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 紫气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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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上，两辆马车一前一后驶出巍峨皇城东门，往玉峰山方向驶去。前一辆马车内，老太监张貂寺眯着眼在打瞌睡，偶尔睁开眼看一下马车外的花花世界。几个身姿婀娜的年轻妇人穿着暗红色曲裾深衣一路说笑着经过，侧面看过去，其中一个前胸尤其峰峦起伏，虽然穿着厚实的衣裤，但翘~臀摆动的时候那种韵律还是遮也遮不住，勾起人的联翩浮想，这让老太监恨得咬牙切齿。
另一辆精致的马车内，两个青葱婢女一左一右坐在一个面目清秀的年轻男子两边，马车内很败家地放着一个小炭炉，车外冷风嗖嗖，车内温暖如春。年轻男子身上蹲着一只白貂。白貂一会儿窜到俏婢身上，一会儿窜到男子肩膀上，不亦乐乎；年轻男子也是口中念念有词，什么“上有魂灵下关元，左为少阳右太阴，后有密户前生门，出日入月呼吸存”；什么“清者天之无也，浊者地之无也，皆因清浊之无生育万物。”
……大祁国多得是舌绽莲花、神通玄奥的诸子百家传人，修道法门层出不穷。像武当派、昆仑派、莲花宗、无量宗都是大宗门。昆仑派掌门人李道玄连续十几年稳坐武评榜第一的位置，据说已经开了三百五十九个穴窍，和陆地神仙只差一窍之隔。而武当派、莲花宗、无量宗等大宗门自从前代掌门霞举飞升，现在宗内虽然高手辈出，但尚不能和李道玄比肩。
这让老剑仙刘通玄一提起昆仑派就摇头晃脑，洋洋得意，对大师兄李道玄百般推崇，谓之昆仑派才是天下玄门正宗。然后，被燕枫轻轻一句“天下玄门正宗怎么教出一个练气境一层都突破不了的徒弟”而噎住。
马车到了山脚。
张貂寺、绿娆、红菊和小太监顺子陪着燕枫翻山进入山谷。翻过山头，还未到达谷底，就见谷中雾气氤氲，雾气中影影绰绰看到奇花异草。一阵风过去，这些景物消失不见；一阵风过来，谷中景物又为之一变。十二月天气，居然气候如同晚春。
燕枫喃喃说道：“好地方啊！餐风饮露的神仙路过这里，恐怕都会流连忘返。”
绿娆和红菊也看得大为心动，道：“殿下，如果我们在这里搭个房子，住在这里多美！”
下到谷底，燕枫看看时辰差不多到巳时了。两个婢女先除下鞋袜踩在地上，绿娆惊喜地叫一声：“殿下，真的不冷，和体温差不多。”
雀跃不已。
山谷中，还有一个不算很小的池子，水面热气腾腾，是个天然温泉。燕枫走到温泉边，俯下身子试了试水温，感觉比皮肤的温度更高。他嘴角勾起弧线，缓缓站起身，招手道：“绿娆、红菊，都过来。”
两个美婢走近。
“殿下，什么事？”
“你们看，天然的温泉，泉水不仅温暖，而且特别润滑，试试看。”
绿娆伸手进水池一探，笑道：“殿下，是不是想洗澡？让红菊帮你洗。”
红菊脸蛋红扑扑，煞是娇羞，道：“不好，不好，你陪殿下一起洗，我给你们看着。”
绿娆和红菊比燕枫大两岁，女孩子发育又要比男孩子早，其实已经懂事，不像燕枫尚在似懂非懂时期。他们三人一起长大，洗澡啊什么的，家常便饭，彼此没什么神秘。而燕枫几乎将全部精力都花在练武和读书上，没有乱七八糟的念头，关系还是和七八岁时一样纯洁。
燕枫笑道：“要不我们一起洗？家里哪有这么大的澡盆？”
温泉对他们三人的**力都极大。
在皇子所，要洗个澡必须烧几大壶热水，倒在硕大的木桶里，可是木桶再大哪有这个温泉池大？在这里还可以游泳！
绿娆回过头看了眼张貂寺和小顺子，为难地说道：“殿下，不方便的，有外人。”
燕枫压低声音道：“他们两个都是太监，没关系的。”
“不行啊，被他们看到羞也羞死了。”
说话之间，从温泉池的北端似乎传来隐约的山石轰鸣声以及野兽的悲鸣声，“砰！砰砰！”然后又是巨石从山坡上滚下来的“轰隆隆”声音，有点远，但越传越近，气势很盛。
燕枫想起刘嬷嬷的话，心中一动，看了看北边的山坡……这个天然的温泉池曲曲弯弯，北边被三四棵大树挡住了视线，“绿娆，红菊，我们去看看。”
绿娆和红菊谨慎地拔出长剑，走在燕枫的前面。
越往前走，声音越大，远处的山坡上，似乎有飞沙走石的声音，由远及近，轰隆隆轰隆隆……
三人加快脚步……远处的张貂寺也发现了动静，快步走来。
绕过这几棵大树，眼前豁然开朗。
原来，这个温泉池在这几棵大树处拐了个弯。拐过弯之后，又有一个狭长的小山谷。三人的目光立即被山坡上激烈的打斗吸引，抬头望去，远处山坡上一个火红色的影子正和一条蛇状的生物大战，从山坡高处边打边往下运动。而它们经过的身后，一片狼藉。最触目惊心的是，它们身后，从山峰往下，有一条数丈宽的死亡带，沿途的树木、花草全部枯死。
绿娆惊呼：“殿下，快看，前面一群动物都在逃命。”
山坡山，几十只野兔、狼、还有一只豹子没命地狂奔，四处逃命。
红菊也惊呼：“殿下，是一条大蛇在和一条红色的狼……不对，像是狐狸，在殊死搏斗。啊！它们似乎都成了精，会法术。”
燕枫眯眼看去，远处有一个山峰露出光秃秃的峭壁，显然是不久前被削去了一大块，顺着这个山峰往下，山坡毁坏严重。再看那两个打斗的生物，一条至少三四米长的蛇正飞起攻击那个红色的狐狸。大蛇一张嘴，对着狐狸喷出一口浓雾……狐狸跃在空中一个转折，躲过浓雾，它的尾巴非常特别，看起来有许多条，在空中散开，就像一个降落伞。
燕枫惊讶道：“是九尾狐！”想起刘嬷嬷说的“紫气东来”运势，莫非指的是……
他遍读群书，想起史书典籍上记载，昔年大禹治水，途径涂山遇到一只白色的九尾狐，并听见涂山人唱歌，说“绥绥白狐，庞庞九尾”，于是大禹便娶了九涂山氏的女孩子，叫做女娇。女娇是九尾狐的化身，擅长医术，帮助大禹拯救了很多子民，甚得夏国人的拥戴，并给大禹生育了很多子女。也因此，燕枫对九尾狐怀有很大的好感。
绿娆掩嘴咋舌，道：“啊，真的是九尾狐哎！”
……大蛇喷出的这口浓雾喷到山壁上，山壁上的树木、花草顿时枯黄。
绿娆再次惊呼：“殿下，这蛇有剧毒。”
毒蛇突然发出“咝”的一声巨响，身化为剑，对准九尾狐刺去，速度太快了，空中只留下一条虚影。九尾狐在空中又是一个灵巧的转身，堪堪避过大蛇。燕枫情不自禁地喝了声“好”，但见失去目标的大蛇冲向山壁，“噗”地一声，整条身子都穿进了山壁，这蛇居然有这样的通天彻地的功力！要是射中了九尾狐，那还了得？
三个人，燕枫、绿娆、红菊都张大嘴巴呆呆看着这惊险一幕！
但见大蛇扑了个空，钻进山壁后，很快从洞里钻出。九尾狐显然战术更加得当，躲过大蛇攻击后，已经运用法术卷起一块巨石，见大蛇从洞里探出头，对准大蛇就砸了过去。
“砰！”
一阵地动山摇，碎石滚滚而下。
燕枫和绿娆、红菊都有些站立不稳。
张貂寺已经赶到了他们身边，神色紧张地说道：“小主子，我们赶紧撤，这个级数的战斗，我都无法抵挡，非得老剑仙这个级别的高手，施展驭剑术才可以周旋。
绿娆、红菊两个丫鬟最关心燕枫的安危，闻言忙拉燕枫后退。
山坡上，巨石击中了大蛇的身躯，大蛇发出一阵刺耳的尖叫，音波远远扩散，群山动物狂奔。大蛇忽地腾空而起，张嘴又对九尾狐喷毒。
底下的植物一片枯黄。
红菊动容道：“太毒了！这九尾狐能和毒蛇周旋到现在，显然抗毒本事非同一般。”
山坡上，两个生物边打边往下……
绿娆见两者下落的速度惊人，恐怕很快就会下降到谷底，她和红菊别的不怕，就怕波及到燕枫，急得哭出声音：“殿下，赶紧走啊，那蛇下来喷一口毒，我们就完了。”
几个人不断后退，退到大树后面，燕枫不肯走了，道：“绿娆，我们躲在树后面看，应该没事。”
又是一阵地动山摇，飞沙走石，大地都在震动。
“殿下，太危险了，我们得退出这山谷，往来路回京。”
燕枫道：“不急，九尾狐现在占据上风，我估计这蛇快不行了。”
两个俏婢一左一右拉住燕枫的手臂，不肯退让，绿娆说道：“殿下，我们还要往后退”
……蓦地，半空中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声，燕枫脸色大变，颤声道：“绿娆，九尾狐被蛇咬住了。”
三人一起抬头看，半空中，这条蛇咬在九尾狐的尾部，九尾狐发出刺耳的尖叫，随即卷起巨石不断击打蛇的身体，大蛇的身体很快断为两截，但蛇的上半部仍咬住不放，九尾狐则从山壁上不断往下坠落……
燕枫想起刘嬷嬷天谶术推算的“紫气东来”之运，猛地挣脱两女，拼命往前跑去，道：“绿娆，我要去救它。”
官道上，两辆马车一前一后驶出巍峨皇城东门，往玉峰山方向驶去。前一辆马车内，老太监张貂寺眯着眼在打瞌睡，偶尔睁开眼看一下马车外的花花世界。几个身姿婀娜的年轻妇人穿着暗红色曲裾深衣一路说笑着经过，侧面看过去，其中一个前胸尤其峰峦起伏，虽然穿着厚实的衣裤，但翘~臀摆动的时候那种韵律还是遮也遮不住，勾起人的联翩浮想，这让老太监恨得咬牙切齿。
另一辆精致的马车内，两个青葱婢女一左一右坐在一个面目清秀的年轻男子两边，马车内很败家地放着一个小炭炉，车外冷风嗖嗖，车内温暖如春。年轻男子身上蹲着一只白貂。白貂一会儿窜到俏婢身上，一会儿窜到男子肩膀上，不亦乐乎；年轻男子也是口中念念有词，什么“上有魂灵下关元，左为少阳右太阴，后有密户前生门，出日入月呼吸存”；什么“清者天之无也，浊者地之无也，皆因清浊之无生育万物。”
……大祁国多得是舌绽莲花、神通玄奥的诸子百家传人，修道法门层出不穷。像武当派、昆仑派、莲花宗、无量宗都是大宗门。昆仑派掌门人李道玄连续十几年稳坐武评榜第一的位置，据说已经开了三百五十九个穴窍，和陆地神仙只差一窍之隔。而武当派、莲花宗、无量宗等大宗门自从前代掌门霞举飞升，现在宗内虽然高手辈出，但尚不能和李道玄比肩。
这让老剑仙刘通玄一提起昆仑派就摇头晃脑，洋洋得意，对大师兄李道玄百般推崇，谓之昆仑派才是天下玄门正宗。然后，被燕枫轻轻一句“天下玄门正宗怎么教出一个练气境一层都突破不了的徒弟”而噎住。
马车到了山脚。
张貂寺、绿娆、红菊和小太监顺子陪着燕枫翻山进入山谷。翻过山头，还未到达谷底，就见谷中雾气氤氲，雾气中影影绰绰看到奇花异草。一阵风过去，这些景物消失不见；一阵风过来，谷中景物又为之一变。十二月天气，居然气候如同晚春。
燕枫喃喃说道：“好地方啊！餐风饮露的神仙路过这里，恐怕都会流连忘返。”
绿娆和红菊也看得大为心动，道：“殿下，如果我们在这里搭个房子，住在这里多美！”
下到谷底，燕枫看看时辰差不多到巳时了。两个婢女先除下鞋袜踩在地上，绿娆惊喜地叫一声：“殿下，真的不冷，和体温差不多。”
雀跃不已。
山谷中，还有一个不算很小的池子，水面热气腾腾，是个天然温泉。燕枫走到温泉边，俯下身子试了试水温，感觉比皮肤的温度更高。他嘴角勾起弧线，缓缓站起身，招手道：“绿娆、红菊，都过来。”
两个美婢走近。
“殿下，什么事？”
“你们看，天然的温泉，泉水不仅温暖，而且特别润滑，试试看。”
绿娆伸手进水池一探，笑道：“殿下，是不是想洗澡？让红菊帮你洗。”
红菊脸蛋红扑扑，煞是娇羞，道：“不好，不好，你陪殿下一起洗，我给你们看着。”
绿娆和红菊比燕枫大两岁，女孩子发育又要比男孩子早，其实已经懂事，不像燕枫尚在似懂非懂时期。他们三人一起长大，洗澡啊什么的，家常便饭，彼此没什么神秘。而燕枫几乎将全部精力都花在练武和读书上，没有乱七八糟的念头，关系还是和七八岁时一样纯洁。
燕枫笑道：“要不我们一起洗？家里哪有这么大的澡盆？”
温泉对他们三人的**力都极大。
在皇子所，要洗个澡必须烧几大壶热水，倒在硕大的木桶里，可是木桶再大哪有这个温泉池大？在这里还可以游泳！
绿娆回过头看了眼张貂寺和小顺子，为难地说道：“殿下，不方便的，有外人。”
燕枫压低声音道：“他们两个都是太监，没关系的。”
“不行啊，被他们看到羞也羞死了。”
说话之间，从温泉池的北端似乎传来隐约的山石轰鸣声以及野兽的悲鸣声，“砰！砰砰！”然后又是巨石从山坡上滚下来的“轰隆隆”声音，有点远，但越传越近，气势很盛。
燕枫想起刘嬷嬷的话，心中一动，看了看北边的山坡……这个天然的温泉池曲曲弯弯，北边被三四棵大树挡住了视线，“绿娆，红菊，我们去看看。”
绿娆和红菊谨慎地拔出长剑，走在燕枫的前面。
越往前走，声音越大，远处的山坡上，似乎有飞沙走石的声音，由远及近，轰隆隆轰隆隆……
三人加快脚步……远处的张貂寺也发现了动静，快步走来。
绕过这几棵大树，眼前豁然开朗。
原来，这个温泉池在这几棵大树处拐了个弯。拐过弯之后，又有一个狭长的小山谷。三人的目光立即被山坡上激烈的打斗吸引，抬头望去，远处山坡上一个火红色的影子正和一条蛇状的生物大战，从山坡高处边打边往下运动。而它们经过的身后，一片狼藉。最触目惊心的是，它们身后，从山峰往下，有一条数丈宽的死亡带，沿途的树木、花草全部枯死。
绿娆惊呼：“殿下，快看，前面一群动物都在逃命。”
山坡山，几十只野兔、狼、还有一只豹子没命地狂奔，四处逃命。
红菊也惊呼：“殿下，是一条大蛇在和一条红色的狼……不对，像是狐狸，在殊死搏斗。啊！它们似乎都成了精，会法术。”
燕枫眯眼看去，远处有一个山峰露出光秃秃的峭壁，显然是不久前被削去了一大块，顺着这个山峰往下，山坡毁坏严重。再看那两个打斗的生物，一条至少三四米长的蛇正飞起攻击那个红色的狐狸。大蛇一张嘴，对着狐狸喷出一口浓雾……狐狸跃在空中一个转折，躲过浓雾，它的尾巴非常特别，看起来有许多条，在空中散开，就像一个降落伞。
燕枫惊讶道：“是九尾狐！”想起刘嬷嬷说的“紫气东来”运势，莫非指的是……
他遍读群书，想起史书典籍上记载，昔年大禹治水，途径涂山遇到一只白色的九尾狐，并听见涂山人唱歌，说“绥绥白狐，庞庞九尾”，于是大禹便娶了九涂山氏的女孩子，叫做女娇。女娇是九尾狐的化身，擅长医术，帮助大禹拯救了很多子民，甚得夏国人的拥戴，并给大禹生育了很多子女。也因此，燕枫对九尾狐怀有很大的好感。
绿娆掩嘴咋舌，道：“啊，真的是九尾狐哎！”
……大蛇喷出的这口浓雾喷到山壁上，山壁上的树木、花草顿时枯黄。
绿娆再次惊呼：“殿下，这蛇有剧毒。”
毒蛇突然发出“咝”的一声巨响，身化为剑，对准九尾狐刺去，速度太快了，空中只留下一条虚影。九尾狐在空中又是一个灵巧的转身，堪堪避过大蛇。燕枫情不自禁地喝了声“好”，但见失去目标的大蛇冲向山壁，“噗”地一声，整条身子都穿进了山壁，这蛇居然有这样的通天彻地的功力！要是射中了九尾狐，那还了得？
三个人，燕枫、绿娆、红菊都张大嘴巴呆呆看着这惊险一幕！
但见大蛇扑了个空，钻进山壁后，很快从洞里钻出。九尾狐显然战术更加得当，躲过大蛇攻击后，已经运用法术卷起一块巨石，见大蛇从洞里探出头，对准大蛇就砸了过去。
“砰！”
一阵地动山摇，碎石滚滚而下。
燕枫和绿娆、红菊都有些站立不稳。
张貂寺已经赶到了他们身边，神色紧张地说道：“小主子，我们赶紧撤，这个级数的战斗，我都无法抵挡，非得老剑仙这个级别的高手，施展驭剑术才可以周旋。
绿娆、红菊两个丫鬟最关心燕枫的安危，闻言忙拉燕枫后退。
山坡上，巨石击中了大蛇的身躯，大蛇发出一阵刺耳的尖叫，音波远远扩散，群山动物狂奔。大蛇忽地腾空而起，张嘴又对九尾狐喷毒。
底下的植物一片枯黄。
红菊动容道：“太毒了！这九尾狐能和毒蛇周旋到现在，显然抗毒本事非同一般。”
山坡上，两个生物边打边往下……
绿娆见两者下落的速度惊人，恐怕很快就会下降到谷底，她和红菊别的不怕，就怕波及到燕枫，急得哭出声音：“殿下，赶紧走啊，那蛇下来喷一口毒，我们就完了。”
几个人不断后退，退到大树后面，燕枫不肯走了，道：“绿娆，我们躲在树后面看，应该没事。”
又是一阵地动山摇，飞沙走石，大地都在震动。
“殿下，太危险了，我们得退出这山谷，往来路回京。”
燕枫道：“不急，九尾狐现在占据上风，我估计这蛇快不行了。”
两个俏婢一左一右拉住燕枫的手臂，不肯退让，绿娆说道：“殿下，我们还要往后退”
……蓦地，半空中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声，燕枫脸色大变，颤声道：“绿娆，九尾狐被蛇咬住了。”
三人一起抬头看，半空中，这条蛇咬在九尾狐的尾部，九尾狐发出刺耳的尖叫，随即卷起巨石不断击打蛇的身体，大蛇的身体很快断为两截，但蛇的上半部仍咬住不放，九尾狐则从山壁上不断往下坠落……
燕枫想起刘嬷嬷天谶术推算的“紫气东来”之运，猛地挣脱两女，拼命往前跑去，道：“绿娆，我要去救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