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深渊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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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今天是一个狩猎的好日子。”
皮肉里的针刺感更强了一些，似乎是在回应这句话。一种威压正在靠近，卡莎的第二皮肤开始收缩，像一张强弓一样紧绷起来。
她最后深吸一口气，准备迎接它们。稳住身体，让能量在肩荚中蓄积，咬紧着牙，把其中的能量倾泻而出。
【艾卡西亚暴雨】
明亮的灼热和轰鸣的剧痛从天而降，瞬间命中，将眼前的跃动着的虚灵体截停崩碎，掀翻在地，让它们体内的血液流在岩石上，嘶嘶作响。
又有十数只虚灵体化为乌有，但这不过是九牛一毛。
“嗖！”
光弹飞过的声音，将卡莎身侧的一只相对壮硕许多的虚灵体洞穿，它炸了开来，血液却并没有胡乱飞溅，而是有着一个既定的方向，避开了二人所在。
“我果然是天才！”
伊泽握着魂力弓矢，他发现了一种小技巧，让他们不必沾染血液。
忍着肌肤的刺痛感，卡莎的语气依旧如常：“虚空不懂什么叫手下留情——它不吃东西就会死。而比起饿死，它们更喜欢疯狂的扑向猎物。”
“我是猎人，不是猎物！如果我们吃不了，它们会互相吃吗？”
伊泽反驳道，用卡莎的句式。
“很好，它们才是猎物！”
手上的皮肤一阵收缩，强烈的压迫感让卡莎的骨骼都在吱吱作响，但她早已经习惯。
双手掌心喷射出了炽烈的能量，继续引起爆鸣。收割掉猎物的生命。
“这里快要塌掉了，我们得找新的落脚点。”
“哪里？”
“下面！”
“你认真的吗？我又不会飞！”伊泽现在连奥术跃迁都不好使，而飞行更是想都不能想，他又没有翅膀！“而且，下面密密麻麻的都是虫子！”
“我和它们是老对手了，相信我！”卡莎并没有想要说服伊泽的意思，她是货真价实的行动派。能动手就坚决不多话。
她一个箭步就用双手将伊泽拦腰抱了起来，然后开始了她惊掉伊泽下巴的操作。
她比起伊泽要高上一些，身材高挑，而且并不单薄。作为天生的猎手，在虚空之中生活了十年的虚空之女，她身上的肌肉紧实的同时充满了爆发力。
在第二皮肤的包裹与加成之下，速度与力量又来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而小黄毛是个什么体格懂得都懂。比常人高得多的肌肉密度并不能改变他的体积。被公主抱起来也不显得怪异。
“比我想的要沉。”卡莎的面具重新覆盖住了她的面庞，比起她让人惊艳的脸蛋，这张面具只会给人惊吓。幽幽的紫光下，她确认了伊泽的情况。“抓紧我，要起飞了。”
“什么意——啊！”
卡莎从悬崖边一跃而下，二人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坠下深渊，伊泽本能的用手抱住了卡莎的脖子，她第二皮肤坚韧的就像是钢铁一般，没什么触感可言，只是具有温度。
“吱吱吱！”
无数向上爬的虚灵体就像是发了疯一样的向伊泽二人跳了过来，无穷无尽的食欲把它们折磨得更加疯狂，全然不顾坠落而下是否会失去生命。
这就是虚空生物恐怖的地方，它们热衷于暴食，热衷于毁灭——无论毁灭什么事物，甚至包括自己。这样的生物却有着如此庞大的数量，根本让人难以理解。
“你~到~底~要~做~什~么~啊~”
伊泽的声音在从高空落下的气流中发生了一些变化，卡莎恍若充耳未闻。
【像刚刚爬上去那样跳下去。】
但她的心声给了伊泽答案。
她刚刚是怎么上去的呢？答案是踩着岩石跳上去的。
卡莎在下落的过程中依旧能够做到灵活地腾挪，违背了伊泽的认知，仿佛下坠对她没有影响一般，一个空翻之后，她一脚蹬在了岩壁上，顺便将一只虫子踩得粉碎，汁液沾染在了她的腿上，但那层皮肤毫无疑问的无视了腐蚀。
不止于此，她的脚踝直接没进了岩石之中，她脚下的岩石随着二人的下落继续崩碎，发出了炒豆子一样的响声，起到了减速的作用。
虫子张口向她的小腿咬去，却并不能造成有效的伤害，反而被岩石崩飞，一同落下深渊。
“嗖！”
白色光弹射出，一如既往的精准。
伊泽不可能就这么闲着，他得帮忙清掉从上方跃下的虫雨，不让虚灵体掉在二人的身上。
减速达到一定程度，卡莎就将腿从石头里拔了出来，实在是难以想象如此巨大的压强，那纤细的长腿是如何承受住的。
她始终控制着下落的速度，不让这个速度过快。
接着，支撑柱子断了一大截，倾倒下来，其上的平台更是直接坠落而下！
卡莎所说并没有半点虚假，这里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破坏，这些虚空里的虫子啃噬着岩石与土壤，它们并不是单纯的肉食动物。
恰恰相反，它们甚至能够吃土，只是更偏爱肉食罢了！和人一样，有口味的喜好。
一块崩落的巨石在伊泽的眼中越变越大。卡莎的肩荚里已经开始聚集能量，准备好击碎巨石。
伊泽能够感受到她身上的皮肤再躁动，她的肌肉变得更加紧绷。
【奥术跃迁！】
按伊泽对卡莎的了解，她每一次使用力量，都要忍受第二皮肤的啃噬与刺痒感，能帮她避免当然要避免。
他在穿越前是一位ad玩家，除了伊泽，最爱玩的就是卡莎。
他玩卡莎一直有一手的。胜率要超过平均数（卡莎胜率常年不足五十）
伊泽现在离卡莎足够近，当然可以带着她进行移动。
【谢谢】
作为最优秀的猎手，她的反应足够快，肩荚里的光黯淡了下来，在那块落下的岩石上踩了一脚，借了一些力。保持着速度。
虚灵体的数量逐渐变少了，和伊泽的猜测略有不同。他本以为越往下越多。
渐渐地，随着下落的距离逐渐增加。空间变得狭窄了起来，圆形平台的支撑圆柱半径不断增大，而山洞外围像是水桶，越往下半径越来越小，至少又下落了六七百米，对于卡莎而言，支撑柱和山洞岩壁成为了两面足够接近的墙体，这时卡莎才能在两面墙之间跃动。
到了这时，她开始加速了！
七声岩石崩碎的声音，她带着伊泽在两面墙体上连续折跃了六次，最终化作一道紫色流光撞在了地面上，双腿在地面上划出了两道凹痕，发出了巨大的爆鸣。
“呼~刺激！”
伊泽长舒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是放松了一些。
“下来。”
卡莎将伊泽放了下来，卸掉了自己的面具，甚至没有一点疲惫的神色，很是游刃有余。这种级别的战斗力，按伊泽的认知至少也有魂圣级别了，而卡莎应该不到二十岁。
“就像是飞蛾趋光一样，虚空生物也有这种倾向，只是，它们趋近的是血食。那里离地面只有五十米，会来追我们的只是少数，地面上有着更多让它们垂涎欲滴的美食。”
黑暗对她好像没有半点影响，卡莎带头走在了前面，示意伊泽跟上。
“而我们是难啃的骨头，对吧？”
举起手中护手的伊泽明白了道理，但他更担心起了别人的情况，“破开封印以后，它们就能够去到地面了吗？”
他的护手不是第一次作为手电筒了。
“当然不能。”
卡莎笑了起来，笑声中是讥讽与嘲弄，她比任何人都厌恶虚空，虚空已经夺走了她太多东西，但卡莎拒绝让它夺走一切。
“虚空的力量只能扩散到那扇门就是尽头，而上方也有禁制，它们出不去。一种强大的力量保护着这个世界。将虚空束缚在了这里。”
“那它们为什么还要...”伊泽的问题没有问完，自己就得出了结论。“哦，因为笨。”
“它们是虚空中最低等的生物，稍微复杂一点的事物都不清楚，只知道吃吃吃。”卡莎始终警戒着周围，不停地环顾四周，“而相对聪明的高等生物，就会留在这下面。”
“你的意思是，这里并不比上面安全？”伊泽的探险家技能的加成没有消失，实则他还处在危险之中。“会有更危险的虚空生物在这下面？”
“是的，但既然上面出不去，总要想办法把你弄出去。”卡莎比看起来要热心的多。“你不属于这里，和我不一样。”
“你也不属于这里。”伊泽撇撇嘴，反驳道。
“也许吧，我也不喜欢这里。”卡莎没有在这件事情上过多纠缠，“我想回到故乡，但现在看来没什么可能了。”
“话说回来，你是哪里人？”伊泽好奇的问道，他之前便问过。“恕瑞玛吗？”
“你怎么会知道？”卡莎猛地回过头来，紫色的眼睛带着凌冽的光，似乎要把伊泽瑞尔看穿，“你应该是本地人才对。”
“我说，我是皮尔特沃夫人，你信吗？”
伊泽心中的惊讶并不比卡莎来得少。如果卡莎真的来自恕瑞玛，真的来自符文大陆的话。那岂不是说——这里和那里存在互通的道路吗？
他再次用皮尔特沃夫来确认（ez是皮城人）
“皮尔特沃夫...真是熟悉的名字。”卡莎漂亮而野性的脸蛋上露出了温和与怀念的表情，“这会让我想起我的父亲。只是...”（卡莎的父亲卡萨丁在成为虚空行者之前曾经是商队的向导，经常会去皮尔特沃夫）
“那就没有错了，凯莎。”（卡莎儿时的名字，在误入虚空之前。）
伊泽，要进行最后的确认，即使答案已经昭然若揭。
ps：明天早上要上课
先两更吧，明后天三更。
就当是拖了一拖，到最后肯定会还完的。
“很好。今天是一个狩猎的好日子。”
皮肉里的针刺感更强了一些，似乎是在回应这句话。一种威压正在靠近，卡莎的第二皮肤开始收缩，像一张强弓一样紧绷起来。
她最后深吸一口气，准备迎接它们。稳住身体，让能量在肩荚中蓄积，咬紧着牙，把其中的能量倾泻而出。
【艾卡西亚暴雨】
明亮的灼热和轰鸣的剧痛从天而降，瞬间命中，将眼前的跃动着的虚灵体截停崩碎，掀翻在地，让它们体内的血液流在岩石上，嘶嘶作响。
又有十数只虚灵体化为乌有，但这不过是九牛一毛。
“嗖！”
光弹飞过的声音，将卡莎身侧的一只相对壮硕许多的虚灵体洞穿，它炸了开来，血液却并没有胡乱飞溅，而是有着一个既定的方向，避开了二人所在。
“我果然是天才！”
伊泽握着魂力弓矢，他发现了一种小技巧，让他们不必沾染血液。
忍着肌肤的刺痛感，卡莎的语气依旧如常：“虚空不懂什么叫手下留情——它不吃东西就会死。而比起饿死，它们更喜欢疯狂的扑向猎物。”
“我是猎人，不是猎物！如果我们吃不了，它们会互相吃吗？”
伊泽反驳道，用卡莎的句式。
“很好，它们才是猎物！”
手上的皮肤一阵收缩，强烈的压迫感让卡莎的骨骼都在吱吱作响，但她早已经习惯。
双手掌心喷射出了炽烈的能量，继续引起爆鸣。收割掉猎物的生命。
“这里快要塌掉了，我们得找新的落脚点。”
“哪里？”
“下面！”
“你认真的吗？我又不会飞！”伊泽现在连奥术跃迁都不好使，而飞行更是想都不能想，他又没有翅膀！“而且，下面密密麻麻的都是虫子！”
“我和它们是老对手了，相信我！”卡莎并没有想要说服伊泽的意思，她是货真价实的行动派。能动手就坚决不多话。
她一个箭步就用双手将伊泽拦腰抱了起来，然后开始了她惊掉伊泽下巴的操作。
她比起伊泽要高上一些，身材高挑，而且并不单薄。作为天生的猎手，在虚空之中生活了十年的虚空之女，她身上的肌肉紧实的同时充满了爆发力。
在第二皮肤的包裹与加成之下，速度与力量又来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而小黄毛是个什么体格懂得都懂。比常人高得多的肌肉密度并不能改变他的体积。被公主抱起来也不显得怪异。
“比我想的要沉。”卡莎的面具重新覆盖住了她的面庞，比起她让人惊艳的脸蛋，这张面具只会给人惊吓。幽幽的紫光下，她确认了伊泽的情况。“抓紧我，要起飞了。”
“什么意——啊！”
卡莎从悬崖边一跃而下，二人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坠下深渊，伊泽本能的用手抱住了卡莎的脖子，她第二皮肤坚韧的就像是钢铁一般，没什么触感可言，只是具有温度。
“吱吱吱！”
无数向上爬的虚灵体就像是发了疯一样的向伊泽二人跳了过来，无穷无尽的食欲把它们折磨得更加疯狂，全然不顾坠落而下是否会失去生命。
这就是虚空生物恐怖的地方，它们热衷于暴食，热衷于毁灭——无论毁灭什么事物，甚至包括自己。这样的生物却有着如此庞大的数量，根本让人难以理解。
“你~到~底~要~做~什~么~啊~”
伊泽的声音在从高空落下的气流中发生了一些变化，卡莎恍若充耳未闻。
【像刚刚爬上去那样跳下去。】
但她的心声给了伊泽答案。
她刚刚是怎么上去的呢？答案是踩着岩石跳上去的。
卡莎在下落的过程中依旧能够做到灵活地腾挪，违背了伊泽的认知，仿佛下坠对她没有影响一般，一个空翻之后，她一脚蹬在了岩壁上，顺便将一只虫子踩得粉碎，汁液沾染在了她的腿上，但那层皮肤毫无疑问的无视了腐蚀。
不止于此，她的脚踝直接没进了岩石之中，她脚下的岩石随着二人的下落继续崩碎，发出了炒豆子一样的响声，起到了减速的作用。
虫子张口向她的小腿咬去，却并不能造成有效的伤害，反而被岩石崩飞，一同落下深渊。
“嗖！”
白色光弹射出，一如既往的精准。
伊泽不可能就这么闲着，他得帮忙清掉从上方跃下的虫雨，不让虚灵体掉在二人的身上。
减速达到一定程度，卡莎就将腿从石头里拔了出来，实在是难以想象如此巨大的压强，那纤细的长腿是如何承受住的。
她始终控制着下落的速度，不让这个速度过快。
接着，支撑柱子断了一大截，倾倒下来，其上的平台更是直接坠落而下！
卡莎所说并没有半点虚假，这里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破坏，这些虚空里的虫子啃噬着岩石与土壤，它们并不是单纯的肉食动物。
恰恰相反，它们甚至能够吃土，只是更偏爱肉食罢了！和人一样，有口味的喜好。
一块崩落的巨石在伊泽的眼中越变越大。卡莎的肩荚里已经开始聚集能量，准备好击碎巨石。
伊泽能够感受到她身上的皮肤再躁动，她的肌肉变得更加紧绷。
【奥术跃迁！】
按伊泽对卡莎的了解，她每一次使用力量，都要忍受第二皮肤的啃噬与刺痒感，能帮她避免当然要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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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玩卡莎一直有一手的。胜率要超过平均数（卡莎胜率常年不足五十）
伊泽现在离卡莎足够近，当然可以带着她进行移动。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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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灵体的数量逐渐变少了，和伊泽的猜测略有不同。他本以为越往下越多。
渐渐地，随着下落的距离逐渐增加。空间变得狭窄了起来，圆形平台的支撑圆柱半径不断增大，而山洞外围像是水桶，越往下半径越来越小，至少又下落了六七百米，对于卡莎而言，支撑柱和山洞岩壁成为了两面足够接近的墙体，这时卡莎才能在两面墙之间跃动。
到了这时，她开始加速了！
七声岩石崩碎的声音，她带着伊泽在两面墙体上连续折跃了六次，最终化作一道紫色流光撞在了地面上，双腿在地面上划出了两道凹痕，发出了巨大的爆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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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泽长舒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是放松了一些。
“下来。”
卡莎将伊泽放了下来，卸掉了自己的面具，甚至没有一点疲惫的神色，很是游刃有余。这种级别的战斗力，按伊泽的认知至少也有魂圣级别了，而卡莎应该不到二十岁。
“就像是飞蛾趋光一样，虚空生物也有这种倾向，只是，它们趋近的是血食。那里离地面只有五十米，会来追我们的只是少数，地面上有着更多让它们垂涎欲滴的美食。”
黑暗对她好像没有半点影响，卡莎带头走在了前面，示意伊泽跟上。
“而我们是难啃的骨头，对吧？”
举起手中护手的伊泽明白了道理，但他更担心起了别人的情况，“破开封印以后，它们就能够去到地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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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能。”
卡莎笑了起来，笑声中是讥讽与嘲弄，她比任何人都厌恶虚空，虚空已经夺走了她太多东西，但卡莎拒绝让它夺走一切。
“虚空的力量只能扩散到那扇门就是尽头，而上方也有禁制，它们出不去。一种强大的力量保护着这个世界。将虚空束缚在了这里。”
“那它们为什么还要...”伊泽的问题没有问完，自己就得出了结论。“哦，因为笨。”
“它们是虚空中最低等的生物，稍微复杂一点的事物都不清楚，只知道吃吃吃。”卡莎始终警戒着周围，不停地环顾四周，“而相对聪明的高等生物，就会留在这下面。”
“你的意思是，这里并不比上面安全？”伊泽的探险家技能的加成没有消失，实则他还处在危险之中。“会有更危险的虚空生物在这下面？”
“是的，但既然上面出不去，总要想办法把你弄出去。”卡莎比看起来要热心的多。“你不属于这里，和我不一样。”
“你也不属于这里。”伊泽撇撇嘴，反驳道。
“也许吧，我也不喜欢这里。”卡莎没有在这件事情上过多纠缠，“我想回到故乡，但现在看来没什么可能了。”
“话说回来，你是哪里人？”伊泽好奇的问道，他之前便问过。“恕瑞玛吗？”
“你怎么会知道？”卡莎猛地回过头来，紫色的眼睛带着凌冽的光，似乎要把伊泽瑞尔看穿，“你应该是本地人才对。”
“我说，我是皮尔特沃夫人，你信吗？”
伊泽心中的惊讶并不比卡莎来得少。如果卡莎真的来自恕瑞玛，真的来自符文大陆的话。那岂不是说——这里和那里存在互通的道路吗？
他再次用皮尔特沃夫来确认（ez是皮城人）
“皮尔特沃夫...真是熟悉的名字。”卡莎漂亮而野性的脸蛋上露出了温和与怀念的表情，“这会让我想起我的父亲。只是...”（卡莎的父亲卡萨丁在成为虚空行者之前曾经是商队的向导，经常会去皮尔特沃夫）
“那就没有错了，凯莎。”（卡莎儿时的名字，在误入虚空之前。）
伊泽，要进行最后的确认，即使答案已经昭然若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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