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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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忙碌了一周，星期五晚上参加完一场商务宴会之后，唐秋媗回到住宿，卸了妆，洗漱沐浴完毕，躺到床上几乎一沾枕头就睡着了。星期六早上被闹钟闹醒，随手关了闹钟，缩进被子里继续睡到大中午。
直到林雨菡一个电话打过来才被吵醒。唐秋媗抓起手机，看也不看是谁，就摸到接通键接了电话，反正知道她私人电话号码的人就那么几个“喂，哪位啊？”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睡意。
“喂，媗……媗，是我啊。你还在睡觉吗？”
“嗯。很困。”
“哦，那你再睡一会儿吧，我下午再打过来。”
唐秋媗转过头瞥了一眼闹钟：“不睡了……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呀？”
“咝……”林雨菡打了个寒颤，怎么上一句语气还冰冰冷冷爱理不理的，下一句就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咳咳，就两件事，第一，老地方昨晚失火，烧没了。”
“嗯。老地方烧没了还有新地方……”唐秋媗闭着眼睛念经似的随口答道，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音量顿时提高了好几倍，“什么！？你说老地方给烧了？有没有搞错，我还包了明天的场子呢！”
哇，我可怜的耳朵……林雨菡本能地把手机推出去老远。大小姐你要不要这么土豪，就两个人吃饭还包场子。
“唉，算了算了。等会儿找老板退钱。”唐秋媗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继续道，“菡菡，不如你明天到S市来吧，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不不，今天就可以来了，反正周末了不上班。”
林雨菡为难道：“可是，我怕坐飞机……”而且，从小到大还没一个人出过远门。
唐秋媗一下子被激得完全清醒了：“这是什么理由！那你这辈子不打算坐飞机了啊？我要带你去国外旅游怎么办？唔……不过，你一个人出门我还真不放心，还是让司机送你过来吧。”
“不用不用，我晕车的！我坐高铁吧。”
“晕车……”唐秋媗很无语，眼睛像动漫人物一样眯成一条线，“好啦，你坐动车绿皮火车过来也行。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吃完中饭之后吧。”
“好。还有一件事是什么？”
“那个，媗……媗，我最近做了很多功课啦，而且，我已经跟哥哥坦白了……”林雨菡突然沉默下去。
唐秋媗听了，也跟着沉默，跟家人坦白有多艰难，自己不是没经历过。不过，当年自己跟父母坦白的时候，虽然母亲气得几乎要和自己断绝母女关系，但好在慈爱善良的父亲不但没有责骂自己，反而站在自己这边一起劝说母亲。现在父母和弟弟都不在了，外公又一心想要个能传宗接代的曾孙，自己曾几度鼓起勇气想和外公坦白，最终都被堵了回来。
“媗……媗，你不要担心，家人这边我会处理好。”
“嗯，这种事急不来，有空了我陪你去见见他们。要是他们没收了你的房子，断了你的经济来源，你就先住到我这里来吧。”突然话锋一转，问道“你有语言障碍？”
“没有啊！干嘛这么问……”
“那你可以把我的名字连起来读吗？”
“呃，只是还没叫习惯，过几天、过几天就好了。”
过了半个小时，唐秋媗的助理阿清打来电话，告知林雨菡已经买好了今天从H市到S市高铁所有时间段的头等舱座位，哪个时间方便就坐哪班。“雨菡啊，唐总今天看起来兴致挺高的，晚上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啊！哈哈哈……”“阿清姐，你好八卦啊！”“哪有，我好心提醒你呢。不过，你可别向唐总打小报，一个字也不许提！不然姐姐我这个月的奖金又要泡汤了。”汗，大小姐脸皮薄难伺候你又不是不知道，还这么八卦奖金不扣光光才怪。林雨菡挂掉电话，深深地吸了好几口气才平复下心情，和大小姐真不是一个世界的！她这只小麻雀已经被那只大凤凰华丽丽地比到下水道去了！
到了S市已是晚上七点，唐秋媗派来的司机已经在车站等待多时。之所以要派司机来，理由不是因为心疼她大老远赶过来，而是最近女大学生挂了好几个，车站色狼出没频繁，林雨菡这样一个如花似玉且防备心极低的大学毕业生很容易被盯上拐走。唐秋媗在S市有多处房子，司机遵照吩咐把林雨菡送到了市中心区的一处花园别墅。下了车，经过一座拱桥，再穿过一条种满蔷薇的小径，才到达小洋房楼下。唐秋媗正无比撩人地趴在二楼的露天阳台上向她招手，不满道：“你来得可真早啊！本来还给你准备了晚餐，现在都凉了。”
你坐飞机只要一个小时，我坐高铁可得将近三个小时呢，有的比吗？林雨菡抬头正准备搭话，不小心瞥到某处，又猛地低下头，红着脸咳了两声。从她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某人裙子底下的无限风光，在暖黄色的灯光映照下显得格外诱人。唐秋媗跑到楼下给林雨菡开了门。一走进去，不由得感叹大小姐的家就是气派啊，比在H市的房子还要气派，而且从房门、旋梯、家具到最角落的灯饰和图案都很讲究，显示出屋主人独特而高雅的品味。
唐秋媗把林雨菡带到餐厅，餐桌上摆了六道精致的菜肴和一份米饭：“你饿不饿？饿的话拿到微波炉里热一下再吃，不饿就早点洗白白休息吧。”
林雨菡两眼冒光，咽了一口口水道：“高铁上的盒饭吃不惯，早就饿得肚皮贴脊背啦。我自己来热吧。”
唐秋媗靠在墙上妩媚地卷着头发：“当然你自己热，微波炉我可不会用。”
“嗯？”林雨菡转过身无比惊讶地看着唐秋媗，见她一脸无辜且理所当然的样子，只觉得有一群乌鸦呱呱叫着从头顶飞过。嘛，也是，现在很多小家碧玉都不下厨房不沾油烟的，更何况她这位豪门千金。
热好了饭菜，林雨菡正打算动筷子，看见唐秋媗开了瓶红酒，在自己正对面坐下，一边优雅地品红酒，一边“观赏”自己吃饭，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两口红酒下肚，见林雨菡还是傻不愣登地瞅着自己，催促道：“快点吃，看什么看，再看饭又凉了。”林雨菡愤愤地哼了一声，以非常夸张的姿势狼吞虎咽地扒起饭来，像饿了好几天的难民。虽然林雨菡在自己面前早就没有形象可言，不过能这么破罐子破摔也是蛮有勇气的。唐秋媗忍不住呛了一下，差点直接把酒喷进饭菜里，好不容易咽了下去，憋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喂，你当心点！”林雨菡伸手护住饭菜，“我可不想吃你的口水啊！”
“你……”唐秋媗气结，“没良心的，不陪你吃了。”
唐秋媗收了红酒，进卧室拿了干净的内裤和罩罩直奔浴室。出来的时候，全身上下只遮住了三个点，光滑白嫩的肩膀上还冒着热气，身体完美的曲线一览无余。也不管林雨菡已经目瞪口呆惊吓过度，哼着歌自顾自拿了吹风机坐在沙发上吹头发，那姿势要多撩人有多撩人。
“我、我也去洗澡了。”
唐秋媗的声音从吹风机的轰鸣声中飘出来：“嗯，洗得白一点。”
林雨菡洗完澡出来，发现客厅里没人，转到餐厅里也没人，最后直奔主卧室，看到唐秋媗靠在床上，正认真地捧着一本书在看，像一朵静静绽放的莲花。林雨菡又感觉到了那种致命的吸引力，嘴角噙着笑走过去，当瞄到书的内容的时候，顿时有一种被雷劈到的感觉，那些幻想的泡泡一个个破裂，碎得渣都不剩。大小姐，你这么大个人了还看漫画啊！再瞄一眼，天，还是百合漫画，肉（消音）肉的画风。
唐秋媗看完最后一话，心满意足地把书放到了床头柜上。朝林雨菡勾勾手指：“还站着干嘛，快到床上来。”
林雨菡脸一黑，抱着手臂打量了她两眼：“你跟多少人爱爱过？”
唐秋媗一怔：“怎么，你有处女情结啊？”
林雨菡很老实地点了点头。
唐秋媗撩了撩头发，坏坏地笑道：“如果我不是呢？”还有几分死皮赖脸的味道。
林雨菡想起这两天在某百合论坛偶然看到的判断处女的文章，便伸出纤纤玉指抬起唐秋媗的下巴，凑过去仔细查看了一下，嗯，脖子光滑白皙，线条简洁流畅，没有皱纹，百分之六十以上还是个处。
唐秋媗别扭地仰着头，很想朝她翻白眼，无奈翻了她也看不到：“你在做什么？”
林雨菡放开唐秋媗，继续抱着手臂在床边站着，既没有上床的意思，也没有走人的意思。嘛，你不老实交代，我就在这里站着不让你睡觉，看谁耗得过谁。
“好啦好啦。我没有和谁爱爱过，亲亲过的人倒是不少。”看着林雨菡无动于衷的样子，提高音量道，“怎么，你不信啊，不信你来检查一下好了！”
林雨菡闻言忍不住吐了下小舌头，算啦，反正自己都已经认定她了，为了她都和“相依为命”的哥哥翻脸了，信或不信是或不是又有什么关系呢。十月初，天刚下过一场大雨，房间的窗户开着，穿着薄薄的睡裙站在床边挺冷的。林雨菡爬到了床上，准备先躲进被子里再继续她们“无节操”的谈话。
唐秋媗触电似的往床的另一边一缩，惶恐道：“你、你还真要检查啊！”
林雨菡一愣，本来嘛她只是很纯洁地想蹭个床，可是看到唐秋媗那一脸被侵犯的模样，心颤抖了一下，只觉得大脑某处裂开了一条缝，燥热、冲动、迷乱种种情绪从里面溢出来，迅速蔓延至全身。林雨菡咽了一口口水，在心底拼命呼喊，大小姐，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让人很想犯罪啊！
“那你到底给不给我检查啊？”
唐秋媗突然反应过来，抱着被子坐好，认真道：“林雨菡，你最近真的有好好做过功课吗？”
“是啊，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
“那你应该知道，拉拉里面有一种东西叫‘属性’。”唐秋媗把“属性”两个字咬得特别重，希望林雨菡能够主动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嗯？你是说TPH？还是攻受？”
“当然是攻受啊，TPH都是表面，攻受才是本质属性。”
“唔，我觉得这些没那么重要啦，过来人不都说最重要的是感觉么。”
“当然重要！我是攻你是受，就算要检查也是我先动手。”
林雨菡刷得一下坐直，不服气道：“凭什么我是受啊！你头发比我长，长得又比我娘，凭什么我是受啊！”
连续忙碌了一周，星期五晚上参加完一场商务宴会之后，唐秋媗回到住宿，卸了妆，洗漱沐浴完毕，躺到床上几乎一沾枕头就睡着了。星期六早上被闹钟闹醒，随手关了闹钟，缩进被子里继续睡到大中午。
直到林雨菡一个电话打过来才被吵醒。唐秋媗抓起手机，看也不看是谁，就摸到接通键接了电话，反正知道她私人电话号码的人就那么几个“喂，哪位啊？”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睡意。
“喂，媗……媗，是我啊。你还在睡觉吗？”
“嗯。很困。”
“哦，那你再睡一会儿吧，我下午再打过来。”
唐秋媗转过头瞥了一眼闹钟：“不睡了……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呀？”
“咝……”林雨菡打了个寒颤，怎么上一句语气还冰冰冷冷爱理不理的，下一句就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咳咳，就两件事，第一，老地方昨晚失火，烧没了。”
“嗯。老地方烧没了还有新地方……”唐秋媗闭着眼睛念经似的随口答道，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音量顿时提高了好几倍，“什么！？你说老地方给烧了？有没有搞错，我还包了明天的场子呢！”
哇，我可怜的耳朵……林雨菡本能地把手机推出去老远。大小姐你要不要这么土豪，就两个人吃饭还包场子。
“唉，算了算了。等会儿找老板退钱。”唐秋媗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继续道，“菡菡，不如你明天到S市来吧，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不不，今天就可以来了，反正周末了不上班。”
林雨菡为难道：“可是，我怕坐飞机……”而且，从小到大还没一个人出过远门。
唐秋媗一下子被激得完全清醒了：“这是什么理由！那你这辈子不打算坐飞机了啊？我要带你去国外旅游怎么办？唔……不过，你一个人出门我还真不放心，还是让司机送你过来吧。”
“不用不用，我晕车的！我坐高铁吧。”
“晕车……”唐秋媗很无语，眼睛像动漫人物一样眯成一条线，“好啦，你坐动车绿皮火车过来也行。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吃完中饭之后吧。”
“好。还有一件事是什么？”
“那个，媗……媗，我最近做了很多功课啦，而且，我已经跟哥哥坦白了……”林雨菡突然沉默下去。
唐秋媗听了，也跟着沉默，跟家人坦白有多艰难，自己不是没经历过。不过，当年自己跟父母坦白的时候，虽然母亲气得几乎要和自己断绝母女关系，但好在慈爱善良的父亲不但没有责骂自己，反而站在自己这边一起劝说母亲。现在父母和弟弟都不在了，外公又一心想要个能传宗接代的曾孙，自己曾几度鼓起勇气想和外公坦白，最终都被堵了回来。
“媗……媗，你不要担心，家人这边我会处理好。”
“嗯，这种事急不来，有空了我陪你去见见他们。要是他们没收了你的房子，断了你的经济来源，你就先住到我这里来吧。”突然话锋一转，问道“你有语言障碍？”
“没有啊！干嘛这么问……”
“那你可以把我的名字连起来读吗？”
“呃，只是还没叫习惯，过几天、过几天就好了。”
过了半个小时，唐秋媗的助理阿清打来电话，告知林雨菡已经买好了今天从H市到S市高铁所有时间段的头等舱座位，哪个时间方便就坐哪班。“雨菡啊，唐总今天看起来兴致挺高的，晚上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啊！哈哈哈……”“阿清姐，你好八卦啊！”“哪有，我好心提醒你呢。不过，你可别向唐总打小报，一个字也不许提！不然姐姐我这个月的奖金又要泡汤了。”汗，大小姐脸皮薄难伺候你又不是不知道，还这么八卦奖金不扣光光才怪。林雨菡挂掉电话，深深地吸了好几口气才平复下心情，和大小姐真不是一个世界的！她这只小麻雀已经被那只大凤凰华丽丽地比到下水道去了！
到了S市已是晚上七点，唐秋媗派来的司机已经在车站等待多时。之所以要派司机来，理由不是因为心疼她大老远赶过来，而是最近女大学生挂了好几个，车站色狼出没频繁，林雨菡这样一个如花似玉且防备心极低的大学毕业生很容易被盯上拐走。唐秋媗在S市有多处房子，司机遵照吩咐把林雨菡送到了市中心区的一处花园别墅。下了车，经过一座拱桥，再穿过一条种满蔷薇的小径，才到达小洋房楼下。唐秋媗正无比撩人地趴在二楼的露天阳台上向她招手，不满道：“你来得可真早啊！本来还给你准备了晚餐，现在都凉了。”
你坐飞机只要一个小时，我坐高铁可得将近三个小时呢，有的比吗？林雨菡抬头正准备搭话，不小心瞥到某处，又猛地低下头，红着脸咳了两声。从她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某人裙子底下的无限风光，在暖黄色的灯光映照下显得格外诱人。唐秋媗跑到楼下给林雨菡开了门。一走进去，不由得感叹大小姐的家就是气派啊，比在H市的房子还要气派，而且从房门、旋梯、家具到最角落的灯饰和图案都很讲究，显示出屋主人独特而高雅的品味。
唐秋媗把林雨菡带到餐厅，餐桌上摆了六道精致的菜肴和一份米饭：“你饿不饿？饿的话拿到微波炉里热一下再吃，不饿就早点洗白白休息吧。”
林雨菡两眼冒光，咽了一口口水道：“高铁上的盒饭吃不惯，早就饿得肚皮贴脊背啦。我自己来热吧。”
唐秋媗靠在墙上妩媚地卷着头发：“当然你自己热，微波炉我可不会用。”
“嗯？”林雨菡转过身无比惊讶地看着唐秋媗，见她一脸无辜且理所当然的样子，只觉得有一群乌鸦呱呱叫着从头顶飞过。嘛，也是，现在很多小家碧玉都不下厨房不沾油烟的，更何况她这位豪门千金。
热好了饭菜，林雨菡正打算动筷子，看见唐秋媗开了瓶红酒，在自己正对面坐下，一边优雅地品红酒，一边“观赏”自己吃饭，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两口红酒下肚，见林雨菡还是傻不愣登地瞅着自己，催促道：“快点吃，看什么看，再看饭又凉了。”林雨菡愤愤地哼了一声，以非常夸张的姿势狼吞虎咽地扒起饭来，像饿了好几天的难民。虽然林雨菡在自己面前早就没有形象可言，不过能这么破罐子破摔也是蛮有勇气的。唐秋媗忍不住呛了一下，差点直接把酒喷进饭菜里，好不容易咽了下去，憋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喂，你当心点！”林雨菡伸手护住饭菜，“我可不想吃你的口水啊！”
“你……”唐秋媗气结，“没良心的，不陪你吃了。”
唐秋媗收了红酒，进卧室拿了干净的内裤和罩罩直奔浴室。出来的时候，全身上下只遮住了三个点，光滑白嫩的肩膀上还冒着热气，身体完美的曲线一览无余。也不管林雨菡已经目瞪口呆惊吓过度，哼着歌自顾自拿了吹风机坐在沙发上吹头发，那姿势要多撩人有多撩人。
“我、我也去洗澡了。”
唐秋媗的声音从吹风机的轰鸣声中飘出来：“嗯，洗得白一点。”
林雨菡洗完澡出来，发现客厅里没人，转到餐厅里也没人，最后直奔主卧室，看到唐秋媗靠在床上，正认真地捧着一本书在看，像一朵静静绽放的莲花。林雨菡又感觉到了那种致命的吸引力，嘴角噙着笑走过去，当瞄到书的内容的时候，顿时有一种被雷劈到的感觉，那些幻想的泡泡一个个破裂，碎得渣都不剩。大小姐，你这么大个人了还看漫画啊！再瞄一眼，天，还是百合漫画，肉（消音）肉的画风。
唐秋媗看完最后一话，心满意足地把书放到了床头柜上。朝林雨菡勾勾手指：“还站着干嘛，快到床上来。”
林雨菡脸一黑，抱着手臂打量了她两眼：“你跟多少人爱爱过？”
唐秋媗一怔：“怎么，你有处女情结啊？”
林雨菡很老实地点了点头。
唐秋媗撩了撩头发，坏坏地笑道：“如果我不是呢？”还有几分死皮赖脸的味道。
林雨菡想起这两天在某百合论坛偶然看到的判断处女的文章，便伸出纤纤玉指抬起唐秋媗的下巴，凑过去仔细查看了一下，嗯，脖子光滑白皙，线条简洁流畅，没有皱纹，百分之六十以上还是个处。
唐秋媗别扭地仰着头，很想朝她翻白眼，无奈翻了她也看不到：“你在做什么？”
林雨菡放开唐秋媗，继续抱着手臂在床边站着，既没有上床的意思，也没有走人的意思。嘛，你不老实交代，我就在这里站着不让你睡觉，看谁耗得过谁。
“好啦好啦。我没有和谁爱爱过，亲亲过的人倒是不少。”看着林雨菡无动于衷的样子，提高音量道，“怎么，你不信啊，不信你来检查一下好了！”
林雨菡闻言忍不住吐了下小舌头，算啦，反正自己都已经认定她了，为了她都和“相依为命”的哥哥翻脸了，信或不信是或不是又有什么关系呢。十月初，天刚下过一场大雨，房间的窗户开着，穿着薄薄的睡裙站在床边挺冷的。林雨菡爬到了床上，准备先躲进被子里再继续她们“无节操”的谈话。
唐秋媗触电似的往床的另一边一缩，惶恐道：“你、你还真要检查啊！”
林雨菡一愣，本来嘛她只是很纯洁地想蹭个床，可是看到唐秋媗那一脸被侵犯的模样，心颤抖了一下，只觉得大脑某处裂开了一条缝，燥热、冲动、迷乱种种情绪从里面溢出来，迅速蔓延至全身。林雨菡咽了一口口水，在心底拼命呼喊，大小姐，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让人很想犯罪啊！
“那你到底给不给我检查啊？”
唐秋媗突然反应过来，抱着被子坐好，认真道：“林雨菡，你最近真的有好好做过功课吗？”
“是啊，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
“那你应该知道，拉拉里面有一种东西叫‘属性’。”唐秋媗把“属性”两个字咬得特别重，希望林雨菡能够主动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嗯？你是说TPH？还是攻受？”
“当然是攻受啊，TPH都是表面，攻受才是本质属性。”
“唔，我觉得这些没那么重要啦，过来人不都说最重要的是感觉么。”
“当然重要！我是攻你是受，就算要检查也是我先动手。”
林雨菡刷得一下坐直，不服气道：“凭什么我是受啊！你头发比我长，长得又比我娘，凭什么我是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