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幕后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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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马戏团的时候，已经是七点半了。
黄舒看着匆匆忙忙而来的他，表情略有些不满，抱怨道：“小云，你也真是的，看着时间来啊。”
凌云知道自己错了，立刻道歉道：“老板，实在不好意思，有重要的事给耽搁了。”
“你怎么把这三条狗都带过来了啊？”
“老板，晚些再跟你解释吧，我先去马厩那边了。”
“嗯，你做好准备，你的节目安排在中间的。”
“知道了。”
马厩里现在可热闹了，一个个都聊得特别的来劲。
枣子疑惑道：“老凌怎么回事，怎么还不来，他难道忘了今晚有演出吗？”
蓝天：“搞不懂他在干嘛。”
乌云贱兮兮的说道：“兄弟们，你们信不信，老凌绝对是嫖娼被抓了，估计今晚来不了咯。”
卷毛也来劲儿了，接话道：“很有这个可能啊。上次我还听他说，他要去放松一下。我估摸着啊，肯定是去找小妹妹了。”
“什么估摸啊，百分百是去做那事儿了。”
白妞鄙视着他们，骂道：“乌云！卷毛！你俩怎么老喜欢说这些话，难道就这么不信任他吗？”
对于白妞的骂咧，乌云满不在乎，说：“白妞！这跟相信不相信他是两码事，我对他还是……”
凌云黑着个脸走了进来，这几个家伙的话，他在外面可是听到清清楚楚。
“老凌！你总算来了，等死我们了。”乌云激动道。
凌云：“是吗？我不是嫖娼被抓了吗，你等我干嘛？”
乌云一本正经的说道：“胡说！谁说你嫖娼被抓了我跟他急。”
“嗯？”
群马都愣了，随即一脸鄙视的朝他看了过去。
凌云也不想浪费时间，拍手招呼道：“好了，大家都先热热身，等会儿准备登台演出了！”
现在的奇乐跟之前不一样了，之前的入座率都是稀稀拉拉，现在全场爆满。
大家都觉得在网上看视频根本不过瘾，全都要来现场感受一下这种气氛。
八点，演出正式开始。
节目一个一个的进行，现在的观众似乎也都慢慢的接受了其他人的节目，虽然不是很叫好，但是也没有太过夸张的唱衰叫骂了。
对于奇乐而言，这就是一个良好的开始。
黄舒斜靠着在演出会场的入口处，看着座无空席的客人，直到现在她都还有些都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若是半个月前，有人跟她这样说，她肯定会以为这个人是在嘲讽取笑自己。
但是她现在做到了，做到了几乎所有同行都觉得她做不到的事。
“嘭嘭嘭！”
会场中央的舞台上，枣子浑身燃烧着烈焰，跟身上燃烧着蓝色火焰的蓝天竞相奔跑，彷如两头神驹在缠斗。
“喔喔喔……”
“好看。”
“啪啪啪……”
会场上，欢呼声，掌声，绝绝不断。
观众们带着满心的好奇和兴奋，沉浸在了这一场视觉和感觉的盛宴上。
黄舒看着舞台中央那个男人，眼神中透着一股感动，就是他的到来，改变了奇乐的命运。
“小舒！”
就在黄舒愣神注视着凌云的时候，身旁传来了有人招呼的声音。
黄舒转过身，认出了来人，赶紧礼貌恭敬的回应着：“您好，梁会长！您来了怎么也不跟我打声招呼呢，我好亲自来迎接您啊。”
梁宏轩，五十四岁，太阳娱乐的老板，也是马戏协会的现任会长，在这个圈子可是相当有影响力。
梁宏轩面带微笑道：“不打紧。我只是听说你们奇乐最近在网上挺红火，刚好今晚又有时间，就过来看看。嗯，确实做得不错。”
“谢谢您的谬赞，我们跟您旗下的太阳马戏团比起来，那可是还差得远呢。”黄舒谦虚道。
梁宏轩感慨道：“可不能这样说。哎，老黄泉下有知的话，肯定会感到无比的安慰啊。”
黄舒：“我会尽力把奇乐做好，不辜负他们的期望。”
梁宏轩：“嗯。对了，小舒，明晚八点半协会五周年的酒会在帝晶酒店举办，你要是有时间的话也一起过来吧。”
黄舒当即答应道：“好，我一定准时赴约。”
“那行，我这边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我送您出去。”
马戏协会是一个组织，类似于一些商会性质，挂名在文化部下面。
加入协会虽然有不少好处，可是黄舒却一点儿都没感受到，要知道过去两三年里，协会不管有个什么会动的，可从来都不会通知她去呢。
说直白一点，其他同行压根儿就看不上他们奇乐，所以连邀请都不屑于邀请。
……
“呼呼呼……”
表演结束之后的凌云，在后台的化妆间椅子上坐了下来，这马戏表演还真的是个体力活。
黄舒来到了后台，朝表演结束后，正坐在化妆间休息的张扬走了去。
张扬看到她来，立刻盈起一脸笑意招呼着：“小舒！”
“扬哥！辛苦了，今晚的演出很精彩。”黄舒不是在客套，这是她的心里话。
张扬：“只要观众满意就好。”
“扬哥！明晚八点你有时间吗？”
“有啊，怎么了？”
“我想让你陪我去参加马戏协会的酒会。”
“好啊。”
张扬听到黄舒主动邀请，高兴得就差没把楼板给崩穿了。
“对哦，差点忘了正事。”
凌云刚坐下来休息了几秒钟，突然想起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没做呢，赶紧起身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见他走过来，黄舒叫住了他：“小云！等下演出结束后，我们团的人一起出去吃个宵夜吧。”
凌云答应道：“好，那我先去忙点事，你等下群里通知吧。”
“好。”
出了后台，凌云直接朝马厩去了。
“二狗！你伤怎么样了？”
黄二狗舔了一下受伤腹部，道:“没事，只是小伤而已。”
“那就好。二狗，你鼻子好使，能帮我办件事吗？”凌云蹲在狗笼面前问着黄二狗。
黄二狗毫不犹豫的答应道：“你说吧。”
经过这件事，黄二狗对凌云非常的感激，对他已经不再抱有敌意。
凌云打开了狗笼，让黄二狗从里面走了出来，然后拿出了一包巴豆粉，放在了地上，对黄二狗说：“你问一下这气味。”
黄二狗地下头，用鼻子在巴豆粉前用力的缩动着鼻子，深嗅着这种气味。
几秒钟之后，他抬起头来，看着凌云：“我记住这种气味了。”
凌云：“那你能找到我们马戏团哪里还有这种东西吗？”
“我试试。”黄二狗嗅了嗅鼻子，直接朝马厩外走了去。
凌云赶紧站了起来跟了上去。
黄二狗一路走一路深嗅，慢慢的朝草料间走了去。
走到草料间外，他用前肢推了推木门，对着凌云汪汪叫了两声：“这里面。”
凌云眉头一沉，恨道：“果然是在草料里面动了手脚。”
他打开了草料房的门，将黄二狗放了进去。
进门之后，黄二狗走到左边那堆切好的干草料旁边，仔细的闻了几下，说：“这些干草里面有那种东西。”
凌云走过去，抓起一把草料仔细的看了看，虽然没有看出有什么明显的线索，但是他相信黄二狗的嗅觉不会有错。
这堆草料阿芳五天前就切好了，自从自己接受管理枣子他们之后，饲养的工作也都是自己在做，其他人基本上不会来这草料间。
“二狗！你仔细的闻一下，看看……”
“这里还有其他人的气味。”
凌云话都没有说完，黄二狗就发话了。
“你确定？”
“百分百确定，这里面有两个人的气味。”
“现在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你还能根据这个气味找到来过这里的那两个人吗？”
“可以啊。每个人身上的激素气味都是独一无二的，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改变。只要这两个人在你们马戏团，我就可以把他们找出来。”
凌云高兴道：“好，那你跟我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终于是要揪出，这个给枣子他们下药搞自己的幕后黑手了，凌云也激动了起来。
他带着黄二狗往员工宿舍那边去了，因为团里除了自己和黄舒，还有另外三个本地同事之外，其他人大部分都住在宿舍。
所以带他来宿舍找，比较容易有所发现。
“小云！这么晚你还遛狗呢？”表演结束的夏杰碰到凌云，打了个招呼。
凌云：“没有，就是随便走走，后台太热了。”
夏杰：“也是。先不跟你说了，浑身都是汗水，我回宿舍洗个澡。”
“好。”
就在这个时候，黄二狗突然加快了脚步，朝右边的女生宿舍跑了去。
“有发现吗？”凌云问了一声，赶紧跟了上去。
黄二狗跑到宿舍门前停了下来。
左右瞅了瞅之后，望着身穿短裤的曾意叫了两声，说：“她去过那草料房。”
凌云看着曾意，仔细的分析了一番，觉得应该不会是她。
不过知人知面不知心，也不敢百分百的保证，还是先保留嫌疑。
“二狗，你再找一下第二个人吧。”
“好。”黄二狗领命后，跟着凌云直接朝男生宿舍方向而去。
“我闻到了，这气味离我们越来越近。”黄二狗突然说道。
凌云：“好，我们一起把这个家伙给揪出来吧。”
“扬哥！老板今晚邀请你陪她去参加明天的酒会，看来她对你还是情有独钟啊。”
“哼，除了我之外，谁还有这个资格呢？”
张扬两人从后台出来，没想到竟然碰到了凌云。
“汪汪汪……”黄二狗对着两人狂吠了几声。
“那是。哎，真的是晦气，哪里都碰得到疯狗。”阿辉看到凌云，指桑骂槐了一句。
张扬讽刺的提醒道：“阿辉，你说话小心一点，别被狗给咬了。”
“扬哥，你放心吧，哪只狗要是敢乱咬人，直接打死不就完事儿了吗。”
“那是当然，这种咬人的狗就不能留。”张扬瞥了凌云一眼，招呼都没打，直接无视了他走了过去。
“果然是张扬这个孙子。”凌云暗暗的骂咧道。
黄二狗：“不是他，是他旁边那个人。”
凌云闻言，有些意外，道：“你是说他的助手阿辉？”
黄二狗点着头，应道：“没错，就是这个家伙。”
这倒是有些出乎凌云的意料。
不过众所周知，这两人几乎是穿一条裤子的人，这件事既然跟阿辉有关，那他张扬也绝对脱不了干系，而且很有可能就是他指使阿辉去做的。
“知道是谁在捅黑刀，那事情就好办多了。”凌云冷冷一哼，眼神骇人。
来到马戏团的时候，已经是七点半了。
黄舒看着匆匆忙忙而来的他，表情略有些不满，抱怨道：“小云，你也真是的，看着时间来啊。”
凌云知道自己错了，立刻道歉道：“老板，实在不好意思，有重要的事给耽搁了。”
“你怎么把这三条狗都带过来了啊？”
“老板，晚些再跟你解释吧，我先去马厩那边了。”
“嗯，你做好准备，你的节目安排在中间的。”
“知道了。”
马厩里现在可热闹了，一个个都聊得特别的来劲。
枣子疑惑道：“老凌怎么回事，怎么还不来，他难道忘了今晚有演出吗？”
蓝天：“搞不懂他在干嘛。”
乌云贱兮兮的说道：“兄弟们，你们信不信，老凌绝对是嫖娼被抓了，估计今晚来不了咯。”
卷毛也来劲儿了，接话道：“很有这个可能啊。上次我还听他说，他要去放松一下。我估摸着啊，肯定是去找小妹妹了。”
“什么估摸啊，百分百是去做那事儿了。”
白妞鄙视着他们，骂道：“乌云！卷毛！你俩怎么老喜欢说这些话，难道就这么不信任他吗？”
对于白妞的骂咧，乌云满不在乎，说：“白妞！这跟相信不相信他是两码事，我对他还是……”
凌云黑着个脸走了进来，这几个家伙的话，他在外面可是听到清清楚楚。
“老凌！你总算来了，等死我们了。”乌云激动道。
凌云：“是吗？我不是嫖娼被抓了吗，你等我干嘛？”
乌云一本正经的说道：“胡说！谁说你嫖娼被抓了我跟他急。”
“嗯？”
群马都愣了，随即一脸鄙视的朝他看了过去。
凌云也不想浪费时间，拍手招呼道：“好了，大家都先热热身，等会儿准备登台演出了！”
现在的奇乐跟之前不一样了，之前的入座率都是稀稀拉拉，现在全场爆满。
大家都觉得在网上看视频根本不过瘾，全都要来现场感受一下这种气氛。
八点，演出正式开始。
节目一个一个的进行，现在的观众似乎也都慢慢的接受了其他人的节目，虽然不是很叫好，但是也没有太过夸张的唱衰叫骂了。
对于奇乐而言，这就是一个良好的开始。
黄舒斜靠着在演出会场的入口处，看着座无空席的客人，直到现在她都还有些都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若是半个月前，有人跟她这样说，她肯定会以为这个人是在嘲讽取笑自己。
但是她现在做到了，做到了几乎所有同行都觉得她做不到的事。
“嘭嘭嘭！”
会场中央的舞台上，枣子浑身燃烧着烈焰，跟身上燃烧着蓝色火焰的蓝天竞相奔跑，彷如两头神驹在缠斗。
“喔喔喔……”
“好看。”
“啪啪啪……”
会场上，欢呼声，掌声，绝绝不断。
观众们带着满心的好奇和兴奋，沉浸在了这一场视觉和感觉的盛宴上。
黄舒看着舞台中央那个男人，眼神中透着一股感动，就是他的到来，改变了奇乐的命运。
“小舒！”
就在黄舒愣神注视着凌云的时候，身旁传来了有人招呼的声音。
黄舒转过身，认出了来人，赶紧礼貌恭敬的回应着：“您好，梁会长！您来了怎么也不跟我打声招呼呢，我好亲自来迎接您啊。”
梁宏轩，五十四岁，太阳娱乐的老板，也是马戏协会的现任会长，在这个圈子可是相当有影响力。
梁宏轩面带微笑道：“不打紧。我只是听说你们奇乐最近在网上挺红火，刚好今晚又有时间，就过来看看。嗯，确实做得不错。”
“谢谢您的谬赞，我们跟您旗下的太阳马戏团比起来，那可是还差得远呢。”黄舒谦虚道。
梁宏轩感慨道：“可不能这样说。哎，老黄泉下有知的话，肯定会感到无比的安慰啊。”
黄舒：“我会尽力把奇乐做好，不辜负他们的期望。”
梁宏轩：“嗯。对了，小舒，明晚八点半协会五周年的酒会在帝晶酒店举办，你要是有时间的话也一起过来吧。”
黄舒当即答应道：“好，我一定准时赴约。”
“那行，我这边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我送您出去。”
马戏协会是一个组织，类似于一些商会性质，挂名在文化部下面。
加入协会虽然有不少好处，可是黄舒却一点儿都没感受到，要知道过去两三年里，协会不管有个什么会动的，可从来都不会通知她去呢。
说直白一点，其他同行压根儿就看不上他们奇乐，所以连邀请都不屑于邀请。
……
“呼呼呼……”
表演结束之后的凌云，在后台的化妆间椅子上坐了下来，这马戏表演还真的是个体力活。
黄舒来到了后台，朝表演结束后，正坐在化妆间休息的张扬走了去。
张扬看到她来，立刻盈起一脸笑意招呼着：“小舒！”
“扬哥！辛苦了，今晚的演出很精彩。”黄舒不是在客套，这是她的心里话。
张扬：“只要观众满意就好。”
“扬哥！明晚八点你有时间吗？”
“有啊，怎么了？”
“我想让你陪我去参加马戏协会的酒会。”
“好啊。”
张扬听到黄舒主动邀请，高兴得就差没把楼板给崩穿了。
“对哦，差点忘了正事。”
凌云刚坐下来休息了几秒钟，突然想起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没做呢，赶紧起身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见他走过来，黄舒叫住了他：“小云！等下演出结束后，我们团的人一起出去吃个宵夜吧。”
凌云答应道：“好，那我先去忙点事，你等下群里通知吧。”
“好。”
出了后台，凌云直接朝马厩去了。
“二狗！你伤怎么样了？”
黄二狗舔了一下受伤腹部，道:“没事，只是小伤而已。”
“那就好。二狗，你鼻子好使，能帮我办件事吗？”凌云蹲在狗笼面前问着黄二狗。
黄二狗毫不犹豫的答应道：“你说吧。”
经过这件事，黄二狗对凌云非常的感激，对他已经不再抱有敌意。
凌云打开了狗笼，让黄二狗从里面走了出来，然后拿出了一包巴豆粉，放在了地上，对黄二狗说：“你问一下这气味。”
黄二狗地下头，用鼻子在巴豆粉前用力的缩动着鼻子，深嗅着这种气味。
几秒钟之后，他抬起头来，看着凌云：“我记住这种气味了。”
凌云：“那你能找到我们马戏团哪里还有这种东西吗？”
“我试试。”黄二狗嗅了嗅鼻子，直接朝马厩外走了去。
凌云赶紧站了起来跟了上去。
黄二狗一路走一路深嗅，慢慢的朝草料间走了去。
走到草料间外，他用前肢推了推木门，对着凌云汪汪叫了两声：“这里面。”
凌云眉头一沉，恨道：“果然是在草料里面动了手脚。”
他打开了草料房的门，将黄二狗放了进去。
进门之后，黄二狗走到左边那堆切好的干草料旁边，仔细的闻了几下，说：“这些干草里面有那种东西。”
凌云走过去，抓起一把草料仔细的看了看，虽然没有看出有什么明显的线索，但是他相信黄二狗的嗅觉不会有错。
这堆草料阿芳五天前就切好了，自从自己接受管理枣子他们之后，饲养的工作也都是自己在做，其他人基本上不会来这草料间。
“二狗！你仔细的闻一下，看看……”
“这里还有其他人的气味。”
凌云话都没有说完，黄二狗就发话了。
“你确定？”
“百分百确定，这里面有两个人的气味。”
“现在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你还能根据这个气味找到来过这里的那两个人吗？”
“可以啊。每个人身上的激素气味都是独一无二的，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改变。只要这两个人在你们马戏团，我就可以把他们找出来。”
凌云高兴道：“好，那你跟我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终于是要揪出，这个给枣子他们下药搞自己的幕后黑手了，凌云也激动了起来。
他带着黄二狗往员工宿舍那边去了，因为团里除了自己和黄舒，还有另外三个本地同事之外，其他人大部分都住在宿舍。
所以带他来宿舍找，比较容易有所发现。
“小云！这么晚你还遛狗呢？”表演结束的夏杰碰到凌云，打了个招呼。
凌云：“没有，就是随便走走，后台太热了。”
夏杰：“也是。先不跟你说了，浑身都是汗水，我回宿舍洗个澡。”
“好。”
就在这个时候，黄二狗突然加快了脚步，朝右边的女生宿舍跑了去。
“有发现吗？”凌云问了一声，赶紧跟了上去。
黄二狗跑到宿舍门前停了下来。
左右瞅了瞅之后，望着身穿短裤的曾意叫了两声，说：“她去过那草料房。”
凌云看着曾意，仔细的分析了一番，觉得应该不会是她。
不过知人知面不知心，也不敢百分百的保证，还是先保留嫌疑。
“二狗，你再找一下第二个人吧。”
“好。”黄二狗领命后，跟着凌云直接朝男生宿舍方向而去。
“我闻到了，这气味离我们越来越近。”黄二狗突然说道。
凌云：“好，我们一起把这个家伙给揪出来吧。”
“扬哥！老板今晚邀请你陪她去参加明天的酒会，看来她对你还是情有独钟啊。”
“哼，除了我之外，谁还有这个资格呢？”
张扬两人从后台出来，没想到竟然碰到了凌云。
“汪汪汪……”黄二狗对着两人狂吠了几声。
“那是。哎，真的是晦气，哪里都碰得到疯狗。”阿辉看到凌云，指桑骂槐了一句。
张扬讽刺的提醒道：“阿辉，你说话小心一点，别被狗给咬了。”
“扬哥，你放心吧，哪只狗要是敢乱咬人，直接打死不就完事儿了吗。”
“那是当然，这种咬人的狗就不能留。”张扬瞥了凌云一眼，招呼都没打，直接无视了他走了过去。
“果然是张扬这个孙子。”凌云暗暗的骂咧道。
黄二狗：“不是他，是他旁边那个人。”
凌云闻言，有些意外，道：“你是说他的助手阿辉？”
黄二狗点着头，应道：“没错，就是这个家伙。”
这倒是有些出乎凌云的意料。
不过众所周知，这两人几乎是穿一条裤子的人，这件事既然跟阿辉有关，那他张扬也绝对脱不了干系，而且很有可能就是他指使阿辉去做的。
“知道是谁在捅黑刀，那事情就好办多了。”凌云冷冷一哼，眼神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