私自利的人，不过也正常，天朝人这些年确实比较自私。忘了告诉你，我已经半步无距，你出手吧！”
“山主说笑了，打打杀杀的不好，而且你三番两次的救我性命，宁缺岂能忘恩负义，恩将仇报啊！”
从荒原到土阳城，再到长安城，宁缺跟着大师兄月余，他早就已经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白了，更何况他知道，自家大师兄就是无距之境，而眼前的少女现在竟然已经是半步无距，就算出手，也根本是毫无胜算。
从洞玄中境到半步无距，这中间差得可不仅仅是一两个境界了，差得是一道天蛰。
莫山山看着宁缺表面大义凛然的样子，也不由得一笑，她握起右手攒成拳头，放在嘴边哈了一口气说道
：“算你识相宁缺，不然本姑娘可不会对你这个渣男手下留情，至少要打你个断子绝孙！”
断子绝孙，宁缺一听这几个字，双腿一紧，连忙对着眼前的白衣少女解释道：“山山，你可不能冤枉我啊！再说了，咱们可是老乡啊，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你可不要冲动啊！”
莫山山见到宁缺厚脸皮的劲儿又上来了，明白他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随即莫山山理了理耳边的秀发说道：
“还对我有心思吗？”
“不敢不敢”宁缺的头跟拨浪鼓似的直摇。
“真的不敢吗？我可知道某人对着桑桑说，可以一起生活的？”
宁缺顿时大囧“你怎么知道的......”
莫山山两只眼睛眯成了月牙“我怎么知道的，当然是有人告诉我的啦！”
“桑桑？”宁缺脱口而出的问道。
“不是桑桑，那个人叫猫腻，说了你也不认识。”莫山山捂着嘴笑道。
宁缺把这个名字记在了心里，想着回头见到自家大师兄，向他打听一下这个人。
莫山山正了正脸色，认真的对着宁缺说道：“宁缺，我们毕竟是从一个地方来的，所以我告数你，只有桑桑才是最合适你的人。”
“为什么？”宁缺不解的问道。
“你考入书院不眠不休的观看旧书楼，是桑桑在一直照顾你，你气海雪山破碎，却能得以修炼，进入书院二层楼，是桑桑抢了十二先生的通天丸所致，在大明湖你由不惑境界破入洞玄，也是因为桑桑的酸辣面片汤，桑桑才是你的本命物！”
“桑桑是我的本命物？”宁缺在一旁喃喃的说道。
“你离不开桑桑，桑桑也离不开你，否则你们两个人都会像被摘下的花朵一般枯萎。”
宁缺沉默了片刻，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白衣少女说道：“多谢山主！”
“还是叫我山山吧，虽说咱们之间不合适，但毕竟是同一个地方过来的老乡，没必要这么生疏。况且我认了大先生做兄长，某种意义上来说，咱们是亲人，是一家人！”
宁缺点了点头，随即拜托道：“山山，明日你我同去学士府接桑桑，顺便给我做个见证！”
“什么见证”莫山山疑惑的问道：“莫非是......”
“不错，明日我要去学士府提亲！”
“恭喜你了，宁缺，你做了个正确的选择，我明天一早便去老笔斋寻你，然后咱们去学士府提亲！”
“我这边先走了，明日见！”
“好！”
宁缺走了几步，转身去看莫山山的背影。
虽然说今晚在白衣女子这边得到了一个惊天的消息，但是对于宁缺来说，在举世皆醉我独醒的昊天世界，他内心里面的孤独也被莫山山照进了一丝温暖的月光，至少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跟他一样是知之者，是从同一个地方过来的人。
但是同样的，这一份温暖宁缺只能把她深深的藏在自己的内心之中，再也无法表露出来。因为宁缺清楚的知道，他永远也不可能披上这道温暖的越光。
如果没有桑桑的存在，说不定他有机会和她在一起，但是没有如果，他也离不开桑桑，所以没有所以。
“能这样成为一家人，也不错”宁缺接受了白衣少女的话。
宁缺离开礼宾馆之后，他并没有直接回老笔斋，而是前往了长安城南，他来到了雁鸣山。
雁鸣山下雁鸣湖。
宁缺在雁鸣湖畔待了一整夜，来消化昨日的许多事情，用了一夜时间，现在他终于让自己平静下来了
晨光熹微，雁鸣山下的湖面映出淡淡光泽。
宁缺站在湖畔扶着腰，整整一天一夜未曾进食未曾饮水，他脸色憔悴的很是难看，所以宁缺打算回老笔斋收拾一下，而后吃碗酸辣面片汤，等着莫山山过来，然后一起前往学士府说清楚误会，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