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人类群星闪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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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晶小时候是武术运动员，稍微长大了些就开始做武打演员入行拍片。从小到大受过的伤不计其数
6岁开始断鼻子，8岁脑袋开花，14岁下肢瘫痪，17岁脚断，身上缝了不下100次针，大拇指断了一截，全身上下都骨折过，连结婚都是拄着拐杖去的，那时候拍完他的腿就受了很严重的伤，之后有一年多都是在拄拐走路、参加活动。
所以，吕子墨刚才说‘感觉晶哥腿又瘸了一次……’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第二次了，而是第N次！
“难怪，难怪他和我打完就着急坐下了，原来那时候已经疼得走不动了。”
高云想笑又有点担心：“他人没什么大事吧？我记得前两年他拍战狼的时候，腿受过很严重的伤。”
克莱伊顿想了想，说道：“没什么问题，夸我按得不错，还说有时间会再来锻炼。”
“得！”高云笑道：“来就来吧，但以后可别和我对练了。张业呢？让张业带着医药箱，一会克莱伊顿你和他一起，去一趟晶哥家里，再给他治疗一下。”
“OK！”
高云真心欣赏的明星不多，吴晶算一个，而且发生这事毕竟和自己也有关系，对方对自己也是抱有善意的，得负责。
想了想，高于拿起手机还打个电话慰问了一番。
“好，谢谢阿云了！让他们过来吧。”
这个举动对吴晶来说可以说雪中送炭了，现在他身处自家中，旧伤复发疼得不行，老婆谢南在帮他按摩腿部肌肉，但毕竟不是专业医师，并未起多少作用，要是没这个电话他都打算去医院了。
吴晶挂掉电话，感慨道：“年纪轻轻白手起家混到这了这个层次，确实不简单。”
……
生命的意义，必须在世界中、在社会中寻找，而非在自身上或内在精神中寻找，因为人本身并不是封闭的。
人是群居动物，不论是想成就事业还是想让自己这一辈子活的更舒心，必须要维护好人际关系。
朋友搞得多多的，敌人搞得少少的，高云对此很擅长。
而在人际交往里，一直以来他奉行的原则就是TFT人际策略，这原本是一个计算机程序，是由苏联裔计算机科学家阿纳托尔·拉波彼特编写，全名叫“TitforTat”。
1980年，密歇根大学教授阿克塞尔罗德设立了个大赛，他邀请一群博弈论学者每人设计一个程序，来玩一场200轮的“多重囚徒困境”游戏，看最后什么策略会胜出。
而最后获得最高分的，却是一个最简单的程序——TFT。
TFT人际策略非常易懂，就是七个字；简单、善良、可激怒。
所谓简单，就是逻辑简单，易于识别，能让对方在较短时间就理解你的作风；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所谓善意，意思是第一步总是在表达善意，总是先选择合作，而且永远不会主动背叛，但这个善意是有选择性，只会对三种人释放善意；价值观与梦想和我一致的人，能理解和支持我情感的人，或者主动帮助过我的人。
这不是交朋友抱着功利心，不单纯太现实的问题，想一想如果你无条件释放善意会成为什么？圣母！圣母神厌鬼憎，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最后一项；可激怒。
那就是我已经先释放了善意，但对方不领情，或者恩将仇报，那我就要怒了，心里或许没动真火，但我一定会在言语或行动或具体事件上，让对方知道厉害。
这就是‘简单、善良、可激怒’。
这七个字几乎可以说是人际交往的本质核心，是在任何人生阶段，对任何人都可以用的准则。
……
“？”
下午一点半，李霄准时到了高云的别墅，这本新书就是他送的礼物。
高考前，李霄曾在朋友圈留言，说只要过了五百分，就会送给他一份礼物，结果居然是一本书？
包装得倒是挺好看的，系了个蝴蝶结，而且送徒弟书也很符合老师的身份。
应该是想通过这本书，告诫自己某些道理？
高云没看过这本书，光听名字感觉很特别，郑重地伸出双手接过书，亲自为李霄斟茶。
“老师在最近忙什么？”
“老样子，教书育人，搞科研，偶尔受企业邀请邀，讲讲课。”
李霄舒展地坐在沙发上，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开口道：“你呢？马上开学了没去军训？”
对于这个类似自己人生导师的人物，高云很敬重，将自己做影视投资和云霄教育平台的事如实说了一番。
李霄听完很高兴，尤其对云霄教育，直言此事意义重大，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完全可以找他。
“其实这就是我送你这本书的目的，书的内容可看可不看，里面夹杂着旧欧洲式的自我中心和自我陶醉，偏故事性，比较适合青少年，不太适合你。”
“但是里面蕴含的内核我觉得你可以了解一下。”
李霄喝了口茶，刚想说些什么，却被老班章的口感惊艳到了：“这茶不错！”
“别人送的，还剩一块茶饼，走的时候您带着。”
李霄笑笑摆手，思索半晌，以沧桑而磁性的大叔音开嗓道：“时势造英雄啊！在历史的长河里，总会有那么一些关键人物，扭转了整个时代的走向，甚至影响世界的发展格局。”
“一个民族，千百万人里面才出一个天才；人世间数百万个闲暇的小时流逝过去，方始出现一个真正的历史性时刻，人类星光璀璨的时辰——这一句话就是这本书的全部真谛。”
紧接着，李霄表情认真地抛出一个问题：“阿云，你有没有想过自己该怎样度过这一生？”
高云听着有点慌，什么意思？让我改变世界格局？您老太看得起我了！
至此，李霄送出这本书的目的昭然若显。
他认为高云是个天才，可以把这一生过得更辉煌，如书名那样，做一颗夜空中最亮的星星，闪耀整个人类历史，推动世界的发展？！
“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的。”
我不行，我没有，我也不是谦虚，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我看我女朋友沈琼霄就挺合适……
高云晕了，他觉得老师可能是犯癔症了，自己顶多有点名气，不是什么科学家也不是政治家文学家，也不想做什么丰功伟绩名垂青史，努力做点喜欢的事业就行了。
可李霄没病，他真就是这么认为的，谆谆教诲：“要利用你的影响力，做些积极的事，像现在建立教育平台这个事儿就很好。以后也可以拍拍电影，在艺术领域上进行突破和引领。你不是普通人了，你有非常大的名气，一举一动都无意间都能改变很多人，高考和艺考的分数线因你提高就是最好的例子。而且你也有资本，可以用钱做很多有意义、能让世界更美好的事。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嘛。”
高云无话可说，只能同意：“嗯嗯，您说的对！”
“你不要不以为意！我是认真的。”
李霄也清楚他内心的想法，直言道：“自己无论怎样进步，不能使周围的人们随着进步，这个人对社会的贡献是极其有限的，绝不以‘孤独’、‘进步’为满足，必须负担责任，使大家都进步，至少使周围的人都进步。目前你做的很不错。既然有这个能力了，必须当仁不让！”
“是是，我一定再接再厉！”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最后，李霄教授让他好好看这本，认真思考该怎么活，便带着一块老班章普洱茶飘然离去。
“我看好你哟，徒弟加油！”
老李装完逼就跑了，跑得这叫一个痛快……
高云还反应过来，处于懵逼状态坐在沙发上静静地呆了一会，回过神后，拿起书缓缓翻开序章。
“那些历史的尖峰时刻都需要太长的酝酿时间，每一桩影响深远的事件都需要一个发展的过程。就像避雷针的尖端汇聚了整个大气层的电流一样，那些不可胜数的事件也会挤在这最短的时间内发作，但它们的决定性影响却超越时间之上。
“这群星闪耀的时刻——之所以这样称呼这些时刻，是因为它们宛若星辰一般永远散射着光辉，普照着暂时的黑夜。”
这本书的主题可以概括为一句话表达；在历史长河中的无数英雄，无数天才，无数自我牺牲的人，成就了眼下历史的命运。是他们改变了世界，也是世界选择了他们。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苟利天下生死以，*******。”
“让世界更美好，你来我来大家来！”
看了一个多小时，高云面色凝重，仿佛也感受到了肩膀上的重大责任，将现在所看的那页折上一个角，方便下次阅读，然后合上书本，拿出手机给沈琼霄发了个微信。
“亲爱的，你要努力，把云霄好好发展起来，让全世界人民都能用到云霄，提高亿万人民的文化素质和思想道德水平，让我们的地球村变得更加和谐美好！”
沈琼霄正在公司里忙得不可开交，接到这条微信后感觉莫名其妙：“……我努力？你干嘛？云霄是也是你的，你得帮我啊，快来公司，新招了不少员工，高管团队基本定型了，但连你这个董事长都没见过，开个会认识一下。”
高云闲人一个，回复很快：“没事，咱俩是一体的，认识你也相当于认识我了，这样，我给你唱首歌加加油。我可以改变世界~改变自己~改变隔膜~改变小气~要一直努力努力……”
沈琼霄：“你，受什么刺激了？哪个成功学大师给你灌鸡汤了？”
高云：“斯蒂芬·茨威格，奥地利著名作家的，也推荐给你，史诗之作！”
沈琼霄：“我看过了，既然如此，那请英雄放下键盘，过来帮我一起管理云霄，让我们齐心协力，改变世界，争取在人类历史这个漫漫长夜之中化作两颗紧挨着的寒星！岂不美哉？”
高云：“明天吧，明天一定，一会李敏过来跟我汇报工作，走不开。”
沈琼霄：“李敏不去了，你给我过来！”
“靠，没我地球就不转了？太阳就熄灭了？你们就看不到光芒了？”
看女友态度坚定，高云愤愤然地关了手机，不得已叫上司机前往云霄教育科技公司。
……
公司选址在首都某关村的某号软件园区附近，落在一座六层的写字楼内，建筑面积五千平米，可容纳最多一千五百人办公，每月租金70万人民币。
这里号称中国硅谷，各大互联网公司都入住在这里，叫得上名字的有藤迅、百度、新浪、网易、联想、滴滴等等。当然，此时多了一个云霄。
此地距离天海别墅三十公里，高云怕路上无聊，还上了以便解闷，半个多小时后，看了十页不到，顺利抵达。
自打公司成立，他还是第一次来。沈琼霄太忙，没下来，让女秘书带他挨个楼层逛了一圈，并介绍着基本情况。
云霄的构架搭起来的速度非常快，快到让高云惊讶，短短几天时间，公司内达到了四百余名员工，并还在以每天几十人的速度迅速扩张。因为目前处于软件开发阶段，招的员工大部分都属于码农，男多女少。
有些是方蕴从思雅调过来的，有些是沈博文通过关系挖过来的技术团队，有些散兵游勇是后续招聘过来的。
因此，五千平的写字楼倒也不是很空旷，光第一层楼就有近百名员工，工位和过道熙熙攘攘很热闹。
“董事长好！”
“高董事长好！”
基于高云本身的名气，员工们都认识他，偶尔有路过的，热情地向他打招呼，心说终于见到大老板了，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稀奇！
“嗯，大家好。”
高云西装革履背着手，手上还拿着那本，微微颌首回应：“偷拍我的大方一点，我不允许自己公司的员工胆子这么小，上来找我要合影啊，万一我同意了呢？”
“哈哈！”
员工们哄笑，立刻有几个性格开朗的上前合影留念，高云也很配合。
共六层楼，每层都如此看了一圈，和四百多名员工刷了个脸熟，他被秘书领到了顶楼的会议室。
说实话，这个台子搭的太快了，参观完毕的高云有点震惊，三天前云霄还是个计划书，今天就成了四百多人的大公司？手续还没批下来呢吧？
而且时间虽短，员工虽多，但运行的井然有序，俨然一副已经迈上正轨的样子，高云没看到有上班摸鱼的，每人都忙得热火朝天。
凭此一事，他也见识到了沈博文和方蕴夫妻的实力，不论是管理还是人脉各种意义上的，确实是牛，真要让小情侣自己搞创业，到这个程度保守估计得一个月……
会议室内人不少，除了方蕴、李敏、沈琼霄三人外还有七人，都是生面孔，男性居多，这应该就是云霄的高管团队了。
“董事长好。”
几位高管也打招呼，高云将书夹在腋下，主动伸手与其一一握手，趁此扫眼他们的胸牌，记下名字。
随后，高云坐到主位上，把书放到了桌面，深蓝色的夜空繁星点点是书的封皮，沈琼霄看看书，再看看他，扬眉道：“人到齐了，开会。”
吴晶小时候是武术运动员，稍微长大了些就开始做武打演员入行拍片。从小到大受过的伤不计其数
6岁开始断鼻子，8岁脑袋开花，14岁下肢瘫痪，17岁脚断，身上缝了不下100次针，大拇指断了一截，全身上下都骨折过，连结婚都是拄着拐杖去的，那时候拍完他的腿就受了很严重的伤，之后有一年多都是在拄拐走路、参加活动。
所以，吕子墨刚才说‘感觉晶哥腿又瘸了一次……’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第二次了，而是第N次！
“难怪，难怪他和我打完就着急坐下了，原来那时候已经疼得走不动了。”
高云想笑又有点担心：“他人没什么大事吧？我记得前两年他拍战狼的时候，腿受过很严重的伤。”
克莱伊顿想了想，说道：“没什么问题，夸我按得不错，还说有时间会再来锻炼。”
“得！”高云笑道：“来就来吧，但以后可别和我对练了。张业呢？让张业带着医药箱，一会克莱伊顿你和他一起，去一趟晶哥家里，再给他治疗一下。”
“OK！”
高云真心欣赏的明星不多，吴晶算一个，而且发生这事毕竟和自己也有关系，对方对自己也是抱有善意的，得负责。
想了想，高于拿起手机还打个电话慰问了一番。
“好，谢谢阿云了！让他们过来吧。”
这个举动对吴晶来说可以说雪中送炭了，现在他身处自家中，旧伤复发疼得不行，老婆谢南在帮他按摩腿部肌肉，但毕竟不是专业医师，并未起多少作用，要是没这个电话他都打算去医院了。
吴晶挂掉电话，感慨道：“年纪轻轻白手起家混到这了这个层次，确实不简单。”
……
生命的意义，必须在世界中、在社会中寻找，而非在自身上或内在精神中寻找，因为人本身并不是封闭的。
人是群居动物，不论是想成就事业还是想让自己这一辈子活的更舒心，必须要维护好人际关系。
朋友搞得多多的，敌人搞得少少的，高云对此很擅长。
而在人际交往里，一直以来他奉行的原则就是TFT人际策略，这原本是一个计算机程序，是由苏联裔计算机科学家阿纳托尔·拉波彼特编写，全名叫“TitforTat”。
1980年，密歇根大学教授阿克塞尔罗德设立了个大赛，他邀请一群博弈论学者每人设计一个程序，来玩一场200轮的“多重囚徒困境”游戏，看最后什么策略会胜出。
而最后获得最高分的，却是一个最简单的程序——TFT。
TFT人际策略非常易懂，就是七个字；简单、善良、可激怒。
所谓简单，就是逻辑简单，易于识别，能让对方在较短时间就理解你的作风；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所谓善意，意思是第一步总是在表达善意，总是先选择合作，而且永远不会主动背叛，但这个善意是有选择性，只会对三种人释放善意；价值观与梦想和我一致的人，能理解和支持我情感的人，或者主动帮助过我的人。
这不是交朋友抱着功利心，不单纯太现实的问题，想一想如果你无条件释放善意会成为什么？圣母！圣母神厌鬼憎，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最后一项；可激怒。
那就是我已经先释放了善意，但对方不领情，或者恩将仇报，那我就要怒了，心里或许没动真火，但我一定会在言语或行动或具体事件上，让对方知道厉害。
这就是‘简单、善良、可激怒’。
这七个字几乎可以说是人际交往的本质核心，是在任何人生阶段，对任何人都可以用的准则。
……
“？”
下午一点半，李霄准时到了高云的别墅，这本新书就是他送的礼物。
高考前，李霄曾在朋友圈留言，说只要过了五百分，就会送给他一份礼物，结果居然是一本书？
包装得倒是挺好看的，系了个蝴蝶结，而且送徒弟书也很符合老师的身份。
应该是想通过这本书，告诫自己某些道理？
高云没看过这本书，光听名字感觉很特别，郑重地伸出双手接过书，亲自为李霄斟茶。
“老师在最近忙什么？”
“老样子，教书育人，搞科研，偶尔受企业邀请邀，讲讲课。”
李霄舒展地坐在沙发上，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开口道：“你呢？马上开学了没去军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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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霄听完很高兴，尤其对云霄教育，直言此事意义重大，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完全可以找他。
“其实这就是我送你这本书的目的，书的内容可看可不看，里面夹杂着旧欧洲式的自我中心和自我陶醉，偏故事性，比较适合青少年，不太适合你。”
“但是里面蕴含的内核我觉得你可以了解一下。”
李霄喝了口茶，刚想说些什么，却被老班章的口感惊艳到了：“这茶不错！”
“别人送的，还剩一块茶饼，走的时候您带着。”
李霄笑笑摆手，思索半晌，以沧桑而磁性的大叔音开嗓道：“时势造英雄啊！在历史的长河里，总会有那么一些关键人物，扭转了整个时代的走向，甚至影响世界的发展格局。”
“一个民族，千百万人里面才出一个天才；人世间数百万个闲暇的小时流逝过去，方始出现一个真正的历史性时刻，人类星光璀璨的时辰——这一句话就是这本书的全部真谛。”
紧接着，李霄表情认真地抛出一个问题：“阿云，你有没有想过自己该怎样度过这一生？”
高云听着有点慌，什么意思？让我改变世界格局？您老太看得起我了！
至此，李霄送出这本书的目的昭然若显。
他认为高云是个天才，可以把这一生过得更辉煌，如书名那样，做一颗夜空中最亮的星星，闪耀整个人类历史，推动世界的发展？！
“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的。”
我不行，我没有，我也不是谦虚，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我看我女朋友沈琼霄就挺合适……
高云晕了，他觉得老师可能是犯癔症了，自己顶多有点名气，不是什么科学家也不是政治家文学家，也不想做什么丰功伟绩名垂青史，努力做点喜欢的事业就行了。
可李霄没病，他真就是这么认为的，谆谆教诲：“要利用你的影响力，做些积极的事，像现在建立教育平台这个事儿就很好。以后也可以拍拍电影，在艺术领域上进行突破和引领。你不是普通人了，你有非常大的名气，一举一动都无意间都能改变很多人，高考和艺考的分数线因你提高就是最好的例子。而且你也有资本，可以用钱做很多有意义、能让世界更美好的事。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嘛。”
高云无话可说，只能同意：“嗯嗯，您说的对！”
“你不要不以为意！我是认真的。”
李霄也清楚他内心的想法，直言道：“自己无论怎样进步，不能使周围的人们随着进步，这个人对社会的贡献是极其有限的，绝不以‘孤独’、‘进步’为满足，必须负担责任，使大家都进步，至少使周围的人都进步。目前你做的很不错。既然有这个能力了，必须当仁不让！”
“是是，我一定再接再厉！”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最后，李霄教授让他好好看这本，认真思考该怎么活，便带着一块老班章普洱茶飘然离去。
“我看好你哟，徒弟加油！”
老李装完逼就跑了，跑得这叫一个痛快……
高云还反应过来，处于懵逼状态坐在沙发上静静地呆了一会，回过神后，拿起书缓缓翻开序章。
“那些历史的尖峰时刻都需要太长的酝酿时间，每一桩影响深远的事件都需要一个发展的过程。就像避雷针的尖端汇聚了整个大气层的电流一样，那些不可胜数的事件也会挤在这最短的时间内发作，但它们的决定性影响却超越时间之上。
“这群星闪耀的时刻——之所以这样称呼这些时刻，是因为它们宛若星辰一般永远散射着光辉，普照着暂时的黑夜。”
这本书的主题可以概括为一句话表达；在历史长河中的无数英雄，无数天才，无数自我牺牲的人，成就了眼下历史的命运。是他们改变了世界，也是世界选择了他们。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苟利天下生死以，*******。”
“让世界更美好，你来我来大家来！”
看了一个多小时，高云面色凝重，仿佛也感受到了肩膀上的重大责任，将现在所看的那页折上一个角，方便下次阅读，然后合上书本，拿出手机给沈琼霄发了个微信。
“亲爱的，你要努力，把云霄好好发展起来，让全世界人民都能用到云霄，提高亿万人民的文化素质和思想道德水平，让我们的地球村变得更加和谐美好！”
沈琼霄正在公司里忙得不可开交，接到这条微信后感觉莫名其妙：“……我努力？你干嘛？云霄是也是你的，你得帮我啊，快来公司，新招了不少员工，高管团队基本定型了，但连你这个董事长都没见过，开个会认识一下。”
高云闲人一个，回复很快：“没事，咱俩是一体的，认识你也相当于认识我了，这样，我给你唱首歌加加油。我可以改变世界~改变自己~改变隔膜~改变小气~要一直努力努力……”
沈琼霄：“你，受什么刺激了？哪个成功学大师给你灌鸡汤了？”
高云：“斯蒂芬·茨威格，奥地利著名作家的，也推荐给你，史诗之作！”
沈琼霄：“我看过了，既然如此，那请英雄放下键盘，过来帮我一起管理云霄，让我们齐心协力，改变世界，争取在人类历史这个漫漫长夜之中化作两颗紧挨着的寒星！岂不美哉？”
高云：“明天吧，明天一定，一会李敏过来跟我汇报工作，走不开。”
沈琼霄：“李敏不去了，你给我过来！”
“靠，没我地球就不转了？太阳就熄灭了？你们就看不到光芒了？”
看女友态度坚定，高云愤愤然地关了手机，不得已叫上司机前往云霄教育科技公司。
……
公司选址在首都某关村的某号软件园区附近，落在一座六层的写字楼内，建筑面积五千平米，可容纳最多一千五百人办公，每月租金70万人民币。
这里号称中国硅谷，各大互联网公司都入住在这里，叫得上名字的有藤迅、百度、新浪、网易、联想、滴滴等等。当然，此时多了一个云霄。
此地距离天海别墅三十公里，高云怕路上无聊，还上了以便解闷，半个多小时后，看了十页不到，顺利抵达。
自打公司成立，他还是第一次来。沈琼霄太忙，没下来，让女秘书带他挨个楼层逛了一圈，并介绍着基本情况。
云霄的构架搭起来的速度非常快，快到让高云惊讶，短短几天时间，公司内达到了四百余名员工，并还在以每天几十人的速度迅速扩张。因为目前处于软件开发阶段，招的员工大部分都属于码农，男多女少。
有些是方蕴从思雅调过来的，有些是沈博文通过关系挖过来的技术团队，有些散兵游勇是后续招聘过来的。
因此，五千平的写字楼倒也不是很空旷，光第一层楼就有近百名员工，工位和过道熙熙攘攘很热闹。
“董事长好！”
“高董事长好！”
基于高云本身的名气，员工们都认识他，偶尔有路过的，热情地向他打招呼，心说终于见到大老板了，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稀奇！
“嗯，大家好。”
高云西装革履背着手，手上还拿着那本，微微颌首回应：“偷拍我的大方一点，我不允许自己公司的员工胆子这么小，上来找我要合影啊，万一我同意了呢？”
“哈哈！”
员工们哄笑，立刻有几个性格开朗的上前合影留念，高云也很配合。
共六层楼，每层都如此看了一圈，和四百多名员工刷了个脸熟，他被秘书领到了顶楼的会议室。
说实话，这个台子搭的太快了，参观完毕的高云有点震惊，三天前云霄还是个计划书，今天就成了四百多人的大公司？手续还没批下来呢吧？
而且时间虽短，员工虽多，但运行的井然有序，俨然一副已经迈上正轨的样子，高云没看到有上班摸鱼的，每人都忙得热火朝天。
凭此一事，他也见识到了沈博文和方蕴夫妻的实力，不论是管理还是人脉各种意义上的，确实是牛，真要让小情侣自己搞创业，到这个程度保守估计得一个月……
会议室内人不少，除了方蕴、李敏、沈琼霄三人外还有七人，都是生面孔，男性居多，这应该就是云霄的高管团队了。
“董事长好。”
几位高管也打招呼，高云将书夹在腋下，主动伸手与其一一握手，趁此扫眼他们的胸牌，记下名字。
随后，高云坐到主位上，把书放到了桌面，深蓝色的夜空繁星点点是书的封皮，沈琼霄看看书，再看看他，扬眉道：“人到齐了，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