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与神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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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之后，陈洛一行人在涂山众人的“不舍”注视下，离开了此地。
尤其是涂山瑶瑶与涂山瑶瑶的姑姑，自称为涂山筱筱的中二“美少女”，两只狐狸精对陈洛不停的献殷勤，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陈洛在医治好涂山筱筱后，便决意离开此地。
这次的收获已经超乎系列的想象了，“人道”的出现代表着这个世界的轮回仍旧存在。
除此之外，应该还会有五道相同的碎裂部分，将它们重新组合后，重立轮回并不只是说说而已。
不过陈洛还是有个问题没有解决，这让他很是疑惑。
为什么“人道”会出现在涂山一族的苦情树中，按道理来说，难道不应该是“畜生道”吗？
虽然听上去很侮辱“妖”，但绝大部分的妖族之人确实都应该出自畜生道。
“这个问题实在是没什么水平，非要较真，现在六道轮回都已经崩碎了，没有转世重生，那生灵又从何而来？”陈洛不由得摇摇头，这个问题从来都不叫问题。
“不过这先天生灵倒是有些意思。”陈洛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
涂山一族的先天生灵多数是吞吃了苦情树上所结的先天果实后，方才诞生而出的。
这其中包括涂山筱筱与涂山瑶瑶，也有红红、雅雅、容容。
如果说之前陈洛还比较疑惑苦情树上的先天果实是什么原理，但现在“人道”轮回在手，他早已洞察了这一切。
“转世重生，再续情缘”并不是说说的，曾经的苦情树的确拥有这个能力。
但伴随着人道轮回的“伤势”愈来愈严重，苦情树也就失去了这个能力。
所以“人道”轮回以苦情树为基础吸纳天地间的强者游魂，恢复自身伤势，而先天果实便是在那之后才结出的。
换句话说，所谓的先天果实就是强者灵魂的聚合体。
涂山瑶瑶等人都是另类的灵魂转世，她们生而强大，资质非凡，每个人都拥有着一种先天神通。
完全可以用得天独厚来形容，像红红的绝缘之爪，威力极其强大，一旦成长为尊者，凭借着此神通便能跻身顶级尊者的行列。
现在陈洛获得了“人道”轮回，并且每日每夜都在用生命力滋养，恢复它的伤势。
等它恢复的差不多后，陈洛便能发挥出它的部分威能。
比如说凝聚强者灵魂，比如说制造先天果实…………
“公子，接下来去哪？”玉衡牵着牛二，疑惑地问道。
“你笨啊，老爷肯定是要去傲来国。”牛二嘴里不停地咀嚼着，鄙夷地说道：“老爷，俺说的对不？”
陈洛面色一变，神情肃穆：“莫要多言，你们两个在这里等我。”
随后丢出一方散发着璀璨光芒的明珠，将两人护住。
“公子，您这是？”玉衡眉头紧皱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来了个不错的对手，你们两个在这里别动，等我回来。”
做完这一切，陈洛面色恢复正常，原来他只是比较担心自己的财产而已。
“小的明白。”玉衡心头一震，能被自家公子称为不错的对手，最差也会是至强者那一行列的，搞不好还是太阴之神那种等级的神明。
当初他可是亲耳听见，太阴之神曾说过，与她同级的神明，最少还有三位。
“老爷，俺就在这等您。”牛二昂着头说道。
陈洛点点头，撕裂空间，横跨数万里，来到了一座空旷寂寥的山谷中。
“你终于来了，本神等你很久了。”淡漠的声音响起，四周的温度骤然下降，宛若数九寒冬般，冰冷刺骨。
“我若是不来呢？”陈洛足踏虚空，周身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在不断地升腾。
“你不得不来。”淡漠的声音再次响起，只见一身着黑色长袍，面容冷漠的青年出现在空中。
这青年看上去不过二十余岁，面容俊郎，丰神如玉，身材修长，冰冷无情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使人不寒而栗。
“哦？为何？”陈洛眉头一挑，平淡地问道。
“你不来便是本神去寻你。”黑衣青年面无表情地说道：“你未必会死，但他们两个必定活不了。”
“好，好，好一个幽冥之神，能把以大欺小说的这么清新脱俗，你也是第一人了。”陈洛连说三声好，颇为不屑地说道。
“神明之下，皆是蝼蚁。”幽冥之神冰冷的眸子中闪过一抹狠意：“本神碾死几只蝼蚁，何来以大欺小之说？”
“不愧是幽冥之神，实力一般般，嘴皮子功夫倒是有两下子。”陈洛对这个被自己轻易就刺激出世的幽冥之神，没什么好脸色。
“本神实力如何，你试过便知。”幽冥之神英俊的脸庞升起一抹怒意，周身有无数缕幽冥仙光照耀大千。
整座山谷尽数被幽冥神力所侵蚀，幽幽暗暗，摄人心魄，原本平静的天空之上，突然出现了一条长达数千里，宽约数百丈的巨大裂缝，狰狞可怖。
透过这裂缝，仿佛能够看到一方黑色的世界，其内弥漫着无穷无尽的幽冥之气。
死亡、毁灭、杀戮等负面气息汇聚成黑气正不断地向外涌出，开始侵染着这方世界的天地元气和道韵法理！
这正是传说中存在于地下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里的幽冥界，也是幽冥之神的主场。
今天通过无上神通，幽冥之神将幽冥界搬运过来一部分，从而提升自身的实力。
从这里就足以看出，幽冥之神对陈洛的忌惮。
只见幽冥之神周身气息猛然爆发，无数缕幽幽暗暗的幽冥神力侵蚀着虚空，发出滋滋的响声。
“洛圣，请。”幽冥之神面无表情地说道。
“幽冥之神，今天我就要让你明白什么叫做绝望。”陈洛冷笑一声，手中光芒一闪。
重阳剑出现在手中，这正是空明所留下的，看起来像三流网游的造化神器套装中的一员。
“哦？莫非这就是众妙之门给你的底气？”幽冥之神跃跃欲试，双眼中满是火热。
他想见识见识众妙之门的强大，是否如道祖一般，镇压诸神，无敌于天下。
“对付你，还用不到众妙之门。”陈洛看着手中的重阳剑，他决定让青璃剑式在这个世界绽放出不一样的光彩。
“洛圣，请吧！”幽冥之神背后的幽冥界吞吐着幽冥之气，那股恐怖昏暗的气息，不断涌入山谷中。
陈洛转动重阳剑，虽然没有青璃剑，但他依旧能够发挥出青璃剑式的全部威力。
嗡嗡嗡！虚空发出阵阵响声，霎时间，银辉漫洒，天地霜白，整片山谷仿佛被拉进了一片银白色的世界中。
幽冥之气连一个呼吸的时间都没坚持住，便被银白色光芒驱散。
幽冥之神面色严肃，幽冥神力猛然爆发，开始与陈洛争夺山谷的主场优势。
陈洛轻轻一笑，手中长剑青光迸发，如鹤唳九霄，剑光穿透虚空，化作无数道青色仙光。
下一刻，青色仙光应声而起直冲天际，一柄贯通天地的青色巨剑骤然出现，那璀璨夺目的青光遮蔽天日，宛若神罚一般。
甚至于超过了太阳之光，成为了这天地间最为明亮的光芒。
天地嘶鸣，苍穹破碎，方圆数千里内，尽数被青光所笼罩。
同时，青光中所蕴含的那锋芒绝世的剑意，也是爆发出无穷无量的强悍气息。
这是一剑横空，演化天地，无尽光芒从天外降临，如同汪洋大海，波涛汹涌，近乎毁天灭地的威能汹涌而至！
幽冥之神不敢大意，其状态全开，那恐怖至极的气势压塌了无尽星空，无数缕幽冥仙光照耀古今。
数之不尽的道韵自苍穹之上流淌而下，连天地都发出声声哀鸣，仿佛承受不住其恐怖的气势。
锵！剑鸣声惊天动地，青色巨剑猛然落下，直袭幽冥之神。
“来的好。”幽冥之神浑身上下，热血沸腾，忍不住大吼道。
他没想到仅仅只是常态的洛圣便能有如此实力，这实在是让人震惊不已。
幽冥权柄猛然发动，亿万缕幽冥仙光瞬间凝聚为一方结界，将自己牢牢包裹住。
面对陈洛的惊世一剑，幽冥之神第一选择竟然是防御。
咔嚓！咔嚓！仅仅只是一瞬间，虚空承受不住这股庞大的压力，纷纷破碎开来。
下一刻，青色巨剑重重的轰击在幽冥结界之上，发出震天动地的响声。
幽冥之神倒飞而去，撞断了数十座山峰，方才停下来。
轰轰轰！那剧烈的爆炸声不绝于耳，狂暴的气息席卷了整片空间，一道道洪波不断地向四周蔓延，方圆千里的地面集体下降了数百米。
幸亏此地生灵近乎绝迹，否则又是一场生灵涂炭。
陈洛面色平淡，对于自己造成的这一切，毫不在意。
“不愧是洛圣，本神以为自己已经足够高看你了，却没想到还是低估了你的实力。”
阵阵破空声传来，幽冥之神再次出现在陈洛山谷内，其毫发无损，唯有气息有些混乱，却也无伤大雅。
“你没想到的还多着呢！”陈洛面带微笑，平淡地说道。
“不过至强者终究只是至强者，即使再强，也不会是本神的对手。”面对陈洛如此强势的一击，幽冥之神依旧是信心满满。
“哦？你真的了解什么叫做至强者？”陈洛面色怪异地看着幽冥之神，那副戏谑的模样，让人忍不住生出怒气。
“本神何须了解至强者？”幽冥之神面色一变，冷冷地说道。
“也是，像你这种废物，依靠巧取豪夺，走歪门邪道才有现在的实力，又怎能明白至强者的含义。”陈洛不屑地说道。
“你，安敢如此。”幽冥之神怒不可遏，狂暴的幽冥神力不断向四周蔓延，山谷内所有的植物全部变为了黑色。
不仅幽冥之神愤怒，其余观战的诸神也是面色僵硬，很显然陈洛的话让他们难以接受，但又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
太阴星，月宫中，太阴月华绝美的俏脸上满是怒气，银牙紧咬，手里捧着一枚灵果，狠狠地咬一口，仿佛将它当做了陈洛。
这个狗东西，竟然不分敌友，直接开地图炮，实在是可恶。
咸阳城内的嬴政，则是面带微笑，他与陈洛的想法一致，对这群后天神明非常不感冒。
哪怕是太阴月华，嬴政也不是很将她放在眼里，这就是身为人族第一强者的态度。
陈洛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话惹怒了大部分的神明，就算他知道，也不会在意。
不管怎么说，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幽冥之神进入了愤怒中。
“给本神死。”幽冥之神凝聚天地之力，一只巨大的幽冥之手，携带着无穷伟力，幽幽暗暗，浩浩荡荡，袭向了陈洛。
“和我比神通？”陈洛不屑一笑，开什么玩笑，身具多种大神通的自己，又怎么会惧怕这些。
未见陈洛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
“自寻死路。”幽冥之神见此，不由得露出一抹微笑。
就在这时，幽冥之神笑容凝固，只见那巨大的幽冥之手，径直穿过了陈洛的身躯，没有受到任何阻拦。
轰！远方的巨大山峰轰然倒塌，化作无数碎石，滚落山谷。
“这是什么神通？”幽冥之神面色铁青，冷冷地问道。
“道门无上大神通，正立无影。”陈洛傲然挺立，平淡地说道。
“正立无影？可是道祖所传？”幽冥之神问道。
“不错。”陈洛没有否认，这正是道祖传给他的几门大神通之一。
当初牛二渡劫时，他就曾使用过，入圣天劫根本发现不了他，更加伤不到他。
如果不是天罚以自身权柄干扰天劫，以牛二的性命逼迫陈洛出手，他是不可能有任何动作的。
“道祖，何其不公啊！”幽冥之神发出一声怒吼，他对道祖的怨念相当之重。
听到这句话，陈洛轻笑着说道：“道祖能让你活到现在，就已经是对你最大的公平了。”
幽冥之神陷入了沉默，脸色一阵变换，最后幽幽一叹，神情复杂地说道：“这次算你赢了，下次再见，你就没这么好运了。”
陈洛颇为诧异，这就结束了？那可不是你说的算的。
“你想走？问过我没有？”
十天之后，陈洛一行人在涂山众人的“不舍”注视下，离开了此地。
尤其是涂山瑶瑶与涂山瑶瑶的姑姑，自称为涂山筱筱的中二“美少女”，两只狐狸精对陈洛不停的献殷勤，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陈洛在医治好涂山筱筱后，便决意离开此地。
这次的收获已经超乎系列的想象了，“人道”的出现代表着这个世界的轮回仍旧存在。
除此之外，应该还会有五道相同的碎裂部分，将它们重新组合后，重立轮回并不只是说说而已。
不过陈洛还是有个问题没有解决，这让他很是疑惑。
为什么“人道”会出现在涂山一族的苦情树中，按道理来说，难道不应该是“畜生道”吗？
虽然听上去很侮辱“妖”，但绝大部分的妖族之人确实都应该出自畜生道。
“这个问题实在是没什么水平，非要较真，现在六道轮回都已经崩碎了，没有转世重生，那生灵又从何而来？”陈洛不由得摇摇头，这个问题从来都不叫问题。
“不过这先天生灵倒是有些意思。”陈洛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
涂山一族的先天生灵多数是吞吃了苦情树上所结的先天果实后，方才诞生而出的。
这其中包括涂山筱筱与涂山瑶瑶，也有红红、雅雅、容容。
如果说之前陈洛还比较疑惑苦情树上的先天果实是什么原理，但现在“人道”轮回在手，他早已洞察了这一切。
“转世重生，再续情缘”并不是说说的，曾经的苦情树的确拥有这个能力。
但伴随着人道轮回的“伤势”愈来愈严重，苦情树也就失去了这个能力。
所以“人道”轮回以苦情树为基础吸纳天地间的强者游魂，恢复自身伤势，而先天果实便是在那之后才结出的。
换句话说，所谓的先天果实就是强者灵魂的聚合体。
涂山瑶瑶等人都是另类的灵魂转世，她们生而强大，资质非凡，每个人都拥有着一种先天神通。
完全可以用得天独厚来形容，像红红的绝缘之爪，威力极其强大，一旦成长为尊者，凭借着此神通便能跻身顶级尊者的行列。
现在陈洛获得了“人道”轮回，并且每日每夜都在用生命力滋养，恢复它的伤势。
等它恢复的差不多后，陈洛便能发挥出它的部分威能。
比如说凝聚强者灵魂，比如说制造先天果实…………
“公子，接下来去哪？”玉衡牵着牛二，疑惑地问道。
“你笨啊，老爷肯定是要去傲来国。”牛二嘴里不停地咀嚼着，鄙夷地说道：“老爷，俺说的对不？”
陈洛面色一变，神情肃穆：“莫要多言，你们两个在这里等我。”
随后丢出一方散发着璀璨光芒的明珠，将两人护住。
“公子，您这是？”玉衡眉头紧皱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来了个不错的对手，你们两个在这里别动，等我回来。”
做完这一切，陈洛面色恢复正常，原来他只是比较担心自己的财产而已。
“小的明白。”玉衡心头一震，能被自家公子称为不错的对手，最差也会是至强者那一行列的，搞不好还是太阴之神那种等级的神明。
当初他可是亲耳听见，太阴之神曾说过，与她同级的神明，最少还有三位。
“老爷，俺就在这等您。”牛二昂着头说道。
陈洛点点头，撕裂空间，横跨数万里，来到了一座空旷寂寥的山谷中。
“你终于来了，本神等你很久了。”淡漠的声音响起，四周的温度骤然下降，宛若数九寒冬般，冰冷刺骨。
“我若是不来呢？”陈洛足踏虚空，周身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在不断地升腾。
“你不得不来。”淡漠的声音再次响起，只见一身着黑色长袍，面容冷漠的青年出现在空中。
这青年看上去不过二十余岁，面容俊郎，丰神如玉，身材修长，冰冷无情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使人不寒而栗。
“哦？为何？”陈洛眉头一挑，平淡地问道。
“你不来便是本神去寻你。”黑衣青年面无表情地说道：“你未必会死，但他们两个必定活不了。”
“好，好，好一个幽冥之神，能把以大欺小说的这么清新脱俗，你也是第一人了。”陈洛连说三声好，颇为不屑地说道。
“神明之下，皆是蝼蚁。”幽冥之神冰冷的眸子中闪过一抹狠意：“本神碾死几只蝼蚁，何来以大欺小之说？”
“不愧是幽冥之神，实力一般般，嘴皮子功夫倒是有两下子。”陈洛对这个被自己轻易就刺激出世的幽冥之神，没什么好脸色。
“本神实力如何，你试过便知。”幽冥之神英俊的脸庞升起一抹怒意，周身有无数缕幽冥仙光照耀大千。
整座山谷尽数被幽冥神力所侵蚀，幽幽暗暗，摄人心魄，原本平静的天空之上，突然出现了一条长达数千里，宽约数百丈的巨大裂缝，狰狞可怖。
透过这裂缝，仿佛能够看到一方黑色的世界，其内弥漫着无穷无尽的幽冥之气。
死亡、毁灭、杀戮等负面气息汇聚成黑气正不断地向外涌出，开始侵染着这方世界的天地元气和道韵法理！
这正是传说中存在于地下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里的幽冥界，也是幽冥之神的主场。
今天通过无上神通，幽冥之神将幽冥界搬运过来一部分，从而提升自身的实力。
从这里就足以看出，幽冥之神对陈洛的忌惮。
只见幽冥之神周身气息猛然爆发，无数缕幽幽暗暗的幽冥神力侵蚀着虚空，发出滋滋的响声。
“洛圣，请。”幽冥之神面无表情地说道。
“幽冥之神，今天我就要让你明白什么叫做绝望。”陈洛冷笑一声，手中光芒一闪。
重阳剑出现在手中，这正是空明所留下的，看起来像三流网游的造化神器套装中的一员。
“哦？莫非这就是众妙之门给你的底气？”幽冥之神跃跃欲试，双眼中满是火热。
他想见识见识众妙之门的强大，是否如道祖一般，镇压诸神，无敌于天下。
“对付你，还用不到众妙之门。”陈洛看着手中的重阳剑，他决定让青璃剑式在这个世界绽放出不一样的光彩。
“洛圣，请吧！”幽冥之神背后的幽冥界吞吐着幽冥之气，那股恐怖昏暗的气息，不断涌入山谷中。
陈洛转动重阳剑，虽然没有青璃剑，但他依旧能够发挥出青璃剑式的全部威力。
嗡嗡嗡！虚空发出阵阵响声，霎时间，银辉漫洒，天地霜白，整片山谷仿佛被拉进了一片银白色的世界中。
幽冥之气连一个呼吸的时间都没坚持住，便被银白色光芒驱散。
幽冥之神面色严肃，幽冥神力猛然爆发，开始与陈洛争夺山谷的主场优势。
陈洛轻轻一笑，手中长剑青光迸发，如鹤唳九霄，剑光穿透虚空，化作无数道青色仙光。
下一刻，青色仙光应声而起直冲天际，一柄贯通天地的青色巨剑骤然出现，那璀璨夺目的青光遮蔽天日，宛若神罚一般。
甚至于超过了太阳之光，成为了这天地间最为明亮的光芒。
天地嘶鸣，苍穹破碎，方圆数千里内，尽数被青光所笼罩。
同时，青光中所蕴含的那锋芒绝世的剑意，也是爆发出无穷无量的强悍气息。
这是一剑横空，演化天地，无尽光芒从天外降临，如同汪洋大海，波涛汹涌，近乎毁天灭地的威能汹涌而至！
幽冥之神不敢大意，其状态全开，那恐怖至极的气势压塌了无尽星空，无数缕幽冥仙光照耀古今。
数之不尽的道韵自苍穹之上流淌而下，连天地都发出声声哀鸣，仿佛承受不住其恐怖的气势。
锵！剑鸣声惊天动地，青色巨剑猛然落下，直袭幽冥之神。
“来的好。”幽冥之神浑身上下，热血沸腾，忍不住大吼道。
他没想到仅仅只是常态的洛圣便能有如此实力，这实在是让人震惊不已。
幽冥权柄猛然发动，亿万缕幽冥仙光瞬间凝聚为一方结界，将自己牢牢包裹住。
面对陈洛的惊世一剑，幽冥之神第一选择竟然是防御。
咔嚓！咔嚓！仅仅只是一瞬间，虚空承受不住这股庞大的压力，纷纷破碎开来。
下一刻，青色巨剑重重的轰击在幽冥结界之上，发出震天动地的响声。
幽冥之神倒飞而去，撞断了数十座山峰，方才停下来。
轰轰轰！那剧烈的爆炸声不绝于耳，狂暴的气息席卷了整片空间，一道道洪波不断地向四周蔓延，方圆千里的地面集体下降了数百米。
幸亏此地生灵近乎绝迹，否则又是一场生灵涂炭。
陈洛面色平淡，对于自己造成的这一切，毫不在意。
“不愧是洛圣，本神以为自己已经足够高看你了，却没想到还是低估了你的实力。”
阵阵破空声传来，幽冥之神再次出现在陈洛山谷内，其毫发无损，唯有气息有些混乱，却也无伤大雅。
“你没想到的还多着呢！”陈洛面带微笑，平淡地说道。
“不过至强者终究只是至强者，即使再强，也不会是本神的对手。”面对陈洛如此强势的一击，幽冥之神依旧是信心满满。
“哦？你真的了解什么叫做至强者？”陈洛面色怪异地看着幽冥之神，那副戏谑的模样，让人忍不住生出怒气。
“本神何须了解至强者？”幽冥之神面色一变，冷冷地说道。
“也是，像你这种废物，依靠巧取豪夺，走歪门邪道才有现在的实力，又怎能明白至强者的含义。”陈洛不屑地说道。
“你，安敢如此。”幽冥之神怒不可遏，狂暴的幽冥神力不断向四周蔓延，山谷内所有的植物全部变为了黑色。
不仅幽冥之神愤怒，其余观战的诸神也是面色僵硬，很显然陈洛的话让他们难以接受，但又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
太阴星，月宫中，太阴月华绝美的俏脸上满是怒气，银牙紧咬，手里捧着一枚灵果，狠狠地咬一口，仿佛将它当做了陈洛。
这个狗东西，竟然不分敌友，直接开地图炮，实在是可恶。
咸阳城内的嬴政，则是面带微笑，他与陈洛的想法一致，对这群后天神明非常不感冒。
哪怕是太阴月华，嬴政也不是很将她放在眼里，这就是身为人族第一强者的态度。
陈洛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话惹怒了大部分的神明，就算他知道，也不会在意。
不管怎么说，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幽冥之神进入了愤怒中。
“给本神死。”幽冥之神凝聚天地之力，一只巨大的幽冥之手，携带着无穷伟力，幽幽暗暗，浩浩荡荡，袭向了陈洛。
“和我比神通？”陈洛不屑一笑，开什么玩笑，身具多种大神通的自己，又怎么会惧怕这些。
未见陈洛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
“自寻死路。”幽冥之神见此，不由得露出一抹微笑。
就在这时，幽冥之神笑容凝固，只见那巨大的幽冥之手，径直穿过了陈洛的身躯，没有受到任何阻拦。
轰！远方的巨大山峰轰然倒塌，化作无数碎石，滚落山谷。
“这是什么神通？”幽冥之神面色铁青，冷冷地问道。
“道门无上大神通，正立无影。”陈洛傲然挺立，平淡地说道。
“正立无影？可是道祖所传？”幽冥之神问道。
“不错。”陈洛没有否认，这正是道祖传给他的几门大神通之一。
当初牛二渡劫时，他就曾使用过，入圣天劫根本发现不了他，更加伤不到他。
如果不是天罚以自身权柄干扰天劫，以牛二的性命逼迫陈洛出手，他是不可能有任何动作的。
“道祖，何其不公啊！”幽冥之神发出一声怒吼，他对道祖的怨念相当之重。
听到这句话，陈洛轻笑着说道：“道祖能让你活到现在，就已经是对你最大的公平了。”
幽冥之神陷入了沉默，脸色一阵变换，最后幽幽一叹，神情复杂地说道：“这次算你赢了，下次再见，你就没这么好运了。”
陈洛颇为诧异，这就结束了？那可不是你说的算的。
“你想走？问过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