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六须鲇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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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万通在马上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不是不想拿下方玄三人，是被吓破了胆。李哲可是他的亲姐夫，不然他也不会朝卫指挥使宣大功硬借二百骑兵来帮他。最多派那两个捕头带着二十个捕快来，更不用说他亲自来了。
可是方玄的身手太恐怖，一眨眼就杀了五个他姐夫豢养的江湖高手，还将李哲也砍了脑袋，让他根本没有勇气下令自己带来的人和方玄三人混战。
那样的话，就凭方玄刚才杀那五个江湖高手的那种身手，别说取他的小命，就是杀了在场所有的人都不会是问题。所谓的“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估计就是这种身手吧？并且他钱万通早就看见自己带来的那些人无论是官军还是捕快，一个个都是脸色苍白吓得不轻，这种乌合之众怎么抓人家？何况方玄身边的两个女子也极不简单。
见方玄三人已经没影了，钱知府稍微镇定了些，叹了口气后下令收起地上的死尸回城。一面给姐姐钱素娥报丧，一面派人飞报李哲的弟弟李同，让李同或是禀告杨嗣昌或是禀报朝廷。
方玄三人离开锦官城后，并没有再遭到官军追赶。这日到了三秦地界，虽然这个季节早已是草木繁茂，但是人烟却十分稀少。
“方大哥，再往前不远就是梁州了，我们要不要进城？”叶寒烟在马上问道。
“随便，你说了算。”方玄道。
三人策马来到城门口时，见这里的盘查比其他地方严多了，主要是查“流寇”的奸细。
梁州北依南山，南屏巴山，中部是盆地，历来都是兵家必争之地。守门兵丁见方玄三人鲜衣怒马，气质不凡，也没敢多盘问，就直接放行了。
随便找了家看着比较干净的客栈住下后，方玄三人便各自在自己的房间里例行修行。
傍晚在客栈前堂吃饭的时候，发现食客们都在纷纷议论一件怪事，说沔水里最近夜晚总能听到此起彼伏的婴儿哭声。
众说纷纭，有说是因为饥荒和疾病而死的小孩儿往江里扔多了，这些小孩儿的冤魂在呼唤他们的父母。也有说是地狱的小鬼来到了人间作怪，也许不久会发生灾难云云。
方玄三人听后，决定晚上去看看，是否真的如这些人说的是妖魅作祟。
等到下半夜的时候，方玄祭出太离乌刀带着叶寒烟和东方灵灵来到沔水的上空。确实老远就能听到类似婴孩儿的哭声，不过根本不是什么冤魂和小鬼，而是一些娃娃鱼在叫。
娃娃鱼也叫海狗鱼，又叫大鲵，在不同地方有不同叫法。一般都是生活在山涧溪流中，叫声象幼儿啼哭。这么多娃娃鱼出现在沔水里，到是有些让人感到奇怪。
不过不久方玄的神念就发现了远处一个水中断崖，江水在这里形成了不大的落差。落差下面的水似乎很深，这个地方四周长满荆棘树木和野草，有些隐蔽和险峻，看样子很少有人来。
他感觉那地方隐隐约约似乎有一丝灵气波动，于是带着叶寒烟和东方灵灵便朝那里飞去。到了落差的上空，就在下面的深水里发现一个巨大的黑影，居然是一条长达两丈有余的六须鲇。
方玄在看到那条巨大的六须鲇的同时，也看见了它刚刚把一条两尺多长的娃娃鱼吞下肚去。
看来很多娃娃鱼来这里似乎与这厮有关，神念仔细扫视下，方玄立刻发现了在水底靠近断崖根部有一丛一尺多高的紫色小草，灵气就是这丛小草发出的。
“紫樱草？”方玄立刻睁大了眼睛自言自语道。
紫樱草是一种中级灵草，练成的紫樱丹不但可以强壮筑基以下的练气士自身筋骨和经脉，还大大有助于修行时行气的速度。
叶寒烟和东方灵灵跟他在叶宅学炼丹的同时，当然也根据方玄的描述学习辨别灵草灵物之类的东西，所以也认出了那丛足有*株的紫樱草。
“难道是这条巨大的六须鲇利用这丛紫樱草来吸引娃娃鱼成为它的口中之物？”叶寒烟见水里时不时就有一条娃娃鱼从落差上下来后边叫边朝那丛紫樱草游去，疑问道。当然，没等娃娃鱼接近那丛草就已经被等候在暗处的六须鲇活吞了。
“看来这条巨大的六须鲇不简单，知道在这里守株待兔。”东方灵灵娇笑道。
“我去收起那丛紫樱草，那条恶鱼就交给你了。”方玄笑着对东方灵灵道。
“好。”东方灵灵答应一声，等方玄带着她和叶寒烟飞到距离水面不到两丈的时候，就飞身跃进了水里。
那条两丈多长的六须鲇在东方灵灵入水的一瞬间就感觉到了，立刻尾巴一甩，掀起一丈多高的浪花张开大口就朝她吞去。
无奈它面对的是有练气四层修为的练气士，还曾经是个修炼古武的武者，东方灵灵在水里打出两个真气剑就刺瞎了六须鲇的双眼。这厮吃痛，在水里上下翻腾，掀起一排排的大浪。
方玄在水底收起那丛紫樱草后，没有立刻上岸，而是帮着东方灵灵试图将那条六须鲇掀到岸上。
六须鲇虽然眼睛被真气剑射瞎，但是并没有丧命，它身长两丈有余，在水里以说是力大无穷，加上浑身无麟，滑溜无比。东方灵灵和方玄在水里几次想将它掀上岸，都因为这厮的拼命挣扎而没有得逞。
东方灵灵大怒，运起真气看准了一掌拍在它的头上。这一掌不但那将六须鲇拍死了，连鱼头骨都拍碎了。
等他们二人将这条巨大的六须鲇掀到岸上后，叶寒烟在岸边笑着对方玄和东方灵灵道：“人鱼大战很精彩，但是你们把它弄上来想干什么？想吃烤鱼也用不着捉这么大的‘鱼精’啊！”
“我之前注意到离这不远靠江边有个小村子，大概有十几户人家，都是贫苦的百姓，这条鱼就送给他们。”方玄道。
这条大鱼虽然没成精，但是也已经对人类构成了巨大的威胁，一旦它祸害靠江吃饭的百姓，那免不了生灵涂炭。所以，方玄发现它吞食娃娃鱼的时候，就已经打算除掉它了。
叶寒烟是深知这个时代百姓的困苦的，闻言立刻表示赞成，对方玄这种悲天悯人的行为也大加赞赏。
此时已经是丑时已过，寅时已至十分。三人在江边说了会儿话，天光将要放亮的时候，方玄拎着这条两丈多长的六须鲇鱼带着二女朝十几里外的小村子御刀飞去。
在江边不远处落地后，三人来到离江边最近的一家，方玄上前敲了几下木板钉成的大门。出来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汉子。这汉子大概还没睡醒，被人敲门打扰显得有些恼火，嘴里边走边嘟囔着发牢骚。
开门后见方玄三人衣着光鲜，以为是梁州城里的富贵人家起早来这里买新鲜鱼虾的，便道：“三位来的太早了，要买新鲜的鱼虾现在没有。”
“我们不是来买鱼虾的，是给你们村子送鱼的。”方玄笑着道。
“给我们送鱼？”中年汉子听了方玄的话后不禁一愣。这年月富人不欺负穷人的都少见，更不用说送给穷人东西了，自己是不是没睡醒在做梦呢？
“是这样，我三人起早在沔水江边散步，正好看见一条大鱼在岸边搁浅，被我三人合力打死。你去把村里主事的人喊来，将那条大鱼切割后分给各家。”方玄道。
见这个中年汉子还在将信将疑，方玄只好拉着他来到那条六须鲇旁边。这汉子一看这么大的一条鱼，不禁吓了一跳。
“这条大鱼真的送给我们了？”中年汉子依然疑惑地看着方玄问道。
“当然了，不然我喊你出来干什么？”方玄有些不耐烦了。
“多谢公子和二位小姐。”中年汉子大喜，立刻飞跑着进村喊人去了。
不一会儿村里就人声鼎沸起来，一个六十多岁花白头发的老汉在中年汉子的陪同下来到江边，后面还跟着村里男男女女的百姓，包括一些孩童。
老汉看了一眼那条大鱼后来到方玄三人面前拱手道：“这位公子，二位小姐，老朽替全村百姓多谢三位厚赠了。”
老汉是这个村的族长，虽然这里的人也算得上半个渔民，但是没有好的渔具，别说这么大的鱼，就是小的鱼虾，也很难捕捞上来。种的一点儿庄稼只要沔水稍微发一次水，几乎就颗粒无收了，生活的艰难自不必说，感激是发自内心的。
“老丈不必客气，让大家把这条鱼分了吧，我等这就告辞了。”方玄拱手回礼后，转身想走。
“公子且慢，老朽还有话说。”老汉见他们三人要走，便拦住道。
此时村里的人都在围着那条大鱼议论纷纷，还时不时地扭头看看方玄和叶寒烟、东方灵灵，都在猜测他们是怎么打死这么大一条鱼的。大鱼两丈多长，足有七百多斤。
“老丈有何指教？”方玄停住脚步转身问道。
“指教不敢，老朽想请公子和二位小姐进村，容我等略备薄酒感谢。”老汉诚恳地道。
“老丈的心意我们领了，只是我等还有事要办，就此别过。”说完，方玄转身便带着叶寒烟和东方灵灵快步离开了。
老汉望着三人的背影，叹息了一声后，转身指挥大家去切割大鱼。他虽然很想招待一下方玄三人，但是想想村里几乎家家都吃了上顿没下顿，根本拿不出什么能招待这种看上去是富家子弟的三人，这条大鱼其实对他们来说已经是雪中送炭了。
钱万通在马上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不是不想拿下方玄三人，是被吓破了胆。李哲可是他的亲姐夫，不然他也不会朝卫指挥使宣大功硬借二百骑兵来帮他。最多派那两个捕头带着二十个捕快来，更不用说他亲自来了。
可是方玄的身手太恐怖，一眨眼就杀了五个他姐夫豢养的江湖高手，还将李哲也砍了脑袋，让他根本没有勇气下令自己带来的人和方玄三人混战。
那样的话，就凭方玄刚才杀那五个江湖高手的那种身手，别说取他的小命，就是杀了在场所有的人都不会是问题。所谓的“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估计就是这种身手吧？并且他钱万通早就看见自己带来的那些人无论是官军还是捕快，一个个都是脸色苍白吓得不轻，这种乌合之众怎么抓人家？何况方玄身边的两个女子也极不简单。
见方玄三人已经没影了，钱知府稍微镇定了些，叹了口气后下令收起地上的死尸回城。一面给姐姐钱素娥报丧，一面派人飞报李哲的弟弟李同，让李同或是禀告杨嗣昌或是禀报朝廷。
方玄三人离开锦官城后，并没有再遭到官军追赶。这日到了三秦地界，虽然这个季节早已是草木繁茂，但是人烟却十分稀少。
“方大哥，再往前不远就是梁州了，我们要不要进城？”叶寒烟在马上问道。
“随便，你说了算。”方玄道。
三人策马来到城门口时，见这里的盘查比其他地方严多了，主要是查“流寇”的奸细。
梁州北依南山，南屏巴山，中部是盆地，历来都是兵家必争之地。守门兵丁见方玄三人鲜衣怒马，气质不凡，也没敢多盘问，就直接放行了。
随便找了家看着比较干净的客栈住下后，方玄三人便各自在自己的房间里例行修行。
傍晚在客栈前堂吃饭的时候，发现食客们都在纷纷议论一件怪事，说沔水里最近夜晚总能听到此起彼伏的婴儿哭声。
众说纷纭，有说是因为饥荒和疾病而死的小孩儿往江里扔多了，这些小孩儿的冤魂在呼唤他们的父母。也有说是地狱的小鬼来到了人间作怪，也许不久会发生灾难云云。
方玄三人听后，决定晚上去看看，是否真的如这些人说的是妖魅作祟。
等到下半夜的时候，方玄祭出太离乌刀带着叶寒烟和东方灵灵来到沔水的上空。确实老远就能听到类似婴孩儿的哭声，不过根本不是什么冤魂和小鬼，而是一些娃娃鱼在叫。
娃娃鱼也叫海狗鱼，又叫大鲵，在不同地方有不同叫法。一般都是生活在山涧溪流中，叫声象幼儿啼哭。这么多娃娃鱼出现在沔水里，到是有些让人感到奇怪。
不过不久方玄的神念就发现了远处一个水中断崖，江水在这里形成了不大的落差。落差下面的水似乎很深，这个地方四周长满荆棘树木和野草，有些隐蔽和险峻，看样子很少有人来。
他感觉那地方隐隐约约似乎有一丝灵气波动，于是带着叶寒烟和东方灵灵便朝那里飞去。到了落差的上空，就在下面的深水里发现一个巨大的黑影，居然是一条长达两丈有余的六须鲇。
方玄在看到那条巨大的六须鲇的同时，也看见了它刚刚把一条两尺多长的娃娃鱼吞下肚去。
看来很多娃娃鱼来这里似乎与这厮有关，神念仔细扫视下，方玄立刻发现了在水底靠近断崖根部有一丛一尺多高的紫色小草，灵气就是这丛小草发出的。
“紫樱草？”方玄立刻睁大了眼睛自言自语道。
紫樱草是一种中级灵草，练成的紫樱丹不但可以强壮筑基以下的练气士自身筋骨和经脉，还大大有助于修行时行气的速度。
叶寒烟和东方灵灵跟他在叶宅学炼丹的同时，当然也根据方玄的描述学习辨别灵草灵物之类的东西，所以也认出了那丛足有*株的紫樱草。
“难道是这条巨大的六须鲇利用这丛紫樱草来吸引娃娃鱼成为它的口中之物？”叶寒烟见水里时不时就有一条娃娃鱼从落差上下来后边叫边朝那丛紫樱草游去，疑问道。当然，没等娃娃鱼接近那丛草就已经被等候在暗处的六须鲇活吞了。
“看来这条巨大的六须鲇不简单，知道在这里守株待兔。”东方灵灵娇笑道。
“我去收起那丛紫樱草，那条恶鱼就交给你了。”方玄笑着对东方灵灵道。
“好。”东方灵灵答应一声，等方玄带着她和叶寒烟飞到距离水面不到两丈的时候，就飞身跃进了水里。
那条两丈多长的六须鲇在东方灵灵入水的一瞬间就感觉到了，立刻尾巴一甩，掀起一丈多高的浪花张开大口就朝她吞去。
无奈它面对的是有练气四层修为的练气士，还曾经是个修炼古武的武者，东方灵灵在水里打出两个真气剑就刺瞎了六须鲇的双眼。这厮吃痛，在水里上下翻腾，掀起一排排的大浪。
方玄在水底收起那丛紫樱草后，没有立刻上岸，而是帮着东方灵灵试图将那条六须鲇掀到岸上。
六须鲇虽然眼睛被真气剑射瞎，但是并没有丧命，它身长两丈有余，在水里以说是力大无穷，加上浑身无麟，滑溜无比。东方灵灵和方玄在水里几次想将它掀上岸，都因为这厮的拼命挣扎而没有得逞。
东方灵灵大怒，运起真气看准了一掌拍在它的头上。这一掌不但那将六须鲇拍死了，连鱼头骨都拍碎了。
等他们二人将这条巨大的六须鲇掀到岸上后，叶寒烟在岸边笑着对方玄和东方灵灵道：“人鱼大战很精彩，但是你们把它弄上来想干什么？想吃烤鱼也用不着捉这么大的‘鱼精’啊！”
“我之前注意到离这不远靠江边有个小村子，大概有十几户人家，都是贫苦的百姓，这条鱼就送给他们。”方玄道。
这条大鱼虽然没成精，但是也已经对人类构成了巨大的威胁，一旦它祸害靠江吃饭的百姓，那免不了生灵涂炭。所以，方玄发现它吞食娃娃鱼的时候，就已经打算除掉它了。
叶寒烟是深知这个时代百姓的困苦的，闻言立刻表示赞成，对方玄这种悲天悯人的行为也大加赞赏。
此时已经是丑时已过，寅时已至十分。三人在江边说了会儿话，天光将要放亮的时候，方玄拎着这条两丈多长的六须鲇鱼带着二女朝十几里外的小村子御刀飞去。
在江边不远处落地后，三人来到离江边最近的一家，方玄上前敲了几下木板钉成的大门。出来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汉子。这汉子大概还没睡醒，被人敲门打扰显得有些恼火，嘴里边走边嘟囔着发牢骚。
开门后见方玄三人衣着光鲜，以为是梁州城里的富贵人家起早来这里买新鲜鱼虾的，便道：“三位来的太早了，要买新鲜的鱼虾现在没有。”
“我们不是来买鱼虾的，是给你们村子送鱼的。”方玄笑着道。
“给我们送鱼？”中年汉子听了方玄的话后不禁一愣。这年月富人不欺负穷人的都少见，更不用说送给穷人东西了，自己是不是没睡醒在做梦呢？
“是这样，我三人起早在沔水江边散步，正好看见一条大鱼在岸边搁浅，被我三人合力打死。你去把村里主事的人喊来，将那条大鱼切割后分给各家。”方玄道。
见这个中年汉子还在将信将疑，方玄只好拉着他来到那条六须鲇旁边。这汉子一看这么大的一条鱼，不禁吓了一跳。
“这条大鱼真的送给我们了？”中年汉子依然疑惑地看着方玄问道。
“当然了，不然我喊你出来干什么？”方玄有些不耐烦了。
“多谢公子和二位小姐。”中年汉子大喜，立刻飞跑着进村喊人去了。
不一会儿村里就人声鼎沸起来，一个六十多岁花白头发的老汉在中年汉子的陪同下来到江边，后面还跟着村里男男女女的百姓，包括一些孩童。
老汉看了一眼那条大鱼后来到方玄三人面前拱手道：“这位公子，二位小姐，老朽替全村百姓多谢三位厚赠了。”
老汉是这个村的族长，虽然这里的人也算得上半个渔民，但是没有好的渔具，别说这么大的鱼，就是小的鱼虾，也很难捕捞上来。种的一点儿庄稼只要沔水稍微发一次水，几乎就颗粒无收了，生活的艰难自不必说，感激是发自内心的。
“老丈不必客气，让大家把这条鱼分了吧，我等这就告辞了。”方玄拱手回礼后，转身想走。
“公子且慢，老朽还有话说。”老汉见他们三人要走，便拦住道。
此时村里的人都在围着那条大鱼议论纷纷，还时不时地扭头看看方玄和叶寒烟、东方灵灵，都在猜测他们是怎么打死这么大一条鱼的。大鱼两丈多长，足有七百多斤。
“老丈有何指教？”方玄停住脚步转身问道。
“指教不敢，老朽想请公子和二位小姐进村，容我等略备薄酒感谢。”老汉诚恳地道。
“老丈的心意我们领了，只是我等还有事要办，就此别过。”说完，方玄转身便带着叶寒烟和东方灵灵快步离开了。
老汉望着三人的背影，叹息了一声后，转身指挥大家去切割大鱼。他虽然很想招待一下方玄三人，但是想想村里几乎家家都吃了上顿没下顿，根本拿不出什么能招待这种看上去是富家子弟的三人，这条大鱼其实对他们来说已经是雪中送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