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清辉 第三十四章 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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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老沃克的后续，也就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葬礼，简简单单的让黑狐帮忙处理完毕，草草的找了一块墓地下葬，也算是赶快了结这个事情。
没法多拖时间，毕竟孙秒和黑狐都太多的空闲在这里久等，一直关照她们。
江家虽然暂时不会再来骚扰她们，但谁也不知道铁血会的情况，人家毕竟属于地下组织，真做事情的时候绝对比江家更狠心。
和黑狐约点好下次见面的时间和地点之后，孙秒带着心樱和沃克夫人母女转身回清辉学院。
这个时候已经到了晚上，清冷的源晶灯将街道照射的通亮，这是只有帝都、清辉、千石才能看到的场景。
很多的城市别说是源晶灯，就连火把都无法坚持太久。
“秒君是在找谁？”回来路上的心樱似乎心情又变得不怎么好了，闷了半天，才问起孙秒这个问题。
“之前不是和你们说过了吗？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孙秒用一个十六七岁的身体说出这样的话让在场所有所有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向他。
“是秒君很重要的人吗？”
“嗯，很重要呢，整个清辉城都不如那个孩子来的重要。”孙秒露出一个简单的微笑，表情里却是透露着认真。
是的，整个清辉城都不如那个孩子重要，孙秒就是这么认为的，就算是知道最后可能的结果，秒依旧选择了对那个孩子的敌人动手，结果身败名裂差点被杀，最后不是别人帮忙孙秒甚至就死在清辉城了。
“你们住在上面，今天收拾一下就先休息吧。”孙秒指着自己小楼的二层楼道。
沃克夫人因为害怕出现别的意外，匆忙就和两人一起迅速离开了小店，因此也没有多少东西。
整个房间都需要人来打扫，孙秒实在没有这个闲工夫，这个一层的几个房间还是心樱帮忙收拾出来的。
孙秒自己就收拾了一张床，他的习惯没那么容易改变，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只需要自己困了，周围没有危险，做好警戒之后他就能睡下去。
这是无数年在丛林之外生存获得的宝贵经验，只是换到了现在会显得很不合时宜。
孙秒估摸着自己得很久很久才能习惯正常的生活吧，也许永远也适应不了。
把黑色长袍脱下，丢到一边，孙秒思索着今天遇到的所有事情，可从窗户看下去一个瘦弱清丽的身影正在小院之中挥舞着自己的武士刀，月光清冷如华，洒落在少女身上有一种美轮美奂之感。
寒枫挥舞而动，倒映着月亮的光辉，如同神女在人间舞蹈，凌厉的杀机冰冷而晦涩，让人敬而远之，不敢亵渎一分。
“啪啪。”虽然这个时候不应该打扰他，但是孙秒依旧忍不住鼓掌，实在很美。
柔软之中带着凌厉，寒冷之中带着刚强。
这个少女的刀法给予孙秒的感觉就是这样，倔强和坚持。
“秒君。”
“这么晚了还不回去？”
“我要住在这里。”
“啊？”孙秒愣了一下：“没事，反正也有房间，你这么晚了还要练刀？”
“每天挥刀四个小时，今天白天没有做完的事情，今天晚上要补上。”
孙秒知道，这是心樱每天都会做的功课，无论刮风下雨，雷打不变。
每次看着这个少女挥刀，总是能感觉到一些别的东西，终于孙秒今天忍不住了开口说道：“你不适合刀法吧？或者，你不适合这套刀法吧。”
孙秒说话很迟疑，但还是讲了出来。
他一直不想这样说，可是孙秒看她练刀很久了，自从救出她后，她能下床走路，抬手握刀后，每天都坚持挥舞好几小时的刀。
孙秒经常是坐在一旁，一边刻着刀，一边看着她，还一边调整自己的状况。
一直就有这种感觉，直到觉远那天和孙秒之间的谈话之后，孙秒才明白了自己。
同时也明白了自己看心樱的刀法为何会如此奇怪。
心樱每天都是如此的练习着自己的刀法，只要是有条件，她每天都会如此练习。
“嗯？”心樱微微皱了皱眉，能让她突然有了表情反应，孙秒的话看起来是影响到她了。
“哦，我不是指你练习的方式，我的意思是，你的刀法方向错了。”孙秒拖着下巴看着眼前如同月下精灵般的少女。
“还请秒君能帮我解释一下。”心樱做了个鞠躬的动作。
孙秒很犹豫说这种话，万一让小次郎知道了会不会砍死我？可是眼前的少女所练习的方式明显有问题的，顿了好久，才道：“你挥刀的身影和小次郎很像。”
“嗯，他是我的父亲。”心樱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似乎出现了一瞬间的倨傲。
“嗯嗯，但是，他挥刀，是他的刀，你再怎么去重复他的影子，你也成不了他的，最后只能变得和他很像的影子罢了，再最后，你的刀只是很像小次郎罢了。”孙秒想明白了一切，开口道。
“我的父亲是伟大的，即便是很像他，我也很满足了。”心樱语气里带着向往。
孙秒很疑惑，她的话让孙秒瞬间不知道说什么看：“我这算是鸡同鸭讲吗？”
“秒君觉得我该怎么修炼呢？”心樱还是很在乎孙秒的看法的，还是加了一句。
孙秒叹了口气，道：“多修炼一下千幻秘法吧，而且你的忍术比你的刀法天赋更加出色。”这样你就无法追寻他的身影了。
以她的天赋，自己行走在一条适合自己的道路上比追寻谁的身影要强的多吧，哪怕那个身影是小次郎的。
一切东西都是从模仿开始，但是模仿的起点如果太高，有时候就会直接抹杀了名为自己的东西，没有了自己，你再去像别人，就无法理会别人的道路中的艰难，思考，痛苦，疑惑。于是在像别人的道路上，变得失去了自己，沦为平庸。
佐佐木小次郎就是这样的存在，学他者生，像他者死。
“我的刀法是父亲也会称赞的。”心樱有点不放弃的撅了下嘴，看的孙秒都愣了，这么个冰精灵一样的少女居然做了个孩子气的动作，让孙秒都有点不可思议了。
“是啊，你的身上让他看到了他自己的影子，又是他女儿，他不会像我这样直接打击你。”孙秒叹息了口气。
估计小次郎在看到自己女儿的时候，他自己都犹豫到爆了，让自己女儿继续学习自己，结果肯定是一代不如一代。
可是不让女儿学习吧，自己的刀就说不定失传了，佐佐木的刀可真是一刀一刀砍出来的，他不敢教给别人。
不是因为门户之见，而是因为太过于危险，太过于凶狠，每一刀都讲究全力施为，你死我亡。
戾气实在太重，交给别人，一旦出现心性不好的弟子，立刻就是血流成河，尸山血海。
要是还是之前的极东之岛，他也最多就当一个守关者，出现这样的人自己立刻处理就可以了。
可这里再是不是极东之岛，要是真出了这样的一个人，那别说是现在，就算是他被称之为十二皇的时候，都会被给强行驱逐，甚至全族杀灭。
就算是佐佐木被称之为十二皇屠神的时候，有好几位都不是他能战胜的了的。
“秒君，你能帮我指出我的剑道的破绽吗？”心樱一副渴望的看向孙秒，孙秒在那天刺向一心和尚的一剑，让她印象太深刻了，最后的那一刀，那个姿势，不是直刀的技巧，而是武士刀的。
孙秒整个人都给心樱一种高高在上的错觉，仿佛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是一副俯览的姿态。
这种感觉让心樱并不觉得舒服。
“哎？我！好吧。”孙秒犹豫了半晌之后才轻轻叹息了一口气，提着刺影就走了过去，站在了她的对面道：“从这个源晶掉落就开始。”左手拿出一块源晶放在拇指上弹起。
“好的，秒君请小心。”心樱点了下头，双手握住手中的武士刀，直对着孙秒，横刀在胸前。
“砰。”
伴随着源晶落地的声音响起，孙秒向前跨出一步。
手中的木刀骤然间变化，一分为二，二分为四，最后，变成了八个，直指心樱全身每处要害。
心樱一愣，本能的就要运起脉力加速挥刀，但一下就迟疑了，因为如果从她的角度上挥刀只有一个破绽，一个挥刀方向，孙秒的心脏。
孙秒的刀是刺影，是木刀，而她的刀，是极东之岛锻造的名刀，寒枫。
她太清楚自己的刀有多锋利了，挥舞之间别说孙秒，哪怕是全身强化过的四阶强者也难用身体挡下这样的一刀。
于是立刻选择了向后退去，这种情况下她再挥刀，自己会杀了他的。
千幻秘法，是幻术，不管幻术有多厉害，都无法改变它是幻术的本质，只有一个是真实。
只要抢攻敌人要害，只需要自己比对方快，那就能赢，最少能拼得两败俱伤。
可是，心樱不想这样，因此只能退后。
于是便再退后了一步，可是似乎就是伴随着她的这一退，这一步，似乎就给了孙秒机会。
孙秒刺出的每一把刀影都分裂出两道刀影，而且每一刀都划出一个奇特的弧度，互相勾连，互相交错。
最后直接封死了她所有挥刀反击的角度，任何的挥刀动作都会被对方所趁，她只能退，再退。
三步，三步之后，孙秒的刀直指着她的喉咙，如果再近一寸，那就是生死的距离。
而心樱，从头到尾连一刀都没有挥出，甚至连招架都没有做到一次就已经一败涂地。
“秒君，你耍赖。”心樱做了一个认输的手势，嘴上却有不甘。
处理老沃克的后续，也就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葬礼，简简单单的让黑狐帮忙处理完毕，草草的找了一块墓地下葬，也算是赶快了结这个事情。
没法多拖时间，毕竟孙秒和黑狐都太多的空闲在这里久等，一直关照她们。
江家虽然暂时不会再来骚扰她们，但谁也不知道铁血会的情况，人家毕竟属于地下组织，真做事情的时候绝对比江家更狠心。
和黑狐约点好下次见面的时间和地点之后，孙秒带着心樱和沃克夫人母女转身回清辉学院。
这个时候已经到了晚上，清冷的源晶灯将街道照射的通亮，这是只有帝都、清辉、千石才能看到的场景。
很多的城市别说是源晶灯，就连火把都无法坚持太久。
“秒君是在找谁？”回来路上的心樱似乎心情又变得不怎么好了，闷了半天，才问起孙秒这个问题。
“之前不是和你们说过了吗？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孙秒用一个十六七岁的身体说出这样的话让在场所有所有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向他。
“是秒君很重要的人吗？”
“嗯，很重要呢，整个清辉城都不如那个孩子来的重要。”孙秒露出一个简单的微笑，表情里却是透露着认真。
是的，整个清辉城都不如那个孩子重要，孙秒就是这么认为的，就算是知道最后可能的结果，秒依旧选择了对那个孩子的敌人动手，结果身败名裂差点被杀，最后不是别人帮忙孙秒甚至就死在清辉城了。
“你们住在上面，今天收拾一下就先休息吧。”孙秒指着自己小楼的二层楼道。
沃克夫人因为害怕出现别的意外，匆忙就和两人一起迅速离开了小店，因此也没有多少东西。
整个房间都需要人来打扫，孙秒实在没有这个闲工夫，这个一层的几个房间还是心樱帮忙收拾出来的。
孙秒自己就收拾了一张床，他的习惯没那么容易改变，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只需要自己困了，周围没有危险，做好警戒之后他就能睡下去。
这是无数年在丛林之外生存获得的宝贵经验，只是换到了现在会显得很不合时宜。
孙秒估摸着自己得很久很久才能习惯正常的生活吧，也许永远也适应不了。
把黑色长袍脱下，丢到一边，孙秒思索着今天遇到的所有事情，可从窗户看下去一个瘦弱清丽的身影正在小院之中挥舞着自己的武士刀，月光清冷如华，洒落在少女身上有一种美轮美奂之感。
寒枫挥舞而动，倒映着月亮的光辉，如同神女在人间舞蹈，凌厉的杀机冰冷而晦涩，让人敬而远之，不敢亵渎一分。
“啪啪。”虽然这个时候不应该打扰他，但是孙秒依旧忍不住鼓掌，实在很美。
柔软之中带着凌厉，寒冷之中带着刚强。
这个少女的刀法给予孙秒的感觉就是这样，倔强和坚持。
“秒君。”
“这么晚了还不回去？”
“我要住在这里。”
“啊？”孙秒愣了一下：“没事，反正也有房间，你这么晚了还要练刀？”
“每天挥刀四个小时，今天白天没有做完的事情，今天晚上要补上。”
孙秒知道，这是心樱每天都会做的功课，无论刮风下雨，雷打不变。
每次看着这个少女挥刀，总是能感觉到一些别的东西，终于孙秒今天忍不住了开口说道：“你不适合刀法吧？或者，你不适合这套刀法吧。”
孙秒说话很迟疑，但还是讲了出来。
他一直不想这样说，可是孙秒看她练刀很久了，自从救出她后，她能下床走路，抬手握刀后，每天都坚持挥舞好几小时的刀。
孙秒经常是坐在一旁，一边刻着刀，一边看着她，还一边调整自己的状况。
一直就有这种感觉，直到觉远那天和孙秒之间的谈话之后，孙秒才明白了自己。
同时也明白了自己看心樱的刀法为何会如此奇怪。
心樱每天都是如此的练习着自己的刀法，只要是有条件，她每天都会如此练习。
“嗯？”心樱微微皱了皱眉，能让她突然有了表情反应，孙秒的话看起来是影响到她了。
“哦，我不是指你练习的方式，我的意思是，你的刀法方向错了。”孙秒拖着下巴看着眼前如同月下精灵般的少女。
“还请秒君能帮我解释一下。”心樱做了个鞠躬的动作。
孙秒很犹豫说这种话，万一让小次郎知道了会不会砍死我？可是眼前的少女所练习的方式明显有问题的，顿了好久，才道：“你挥刀的身影和小次郎很像。”
“嗯，他是我的父亲。”心樱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似乎出现了一瞬间的倨傲。
“嗯嗯，但是，他挥刀，是他的刀，你再怎么去重复他的影子，你也成不了他的，最后只能变得和他很像的影子罢了，再最后，你的刀只是很像小次郎罢了。”孙秒想明白了一切，开口道。
“我的父亲是伟大的，即便是很像他，我也很满足了。”心樱语气里带着向往。
孙秒很疑惑，她的话让孙秒瞬间不知道说什么看：“我这算是鸡同鸭讲吗？”
“秒君觉得我该怎么修炼呢？”心樱还是很在乎孙秒的看法的，还是加了一句。
孙秒叹了口气，道：“多修炼一下千幻秘法吧，而且你的忍术比你的刀法天赋更加出色。”这样你就无法追寻他的身影了。
以她的天赋，自己行走在一条适合自己的道路上比追寻谁的身影要强的多吧，哪怕那个身影是小次郎的。
一切东西都是从模仿开始，但是模仿的起点如果太高，有时候就会直接抹杀了名为自己的东西，没有了自己，你再去像别人，就无法理会别人的道路中的艰难，思考，痛苦，疑惑。于是在像别人的道路上，变得失去了自己，沦为平庸。
佐佐木小次郎就是这样的存在，学他者生，像他者死。
“我的刀法是父亲也会称赞的。”心樱有点不放弃的撅了下嘴，看的孙秒都愣了，这么个冰精灵一样的少女居然做了个孩子气的动作，让孙秒都有点不可思议了。
“是啊，你的身上让他看到了他自己的影子，又是他女儿，他不会像我这样直接打击你。”孙秒叹息了口气。
估计小次郎在看到自己女儿的时候，他自己都犹豫到爆了，让自己女儿继续学习自己，结果肯定是一代不如一代。
可是不让女儿学习吧，自己的刀就说不定失传了，佐佐木的刀可真是一刀一刀砍出来的，他不敢教给别人。
不是因为门户之见，而是因为太过于危险，太过于凶狠，每一刀都讲究全力施为，你死我亡。
戾气实在太重，交给别人，一旦出现心性不好的弟子，立刻就是血流成河，尸山血海。
要是还是之前的极东之岛，他也最多就当一个守关者，出现这样的人自己立刻处理就可以了。
可这里再是不是极东之岛，要是真出了这样的一个人，那别说是现在，就算是他被称之为十二皇的时候，都会被给强行驱逐，甚至全族杀灭。
就算是佐佐木被称之为十二皇屠神的时候，有好几位都不是他能战胜的了的。
“秒君，你能帮我指出我的剑道的破绽吗？”心樱一副渴望的看向孙秒，孙秒在那天刺向一心和尚的一剑，让她印象太深刻了，最后的那一刀，那个姿势，不是直刀的技巧，而是武士刀的。
孙秒整个人都给心樱一种高高在上的错觉，仿佛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是一副俯览的姿态。
这种感觉让心樱并不觉得舒服。
“哎？我！好吧。”孙秒犹豫了半晌之后才轻轻叹息了一口气，提着刺影就走了过去，站在了她的对面道：“从这个源晶掉落就开始。”左手拿出一块源晶放在拇指上弹起。
“好的，秒君请小心。”心樱点了下头，双手握住手中的武士刀，直对着孙秒，横刀在胸前。
“砰。”
伴随着源晶落地的声音响起，孙秒向前跨出一步。
手中的木刀骤然间变化，一分为二，二分为四，最后，变成了八个，直指心樱全身每处要害。
心樱一愣，本能的就要运起脉力加速挥刀，但一下就迟疑了，因为如果从她的角度上挥刀只有一个破绽，一个挥刀方向，孙秒的心脏。
孙秒的刀是刺影，是木刀，而她的刀，是极东之岛锻造的名刀，寒枫。
她太清楚自己的刀有多锋利了，挥舞之间别说孙秒，哪怕是全身强化过的四阶强者也难用身体挡下这样的一刀。
于是立刻选择了向后退去，这种情况下她再挥刀，自己会杀了他的。
千幻秘法，是幻术，不管幻术有多厉害，都无法改变它是幻术的本质，只有一个是真实。
只要抢攻敌人要害，只需要自己比对方快，那就能赢，最少能拼得两败俱伤。
可是，心樱不想这样，因此只能退后。
于是便再退后了一步，可是似乎就是伴随着她的这一退，这一步，似乎就给了孙秒机会。
孙秒刺出的每一把刀影都分裂出两道刀影，而且每一刀都划出一个奇特的弧度，互相勾连，互相交错。
最后直接封死了她所有挥刀反击的角度，任何的挥刀动作都会被对方所趁，她只能退，再退。
三步，三步之后，孙秒的刀直指着她的喉咙，如果再近一寸，那就是生死的距离。
而心樱，从头到尾连一刀都没有挥出，甚至连招架都没有做到一次就已经一败涂地。
“秒君，你耍赖。”心樱做了一个认输的手势，嘴上却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