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对薄公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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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堂上，红绮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旁边站的是沈家的几个人，依次是沈老爷、大夫人、沈哲和三姨太，公堂外更是挤满了听闻了消息来看热闹的人。
“大人，你要为我做主啊！”红绮哀嚎着。
刘大人的面色已经变得铁青，他冷冷望着沈家的人，又对着红绮说道：“究竟是为了什么事？”
“大人，他们沈家想要杀人灭口，他们要杀了我。”
“杀你？他们为何要杀你？”刘大人道。
“因为沈家大少爷和我有私情，事情被发现了，他们怕我说出去坏了他们沈家名声，也坏了和刘大人您家的亲事，所以要杀人灭口，我已经被他们打得半死了，要不是我偷偷跑了出来，这世上就没我这个人了！”红绮喊道。
“沈老爷，你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刘大人知道案子跟沈家有关系就已经觉得有些不满，如今又扯上了自己家，更是觉着难堪，于是厉声问道。
“我……”老爷一时无言，他把红绮交给大夫人处置，可没想到竟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大人，是这丫头造谣胡说！”大夫人抢着说道，“这丫头在家里偷了东西又下毒害了我女儿，我们打她只不过是想教训她一下给她点颜色看看，根本没想过让她死，大人若是不信，大可以派人到我们沈家看看，我那中毒的女儿现在还躺在病床上呢！下人做错了事被主人教训是理所当然的，而关于她说和我儿子的私情，完全是胡说，这丫头心肠坏得很，一定是想借此要报复我们沈家！沈哲的为人想必大人也是了解的，他断不会作此苟且之事的。”
“哦？”刘大人疑惑道，又望向红绮，“这位姑娘，你说你和沈家少爷有私情，你有什么证据呢？”
“我有证据！”红绮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宣纸，那是她让穗儿到她房里取来给她的，“这是沈家大少爷给我写的情诗，请大人看看！”
刘大人接过呈上来的证物，看了之后不觉眉头深皱：“这些情诗你们怎么解释！”
“刘大人，那情诗不是我写的，这字迹虽和我的有些相像，但确实不是我执笔的，可能是有人模仿我的字迹想要诬赖我。”沈哲狡辩道。
“是啊，大人，这个丫头狡猾得很，说不定就是她模仿了哲儿的字迹。”大夫人帮腔道，“她偷东西和下毒的事沈家上下都是知道的，那可是证据确凿！”
“大人，偷东西的事我承认，可下毒是他们沈家自己的人互相内斗逼我干的！那情诗确实是大少爷亲自写的，我一个没读过书的小丫头怎么可能模仿得了咱们临溪城才子之一沈大少爷的字呢！”红绮理直气壮地尖声反驳道。
“偷东西、下毒、杀人，你们沈家究竟出了多少荒唐事！”刘大人怒道。
“大人，我还有话要说！”红绮喊道，“我现在不想告他们沈家了！”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愣。
“因为我怀孕了！我怀了沈家大少爷的孩子，我不能让我孩子的父亲和奶奶去坐牢啊！大人若是还不相信我所说的私情一事，大可以让我把孩子生下来，滴血认亲！而这段时间就让沈家把我接回去，好好地待我，在此期间我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就是沈家害的，到时候大人您可要为我做主啊！”红绮说道，说完还狠狠地扫了大夫人一眼。
“你！”大夫人气极想要去打她，幸亏旁边的老爷和沈哲及时拦住了。
“你们沈家真是荒唐！既然这位姑娘都这么说了，沈家你们的态度又是怎样？”刘大人问道。
“大人，这是我们沈家的家务事，不需要对薄公堂，还是让我们回去自行解决吧！”老爷忙着回答，他实在不想沈家在众人面前继续丢人现眼了。
“罢了罢了，我也不追究你们的责任了，赶快把人带回去吧！真是一出闹剧，退堂！”刘大人叹道，要不是还念及和沈家的一点交情，他一定会判他们扰乱公堂，说罢，他还望了沈哲一眼摇了摇头，“我真是看错了人。”
红绮被沈家众人抬回了家好生在床上躺着，她蛮横道：“你们要好好对待我，要是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大夫人可不会饶了你们！”
大夫人看着她那个样子气得火冒三丈，刚想破口大骂，就被老爷厉声喝止：“你给我少说两句！我让你处置个人看你弄成了什么样子，这次我们沈家在临溪真是丢尽了脸！真是片刻不得安生，素莹的事还没解决，又出了这样的丑事！”
“老爷，我也不知道这丫头怎么跑出去的。”大夫人委屈道。
“老爷，您消消火，别气坏了身子，”三姨太柔声道，“今天晚上就去我那儿吧，我特意让人给老爷炖了下火的冰糖雪梨，这会子也该好了。”
“好，今晚就去你那儿啊，让我安静安静，我不想看到这些烦心的人，”老爷道，又对着大夫人说，“你给我好好照看这丫头，千万别给我再出什么事端。”
“老爷，看您最近心烦的，都好几天没瞧见您的笑脸了，我真是心疼啊！”床榻上，三姨太依偎在老爷怀里，娇声嗔道。
“还不是那个老女人和她那不成器的儿子弄出这些事气我，我怎么能不心烦，还有素莹的病，我真是愁，唉。”老爷搂着三姨太叹道。
“素莹不就是中了点轻微的毒嘛，养两天不就好了，她还年轻，身子好着呢！”三姨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似的安慰道。
“唉，要是在平时这点小病我也就不担心了，可现在是非常时期，这两天可耽误不得啊！”老爷满脸愁容道。
“这是什么意思，老爷我不明白，老爷莫不是有什么心事，要是有，就说出来让我为您解解忧啊！”三姨太娇声道。
“唉，事到如今告诉你也无妨。”老爷无奈道，把沈素莹准备入京代选秀的事告诉了三姨太。
三姨太听完后，装作很吃惊地说道：“竟然有这样的好事，真是我们沈家的福气，可是素莹的病……”
“是啊，明天京里的人就来接了，素莹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能出去见人，我们沈家难道真的要错失这个好机会吗？”老爷说道。
“明天就来接，是很仓促！”三姨太假意陷入深思，随即好像想到什么一般，惊喜道，“也许老爷忽略了一个人！”
“谁？”
“咱们沈家的二小姐碧莹啊！都是沈家的女儿，管她是嫡出还是庶出，咱们可不能白白错失这样的机会啊！”三姨太急道。
“碧莹？她能行吗？她的性子恐怕成不了什么大器啊！”老爷担心道，在他的印象里自己的这个二女儿一直默默无闻，胆小怯弱。
“碧莹也不是个小女孩了，这些年来，她长得可真是越发地出挑，老爷难道忘了连潘家少爷都对咱们碧莹情有独钟吗！况且经历了丧母这一事，我想这个小丫头也明白了不少事情，这性子也肯定不像之前那般的懦弱了。”三姨太分析道。
“也是，碧莹的容貌确实是无可挑剔，这性子我看也有些长进，毕竟丫头大了，又经历了这么多也该懂事了。”老爷突然想起昨天碧莹在正厅面对自己责问时沉静淡然的模样，就不由地发觉，这个小丫头确实变得不一样了。
“那老爷，既然现在有解决的办法了，您也就不应该这么烦心了吧，笑一个吧！”三姨太抱紧了老爷撒娇地说道。
“这事是解决了，可是我一想起那不成器的母子俩，我就生气！”
“老爷，不是我多嘴，可真是没想到我们大少爷竟然是这种人！”三姨太火上浇油道。
“看来我平时真的是太惯着他们了，那个女人做了什么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晓吗！现在真是越来越嚣张，看来我真得好好管管了！”老爷气着说道。
公堂上，红绮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旁边站的是沈家的几个人，依次是沈老爷、大夫人、沈哲和三姨太，公堂外更是挤满了听闻了消息来看热闹的人。
“大人，你要为我做主啊！”红绮哀嚎着。
刘大人的面色已经变得铁青，他冷冷望着沈家的人，又对着红绮说道：“究竟是为了什么事？”
“大人，他们沈家想要杀人灭口，他们要杀了我。”
“杀你？他们为何要杀你？”刘大人道。
“因为沈家大少爷和我有私情，事情被发现了，他们怕我说出去坏了他们沈家名声，也坏了和刘大人您家的亲事，所以要杀人灭口，我已经被他们打得半死了，要不是我偷偷跑了出来，这世上就没我这个人了！”红绮喊道。
“沈老爷，你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刘大人知道案子跟沈家有关系就已经觉得有些不满，如今又扯上了自己家，更是觉着难堪，于是厉声问道。
“我……”老爷一时无言，他把红绮交给大夫人处置，可没想到竟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大人，是这丫头造谣胡说！”大夫人抢着说道，“这丫头在家里偷了东西又下毒害了我女儿，我们打她只不过是想教训她一下给她点颜色看看，根本没想过让她死，大人若是不信，大可以派人到我们沈家看看，我那中毒的女儿现在还躺在病床上呢！下人做错了事被主人教训是理所当然的，而关于她说和我儿子的私情，完全是胡说，这丫头心肠坏得很，一定是想借此要报复我们沈家！沈哲的为人想必大人也是了解的，他断不会作此苟且之事的。”
“哦？”刘大人疑惑道，又望向红绮，“这位姑娘，你说你和沈家少爷有私情，你有什么证据呢？”
“我有证据！”红绮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宣纸，那是她让穗儿到她房里取来给她的，“这是沈家大少爷给我写的情诗，请大人看看！”
刘大人接过呈上来的证物，看了之后不觉眉头深皱：“这些情诗你们怎么解释！”
“刘大人，那情诗不是我写的，这字迹虽和我的有些相像，但确实不是我执笔的，可能是有人模仿我的字迹想要诬赖我。”沈哲狡辩道。
“是啊，大人，这个丫头狡猾得很，说不定就是她模仿了哲儿的字迹。”大夫人帮腔道，“她偷东西和下毒的事沈家上下都是知道的，那可是证据确凿！”
“大人，偷东西的事我承认，可下毒是他们沈家自己的人互相内斗逼我干的！那情诗确实是大少爷亲自写的，我一个没读过书的小丫头怎么可能模仿得了咱们临溪城才子之一沈大少爷的字呢！”红绮理直气壮地尖声反驳道。
“偷东西、下毒、杀人，你们沈家究竟出了多少荒唐事！”刘大人怒道。
“大人，我还有话要说！”红绮喊道，“我现在不想告他们沈家了！”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愣。
“因为我怀孕了！我怀了沈家大少爷的孩子，我不能让我孩子的父亲和奶奶去坐牢啊！大人若是还不相信我所说的私情一事，大可以让我把孩子生下来，滴血认亲！而这段时间就让沈家把我接回去，好好地待我，在此期间我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就是沈家害的，到时候大人您可要为我做主啊！”红绮说道，说完还狠狠地扫了大夫人一眼。
“你！”大夫人气极想要去打她，幸亏旁边的老爷和沈哲及时拦住了。
“你们沈家真是荒唐！既然这位姑娘都这么说了，沈家你们的态度又是怎样？”刘大人问道。
“大人，这是我们沈家的家务事，不需要对薄公堂，还是让我们回去自行解决吧！”老爷忙着回答，他实在不想沈家在众人面前继续丢人现眼了。
“罢了罢了，我也不追究你们的责任了，赶快把人带回去吧！真是一出闹剧，退堂！”刘大人叹道，要不是还念及和沈家的一点交情，他一定会判他们扰乱公堂，说罢，他还望了沈哲一眼摇了摇头，“我真是看错了人。”
红绮被沈家众人抬回了家好生在床上躺着，她蛮横道：“你们要好好对待我，要是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大夫人可不会饶了你们！”
大夫人看着她那个样子气得火冒三丈，刚想破口大骂，就被老爷厉声喝止：“你给我少说两句！我让你处置个人看你弄成了什么样子，这次我们沈家在临溪真是丢尽了脸！真是片刻不得安生，素莹的事还没解决，又出了这样的丑事！”
“老爷，我也不知道这丫头怎么跑出去的。”大夫人委屈道。
“老爷，您消消火，别气坏了身子，”三姨太柔声道，“今天晚上就去我那儿吧，我特意让人给老爷炖了下火的冰糖雪梨，这会子也该好了。”
“好，今晚就去你那儿啊，让我安静安静，我不想看到这些烦心的人，”老爷道，又对着大夫人说，“你给我好好照看这丫头，千万别给我再出什么事端。”
“老爷，看您最近心烦的，都好几天没瞧见您的笑脸了，我真是心疼啊！”床榻上，三姨太依偎在老爷怀里，娇声嗔道。
“还不是那个老女人和她那不成器的儿子弄出这些事气我，我怎么能不心烦，还有素莹的病，我真是愁，唉。”老爷搂着三姨太叹道。
“素莹不就是中了点轻微的毒嘛，养两天不就好了，她还年轻，身子好着呢！”三姨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似的安慰道。
“唉，要是在平时这点小病我也就不担心了，可现在是非常时期，这两天可耽误不得啊！”老爷满脸愁容道。
“这是什么意思，老爷我不明白，老爷莫不是有什么心事，要是有，就说出来让我为您解解忧啊！”三姨太娇声道。
“唉，事到如今告诉你也无妨。”老爷无奈道，把沈素莹准备入京代选秀的事告诉了三姨太。
三姨太听完后，装作很吃惊地说道：“竟然有这样的好事，真是我们沈家的福气，可是素莹的病……”
“是啊，明天京里的人就来接了，素莹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能出去见人，我们沈家难道真的要错失这个好机会吗？”老爷说道。
“明天就来接，是很仓促！”三姨太假意陷入深思，随即好像想到什么一般，惊喜道，“也许老爷忽略了一个人！”
“谁？”
“咱们沈家的二小姐碧莹啊！都是沈家的女儿，管她是嫡出还是庶出，咱们可不能白白错失这样的机会啊！”三姨太急道。
“碧莹？她能行吗？她的性子恐怕成不了什么大器啊！”老爷担心道，在他的印象里自己的这个二女儿一直默默无闻，胆小怯弱。
“碧莹也不是个小女孩了，这些年来，她长得可真是越发地出挑，老爷难道忘了连潘家少爷都对咱们碧莹情有独钟吗！况且经历了丧母这一事，我想这个小丫头也明白了不少事情，这性子也肯定不像之前那般的懦弱了。”三姨太分析道。
“也是，碧莹的容貌确实是无可挑剔，这性子我看也有些长进，毕竟丫头大了，又经历了这么多也该懂事了。”老爷突然想起昨天碧莹在正厅面对自己责问时沉静淡然的模样，就不由地发觉，这个小丫头确实变得不一样了。
“那老爷，既然现在有解决的办法了，您也就不应该这么烦心了吧，笑一个吧！”三姨太抱紧了老爷撒娇地说道。
“这事是解决了，可是我一想起那不成器的母子俩，我就生气！”
“老爷，不是我多嘴，可真是没想到我们大少爷竟然是这种人！”三姨太火上浇油道。
“看来我平时真的是太惯着他们了，那个女人做了什么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晓吗！现在真是越来越嚣张，看来我真得好好管管了！”老爷气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