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聚会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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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了一年多，碧莹也快要满十五岁了。
在这一年多里，碧莹的生意做得十分顺利，在和玉心姐的合作下，产品已经打出了名头，除了在临溪城的名气家喻户晓，就连城外的姑娘们也慕名而来。
碧莹还给胭脂铺改了一个名字，叫作玉心美容铺，宣传美容的概念，吸引了源源不断的顾客。
在家里的时候，她也一直装作胆小怕事，懦弱无争的模样，大夫人她们也渐渐地不再找他们的麻烦，除了偶尔几次无意中碰到时的挑衅，也没有专门跑到院子里找茬。
碧莹的小金库已经存了一笔不小的数目，除了日常的花销用度之外，也积累不少。再过不久，等到再赚一些，碧莹就可以和娘亲、弟弟还有小石头一家离开这个地方了，去一个新的地方过崭新的生活。
可是目前有一个新的烦恼让碧莹有些着急，弟弟今年快满八岁了，也早该到了该进学的年纪，可爹一直却没有提起，好像家里都忘了这个儿子的存在一样。
虽然弟弟可以像碧莹一样，在家里让娘亲教读书写字，可是弟弟毕竟是男孩子，总归还是要出去上学堂见见外面的世面，也能多交些朋友，增长些胆识，对以后的成长也是要极大的好处。
虽然这样一来，会引起大夫人又一次的关注，碧莹大可以过一段时间离开后再让弟弟上学堂，可是和弟弟一样年纪的男孩子有的早已就上了学堂，为了弟弟能够更好的成长，她也就顾不上了，风头在所难免。
正当这几日碧莹发愁的时候，一个机会正好就来了。中秋将至，家里的人要一块吃个团圆饭。
以往，娘亲不想面对那些人，总是以生病为由就推脱了，久而久之，家里的人也就不在留意，虽然也还会象征性地来问一下，却也是奉命的形式罢了。
不过，这一次，碧莹肯定不会推脱了，她可要把握住这个来得及时的机会。
家里的小厮象征性来通知，语气敷衍，可碧莹却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笑脸，用清脆的声音说道：“好啊，告诉爹爹，我和娘、弟弟一定会准时去的。”
小厮听后也是一惊，这二姨太一房除了过年必要的家庭聚餐外，可是还几年都不参加其他节日的聚餐了，他来也只不过是一个形式，但他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交待了具体的时间、地点就走了。
二姨太对碧莹答应聚餐起先有些不太高兴，因为她实在不想去面对家里的那些人，她惹不起，但躲得起，这么多年她一直信奉着这一条忍气吞声地带着一双儿女生活。
可碧莹告诉她自己的用意后，她仔细想了想便也释然了，就算自己要承受多么大的屈辱，儿子的前途还是更为重要的。
碧莹的爹一向风流多情，也颇讲些情趣，他看今日天气不错，便吩咐下人把桌子摆在院子里用餐，顺带着赏月。
碧莹三人到的时候，他们已经纷纷落座好了，老爷坐主席，左右两边分别坐着气势如虹的大夫人和风情万种的三姨太，大夫人旁边又依次坐着大少爷、二少爷和沈素莹。
看到碧莹他们来的时候，大夫人已经微微变了脸色，不过在这种场面上她已努力克制，并不易察觉，而她的女儿沈素莹年纪轻就不太会控制了，嫌恶全都显现在脸上，实在是有伤大雅，老爷注意到了后也不禁微微皱眉。
两位少爷面色倒是没多大改变，只是对不常出席聚餐的二姨太一房的到来有些小小的惊讶，但也没太在意，男子的气度毕竟大些。
依偎在老爷身旁的三姨太原本就笑意盈盈的面庞上好像更添了一丝欢乐，她倩笑道：“我说这几个位子是给谁留的呢，原来是给姐姐预备着的。姐姐要来，老爷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说着，娇柔的身子又往爹的身边蹭了蹭。
虽然看见三姨太那个小妖精不断向老爷身上黏，大夫人心里很是不爽，可一想到她无儿无女又没家室，只仗着年轻的资本，不过年轻的姑娘源源不断，都只不过是过眼云烟，就也不在意什么了。
“老爷也没和我说呢！我说这今年坐得这样挤做什么，还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人物要光临呢！”大夫人冷哼道。
“来了就坐吧。”老爷并不理会身边的一唱一和，对着碧莹她们轻轻地说道。
夜晚天朗气清，中秋的月亮自然也是又圆又亮，喝了点小酒的爹好像兴致很好，一向自诩为风流雅士的他便提议大家来对月作诗。
他自己先开了一个头，做了一首有关嫦娥的奔月诗，碧莹听了觉得还不错，还是有些耐人寻味的诗意的。
这个爹凭着这些小文采年轻的时候一定骗过不少姑娘，此时此刻碧莹只有这个想法。
两个哥哥也各自做了两首，都是中规中矩的，毫无新意，一听就知道是书上学来的套式。
倒是沈素莹的文采让碧莹小小地吃惊了一下，她的那首咏月诗倒是颇有些新意，没落俗套，看来她平时还是蛮用功的，不完全是个蛮横不学无术的大小姐。
轮到三姨太的时候，她立马装作很苦恼的样子，娇滴滴地说道：“老爷，我可是个没念过书的野丫头，作诗我可不会，那我就给大家唱个关于月亮的曲子吧。”
老爷笑着点了点头。
三姨太声音婉转轻柔，是典型的江南小调唱腔，唱得的确很有味道，能把碧莹那个浪子爹迷惑到，确实还是有两把刷子。
她一边唱还一边比划着手势，还应情应景加了些唱词进去，把整个桌上的气氛炒热了不少，老爷听了也是乐呵呵的，一曲唱完，大家都纷纷叫好，只有大夫人那笑容满面的脸庞上闪漏了一丝轻蔑：戏子终究是戏子。
“二姨娘他们难得来，不如也来吟一首诗如何？”沈素莹突然冷笑着说道。
众人听闻纷纷看向这边，大夫人和沈素莹一副看笑话的表情，三姨太也是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一下子成为了众人目光下的焦点，二姨太又一次不知所措了，虽然她的文采不错，作一首咏月诗并不成问题，可是面对这些人她实在不想作。
就在二姨太犹豫不决的时候，碧莹说话了：“爹，娘已许久不作诗，我也没什么作诗的文采天赋，那不如就让弟弟给大家背一首咏月诗助助兴吧。”
“恩，可以。”老爷轻轻地点点头。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弟弟稚嫩朗朗的童声大声地背了这首苏轼的《水调歌头》。
这是碧莹今天刚刚教他的，嘱咐着一定要背熟了。
“好诗！好诗！这是什么书上的诗，我怎么没见过，真是大气磅礴又不失情意内涵。”老爷听后不由怕案叫好。
“回爹爹，这是我在一本不知名的诗书上无意间看到的，觉得很好。”弟弟回答道。
碧莹可不想把弟弟塑造成天才儿童，这首千古名诗还是不要冒名所有了，所以事先就告诉弟弟说是在诗书上看到的就可以了，她只是想让弟弟受到一点儿注意，而不是成为众矢之的。
“是很好！看来宏儿平时很爱读书啊，哦，对了，宏儿今年多大了？”爹笑着问道。
做爹的居然不知道自己儿子多大了，真是够负责任的啊！
“已经快要满八岁了。”弟弟老实回答道。
“是吗？那应该进学堂了啊！”老爷好像一下子才想来似的，“你娘也不提醒一下，我平时事多，哪里注意得到。”
“对不起，老爷。”二姨太小声地说道，像蚊子哼哼一般。
“看在你把宏儿教得还行，就不怪罪你了。让下人准备准备，下个月就让宏儿进学吧。”老爷发布命令似的说道。
碧莹微低着头的小脸上嘴角轻轻上扬，心里乐开了花，目的终于达到了，虽然去央求大夫人可能也能成功，可是那样不知还要受多少屈辱，说不定她还会拼命阻拦，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
如今爹的一句话立马就可以解决烦恼，爹虽然平时不管事，可说话在家里的分量还是很重的，重要的是他说过的话立马就会实现，很有效率，弟弟的学业可不能耽误，碧莹这个好姐姐已经周全地想过了。
大夫人的脸色先下已经变得很难看了，可是她又能说什么呢，难道狠命阻拦专权到不让庶出的儿子去念书嘛，她还不至于蠢到丢这个人。
可是接下来三姨太的一句话，简直是给了大夫人更大的打击。
“老爷。”三姨太娇嗔道，“人家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大夫说我有喜了，已经三个月了！”
“真的？”老爷听后很是激动，他年纪也不小了，可谓是老来又得子。
“当然是真的了！人家还会骗你不成。”说着，三姨太顺势靠在老爷怀里。
“如此甚好，你一定要给我生个大胖小子。”爹的脸上堆满了笑意。
大家纷纷抬酒祝贺，一时间三姨太在桌上的风头无限。
大夫人笑着举杯说恭喜，可是心里已经是气得牙痒痒，又要来一个小杂种来分家产了，一个二个都是祸害。
这顿饭的气氛还算不错，反正碧莹还有三姨太很是满意，至于大夫人嘛，自然是不用说，恐怕回去后，立刻就在想怎么解决这些个障碍吧。
然而，此时喜悦的碧莹没来得及想到，这次聚餐也许就是之后祸端最初的因子。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了一年多，碧莹也快要满十五岁了。
在这一年多里，碧莹的生意做得十分顺利，在和玉心姐的合作下，产品已经打出了名头，除了在临溪城的名气家喻户晓，就连城外的姑娘们也慕名而来。
碧莹还给胭脂铺改了一个名字，叫作玉心美容铺，宣传美容的概念，吸引了源源不断的顾客。
在家里的时候，她也一直装作胆小怕事，懦弱无争的模样，大夫人她们也渐渐地不再找他们的麻烦，除了偶尔几次无意中碰到时的挑衅，也没有专门跑到院子里找茬。
碧莹的小金库已经存了一笔不小的数目，除了日常的花销用度之外，也积累不少。再过不久，等到再赚一些，碧莹就可以和娘亲、弟弟还有小石头一家离开这个地方了，去一个新的地方过崭新的生活。
可是目前有一个新的烦恼让碧莹有些着急，弟弟今年快满八岁了，也早该到了该进学的年纪，可爹一直却没有提起，好像家里都忘了这个儿子的存在一样。
虽然弟弟可以像碧莹一样，在家里让娘亲教读书写字，可是弟弟毕竟是男孩子，总归还是要出去上学堂见见外面的世面，也能多交些朋友，增长些胆识，对以后的成长也是要极大的好处。
虽然这样一来，会引起大夫人又一次的关注，碧莹大可以过一段时间离开后再让弟弟上学堂，可是和弟弟一样年纪的男孩子有的早已就上了学堂，为了弟弟能够更好的成长，她也就顾不上了，风头在所难免。
正当这几日碧莹发愁的时候，一个机会正好就来了。中秋将至，家里的人要一块吃个团圆饭。
以往，娘亲不想面对那些人，总是以生病为由就推脱了，久而久之，家里的人也就不在留意，虽然也还会象征性地来问一下，却也是奉命的形式罢了。
不过，这一次，碧莹肯定不会推脱了，她可要把握住这个来得及时的机会。
家里的小厮象征性来通知，语气敷衍，可碧莹却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笑脸，用清脆的声音说道：“好啊，告诉爹爹，我和娘、弟弟一定会准时去的。”
小厮听后也是一惊，这二姨太一房除了过年必要的家庭聚餐外，可是还几年都不参加其他节日的聚餐了，他来也只不过是一个形式，但他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交待了具体的时间、地点就走了。
二姨太对碧莹答应聚餐起先有些不太高兴，因为她实在不想去面对家里的那些人，她惹不起，但躲得起，这么多年她一直信奉着这一条忍气吞声地带着一双儿女生活。
可碧莹告诉她自己的用意后，她仔细想了想便也释然了，就算自己要承受多么大的屈辱，儿子的前途还是更为重要的。
碧莹的爹一向风流多情，也颇讲些情趣，他看今日天气不错，便吩咐下人把桌子摆在院子里用餐，顺带着赏月。
碧莹三人到的时候，他们已经纷纷落座好了，老爷坐主席，左右两边分别坐着气势如虹的大夫人和风情万种的三姨太，大夫人旁边又依次坐着大少爷、二少爷和沈素莹。
看到碧莹他们来的时候，大夫人已经微微变了脸色，不过在这种场面上她已努力克制，并不易察觉，而她的女儿沈素莹年纪轻就不太会控制了，嫌恶全都显现在脸上，实在是有伤大雅，老爷注意到了后也不禁微微皱眉。
两位少爷面色倒是没多大改变，只是对不常出席聚餐的二姨太一房的到来有些小小的惊讶，但也没太在意，男子的气度毕竟大些。
依偎在老爷身旁的三姨太原本就笑意盈盈的面庞上好像更添了一丝欢乐，她倩笑道：“我说这几个位子是给谁留的呢，原来是给姐姐预备着的。姐姐要来，老爷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说着，娇柔的身子又往爹的身边蹭了蹭。
虽然看见三姨太那个小妖精不断向老爷身上黏，大夫人心里很是不爽，可一想到她无儿无女又没家室，只仗着年轻的资本，不过年轻的姑娘源源不断，都只不过是过眼云烟，就也不在意什么了。
“老爷也没和我说呢！我说这今年坐得这样挤做什么，还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人物要光临呢！”大夫人冷哼道。
“来了就坐吧。”老爷并不理会身边的一唱一和，对着碧莹她们轻轻地说道。
夜晚天朗气清，中秋的月亮自然也是又圆又亮，喝了点小酒的爹好像兴致很好，一向自诩为风流雅士的他便提议大家来对月作诗。
他自己先开了一个头，做了一首有关嫦娥的奔月诗，碧莹听了觉得还不错，还是有些耐人寻味的诗意的。
这个爹凭着这些小文采年轻的时候一定骗过不少姑娘，此时此刻碧莹只有这个想法。
两个哥哥也各自做了两首，都是中规中矩的，毫无新意，一听就知道是书上学来的套式。
倒是沈素莹的文采让碧莹小小地吃惊了一下，她的那首咏月诗倒是颇有些新意，没落俗套，看来她平时还是蛮用功的，不完全是个蛮横不学无术的大小姐。
轮到三姨太的时候，她立马装作很苦恼的样子，娇滴滴地说道：“老爷，我可是个没念过书的野丫头，作诗我可不会，那我就给大家唱个关于月亮的曲子吧。”
老爷笑着点了点头。
三姨太声音婉转轻柔，是典型的江南小调唱腔，唱得的确很有味道，能把碧莹那个浪子爹迷惑到，确实还是有两把刷子。
她一边唱还一边比划着手势，还应情应景加了些唱词进去，把整个桌上的气氛炒热了不少，老爷听了也是乐呵呵的，一曲唱完，大家都纷纷叫好，只有大夫人那笑容满面的脸庞上闪漏了一丝轻蔑：戏子终究是戏子。
“二姨娘他们难得来，不如也来吟一首诗如何？”沈素莹突然冷笑着说道。
众人听闻纷纷看向这边，大夫人和沈素莹一副看笑话的表情，三姨太也是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一下子成为了众人目光下的焦点，二姨太又一次不知所措了，虽然她的文采不错，作一首咏月诗并不成问题，可是面对这些人她实在不想作。
就在二姨太犹豫不决的时候，碧莹说话了：“爹，娘已许久不作诗，我也没什么作诗的文采天赋，那不如就让弟弟给大家背一首咏月诗助助兴吧。”
“恩，可以。”老爷轻轻地点点头。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弟弟稚嫩朗朗的童声大声地背了这首苏轼的《水调歌头》。
这是碧莹今天刚刚教他的，嘱咐着一定要背熟了。
“好诗！好诗！这是什么书上的诗，我怎么没见过，真是大气磅礴又不失情意内涵。”老爷听后不由怕案叫好。
“回爹爹，这是我在一本不知名的诗书上无意间看到的，觉得很好。”弟弟回答道。
碧莹可不想把弟弟塑造成天才儿童，这首千古名诗还是不要冒名所有了，所以事先就告诉弟弟说是在诗书上看到的就可以了，她只是想让弟弟受到一点儿注意，而不是成为众矢之的。
“是很好！看来宏儿平时很爱读书啊，哦，对了，宏儿今年多大了？”爹笑着问道。
做爹的居然不知道自己儿子多大了，真是够负责任的啊！
“已经快要满八岁了。”弟弟老实回答道。
“是吗？那应该进学堂了啊！”老爷好像一下子才想来似的，“你娘也不提醒一下，我平时事多，哪里注意得到。”
“对不起，老爷。”二姨太小声地说道，像蚊子哼哼一般。
“看在你把宏儿教得还行，就不怪罪你了。让下人准备准备，下个月就让宏儿进学吧。”老爷发布命令似的说道。
碧莹微低着头的小脸上嘴角轻轻上扬，心里乐开了花，目的终于达到了，虽然去央求大夫人可能也能成功，可是那样不知还要受多少屈辱，说不定她还会拼命阻拦，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
如今爹的一句话立马就可以解决烦恼，爹虽然平时不管事，可说话在家里的分量还是很重的，重要的是他说过的话立马就会实现，很有效率，弟弟的学业可不能耽误，碧莹这个好姐姐已经周全地想过了。
大夫人的脸色先下已经变得很难看了，可是她又能说什么呢，难道狠命阻拦专权到不让庶出的儿子去念书嘛，她还不至于蠢到丢这个人。
可是接下来三姨太的一句话，简直是给了大夫人更大的打击。
“老爷。”三姨太娇嗔道，“人家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大夫说我有喜了，已经三个月了！”
“真的？”老爷听后很是激动，他年纪也不小了，可谓是老来又得子。
“当然是真的了！人家还会骗你不成。”说着，三姨太顺势靠在老爷怀里。
“如此甚好，你一定要给我生个大胖小子。”爹的脸上堆满了笑意。
大家纷纷抬酒祝贺，一时间三姨太在桌上的风头无限。
大夫人笑着举杯说恭喜，可是心里已经是气得牙痒痒，又要来一个小杂种来分家产了，一个二个都是祸害。
这顿饭的气氛还算不错，反正碧莹还有三姨太很是满意，至于大夫人嘛，自然是不用说，恐怕回去后，立刻就在想怎么解决这些个障碍吧。
然而，此时喜悦的碧莹没来得及想到，这次聚餐也许就是之后祸端最初的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