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聚气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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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之后
北境大荒，如往常一样，宁静而平和。人们与凶兽搏斗，为了食物，互相厮杀。
洛尘缓缓地醒过来，怒吼一声。可他睁开双眼后，看见的却是那熟悉的房间。桌上，一碗冒着热气的白粥，唤醒了他饥饿的肚子。
他满满一口喝下，擦了擦嘴巴。神情有些惶然，只感觉脑壳天旋地转。他想到了池灵儿，想要起身，却脚底发软，重重地倒在地上。
他咬着牙，连跪带爬的朝着楚云的住处爬去。
楚云打开房门，看着地上爬行的洛尘，神念一动，洛尘只觉得空间一晃，便坐在了一个石凳上，眼前是自己家的湖泊。
蝴蝶在眼前飞舞，水榭亭台与长廊，盛开着五颜六色的花儿，花香与树木的味道，在洛尘鼻子间飘动。
可他没有闲情雅致，去观赏这种美景，只是死死盯着楚云，语气有些无力和害怕，道：“老头子，灵儿呢？”
楚云无言，只是望着眼前的湖光之色。
“是生是死？”
“她没死。”
心里有一块石头落下，没死，那便有救。
“老头子，你为什么不救她？”
楚云掏出一杆老烟，嘬了一口，吐出一口白云之烟，高情逸态，不由赞道：“发明这云烟的人倒是个好家伙，吸上一口，赛过活神仙！”
洛尘看他前言不搭后语的样子，翻了个白眼，随后伸了伸腰子，除了有些疲惫，也没有感到什么其他的不适，只感到丹田内好像有一股充盈之感，十分舒畅。
他有些不敢相信，运转起往念衍生经，金玄之气带着一丝丝的真气，在指尖，腰间，乃至全身上下流动。当真气在经脉中跑了一个周天之后，一道天光从天灵盖而起，肉身有着杂质溢出。
他看着自己的指尖那股真气，有种丝丝凉凉的清凉之意。瞪大了眼珠，欣喜若狂，道：“老头子，你快看！”
楚云吹吹胡子，继续嘬了一口老烟，有一些飘飘然，这才懒洋洋地说道：“你小子命很好，走一遭往念衍生经到了第五重，连气海都已经有了。”
“气海有大有小，寻常人的气海，很小，只能容纳一池子的水，再高一点人的气海，就能够容纳一湖的水。而那先资质高的人，那就是一片汪洋大海。”
“那我的呢？”洛尘闻言，急切的问道。
“你嘛.....”楚云看着洛尘期待无比的神色，嘴唇微动，翘起二郎腿，慢悠悠地说了三个字。
“都不是！”
“什么！我不信，你快教我内视之法！”
“内视之法嘛，很简单，运气入神，用真气刺激体内各大穴道，就可以看到气海了。”
洛尘运转内视之法，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宇星空！而那株血莲花，已经融入了星空之中，成为一道星河。
“老头，为什么我的气海像星海啊？不对劲啊！”
“你还得了便宜卖乖，你的气海因为空灵根的属性，自成一座小世界，可承载万物，任何规则在你体内，都畅通无阻。”
“那岂不是牛逼坏了！”
“别高兴太早！空灵根修士踏上武道之路，虽然起点极高，但是对于天地灵气的适应能力实在太强，一旦找不到适合自己的修行之法，你的身体就会像一只漏斗一样，吸纳多少就会吐出多少！”
“那岂不是拆东墙补西墙，上天给了一个空前绝后的灵根属性，却要我在茫茫武道上找寻自己的路。”
落尘有些心灰意冷，曾想着如果凝聚出气海，修炼就会如鱼得水。谁知道，却才是一个开始。
“那我不想修炼了做一个普通人有何不好？”
“随你！那顾须远可是盯上了你，好自为之吧！”楚云老头悠哉悠哉地吸着云烟，别过脑袋，躺在一张藤椅上。
“这日子真是好，不羡人间不羡仙！”
落尘对于这个老头，那是丝毫没有办法可言。他虽然嘴上说着想做一个普通人，但是实际上，那一念之间崩山裂海，一掌之内斗转星移的场面，早就让他心神向往。
“洛尘哥哥，你醒啦，太好了！”
院门外，青儿端盛着汤药的碗走进来，看到了洛尘，喜出望外地喊道。
她又想跑过来，又怕碗里的汤药洒落，那种样子极其可爱。
青儿将汤药放在石桌上，欣喜地抱住洛尘，她那小巧的身高，只能抱得到洛尘的腰。
“洛尘哥哥，你知道爷爷把你带回来的样子，满身是伤，可把青儿担心死了！”
青儿笑着笑着，就哭了出来，大眼迷蒙，闪烁出泪花。
洛尘看着青儿的那张扑朔着可爱的脸蛋，不禁用手拭去脸颊上的泪珠。心底的柔情又涌了上来，他柔声道：“你看，哥哥不是好好的嘛。别哭了，再哭就把脸哭花了，那样就不好看了，哥哥就不要你了。”
青儿哭声戛然而止，慌忙把眼角的眼泪擦去，揉了揉，抽泣着说道：“青儿不哭了，哥哥不要把我丢走。”
“嘿嘿，哥哥怎么会不要青儿呢，哥哥会一直陪着你的。”
洛尘刮了刮青儿那柔嫩光滑的鼻子，打自心里的笑道。
“你昏睡这几天，一直都是青儿悉心地照顾着你，恨不得寸步不离。”
楚云冷不丁地插了一句。说完，藤椅上又是一股云烟升起。
洛尘心里一紧，青儿自从带回来之后，只依赖自己，他在青儿的心里，早就如同父母一般。
洛尘这三年以来，也是一直带着她，教她识字，锻炼她的体魄。
青儿也在洛尘的悉心呵护下，本来脆弱的体质，得到了极大的改善。
洛尘每次见到青儿，都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像真的有着血脉关系一样，想要保护她。
就是这种感觉，才让洛尘这种顽劣的性格，可以把修炼坚持下来。
想到这里，洛尘突然忧愁了起来，那顾须远觊觎上了自己的往念衍生经，若是他再来找自己，这小小的村子岂不是要遭殃，青儿该怎么办？他正想问起楚云，楚云的声音却率先响起。
“你暂时不用担心顾须远，他已经受了重伤，没有百八十年，别想恢复，而在恢复前，他绝不会出武道宫半步。”
“这是为什么？”
“因为会死。”
“就这么简单的理由？像他那样的人，谁敢杀他。”
“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玩蛋儿去！”楚云把云烟抽完，在藤椅上翻了个身，打起了呼噜。
“你这个老家伙，修炼到这种地步，还用睡觉？”
“享受人生，不行吗？”
这老头子，时而正经，时而疯癫。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洛尘对楚云身份产生了怀疑，以前觉得楚云只是个武功稍微高一点的普通人。可如今老头子能重伤顾须远，武道境界之高已经远超洛尘的想象，可却隐匿于这大荒中。
如果老头子出去，开山立派不在话下吧！
“哥，你在想什么呢！”青儿的小手拉了拉洛尘的衣服，小脑袋瓜子歪着，大眼珠子扑闪扑闪，看着发呆的洛尘。
“没什么，青儿，前一阵子哥哥去了外面，有没有不乖啊！”
洛尘揉了揉青儿的头，顿时觉得，青儿的头发又这么长了，柔顺丝滑，如同瀑布一般，明明才三个月，竟然长了这么多。
“青儿可乖啦，每天都照着你的话去修炼，我还帮赵家的老奶奶砍了三捆柴火呢。青儿现在可壮了！”
青儿撸起衣服袖子，亮出白嫩细小的胳膊，使劲挤出一点肱二头肌，小脸涨的通红。
洛尘不禁哑然失笑，弹了弹她的额头，青儿咿呀的叫了一声，小拳头锤了他胸膛一下。
“青儿，你想修炼吗？”
“为什么修炼，有哥哥保护我不就好了。”
青儿的小脸蛋塞在洛尘的怀中，蹭了蹭。
“哥哥不能一直保护你，你总归要长大的。”
“那青儿不想长大，想让你一直陪着青儿。”
青儿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洛尘。
洛尘看着她清澈的眼睛，天真无暇，没有任何杂质与污浊。
“好，青儿不想，那就不想。”
洛尘从石凳上站起来，晃了晃脑袋，将全身的肌肉都施展了一番。只觉得全身都是使不完的劲，有了真气之后，让他感觉身体的负重轻便了许多，而且肌肉之间的协调更加和谐，反应速度也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他有些明白在禁区中，那些修士为什么为了争夺火漓龙皇的金身而拼死相斗。光是他现在达到了聚气境，那种飘逸变强的感觉让他心驰神往。
尤其是那老妪，是不甘心腐朽而死，想要突破境界，希望延续寿命，寻求长生。
“长生，何人可以长生，有多少人可以成为长生？”
洛尘感到体内有无尽的力量想要爆发，他凝神，气海中真气涌动，那天地灵气朝着自己聚引而来，一掌拍向那湖面。
轰！
一声巨响，湖面溅起千层。
“臭小子，你把我养的鱼炸死了！”
楚云从藤椅上惊醒，几个闪烁间，湖面出现几道残影。
洛尘只见楚云手里抓了几条鱼，鱼身晶莹剔透，看起来非常好吃。
“可怜我的鱼哟！”
“老头子，这鱼看起来很鲜美啊，今晚要不烧鱼吃。”
“什么叫鲜美？这可是大补之物，我用圣气滋养了数十年，等着这鱼成精之后，用作你的药引，以后助你领悟天道规则之用，现在好了，死了一大半！”
“鱼成精！这么玄乎。”
“算了，这鱼虽然没有孕育出灵识，却也有强体魄神的功效。”
“青儿，今晚哥给你烧鱼吃！”
“好勒！”
天色又见晚，夕阳西下，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半月之后
北境大荒，如往常一样，宁静而平和。人们与凶兽搏斗，为了食物，互相厮杀。
洛尘缓缓地醒过来，怒吼一声。可他睁开双眼后，看见的却是那熟悉的房间。桌上，一碗冒着热气的白粥，唤醒了他饥饿的肚子。
他满满一口喝下，擦了擦嘴巴。神情有些惶然，只感觉脑壳天旋地转。他想到了池灵儿，想要起身，却脚底发软，重重地倒在地上。
他咬着牙，连跪带爬的朝着楚云的住处爬去。
楚云打开房门，看着地上爬行的洛尘，神念一动，洛尘只觉得空间一晃，便坐在了一个石凳上，眼前是自己家的湖泊。
蝴蝶在眼前飞舞，水榭亭台与长廊，盛开着五颜六色的花儿，花香与树木的味道，在洛尘鼻子间飘动。
可他没有闲情雅致，去观赏这种美景，只是死死盯着楚云，语气有些无力和害怕，道：“老头子，灵儿呢？”
楚云无言，只是望着眼前的湖光之色。
“是生是死？”
“她没死。”
心里有一块石头落下，没死，那便有救。
“老头子，你为什么不救她？”
楚云掏出一杆老烟，嘬了一口，吐出一口白云之烟，高情逸态，不由赞道：“发明这云烟的人倒是个好家伙，吸上一口，赛过活神仙！”
洛尘看他前言不搭后语的样子，翻了个白眼，随后伸了伸腰子，除了有些疲惫，也没有感到什么其他的不适，只感到丹田内好像有一股充盈之感，十分舒畅。
他有些不敢相信，运转起往念衍生经，金玄之气带着一丝丝的真气，在指尖，腰间，乃至全身上下流动。当真气在经脉中跑了一个周天之后，一道天光从天灵盖而起，肉身有着杂质溢出。
他看着自己的指尖那股真气，有种丝丝凉凉的清凉之意。瞪大了眼珠，欣喜若狂，道：“老头子，你快看！”
楚云吹吹胡子，继续嘬了一口老烟，有一些飘飘然，这才懒洋洋地说道：“你小子命很好，走一遭往念衍生经到了第五重，连气海都已经有了。”
“气海有大有小，寻常人的气海，很小，只能容纳一池子的水，再高一点人的气海，就能够容纳一湖的水。而那先资质高的人，那就是一片汪洋大海。”
“那我的呢？”洛尘闻言，急切的问道。
“你嘛.....”楚云看着洛尘期待无比的神色，嘴唇微动，翘起二郎腿，慢悠悠地说了三个字。
“都不是！”
“什么！我不信，你快教我内视之法！”
“内视之法嘛，很简单，运气入神，用真气刺激体内各大穴道，就可以看到气海了。”
洛尘运转内视之法，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宇星空！而那株血莲花，已经融入了星空之中，成为一道星河。
“老头，为什么我的气海像星海啊？不对劲啊！”
“你还得了便宜卖乖，你的气海因为空灵根的属性，自成一座小世界，可承载万物，任何规则在你体内，都畅通无阻。”
“那岂不是牛逼坏了！”
“别高兴太早！空灵根修士踏上武道之路，虽然起点极高，但是对于天地灵气的适应能力实在太强，一旦找不到适合自己的修行之法，你的身体就会像一只漏斗一样，吸纳多少就会吐出多少！”
“那岂不是拆东墙补西墙，上天给了一个空前绝后的灵根属性，却要我在茫茫武道上找寻自己的路。”
落尘有些心灰意冷，曾想着如果凝聚出气海，修炼就会如鱼得水。谁知道，却才是一个开始。
“那我不想修炼了做一个普通人有何不好？”
“随你！那顾须远可是盯上了你，好自为之吧！”楚云老头悠哉悠哉地吸着云烟，别过脑袋，躺在一张藤椅上。
“这日子真是好，不羡人间不羡仙！”
落尘对于这个老头，那是丝毫没有办法可言。他虽然嘴上说着想做一个普通人，但是实际上，那一念之间崩山裂海，一掌之内斗转星移的场面，早就让他心神向往。
“洛尘哥哥，你醒啦，太好了！”
院门外，青儿端盛着汤药的碗走进来，看到了洛尘，喜出望外地喊道。
她又想跑过来，又怕碗里的汤药洒落，那种样子极其可爱。
青儿将汤药放在石桌上，欣喜地抱住洛尘，她那小巧的身高，只能抱得到洛尘的腰。
“洛尘哥哥，你知道爷爷把你带回来的样子，满身是伤，可把青儿担心死了！”
青儿笑着笑着，就哭了出来，大眼迷蒙，闪烁出泪花。
洛尘看着青儿的那张扑朔着可爱的脸蛋，不禁用手拭去脸颊上的泪珠。心底的柔情又涌了上来，他柔声道：“你看，哥哥不是好好的嘛。别哭了，再哭就把脸哭花了，那样就不好看了，哥哥就不要你了。”
青儿哭声戛然而止，慌忙把眼角的眼泪擦去，揉了揉，抽泣着说道：“青儿不哭了，哥哥不要把我丢走。”
“嘿嘿，哥哥怎么会不要青儿呢，哥哥会一直陪着你的。”
洛尘刮了刮青儿那柔嫩光滑的鼻子，打自心里的笑道。
“你昏睡这几天，一直都是青儿悉心地照顾着你，恨不得寸步不离。”
楚云冷不丁地插了一句。说完，藤椅上又是一股云烟升起。
洛尘心里一紧，青儿自从带回来之后，只依赖自己，他在青儿的心里，早就如同父母一般。
洛尘这三年以来，也是一直带着她，教她识字，锻炼她的体魄。
青儿也在洛尘的悉心呵护下，本来脆弱的体质，得到了极大的改善。
洛尘每次见到青儿，都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像真的有着血脉关系一样，想要保护她。
就是这种感觉，才让洛尘这种顽劣的性格，可以把修炼坚持下来。
想到这里，洛尘突然忧愁了起来，那顾须远觊觎上了自己的往念衍生经，若是他再来找自己，这小小的村子岂不是要遭殃，青儿该怎么办？他正想问起楚云，楚云的声音却率先响起。
“你暂时不用担心顾须远，他已经受了重伤，没有百八十年，别想恢复，而在恢复前，他绝不会出武道宫半步。”
“这是为什么？”
“因为会死。”
“就这么简单的理由？像他那样的人，谁敢杀他。”
“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玩蛋儿去！”楚云把云烟抽完，在藤椅上翻了个身，打起了呼噜。
“你这个老家伙，修炼到这种地步，还用睡觉？”
“享受人生，不行吗？”
这老头子，时而正经，时而疯癫。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洛尘对楚云身份产生了怀疑，以前觉得楚云只是个武功稍微高一点的普通人。可如今老头子能重伤顾须远，武道境界之高已经远超洛尘的想象，可却隐匿于这大荒中。
如果老头子出去，开山立派不在话下吧！
“哥，你在想什么呢！”青儿的小手拉了拉洛尘的衣服，小脑袋瓜子歪着，大眼珠子扑闪扑闪，看着发呆的洛尘。
“没什么，青儿，前一阵子哥哥去了外面，有没有不乖啊！”
洛尘揉了揉青儿的头，顿时觉得，青儿的头发又这么长了，柔顺丝滑，如同瀑布一般，明明才三个月，竟然长了这么多。
“青儿可乖啦，每天都照着你的话去修炼，我还帮赵家的老奶奶砍了三捆柴火呢。青儿现在可壮了！”
青儿撸起衣服袖子，亮出白嫩细小的胳膊，使劲挤出一点肱二头肌，小脸涨的通红。
洛尘不禁哑然失笑，弹了弹她的额头，青儿咿呀的叫了一声，小拳头锤了他胸膛一下。
“青儿，你想修炼吗？”
“为什么修炼，有哥哥保护我不就好了。”
青儿的小脸蛋塞在洛尘的怀中，蹭了蹭。
“哥哥不能一直保护你，你总归要长大的。”
“那青儿不想长大，想让你一直陪着青儿。”
青儿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洛尘。
洛尘看着她清澈的眼睛，天真无暇，没有任何杂质与污浊。
“好，青儿不想，那就不想。”
洛尘从石凳上站起来，晃了晃脑袋，将全身的肌肉都施展了一番。只觉得全身都是使不完的劲，有了真气之后，让他感觉身体的负重轻便了许多，而且肌肉之间的协调更加和谐，反应速度也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他有些明白在禁区中，那些修士为什么为了争夺火漓龙皇的金身而拼死相斗。光是他现在达到了聚气境，那种飘逸变强的感觉让他心驰神往。
尤其是那老妪，是不甘心腐朽而死，想要突破境界，希望延续寿命，寻求长生。
“长生，何人可以长生，有多少人可以成为长生？”
洛尘感到体内有无尽的力量想要爆发，他凝神，气海中真气涌动，那天地灵气朝着自己聚引而来，一掌拍向那湖面。
轰！
一声巨响，湖面溅起千层。
“臭小子，你把我养的鱼炸死了！”
楚云从藤椅上惊醒，几个闪烁间，湖面出现几道残影。
洛尘只见楚云手里抓了几条鱼，鱼身晶莹剔透，看起来非常好吃。
“可怜我的鱼哟！”
“老头子，这鱼看起来很鲜美啊，今晚要不烧鱼吃。”
“什么叫鲜美？这可是大补之物，我用圣气滋养了数十年，等着这鱼成精之后，用作你的药引，以后助你领悟天道规则之用，现在好了，死了一大半！”
“鱼成精！这么玄乎。”
“算了，这鱼虽然没有孕育出灵识，却也有强体魄神的功效。”
“青儿，今晚哥给你烧鱼吃！”
“好勒！”
天色又见晚，夕阳西下，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