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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臭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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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思予经过付南等人时，周伯年也看到了他们。
“又是你？”周伯年认出陆思予，皱着眉头，很是嫌弃。
“周教授，你认识这个女孩？”付南好奇道。
周伯年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是我们系里的一个学生。之前因为抄袭小陈的毕业作品，惹了一些事端。”
“抄袭？”顾青山停下来问道，“小予，怎么回事？”
发生了这么多莫名其妙的事，陆思予本来就一肚子的火，好不容易离开了刚才那个修罗场，又被自己的系主任劈头盖脸的诬陷，她再也没什么好脾气。
“周主任！您好歹也是为人师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如此抹黑自己的学生，像是一个老师做出的事吗？”
周伯年被一个小丫头当众指责，面上十分挂不住：“当日不过是给你一个台阶下，才提出重新提交作品。怎么，你还真以为老师们都瞎了眼，他看不出是你抄了陈琛？”
陆思予无语道：“其他老师瞎不瞎我不知道，但如果我最后的作品比您的弟子陈琛强，那您才是真的鱼目混珠！”
“就凭你？”周伯年冷笑不止：“你怎么比得上陈琛的一个脚趾头？人家陈琛深受奥兰多先生的赏识，不久后，就要参与到乔氏最受关注的公主陵项目里去。
你呢？能不能毕业都将是个问题！你醒醒吧，别在和天才相比自讨没趣了！”
陈琛要参与公主陵的项目？陆思予大为震撼。
前阵子乔瑾宸不是还亲自去李建山那里求他出山，这才短短几日，就出现了变数不成？
乔瑾宸这个奸商，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肯定是嫌弃李爷爷年事已高，她又年轻无知，所以放弃了他们，转而重新找了合作对象。
陆思予还是不甘心，她对周主任不客气的说：“周主任您的眼光确实不怎么样。”
“你……”
周伯年何曾被一个学生这样指着鼻子骂，他指着陆思予的手指都在颤抖。
“唉唉唉，有话好好说，别生气。”
付南站出来打起了圆场：“这位小妹妹，周教授是你的老师，你怎么能用这样的态度和老师说话呢？快给周教授道个歉。”
陆思予的怒火无差别的扫到了付南的身上：“跟你有什么关系？”
“诶？你这小野猫脾气够大的啊？你知道我是谁吗？”
陆思予白了他一眼，心道：我管你是谁，能不分青红皂白就瞎管闲事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顾青山伸手拦住情绪激动的付南。
“付南，你说话注意点。”
付南停下，眼神在顾青山和陆思予之间来回打量。
“哦，我知道了，你俩有一腿吧！想不到你这个小丫头小小年纪，就懂得靠男人上位！”
话音刚落，顾青山的拳头就招呼到了付南的脸上。
付南捂着脸，骂骂咧咧的起身。
“顾青山你他妈的有病是不是？”
顾青山一下没解恨，还想再上去收拾付南。
陆思予不想惹事，急忙上前把顾青山拉住：“青山哥哥，你别冲动……”
这边的动静太大，引得宴会厅里的人也看了过来。
乔瑾宸放下酒杯，大步走了过来。
“怎么了？”他语气冷淡，横眉立目的样子，似乎对顾青山屡屡闹出动静来的耐心也到了极限。
“九哥，顾青山打我！”付南一见到乔瑾宸就和见到了亲人一样。
周伯年见到乔瑾宸，十分恭敬，急急上前解释：
“乔总，小付总也是为了维护我，言语教训了我那不尊师重道的学生，惊扰了您，实在是抱歉。”
学生？
乔瑾宸瞟向那个眼里全是小火苗的丫头，大概也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抬眼看向那委屈揉脸的付南，顾左右而言他：“你刚才干嘛去了？怎么才来？”
付南愣了一下，随即笑呵呵的拉着周伯年介绍说：“我这不是看你公主陵的项目进展缓慢嘛，刚才和周教授聊了聊。”
付南似乎忘记了自己刚挨打的事，只像个做了好事等待家长夸奖的小孩。
“谁让你多管闲事的？”乔瑾宸眉眼冷了几分。
啊？付南惊讶的嘴巴微微张开。
“我这不是……”
他话没说出口，乔瑾宸对陆思予两人说道：“我这个哥们儿说话容易没个把门，如果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你们就当个屁放了。”
付南瞪大双眼，不可思议：“九哥？你在向顾青山认怂吗？你是被他抓住什么把柄还是他给你下药了啊？”
乔瑾宸警告的眼神“唰”的一下射了过去，付南立马闭嘴。
见乔瑾宸态度还可以，陆思予也不想再横生事端，她拉了拉还是很生气的顾青山，可对方和斗牛一样死活拉不动。
陆思予只好使出了杀手锏，她轻轻拽了拽顾青山的袖子，委屈巴巴的说：“青山哥哥，我饿了……”
顾青山面部有些松动，他回头温柔的摸了摸陆思予脑袋：“走，带你去吃火锅。”
陆思予乖巧的答应，面带遗憾的对奥兰多点了点头，又转过头狠狠瞪了乔瑾宸一眼，随顾青山离开了宴会厅。
乔瑾宸被瞪的莫名其妙，这丫头怎么这么不识好歹？
付南赖赖唧唧的蹭到乔瑾宸的身边，小心翼翼的说：“九哥，你要是被绑架了，你就对我眨眨眼？”
乔瑾宸剜了他一眼：“你姐上周打电话来说，你又逃了一场相亲？”
付南虎躯一震，讨好的对乔瑾宸说：“我错了，哥！”
他眼睛滴溜溜的乱转，跟在乔瑾宸的身后问道：“九哥，那小女孩是什么人啊？怎么顾青山那么宝贝，说两句就发火？”
“啊，还有！你刚才看到她瞪你的样子没？我的天，和陆焱那个疯子一模一样！”
乔瑾宸脚步顿住，回过头深深看了他一眼。
“怎么了，我又说错什么了？”付南心虚道。
“没有。”他眸色一暗：“我只是觉得你这个简单的脑子，在某些时候，或许比其他人的要管用。”
付南一听，以为乔瑾宸在夸他，乐呵呵的笑道：“那当然了，我可是九哥智囊团的灵魂人物！”
乔瑾宸：“灵魂人物麻烦去把晚宴主持一下……”
付南：“啊？这可是你组的酒会，你又要逃？”
出了酒店的陆思予，跟在顾青山的身后，明显感觉到他周身冒着寒气，似乎非常生气。
“青山哥哥，你慢一点走，我不习惯穿高跟鞋……”
陆思予跟不上顾青山的脚步，索性往旁边的花坛上一坐，耍起了赖。
顾青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转身回来，蹲在地上脱掉了她脚上的高跟鞋。
他心疼的眼神落在陆思予磨出红印子的脚后跟上，开口说道：“你坐着等一下，我去车上拿你的平底鞋。”
“不用了，青山哥！”陆思予拉住他，“我还能走。就是……你别走太快就行。”
陆思予越说越心虚。
顾青山看她这个样，哪还顾得上生气。
他捏了捏陆思予的小脸，假装生气道：“你啊！难怪你哥总说你胆子大。乔瑾宸你都敢去招惹了啊？”
陆思予心虚的挠了挠头，“也不是我招惹他的啊，都是巧合……”
顾青山表情严肃：
“你不知道你哥和他的恩怨吗？”
“知道……”
“你哥没和你说过这个人坏透了吗？”
“说过……”
“那你是想气死你哥，好继承你们家的家产？”
陆思予噗嗤一笑，摇了摇头：“他心理素质强大的很，乔瑾宸都没把他气死，我哪有这本事！”
看到陆思予的心情好了一些，顾青山也笑着轻点她的鼻子。
“还有，你和秦家那个女孩有什么瓜葛？男朋友又是怎么回事？你们系主任为什么说你抄袭？你最近这两年都瞒着哥哥们做了什么好事，都一件一件给我交待清楚。”
陆思予小脸一垮，“青山哥哥，这个说来话长，你应该不会爱听的。”
“说来话长，那就慢慢说。”顾青山轻声道，“离这不远有一家咖啡店，咱们坐下来好好聊聊……”
陆思予知道今天闹出来这么多事，肯定是躲不过，只能可怜巴巴的哀求道：
“我说可以，但是你得答应不能告诉我哥！”
“成交！”
咖啡店里，陆思予无意识的用筷子搅动着自己的吸管，不等顾青山逼问，她倒是先开口问出来自己一直以来的疑问。
“青山哥，你能说说陆焱和乔瑾宸的恩怨吗？”
顾青山犹豫了半天，终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其实也不是不能说……”
陆思予感觉有戏，两眼亮晶晶的拖着腮静静等待。
顾青山道：
“那时候你还小，可能没有印象了。以前最早和陆焱玩得好的，除了我，还有两个人。
你两三岁的时候，陆焱就已经是个妹控，成天在我们面前炫耀他的妹妹多可爱。
后来有一天，他就趁保姆不注意，偷偷把你带出来给我们玩，我们三个人还都抱过你。
哦对了，那一次你不见，你爸妈急得差点报警，后来陆焱被你爸妈揍的和猪头一样！”
讲到这，顾青山追忆往昔，满脸都是笑意，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年代。
陆思予经过付南等人时，周伯年也看到了他们。
“又是你？”周伯年认出陆思予，皱着眉头，很是嫌弃。
“周教授，你认识这个女孩？”付南好奇道。
周伯年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是我们系里的一个学生。之前因为抄袭小陈的毕业作品，惹了一些事端。”
“抄袭？”顾青山停下来问道，“小予，怎么回事？”
发生了这么多莫名其妙的事，陆思予本来就一肚子的火，好不容易离开了刚才那个修罗场，又被自己的系主任劈头盖脸的诬陷，她再也没什么好脾气。
“周主任！您好歹也是为人师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如此抹黑自己的学生，像是一个老师做出的事吗？”
周伯年被一个小丫头当众指责，面上十分挂不住：“当日不过是给你一个台阶下，才提出重新提交作品。怎么，你还真以为老师们都瞎了眼，他看不出是你抄了陈琛？”
陆思予无语道：“其他老师瞎不瞎我不知道，但如果我最后的作品比您的弟子陈琛强，那您才是真的鱼目混珠！”
“就凭你？”周伯年冷笑不止：“你怎么比得上陈琛的一个脚趾头？人家陈琛深受奥兰多先生的赏识，不久后，就要参与到乔氏最受关注的公主陵项目里去。
你呢？能不能毕业都将是个问题！你醒醒吧，别在和天才相比自讨没趣了！”
陈琛要参与公主陵的项目？陆思予大为震撼。
前阵子乔瑾宸不是还亲自去李建山那里求他出山，这才短短几日，就出现了变数不成？
乔瑾宸这个奸商，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肯定是嫌弃李爷爷年事已高，她又年轻无知，所以放弃了他们，转而重新找了合作对象。
陆思予还是不甘心，她对周主任不客气的说：“周主任您的眼光确实不怎么样。”
“你……”
周伯年何曾被一个学生这样指着鼻子骂，他指着陆思予的手指都在颤抖。
“唉唉唉，有话好好说，别生气。”
付南站出来打起了圆场：“这位小妹妹，周教授是你的老师，你怎么能用这样的态度和老师说话呢？快给周教授道个歉。”
陆思予的怒火无差别的扫到了付南的身上：“跟你有什么关系？”
“诶？你这小野猫脾气够大的啊？你知道我是谁吗？”
陆思予白了他一眼，心道：我管你是谁，能不分青红皂白就瞎管闲事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顾青山伸手拦住情绪激动的付南。
“付南，你说话注意点。”
付南停下，眼神在顾青山和陆思予之间来回打量。
“哦，我知道了，你俩有一腿吧！想不到你这个小丫头小小年纪，就懂得靠男人上位！”
话音刚落，顾青山的拳头就招呼到了付南的脸上。
付南捂着脸，骂骂咧咧的起身。
“顾青山你他妈的有病是不是？”
顾青山一下没解恨，还想再上去收拾付南。
陆思予不想惹事，急忙上前把顾青山拉住：“青山哥哥，你别冲动……”
这边的动静太大，引得宴会厅里的人也看了过来。
乔瑾宸放下酒杯，大步走了过来。
“怎么了？”他语气冷淡，横眉立目的样子，似乎对顾青山屡屡闹出动静来的耐心也到了极限。
“九哥，顾青山打我！”付南一见到乔瑾宸就和见到了亲人一样。
周伯年见到乔瑾宸，十分恭敬，急急上前解释：
“乔总，小付总也是为了维护我，言语教训了我那不尊师重道的学生，惊扰了您，实在是抱歉。”
学生？
乔瑾宸瞟向那个眼里全是小火苗的丫头，大概也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抬眼看向那委屈揉脸的付南，顾左右而言他：“你刚才干嘛去了？怎么才来？”
付南愣了一下，随即笑呵呵的拉着周伯年介绍说：“我这不是看你公主陵的项目进展缓慢嘛，刚才和周教授聊了聊。”
付南似乎忘记了自己刚挨打的事，只像个做了好事等待家长夸奖的小孩。
“谁让你多管闲事的？”乔瑾宸眉眼冷了几分。
啊？付南惊讶的嘴巴微微张开。
“我这不是……”
他话没说出口，乔瑾宸对陆思予两人说道：“我这个哥们儿说话容易没个把门，如果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你们就当个屁放了。”
付南瞪大双眼，不可思议：“九哥？你在向顾青山认怂吗？你是被他抓住什么把柄还是他给你下药了啊？”
乔瑾宸警告的眼神“唰”的一下射了过去，付南立马闭嘴。
见乔瑾宸态度还可以，陆思予也不想再横生事端，她拉了拉还是很生气的顾青山，可对方和斗牛一样死活拉不动。
陆思予只好使出了杀手锏，她轻轻拽了拽顾青山的袖子，委屈巴巴的说：“青山哥哥，我饿了……”
顾青山面部有些松动，他回头温柔的摸了摸陆思予脑袋：“走，带你去吃火锅。”
陆思予乖巧的答应，面带遗憾的对奥兰多点了点头，又转过头狠狠瞪了乔瑾宸一眼，随顾青山离开了宴会厅。
乔瑾宸被瞪的莫名其妙，这丫头怎么这么不识好歹？
付南赖赖唧唧的蹭到乔瑾宸的身边，小心翼翼的说：“九哥，你要是被绑架了，你就对我眨眨眼？”
乔瑾宸剜了他一眼：“你姐上周打电话来说，你又逃了一场相亲？”
付南虎躯一震，讨好的对乔瑾宸说：“我错了，哥！”
他眼睛滴溜溜的乱转，跟在乔瑾宸的身后问道：“九哥，那小女孩是什么人啊？怎么顾青山那么宝贝，说两句就发火？”
“啊，还有！你刚才看到她瞪你的样子没？我的天，和陆焱那个疯子一模一样！”
乔瑾宸脚步顿住，回过头深深看了他一眼。
“怎么了，我又说错什么了？”付南心虚道。
“没有。”他眸色一暗：“我只是觉得你这个简单的脑子，在某些时候，或许比其他人的要管用。”
付南一听，以为乔瑾宸在夸他，乐呵呵的笑道：“那当然了，我可是九哥智囊团的灵魂人物！”
乔瑾宸：“灵魂人物麻烦去把晚宴主持一下……”
付南：“啊？这可是你组的酒会，你又要逃？”
出了酒店的陆思予，跟在顾青山的身后，明显感觉到他周身冒着寒气，似乎非常生气。
“青山哥哥，你慢一点走，我不习惯穿高跟鞋……”
陆思予跟不上顾青山的脚步，索性往旁边的花坛上一坐，耍起了赖。
顾青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转身回来，蹲在地上脱掉了她脚上的高跟鞋。
他心疼的眼神落在陆思予磨出红印子的脚后跟上，开口说道：“你坐着等一下，我去车上拿你的平底鞋。”
“不用了，青山哥！”陆思予拉住他，“我还能走。就是……你别走太快就行。”
陆思予越说越心虚。
顾青山看她这个样，哪还顾得上生气。
他捏了捏陆思予的小脸，假装生气道：“你啊！难怪你哥总说你胆子大。乔瑾宸你都敢去招惹了啊？”
陆思予心虚的挠了挠头，“也不是我招惹他的啊，都是巧合……”
顾青山表情严肃：
“你不知道你哥和他的恩怨吗？”
“知道……”
“你哥没和你说过这个人坏透了吗？”
“说过……”
“那你是想气死你哥，好继承你们家的家产？”
陆思予噗嗤一笑，摇了摇头：“他心理素质强大的很，乔瑾宸都没把他气死，我哪有这本事！”
看到陆思予的心情好了一些，顾青山也笑着轻点她的鼻子。
“还有，你和秦家那个女孩有什么瓜葛？男朋友又是怎么回事？你们系主任为什么说你抄袭？你最近这两年都瞒着哥哥们做了什么好事，都一件一件给我交待清楚。”
陆思予小脸一垮，“青山哥哥，这个说来话长，你应该不会爱听的。”
“说来话长，那就慢慢说。”顾青山轻声道，“离这不远有一家咖啡店，咱们坐下来好好聊聊……”
陆思予知道今天闹出来这么多事，肯定是躲不过，只能可怜巴巴的哀求道：
“我说可以，但是你得答应不能告诉我哥！”
“成交！”
咖啡店里，陆思予无意识的用筷子搅动着自己的吸管，不等顾青山逼问，她倒是先开口问出来自己一直以来的疑问。
“青山哥，你能说说陆焱和乔瑾宸的恩怨吗？”
顾青山犹豫了半天，终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其实也不是不能说……”
陆思予感觉有戏，两眼亮晶晶的拖着腮静静等待。
顾青山道：
“那时候你还小，可能没有印象了。以前最早和陆焱玩得好的，除了我，还有两个人。
你两三岁的时候，陆焱就已经是个妹控，成天在我们面前炫耀他的妹妹多可爱。
后来有一天，他就趁保姆不注意，偷偷把你带出来给我们玩，我们三个人还都抱过你。
哦对了，那一次你不见，你爸妈急得差点报警，后来陆焱被你爸妈揍的和猪头一样！”
讲到这，顾青山追忆往昔，满脸都是笑意，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