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秘密（大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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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东西直接发到简凡的邮箱，陈宝儿才松了口气。
她知道他会有办法利用好这份资料的，简凡···那个看起来风云不惊的男人，看到那份资料会是什么表情呢？
尽管很愧疚，但是陈宝儿却也不想让沈薇薇还有机会来伤害自己。
没过一个星期，宝儿就看到新闻上关于沈氏集团破产危机的新闻，这也让宝儿对简凡那个男人有了一个新的理解。
知道沈薇薇没有时间也没有那个能力来害自己后，宝儿的生活总算是归于了平静。
魅亚那里的工作宝儿已经辞了，一来宝儿知道自己脸上这个样子去也做不成什么，二来宝儿想好好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情。
这种感觉很好，早上睡醒后，慢悠悠的梳洗，然后弄自己喜欢吃的早餐，之后就是在空间里看书。书房里的书很多很杂，包罗万象，宝儿也就挑自己比较感兴趣的看。静下来看书的时候多了，思考也就多了。宝儿有时候也会想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不过更多的是一种释然，这是一种无关乎软弱或是心软的心态，只是把自己从仇恨里释放了出来。一笑泯恩仇，这是一种潇洒，也是一种心态。不是只有仇恨才能让自己不被痛苦困扰，放过自己不在仇恨中挣扎更是一种智慧。
因为长时间呆在空间里，宝儿也慢慢的把空间布置成了另一个休憩之所。有时候累了，就留在空间里睡觉。也许是用空间的水时间长了，又也许是心态平和了，宝儿脸上的伤也比起之前要好上几分，黑紫色的浮肿慢慢消失，不过那道伤疤倒是没有丝毫变化，横贯在左脸上，难看得很。宝儿很庆幸也很感激这种变化，女孩子还是很在乎自己的容貌的，宝儿也不例外。
宝儿有时间也会过去墓园去看爸爸和妈妈，沈薇薇估计是在忙着自家公司的事情，也没有再来找麻烦。宝儿之前还担心她会伤害到爸爸妈妈，时间长了，宝儿也就放心了。看来沈薇薇真的是没有时间来报复了。
时间就这样不快不慢的过去了，尽管还有很多的疑问，但是宝儿告诉自己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好奇的好，所以也就不再管了。比如说那封信和那个祈瞳非的人，还有那个手腕上有一个黑色胎记的男人。
“无知有时候是一种幸福。”宝儿一直觉得这是一句很有道理的话，就像是妈妈死前跟她说的不要再记着那场车祸，只要活得开心就好。也正因为这个，宝儿还特意找了个时间把空间里书架上那些装着重要文件的文件袋全部收了起来。
人知道的越多，*也就越大。宝儿自认不是圣人，所以干脆不给自己一个可以放纵自己*的机会。
宝儿每周五的晚上会去超市采购，各种各样的东西，宝儿会爱不释手的买回来。有时候，宝儿会照着食谱在厨房捣鼓各种吃的。不论难吃还是好吃，宝儿一个人乐此不疲。
以前放下的钢琴也重新开始弹了，曾经宝儿最喜欢的就是看妈妈坐在钢琴前弹琴，那种高贵和优雅，那是宝儿心中对女孩子最深的印象。妈妈走后，宝儿也没有再弹过钢琴了，现在拾起来，比起以前倒是多了几分闲适和随性。
接过几个外文翻译的单子，做起来也省事，而且这类单子的酬劳也不低，多多少少也能保证自己的生活。那个时候学外语，不过是受家里环境的影响，爸爸妈妈都能说得一口流利的外语，有事没事就喜欢和她说着玩。久而久之宝儿也就喜欢上了那种优雅而饱满的发音，宝儿不得不承认自己受爸爸妈妈的影响很多，言传身教对孩子来说真的很重要。宝儿有时候还会想如果自己有了小孩，是不是也能像妈妈影响孩子的一生，即使人已经不在了。
宝儿开始不怎么穿裙子，各种针织衫和衬衫成了衣柜里最多的衣服。女孩子是会变的，不过没有谁能知道到底会是怎样的一个变化呢？宝儿喜欢上了这种不受束缚的感觉，不论是在看书的时候还是捣鼓别的东西的时候。
记起曾经妈妈说过，女孩子要学会穿裙子，但是不能只穿裙子。女孩子要有自己的气质，才能活得自在。
宝儿以前不懂，现在懂了。可是有些人已经不在了。
“你能出来一趟吗？我在老地方等你。”
这是搬进来以来收到的第一条短信。
来自于林轩安的短信。
宝儿只是笑了笑，这几乎是她的常态了。以前是为了笑而笑，而现在却是不在乎了才会笑。
第一次换上白色衬衫和牛仔裤，又长了不少的头发高高的扎起来。左脸上的伤疤淡了一些，看上去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恐怖。
宝儿坐车到达约好的地方，一个已破旧不堪的篮球场。
隔很远就看到他站在球场上，就像是很久以前那样···宝儿突然有点难过，时间改变了很多，包括你我还有他。
“抱歉！我知道现在说这些已经很晚了，但是还是很抱歉。宝儿，我不知道敢怎么面对你，过几天我会离开这里，也许不会再回来了。”
林轩安的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带着浓浓压抑的歉意。
宝儿就这样看着他，很久，才说到，“一路顺风，林轩安。”
林轩安抬头看着天空，晴朗的夜空还可以看到星星。
“我很抱歉···很糟糕不是吗？我都没有办法再想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我不知道会这样···宝儿，对不起。”
宝儿只是闭着眼，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太炙热了，有些烫人啊。
“还记得吗？以前你就坐在那里看着我打球，很晚了，还会急冲冲的喊我要回去了。这里曾经是我们最爱来的地方，只可惜现在已经破旧了。”
“你不该说的，对不起解决不了这些问题。我很遗憾我曾经喜欢过你，我把我的希望压在你身上，这本身就是一个错误。你选择的不是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陈宝儿，而是一个把我害成现在这样的女人。别说你还不明白，也别说她是无辜的。我之所以会来见你这一次，只是想告诉你，从此以后，我俩再无牵连。”
宝儿的声音很勉强，心里却是不停地闪过曾经的一幕幕画面。
该是怎样的疼？会让我喘不过气来？
林轩安···谢谢你曾经给我的温暖。
林轩安···谢谢你现在给我的伤害。
“再见。”
“再见。”
向左、向右···再见，我曾经的爱人。
小的时候，总是会想会一辈子都会在一起，不关情爱，没有暧昧，只是还是舍不得。你知道吗？林轩安，当我躺在医院的时候，我的心有多难受？我连留在那里的力气都没了，只想快点逃离那里。
我失去了所有，甚至连你也失去了。为什么会感觉心脏快要停止跳动了一样啊？好难受！我不爱了，真的。所以，林轩安，我放你走，也放过对你的恨。
从此是路人。
那晚的月色极好，乳白色的月光洒在地上，一片梦幻。
风中，谁在呢喃？
谁也改变不了现在的决裂。
一切都变了，命运开的玩笑转了一个方向，却是最沉重的未来。
手机铃声响起来，林轩安看着这个陌生的号码。“你好，请问是谁？”
“听说你要出国了？我这才回国多久啊？怎么你就要出去了啊？”
简凡···
一瞬间，林轩安突然做出了一个决定。
“简凡，我拜托你一件事。你还记得那个前段时间从环宇辞职的陈宝儿吗？”
简凡一口酒在嘴里有种咽不下去的感觉···听说沈薇薇挺喜欢林轩安的，难道陈宝儿是因为这个才被沈薇薇设计报复的啊？
“她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你要是可以的话，就帮我照顾着一点。”
简凡眼神落在书桌上那个文件袋上，陈宝儿···吗？也好，自己和沈氏的那个女人现在已经撕破了脸皮，早晚都要对上的。
“好啊，不过沈薇薇那边，你自己多注意一点啊。那可不是一个好惹的女人。”
“嗯，我知道。我去了国外，沈薇薇应该就不会那么偏执了。谢谢你，简凡。”
简凡眉一皱，他可没看出来林轩安知道什么。一条美女蛇啊。偏偏林轩安这个傻小子看不明白，这时候还帮着说话呢。搞笑啊搞笑！
陈宝儿回到家，刚喝完水，就感觉自己身体像是不受控制一样的被拉进了空间。这种急切，就好像是空间自己有了意识一样！
“鉴于宿主这段时间的表现不错，空间禁制解除。现在完成升级，倒计时，三、二、一。”
稚嫩的声音还带着刻意的严肃，宝儿先是被吓了一跳，接着就放心了。看着空间慢慢变化之后的样子，宝儿心里惊喜万分。变大了的空间多了不少花草树木之类的东西，还有之前的那个小湖也变大了不少，奇妙的是湖水像是从中间位置分开了一样，一半是冰凉清澈的湖水，另外一半却是热气腾腾的乳白色的液体，隐隐的还能闻到药香味。
“空间本就是逆天，这里自成一片天地。善者用之才不会为害，这里的东西你要善用，不可滥用。须知福祸相依，若不是那场大火，空间也没有出现的契机；自然，若是这段时间你心术不正，空间自有惩治之法。幸之！幸之！”
小孩故作老成，逗笑了宝儿。看着这个空间升级之后出现的小孩，卷卷的黑发，大大的眼睛，睫毛就像是小扇子一样，肉肉的小身子还要把双手放在身后，就像是老学究一样，偏偏走起路来还有些不稳。
“嗯，幸之！幸之！”宝儿忍不住想逗逗他。
小孩瞪大眼睛，脸上涨得通红。弱弱的撅撅嘴，“不应该这样子！你要在听了我的话之后，立刻感激涕零，发誓说自己一定会好好善用空间，不会用来做坏事才行。”
小孩纠结的用手指扯扯小卷发，“最重要的是好好对我，要吃好吃的，还要去玩好玩的。我可是空间大神呢，哼哼╭(╯^╰)╮！”说着又骄傲的抬起肉肉的下巴，小模样傲娇死了。
宝儿一愣，随即哈哈的笑了起来。萌死了！小孩抿抿嘴，又鼓起腮帮子，“男子汉不和小女子计较，哼！我可是最大度的神。”
“那最大度的神，你可以为小女子介绍一下空间吗？”宝儿笑够了之后，装作一本正经的问到。
小孩这才得意的露出笑容，“空间已经传承了几万年，每一次传承都是顺应天意，得到空间的人会有一次考验，嗯！不过难度都不同，内容也不同。如果通过了考验就会真正打开空间的禁制，然后空间大神就会出现啦。我可是几万年来最厉害的哦，哼哼···要是通不过，空间就会维持最开始的模样，而且每做一件坏事就要用自己的生命力来弥补哦。”
宝儿多少已经听明白了，也无比庆幸自己没有被仇恨控制住去做哪些报复的事情，不然用生命力来弥补，自己估计也活不了几年。
小孩见宝儿又开始愣神了，小脸皱皱的，呜！怎么能不听自己这个最厉害的大神的话呢？
“你看到那个湖了吧？嘻嘻，那是我特意弄的，那边热热的，你就用来沐浴啊洗脸啊，对你身体可好了！另一边的，你就用来喝吧。内服外用，唔！应该就能把你的身体弄得棒棒的，就像我一样。还有啊，那个湖中间是隔开了的，嘻嘻。”
宝儿看着那个湖，听着小孩的话，惊讶得有些想哭。那自己的脸是不是就会好了？
“你不用太感谢我的，不过你要是真的一定要谢的话，那就给我弄好吃的吧，我勉为其难就接受你的感谢好了。”小孩嘟嘟嘴，揉揉自己的小肚子，好吃的，好吃的，好吃的哟。
“好啊，我弄好吃的给你吃。不过你这么厉害的神还要吃东西啊？”
小孩眼睛一瞪，紧张的看着宝儿，“可以的，我最喜欢吃了。你要是不弄好吃的，我会很难过的，你难道不喜欢这么可爱这么漂亮的神吗？”
“那，你叫什么名字啊？”
“不是应该让你来取名字吗？笨死了！”绝对不要让她知道自己还没有名字呢，最厉害的神怎么可以被一个凡人嘲笑啊？
“这样啊，那我叫你什么好？要不就叫团子吧？还是叫丸子比较好啊？”
“那不是吃的吗？”
“你不觉得你肥肥的，很像团子吗？”
“我哪里像团子了？你见过我这么可爱这么漂亮的团子吗？”
“干脆就叫团团好了，就这样决定了。团团，团团。挺好听的额。”
将东西直接发到简凡的邮箱，陈宝儿才松了口气。
她知道他会有办法利用好这份资料的，简凡···那个看起来风云不惊的男人，看到那份资料会是什么表情呢？
尽管很愧疚，但是陈宝儿却也不想让沈薇薇还有机会来伤害自己。
没过一个星期，宝儿就看到新闻上关于沈氏集团破产危机的新闻，这也让宝儿对简凡那个男人有了一个新的理解。
知道沈薇薇没有时间也没有那个能力来害自己后，宝儿的生活总算是归于了平静。
魅亚那里的工作宝儿已经辞了，一来宝儿知道自己脸上这个样子去也做不成什么，二来宝儿想好好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情。
这种感觉很好，早上睡醒后，慢悠悠的梳洗，然后弄自己喜欢吃的早餐，之后就是在空间里看书。书房里的书很多很杂，包罗万象，宝儿也就挑自己比较感兴趣的看。静下来看书的时候多了，思考也就多了。宝儿有时候也会想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不过更多的是一种释然，这是一种无关乎软弱或是心软的心态，只是把自己从仇恨里释放了出来。一笑泯恩仇，这是一种潇洒，也是一种心态。不是只有仇恨才能让自己不被痛苦困扰，放过自己不在仇恨中挣扎更是一种智慧。
因为长时间呆在空间里，宝儿也慢慢的把空间布置成了另一个休憩之所。有时候累了，就留在空间里睡觉。也许是用空间的水时间长了，又也许是心态平和了，宝儿脸上的伤也比起之前要好上几分，黑紫色的浮肿慢慢消失，不过那道伤疤倒是没有丝毫变化，横贯在左脸上，难看得很。宝儿很庆幸也很感激这种变化，女孩子还是很在乎自己的容貌的，宝儿也不例外。
宝儿有时间也会过去墓园去看爸爸和妈妈，沈薇薇估计是在忙着自家公司的事情，也没有再来找麻烦。宝儿之前还担心她会伤害到爸爸妈妈，时间长了，宝儿也就放心了。看来沈薇薇真的是没有时间来报复了。
时间就这样不快不慢的过去了，尽管还有很多的疑问，但是宝儿告诉自己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好奇的好，所以也就不再管了。比如说那封信和那个祈瞳非的人，还有那个手腕上有一个黑色胎记的男人。
“无知有时候是一种幸福。”宝儿一直觉得这是一句很有道理的话，就像是妈妈死前跟她说的不要再记着那场车祸，只要活得开心就好。也正因为这个，宝儿还特意找了个时间把空间里书架上那些装着重要文件的文件袋全部收了起来。
人知道的越多，*也就越大。宝儿自认不是圣人，所以干脆不给自己一个可以放纵自己*的机会。
宝儿每周五的晚上会去超市采购，各种各样的东西，宝儿会爱不释手的买回来。有时候，宝儿会照着食谱在厨房捣鼓各种吃的。不论难吃还是好吃，宝儿一个人乐此不疲。
以前放下的钢琴也重新开始弹了，曾经宝儿最喜欢的就是看妈妈坐在钢琴前弹琴，那种高贵和优雅，那是宝儿心中对女孩子最深的印象。妈妈走后，宝儿也没有再弹过钢琴了，现在拾起来，比起以前倒是多了几分闲适和随性。
接过几个外文翻译的单子，做起来也省事，而且这类单子的酬劳也不低，多多少少也能保证自己的生活。那个时候学外语，不过是受家里环境的影响，爸爸妈妈都能说得一口流利的外语，有事没事就喜欢和她说着玩。久而久之宝儿也就喜欢上了那种优雅而饱满的发音，宝儿不得不承认自己受爸爸妈妈的影响很多，言传身教对孩子来说真的很重要。宝儿有时候还会想如果自己有了小孩，是不是也能像妈妈影响孩子的一生，即使人已经不在了。
宝儿开始不怎么穿裙子，各种针织衫和衬衫成了衣柜里最多的衣服。女孩子是会变的，不过没有谁能知道到底会是怎样的一个变化呢？宝儿喜欢上了这种不受束缚的感觉，不论是在看书的时候还是捣鼓别的东西的时候。
记起曾经妈妈说过，女孩子要学会穿裙子，但是不能只穿裙子。女孩子要有自己的气质，才能活得自在。
宝儿以前不懂，现在懂了。可是有些人已经不在了。
“你能出来一趟吗？我在老地方等你。”
这是搬进来以来收到的第一条短信。
来自于林轩安的短信。
宝儿只是笑了笑，这几乎是她的常态了。以前是为了笑而笑，而现在却是不在乎了才会笑。
第一次换上白色衬衫和牛仔裤，又长了不少的头发高高的扎起来。左脸上的伤疤淡了一些，看上去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恐怖。
宝儿坐车到达约好的地方，一个已破旧不堪的篮球场。
隔很远就看到他站在球场上，就像是很久以前那样···宝儿突然有点难过，时间改变了很多，包括你我还有他。
“抱歉！我知道现在说这些已经很晚了，但是还是很抱歉。宝儿，我不知道敢怎么面对你，过几天我会离开这里，也许不会再回来了。”
林轩安的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带着浓浓压抑的歉意。
宝儿就这样看着他，很久，才说到，“一路顺风，林轩安。”
林轩安抬头看着天空，晴朗的夜空还可以看到星星。
“我很抱歉···很糟糕不是吗？我都没有办法再想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我不知道会这样···宝儿，对不起。”
宝儿只是闭着眼，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太炙热了，有些烫人啊。
“还记得吗？以前你就坐在那里看着我打球，很晚了，还会急冲冲的喊我要回去了。这里曾经是我们最爱来的地方，只可惜现在已经破旧了。”
“你不该说的，对不起解决不了这些问题。我很遗憾我曾经喜欢过你，我把我的希望压在你身上，这本身就是一个错误。你选择的不是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陈宝儿，而是一个把我害成现在这样的女人。别说你还不明白，也别说她是无辜的。我之所以会来见你这一次，只是想告诉你，从此以后，我俩再无牵连。”
宝儿的声音很勉强，心里却是不停地闪过曾经的一幕幕画面。
该是怎样的疼？会让我喘不过气来？
林轩安···谢谢你曾经给我的温暖。
林轩安···谢谢你现在给我的伤害。
“再见。”
“再见。”
向左、向右···再见，我曾经的爱人。
小的时候，总是会想会一辈子都会在一起，不关情爱，没有暧昧，只是还是舍不得。你知道吗？林轩安，当我躺在医院的时候，我的心有多难受？我连留在那里的力气都没了，只想快点逃离那里。
我失去了所有，甚至连你也失去了。为什么会感觉心脏快要停止跳动了一样啊？好难受！我不爱了，真的。所以，林轩安，我放你走，也放过对你的恨。
从此是路人。
那晚的月色极好，乳白色的月光洒在地上，一片梦幻。
风中，谁在呢喃？
谁也改变不了现在的决裂。
一切都变了，命运开的玩笑转了一个方向，却是最沉重的未来。
手机铃声响起来，林轩安看着这个陌生的号码。“你好，请问是谁？”
“听说你要出国了？我这才回国多久啊？怎么你就要出去了啊？”
简凡···
一瞬间，林轩安突然做出了一个决定。
“简凡，我拜托你一件事。你还记得那个前段时间从环宇辞职的陈宝儿吗？”
简凡一口酒在嘴里有种咽不下去的感觉···听说沈薇薇挺喜欢林轩安的，难道陈宝儿是因为这个才被沈薇薇设计报复的啊？
“她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你要是可以的话，就帮我照顾着一点。”
简凡眼神落在书桌上那个文件袋上，陈宝儿···吗？也好，自己和沈氏的那个女人现在已经撕破了脸皮，早晚都要对上的。
“好啊，不过沈薇薇那边，你自己多注意一点啊。那可不是一个好惹的女人。”
“嗯，我知道。我去了国外，沈薇薇应该就不会那么偏执了。谢谢你，简凡。”
简凡眉一皱，他可没看出来林轩安知道什么。一条美女蛇啊。偏偏林轩安这个傻小子看不明白，这时候还帮着说话呢。搞笑啊搞笑！
陈宝儿回到家，刚喝完水，就感觉自己身体像是不受控制一样的被拉进了空间。这种急切，就好像是空间自己有了意识一样！
“鉴于宿主这段时间的表现不错，空间禁制解除。现在完成升级，倒计时，三、二、一。”
稚嫩的声音还带着刻意的严肃，宝儿先是被吓了一跳，接着就放心了。看着空间慢慢变化之后的样子，宝儿心里惊喜万分。变大了的空间多了不少花草树木之类的东西，还有之前的那个小湖也变大了不少，奇妙的是湖水像是从中间位置分开了一样，一半是冰凉清澈的湖水，另外一半却是热气腾腾的乳白色的液体，隐隐的还能闻到药香味。
“空间本就是逆天，这里自成一片天地。善者用之才不会为害，这里的东西你要善用，不可滥用。须知福祸相依，若不是那场大火，空间也没有出现的契机；自然，若是这段时间你心术不正，空间自有惩治之法。幸之！幸之！”
小孩故作老成，逗笑了宝儿。看着这个空间升级之后出现的小孩，卷卷的黑发，大大的眼睛，睫毛就像是小扇子一样，肉肉的小身子还要把双手放在身后，就像是老学究一样，偏偏走起路来还有些不稳。
“嗯，幸之！幸之！”宝儿忍不住想逗逗他。
小孩瞪大眼睛，脸上涨得通红。弱弱的撅撅嘴，“不应该这样子！你要在听了我的话之后，立刻感激涕零，发誓说自己一定会好好善用空间，不会用来做坏事才行。”
小孩纠结的用手指扯扯小卷发，“最重要的是好好对我，要吃好吃的，还要去玩好玩的。我可是空间大神呢，哼哼╭(╯^╰)╮！”说着又骄傲的抬起肉肉的下巴，小模样傲娇死了。
宝儿一愣，随即哈哈的笑了起来。萌死了！小孩抿抿嘴，又鼓起腮帮子，“男子汉不和小女子计较，哼！我可是最大度的神。”
“那最大度的神，你可以为小女子介绍一下空间吗？”宝儿笑够了之后，装作一本正经的问到。
小孩这才得意的露出笑容，“空间已经传承了几万年，每一次传承都是顺应天意，得到空间的人会有一次考验，嗯！不过难度都不同，内容也不同。如果通过了考验就会真正打开空间的禁制，然后空间大神就会出现啦。我可是几万年来最厉害的哦，哼哼···要是通不过，空间就会维持最开始的模样，而且每做一件坏事就要用自己的生命力来弥补哦。”
宝儿多少已经听明白了，也无比庆幸自己没有被仇恨控制住去做哪些报复的事情，不然用生命力来弥补，自己估计也活不了几年。
小孩见宝儿又开始愣神了，小脸皱皱的，呜！怎么能不听自己这个最厉害的大神的话呢？
“你看到那个湖了吧？嘻嘻，那是我特意弄的，那边热热的，你就用来沐浴啊洗脸啊，对你身体可好了！另一边的，你就用来喝吧。内服外用，唔！应该就能把你的身体弄得棒棒的，就像我一样。还有啊，那个湖中间是隔开了的，嘻嘻。”
宝儿看着那个湖，听着小孩的话，惊讶得有些想哭。那自己的脸是不是就会好了？
“你不用太感谢我的，不过你要是真的一定要谢的话，那就给我弄好吃的吧，我勉为其难就接受你的感谢好了。”小孩嘟嘟嘴，揉揉自己的小肚子，好吃的，好吃的，好吃的哟。
“好啊，我弄好吃的给你吃。不过你这么厉害的神还要吃东西啊？”
小孩眼睛一瞪，紧张的看着宝儿，“可以的，我最喜欢吃了。你要是不弄好吃的，我会很难过的，你难道不喜欢这么可爱这么漂亮的神吗？”
“那，你叫什么名字啊？”
“不是应该让你来取名字吗？笨死了！”绝对不要让她知道自己还没有名字呢，最厉害的神怎么可以被一个凡人嘲笑啊？
“这样啊，那我叫你什么好？要不就叫团子吧？还是叫丸子比较好啊？”
“那不是吃的吗？”
“你不觉得你肥肥的，很像团子吗？”
“我哪里像团子了？你见过我这么可爱这么漂亮的团子吗？”
“干脆就叫团团好了，就这样决定了。团团，团团。挺好听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