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神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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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扯了扯身上的礼服，一直都是骑士打扮的她对这种衣服很不习惯。
这时，房间的门被打开了，一个和薇薇安有八分相似的贵妇人走了进来。
罗丽娜，这位曾经的帝国长公主在嫁给麦萨尔伯爵之后，无数帝都男人失去了梦中情人并且真挚的希望麦萨尔这个南边来的乡巴佬能早日去见诸神。
“亲爱的，你打扮起来可真漂亮！”
贵妇人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女儿，眼角的泪痣让她风情万种。
薇薇安撇过头，扯了扯礼服的胸口。
“别扯了，在怎么扯也不会大一号哦。”
“母亲！！”
薇薇安红着脸看着一脸坏笑的母亲，眼神划过对方胸口，突然整个人都如同泄了气的气球。
“来来，和妈妈说说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小子，能够摘得维尼亚家族的玫瑰？”
“我都说没有了！”
看着炸毛的女儿，罗丽娜笑着到：“这句话你因该和你的父亲去说，你父亲梦里都在喊着“宝贝女儿不要我”之类的话，让我很苦恼呢。”
所以你就能大半晚上的把你老公赶去书房？
“好啦，你父亲也很可怜，你多体谅下他。”
“真这样的话，请收起你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
“诶？这么明显的么？”
母女两人往外走去，薇薇安时不时推开凑过来八卦的母亲。
很少有人知道，在外人眼中端庄典雅堪称贵族典范的伯爵夫人，其实是个让自己丈夫和女儿都倍感头疼的人物。
两人上了马车，一路向城里最大的奢侈品店驶去。
麦萨尔伯爵为了让自己女儿在禁足期间不至于太过无聊，特意在今天晚上举办盛大的晚宴，罗丽娜便带着女儿买几件像样的饰品。
当然，趁着晚宴找出那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小子的心思伯爵也是有的。
可惜他怎么也想不到，让他女儿念念不忘的人只是一个冒险者。
薇薇安无聊的看着窗外。
很小的时候开始，她就和别的贵族家女儿不同。
喜欢铠甲多过华丽的衣服，喜欢武器多过布偶娃娃，喜欢骑乘战马飞驰多过华丽的马车。
她向往着成为父亲和祖辈那样的人。虽然知道很困难，但并不妨碍她为此努力。
好在他的父母很爱她，并且全力支持她，只不过有时候父母的爱也会变成让人头痛东西。
就在薇薇安陷入成长的烦恼的时候，马车停在店铺门口，下一刻伴随着一声尖叫，黑色的帷幕弥漫开来！
“有刺客！”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跟随在马车后面的数十个骑士将马车围的水泄不通。
暗夜帷幕？黑夜女士的神术？暮光神殿的骑士在和谁战斗？
来不及多想，下一刻薇薇安一把撤掉礼服华丽的下摆，折断水晶鞋的高跟，操出不知道藏在哪里的短剑蹿了出去。
“这孩子……”
来不及阻止的罗丽娜只能一脸无奈的捂着额头，琢磨着回去应和亲爱的好好商讨女儿的教育问题。
……
当黑色的帷幕遮蔽视线的时候，乌瑟尔感受了世界的恶意。
明明大家都是骑士职业者，为毛他们可以使用狂拽酷炫的神术，自己就只能苦逼兮兮的丢道具？
一定是系统的错！
日常背锅的系统一脸操蛋，有本事你不要用劳资给的技能啊！
想当初我都告诉你最佳职业技了，成为圣光骑士他不香么？你偏偏和我说什么“圣光太耀眼，晚上下黑手不方便”之类的蠢话！
黑色的帷幕持续数息就散开了，视力恢复正常的米尔挡在门口，腰间的配剑横在胸口，一脸警惕的看着赤手空拳的乌瑟尔。
“阁下不用武器，是瞧不起我么？”
系统：不，并没有，你想多了，他只是穷，单纯的买不起而已。
见乌瑟尔并没有拿出武器的打算，米尔丢掉了手中的长剑。
乌瑟尔：？？？
系统：？？？
“女神教导过我们，不可使刀剑挥向赤手空拳之人！”
说完，米尔冲向了乌瑟尔，然后以更快的速度倒飞了回来。
乌瑟尔甩了甩手里的矮凳子，心里感叹着这家店铺真有钱，连普通的凳子都是用上好的铁木做的。
系统看着再次砸翻数个柜台的米尔幽幽的说道：“你的良心就不会痛么？”
开玩笑，我乌瑟尔会是那种人么，良心值几个钱？
再说了我是在教这个脑袋不太灵光的家伙认识社会的残酷。
相信经过这次社会的毒打之后，这个家伙下一次就不会傻乎乎丢掉武器和敌人讲什么公平。
只有死掉的敌人才是好敌人啊！
挨了一击骑士不死与徒手+跳劈的米尔躺在地上陷入了深深的怀疑中，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
“没死吧？”
乌瑟尔凑过去踢了踢躺在地上的米尔。
见对方还能喘气的样子，他转身就准备走。
可是他的一只腿被死死抱住了。
“喂，你放开啊！”
“绝不，女神教导我们，绝不可对罪恶妥协！”
乌瑟尔低头看着米尔。
那张帅气的脸变得鼻青脸肿，就这样他还是死死抱着自己的腿。
这家伙有毛病吧？你家女神就没教导你好好珍惜生命吗？
“再不放我弄死你哦！”
面对乌瑟尔的恐吓，米尔眼中闪过一丝胆怯，但很快变的坚定起来，闭上眼睛手却没有放开。
乌瑟尔有些感慨，也有几分哭笑不得。
这就是这个世界操蛋的地方之一。
这个世界有贵族，有魔兽，个人武力之间的差距也大到让人绝望。
按道理说，这个世界的普通人应该生活在水声火热中，但是事实并非如此。
诚然，贵族压迫有，恃强凌弱有，游走在社会底层的乌瑟尔见得不少。
但是这个世界也并不缺少心向正义之人，特别是神殿里的家伙们。
和乌瑟尔前世小说里的不一样，这个世界的神职人员并非只是一群以神之名做苟且之事的家伙。
他们遵从教义，谨慎使用自身的力量，并用它保护弱者，给人们带去正义和幸福。
正是有这么一群人在，这个世界的普通人活的并不差。
这种事情曾经一度让乌瑟尔很警惕，作为另外一个世界的人他并不介意用最黑暗的想法来揣测这帮神明的意图。
只是后来他遇见一个不怎么靠谱牧师才搞明白一件事。
这个世界的神明是不需要信仰的。
没错，不仅不需要信仰，他们还很慷慨的把自己的力量与自己的“追随者”们共享。
注意，是“追随者”并非“信徒”。
信徒是凡人给自己的定义，神明重来都没有这么说过。
“神并非无所不能，之所以受人崇敬，并非其伟力，而在于他们高洁的品格与信念。”
这是死亡女神圣典上的第一句话，要是放在地球上敢这么写圣经的人早被烧死了。
曾经的乌瑟尔对成为神殿神职人员也很感兴趣，福利待遇好，还有神术可以学。
不过系统的存在彻底断绝了他抱大腿的打算，他无法接受任何神术。
把这个悲伤的话题放在一边。
正在纠结怎么才能脱身的乌瑟尔听到了一声巨响。
店铺的门被踹开了，没等乌瑟尔反应过来熟悉的魔法波动在空气中流窜。
“风王之锤！”
乌瑟尔打了一个激灵，还没来得及说话，那熟悉的感觉再次袭来。
青色的魔法洪流如同龙卷风肆虐，将华丽的店铺变成一片狼藉后消散。
薇薇安放下右手，魔法道具的余晖还未彻底消失。
看着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米尔，她赶紧走过去，检查没什么大碍才松了口气。
士兵们鱼贯而入，一部分保护罗丽娜和薇薇安，一部分开始搜查店铺。
很快他们就找到了惊魂未定的女精灵，并在其指示下找到了“罪魁祸首”。
昏过去的乌瑟尔被卫兵们从一堆建筑垃圾中拖了出来，五花大绑后丢到了薇薇安与罗丽娜面前。
薇薇安一脸懵逼。
她觉得这一幕很熟啊，特别是这个被捆成毛毛虫的家伙，那就更加熟悉了。
罗丽娜见到自家女儿的表情之后，一脸意味深长。
……
卫兵门开始清理一片狼藉的店铺，顺便维持秩序，不让门口想要看热闹的人进来。
在店铺角落里一小块被清理出来空地上，薇薇安坐在板凳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在地上挣扎的乌瑟尔。
“所以你可以解释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么？”
面对薇薇安问询，乌瑟尔没好气的把事情经过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并且重点说明了自己只是一个无辜的人民群众，一切都是黄毛的错。
米尔气的脸都红了，但是又无法反驳。
事情大体经过不错，只是那个“拾金不昧，努力寻找施主的正义冒险者”你确定你没说错？
还有我怎么就成了不问青红皂白的二货骑士？你丫把话说清楚啊？
好在，薇薇安已经十分了解乌瑟尔的为人，深知这个家伙的话只能听七分。
“所以你们之所以打起来就是为了这个钱袋？”
无视掉乌瑟尔，薇薇安看着米尔。
松了口气的米尔点点头，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经过说了出来，没有半点隐瞒，包括被乌瑟尔一板凳抽飞这件事都没有隐瞒。
薇薇安扯了扯身上的礼服，一直都是骑士打扮的她对这种衣服很不习惯。
这时，房间的门被打开了，一个和薇薇安有八分相似的贵妇人走了进来。
罗丽娜，这位曾经的帝国长公主在嫁给麦萨尔伯爵之后，无数帝都男人失去了梦中情人并且真挚的希望麦萨尔这个南边来的乡巴佬能早日去见诸神。
“亲爱的，你打扮起来可真漂亮！”
贵妇人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女儿，眼角的泪痣让她风情万种。
薇薇安撇过头，扯了扯礼服的胸口。
“别扯了，在怎么扯也不会大一号哦。”
“母亲！！”
薇薇安红着脸看着一脸坏笑的母亲，眼神划过对方胸口，突然整个人都如同泄了气的气球。
“来来，和妈妈说说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小子，能够摘得维尼亚家族的玫瑰？”
“我都说没有了！”
看着炸毛的女儿，罗丽娜笑着到：“这句话你因该和你的父亲去说，你父亲梦里都在喊着“宝贝女儿不要我”之类的话，让我很苦恼呢。”
所以你就能大半晚上的把你老公赶去书房？
“好啦，你父亲也很可怜，你多体谅下他。”
“真这样的话，请收起你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
“诶？这么明显的么？”
母女两人往外走去，薇薇安时不时推开凑过来八卦的母亲。
很少有人知道，在外人眼中端庄典雅堪称贵族典范的伯爵夫人，其实是个让自己丈夫和女儿都倍感头疼的人物。
两人上了马车，一路向城里最大的奢侈品店驶去。
麦萨尔伯爵为了让自己女儿在禁足期间不至于太过无聊，特意在今天晚上举办盛大的晚宴，罗丽娜便带着女儿买几件像样的饰品。
当然，趁着晚宴找出那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小子的心思伯爵也是有的。
可惜他怎么也想不到，让他女儿念念不忘的人只是一个冒险者。
薇薇安无聊的看着窗外。
很小的时候开始，她就和别的贵族家女儿不同。
喜欢铠甲多过华丽的衣服，喜欢武器多过布偶娃娃，喜欢骑乘战马飞驰多过华丽的马车。
她向往着成为父亲和祖辈那样的人。虽然知道很困难，但并不妨碍她为此努力。
好在他的父母很爱她，并且全力支持她，只不过有时候父母的爱也会变成让人头痛东西。
就在薇薇安陷入成长的烦恼的时候，马车停在店铺门口，下一刻伴随着一声尖叫，黑色的帷幕弥漫开来！
“有刺客！”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跟随在马车后面的数十个骑士将马车围的水泄不通。
暗夜帷幕？黑夜女士的神术？暮光神殿的骑士在和谁战斗？
来不及多想，下一刻薇薇安一把撤掉礼服华丽的下摆，折断水晶鞋的高跟，操出不知道藏在哪里的短剑蹿了出去。
“这孩子……”
来不及阻止的罗丽娜只能一脸无奈的捂着额头，琢磨着回去应和亲爱的好好商讨女儿的教育问题。
……
当黑色的帷幕遮蔽视线的时候，乌瑟尔感受了世界的恶意。
明明大家都是骑士职业者，为毛他们可以使用狂拽酷炫的神术，自己就只能苦逼兮兮的丢道具？
一定是系统的错！
日常背锅的系统一脸操蛋，有本事你不要用劳资给的技能啊！
想当初我都告诉你最佳职业技了，成为圣光骑士他不香么？你偏偏和我说什么“圣光太耀眼，晚上下黑手不方便”之类的蠢话！
黑色的帷幕持续数息就散开了，视力恢复正常的米尔挡在门口，腰间的配剑横在胸口，一脸警惕的看着赤手空拳的乌瑟尔。
“阁下不用武器，是瞧不起我么？”
系统：不，并没有，你想多了，他只是穷，单纯的买不起而已。
见乌瑟尔并没有拿出武器的打算，米尔丢掉了手中的长剑。
乌瑟尔：？？？
系统：？？？
“女神教导过我们，不可使刀剑挥向赤手空拳之人！”
说完，米尔冲向了乌瑟尔，然后以更快的速度倒飞了回来。
乌瑟尔甩了甩手里的矮凳子，心里感叹着这家店铺真有钱，连普通的凳子都是用上好的铁木做的。
系统看着再次砸翻数个柜台的米尔幽幽的说道：“你的良心就不会痛么？”
开玩笑，我乌瑟尔会是那种人么，良心值几个钱？
再说了我是在教这个脑袋不太灵光的家伙认识社会的残酷。
相信经过这次社会的毒打之后，这个家伙下一次就不会傻乎乎丢掉武器和敌人讲什么公平。
只有死掉的敌人才是好敌人啊！
挨了一击骑士不死与徒手+跳劈的米尔躺在地上陷入了深深的怀疑中，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
“没死吧？”
乌瑟尔凑过去踢了踢躺在地上的米尔。
见对方还能喘气的样子，他转身就准备走。
可是他的一只腿被死死抱住了。
“喂，你放开啊！”
“绝不，女神教导我们，绝不可对罪恶妥协！”
乌瑟尔低头看着米尔。
那张帅气的脸变得鼻青脸肿，就这样他还是死死抱着自己的腿。
这家伙有毛病吧？你家女神就没教导你好好珍惜生命吗？
“再不放我弄死你哦！”
面对乌瑟尔的恐吓，米尔眼中闪过一丝胆怯，但很快变的坚定起来，闭上眼睛手却没有放开。
乌瑟尔有些感慨，也有几分哭笑不得。
这就是这个世界操蛋的地方之一。
这个世界有贵族，有魔兽，个人武力之间的差距也大到让人绝望。
按道理说，这个世界的普通人应该生活在水声火热中，但是事实并非如此。
诚然，贵族压迫有，恃强凌弱有，游走在社会底层的乌瑟尔见得不少。
但是这个世界也并不缺少心向正义之人，特别是神殿里的家伙们。
和乌瑟尔前世小说里的不一样，这个世界的神职人员并非只是一群以神之名做苟且之事的家伙。
他们遵从教义，谨慎使用自身的力量，并用它保护弱者，给人们带去正义和幸福。
正是有这么一群人在，这个世界的普通人活的并不差。
这种事情曾经一度让乌瑟尔很警惕，作为另外一个世界的人他并不介意用最黑暗的想法来揣测这帮神明的意图。
只是后来他遇见一个不怎么靠谱牧师才搞明白一件事。
这个世界的神明是不需要信仰的。
没错，不仅不需要信仰，他们还很慷慨的把自己的力量与自己的“追随者”们共享。
注意，是“追随者”并非“信徒”。
信徒是凡人给自己的定义，神明重来都没有这么说过。
“神并非无所不能，之所以受人崇敬，并非其伟力，而在于他们高洁的品格与信念。”
这是死亡女神圣典上的第一句话，要是放在地球上敢这么写圣经的人早被烧死了。
曾经的乌瑟尔对成为神殿神职人员也很感兴趣，福利待遇好，还有神术可以学。
不过系统的存在彻底断绝了他抱大腿的打算，他无法接受任何神术。
把这个悲伤的话题放在一边。
正在纠结怎么才能脱身的乌瑟尔听到了一声巨响。
店铺的门被踹开了，没等乌瑟尔反应过来熟悉的魔法波动在空气中流窜。
“风王之锤！”
乌瑟尔打了一个激灵，还没来得及说话，那熟悉的感觉再次袭来。
青色的魔法洪流如同龙卷风肆虐，将华丽的店铺变成一片狼藉后消散。
薇薇安放下右手，魔法道具的余晖还未彻底消失。
看着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米尔，她赶紧走过去，检查没什么大碍才松了口气。
士兵们鱼贯而入，一部分保护罗丽娜和薇薇安，一部分开始搜查店铺。
很快他们就找到了惊魂未定的女精灵，并在其指示下找到了“罪魁祸首”。
昏过去的乌瑟尔被卫兵们从一堆建筑垃圾中拖了出来，五花大绑后丢到了薇薇安与罗丽娜面前。
薇薇安一脸懵逼。
她觉得这一幕很熟啊，特别是这个被捆成毛毛虫的家伙，那就更加熟悉了。
罗丽娜见到自家女儿的表情之后，一脸意味深长。
……
卫兵门开始清理一片狼藉的店铺，顺便维持秩序，不让门口想要看热闹的人进来。
在店铺角落里一小块被清理出来空地上，薇薇安坐在板凳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在地上挣扎的乌瑟尔。
“所以你可以解释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么？”
面对薇薇安问询，乌瑟尔没好气的把事情经过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并且重点说明了自己只是一个无辜的人民群众，一切都是黄毛的错。
米尔气的脸都红了，但是又无法反驳。
事情大体经过不错，只是那个“拾金不昧，努力寻找施主的正义冒险者”你确定你没说错？
还有我怎么就成了不问青红皂白的二货骑士？你丫把话说清楚啊？
好在，薇薇安已经十分了解乌瑟尔的为人，深知这个家伙的话只能听七分。
“所以你们之所以打起来就是为了这个钱袋？”
无视掉乌瑟尔，薇薇安看着米尔。
松了口气的米尔点点头，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经过说了出来，没有半点隐瞒，包括被乌瑟尔一板凳抽飞这件事都没有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