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航道 第三十一章 鼠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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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大惊小怪什么啊？我们以前经常猎杀这种老鼠去卖，很多人买的。”火堆旁张恒的声音不屑的传来。
“这是棕纹灰鼠，书上叫做，一般以植物根茎和果实为食物，它们胆子很小，所以一般会离活的生物远远的，不会主动攻击活物，只有一种情况例外。”孙秒快步的走向马车，孙秒的动作让所有佣兵们都是一惊。孙秒就想往车上走，结果被叶凝拦下：“你和我们一辆车吧，哪种情况下会例外？”
“三月生产期，而且大规模出现缺少食物的时候。”孙秒眼睛都抽了一下，说着就快步走上另一辆马车。
张恒走了过来，看着孙秒上了叶凝所在的车，眼中利芒闪过，嘲笑道：“切，唬谁呢？我们又不是没杀过这种老鼠。”
“走，快走，丢了那只老鼠。”这次发出声音的不是孙秒了，而是公孙婆婆，她那惊人的感知已经听到了丛林中稀稀疏疏的声音了，声音……很多。
如果说孙秒说出的话还觉得无所谓的话，公孙婆婆的话一开口，所有人脸色都变了，在火上都来不及灭就都冲向马车，都是在黑暗森林行走的佣兵，反应慢的人都死了。
“嗯。”看着孙秒跟着叶凝走进马车，张恒气的眼睛都发红了，不过他还是跟了上来，毕竟他还要追求叶凝的。
谁知道他刚准备上车，公孙婆婆摆了摆手：“你和这小子换一下，去那辆车，这辆车坐不下了。”这个老太婆看孙秒不顺眼，同意看张恒也不顺眼，简单的说，她看谁都不顺眼。
张恒嘴张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却无法开口，转身说了句：“好的，婆婆。”
角马突然有点像是受惊一样，开始躁动，随着一声：“驾。”角马飞驰而出，速度惊人。
接着所有人都有些毛骨悚然起来，身后那种类似什么东西在丛林穿梭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集，声音大到其它的佣兵们都能听到了。
红色的光芒在众人的身后排山倒海般的袭来，那是无数对猩红的眼睛。这个数量都没法数，光是看着就让人心底发寒。
“麻蛋，蒋团，你这是闯了老鼠窝了？”前面车夫回头看了一眼，顿时再也不再回头，疯狂的抽动着皮鞭，尽可能的驱使角马飞奔。
车厢的佣兵们也二话不说，提起手上的远程武器就开始射击。不得不说，这里不愧是职业的佣兵队伍，七个人的佣兵小队，每个人都配有弓箭和脉力枪。
因为这次主要的任务是保护叶凝和运送物质去半山寺，所以专程准备了三辆马车，等物资放下之后车里只有人的重量，角马的速度飞快。
全速飞驰的车厢剧烈的左右摇晃，孙秒努力才能稳住身形，刚才还抱着的对马车的欣喜和好奇立刻被丢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接着。”一把脉力枪被前面的驾车的佣兵丢到了孙秒手上。
孙秒手忙脚乱的接在了手中，这把脉力枪和孙秒之前在韦雨安那里得到的那把短小的手枪一样的脉力枪不一样，这是一把长枪，类似于步枪的样子。
孙秒微微愣了一下，对这群佣兵小队的态度不由得再次认真了一些，这把脉力枪并不是崭新的，而是有很多划痕，上面的瞄准都已经花了，很明显是军队里面淘汰的下来的东西，不过这绝对不是能轻易弄到的东西，属于违禁品行列了。
这种长枪能直接压缩脉力再进行发射，虽然依旧威胁不到五阶强者，但比起短枪的伤害和射击距离还是不知道强了多少。
长枪在孙秒手上转动了一下，扣下扳机，红色光华的轨迹一闪而逝，脉力子弹准确的命中了只巨鼠的眼睛，翻滚着倒了下去，并迅速的被后面的巨鼠吞没。
“你好像对黑暗森林里面很了解呢？”叶凝疑惑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她对眼前这个少年很有兴趣。
孙秒再次扣下了扳机，再次一只试图扑上车的巨鼠倒下：“我说小姐，现在不少感叹这个时候的事情吧？这么大群老鼠你不害怕吗？”
叶凝轻轻的一笑：“有婆婆在，天塌下来，我都不会有任何意外的。你枪法不错啊，你是军队的人？不对啊，年纪也太小了。”并开始用好奇的目光看向孙秒。这么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年人，在仿佛未卜先知一样的知道各种药物长在什么地方，这手枪法也很是精准。这些都不止是依靠天赋能完成的，都是需要大量时间的打熬才能出成果的技能。
孙秒这个时候才转眼看向公孙婆婆，这个老太婆依旧是一副什么事情都不想理会的模样，安安静静的坐在马车凳上，她的表情甚至没有一丝变化，更奇特的是摇晃的车身让孙秒都有些晃晃悠悠，可这个老太婆却连一丝倾斜都没有。
高手，真正的高手。
不过孙秒没这个时间考虑这些事情，再次对着准备扑上来的巨鼠就是一枪，再次准确的射中了巨鼠的眼睛，巨鼠伴随声音倒下。
“快点快点，还有没有源晶？你们用的几品源晶，这才不到五枪就发射不了了？”孙秒忍不住转头催促驾车的佣兵。
“没了，脉力枪本来就是军队淘汰下来的，有钱买源晶还不如买点伤药来的划算。那你会不会用这个？”前面那个佣兵一鞭又一鞭的抽在角马后背上，说着指了一下自己的背后的弓箭问道。
“不会。”孙秒随口甩了一句，说着打开脉力枪的后部，一块完全失去光泽的黑色源晶掉落了出来，孙秒顺手丢到了一边。同时右手一抖，五颗奇怪样式的源晶出现在了孙秒手中，孙秒直接将一颗塞进了枪膛之中。这五颗怪模怪样的源晶正是孙秒顺手回收的源晶阵法子弹。
至于打开双星空间，孙秒现在可不缺少魂力的子弹，要知道猎杀完鬼猴之后，孙秒手上的魂力子弹有了好几百枚，现在随便使用一两枚完全没问题。
接着孙秒手中的长枪连续响起，弹无虚发，每一枪都能精准的带走一只靠近了的巨鼠的生命。
尽管如此，孙秒也有一种很无奈的感觉，因为这群老鼠的数量一点也没有减少的意思，而且有好几只都差点蹦到马车上。
蒋夏山的焦急的声音从中间马车传了出来，这种情况他也没什么别的想法，如果陷入进去，绝对会被啃的只剩下骨头：“快点，快点。前面巨树往右。”
“这样跑，跑不掉，得需要一点东西吸引它们。”看着越来越近的红色眼睛孙秒也觉得头皮发麻，孙秒能解决所有魔人，孙秒再厉害也解决不了如此大量的老鼠，虽然这些老鼠并不强大，也很胆小，但它们一旦成群结队的时候，就会啃噬一切。
“婆婆，帮个忙，等下马车往右，您帮忙把这个东西丢往左边去。”孙秒手中出现一枚银色的子弹，递给公孙婆婆，孙秒看出来，这个老婆婆是个高手，最少比自己强。
“老身为什么帮你？”公孙婆婆哼了一声，不屑的扫了孙秒一眼，孙秒着急的差点跳车自己跑了，这个老太婆却一脸平静。
孙秒差点就把子弹砸她脸上，但依旧还是挂着笑说道：“您看，万一佣兵小队没了，咱们可就没有向导了，退一万步讲，咱们马没了，我们都得走路了，您说，是吧？”
“婆婆，帮他一下吧，咳咳。”脸色异常苍白的叶凝还咳嗽了两声，开口。
公孙婆婆立刻伸手扶住她，一把抓过子弹：“砸到哪？”
“越远越好。”
“这样就能解决？”叶凝转头看向孙秒。
“拿不准，但是，可以试试。”孙秒也拿不准情况。
孙秒就看到这个公孙婆婆手一抬，将子弹弹了出去，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那颗子弹速度超过孙秒想象，瞬间就飞出马车，瞬间就在快要消失在孙秒感知之中，踩在最后一丝联系。
“开。”孙秒吐出一个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
那枚子弹在空中突然砰的一声炸开，变成一个超过五米的东西，从半空之中掉了下来，摔起一震烟尘。
叶凝和公孙婆婆同时扭头看向孙秒，明明丢出去的是一个龙眼大小的东西，却在飞出去后变成这么一直巨兽了。
那些巨鼠似乎也是一惊，分成左中右三路奔出，黑压压一片。
“喂，小子。还有没有？”
“哪有那么多。”孙秒发现自己很想骂这个老太婆，这可是一只暗林鬼猴王啊。虽然自己放干了它的血，因为血可以画阵符，可它是实打实的四阶，肉、骨、皮，都是可以卖好几金的。
“我们现在下去把剩下的全杀了？”前面的马车车夫，转头看了身后一眼，觉得这个数量已经在可以对付的范围了。
“跑，继续跑。”蒋夏山的声音传了过来，现在动手，谁知道那最大的鼠群会不会再次跑过来？
背后的腐食巨鼠已经没有刚才那么铺天盖地，出么估计只有百来只了，看来一个四阶生物的吸引力比起这么三辆马车来的要大的多。
孙秒继续，扣下扳机，丢出枪膛中的源晶，换上第三枚源晶。而叶凝和公孙婆婆看孙秒的眼神有了些变化，孙秒已经开了数十枪了。且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源晶，但是他那精准到有些恐怖的枪法，每一枪都会精准的射入巨树的眼中。脉力枪要击杀这样的巨鼠可不容易，它们的骨头异常坚硬，那黑色的皮毛也能大量消减子弹造成的伤害。
真正能对它们造成精准杀伤的地方只有两个地方，一个是头部，一个是前爪。
头部如果被击中，那就死翘翘了。前爪被击中，会因为狂奔之中突然的减速会被身后的巨鼠们吞没。
而孙秒手中的脉力枪似乎是一把属于死神的利器，每一枪都能精准的命中巨鼠最致命的地方，巨鼠翻滚着被淹没。
砰，最后一辆车终于被鼠群追了上来。
车上的佣兵们努力的想要将车上的巨鼠砍下去，可是对方的数量太多了，一只巨鼠一口咬断了车轴，整个马车翻滚着被角马拉扯着拖出去老远。
“停车，作战。”蒋夏山的声音再次响起，他猛拽缰绳，强行拉住了角马。
整个人一跃而起，挡在了巨鼠前方，一股巨大的势从他的身上势有若实质的爆发了出来。
四阶，蒋夏山是个四阶武者。
随着蒋夏山身上突然爆发出的强大气势，鼠群似乎被激怒了，眼中充满着更加猩红的光芒，更加暴躁，怪叫声更加响亮。
几乎就在众人以为要血战一场的时候。
它们之中似乎又发现了什么，猩红的光芒退却，鼠群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迅速的开始变少，并且在极短的时间内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之中，只是留下了几只巨鼠的尸体。
应该这群老鼠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大部队抛弃了……
一众佣兵们对视了一眼，立刻就救出了伤员。光头的孟阵和蒋冷松正好在车上马车突然的破坏让两人反应不及，身上不少地方擦伤，到是那个马车车夫先跳了车有些狼狈而已。
佣兵小队立刻抛下那辆车，将伤员进行简单处理之后，合着坐上另外一辆车，并且迅速的立刻，现在驾车的前排都坐了两个人。现在几人不得不庆幸自己这一行人为了运送补给所以安排了三辆车了，否则凭借现在两辆车的速度一定早被追上，然后被逼的与鼠群大决战了。
一个四阶武者能对鼠群造成极大的损伤，但是如果是整个鼠群的话，绝对能活活累死四阶武者。
百余只巨鼠也是一个很可怕的数字，不过在这样一只全副武装的佣兵小队面前，只是一个牺牲多少的事情罢了。
蒋夏山不想出现这样的牺牲，所以他全力爆发了自己的势，不过当老鼠们发现对方的可怕之后，第一时间就被激怒了，但是很快，这群脑容量不怎么够的老鼠就发现了不对，短暂的爆发之后，胆小的天性就迅速的让它们飞快退却。
看着消失的鼠群，众人才齐齐深呼了口气，他们是佣兵，见过，杀过的巨兽不再少数，可刚才那身后丛林全都是密密麻麻的红色眼睛，着实让这么经常出入黑暗森林的佣兵们也都是头皮发麻。
“怎么了？大惊小怪什么啊？我们以前经常猎杀这种老鼠去卖，很多人买的。”火堆旁张恒的声音不屑的传来。
“这是棕纹灰鼠，书上叫做，一般以植物根茎和果实为食物，它们胆子很小，所以一般会离活的生物远远的，不会主动攻击活物，只有一种情况例外。”孙秒快步的走向马车，孙秒的动作让所有佣兵们都是一惊。孙秒就想往车上走，结果被叶凝拦下：“你和我们一辆车吧，哪种情况下会例外？”
“三月生产期，而且大规模出现缺少食物的时候。”孙秒眼睛都抽了一下，说着就快步走上另一辆马车。
张恒走了过来，看着孙秒上了叶凝所在的车，眼中利芒闪过，嘲笑道：“切，唬谁呢？我们又不是没杀过这种老鼠。”
“走，快走，丢了那只老鼠。”这次发出声音的不是孙秒了，而是公孙婆婆，她那惊人的感知已经听到了丛林中稀稀疏疏的声音了，声音……很多。
如果说孙秒说出的话还觉得无所谓的话，公孙婆婆的话一开口，所有人脸色都变了，在火上都来不及灭就都冲向马车，都是在黑暗森林行走的佣兵，反应慢的人都死了。
“嗯。”看着孙秒跟着叶凝走进马车，张恒气的眼睛都发红了，不过他还是跟了上来，毕竟他还要追求叶凝的。
谁知道他刚准备上车，公孙婆婆摆了摆手：“你和这小子换一下，去那辆车，这辆车坐不下了。”这个老太婆看孙秒不顺眼，同意看张恒也不顺眼，简单的说，她看谁都不顺眼。
张恒嘴张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却无法开口，转身说了句：“好的，婆婆。”
角马突然有点像是受惊一样，开始躁动，随着一声：“驾。”角马飞驰而出，速度惊人。
接着所有人都有些毛骨悚然起来，身后那种类似什么东西在丛林穿梭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集，声音大到其它的佣兵们都能听到了。
红色的光芒在众人的身后排山倒海般的袭来，那是无数对猩红的眼睛。这个数量都没法数，光是看着就让人心底发寒。
“麻蛋，蒋团，你这是闯了老鼠窝了？”前面车夫回头看了一眼，顿时再也不再回头，疯狂的抽动着皮鞭，尽可能的驱使角马飞奔。
车厢的佣兵们也二话不说，提起手上的远程武器就开始射击。不得不说，这里不愧是职业的佣兵队伍，七个人的佣兵小队，每个人都配有弓箭和脉力枪。
因为这次主要的任务是保护叶凝和运送物质去半山寺，所以专程准备了三辆马车，等物资放下之后车里只有人的重量，角马的速度飞快。
全速飞驰的车厢剧烈的左右摇晃，孙秒努力才能稳住身形，刚才还抱着的对马车的欣喜和好奇立刻被丢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接着。”一把脉力枪被前面的驾车的佣兵丢到了孙秒手上。
孙秒手忙脚乱的接在了手中，这把脉力枪和孙秒之前在韦雨安那里得到的那把短小的手枪一样的脉力枪不一样，这是一把长枪，类似于步枪的样子。
孙秒微微愣了一下，对这群佣兵小队的态度不由得再次认真了一些，这把脉力枪并不是崭新的，而是有很多划痕，上面的瞄准都已经花了，很明显是军队里面淘汰的下来的东西，不过这绝对不是能轻易弄到的东西，属于违禁品行列了。
这种长枪能直接压缩脉力再进行发射，虽然依旧威胁不到五阶强者，但比起短枪的伤害和射击距离还是不知道强了多少。
长枪在孙秒手上转动了一下，扣下扳机，红色光华的轨迹一闪而逝，脉力子弹准确的命中了只巨鼠的眼睛，翻滚着倒了下去，并迅速的被后面的巨鼠吞没。
“你好像对黑暗森林里面很了解呢？”叶凝疑惑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她对眼前这个少年很有兴趣。
孙秒再次扣下了扳机，再次一只试图扑上车的巨鼠倒下：“我说小姐，现在不少感叹这个时候的事情吧？这么大群老鼠你不害怕吗？”
叶凝轻轻的一笑：“有婆婆在，天塌下来，我都不会有任何意外的。你枪法不错啊，你是军队的人？不对啊，年纪也太小了。”并开始用好奇的目光看向孙秒。这么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年人，在仿佛未卜先知一样的知道各种药物长在什么地方，这手枪法也很是精准。这些都不止是依靠天赋能完成的，都是需要大量时间的打熬才能出成果的技能。
孙秒这个时候才转眼看向公孙婆婆，这个老太婆依旧是一副什么事情都不想理会的模样，安安静静的坐在马车凳上，她的表情甚至没有一丝变化，更奇特的是摇晃的车身让孙秒都有些晃晃悠悠，可这个老太婆却连一丝倾斜都没有。
高手，真正的高手。
不过孙秒没这个时间考虑这些事情，再次对着准备扑上来的巨鼠就是一枪，再次准确的射中了巨鼠的眼睛，巨鼠伴随声音倒下。
“快点快点，还有没有源晶？你们用的几品源晶，这才不到五枪就发射不了了？”孙秒忍不住转头催促驾车的佣兵。
“没了，脉力枪本来就是军队淘汰下来的，有钱买源晶还不如买点伤药来的划算。那你会不会用这个？”前面那个佣兵一鞭又一鞭的抽在角马后背上，说着指了一下自己的背后的弓箭问道。
“不会。”孙秒随口甩了一句，说着打开脉力枪的后部，一块完全失去光泽的黑色源晶掉落了出来，孙秒顺手丢到了一边。同时右手一抖，五颗奇怪样式的源晶出现在了孙秒手中，孙秒直接将一颗塞进了枪膛之中。这五颗怪模怪样的源晶正是孙秒顺手回收的源晶阵法子弹。
至于打开双星空间，孙秒现在可不缺少魂力的子弹，要知道猎杀完鬼猴之后，孙秒手上的魂力子弹有了好几百枚，现在随便使用一两枚完全没问题。
接着孙秒手中的长枪连续响起，弹无虚发，每一枪都能精准的带走一只靠近了的巨鼠的生命。
尽管如此，孙秒也有一种很无奈的感觉，因为这群老鼠的数量一点也没有减少的意思，而且有好几只都差点蹦到马车上。
蒋夏山的焦急的声音从中间马车传了出来，这种情况他也没什么别的想法，如果陷入进去，绝对会被啃的只剩下骨头：“快点，快点。前面巨树往右。”
“这样跑，跑不掉，得需要一点东西吸引它们。”看着越来越近的红色眼睛孙秒也觉得头皮发麻，孙秒能解决所有魔人，孙秒再厉害也解决不了如此大量的老鼠，虽然这些老鼠并不强大，也很胆小，但它们一旦成群结队的时候，就会啃噬一切。
“婆婆，帮个忙，等下马车往右，您帮忙把这个东西丢往左边去。”孙秒手中出现一枚银色的子弹，递给公孙婆婆，孙秒看出来，这个老婆婆是个高手，最少比自己强。
“老身为什么帮你？”公孙婆婆哼了一声，不屑的扫了孙秒一眼，孙秒着急的差点跳车自己跑了，这个老太婆却一脸平静。
孙秒差点就把子弹砸她脸上，但依旧还是挂着笑说道：“您看，万一佣兵小队没了，咱们可就没有向导了，退一万步讲，咱们马没了，我们都得走路了，您说，是吧？”
“婆婆，帮他一下吧，咳咳。”脸色异常苍白的叶凝还咳嗽了两声，开口。
公孙婆婆立刻伸手扶住她，一把抓过子弹：“砸到哪？”
“越远越好。”
“这样就能解决？”叶凝转头看向孙秒。
“拿不准，但是，可以试试。”孙秒也拿不准情况。
孙秒就看到这个公孙婆婆手一抬，将子弹弹了出去，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那颗子弹速度超过孙秒想象，瞬间就飞出马车，瞬间就在快要消失在孙秒感知之中，踩在最后一丝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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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枚子弹在空中突然砰的一声炸开，变成一个超过五米的东西，从半空之中掉了下来，摔起一震烟尘。
叶凝和公孙婆婆同时扭头看向孙秒，明明丢出去的是一个龙眼大小的东西，却在飞出去后变成这么一直巨兽了。
那些巨鼠似乎也是一惊，分成左中右三路奔出，黑压压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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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那么多。”孙秒发现自己很想骂这个老太婆，这可是一只暗林鬼猴王啊。虽然自己放干了它的血，因为血可以画阵符，可它是实打实的四阶，肉、骨、皮，都是可以卖好几金的。
“我们现在下去把剩下的全杀了？”前面的马车车夫，转头看了身后一眼，觉得这个数量已经在可以对付的范围了。
“跑，继续跑。”蒋夏山的声音传了过来，现在动手，谁知道那最大的鼠群会不会再次跑过来？
背后的腐食巨鼠已经没有刚才那么铺天盖地，出么估计只有百来只了，看来一个四阶生物的吸引力比起这么三辆马车来的要大的多。
孙秒继续，扣下扳机，丢出枪膛中的源晶，换上第三枚源晶。而叶凝和公孙婆婆看孙秒的眼神有了些变化，孙秒已经开了数十枪了。且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源晶，但是他那精准到有些恐怖的枪法，每一枪都会精准的射入巨树的眼中。脉力枪要击杀这样的巨鼠可不容易，它们的骨头异常坚硬，那黑色的皮毛也能大量消减子弹造成的伤害。
真正能对它们造成精准杀伤的地方只有两个地方，一个是头部，一个是前爪。
头部如果被击中，那就死翘翘了。前爪被击中，会因为狂奔之中突然的减速会被身后的巨鼠们吞没。
而孙秒手中的脉力枪似乎是一把属于死神的利器，每一枪都能精准的命中巨鼠最致命的地方，巨鼠翻滚着被淹没。
砰，最后一辆车终于被鼠群追了上来。
车上的佣兵们努力的想要将车上的巨鼠砍下去，可是对方的数量太多了，一只巨鼠一口咬断了车轴，整个马车翻滚着被角马拉扯着拖出去老远。
“停车，作战。”蒋夏山的声音再次响起，他猛拽缰绳，强行拉住了角马。
整个人一跃而起，挡在了巨鼠前方，一股巨大的势从他的身上势有若实质的爆发了出来。
四阶，蒋夏山是个四阶武者。
随着蒋夏山身上突然爆发出的强大气势，鼠群似乎被激怒了，眼中充满着更加猩红的光芒，更加暴躁，怪叫声更加响亮。
几乎就在众人以为要血战一场的时候。
它们之中似乎又发现了什么，猩红的光芒退却，鼠群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迅速的开始变少，并且在极短的时间内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之中，只是留下了几只巨鼠的尸体。
应该这群老鼠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大部队抛弃了……
一众佣兵们对视了一眼，立刻就救出了伤员。光头的孟阵和蒋冷松正好在车上马车突然的破坏让两人反应不及，身上不少地方擦伤，到是那个马车车夫先跳了车有些狼狈而已。
佣兵小队立刻抛下那辆车，将伤员进行简单处理之后，合着坐上另外一辆车，并且迅速的立刻，现在驾车的前排都坐了两个人。现在几人不得不庆幸自己这一行人为了运送补给所以安排了三辆车了，否则凭借现在两辆车的速度一定早被追上，然后被逼的与鼠群大决战了。
一个四阶武者能对鼠群造成极大的损伤，但是如果是整个鼠群的话，绝对能活活累死四阶武者。
百余只巨鼠也是一个很可怕的数字，不过在这样一只全副武装的佣兵小队面前，只是一个牺牲多少的事情罢了。
蒋夏山不想出现这样的牺牲，所以他全力爆发了自己的势，不过当老鼠们发现对方的可怕之后，第一时间就被激怒了，但是很快，这群脑容量不怎么够的老鼠就发现了不对，短暂的爆发之后，胆小的天性就迅速的让它们飞快退却。
看着消失的鼠群，众人才齐齐深呼了口气，他们是佣兵，见过，杀过的巨兽不再少数，可刚才那身后丛林全都是密密麻麻的红色眼睛，着实让这么经常出入黑暗森林的佣兵们也都是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