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咱别送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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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阁
昨晚睡得足，常乐清早就醒了。怕家里没人照料，他婶娘起的更早，摸黑赶回去了。
常乐将桌子上架着的椅子都放下来，又擦了桌子，才有帮工陆陆续续过来。
常乐帮忙下了菜，所有他能做的活计都做好了。他一脸茫然的坐在大堂中间的那张桌子上。
有点懵。
“常乐，你怎么起这么早？”
嫦禧伸着懒腰走进大堂，还打了一个哈欠。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厨房的师傅饭还没做好呢，你早起就不怕饿？”
常乐低下头，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我不饿……”
“你不饿我还省一点。”
嫦禧慢悠悠的走去后院洗漱。
常乐继续发呆。
等到嫦禧回来，桌上已经摆了粥、菜。
常乐和几个跑堂伙计一起坐着，伙计是狼吞虎咽，常乐却是连粥都没怎么动。
筷子架在碗上摆的端正。
嫦禧歪了歪头，坐下之后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常乐你怎么不吃啊？”
“啊？”
“你怎么不吃啊？听到没有？吃饭还走神。真想给我们省饭？”
常乐下意识回道：“哦，我不饿。”
“咕～”肚子应景的回了一声。
嫦禧捂嘴轻笑。
“得了吧，赶快吃。吃完收拾桌子，等会儿有人来吃早茶了。”
“哦！”
常乐慌慌忙忙往嘴里扒粥，终于以第一名的成绩吃完了早饭。
嫦禧目瞪口呆：“你不烫吗？”
常乐这才回过神，小眉头皱的像菊花。
“嘶～舌头麻，没感觉了……”
“哈哈……”
一群人无情的嘲笑之下，常乐顺利红了脸。
……
午后，送走了吃午饭的最后一桌客人，大堂难得安静了些。
常乐擦着桌子，盯着不知道哪里出神。
“唉唉唉！”嫦禧将手在常乐眼前晃了晃，“回神了！你剩菜都弄到地上了！”
“啊？”常乐下意识低下头。
地上几根客人吃饭时挑拣出来的辣椒丝和碎八角。
常乐低下头捡起来，放在装剩菜的桶里。
嫦禧笑了：“你怎么了今天？心不在焉的。可是看上了哪家的小姑娘，思春呢？”
“没没没！”常乐脑袋甩的像陀螺，“才没有的事。”
“那你怎么了？难不成……你看上了哪家的小哥？！”嫦禧瞪大眼睛，一副吃惊的模样，面部表情很到位。
只是她桃花眼里的戏谑却怎么也掩不住。
“嫦禧姐！”常乐怒了。
“哈哈！”嫦禧笑得花枝乱颤。
……
傍晚。
嫦禧送走最后一桌来吃晚饭的客人。她看着不住在店里的帮工一个个离开，最后关上了大门。
常乐全程看着嫦禧，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扭扭捏捏走到了嫦禧旁边，附带一杯花茶。
他将花茶递给嫦禧。
“呦，今天挺懂事嘛！”
嫦禧接过茶，抿了一口。
“嫦禧姐，老板娘什么时候回来？”
二人边走边说着。
“我不知道啊”嫦禧耸耸肩膀，“老板娘神龙见首不见尾，隔三差五出去乱逛，几个月不见人影不是很常见？”
“老板娘不回来，那……那老板娘说你是老板娘，那你就是老板娘喽！”
“嗯那，老板娘不在我就是称王的猴子！快来巴结我！”
“不对不对！你就是王！”
“小伙儿嘴很甜嘛！”
“一般一般，我讲的是实话！”
“说吧，有啥事儿求我？”
“嘿嘿……”
……
“你要去参军？为什么？”嫦禧吃惊的看着常乐，“你才十四！”
“参军就要十四起步，我年龄够了的。”
“打住，你是虚岁十四，今年周岁才十二好吗？你连十三都差不少日子！”
“我……”
“生日大了不起？长得高了不起？你现在上战场不等于送死？”
“谁说的！”
“呵，谁说的，人家捏死你跟捏死小鸡崽儿似的，别送人头好吗？咱先发育成实打实的大家伙再去送好吗？”
被人说小，常乐不乐意了，几乎是脱口而出，“你才小……”
“小什么？啊？”
常乐把到嘴边的话憋了下去，“小姐姐……好看的小姐姐……”
“这还差不多。”
嫦禧憋住笑，努力板着个脸，“呐，这件事到此为止。”
常乐有点着急，“不行的！”
嫦禧眨了眨眼睛，有点不解，“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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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睡得足，常乐清早就醒了。怕家里没人照料，他婶娘起的更早，摸黑赶回去了。
常乐将桌子上架着的椅子都放下来，又擦了桌子，才有帮工陆陆续续过来。
常乐帮忙下了菜，所有他能做的活计都做好了。他一脸茫然的坐在大堂中间的那张桌子上。
有点懵。
“常乐，你怎么起这么早？”
嫦禧伸着懒腰走进大堂，还打了一个哈欠。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厨房的师傅饭还没做好呢，你早起就不怕饿？”
常乐低下头，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我不饿……”
“你不饿我还省一点。”
嫦禧慢悠悠的走去后院洗漱。
常乐继续发呆。
等到嫦禧回来，桌上已经摆了粥、菜。
常乐和几个跑堂伙计一起坐着，伙计是狼吞虎咽，常乐却是连粥都没怎么动。
筷子架在碗上摆的端正。
嫦禧歪了歪头，坐下之后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常乐你怎么不吃啊？”
“啊？”
“你怎么不吃啊？听到没有？吃饭还走神。真想给我们省饭？”
常乐下意识回道：“哦，我不饿。”
“咕～”肚子应景的回了一声。
嫦禧捂嘴轻笑。
“得了吧，赶快吃。吃完收拾桌子，等会儿有人来吃早茶了。”
“哦！”
常乐慌慌忙忙往嘴里扒粥，终于以第一名的成绩吃完了早饭。
嫦禧目瞪口呆：“你不烫吗？”
常乐这才回过神，小眉头皱的像菊花。
“嘶～舌头麻，没感觉了……”
“哈哈……”
一群人无情的嘲笑之下，常乐顺利红了脸。
……
午后，送走了吃午饭的最后一桌客人，大堂难得安静了些。
常乐擦着桌子，盯着不知道哪里出神。
“唉唉唉！”嫦禧将手在常乐眼前晃了晃，“回神了！你剩菜都弄到地上了！”
“啊？”常乐下意识低下头。
地上几根客人吃饭时挑拣出来的辣椒丝和碎八角。
常乐低下头捡起来，放在装剩菜的桶里。
嫦禧笑了：“你怎么了今天？心不在焉的。可是看上了哪家的小姑娘，思春呢？”
“没没没！”常乐脑袋甩的像陀螺，“才没有的事。”
“那你怎么了？难不成……你看上了哪家的小哥？！”嫦禧瞪大眼睛，一副吃惊的模样，面部表情很到位。
只是她桃花眼里的戏谑却怎么也掩不住。
“嫦禧姐！”常乐怒了。
“哈哈！”嫦禧笑得花枝乱颤。
……
傍晚。
嫦禧送走最后一桌来吃晚饭的客人。她看着不住在店里的帮工一个个离开，最后关上了大门。
常乐全程看着嫦禧，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扭扭捏捏走到了嫦禧旁边，附带一杯花茶。
他将花茶递给嫦禧。
“呦，今天挺懂事嘛！”
嫦禧接过茶，抿了一口。
“嫦禧姐，老板娘什么时候回来？”
二人边走边说着。
“我不知道啊”嫦禧耸耸肩膀，“老板娘神龙见首不见尾，隔三差五出去乱逛，几个月不见人影不是很常见？”
“老板娘不回来，那……那老板娘说你是老板娘，那你就是老板娘喽！”
“嗯那，老板娘不在我就是称王的猴子！快来巴结我！”
“不对不对！你就是王！”
“小伙儿嘴很甜嘛！”
“一般一般，我讲的是实话！”
“说吧，有啥事儿求我？”
“嘿嘿……”
……
“你要去参军？为什么？”嫦禧吃惊的看着常乐，“你才十四！”
“参军就要十四起步，我年龄够了的。”
“打住，你是虚岁十四，今年周岁才十二好吗？你连十三都差不少日子！”
“我……”
“生日大了不起？长得高了不起？你现在上战场不等于送死？”
“谁说的！”
“呵，谁说的，人家捏死你跟捏死小鸡崽儿似的，别送人头好吗？咱先发育成实打实的大家伙再去送好吗？”
被人说小，常乐不乐意了，几乎是脱口而出，“你才小……”
“小什么？啊？”
常乐把到嘴边的话憋了下去，“小姐姐……好看的小姐姐……”
“这还差不多。”
嫦禧憋住笑，努力板着个脸，“呐，这件事到此为止。”
常乐有点着急，“不行的！”
嫦禧眨了眨眼睛，有点不解，“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