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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关门整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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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第二天一早,徐老头便将所需药材全部送了过来,虽说时青墨空间中药材不缺,但都未经过炮制,有些暂时是不能使用的,所以倒不拒绝徐老头的好意。

    清晨,时青墨开始配药。

    钟家鸣身上的病虽然奇怪,但药方其实并不复杂,只需人参、白术半斤、贝母、白芥子、茯苓、生甘草、青盐各三两以及白矾和半夏各二两,配制成丸,下白汤五钱,早晚一次服用即可。

    不过时青墨有意让这夫妻俩吃些苦头,眼下这药自然下的重了一点,再加上他本身五脏有损,又特地开了个方子,用作药浴。

    这药浴看似轻松,不过因为药效很强,导致这钟家鸣浸泡时也要受些苦头。

    钟家鸣与姚玉香这夫妻俩多年不曾同床共枕,眼下这钟家鸣的药浴虽然准备好,可最后这男人完全拒绝了时青墨的提醒,一个人进了浴室,直接忽略了一脸担心的姚玉香。

    客厅里,姚玉香来回走动,一脸忧色,而时青墨坐在沙发上,悠闲的看着师父留下的手札。

    嘴里甚至还悠哉哉的吃着零食,偶尔侧头,也只是露出一副神秘笑意。

    钟家鸣不想让姚玉香照顾她能理解,不过只希望他真有那能耐从浴室里清醒的走出来。

    她时青墨开的药,想让谁晕就让谁晕,还想反抗?

    “时小姐,家鸣怎么还没出来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他身体能受得了那药力吗?”姚玉香接连问道。

    手中的手札翻了一页,时青墨头都没抬,直接道:“不放心就进去看看呗。”

    明明是夫妻俩,该瞧的地方恐怕早就瞧腻歪了,现在有什么好害羞的。

    想到这里,时青墨也默默为自己头疼,她学的是医术,现在倒好,竟然为这种家务事操心!不过好在这次的治疗结束之后,系统财富值有所增长,也算是个安慰。

    “算了……我再等等吧……”姚玉香踌躇几分,才道。

    时青墨摇了摇头,冷不丁又补了一句:“我也不太想看你们夫妻俩之间这股矫情劲儿,不过丑话说在前头,那些药材都是很珍贵的,他最好全部吸收了药效,不过若是真的吸收了,肯定会睡晕过去,若是他一不小心将头埋进了水溺死了,可不算是我的责任,而且就算死了,今儿的要钱和诊费也依旧是要出的。”

    时青墨的嘴一向很毒,毫不客气的说道。

    “溺死!?”姚玉香一愣。

    “是啊,若是人晕了,死在浴缸里也说不定呢……”时青墨“咔嚓”一声咬了一口零食,清脆的声音在这房子里显得格外刺耳。

    这姚玉香一听,自然等不及了,抿了抿嘴,最终还是去了二楼,在浴室外头叫了两声,却发现里头毫无回应,顿时便着急起来,直接找来备用钥匙闯了进去。

    当然,姚玉香想的多了,想要溺死哪是那么容易的?

    何况钟家鸣一个大男人,总不能笨到连泡个药浴都能意外身亡的地步,说到底,不过就是关心则乱。

    不过这药浴之后,钟家鸣的脸色果然好了很多,更是一觉睡到了晚上,从未有过如此舒适的状态。

    当他一睁眼看到窗前的夕阳,连自己都愣了楞。

    这么多年以来,哪怕是彻夜不眠,也从没有过一觉超过五个小时的情况,眼下这次却是整整一天!

    不过下一刻,钟家鸣愣住了,床边女人埋着头,没了那股浓浓的香水味,甚至很不习惯,更有种回到几年前的感觉,只不过也只是转眼即逝,很快便回到了现实中。

    眉头皱起,有些事在脑中盘桓,最终还是那股厌恶的情绪占了上风。

    “起来!”顿时凶恶道。

    只是声音虽响,但对方却毫无反应,钟家鸣习惯性冒出一股怒气,直接将这女人向后推了过去!

    然而当这身子摔倒地上的那一刻,钟家鸣怔住了,却见她鼻尖两行鲜血,甚至沾染在床边,面色泛着一股诡异的红!

    这一刻,如同电击!

    几乎是一瞬间,钟家鸣直接连扑带爬的滚到了地上,双手抚过她的肩,突然发现这肩膀瘦弱的不成样子,下一刻更是试了试鼻息,感受到那股轻悠细腻的律动,这才放下了心。

    然而只是这一刻,不过两秒的功夫,身上竟是被冷汗浸透!

    在感受到她呼吸的瞬间,心中这才徒然放下一块大石!

    钟家鸣咬着牙,心中狐疑的很,根本不明白为什么玉香会晕倒在这里,不过此刻,除了那股不解,更是忍不住多看了眼前的女人几眼。

    憔悴,像一只彻底枯萎的花。

    而记忆中,那个女人很爱笑,会笑的不顾形象,而每次几乎都是她那些小手段得逞之后。

    眸色黯然几分,钟家鸣将女人抱下了楼,一看见在沙发上看书的时青墨,直接便问道:“时医师,她怎么了?”

    时青墨眉角一抬,“没事儿,就是用药过猛了些。”

    “没事儿!?鼻血都流成这样了!”钟家鸣顿时涌起一股怒气,这个女孩子到底会不会医治?她不是医术高明吗?既然如此又怎么会把握不了用药的份量!

    时青墨抿了抿唇,放下了手中的书籍,“说完了?钟先生,如果你真那么在乎她的死活,也用不着等到现在,她这种情况已经算轻的,比起之前各类的安眠药物,我用的药柔和多了,也只能怪她以前吃药太多,我药量太多她身体支撑不住,若是太少却又不起作用,您倒是告诉我,这种情况怎么治?您要是又更好的法子我可不介意听您的。”

    钟家鸣一听,声音微沉:“她的身体有这么严重?”

    时青墨哼了一声,“算不得重,就是人不人鬼不鬼,想死死不了,想活却活不成人样罢了。”

    钟家鸣忍不住嘴角一抽,若不是他曾经遇到过不少难缠客户,眼下还真受不了这时青墨的态度。

    也不知是不是行医的脾气都不好,徐老是这样,这个年轻小丫头还是这样!

    不过被时青墨这么一说,钟家鸣那张脸越发的好看,怀里抱着的女人轻的很,有些尴尬的将人放回了姚玉香的房间,只是偏偏也不知是不是算准了的,钟家鸣才抱着人走进屋,这姚玉香便幽幽醒了过来,四目相对,那神态纠结的很。

    这钟家鸣到底是受过刺激的人,眼下怔了瞬间,直接松了手,险些让姚玉香摔了下去,还不忘冷道:“醒了就快点做饭!整日一副要死要活的态度吓唬谁呢?我告诉你姚玉香,你最好给我好好的活着,别想闹腾出一身绝症让我花冤枉钱!”

    姚玉香眼色一红,低了头。

    “钟先生,烦请你对我的病人态度好些,若是她被你三言两语又刺激到了,晕了人是小事儿,毁了我和徐老头的名声可饶不了你!”时青墨直接道。

    这副不近人情的样子让钟家鸣忍不住想要发狂,不过到底还是忍了下来,瞪了姚玉香两眼,终究是将剩下的话咽了下去,那怒气莫名其妙的消失无踪。

    而此刻,时青墨也算是瞧了出来,只要这姚玉香没触碰到钟家鸣的底线,这男人不过就是嘴硬心软,尤其是这两日,姚玉香那张不符合年纪的脸让钟家鸣受了很大的冲击,再加上她这个医师添油加醋,钟家鸣对这姚玉香的态度好了万分。

    眼下看似尖锐,可眼神中那股化不开的担忧是骗不了人的。

    说到底,当初的事情这姚玉香也是被逼无奈,钟家鸣不可能不理解,只是怨了她这么多年,终究过不了自己心里的坎。

    时青墨并不觉得这姚玉香*是多么大的事儿,毕竟天底下离婚的女人多了去了,要是人人都这样,岂不是没有女人能寻到第二春了?

    若二人真的有那么深的感情,计较的不会是她的身子,只会是当初的谎言而已。

    ……

    时青墨性格也算霸道,尤其是在医术方面,让钟家鸣这几日算是彻底了解到一个医师的恐怖!

    平日里这丫头也算安静,从不大吵大闹,饮食方面更是不挑剔,然而却对他的言行管的甚为严厉。

    简单来说,他们夫妻俩都成了她的病人,偏偏,他被区别对待了。

    每日要泡药浴,回回都昏睡在浴缸里,而每一次他醒来的时候都躺在床上,不用说,是这丫头怂恿玉香将他扶回去的。

    夫妻俩多年没有住在一起,冷不丁要让姚玉香伺候他回床睡觉,这心里还是有些不太习惯的。

    不止如此,玉香的药似乎比他的重一些,而且也不知道这个时青墨是不是故意的,他出门时不让玉香吃药,偏等他回来才吃,那黑漆漆的药丸不知为何味道那么浓烈,玉香每次吃完都要流鼻血晕上一阵子。

    作为丈夫,理所当然被时青墨指使照顾妻子。

    更要命的是,这么多年他已经习惯对姚玉香冷冰冰的态度,可偏偏这小丫头最不喜他音调高,一旦超过一定分贝或是语气不善,对方必定会冒出一股怒气,冷冰冰的盯着他,甚至连之前的好言相劝都没了,只觉得背后一阵冷幽幽。

    五天时间,几乎让钟家鸣觉得度日如年。

    甚至这五天,突然有些后悔之前在时青墨面前说过的话了!

    习惯,是不容易改的……这时青墨肯定是估计刺激他,所以用五天时间让他改掉很多毛病,简直是自讨苦吃。

    什么不过凌晨不眠,什么两天不合眼的历史……在时青墨面前,这些都不是他可以违背医嘱的借口!

    莫说是凌晨,每日到了半夜十点,姚玉香会按照时青墨的吩咐准时送上一种香料,那香味一燃,便会觉得心神放松了很多,所有的疲惫都会涌上心头,不过十分钟便会彻底睡死过去,甚至一夜无梦到凌晨。

    他毕竟是一个公司的掌舵人,虽然因为这怪病的原因,每个月都会定期有几天他不会出门,然而眼下,本该是工作的日子,但却完全被逼呆在家里……

    而且他习惯了抽烟喝酒的日子,即使不是出去应酬,每日在家也会喝上几杯红酒解乏,更是烟不离手,然而这五天时间,家中没冒出一丝烟酒味。

    不是因为他没抽,而是因为时青墨的掌控。

    他怎么都没想到,只是请来医治怪病的小丫头医师竟然这么厉害,她那鼻子灵敏的很,哪怕是他抽烟、喝酒之后洗了个澡,她依旧能将味道闻出来,一旦发现,看着他的眼神就像盯着死人一样让他发毛,而且那一天必定会增加一次药浴,而这药浴与平日洗的不同,身子才入触碰,便会觉得身上颤栗的很,浑身耐不住的疼痛……

    五天之后,钟家鸣只觉得自己松了一口气。

    背后的假人头的确如时青墨所说越来与小,时至今日已经完全看不出来,而且与之前徐老救治的时候不同,那地方根本没有要再次发病的迹象。

    若不是这怪病,他怕是早就受不了时青墨的折磨了,眼下那这医师总算该走了!

    “时医师,我让司机准备好了,吃完饭就可以送您回三清县,这段时间还真亏您照顾了,若不是你还有学业在,我都想再留你一些日子了……”钟家鸣有些雀跃道。

    他一个三十岁的大男人,在外头、对外人向来沉稳,如今还是头一回被一个小丫头整的头大!

    这丫头要是不走,他可就要疯了。

    却见姚玉香一愣,没想到这五天过得这么快。

    虽说这段时间她的日子也不好受,每天都要吃那些难吃的药丸,但不得不说,自从时青墨来了之后,这里终于有些家的样子了。

    不用照顾醉酒的丈夫,甚至这几天没有一天听到丈夫对她发火,而且两个人还能心平气和的说上两句话……

    这种生活,是她几年都不曾有过的。

    时青墨却是抬眼道:“放心吧,我的学业从来没落下过,既然你这么想留我,那我就再住两天好了。”

    冷不丁一声,让钟家鸣一愣。

    “再留两天?!”

    不要吧……

    钟家鸣哪里知道,他最近的变化完全来自时青墨的压迫,以前这钟家鸣一回家看到的只有满心歉疚的姚玉香,自然而然的这气势便占了上风。

    然而最近,时青墨的法子层出不穷,让他压根没有时间去对姚玉香生气。

    甚至看着姚玉香吃着那看上去难以下咽的药,还会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这二人曾一同经历过最困苦的时光,而眼下,甚至会让二人同时回忆起曾经的日子,哪里还有怒气在?

    就算这钟家鸣心里纠结想发火,也会被时青墨一个眼神扼杀住,他本身也算是个君子,自认为没必要和一个小孩子过不去,这被拦下的怒气也就散了。

    “听这语气钟先生不乐意让我留下?不过也没办法,眼下钟太太的病还没好。”时青墨又道。

    若不是多操了心,眼下她早就走人了,这么几天没联系石雕,手痒的很。

    不过好在有药门历代门主的手札在,日子过得还算充实,眼下那些手札里的内容,她已经理解了一半左右,这速度算是很快了。

    “时医师想多了……”钟家鸣面色微苦,又道:“玉香的身体两天能好?”

    “不能,这么多年的虚耗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恢复的,不过仔细调养的话一年也差不多了。”时青墨随口又接着道:“下午我要替她施针,之后可能会有些反应,钟先生还是在一旁照顾比较好。”

    钟家鸣一听,一脸迷茫的点了点头。

    不过虽然时青墨性子脾气怪了些,但这些日子他也瞧出来了,她的医术的确很高明,徐老所言并不夸张。

    时青墨这是第二次正式对着活人针灸,不过自信心满满。

    屋里只有她和姚玉香两个人,而钟家鸣在门口候着,瞧见的是时青墨的背影,隐约还能感觉到她手中的银针不停的落下,行云流水一般。

    哪怕是他这个外行人,都忍不住为之感叹!

    这次针灸不过是帮姚玉香的身体排毒而已,养了这一星期,她这身子骨承受能力总算高了些,只不过在钟家鸣看不到的瞬间,手中一块符石,悄无声息的化为碎末。

    幻梦符。

    激发人的潜意识,沉睡在梦中,重复着最为深刻的经历。

    原本时青墨并不想用这种办法,只不过牵绊这二人的事情过了太久,久到二人下意识的避讳,根本不愿意去提起。

    若是再这么下去,就算耗费再多力气,这二人也甭想迈过那道坎。

    玄阶的符咒,越发的高深而神秘,随着时青墨收针,这符文开启,却见这姚玉香的面上隐约露出一丝幸福笑意,不知是梦到了什么。

    “好了,你进去看着她,如果她行为比较激动,要尽量的安抚。”

    说完,时青墨将人直接推了进去,下一秒,“砰”的一声从外头锁了门,干脆就坐在客厅,竖耳听着里头的动静。

    这一刻,钟家鸣彻底无语,这个时青墨简直不是个正常孩子!凶残的没人样!

    “家鸣……”

    “我要……跟你……走……”

    “家鸣……你这个笨蛋……又被骗了……”

    “家鸣……”

    轻轻的声音传来,钟家鸣身体一震,看向了姚玉香。

    却见她脸上泛着一股羞涩的红,虽然闭着眼,但却带着淡淡笑容,即使是这种有些苍老的脸庞上,也能感受到那笑容中的幸福喜悦。

    而她的话,似曾相识。

    当年她曾骗他,岳父岳母不同意他们婚事,还嚷嚷着要和他私奔来着,谁知道是逗他玩的。

    没想到,她竟然在做那梦。

    钟家鸣望着出神,然而没过多久,却发现姚玉香面色越发的悲戚,之前那股幸福淡笑彻底消失无踪。

    “走开……”

    “你走开……我没有勾引你……这衣服我不是故意要穿上的……”

    “求求你……我只是来签合同的……我有丈夫……”

    “你过来我就死给你看……”

    “不可以……家鸣救我……”

    “家鸣,救我……”

    ……

    一声声,肝肠寸断。

    钟家鸣眸色爆红。

    “姚玉香!你给我起来!不准你做那梦!我不准!”钟家鸣顿时激动的摇着姚玉香的双肩,如同一只暴怒的狮子,疯狂而凶恶。

    “家鸣……他们是骗子……他们骗我……”

    ……

    “家鸣,你为什么没来救我……我好害怕……”

    ……

    “家鸣……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我害怕……”

    ……

    钟家鸣力气大的惊人,然而无论他怎么摇晃,眼前的女人依旧处于沉睡之中,眼角眼泪不停的滑下,看着人揪心,更刺激着他的心脏,悲痛欲裂!

    他一直没敢去想,那一天的姚玉香是什么样的。

    刻意的忽视,然而如今姚玉香却将他心中隐藏的痛苦铺放在眼前,一遍一遍。

    那一声声求救让他手足无措,恨不得冲进她的梦中将她拯救出来,然而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她很害怕,是啊……一定是怕的。

    就像这么多年紧紧凭想象都觉得害怕一样。

    他那一天为什么那么傻?傻傻的相信她的言辞,以为她只是单纯的在酒店里住了一夜?如果他那一刻猜出了事实,也许会安慰她,会保护她,她又何必去说那么多的谎言来骗他骗自己?

    钟家鸣将头迈进了姚玉香身前的被子,而外头,时青墨幽幽叹了一口气。

    这几天时间让这改善了这钟家鸣很多,否则眼下那男人怕是没那么容易安静下来,保不准还能将姚玉香掐死过去。

    屋子里头,美梦噩梦交替,一遍一遍,每一遍都如同将钟家鸣凌迟一遍,何其残忍。

    不知过了多久,低沉的男音总算有勇气响起,道:“老婆……没事儿的……”

    这一句话,隐藏在心中很多年,然而想要脱口而出时,都会被那丝怨恨克制,甚至会越发的怒气冲冲。

    说到底,她做错了什么呢?

    谎言?那是因为她怕。

    而她害怕的时候,他却一无所知,甚至在她面前一脸兴奋的炫耀着成功签订合同的喜悦,他的成功是她换来的,她的痛苦,却是因他。

    摸着那张憔悴的脸,当年的清丽早已消失,剩下的只有一副可怜的皮囊。

    “老婆……不怕。”

    “我错了,是我没保护好你……”

    “醒来好不好?我们好好过,不会再让你害怕了……别哭了……”

    一句开口,其他的心里话才那么顺其自然。

    外头,时青墨总算松了口气。

    做一个医师她容易么!

    为了这六百万的财富值折腾成这样,比在系统幻境中被虐还要疲惫。

    只可惜,眼下这幻梦符还要持续一阵,直到从针灸的作用中醒来。

    姚玉香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真实的梦,那个梦里,她委屈、挣扎、无奈,满满都是痛苦,不停的求救却没有人理会,眼前那龌龊男人的脸不停的放大。

    那个梦,她经常做。

    然而这重复的梦境不知过了多久,她似乎听到了家鸣的声音。

    心里的委屈彻底的释放,甚至不愿意从梦中醒来,毕竟在梦里,这个男人原谅她了,她生怕再一醒来,一切都是假象。

    不过这一次,脸上那双熟悉的大手轻触,感受是那么的清晰。

    睁开眼,看见的却是崩溃的丈夫,他看着她的神色,从没有过的柔,与她对视的瞬间,竟是将她紧紧抱入怀中。

    “家鸣……”声音沙哑带着哭腔,一开口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玉香,没事了,没事了……”

    “我不是做梦吗?”姚玉香一听,顿时热泪滚滚。

    钟家鸣紧紧拥着她,“往后我在,我一定可以将你从噩梦中救出来……但姚玉香,你这个骗子,能不能再骗我一回,说你原谅我……”

    ……

    屋中,两口子磨磨唧唧,时青墨努了努嘴,瞧着外头夕阳正好,干脆直接离开。

    原本那再呆两天的话也是逗这钟家鸣玩的,只不过临走之前,时青墨又从空间里将之前配置好的药浴药材与姚玉香的丹丸拿了出来,应该够这夫妻俩用的,而且只要平时那些恶习改了,这药并不需要一直吃下去。

    为了避免那夫妻俩忘了规矩,时青墨还特地给姚玉香留了个药方,这上头无疑都是一些禁忌,否则严重影响“寿命”,但凡提到这两个字,相信那个女人无论如何都会逼着钟家鸣去做。

    殊不知,当这夫妻俩在屋里叙旧了很久,压根将她忘了。

    直到天色渐黑才出来,闻到客厅那股药香,才发现时青墨早已走了。

    殊不知急坏了钟家鸣,还以为那丫头不乐意帮着姚玉香治病,连忙打电话问了问,随后才彻底安了心。

    而这六百万的诊金也已经如数付清。

    当进账的那一刻,系统顿时响了起来:“叮!恭喜主人提升六百万财富值!可喜可贺!”

    “系统,符石一定要这么贵吗?这六百万想必也用不了多久吧?”时青墨苦着脸道。

    “叮!友情提示,主人施恩钟家鸣夫妻,以后不愁会没有病人!”系统不解风情回了一句。

    时青墨略有些心塞,希望下次治病的时候,病人能配合点,不知道是不是该制定一个规矩,家挺复杂者拒绝或者天价出诊……

    不过好在眼下现实中也多了六百万的资产,够她做一笔大生意了。

    御景阁的生意很不错,不过毕竟开张时间还短,成本还没有赚回来,再加上前些日子又在武馆上花了不少钱,眼下这六百万对于她来说正如及时雨一般。

    时青墨早想着要创立一个真正方便敛财的公司,但一直不确定究竟要做什么,只不过这几天倒是考虑的清楚,目标转向食品这一行。

    随着品阶提升,空间的面积也越来越大,自然不可能只种植药材,多余的地方也可以用来种植一些粮食,尤其是眼下果园里头,各色的水果琳琅满目,可以做果干、果汁、果酒甚至果酱。

    不过虽然空间有足够的地方,但这外头也需要一个让人不用怀疑她的果林,如此她才能肆无忌惮的将东西不停的往外拿。

    当然,眼下是十二月份,购买果园倒也不急于一时,更何况如今就算买下了果园,以元省这边的天气,怕也没有几种水果进入成熟期,也只能先找一些合适的借口将公司办起来再说。

    她如今的要求不算高,哪怕是要开公司也要一步步的来,目前现在三清县混出头也未尝不可。

    只是想到这里,时青墨又泛起了难。

    那便是人才问题,御景阁有爸妈以及井美君帮忙,武馆有宁明月主事,可一旦开了公司,也总得有个人能为她管理一下,若凡事都靠自己,她哪里有时间学习符典甚至诊病?

    无奈揉了揉眉间,时青墨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这事儿,要慢慢考虑。

    从玉同县回来,时青墨直接回了家,不过眼下天色都黑了,一进门却见一桌子的饭菜,爸妈笑嘻嘻的盯着她。

    “小墨,饭菜给你准备好了,快吃吧。”白瑾兰直接道。

    时青墨嘴角一抽,瞥了一眼元缙黎。

    因为天色不早的关系,为了避免爸妈担心,所以她并没有告诉他们她今天回来,眼下他们之所以准备这么全面,想必是元缙黎透露的了。

    “元叔叔,你是半仙?”时青墨干脆的坐了下来,难得主动对他开口问了一句。

    却见元缙黎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算是,侄女有什么想算的?”

    此话一说,倒是白瑾兰眼神一亮,轻轻碰了时秉良一下,二人使了个眼色,这才坐到元缙黎身前问道:“元先生,咱小墨是长命的面相吗?”

    “您放心,最起码活过百年是没有问题的。”元缙黎微微一笑,那张脸祸国殃民。

    “那……”白瑾兰特地压了点声:“她往后的丈夫怎么样?能瞧出来吗?”

    时青墨顿时眉头一跳。

    不过到没有阻止,反而颇有兴致的喝了口水,也兴致勃勃的盯着他。

    这嫁人一事,时青墨从来没有想过,如果这一世她发展不过安家,那结局要么就是死,要么……就是被自己那亲爷爷拉去联姻,不会有第三种情况。

    所以如今的第一任务还是赚钱!

    屋中十分安静,时青墨的婚姻大事向来都是夫妻俩最关心的事情!

    以往这小墨虽然长得出色,但也没像如今这么万中无一,女大十八变,他们夫妻俩自然是没有怀疑,但这心里却跟着干着急。

    孩子若是长得太好,难免以后会招来一些坏心眼儿的人,就怕到时候毁了女儿一生。

    却见元缙黎嘴角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斜长的眼睛微眯,片刻笑道:“你们放心,丫头的真命天子已经出现了,正宫桃花旺得很。”

    “咳咳——”

    一句话,呛着了时青墨!

    已经出现了?而且这正宫桃花还旺得很?!开什么玩笑?到目前为止她身边似乎没有出现任何一个能让她另眼相待的男人吧?

    而且她认识的,不是已婚男士,就是一些还是学生的小屁孩,难不成她将来的丈夫能是那些人中的一个?!她可不想当小三,更不想老牛吃嫩草!

    这副身体虽然年轻,可她的心理年龄也有二十三四了,让她和那些十几岁的孩子谈恋爱?会臊死的!

    “那……能瞧出是谁吗?长得怎么样?家境如何!?最重要的是这人品好不好……”白瑾兰却顿时激动了起来,接连问道,不过转念一想,又来了一句:“该不会小航吧?”

    殊不知,时青墨脸色黑了。

    而但凡元缙黎在场便一直没有存在感的时航此刻脸色却是红了,紧张的盯着那个气场强大的男人。

    情情爱爱的东西他不懂,不过如果将来真的要娶媳妇儿的话,对方若是小墨,他还是愿意的。

    只不过小墨毕竟养在时家,不知道往后会不会影响她的声誉……

    元缙黎眸色一扫,瞧着旁边的那稚嫩的小男生,慢悠悠的站了起来,走到餐桌旁,冲着时青墨的头发揉了揉,直接道:“我瞧着……不是他。”

    元缙黎这行动显然是在昭示着什么,不过平日里他对时青墨也表现的视为友好,一口一句“乖侄女”,导致眼下他这动作没有半点的不和谐,时秉良夫妻俩都没瞧出任何猫腻,这心里显然已经觉得元缙黎这是对晚辈的宠爱。

    只不过当这二人站在一起,夫妻俩呼吸一窒,总觉得这二人的容貌放在一起,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叔公叔公……那是小尘吗?小尘也想娶师父。”冷不丁,某个从房间里走出来的小身影睡眼惺忪的问了一句。

    元缙黎嘴角微动,“不是。不过萝卜头,今夜你数到一万只羊了?”

    “叔公,我在梦里吃了好多好多羊,现在羊圈里只剩三只,我数完了……”

    小尘年纪不大,不过却也算是个话唠,如今又与元缙黎住在一个房间,导致每次半夜,都要可怜巴巴的问叔公大人很多问题,最后元缙黎只能替小尘制定了个规矩,每日躺在床上不许多言,必须要默数一万只羊才可以睁眼说话,不过往往不到一百只,这一夜便会过了,效果很是不错。

    元缙黎目色闪过一丝危险,小尘顿时撅了撅嘴巴,连忙扑向了时青墨怀里,偷偷瞧了元缙黎一眼,才道:“师父……等小尘长大了也可以娶媳妇儿,师父做我媳妇儿行不行?这样我就可以不用和叔公住在一起了……”

    小尘的想法简单的很,现在的师父是长辈,是女生,男女有别,自然不能住在一起,只不过听爷爷说,男孩子长大了就可以和喜欢的女孩子在一起,就不会被嘲笑了。

    师父是他除了爷爷之外最喜欢的人,如果真的要和女孩子住,那他就要师父!

    “小尘,你该不会觉得和叔公住在一起很委屈吧?”某人语调微扬,笑着道。

    那笑容渗人的很,小尘顿时捂住了嘴,连忙摇了摇头,“叔公,要不咱们三个一起住好啦!我不会丢下叔公的!”

    时秉良夫妻一听,顿时失笑。

    “小尘,师父可还没说要嫁人呢,你这么说可是一点都不绅士的哦……而且明年师父送你去学校,那里头有很多小朋友还有漂亮的小妹妹,你到时候保证就不喜欢师父了。”时青墨刮着他的小鼻子道。

    “小尘是大孩子,才不喜欢那些小屁孩呢……只喜欢师父!”说完,小手像时青墨一伸,再次紧抱。

    只不过,黑了某人的脸。

    那张温和的笑容慢慢有些怪异,一步步的走了过去,直接将小尘林乐起来:“走,叔公带你回屋属羊……”

    时青墨怀中一空,一阵不解。

    不过没准元缙黎这危险人物就喜欢小尘这样的小孩子……

    ……

    回家几日之后,时青墨陆续接了两个病人,全部是由钟家鸣介绍而来。

    这两个病人的情况不算差,诊金自然也没有钟家鸣那样高的离谱,更何况,时青墨还等着将名头打的更响,所以要价也比较合理,治好了这二人,却是赚了五十万,也算是一笔高价。

    这五十万乍一听不算很少,但要知道有些疾病若是去了医院,不仅要受开刀的苦楚,更需要前后不停的付费,若真是什么难以医治的病,怕是花了百万块也未必能痊愈!

    然而时青墨开的方子却极为简单,医术之高,让人咂舌!

    相信过不了多久,便会一传十十传百,再也不用自己巴巴的去寻找病人!

    ……

    而如今,时青墨暂时将待客的地方放在御景阁,只不过几天一过,这御景阁门口竟是来了几辆车,车上走下一群看似气派的人。

    却见这些人一路直冲闯进了后厨,开口便叫了起来:“行了!都停下来!有人举报你店里卫生不达标,勒令你们关门整修!”

    ------题外话------

    这一万字,我写了十二个小时……凌晨四点半结束,马上要有黑眼圈了,变成国宝,感觉自己萌萌哒~

    抽到月票的妞们,揣好妞们的口袋,我想抢劫~!放学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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