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京师钓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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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声咳嗽几下后，方玄又用真气把灌进肚子里的湖水逼了出来，这才再次潜入水中。
他在湖中心最深处的地底七八丈处发现了一个很小的小灵脉，脉上静静地堆积着最少有几百颗晶莹剔透的灵石。虽然大都是下品灵石，但对于他现在来说，也算是宝贝了。
方玄用手里的短刀没用上一个时辰就把湖底的灵石全部挖了出来，他现在觉得自己当初拿走陈百户的腰刀是多么的正确，在湖底要是用手挖的话，这么多灵石又是在湖底恐怕两个时辰也挖不完。
因为灵脉附近伴生着坚硬的岩石，腰刀经过他炼制成短刀后，切岩石虽然不像切豆腐那么简单，但在他的真气灌注下，却也轻易就切开了。要是用手的话，那就费大劲了。
这次方玄在湖底总共得到了六百多颗灵石，不过上品的只有七颗，中品的十六颗，其余都是下品的。
能在这种灵气极度匮乏的凡界一次得到这么多灵石，方玄已经很知足了。无定河流域山脉湖泊水潭之类的地方很多，方玄又搜寻了大湖附近几处地方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后，就在湖里抓起鱼来。
这个大湖其实就是珍珠湖，只不过方玄不知道它的名字而已。湖里只有草鱼和鲫鱼，方玄抓了四条五六尺长的大草鱼后，又抓了四条一尺多长的鲫鱼。
在抓鱼的过程中，虽然湖里的鱼都很滑溜，但在方玄真气灌注后的手上，再滑溜的鱼只要被他抓住，也无法逃脱。他也是因为得到这么多灵石心里高兴，所以才玩这一手。
这八条鱼都被方玄放到了已经装满湖水的大水桶里，水桶是木制的，带有盖子，比一般挑水用的木桶大很多，这是方玄为了装鱼特意买的。这种水桶一般都是酿酒的作坊用的，十分结实，花了他一钱银子零八个铜板。
虽然八条鱼在木桶里显得有些拥挤，但里面有水，起码不会一会儿就死掉。
方玄不知道距离珍珠湖二里多远还有个小村子，他到湖边的时候也没注意。所以当他拎着装满水和鱼的大木桶提起真气风一样地往回赶的时候，正好被这个村一个骑着毛驴从外面回家的老汉看见了。
骑驴老汉见珍珠湖附近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左手拎着一根长竹竿儿，右手拎着一个大木桶跑起来几乎脚不沾地，飞一样的一眨眼就消失不见，以为遇见了山里的妖精。这一惊非同小可，吓得从驴屁股上出溜下去了，结结实实摔了个屁墩。回到家后，立刻让他儿子告诫村里的小孩子儿们千万不要去珍珠湖附近玩耍，说他看见了妖精。
骑过驴马的人都知道，骑马骑腰，骑驴骑屁股。老汉从驴屁股上出溜下去除了屁股疼的够呛外，并没有受什么伤，但却被方玄吓得不轻，因此还病了几天。
方玄不知道他施展轻功把一个无辜老汉害的病了一场，一路狂奔到了离京师最近的无定河后，又在里面勾上来几条两三尺长的鲤鱼，赶着天黑前进了城。
他到不是怕在外面露宿，是怕木桶里的鱼死掉。不过在进城门的时候，被守城门的小旗和兵丁们卡走了一条大草鱼，两条鲫鱼外加一条鲤鱼。
本来方玄是想翻脸的，但被一个熟人打了圆场。这个熟人叫何大牛，也是守门的兵丁之一，就住在方玄家附近，也算是邻居。何大牛的母亲十分善良，因为方玄现在成了孤儿，所以何母看见他的时候总是给个馍或者菜团子啥的，这让方玄很感动。
“方玄，你力气够大的呀，拎的动这么重的桶，加上鱼和水，得有二百斤吧？这些鱼都是你从无定河里钓上来的？”何大牛打完圆场后把方玄拉倒一边儿惊讶地问道。
“呵呵，我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用了半天功夫才把木桶拎回来，这不差点儿就错过了进城的时间。”方玄笑着道。
“你还真本事，半天就钓了这么多的大鱼，我看你干脆以后不用干别的了，就钓鱼，然后摆在大街上卖。”何大牛建议道。
方玄一听这还真是个办法，虽然他搜刮了陈百户很多金银，但现在却不敢大手大脚地花，想拿出来帮帮一些要好的邻居也不能。他到是想过学那些侠盗把银子分别放到各家的门口，不过陈百户家被盗的事儿还没几天，一旦走漏消息，那些银子肯定会被官府挨家没收。要是有个小买卖，那一点点儿拿出来花也就名正言顺了。
最主要的是，他抓鱼简直和玩儿一样，每天他寻找修行资源顺便抓一些让吴伯帮着卖，岂不是还等于帮了吴伯？免得他那么大岁数还得整天干苦力，陈百户那里没活的话还赚不到银子，吃上顿没下顿。
“何大哥的主意很好，我听你的。“方玄说完，就从大木桶里抓出一条大草鱼给了何大牛。
何大牛推辞了一阵儿后，见方玄是真心给他，也就笑纳了。
方玄告别何大牛后，在街上买了一小坛子酒，直接奔吴伯家而去。他晚上打算在吴伯家吃饭，顺便跟他把卖鱼的事情说一说，酒当然是给吴伯买的。
吴伯此时正好在家，他也是刚干完活回来，正打算做饭。
“你小子拎这么大的木桶，莫非钓到了很多鱼？”吴伯见方玄进来不禁问道。
“我在无定河一处地方发现了一个鱼窝，钓到了四条大草鱼和一些鲤鱼、鲫鱼。在进城的时候被看城门的小旗和几个兵丁卡去几条，又给了何大牛一条，剩下的我全都拿回来了，还都活着呢。”方玄边说边揭开了大木桶的盖子。
看着大木桶里的两条大草鱼、两条鲫鱼和三条鲤鱼，吴伯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小子现在是越来越能了，以前我怎么没发现呢？”吴伯惊喜地道。
“我这也是运气，呵呵。”方玄笑了笑道。
随后两人就烧了一条鲫鱼和鲤鱼，剩下的都放到了吴伯家一个大缸里先养着。吃饭的时候，方玄把何大牛的建议跟吴伯说了，却没想到吴伯苦着脸说他一直跟着陈百户干，属于军户，不能随意去干别的。
明代的军户都是世袭制，是不可以随意更改的。吴伯的父亲活着的时候是军户，所以他也是。
方玄到是不了解这些，见吴伯不能脱身，也只好作罢。吃完饭回到自己家中后，立刻拿出在珍珠湖低挖到的灵石一手握住一颗开始运转法诀修行起来。
他先用的是下品灵石，不一会儿两颗灵石里的灵气就被他吸收干净了。下品灵石里面蕴含的灵气是最少的，所以方玄将太荒真诀运转三周天后，一下子就消耗了十八颗。
“还真不经用。”方玄看着一地的灵石废渣，自言自语道。
他从吴伯家出来时只把钓竿和大木桶拎了回来，鱼则全都给了吴伯。方玄在路上已经想好了，既然吴伯脱不了身，那他干脆自己去卖。准备明天在京师一些酒楼探问一下，如果那些酒楼要鱼的话，他每天回来直接卖给他们就可以了。
方玄第二天拎着钓竿和木桶出城后，除了寻找修行资源外，只抓四条小鱼就回来了。原因是他想起了那只被他打死的小豹子还在乾坤戒指里，他得把豹肉给邻居们分了。为了让人认为他是当天捡到的豹子，他打算扛着豹子回家。
不过他知道要是扛着豹子经过城门时肯定还得被守门的兵丁们勒索，所以干脆到了离家不远的地方趁着四周没人才把豹子用神念从乾坤戒指里拿了出来，又把豹血往自己身上抹了点，这才扛在肩上往家走去。
路上遇见看见他的熟人就说是豹子自己摔死的，被他捡到了。至于大木桶和钓竿，他直接寄放到买他鱼的酒楼里了。
到了家后，他先把豹皮用短刀剥了下来，随后把吴伯和何大牛喊到了家里，何大牛今天正好不当值，方玄让他们帮忙把豹肉切成块，给左邻右舍的人分掉。
吴伯和何大牛都被方玄的好运气给震惊了，同时也对他的慷慨十分赞赏。
接下来的日子方玄联系了几家酒楼后，就每天都拎着大木桶和钓竿去无定河。无定河从源头到尽头一千多里，沿岸崇山峻岭很多，悬崖峭壁也不知凡几，人迹罕至的地方数不胜数，方玄一时半会儿是走不完的。
所以，几乎每天他都是早出晚归去寻找修行资源，回来时顺便带回一桶鱼，然后卖给酒楼。不过每次方玄都是剩几条拿回去，除了自己吃外，就是送给吴伯与何大牛的母亲，隔三差五也多拿回一些送给左邻右舍。
久而久之，不但守城门的几拨兵丁都认识他了，连城里的很多酒楼的掌柜和伙计也都和他熟得不能再熟。
方玄“钓”回来的鱼个头都不小，而且每次都不会空手而回。种类嘛，当然几乎都是草鱼、鲫鱼和鲤鱼。所以，不到半年，居然被别人给起了个外号叫京师钓童。
而方玄每天拎着装满鱼和水的大木桶，力大无穷也出了名，熟人见到他后，甚至不再叫他方玄，而是叫他钓童小哥，方玄在京师下层人里也算是出了点儿小名。
他每次都是从西门出去，所以，到后来其他三门的守门兵丁们都羡慕起西门的兵丁来。因为方玄每次回来都要主动地送给那些兵丁们几条鱼，他这也是因为看那些兵丁都是穷苦人出身，因此才这样。
转眼到了天启七年，方玄长了一岁，个头也长高了一些。由于他现在是练气士，身上不免就带有一股常人没有的灵动气息，气质完全不像普通百姓。加上因为卖鱼赚了银子，身上穿的衣服也变得不再褴褛，更显得英俊不凡，京师钓童的名字知道的人也更多了。
大声咳嗽几下后，方玄又用真气把灌进肚子里的湖水逼了出来，这才再次潜入水中。
他在湖中心最深处的地底七八丈处发现了一个很小的小灵脉，脉上静静地堆积着最少有几百颗晶莹剔透的灵石。虽然大都是下品灵石，但对于他现在来说，也算是宝贝了。
方玄用手里的短刀没用上一个时辰就把湖底的灵石全部挖了出来，他现在觉得自己当初拿走陈百户的腰刀是多么的正确，在湖底要是用手挖的话，这么多灵石又是在湖底恐怕两个时辰也挖不完。
因为灵脉附近伴生着坚硬的岩石，腰刀经过他炼制成短刀后，切岩石虽然不像切豆腐那么简单，但在他的真气灌注下，却也轻易就切开了。要是用手的话，那就费大劲了。
这次方玄在湖底总共得到了六百多颗灵石，不过上品的只有七颗，中品的十六颗，其余都是下品的。
能在这种灵气极度匮乏的凡界一次得到这么多灵石，方玄已经很知足了。无定河流域山脉湖泊水潭之类的地方很多，方玄又搜寻了大湖附近几处地方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后，就在湖里抓起鱼来。
这个大湖其实就是珍珠湖，只不过方玄不知道它的名字而已。湖里只有草鱼和鲫鱼，方玄抓了四条五六尺长的大草鱼后，又抓了四条一尺多长的鲫鱼。
在抓鱼的过程中，虽然湖里的鱼都很滑溜，但在方玄真气灌注后的手上，再滑溜的鱼只要被他抓住，也无法逃脱。他也是因为得到这么多灵石心里高兴，所以才玩这一手。
这八条鱼都被方玄放到了已经装满湖水的大水桶里，水桶是木制的，带有盖子，比一般挑水用的木桶大很多，这是方玄为了装鱼特意买的。这种水桶一般都是酿酒的作坊用的，十分结实，花了他一钱银子零八个铜板。
虽然八条鱼在木桶里显得有些拥挤，但里面有水，起码不会一会儿就死掉。
方玄不知道距离珍珠湖二里多远还有个小村子，他到湖边的时候也没注意。所以当他拎着装满水和鱼的大木桶提起真气风一样地往回赶的时候，正好被这个村一个骑着毛驴从外面回家的老汉看见了。
骑驴老汉见珍珠湖附近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左手拎着一根长竹竿儿，右手拎着一个大木桶跑起来几乎脚不沾地，飞一样的一眨眼就消失不见，以为遇见了山里的妖精。这一惊非同小可，吓得从驴屁股上出溜下去了，结结实实摔了个屁墩。回到家后，立刻让他儿子告诫村里的小孩子儿们千万不要去珍珠湖附近玩耍，说他看见了妖精。
骑过驴马的人都知道，骑马骑腰，骑驴骑屁股。老汉从驴屁股上出溜下去除了屁股疼的够呛外，并没有受什么伤，但却被方玄吓得不轻，因此还病了几天。
方玄不知道他施展轻功把一个无辜老汉害的病了一场，一路狂奔到了离京师最近的无定河后，又在里面勾上来几条两三尺长的鲤鱼，赶着天黑前进了城。
他到不是怕在外面露宿，是怕木桶里的鱼死掉。不过在进城门的时候，被守城门的小旗和兵丁们卡走了一条大草鱼，两条鲫鱼外加一条鲤鱼。
本来方玄是想翻脸的，但被一个熟人打了圆场。这个熟人叫何大牛，也是守门的兵丁之一，就住在方玄家附近，也算是邻居。何大牛的母亲十分善良，因为方玄现在成了孤儿，所以何母看见他的时候总是给个馍或者菜团子啥的，这让方玄很感动。
“方玄，你力气够大的呀，拎的动这么重的桶，加上鱼和水，得有二百斤吧？这些鱼都是你从无定河里钓上来的？”何大牛打完圆场后把方玄拉倒一边儿惊讶地问道。
“呵呵，我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用了半天功夫才把木桶拎回来，这不差点儿就错过了进城的时间。”方玄笑着道。
“你还真本事，半天就钓了这么多的大鱼，我看你干脆以后不用干别的了，就钓鱼，然后摆在大街上卖。”何大牛建议道。
方玄一听这还真是个办法，虽然他搜刮了陈百户很多金银，但现在却不敢大手大脚地花，想拿出来帮帮一些要好的邻居也不能。他到是想过学那些侠盗把银子分别放到各家的门口，不过陈百户家被盗的事儿还没几天，一旦走漏消息，那些银子肯定会被官府挨家没收。要是有个小买卖，那一点点儿拿出来花也就名正言顺了。
最主要的是，他抓鱼简直和玩儿一样，每天他寻找修行资源顺便抓一些让吴伯帮着卖，岂不是还等于帮了吴伯？免得他那么大岁数还得整天干苦力，陈百户那里没活的话还赚不到银子，吃上顿没下顿。
“何大哥的主意很好，我听你的。“方玄说完，就从大木桶里抓出一条大草鱼给了何大牛。
何大牛推辞了一阵儿后，见方玄是真心给他，也就笑纳了。
方玄告别何大牛后，在街上买了一小坛子酒，直接奔吴伯家而去。他晚上打算在吴伯家吃饭，顺便跟他把卖鱼的事情说一说，酒当然是给吴伯买的。
吴伯此时正好在家，他也是刚干完活回来，正打算做饭。
“你小子拎这么大的木桶，莫非钓到了很多鱼？”吴伯见方玄进来不禁问道。
“我在无定河一处地方发现了一个鱼窝，钓到了四条大草鱼和一些鲤鱼、鲫鱼。在进城的时候被看城门的小旗和几个兵丁卡去几条，又给了何大牛一条，剩下的我全都拿回来了，还都活着呢。”方玄边说边揭开了大木桶的盖子。
看着大木桶里的两条大草鱼、两条鲫鱼和三条鲤鱼，吴伯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小子现在是越来越能了，以前我怎么没发现呢？”吴伯惊喜地道。
“我这也是运气，呵呵。”方玄笑了笑道。
随后两人就烧了一条鲫鱼和鲤鱼，剩下的都放到了吴伯家一个大缸里先养着。吃饭的时候，方玄把何大牛的建议跟吴伯说了，却没想到吴伯苦着脸说他一直跟着陈百户干，属于军户，不能随意去干别的。
明代的军户都是世袭制，是不可以随意更改的。吴伯的父亲活着的时候是军户，所以他也是。
方玄到是不了解这些，见吴伯不能脱身，也只好作罢。吃完饭回到自己家中后，立刻拿出在珍珠湖低挖到的灵石一手握住一颗开始运转法诀修行起来。
他先用的是下品灵石，不一会儿两颗灵石里的灵气就被他吸收干净了。下品灵石里面蕴含的灵气是最少的，所以方玄将太荒真诀运转三周天后，一下子就消耗了十八颗。
“还真不经用。”方玄看着一地的灵石废渣，自言自语道。
他从吴伯家出来时只把钓竿和大木桶拎了回来，鱼则全都给了吴伯。方玄在路上已经想好了，既然吴伯脱不了身，那他干脆自己去卖。准备明天在京师一些酒楼探问一下，如果那些酒楼要鱼的话，他每天回来直接卖给他们就可以了。
方玄第二天拎着钓竿和木桶出城后，除了寻找修行资源外，只抓四条小鱼就回来了。原因是他想起了那只被他打死的小豹子还在乾坤戒指里，他得把豹肉给邻居们分了。为了让人认为他是当天捡到的豹子，他打算扛着豹子回家。
不过他知道要是扛着豹子经过城门时肯定还得被守门的兵丁们勒索，所以干脆到了离家不远的地方趁着四周没人才把豹子用神念从乾坤戒指里拿了出来，又把豹血往自己身上抹了点，这才扛在肩上往家走去。
路上遇见看见他的熟人就说是豹子自己摔死的，被他捡到了。至于大木桶和钓竿，他直接寄放到买他鱼的酒楼里了。
到了家后，他先把豹皮用短刀剥了下来，随后把吴伯和何大牛喊到了家里，何大牛今天正好不当值，方玄让他们帮忙把豹肉切成块，给左邻右舍的人分掉。
吴伯和何大牛都被方玄的好运气给震惊了，同时也对他的慷慨十分赞赏。
接下来的日子方玄联系了几家酒楼后，就每天都拎着大木桶和钓竿去无定河。无定河从源头到尽头一千多里，沿岸崇山峻岭很多，悬崖峭壁也不知凡几，人迹罕至的地方数不胜数，方玄一时半会儿是走不完的。
所以，几乎每天他都是早出晚归去寻找修行资源，回来时顺便带回一桶鱼，然后卖给酒楼。不过每次方玄都是剩几条拿回去，除了自己吃外，就是送给吴伯与何大牛的母亲，隔三差五也多拿回一些送给左邻右舍。
久而久之，不但守城门的几拨兵丁都认识他了，连城里的很多酒楼的掌柜和伙计也都和他熟得不能再熟。
方玄“钓”回来的鱼个头都不小，而且每次都不会空手而回。种类嘛，当然几乎都是草鱼、鲫鱼和鲤鱼。所以，不到半年，居然被别人给起了个外号叫京师钓童。
而方玄每天拎着装满鱼和水的大木桶，力大无穷也出了名，熟人见到他后，甚至不再叫他方玄，而是叫他钓童小哥，方玄在京师下层人里也算是出了点儿小名。
他每次都是从西门出去，所以，到后来其他三门的守门兵丁们都羡慕起西门的兵丁来。因为方玄每次回来都要主动地送给那些兵丁们几条鱼，他这也是因为看那些兵丁都是穷苦人出身，因此才这样。
转眼到了天启七年，方玄长了一岁，个头也长高了一些。由于他现在是练气士，身上不免就带有一股常人没有的灵动气息，气质完全不像普通百姓。加上因为卖鱼赚了银子，身上穿的衣服也变得不再褴褛，更显得英俊不凡，京师钓童的名字知道的人也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