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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饶了臣妾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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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氏何在？”皇上厉声问道。
“奴婢乌氏叩见皇上。”
“可有此事。”
“回皇上，是奴婢告诉皇后的。”
“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奴婢，奴婢是听御前奉茶的莲儿说的。”
“去把莲儿叫来对质。”皇上命令身旁的太监。
没一会儿，莲儿被两个太监押了来。莲儿已经被这阵仗吓软了腿，跪趴在地上。
“你是莲儿？”
“奴婢，正是。”
“你曾告诉乌氏七公主薨了？”
“奴婢，不曾。”
“你胡说。”乌氏大声反驳道。
“大胆，轮得到你在此叫嚣吗？”太监斥责乌氏。
“皇上，奴婢真的是听莲儿说的，奴婢觉得此事事关重大，所以就学给了皇后娘娘，不然的话，就是借奴婢十个胆子也不敢造谣七公主薨了啊。”
“你且说说，当时莲儿是怎么跟你说的？”皇上问道。
“回皇上，当时莲儿跟奴婢说，是给皇上撤换茶盏的时候，在御书房的书案上，无意间看到了杜御医给皇上的信，信上说七公主已经薨了。”
“是吗？你可亲眼看到了那封信？”皇上问道。
“奴婢不曾看到过。”
皇上点了点头，又问皇后：
“皇后也没看到过杜御医的那封信了？”
“臣妾自然不曾看过。”
皇上听后不语，似是在斟酌接下来该如何处置，皇后见状，想要试着求皇上放她一马：
“皇上，臣妾给七公主发丧确实行事草率了，臣妾知错了。臣妾也是因为伤心过度，想着让七公主早点儿入土为安，还望皇上能看在夫妻的份上，看在臣妾也是为了七公主的份儿上，饶了臣妾这次。”
皇上听了皇后的话，不禁冷笑出声，听得一屋子人后脊背发凉。
“来人，宣杜茎山觐见。”
不一会儿杜茎山被太监用轮椅推了进来，皇上免了他的礼，直接问道：
“杜御医，你可曾给朕传过信，是关于七公主的。”
“回皇上，微臣给皇上传过信，但并未提及过七公主。”
皇后心里一惊，好像杜茎山的信里的确没有提到过“七公主”三个字，不过反正自己已经说了自己没看过，抵死不忍便是。
“你可还记得信中的内容？”
“微臣记得，微臣在信中写道：妹之病情无可转圜，已命丧异乡，望母节哀。儿试药不当，重疴不起，待儿病愈，携母返乡，送妹魂归故里，儿茎山手书。”
皇后听后抢先插嘴质疑道：
“听杜御医这信里的内容，分明是家书，为何会呈给皇上？”
“微臣也觉得奇怪，既然连皇后也觉得是封家书，为何会有人特意去告诉皇后。”
“你......我怎么知道，要问去问那个莲儿。”皇后一时语塞，试图转移视线。
“乌氏，你刚刚说莲儿是怎么知道这封信的？”皇上问道。
“回皇上，是莲儿撤换茶盏的时候，在御书房的书案上，无意间看到的。”
“当时莲儿怎么给你说的，你一字不差的给朕学来听听。”
“莲儿跟奴婢说：敢问乌嬷嬷，七公主是生是死，我今日给皇上撤换茶盏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一封书信，落款是一个叫茎山的人，为何信上面说七公主已经丧命了呢？”
“莲儿真是这么说的？”
“回皇上，毕竟有些时日了，但大差不差。”
“莲儿当时说的可自然流利，可有什么异常？”
“回皇上，很是自然流利，并无异常，倒是十分的小心谨慎。”
皇上又转头问莲儿：
“莲儿，乌氏说的可是真的？”
“不，不是真的，莲儿只，只是和乌氏见过几次，并，并不相熟，没，没说过话，更没，没看过什么信。莲儿知，知道规矩，公公教，教过的，非礼勿视，非礼勿，勿听。”
“朕知道了，带莲儿下去吧。”
“皇上这就问完莲儿了？”皇后讶异的问道。
“皇后还有何要问的吗？”皇上不屑的说道。
“皇上，莲儿偷窥龙案御笔，又造谣七公主薨逝，须严惩不贷。”
“是吗，那皇后可知朕当初为何留下莲儿在御书房侍奉？梁公公告诉皇后。”
皇上身边的大太监梁公公遵旨说道：
“禀皇后，当初老宫女们到了年龄要放出宫去，皇后送来多位新选的宫女殿前侍奉，皇上亲自挑选后只留下了两人，其中之一便是莲儿。这莲儿一不识字，二因为有口吃，所以不爱说话，即使说话，也都是简单的几个字。”
满殿的人，都不禁替皇后倒吸一口凉气，这乌氏是撞枪口上了。
“皇后听明白了？”皇上问道。
“臣妾听明白了。”
“哼，想要攀扯他人，也要事先打听好才行，而且居然敢诬陷朕身边的人。”
“皇上，臣妾一时糊涂，误信了身边之人的一面之词。”皇后依旧硬撑，试图把自己摘干抹净。
“是吗，那朕就让你心服口服，皇后不是说过不曾看过杜茎山给朕的信吗，朕已经把那份信带了来。杜茎山，把你那个什么虫子放出来吧。”
杜茎山领旨，转了两下轮椅，面向众人，说道：
“皇上，皇后，诸位娘娘，微臣这里有些“狗鼻子”虫，名字虽不好听，但却极形象，此虫只喜欢一种花的香味，只要有人碰到过花粉，相隔数月，此虫都能闻得出来。微臣在写这封信之时，恰值此花开得最盛的时候，信上必然会沾染到花粉的味道，而凡是曾触碰过这封信的人，此虫便会飞到此人身上。不信的话，我给诸位演示一下。”
杜茎山从怀里掏出一个葫芦，葫芦上面有许多的小孔，应是给虫子换气用的。打开葫芦的盖子之后，里面渐渐有虫子飞了出来，看上去像是一种极小的飞蚁。
小飞蚁围着杜茎山飞了一圈，然后就都落在了他的手上。杜茎山即便抬手，小飞蚁也不肯从他手上飞走。
杜茎山把小飞蚁小心翼翼的装进了葫芦里，问道：
“大家可看到了，信是我写的，虫子自然会落在我手上，这些只是花虫，并不伤人。皇上，可否找两个人再来测试一下这虫子的本事。”
“乌氏何在？”皇上厉声问道。
“奴婢乌氏叩见皇上。”
“可有此事。”
“回皇上，是奴婢告诉皇后的。”
“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奴婢，奴婢是听御前奉茶的莲儿说的。”
“去把莲儿叫来对质。”皇上命令身旁的太监。
没一会儿，莲儿被两个太监押了来。莲儿已经被这阵仗吓软了腿，跪趴在地上。
“你是莲儿？”
“奴婢，正是。”
“你曾告诉乌氏七公主薨了？”
“奴婢，不曾。”
“你胡说。”乌氏大声反驳道。
“大胆，轮得到你在此叫嚣吗？”太监斥责乌氏。
“皇上，奴婢真的是听莲儿说的，奴婢觉得此事事关重大，所以就学给了皇后娘娘，不然的话，就是借奴婢十个胆子也不敢造谣七公主薨了啊。”
“你且说说，当时莲儿是怎么跟你说的？”皇上问道。
“回皇上，当时莲儿跟奴婢说，是给皇上撤换茶盏的时候，在御书房的书案上，无意间看到了杜御医给皇上的信，信上说七公主已经薨了。”
“是吗？你可亲眼看到了那封信？”皇上问道。
“奴婢不曾看到过。”
皇上点了点头，又问皇后：
“皇后也没看到过杜御医的那封信了？”
“臣妾自然不曾看过。”
皇上听后不语，似是在斟酌接下来该如何处置，皇后见状，想要试着求皇上放她一马：
“皇上，臣妾给七公主发丧确实行事草率了，臣妾知错了。臣妾也是因为伤心过度，想着让七公主早点儿入土为安，还望皇上能看在夫妻的份上，看在臣妾也是为了七公主的份儿上，饶了臣妾这次。”
皇上听了皇后的话，不禁冷笑出声，听得一屋子人后脊背发凉。
“来人，宣杜茎山觐见。”
不一会儿杜茎山被太监用轮椅推了进来，皇上免了他的礼，直接问道：
“杜御医，你可曾给朕传过信，是关于七公主的。”
“回皇上，微臣给皇上传过信，但并未提及过七公主。”
皇后心里一惊，好像杜茎山的信里的确没有提到过“七公主”三个字，不过反正自己已经说了自己没看过，抵死不忍便是。
“你可还记得信中的内容？”
“微臣记得，微臣在信中写道：妹之病情无可转圜，已命丧异乡，望母节哀。儿试药不当，重疴不起，待儿病愈，携母返乡，送妹魂归故里，儿茎山手书。”
皇后听后抢先插嘴质疑道：
“听杜御医这信里的内容，分明是家书，为何会呈给皇上？”
“微臣也觉得奇怪，既然连皇后也觉得是封家书，为何会有人特意去告诉皇后。”
“你......我怎么知道，要问去问那个莲儿。”皇后一时语塞，试图转移视线。
“乌氏，你刚刚说莲儿是怎么知道这封信的？”皇上问道。
“回皇上，是莲儿撤换茶盏的时候，在御书房的书案上，无意间看到的。”
“当时莲儿怎么给你说的，你一字不差的给朕学来听听。”
“莲儿跟奴婢说：敢问乌嬷嬷，七公主是生是死，我今日给皇上撤换茶盏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一封书信，落款是一个叫茎山的人，为何信上面说七公主已经丧命了呢？”
“莲儿真是这么说的？”
“回皇上，毕竟有些时日了，但大差不差。”
“莲儿当时说的可自然流利，可有什么异常？”
“回皇上，很是自然流利，并无异常，倒是十分的小心谨慎。”
皇上又转头问莲儿：
“莲儿，乌氏说的可是真的？”
“不，不是真的，莲儿只，只是和乌氏见过几次，并，并不相熟，没，没说过话，更没，没看过什么信。莲儿知，知道规矩，公公教，教过的，非礼勿视，非礼勿，勿听。”
“朕知道了，带莲儿下去吧。”
“皇上这就问完莲儿了？”皇后讶异的问道。
“皇后还有何要问的吗？”皇上不屑的说道。
“皇上，莲儿偷窥龙案御笔，又造谣七公主薨逝，须严惩不贷。”
“是吗，那皇后可知朕当初为何留下莲儿在御书房侍奉？梁公公告诉皇后。”
皇上身边的大太监梁公公遵旨说道：
“禀皇后，当初老宫女们到了年龄要放出宫去，皇后送来多位新选的宫女殿前侍奉，皇上亲自挑选后只留下了两人，其中之一便是莲儿。这莲儿一不识字，二因为有口吃，所以不爱说话，即使说话，也都是简单的几个字。”
满殿的人，都不禁替皇后倒吸一口凉气，这乌氏是撞枪口上了。
“皇后听明白了？”皇上问道。
“臣妾听明白了。”
“哼，想要攀扯他人，也要事先打听好才行，而且居然敢诬陷朕身边的人。”
“皇上，臣妾一时糊涂，误信了身边之人的一面之词。”皇后依旧硬撑，试图把自己摘干抹净。
“是吗，那朕就让你心服口服，皇后不是说过不曾看过杜茎山给朕的信吗，朕已经把那份信带了来。杜茎山，把你那个什么虫子放出来吧。”
杜茎山领旨，转了两下轮椅，面向众人，说道：
“皇上，皇后，诸位娘娘，微臣这里有些“狗鼻子”虫，名字虽不好听，但却极形象，此虫只喜欢一种花的香味，只要有人碰到过花粉，相隔数月，此虫都能闻得出来。微臣在写这封信之时，恰值此花开得最盛的时候，信上必然会沾染到花粉的味道，而凡是曾触碰过这封信的人，此虫便会飞到此人身上。不信的话，我给诸位演示一下。”
杜茎山从怀里掏出一个葫芦，葫芦上面有许多的小孔，应是给虫子换气用的。打开葫芦的盖子之后，里面渐渐有虫子飞了出来，看上去像是一种极小的飞蚁。
小飞蚁围着杜茎山飞了一圈，然后就都落在了他的手上。杜茎山即便抬手，小飞蚁也不肯从他手上飞走。
杜茎山把小飞蚁小心翼翼的装进了葫芦里，问道：
“大家可看到了，信是我写的，虫子自然会落在我手上，这些只是花虫，并不伤人。皇上，可否找两个人再来测试一下这虫子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