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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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茫茫的一片，时年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她看不见前面，也看不见后面，分不清方向，只能这么走着。
她有一瞬间察觉这是一个梦。她努力想睁开眼睛，却发现这是徒劳。
她想起来书上说，在梦境自杀就会醒了。
她狠狠往自己脸上一捏。
不疼。
时年放心了，准备找个自杀的方法。
这时远处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哈哈哈，你这个小女娃倒是有趣，竟然能想到用自杀让自己醒过来。”
时年眯起眼看，想看清楚男人模糊的身影，却怎么也看不清。
她问：“你是谁啊？”
男人笑了笑，道：“你猜啊。”
“我哪知道。”
“想知道吗？”
“不想。”
男人不乐意了，嘟嘴道：“你这女娃怎么又无趣了。好歹迎合我一下吧。”
时年懒得理他，继续走自己的路。她发现自己怎么走，男人依旧是离她刚才的那个距离。
男人笑道：“放弃吧，这是神界，凡人在这里是只能原地行走。”
时年嗤笑一声，说：“这里是神界？那您是神仙咯？”
男人却道：“可以这么说吧。我是一个小神官，我叫白烨。”
时年瞪大眼睛，问：“你是白烨？那白舟一是你的孩子吗？”
转念一想，时年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竟然相信梦里的人说的话。
她没管白烨，蹲下来思考怎么醒过来。
白烨也跟着蹲了下来，说：“准确来说，他是我在001世界的孩子。”
时年已经认定这是梦，那么白烨说什么她都不会信。可是还是跟他闲聊起来：“哦，那你在神界也有老婆孩子？”
“那倒没有。我犯了错，把恶灵放了出来。神王罚我到001界找他出来。鬼使神差之下我丢失了记忆，之后的一切就是你所知道的了。”
时年笑了，说得跟真的一样。
白烨也笑了，说：“你不信？你忘了，你是怎么回到这个时代的？”
时年愣了，看向模糊不清的身影。白烨笑道：“你可要帮我将恶灵赶走啊，我可花了所有的神力将你拉回这个时代。要不是我妹妹，我现在都已经仙逝了。”
时年惊讶道：“你还有一个妹妹？”
白烨点头，说：“我妹妹白溪，现在是神界的王后。”
时年点点头。虽然有点疯狂，可是她的心真的有点动容。
或许他说的是真的。
“可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恶灵。”
“恶灵只会附身在内心邪恶的人身上。我当年找了好久都没找到，最后发现他竟然就在我身边。”
这时，时年的洞孔突然变红了。她揉揉眼睛，听到白烨说：“等被恶灵附身的人的情绪达到疯狂的地步。你就能看到恶灵。你不用做什么，他一出现，看到你的眼睛，他就会逃走了。”
白烨站了起来，说：“除此之外，当年的一些事，我可能有必要跟你解释解释。”
.........
时年睡了好久，大概已经睡了六个小时。现在又不是晚上，大白天睡这么久，白舟一有点担心她。
叫医生过来检查，医生说没有问题，只是有点昏迷，睡醒就没事了。
顾尘建议道：“那我们先去张夫人那边吧。我们回来时年应该就醒了。”
白舟一点头，被温阳扶上轮椅。他现在可以走动了，可医生建议他再养养。
散散步可以，不能走太远。
顾尘打了个电话，蒋衍很快就开车过来了。温阳扶着白舟一上车，蒋衍将轮椅放到车后箱。
车子一路行驶到七星大酒店。路上顾尘问蒋衍李昭华找他们什么事，蒋衍一直都是闭嘴不说话。
到了七星，几个人被蒋衍带到一个房间。进去却没看李昭华的身影。
蒋衍走到梳妆台，在镜子前摸索几秒。突然嗯下一块镜片。
白舟一诧异地挑眉，温阳惊讶道：“机关？”
蒋衍依旧不说话，房间的床后面传出一声开门的声音。蒋衍走到床边，顾尘和温阳对视，走过去帮他把床搬开来。
床移开后，看到一个大概一平方米大的正方形的洞。
三人诧异地相视一眼，跟着一言不发的蒋衍走了进去。
白舟一坐在轮椅上被温阳推着。他们走后门自动关上，外面似乎有人把床移到原来的位置。
通道越来越黑，几个人安静地走了半分钟，看到一扇门。
蒋衍推开这扇门，三人看到几十个人蹲坐在一个大房间里。
男男女女共有二十多个人。他们都非常瘦，瘦到只能看到骨头披着一层皮，完全看不到肉。
他们看了眼陌生的三个人。见是蒋衍带过来的，没多在意，低头继续发呆。
白舟一他们三个惊在原地。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被关在这里。这些人看起来中了毒一样，苟延残喘。
李昭华走了过来，说：“你们来了。进来坐吧。”
三个人被带到里面的一个房间。房间摆着大大小小的床，桌子上堆放着盘子叉子刀子筷子。
有几个人躺在床上昏睡。
李昭华找了一个位置坐下，顾尘和温阳也坐了下来。蒋衍则站在李昭华旁边。
“我知道你们想为什么，我会一一给你们解释的。”李昭华道。
她看向白舟一，说：“你还记得吗？他们都是你小时候在孤儿院的玩伴。”
白舟一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李昭华。她道：“这要从很多年前说起了。”
“那时候，我，子蓉，张垚，白烨，安思都是无家可归的流浪儿。我们都是被华叔收养的。我们五个相互扶持，相互鼓励，一起打工赚钱读到大学。大学毕业后，我们几个计划着，攒钱建一所孤儿院。这样被抛弃而无家可归的孤儿就能像我们五个一样，有了家的温暖。”
白烨苦笑，继续道：“可是，一切突然就变了。”
时年问：“什么变了？”
“人心变了。那天夜晚，下着很大的暴雨，我们五个被困在深山上，迷路了。我们在一个洞里过夜，约定好轮番守夜。等我醒的时候，子蓉却不见了。我非常着急，发了疯一般追问张垚和小华还有安思。他们都说不知道。我们一起去找。找了一天一夜，身上带的食物都用完了，还是没找到。那时小华摔了一跤，膝盖骨折了。我让张垚将小华背回山洞，我和安思再去找，张垚却如何都不肯。”
时年点头，问：“然后呢？”
“然后？呵，然后张垚就把我带到一个悬崖，说，他把子蓉推下去了。”
白舟一三人惊讶地看着李昭华。她说：“当时小烨气哭了，不断地质问张垚为什么。安思在旁边哭着喊着说张垚混蛋。子蓉多好的一个姑娘啊，他有多大的仇要将她推下这么高的悬崖。张垚最后忍不了我们的责骂，说.....”
白舟一见李昭华停下来不说话了，问：“他说什么？”
“呵，他说，他喜欢我？”白烨冷笑道。
时年惊了。
她知道有些人的性格和爱好和一般人不太一样。现在的时代大部分人都接受了那些喜欢同性的人。
可她没想到，张垚喜欢白烨，会喜欢到这种疯狂的程度。
“那个时候，我跟子蓉已经确定关系，甚至计划结婚了。张垚的举动让我措手不及。我很明确地拒绝他我爱的是子蓉。他却疯狂地说他得不到我，就把我也杀了吧。”
李昭华深呼一口气，平息自己的心情。说：“张垚和小烨在悬崖边开始打架。我和安思都特别着急，那个位置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去。我知道，小烨虽然怪张垚，但他并不想张垚死。他抓着张垚的手将他往回拉。可是变故就在一刹那。小烨打滑摔倒了，张垚被他扑了过去，每站稳，掉下了悬崖了。我听到他掉下去的嘶吼，说恨白烨。”
场内一片寂静，所有人都静静地听着这个陈年旧事。
李昭华道：“后来，我们找到了子蓉。原来，她只是被张垚哄骗在山里迷路了，并没有掉下悬崖。我们几个人都非常愧疚，每年都会去祭拜张垚。”
“时间一眨眼，十年过去了。孤儿院建成了，我们让华叔来担任院长。我和子蓉也结婚了，生下了小舟和小轩。我们一边幸福地生活着，一边祈祷张垚在那边过得好。可是有一天，张垚突然回来了，他变得我完全不认识。现在我才明白，可能是因为恶灵在他身上附身了。”白烨道。
“他污蔑我走私产品。在我被抓之前把我带到那个悬崖，将我推下去。我看到他那时候解放一样的笑容，像个恶魔一样。我们四个都被他报复了。子蓉被他追得东躲西藏，小华被他软禁一般留在身边，安思因为用我留下的设计图纸得了国外大咖的青睐，张垚不敢动她。可最后，孤儿院的孩子......”
李昭华落下了一滴眼泪，看向床上躺着的人说：“华叔被他下毒害死。这些孩子被他抓去折磨地半生不死。他们都被打了药物，变得呆呆傻傻的，有时候暴饮暴食，有时候吃一粒米饭都会吐出来。这些是我救回来的，很多的孩子，都被折磨致死，扔在深山上了。”
白烨坚毅地盯着时年，说：“张垚已经不是人了，他的心几乎已经被恶灵控制，没有挽救的可能。待他的情绪失控，恶灵就能控制他的身体，让他自杀，完全得到他的身体。所以，你必须在张垚自杀之前，让他看你的眼睛。”
白烨抓住时年的手臂，说：“恶灵绝对不能，绝对不能找到他的寄生体。否则，遭殃的，不止是一个孤儿院那么简单。”
白茫茫的一片，时年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她看不见前面，也看不见后面，分不清方向，只能这么走着。
她有一瞬间察觉这是一个梦。她努力想睁开眼睛，却发现这是徒劳。
她想起来书上说，在梦境自杀就会醒了。
她狠狠往自己脸上一捏。
不疼。
时年放心了，准备找个自杀的方法。
这时远处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哈哈哈，你这个小女娃倒是有趣，竟然能想到用自杀让自己醒过来。”
时年眯起眼看，想看清楚男人模糊的身影，却怎么也看不清。
她问：“你是谁啊？”
男人笑了笑，道：“你猜啊。”
“我哪知道。”
“想知道吗？”
“不想。”
男人不乐意了，嘟嘴道：“你这女娃怎么又无趣了。好歹迎合我一下吧。”
时年懒得理他，继续走自己的路。她发现自己怎么走，男人依旧是离她刚才的那个距离。
男人笑道：“放弃吧，这是神界，凡人在这里是只能原地行走。”
时年嗤笑一声，说：“这里是神界？那您是神仙咯？”
男人却道：“可以这么说吧。我是一个小神官，我叫白烨。”
时年瞪大眼睛，问：“你是白烨？那白舟一是你的孩子吗？”
转念一想，时年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竟然相信梦里的人说的话。
她没管白烨，蹲下来思考怎么醒过来。
白烨也跟着蹲了下来，说：“准确来说，他是我在001世界的孩子。”
时年已经认定这是梦，那么白烨说什么她都不会信。可是还是跟他闲聊起来：“哦，那你在神界也有老婆孩子？”
“那倒没有。我犯了错，把恶灵放了出来。神王罚我到001界找他出来。鬼使神差之下我丢失了记忆，之后的一切就是你所知道的了。”
时年笑了，说得跟真的一样。
白烨也笑了，说：“你不信？你忘了，你是怎么回到这个时代的？”
时年愣了，看向模糊不清的身影。白烨笑道：“你可要帮我将恶灵赶走啊，我可花了所有的神力将你拉回这个时代。要不是我妹妹，我现在都已经仙逝了。”
时年惊讶道：“你还有一个妹妹？”
白烨点头，说：“我妹妹白溪，现在是神界的王后。”
时年点点头。虽然有点疯狂，可是她的心真的有点动容。
或许他说的是真的。
“可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恶灵。”
“恶灵只会附身在内心邪恶的人身上。我当年找了好久都没找到，最后发现他竟然就在我身边。”
这时，时年的洞孔突然变红了。她揉揉眼睛，听到白烨说：“等被恶灵附身的人的情绪达到疯狂的地步。你就能看到恶灵。你不用做什么，他一出现，看到你的眼睛，他就会逃走了。”
白烨站了起来，说：“除此之外，当年的一些事，我可能有必要跟你解释解释。”
.........
时年睡了好久，大概已经睡了六个小时。现在又不是晚上，大白天睡这么久，白舟一有点担心她。
叫医生过来检查，医生说没有问题，只是有点昏迷，睡醒就没事了。
顾尘建议道：“那我们先去张夫人那边吧。我们回来时年应该就醒了。”
白舟一点头，被温阳扶上轮椅。他现在可以走动了，可医生建议他再养养。
散散步可以，不能走太远。
顾尘打了个电话，蒋衍很快就开车过来了。温阳扶着白舟一上车，蒋衍将轮椅放到车后箱。
车子一路行驶到七星大酒店。路上顾尘问蒋衍李昭华找他们什么事，蒋衍一直都是闭嘴不说话。
到了七星，几个人被蒋衍带到一个房间。进去却没看李昭华的身影。
蒋衍走到梳妆台，在镜子前摸索几秒。突然嗯下一块镜片。
白舟一诧异地挑眉，温阳惊讶道：“机关？”
蒋衍依旧不说话，房间的床后面传出一声开门的声音。蒋衍走到床边，顾尘和温阳对视，走过去帮他把床搬开来。
床移开后，看到一个大概一平方米大的正方形的洞。
三人诧异地相视一眼，跟着一言不发的蒋衍走了进去。
白舟一坐在轮椅上被温阳推着。他们走后门自动关上，外面似乎有人把床移到原来的位置。
通道越来越黑，几个人安静地走了半分钟，看到一扇门。
蒋衍推开这扇门，三人看到几十个人蹲坐在一个大房间里。
男男女女共有二十多个人。他们都非常瘦，瘦到只能看到骨头披着一层皮，完全看不到肉。
他们看了眼陌生的三个人。见是蒋衍带过来的，没多在意，低头继续发呆。
白舟一他们三个惊在原地。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被关在这里。这些人看起来中了毒一样，苟延残喘。
李昭华走了过来，说：“你们来了。进来坐吧。”
三个人被带到里面的一个房间。房间摆着大大小小的床，桌子上堆放着盘子叉子刀子筷子。
有几个人躺在床上昏睡。
李昭华找了一个位置坐下，顾尘和温阳也坐了下来。蒋衍则站在李昭华旁边。
“我知道你们想为什么，我会一一给你们解释的。”李昭华道。
她看向白舟一，说：“你还记得吗？他们都是你小时候在孤儿院的玩伴。”
白舟一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李昭华。她道：“这要从很多年前说起了。”
“那时候，我，子蓉，张垚，白烨，安思都是无家可归的流浪儿。我们都是被华叔收养的。我们五个相互扶持，相互鼓励，一起打工赚钱读到大学。大学毕业后，我们几个计划着，攒钱建一所孤儿院。这样被抛弃而无家可归的孤儿就能像我们五个一样，有了家的温暖。”
白烨苦笑，继续道：“可是，一切突然就变了。”
时年问：“什么变了？”
“人心变了。那天夜晚，下着很大的暴雨，我们五个被困在深山上，迷路了。我们在一个洞里过夜，约定好轮番守夜。等我醒的时候，子蓉却不见了。我非常着急，发了疯一般追问张垚和小华还有安思。他们都说不知道。我们一起去找。找了一天一夜，身上带的食物都用完了，还是没找到。那时小华摔了一跤，膝盖骨折了。我让张垚将小华背回山洞，我和安思再去找，张垚却如何都不肯。”
时年点头，问：“然后呢？”
“然后？呵，然后张垚就把我带到一个悬崖，说，他把子蓉推下去了。”
白舟一三人惊讶地看着李昭华。她说：“当时小烨气哭了，不断地质问张垚为什么。安思在旁边哭着喊着说张垚混蛋。子蓉多好的一个姑娘啊，他有多大的仇要将她推下这么高的悬崖。张垚最后忍不了我们的责骂，说.....”
白舟一见李昭华停下来不说话了，问：“他说什么？”
“呵，他说，他喜欢我？”白烨冷笑道。
时年惊了。
她知道有些人的性格和爱好和一般人不太一样。现在的时代大部分人都接受了那些喜欢同性的人。
可她没想到，张垚喜欢白烨，会喜欢到这种疯狂的程度。
“那个时候，我跟子蓉已经确定关系，甚至计划结婚了。张垚的举动让我措手不及。我很明确地拒绝他我爱的是子蓉。他却疯狂地说他得不到我，就把我也杀了吧。”
李昭华深呼一口气，平息自己的心情。说：“张垚和小烨在悬崖边开始打架。我和安思都特别着急，那个位置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去。我知道，小烨虽然怪张垚，但他并不想张垚死。他抓着张垚的手将他往回拉。可是变故就在一刹那。小烨打滑摔倒了，张垚被他扑了过去，每站稳，掉下了悬崖了。我听到他掉下去的嘶吼，说恨白烨。”
场内一片寂静，所有人都静静地听着这个陈年旧事。
李昭华道：“后来，我们找到了子蓉。原来，她只是被张垚哄骗在山里迷路了，并没有掉下悬崖。我们几个人都非常愧疚，每年都会去祭拜张垚。”
“时间一眨眼，十年过去了。孤儿院建成了，我们让华叔来担任院长。我和子蓉也结婚了，生下了小舟和小轩。我们一边幸福地生活着，一边祈祷张垚在那边过得好。可是有一天，张垚突然回来了，他变得我完全不认识。现在我才明白，可能是因为恶灵在他身上附身了。”白烨道。
“他污蔑我走私产品。在我被抓之前把我带到那个悬崖，将我推下去。我看到他那时候解放一样的笑容，像个恶魔一样。我们四个都被他报复了。子蓉被他追得东躲西藏，小华被他软禁一般留在身边，安思因为用我留下的设计图纸得了国外大咖的青睐，张垚不敢动她。可最后，孤儿院的孩子......”
李昭华落下了一滴眼泪，看向床上躺着的人说：“华叔被他下毒害死。这些孩子被他抓去折磨地半生不死。他们都被打了药物，变得呆呆傻傻的，有时候暴饮暴食，有时候吃一粒米饭都会吐出来。这些是我救回来的，很多的孩子，都被折磨致死，扔在深山上了。”
白烨坚毅地盯着时年，说：“张垚已经不是人了，他的心几乎已经被恶灵控制，没有挽救的可能。待他的情绪失控，恶灵就能控制他的身体，让他自杀，完全得到他的身体。所以，你必须在张垚自杀之前，让他看你的眼睛。”
白烨抓住时年的手臂，说：“恶灵绝对不能，绝对不能找到他的寄生体。否则，遭殃的，不止是一个孤儿院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